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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程定姻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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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青的语气突然欣喜起来,“那年端午,外公带着我来到无为山,我原来不知外公竟还有一个女儿。外公向来与父亲不和,然而却也不能左右母亲的决定。也就是那时,我见到了姐姐。”
他的眼神透露着温柔,想必一定是对君聆的爱意所致。可惜,顾映桥实在不能理解,君聆姑娘这般刁蛮,如何能让人一见钟情?
“想必君聆姑娘那时一定是天真烂漫,惹人怜爱?”
紫青一眼瞪向他,他只好反复摆手示意自己绝无二心。“并没有,她一直是这般性格。我初遇她,便被她一脚踢下了门阶。”
顾映桥挑眉,心道,到底是吃过苦,当真对自己狠心。
“后来外公走时,觉得并不能很好的照顾我,于是便把我留在了半山书院。自此,我便成了申紫青,做了她的弟弟。”
顾映桥见他不再言语,料想这自己应该了结陈词,感叹道:“这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恭喜恭喜!”
紫青哼道:“得你吉言。”
顾映桥见他对自己还有敌意,无奈道:“紫青,你放心,我对你姐姐绝无心思。我保证,以后见到她我都绕着走。”
紫青看着他凝视的目光,点头默许。忽然又道:“那也不用,你保持好距离就好。不要太刻意。”
顾映桥连连应道:“好好好。”
这件事也算了一段落,顾映桥换了睡衣,放下帐子,刚要休息。对床的紫青突然问道:“那周逢佳呢?你要怎么办?”
吴了已经回房睡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人。顾映桥闷不做声,假意装睡。
这一装,就真的睡了过去。
周逢佳一连几天没有来上课,这早已在顾映桥的预料之中,可他一连几天连房门也未出,却是他没想到的。
“少爷,您从下课回来就一直坐在这,你到底在看什么呀?还要不要吃饭了?”
顾映桥从窗户前回身,看着吴了正在布饭。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啊?”吴了一头雾水,“少爷,您又做了什么?”
“我……”顾映桥觉得那天洞中的事实在难以启齿。“算了。”
吴了摆好了碗筷,笑道:“少爷,快来吃饭吧,今日厨房做了您最爱吃的的酱肘子。”
“少爷是那么贪吃的人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从吴了手上接过筷子,才刚夹起来,就听有人道:“顾公子,你怎么还有心思吃呢?”
顾映桥听这声音,就后背发凉。吴了见他神情,立即就挡在他身后,硬气道:“你怎么又来了?”
进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寒。
“顾公子,这幅如临大敌的样子是怎么回事?我能吃了你不成?”
顾映桥见他坐到对面,食之无味的放下筷子,叹气道:“说吧,又怎么了?”
莫寒看向茶壶,顾映桥无奈的示意吴了为他斟了茶,“快说,我还要吃饭呢。”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今日听人说,陈悠斐定了罪,明日就要充军了。”
“充军?”顾映桥问道:“这么严重?”
“严重?”莫寒摇头,“若他不是有功名在身,只怕更严重。”
看着顾映桥陷入沉思,莫寒饮了一口茶,“他既然做得出,就该想到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晚上铺床时,顾映桥问:“我被绑架那晚,你们和绑匪怎样周旋的?”
吴了答道:“当时我拿了银子在约好的地方等着,柯少爷带着几个衙役躲在一旁,等绑匪出来拿钱,他们就冲了出来。可绑匪也是很狡猾,让他们给逃了。后来我们就准备进山找你,可是却突然下起了雨,魏青也记不得路了,柯少爷说你暂时不会有危险,我们就只好等雨停了。”
“所以钱没有被拿走?”
“没有。”
顾映桥叹了口气,“那日公堂之上,他上下打量我,只为看我是否无恙,他也不是坏人。”
“少爷?”
“容我想想。”
卯时未至,官道上便走来几人,为首的官差手上拿着令牌开道,后面跟着的官差,两两一组押解着犯人,犯人个个都头套麻袋。看不到脸。
一旁的路边,一架马车早已等候了许久。吴了正打着瞌睡,听到鸣锣声,忙清醒过来,掀开轿帘,却见顾映桥是清醒的。“少爷,您没睡了?”
顾映桥点头,问道:“来了?”
吴了应道:“是,过来了。”
顾映桥看过去,果然见他们已快走到跟前。吴了上前奉承道:“各位官爷起得早呀!借一步说话?”
“你们什么人?”官差谨慎的询问。
吴了递了包银子过来,低声道:“官爷,我们少爷有请。”
官差见他弱不胜衣,料想做不出什么大事。收了钱,问道:“你家少爷有何事?”
吴了笑道:“我家老爷是清州太守,官爷可要想清楚。”
官差半信半疑的走到马车旁。顾映桥问道:“这里可有个叫陈悠斐的犯人?”
官差见他气质卓然,似乎却是达官显贵出神,且也听说半山书院在此,于是客气的回道:“有,确有这么个人。”
顾映桥递了个盒子出来,那差人接过,打开一看,盒内竟装了小半盒金瓜子。“那人是我旧友,劳烦官爷多加照顾。”
差人连连称是,喜道:“我一定拿他当我祖宗。”
顾映桥又道:“此去西北路途遥远,这些钱应该够几位在路上吃喝,希望我的朋友也能安然无恙。”
“那是自然,您放心,您放心。”
“还有一事,这件事,您不必告诉他。”
“这是何道理?您可真真是活菩萨,做好事不留名。”
吴了道:“我家少爷明明是活财神,你就拿钱办事,问那么多做什么?”
那差人答道:“一定,一定。”
吴了又道:“西北也有我们老爷的我朋友,若你待陈少爷不好,我们可都知道,懂吗?”
“我明白,我明白,您放心!”
顾映桥看着他们从马车旁过去,吴了跳上车,他们正要回去。忽听有人高声道:“多谢。”
无为求姻缘
第19章 无为求姻缘(1)
等顾映桥的马车走远,更远处的一架马车才动身驶来。
明明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却被早晨的凉风刺激的清醒了的魏青问道:“公子,人家是要来送人情,您何必跟他过来呢?”
无人回答,魏青又道:“您跟他过来也便罢了,又何必要隐藏身份呢?为了不让他发现,更是坐了这普通的马车。您都这般妥协了,公子,依我看,他不识抬举,您让他知道不是更好?”
马车里传来声音,低沉沙哑:“多嘴。”
魏青心疼的劝道:“是我多嘴,您别生气,这病还没大好,又一夜未睡,小心身体。”
为了让周逢佳坐的舒坦,魏青特意放慢了行程。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掠过他们的马车时,魏青特意留心了马上的人,那人身披红色披风,却是个温润的少年。
等他过去了,魏青回头道:“公子,是汗血宝马。”
周逢佳不做言语,心中却已明白那人的身份。只是声称绝不踏出西北的人为何出现在这里?又为何独身一人?
前方的顾映桥也看到了那人,和吴了感叹,都说西北出英豪,怎的一个个倒是比江南的男子还要清秀?
四月下旬,就到了书院一年一次的蹴鞠节。
众学生对于蹴鞠节,都期待不已。可却难坏了顾映桥,他平日在家,别说蹴鞠,连走路都很少。突然让他上球场来回奔走,不是为难他吗?
早入学的师兄为了他们能认真参赛,还身体力行,督促他们每日晨跑,锻炼体力。
顾映桥拼着全部的精力完成了晨跑,甚至连走到饭堂的力气都没有了。
龚子正和范晨阳一左一右搀着他,唯恐他摔倒。
一旁叉着腰喘气的魏禹城,明明自顾不暇了,却还要嘲笑他,“映桥,你这身体可不行呀!”
他可没力气和他拌嘴,给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可魏禹城没体会到,因为在眼神传递的过程中,柳梢下静候的周逢佳映入眼帘,这个眼神最终落在了他身上。
周逢佳好似一直在看他,可他回应的眼神是这般不屑,他却好似没有看到,依然是望着他。
顾映桥懊恼不已,可到底是木已成舟,无力回天。好似他们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他喜欢他吗?那一定是喜欢的。可喜欢的,究竟是周逢佳,还是他意识中的周逢佳,他想不明白。
“映桥,你觉得呢?”
“啊?”顾映桥回过神,“我觉得什么?”
龚子正一脸无奈,范晨阳问:“我们方才说了半天,你都没听到?”
顾映桥摇头。范晨阳道:“映桥,你觉得逢佳近来是不是很奇怪?”
“很奇怪?”顾映桥追问:“哪里奇怪?”难道是他对我格外注意,被你们发现了?
他怀着窃喜和期待,听范晨阳道:“他进书院以来就处处拥有特权,单住一房,也不爱与人交流,我们同窗这一个多月来,他不过和你说过几句话,庙会上又不顾危险的救你,我们都以为只有你才能得到他的青睐。”
顾映桥挑眉,这都被你们发现了?忍不住的笑意挂上他的脸颊。
没想到范晨阳接着道:“可没想到,他近来与紫青走的也很近。”
“啊?”顾映桥皱眉,“紫青?”
范晨阳点头,“你难道没发现吗?”
顾映桥呆呆的摆头,周逢佳和紫青?他们什么时候走的近了?
龚子正道:“你看那边。”
顾映桥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周逢佳遗世独立,柳树之下,一抹青色身影,出尘绝艳。另一抹青色身影追随而至,来人笑靥如花,二人対语片刻,并肩离去。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龚子正看着他出神,同范晨阳道:“你瞧映桥,他怎么了?”
魏禹城见惯了风月,笑道:“若无其事,怅然若失。”
范晨阳茫然问道:“什么意思?”
吴了正在打扫房间,忽听一声巨响,忙从内室出来,见顾映桥已坐到桌前,而门却还在来回摇晃。情况不妙,他思前想后,决定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可他正要装作若无其事,却听顾映桥喊道:“吴了?”
他长舒一口气,笑嘻嘻的小跑出来,斟上一杯茶;“少爷,早上好呀!”
顾映桥瞥了他一眼,接过茶,砰的一声掷到地上。吴了挑眉,看着茶杯在地毯上打着转圜,一边为茶杯的质量叫好,一边为自己的命运默哀。
自家少爷生气是常事,但这生气也有真有假。但大多数生气是假的,就是为了让别人关注他而已。可如果一向爱显摆的少爷开始摔东西了,那就是真生气了。好在,他还有办法应对。“少爷,你又气冲我撒好了!万万不能把表少爷送的成祖元年景德七彩琉璃盏给摔碎了!”
顾映桥一听,也来不及细想,忙往地上瞧了一眼。才一脚踢开伏在自己腿边的吴了,吼道:“什么七彩琉璃盏,这明明是个成色一般的冰裂纹瓷器而已。”
吴了笑道:“小人糊涂呀!少爷饶了小人吧!”
顾映桥瞪着他,“你竟敢耍弄少爷?”
吴了慌忙低头,忍着笑意,作出一派惊恐的样子道:“少爷冤枉我了。”
顾映桥这个人,自以为自己是什么事也分的清楚,不会平白迁怒。于是用脚尖踢踢吴了道:“起来吧!”
吴了闻言,却是不敢起来,伏在他的腿边,真心地问:“谁惹少爷不高兴了?”
顾映桥听他话里话外都为自己着想,果真自己多年的情义没有白费,于是说道:“我今日见到逢佳与紫青想谈甚欢,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关系这般好了?”
吴了猜测道:“许是一直都很好,他们不是世交吗?”
顾映桥问道:“他们关系一直很好?”
吴了仔细想了许久,似乎也找不到他们一直很好的证据,只好道:“好像也不是。”
顾映桥一听,心中犹如井里打水,跌跌撞撞,焦急道:“那紫青长得像个粉雕玉砌的娃娃,又格外惹人喜欢,尤其是断袖的喜欢。”
吴了不解道:“少爷,您什么意思呀?”
顾映桥独自生着闷气,吴了疑问道:“少爷,您不会是怀疑他们有什么吧?”看着自家少爷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大半,可又不能理解自家少爷,笑道:“周公子又不是断袖,您担心什么呀?”
“他怎么不是断袖?他……”
吴了瞪大了眼睛,“周公子是断袖?”那你们……
自家少爷撇过头,他突然有点明白了,自家少爷这是吃醋了,可吃的竟是一个男人的醋?
“少爷,您不是说,他不是女子,就与您没关系了吗?”
顾映桥脸颊飞红,犹豫着开不了口,对呀,他不是女子,不就和自己没关系了吗?
吴了仔细观察着自家少爷的脸色,终是无奈的劝道:“少爷,想不明白就先吃饭吧,一会就该上课了。”
本来他方才晨跑结束就要和范晨阳他们一同去饭堂的,可他气愤不已便回来了,这下肚子确实饿了,已经开始有声抗议了。
吴了陪他去饭堂的路上,其他人都用完了饭去课堂。他们逆着人流走了一会,正好看到紫青从饭堂出来,一同的正是周逢佳。
他故意抬高了头,与他们擦肩而过,可没人回应他,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现在想来,也许当时他也并不是看他。
吴了推了他一把,“少爷,走吧。”
顾映桥叹了口气,进了饭堂。
周逢佳这才回头,见他却是还穿着早上晨跑的衣服,以他的个性,这已经是失魂落魄了吧,可是,还远远不够。
饭堂内,范晨阳他们还在吃饭,见他进来,便与他招手。“映桥,这边。”
他走过去,刚刚坐下,范晨阳便问:“映桥,你不是回去换衣服了吗?”
闻言,他才发现身上还是那套衣服,随口一说:“忘了。”
“忘——了?”范晨阳与龚子正面面相觑。
魏禹城圆场道:“今日的粥熬得不错。”
晓光跟着吴了过来,把饭菜放到桌上,笑道:“今日的粥是新米,刚运上来的。”
范晨阳一见晓光过来,便诉苦道:“晓光,怎么这书院原来的蹴鞠节,哪怕不参加也要练习的如此累吗?”
晓光柔声道:“也不是,原来不过是走个过场,大家开心便好。只是近来书院招生人数变多了,分作两班,便有了竞争意识。师兄们个个都希望自己的师弟赢,也就只能劳累你们受苦了。”
范晨阳哭丧着脸:“金师兄可是够严苛的,跑便跑吧,还要规定时辰,非要我们一炷香内跑完一圈。这书院这般大,我……”
龚子正突然用手肘抬了他一下,打断了他,范晨阳抬眼一看,金正道师兄正往这边走来。“完了,完了,是不是我的话被他听到了?”
金正道身后还跟着几个师兄,他们忙起身行礼,师兄们一一应了。“范晨阳,”金正道拍着他的肩膀,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们商量了一早上,今后你便不用晨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系列文准备写五篇,现在每部的人物是基本上都出场了……
预知那披风少年是谁,且等以后分解……
谢谢看文的各位,只要有人看,我就很开心了……
第20章 无为求姻缘(2)
“啊?”范晨阳被这从天而降的好消息砸的回不过神,很是欣喜却又觉得不太对劲,师兄们是在试探他吗?于是他底气不足的宣誓道:“那怎么行?我怎能辜负师兄们的厚望呢?我今后每日……”
“不用。”金师兄一脸坚定,“你不必跑了。”
范晨阳一听,也不在装模作样,喜道:“如此便多谢师兄了。”
金师兄又道:“以后你就练习守门吧。”
“好,啊?”范晨阳皱眉,“守门?”
金正道点头,“是的,守门。”
范晨阳眼珠一转,最终还是直接推辞道:“师兄,我做不到的。”
金正道身边的陈德秀师兄笑道:“晨阳,你不必谦虚。”
顾映桥等人可以作证,他绝不是谦虚。范晨阳哭丧着脸,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让他们看清楚,期望他们能收回成命。“我真的做不到的,我……”
“你不必说了,”金正道的严厉的喝道:“我们之所以选你,是因为你是这些师弟中最高的,比他们都有优势。你难道不识抬举?”
陈德秀忙劝道:“先别生气,晨阳也没说不去。”
范晨阳为难了,他其实已经说了不去,可陈师兄为他说话,他也不好反驳他。
龚子正问道:“金师兄,难道没有更好的人选了?”
金正道答道:“没有。”他说完这话,便把目光放到了范晨阳身上,其他师兄也这般做了。
平白无故许多师兄期待的盯着自己,范晨阳着实忐忑。他思前想后,万般无奈之下,应道:“我试试吧。”
“什么叫试试?”金正道挑眉。
范晨阳苦笑道:“我一定努力。”
众师兄收到满意的答案,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范晨阳颓然垂首,无奈叹气。龚子正安抚道:“晨阳,你别太有负担,我们相信你,你一定能做好。”
范晨阳突然抬头,“若是陈悠斐在就好了,他比我长得高。”
顾映桥被他这句话逗得笑出了声,范晨阳瞪着他 ,问道:“映桥,我都落入这般田地了,你还要嘲笑我?”
顾映桥连忙摆头,解释道:“我绝不是嘲笑你,我也不知自己怎会突然发笑。”
魏禹城道:“看来映桥近来会有喜事。”
顾映桥问:“此话怎讲?”
魏禹城道:“满面红光,难道不是喜事?”
喜事?哪里来的喜事?“禹城,你别拿我取笑了。”
门外钟声敲响,晓光提醒道:“各位少爷,要上课了,这第一节 课可是徐夫子的课。”
魏禹城叫苦连连,“快走,快走,我若再得罪他一次,就要被踢出课堂了。”
到底是好性子,虽然方才如此不情愿,范晨阳一转眼却又忘了自己的处境,嘲笑他道:“我倒是比你幸运,我还有两次机会。”
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三声钟声敲响时进了课堂。徐夫子前后打量,他若要严惩范晨阳和魏禹城,那在他们之后进门的顾映桥和龚子正便也会被牵连。看在两位爱徒的面上,徐夫子终于还是放过了他们。
顾映桥这厢才要坐到座位上,忽然发现以往坐在自己身边的紫青今日却坐到了后方,旁边自然坐着周逢佳。顾映桥倒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自己想要质问他们的冲动。
徐夫子喝道:“顾映桥?你怎么还不坐下?”
他只能踌躇着坐下,眼神却时刻关注着他们。一堂课下来,学问半点没听进去。可紫青和周逢佳却无半点亲密举动,难道是他想多了?
下课后,就到了午膳时间。他们依然结伴而行,顾映桥神情恍惚的跟在龚子正后面,到了饭堂却发现范晨阳不见了。
“晨阳呢?”
龚子正疑惑道:“他方才走的时候可是同你打过招呼了。”
“啊?”顾映桥问道:“他去哪了?”
“他被金师兄叫走了,你方才也同金师兄问候了。”龚子正不敢相信,“难道世上还有这等事,能让人半刻失忆不成?”
魏禹城笑道:“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顾映桥摇摇头,坐下开始吃饭,吃到一半,抬头发现龚子正一脸震惊的望着自己。“怎么了?”
龚子正忧心道:“你饭都要吃完了,菜却纹丝未动。映桥,若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说出来,我们为你分忧。”
魏禹城夹了一筷子顾映桥的菜,“菜我是可以为你分忧,可你心里的麻烦我可是半点帮不上忙的。”
龚子正道:“禹城,我们是同窗,怎可如此小气?”
魏禹城看着他正义凛然的皱眉,心中明白自己和他的理解并不在一个层面上,于是大气的决定不同他一半见识。
顾映桥才要继续吃饭,突然被人一推,强势地挤到了长板凳的另一头,等他坐稳后,一回身,是柯溱潼,他看上去憔悴了很多。
“柯兄,你……终于回来了。”
龚子正出于同窗的道义,同他打了招呼。可魏禹城这个同屋和顾映桥这个……有些恩情的同窗却不知说些什么。自陈悠斐充军后,他也不知为何缘故离开了书院,连魏禹城这个舍友也没有告诉。
柯溱潼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露出些许感动,看向顾映桥和魏禹城的眼神便更加冷酷。好在魏禹城够聪明,马上反应过来,柔声问道:“这一路……看来是相当劳累,我去给你拿饭。”
他离开前,还颇为贴心的给顾映桥使了个眼色,顾映桥领悟到,也压低了嗓子,柔声问道:“溱潼,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
他刚要离开,谁知柯溱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声音沙哑,“不必。”
嗯?他怎么能如此厚此薄彼?承了魏禹城的恩情,却拒绝了他的好意?难道他还惦念着之前绑架案,觉得那般的大恩绝不是倒杯水就能抵消的?可他也不会就此忘了他的恩,他还想着……
“坐下。”
“奥。”顾映桥斩断思绪,乖巧的坐下。
柯溱潼扫了周围一圈,问道:“范晨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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