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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迷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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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好奇那条龙的眼神看起来为什么那么哀伤。”朱璃一边说,一边仰望十米 高的天花板,借此转移时违天的注意力。
呵呵,狡猾的小家伙,总有一天掀你的底。
时违天暗暗一笑,也随着她的动作将视线移至高耸的天际,那儿正栖息着一条哀伤 的龙,孤单地守护着亘古的时间。
哀伤的眼神……哀伤的使命……他们的祖先将最艰难的任务留给子孙,引其身上的 血,注入时间的长河,世世代代都无法挣脱这个使命,无穷无尽……他在想什么,为何 眉宇之间都是忧伤?
“少爷?”困惑于时违天略显哀愁的表情,朱璃轻轻地发出声音,将他从游离的边 缘拉回。
“啊,抱歉!你刚刚问了我什么?”时违天猛然回神,撇掉不必要的忧愁,盯着她 问。
“没有啊!”朱璃不解地摇头。“我只是问你,那条龙的眼神看起来为什么这么哀 伤,而你还没有回答我。”不但没回答,甚至发愣,怪异极了。
“也许是因为守护时间并不简单吧!”时违天幽幽地一笑,以忧郁的眼神无声传递 讯息。
“在时间的恒河中,总有些变量是无法掌控的,身为时间的守护者必须比别人承受 更多的压力,那也意味着无尽的孤独。”这是时族人的使命,也是他们最无奈的地方。
“无尽的孤独?”朱璃愣愣地重复他的话,彷佛在他眼中看见那条龙的影子。这话 听起来就像是最残酷的责罚,难怪它的眼神那么哀伤。
“是的,无尽的孤独……”时违天也重复自个儿的话,眼神就像天花板上的青龙一 般带着些许的忧伤,些许的热切,将朱璃平稳的心情一丝丝地撩起。
在他浓烈的凝眸注视下,朱璃的灵魂似乎也跟着飘浮起来,整个人几乎要陷入他无 限深邃的眼眸之中……“小璃……”一声慵懒的呼唤,伴随着一个温热的轻触,敲醒她 短暂的梦,朱璃这才猛地回神。
该死,她在干什么,居然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
“除了……除了中国的天文常识之外,少爷还懂得其它有关天文的事吗?”朱璃飞 快地转移话题,顺便隐藏自己酡红的脸。好端端地搁着正事不做,浮想些有的没有的, 她干脆拖去枪毙算了,免得给族人丢脸。
她越是想掩饰,时违天越是看得明白,笑得跟朝阳一样。
“懂一些。”他乐于配合她的转变,这给他更多刺探的机会。
“你曾听过:天空的天,地上的天;天空的星,地上的星,凡于天际消失者,皆于 大地显现这些话吗?”此话出自于中南美洲的翡翠字板中,说明古人对天堂的概念。
朱璃摇头,一点也不懂这些话的涵义。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凡天际所有的一切,都可在地上重建,所以有些古代民族的 城市中,皆留有星宿分布的影子。经如说;墨西哥的阿兹特克,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
在她迷惘之际,时违天再一步解释,朱璃这才慢慢有点概念。
难怪,无论是高棉的吴哥窟,或是埃及的金字塔,乃至于中南美洲的遗迹,多半都 是依据这观念而建。
“此外,马雅还流传一个说法。”不待她消化完全,时违天又言。“地球有五个时 期,归后一个时期,也就是第五时期,即将于公元二0一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到来。到 那时,天际会合上它的缺口,天堂之门将永远封闭。”他不着痕迹地放出诱饵,果然引 来笨鱼上钩。
“可是,我听说是公元二00五年!”朱璃脱口而出,话说出口了才发觉不对劲。
“你从啊儿听来的消息?”时违天淡淡地微笑,不疾不徐地刺探。
“呃……没……不是!”朱璃反倒急了,拚命责怪自己的猪脑袋。“我是说,我不 知道在哪本书上看过这种说法,他说的和你都不一样……”她真是笨得可以,谎都不会 说,怎么探刺消息?
“哪个他?”时违天的双眼倏地露出精光。
哪个他?当然是怀基哥喽!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怀基哥告诉她的。
但她不能说,只能瞎掰。
“作者,那本书的作者。”在他锐利的注视下,朱璃尽可能地回避,祈祷他别看出 破绽来。
“哦?”时违天挑眉,毫不在意她的滑溜,因为他已经问到他想要的答案。
“每本书上说的都不一样,但是我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时违天露齿一笑,阳 光似的笑容给人一种轻松的感觉,毫无困难地解除朱璃的防备。
“为什么?”他的微笑真是好看,比阿波罗还迷人。
“你不害怕世界末日吗?”一般人大多怕得半死。
“不怕。”时违天瞬间缩小原先的笑容,转为诱惑的低语,紧盯着她不放。
“我不害怕世界末日,我反而比较害怕看不见你。”跟着,他又抬起她精致的下巴 ,将她缓缓拉近。
又来了!
朱璃慌乱得无以复加,一颗心也怦怦地跳。
“少爷……”她试着抵挡他炽热的眼神,防御周遭催眠似的气氛。自从她混入时族 以来,他每天都这样看着她、抚着她,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你知道你给人一种好像随时会消失,稍一不注意就会压碎的感觉吗?”无视于她 哀求的眼神,时违天绽开一个勾人的笑容,用修长的手指轻抚她柔软的肌肤,挑起她面 部奇异的触感。
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她的脸颊便红得像关公似的,粉透得更加美丽。
“我没有那么脆弱……”朱璃吶吶地反驳,引来时违天不赞同的微笑。
“错了,你看起来就是这么脆弱。”他轻抚她发红的双颊,食指流连在她嘴角上方 的梨涡,欣赏她脸红的样子。
“如果不是担心坏吓坏你,我一定咬你一口,看看你是否真的像我所想的那般鲜嫩 多汁。”他缓缓地低下头,在她冰凉的耳边注入灼人的气息,挑战她的定力。
她根本没有定力,她只想逃。
“你已经吓坏我了。”朱璃僵硬地微笑。“我又不是水蜜桃,而且这个季节也买不 到。”就算买得到她也不会卖。“可是,你比水蜜桃还更让人想一口咬下。”时违天才 不打算买。“怎么样,就让我咬一口,嗯?”事实上,他比较有兴趣强摘。
“少……少爷!”朱璃因他造次的话而叫了起来,心跳快得像随时会蹦出来。
“你又在开玩笑了,我不跟你玩了。”挥开他过于亲近的身体,朱璃连忙转身镇定 自己的情绪,试着平静下来。
时违天含笑凝望她的背影,觉得她的挣扎很好玩。
继续挣扎吧,小猎物。我倒想看看你能支持多久。
“你说的对,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决定暂且饶过她,时违天忽而转为轻佻的口气惹得朱璃倏然转身,不可思议地瞪着 他。
原来他刚刚说的话都是在逗她,可恶!
“既然如此,我先走了,我还得去打扫其它地方。”
在难以形容的情绪下,朱璃气得夺门而出,放弃探索大厅的机会。
时违天一点也不想栏她,因为他相信她一定会一关一关地闯、一间一间地找,搜遍 时宅每一个地方,以向她的族人——溯族报告。
她就是溯族派来的间谍,他几乎可以确定。
收起笑容,回复原先锐利的眼神,时违天的表情沉重得像是随时会掉下来,和朱璃 飘然远去的倩影,恰成强烈的对比。
公元二00五年,这个看来不起眼的数字,其实正是所有事情的关键。每一个文明对 于世界未日或是时间的回溯,都有它自己的一套说法和数字,可是无论这些说辞为何, 其中一定不包含这个数字,因为它是一个秘密,一个只有时族和溯族才知晓的天机。
回想太古之初,天地尚是一片浑沌,是盘古大神花了一万八千年的时间,才让天归 天,地归地,并且创造出人类。在此民智未开的时代,除了承继它血缘的溯族外,盘古 大神最信任的,就是由他亲自遴选出来的祭司,也就是时族的祖先。原本,一切都是如 此朴实美好,所有人民都过得快快乐乐的。未料,溯族却因盘古大神过于信任时族而起 了反叛之心,决定进一步夺权。能够洞悉天机的盘古大神自然不可能让溯族得逞,遂选 在九大行星逆轨运行的夜晚,一举将溯族困于九重天之内,并吸取他们身上的神力封锁 于“天之镜”内,再一一分赐给凡人之躯的时族,要他们背负守候时间的使命,因为盘 古大神知道,被打为凡人的溯族必定会想尽办法找到“天之镜”,夺回他们失去的能力 。
这是最艰难的使命,因为盘古大神交给时族的,不单是一把能够开启时空之门的钥 匙,还有时限上的难题。当初盘古大神在开天之时,因弥补不及留下的缺口,要到公元 二00五年才会完全密合,在此之前,时族必须一直不断地和溯族奋战,直到他们再也没 有机会从这个缺口打通天界,使时间倒转为止。
思及此,时违天习惯性地抬头看看飘浮于空中的青龙,守护着时间钥匙的青龙,似 乎也透过眼睛哀伤地看着他,无声地请求他一定要继续坚持下去,别让溯族的诡计得逞 。
他会的,他发誓。
“我会坚持下去,请您也不要放弃。”时违天给天花板上的青龙一个无声的允诺。
守护时间的差事并不简单,尤其在敌人的窥探之下。本该是盘古传承者的溯族,因 叛变未果而被盘古剥夺了原先的神力,封入天之镜里面。而相反地,原是凡人之躯的时 族人,却接收了溯族原有的神力,按照族谱的分配、各自拥有不同的力量,因而成为历 史洪流中最神秘的组织。
守护时间,守护“天之镜”……朦胧间,时违天彷佛听见盘古大神,透过头顶上的 青龙嘱咐他不要忘本,而时违天有绝对的信心必能完成这项使命,击退任何可能的敌人 ,包括他们家新来的女佣。
可是,如果这个女佣真是你的玻璃娃娃,你会怎么做?
难以回答的问题,随着心底的声音和朱璃幼时的身影,闯入时违天原本已经关紧的 心扉,重击他的记忆。年少时的自己,拿着一条刻有自个儿名字的项链,蹲在小女娃的 面前,连声向她保证他一定回来,要她别哭。
然而,她终究还是哭了。至今他仍能记得她那小小的身影,追在汽车后头跑的情形 ,而一向坚毅的少年,竟在短短的路程中停下十几回,只为了轻声告诉她:不要哭,我 一定回来接你。最后,她终于破涕为笑,绽开嘴角上的梨涡,开心地跟他说再见。
他也说了再见,并且从此不再回头,因为他身负时族未来族长的重责大任,无法长 期陪小女孩玩耍,尽管她玻璃似脆弱的美一直存留于他的心头,他依旧不许任何人占据 他心中的任何一块角落,进而把她推往记忆的深渊,直到她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他 才想起年少时的一切。
时违天不明白,为何她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安哥拉,按理说她应该还待在美国。她 的父亲是著名的物理学家,专门研究光速粒子结构,近年来更是因为对牛顿力学中有关 时间研究部分有了重大突破而闻名于世,一跃而成为物理研究界炙手可热的人物,只差 还没有得到诺贝尔物理奖而已,她的无端出现,实在令人费解……难道,正是因为这个 原因?
时违天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将各种可能性一一串起,进一步做分析。
朱璃的父亲,朱杰教授,是著名的华裔的科学家,他专门研究时空跃进理论,换言 之,就是时间回溯。
承袭爱因斯坦学派系的朱教授,近年来积极研究时间位置的关系,认为时间其实是 一条线,过去、现在、未来其实是同一个点上。也就是说,如果找到时间的立足点,再 想办法以超越光速的速度追上地球运行的轨道,要回到过去并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这就是溯族所打的主意。
因为时间之钥掌握在时族的手里,没有古老的神力帮忙,他们只好凭借现代科学的 力量,自己找出时间的交界点打开时空之门。
随着脑中的思维,时违天慢慢理出些许头绪,也越加印证心中不安的预感。朱杰父 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朱璃不会突然出现,并化身为溯族的人,探查时族的底细 ,根本没有道理。抑或,她根本不是朱璃,纯粹只是另一个拿着他的项链、跟她长得很 像,也一样教他心动的女孩而已呢?
这一切疑问,暂时都是无解。看来,只有静观其变,看看她还会使出什么花招再做 决定。此外,更重要的是,要璋东尽快查出朱杰父女的下落,以证实她到底是不是朱璃 。
心意既定之后,时违天随手拿起话筒拨了一个电话号码,给时玮东另一个追查的方向。
第三章
讨厌的男人。
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毫无理智地狂扫门窗细缝的朱璃,满脑子装的都是时违天的身 影,怎么也不能将他带笑的脸挥开。
他真的很喜欢笑,笑得毫无道理,笑得令人浑身发暖,笑到让她无法相信,他就是 溯族的头号敌人,族人信誓旦旦要诛杀的对象。
她是不是被迷惑了?
猛地停下手中挥舞的动作,朱璃因这突来的想法而闪神,手中的鸡毛掸子差点掉下 来。
她是被迷惑了,朱璃不得不承认。早在睁眼的剎那,她即陷入了时违天深不见底的 眼眸,灿烂炙心的笑容,和无比温柔但字句轻挑的言语之中,并为此而心跳不已。
不能怪她有这个想法,朱璃心虚地安慰自己。来时族卧底之前,族人并未警告过她 ,他的笑容有多迷人,声音有多低沉,眼神有多热烈。他们只告诉过她时违天有多恶劣 ,做事的手段有多下流,性情有多冷酷,然而,现实并非如此,现实的他根本——想起 时违天细心呵护的模样,朱璃不免又是一声重叹,不知道该相信谁。她当然该相信族人 ,她心知肚明。可每当时违天用热烈的眼神凝望着她,表现出一副完全信任她的模样时 ,她就有很深的罪恶感,好像她背叛了他的某种期盼似的,这感觉真的好怪……笨蛋, 你又在想什么不搭轧的事,你的任务呢?
猛然忆起苏怀基的交代,朱璃这才想起她差点又错过了搜查的好时机,上回打扫大 厅时被逮个正着,今天老板不在,正是下手的好机会,她应该好好把握才是。
就从他的卧室开始搜起吧!朱璃决定。
说实在的,她这一辈子从没看过比时家更宏伟诡谲的建筑物,除了十米高的天花板 外,还有半圆形的屋顶和接连不断的拱门,两边再配以方尖的双塔,巧妙地融合了俄罗 斯与歌德式的设计,之后是一大片树林和一座湖,而且再过去还有一大片空地,占地广 得吓人。
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她都还没有机会到外头探险,活动的范围只限主屋,无法亲 身体验时家究竟有多大。而且话说回来,光想摸透主屋就已经是件不可能的任务了,更 何况外头那一座媲美狩猎场的森林?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自个儿的错觉,还是真有 那么回事,为什么她老觉得自己常常在同一个地方打转,怎么转都是那几个房间?
一定是她心理作祟,不可能有这种事发生。
朱璃耸耸肩,要自己别胡思乱想。至少她探得时违天房间的正确位置,这就是最大 的收获。
再一次给自己打气之后,朱璃毅然决然地丢下手中的鸡毛掸子,朝时违天的房问走 去。反正老板不在家,除了她之外也没别的佣人,所有的监视设备又都被她关得差不多 了,没有东窗事发之虞,尽管放手搜就是。
大大方方走入时违天的房间,朱璃有点惊讶他居然没有上锁,摆明了给她大肆搜查 的机会。
该从什么地方找起才好呢?朱璃实在没有概念,对她而言,当间谍还是人生头一遭 ,她只好凭本能行事,随意乱搜。
她东翻翻,西瞧瞧,尽量想办法让所有东西保持原状,不露出被搜查过的痕迹。
东西会放在哪儿呢?
朱璃一面搜一面想,一面揣测“天之镜”的模样,纳闷它会是什么样子,若依字面 上解释,它应该只是一面镜子,然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糟了。这屋子里的镜子 少说也有百来面,光数就数不完,还得从中寻找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天之镜”,不累垮 才怪。
她越想头越痛,越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再加上为了不留痕迹,她能搜索的面积更 是有限,翻了半天只看见几件质料上好的衣服,连张纸片都找不到。
会不会是藏在柜子里?她又猜。
朱璃正想转身,换个地方搜的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忽地响起,将她钉在原地不得 动弹。
“这么想念我吗,小璃?”时违天高大的身影倏然乍现。
“我不过才出去一会儿,你就找到我房间来了?”时违天既似调侃又似嘲弄地说词 令朱璃完全不能动,他跨大的脚步也是。
他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不发出任何一丝声音?
“少……少爷。”虽然僵住,朱璃还是勉强自己抬起头来面对他翩然走近的身影, 硬着头皮对着他微笑。
“为什么到我的房间来,你能告诉我原因吗?”时违天慢慢走近站定,宽阔的脚步 踏得异常轻盈,朱璃这才了解她为什么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他根本是头狮子,一头有着亮丽毛发、步伐腾空的雄狮。
“我……我来打扫。”她睁亮一双无辜的大眼,随便编了个理由就想打发过去。
“很勤劳。”时违天点点头,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应该的……”朱璃也点点头,感觉快窒息。她实在很怕和他独处,更害怕会被他 过于热烈的眼神淹没。
“我喜欢你的勤劳。”时违天懒懒地说,突然伸手抚上她的粉颊,似笑非笑地警告 她。“但是你知道吗?只有『我的女人』才能进我的房间,除非你有这个意思,否则你 实在不应该闯入。”他特别在“我的女人”四个字上加重音,暗示她闯错门了。
“我马上离开。”朱璃慌乱地转开头,逃离他过暖的眼神,想趁他还没开始发动攻 势之前逃开。
只不过,时违天就像尊天神般矗立在她面前,让她很难实际付诸行动。
“你确定你真的想离开吗,小璃?”时违天歪着头,双手抱胸,用眼神挽留她。
“也许留下来,对彼此都好哦。”他低语,暗藏情潮的语调毫无困难地掀起朱璃纷 红的双颊。
“我不这么认为。”强迫自己不去响应他销魂的呢喃,朱璃红着脸抗议。“而且少 爷也不该一直跟我开这种玩笑,太恶劣了。”
“恶劣?”时违天好像听见某个笑话般轻笑,神情更显魅惑。“我怎么不知道我是 一个恶劣的男人,在你的心目中,我不是应该是个大好人吗?”他俯下头,弯低身子在 她耳边抗议,顺便把身体的热气分给她。
“你……你当然是啊。”无法闪躲,也无法逃避,朱璃只好红着脸、低着头承受他 灼人的呼吸。
“少爷不但救了我,又收留我,是全世界最好的人了。”只是她无福消受。
“真的?”他浅浅的笑,温热的气息却相反地深深灌入她的身体,让她无可抑制地 心跳加快。
“当然是真的。”她尽量镇定呼吸,试着冷静。
“如果我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好,为什么你还是表现出一副很怕我的样子?”时违天 一语戳破她差劲的伪装,使她的脸更红。
“我才不怕少爷呢!”朱璃死鸭子嘴硬。
“既然不怕我,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时违天丝毫不肯放松。
她当然不敢看他了,不看已经满脑子都是他,再看下去还得了。
“我没有不敢看少爷。”她吶吶地反驳,还是不肯抬头。
“那就把头抬起来。”他怂恿,温热的气息这回直接朝她的纤颈洒下。
“不要。”奋力忍住由下而上的兴奋感,朱璃索性耍赖,只求躲过他迷人的眼眸。
“为什么不要?”释放出蠢动的长指,时违天以磨人的速度尽情地戏谵朱璃颈上的 肌肤,撩拨她的耳垂。
“你不是说过你一点都不怕我吗,娃娃?”他打赌她一定会因这个昵称而抬头。
他的话才落下,朱璃果然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一脸不悦。
“你答应过我不再这么叫我。”她提醒他自己曾答应过的事。
“你讨厌人家叫你娃娃?”时违天收回嬉戏的手指,表情优闲得可憎。
“对,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娃娃。”她最讨厌这个外号。
“为什么不喜欢?”他像个催眠大师直视她的眼睛。“一个人讨厌一件事必定是有 原因的,你何不想想看?”
想想看……他要她想什么呢?想她为什么讨厌别人叫她“娃娃”的原因?她怎么会 知道!她只知道这种感觉是没来由的,是潜藏的意识叫她这么做,要她除了“他”以外 ,再也没有人可以这么称呼她。
“我不知道,潜意识里我就是讨厌别人这么叫我。”她摇摇头,试着把脑中那道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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