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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子男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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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城里。
本以为城里的吃的多会好些，可实际上日子并不好过到哪里，城里的乞丐多不说竞争也大，而更多的乞讨者都是骗子，作为一个真正的傻子，光军吃了不少亏，被打被骂被吐口水都是正常不过的事。
刚开始傻子还会反抗，到最后他连反抗是什么都忘了，有一次他在小饭店后面被小孩砸中了脑袋晕倒了，醒了之后天上在下雪，光军冻醒的第一眼就是嚼昨天嘴巴里没吃完的馒头，然后接着在饭店留给猪吃的桶里继续找吃的。
如若没遇到他，光军可能真的会死在城里的某一角。
“他”是一个疯子，各种意义上的疯子，除了对光军好之外他几乎看到人就会发疯，尤其是对着那些卖惨骗人的乞丐疯的尤为厉害。
光军是在马路边看见他的，本着惺惺相惜的感情光军把兜里的烂苹果给了他，疯子吃完之后笑的特别恐怖，他嘻嘻哈哈的围着光军转，接着抓起他的手冲进了一家快餐店。
那是光军第一次吃那么好吃的菜，他和被人打破头的疯子蹲在马路牙子上分吃了一盒青菜，两个人看着天上的月亮对视微笑。
“好好吃。”
“嘿嘿。”疯子笑道。
往后的五年疯子都是和光军一起生活的，疯子好像不会说话，他除了发疯的时候会冲着人乱吼乱叫外基本不会开口。
好在光军和疯子在一起从不缺吃的，两个人极少会到店里抢食物，一般都是翻翻学校的垃圾桶。
疯子其实可聪明了，那群青春期的孩子们吃饭从不好好吃，光军和疯子每每会躲在角落里等着拿残渣的车子来，等车子一来他们就冲过去吃东西。
开车的司机是个老头，他看到光军和疯子就当没看到，有几次看他们没来还用塑料袋捡了几个干净的鸡腿丢在路边。
光军的生活因为疯子的“恶名远扬”渐渐好了起来，可就在光军刚刚尝到甜头之时，疯子死了。
而光军也第一次知道疯子其实是个女人。
疯子死的第二天光军路过乞丐窝，他听到乞丐们在讨论疯子的事情。
“她女儿失踪，找孩子的路上还被人给□□了，之后就在这里疯了。”
疯子死的那天是大暑，除了叫个不停的知了和尸体的臭味，光军眼里满满都是绿色。
和醒来的血色和冬天的白色不同，绿色绿的很好看，仿佛是解脱，是新生，是鲜活。
其实疯子也不是没说过话，“他”曾经有一次让光军叫“他”妈妈，还说光军很像“他”女儿。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互惠互助
光军在第二天中午就不怎么晕了，但肖之初不放心还是让他躺到晚上，一直到光军嚷着肚子饿才准许他起床。
“头真的不晕了？”肖之初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光军在沙发上抓着薯片头摇得特别欢快：“不啦，小黑呢？”
“没看到，估计又出去巡逻了。”
“我也要出去。”光军捧起薯片就走被肖之初挡住：“你去哪里？”
“去小虎妞家。”光军毅然的继续往前走。
“马上快八点了，天都黑了，你现在跑过去干嘛？”
“听故事，虎妞爸爸会讲超级好听的故事。”
光军刚好点就开始熊，那肖之初是铁定不许他出去的，他拉下脸把光军拎到饭桌旁：“不许去！一会儿吃饭了！”
只要肖之初拒绝的事光军再怎么不愿意也没用，他在肖之初眼神的逼视下吃完了小碗里的饭，吃完之后就瞧着对面人。
“弟弟……”光军很小声的叫他。
“不行，人家也要睡觉了。”
“谁睡觉这么早？部队还没睡呢？”门口传来肖石磊的声音，不过先进来的是小短腿虎妞。
“光军哥哥！”小虎妞看到光军就奔过去，光军立马抱起他，一大一小也不知道乐什么的一起傻笑起来。
肖之初看到李岳进来问道：“你们吃过没？”
“吃过了吃过了，”肖石磊道，“你们这是刚吃过？”
“对，光军吃完还闹着想去你那儿听故事呢。”肖之初无奈的说道。
“能听故事证明没事了，”李岳笑，“石磊你之前故事说到哪了？”
“说到你和老三那里了吧。”
“不对！说到爸爸你帮二叔和三叔包扎伤口！”小虎妞提醒道。
“是吗？”肖石磊看向李岳，见他没什么表情继续道，“那我继续往下说。”
肖之初把桌子上的碗筷收了收让出位置给他们说话，自己拿着东西去厨房洗碗了，刚把热水混着洗洁精放进水池，身边出现一双手，肖之初扭头发现是李岳。
“岳哥你到外面坐着就行，这些我来收拾。”
“没事，”李岳接过他手里的活儿熟稔的洗起碗筷，“你这两天照顾光军也累了，我来吧。”
肖之初猜出李岳找自己有事也没坚持，他把洗过的碗放进清水里冲了冲，接着倒扣在柜子里。
李岳几下洗完了碗筷把手洗了洗，洗完之后在身上擦了擦水。
“之初啊。”
“嗯？”肖之初应道。
“我就想问问你光军从哪里来的，听石磊说人口普查要开始了。”
“当初可恐怖了，你二叔的手被□□射出的是贯穿伤，那个血是多的害怕人，要不是你三叔那时候拼了老命的带他回去，现在你二叔他肯定不能做医生了。”
肖石磊绘声绘色讲故事的方式让两个小观众很受用，小虎妞在他停顿的时候举起手：“那坏人抓到了吗？”
“肯定是抓到了呀，我们把他们扭送给了国家，”肖石磊道，“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肖之初回答李岳话的时候听到肖石磊的声音，他有些好笑的问道：“磊哥还是像以前一样热血啊？”
李岳也看了看外面手舞足蹈的大男人，他撇撇嘴：“什么热血啊，都退了十几年了，他顶多算是二。你说光军是被拐卖的，那他的身份信息你都没有咯？”
“对，光军是黑户。”
“那人口普查登记到他就有点麻烦了啊，”李岳琢磨了琢磨，“要么这样吧，你信得过的话我就让石磊想个办法帮你们弄个户口下来，免得光军以后以黑户存在会有麻烦。”
肖之初的确有点闹心光军身份的问题，本想着花钱解决，谁曾想竟有人主动帮忙了。
“当然信得过你了，”肖之初欣喜的说道，“岳哥你以后有啥事就说，我只要能办就给你办咯。”
李岳正等着他说这话呢：“确实有那么一点事儿想请你帮忙。”
“你说说看。”
“石磊要过三十九岁的生日了，你也晓得‘做九不做十’的这个说法，我就想着这生日在村里办得了。”
“你是要用农庄？”肖之初抓住重点，“可以啊，我现在和文哥说下，磊哥什么时候生日？”
“不不不，你没懂我的意思，”李岳拦住他要掏手机的手，“我想借用农庄两天，这两天的钱该怎么算就怎么算我照给，但我不要里面有人，包括厨师在内，农庄里不要留人下来。”
“服务员也不要？”
“不要，我们在村里这么久了自己会招呼自己的。”
李岳说到这程度肖之初也大概知道了一些，他联想起村里之前传过的谣言点了头：“行，等磊哥生日那天我会把农庄人遣散了，到时候果园里也不会有人。”
“那真是太谢谢了，”李岳对他笑笑，“他生日在十二月十九号，到时候有需要就麻烦你了。”
“没问题。”肖之初回他一个笑脸。
肖石磊走的时候光军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肖之初边想着男孩怎么都喜欢听谍战戏码边把光军的衣服脱了：“自己洗脸洗屁股，不许用冷水洗脚，我现在给你放热水。”
“不洗澡吗？”光军穿着奶黄色的羊毛衫整个人在浴霸底下都暖洋洋的。
“不能洗澡，现在早晚都凉，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感冒了嘻嘻嘻。”光军贼笑了一声。
肖之初挑眉：“感冒了干嘛嘻嘻嘻？”
“唔，”光军捂住嘴巴摇头，“不说。”
肖之初无语的揉揉他的头发：“好了，先洗脸吧，我帮你挤牙膏去。”
光军点点头乖乖的在浴室洗脸洗屁股。
泡脚是肖之初按着他泡的，光军这孩子最怕烫，肖之初试过水温刚好他还是怕的厉害，最后肖之初实在没办法只有硬抓着光军让他泡，温热的水把他的脚烫成粉红色，肖之初看着光军呲牙咧嘴的表情被他逗的前仰后合差点摔盆里喝洗脚水：“哈哈哈哈。”
光军被他笑的有些羞怒，他用小拳头捶了一下肖之初的胸口，然后哼了一声。
“不笑了不笑了，”肖之初擦干他的脚后狠狠的亲上了光军涂了宝宝霜的脸，“我们家光军真好亲。”
光军有样学样的也亲亲他的脸，结果亲到肖之初的胡子撅起嘴巴：“我们家的弟弟不好亲。”
“哈，”肖之初嗦了一口他的嘴巴，“那以后只许我亲你。”
光军摆摆头：“不行不行。”
“为什么？”
“如果你亲我，以后我感冒了就不能传染给你了。”
“啥玩意儿？”肖之初没懂。
“就是我感冒了，我要亲亲你才能传染给你。”
“……所以你刚刚才嘻嘻嘻？”
“嗯！”光军又傻乐起来。
回到家的肖石磊和李岳分别洗了澡，李岳回自己房间发现小虎妞已经在被窝里睡着了，他有些不忍心吵醒他便先退出去想等虎妞睡熟在回屋。
肖石磊正在洗手间里洗内裤，出去看到李岳没睡就陪他坐了一会儿。
“妞妞呢？”
“在我那儿睡了。”
“哦。”
“杨司令和郑将军都会过来，我已经请之初帮忙了，到时候不会有人的。”
“这回真敢说啦，平日里不是谁都不理吗？”
李岳瞥了他一眼站起身：“要不是你过四十岁，我才懒得说。”
肖石磊看他回房间了继续去洗内裤，洗完小虎妞的洗李岳的，最后再洗自己的。
“之前再怎么牛逼的人物在家里也只能做事哦。”肖石磊叹道。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小男人光军
肖之初这几天察觉到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他前几天就发现了，但光军身体突然而来的不适把他原想搞清楚的事情给弄乱，导致他第二天早上又被顶醒。
没错，被顶醒——最近光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会晨勃，而且一勃就把肖之初弄醒。
原来肖之初刚和光军睡在一起早上也会□□，可后来怕吓到他，肖之初就憋着，憋着憋着他□□的次数也少了，可没想到他的次数少了光军却开始了，并还不自知的顶着裆部到处逛，之前有一次就这么出去玩了，要不是肖武昊发觉把他给提回来不然准能丢脸。
其实肖之初不想说这个事儿的，但是光军这几天确实很兴奋，这不一大早又不自觉的用小弟弟戳肖之初的大腿，直把肖之初整个人弄醒了，包括他的老二。
肖之初那个无奈那个痛苦啊，他哭丧着脸坐起来，还在睡梦里的光军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撩骚程度，他吧唧吧唧嘴还睡的贼香。
说实话最近肖之初用五指姑娘解决的次数明显变少，尤其最近发生的事越来越多致使他已经很久没“那个”，现在被光军激起来的欲望一下子把他轰个底朝天，于是肖之初思考了一秒钟从被窝里爬出来去洗手间撸啊撸。
正在他想着光军渐入佳境之时，叩门声响起，接着就是光军软软糯糯的声音：“弟弟，我想嘘嘘。”
要知道男人这个时候是最要命的，肖之初卡在不上不下的档口更是是痛苦不堪，他嘴里说着一会儿就好，手上赶紧把那玩意儿塞回去，塞回去的时候碰到内裤，摩擦带来的又痒又麻的触感让他内心叫苦不迭。
“弟弟……”光军又催促道。
“来了来了。”肖之初拉开门缩着肚子用一种怪异的姿势想走回房间，结果看到光军挺着小弟弟进洗手间时又停住。
于是，肖之初的小弟弟和光军的小弟弟正面碰撞了。
“你这么尿尿不难受么？”围观光军嘘嘘的肖之初问道。
“不难受呀，”光军抖抖身子，“习惯了。”
“不会尿分叉吗？”
“不会呀，我会对准的。”
面对光军非常正常的回答肖之初感觉自己不正常了：“那你就这么硬着不处理？”他指着光军的小弟弟道。
“它到中午就会自己下去啦，”光军拉起小裤头也看到了肖之初的迷之凸起，“咦，弟弟你也翘起来啦。”说着还伸手想抓一抓，还好肖之初反应快没让他摸上。
“你尿完赶紧走，我也要尿了，”肖之初把光军扯出去，自己钻进洗手间关上门，“我要大号，你别在门口等了。”
“好。”光军抓抓脑袋乖乖的离开。
肖之初出来的时候光军抓着他的手机看动画片。
肖之初听着手机的咿呀咿呀夸张的叫声掀起被子：“好起床了，手机收起来。”
光军放下手机瞧着他：“今天我们出去吗？”
“我今天要去超市看一看，你就在家吧。”
“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尽量赶回来陪你吃午饭。”
“嗯！”
肖之初帮光军泡了一碗泡面就走了，光军吃完面把碗丢进水池里，做完这事儿他在客厅里玩了会儿拼图，没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叫他。
“光军。”
门口站着的是抱着小虎妞的李岳，他笑眯眯的盯着光军：“我和妞妞要去钓鱼，你要不要一起？”
光军是有的玩儿就行才不在乎干什么，他主动接过小虎妞陪着李岳一起去了他们家。
光军这还是第一次进他们家里，平时他都只把小虎妞送到门口就走了。光军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这屋子和自己家没什么区别之后收回视线，接着他看到李岳从一个房间里拿出鱼竿出来，又看到肖石磊从另一个房间穿着睡衣出来。
“你们不住在一起吗？！”光军把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今天同时休息的肖石磊和李岳对视一眼：“我们住一起啊。”
“不不不，我是说你们不睡在一起吗？”光军抱着小虎妞两脸懵逼。
同时也发现问题的小虎妞瞪圆了眼睛：“对哦，我也没看过他们睡在一起。”
“是吧？”光军看着他，“你爸爸不住在一起你不觉得奇怪咩？”
“之前不觉得哒，现在觉得啦，”小虎妞道，“爸爸和二叔为什么不住在一起呀？”
李岳脸色没什么变化，倒是肖石磊先阻止他们瞎说了：“你二叔有媳妇儿的，我和他就是战友和哥们，以后这种事不能乱讲哦。”
“战友和哥们会在一起住十几年吗？”小虎妞的个子不高但智商还是正常的，“住十几年的不应该是夫妻吗？”
“也有夫妻在一起几十年哦，”光军纠正他，“柏阿姨就和陈叔叔在一起好几个几十年啦。”
“爸爸你说呀，”小虎妞没被光军打扰到思路，“二叔有老婆的话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肖石磊没想到小虎妞会这么刨根问底，他紧张兮兮的瞄了一眼李岳，接着抱着小虎妞去自己房里谈心了，大概过了五分钟小虎妞红着眼睛从房里跑出来，看到李岳就跑过去抱住他的腿：“二，二叔。”
“怎么了我的乖乖？”李岳放下鱼竿抱住流眼泪水的小虎妞。
小虎妞抽抽了一会儿才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对，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李岳看他小脸哭的通红的样子很是纠结，他问双手抱胸围观的肖石磊：“你欺负他了？”
肖石磊耸耸肩膀：“没啊。”
“呜哇！”小虎妞扑进李岳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把一旁默默做蘑菇的光军都吓了一跳。
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李岳对着肖石磊翻了一下白眼，他抱着小虎妞哄了一会儿，等他恢复了一点才带着光军一道去了肖家村的河边。
在光军和小虎妞拿篓子的时候李岳问道：“刚刚你爸和你说什么了？”
小虎妞畏缩缩的先看了看身边，发现只有他们三人后才道：“爸爸说你的媳妇是三叔，可三叔已经死了。”
“果然如此，”李岳了然的点头，“别听你爸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就瞎说。”
“那，那你和爸爸才是一对咯？”
“你是怎么举一反三想到这个可能的？”李岳皱眉。
“因为我聪明嘛。”小虎妞亲了一口李岳的脸。
“聪明什么，和你爸一样二。”李岳骂道。
叔侄亲昵的时候光军称职的做着背景板，他无师自通的用木棍做了一个简易鱼竿，然后用根鱼线绑在顶头，接着弄了条小红虫上去。
被李岳骂二的男人正捧着一本厚厚的相册在看，相册里很多都是两个人的合影，偶尔才见三个人的照片。
肖石磊的手停在唯一一张三人都是军装的照片上，他摸了摸照片里曾经还稚嫩的脸，慢慢的叹了一口气。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医者不自医
在初冬的枯水期垂钓并不是那么简单，李岳特意选了个深水区钓鱼，他先把鱼竿架在那里，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小人书，最后揪住在一旁多动症的小虎妞给他说起故事。
光军看了看自己做的简易鱼竿：“……”
烧好饭的肖石磊在家门口的树上摘了两个冬枣，他边吃边等钓鱼的爷俩儿回来吃饭，但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便寻着小道抄近路喊他们回家，到了河边远远的看到围坐在那里的三个人肖石磊抽抽嘴角。
“……于是小美人鱼永远的化作了泡沫漂浮在海面上。”
肖石磊过去的时候李岳正好把故事说完，他咳嗽了一声道：“你们一上午就钓了这么一条小鱼？”
“能钓到就不错了，”李岳打了个哈欠，“这还是光军钓到的。”
“那你干嘛了？就说故事？”
“就说故事怎么了？”李岳都没看他直接转头问光军，“我们把这条美人鱼放掉好不好？”
光军点点头，身边的小虎妞道：“它不是美人鱼，它是鲫鱼。”
“好好好，那就把这只鲫美人鱼放掉吧，”李岳又打了个哈欠，他将鱼倒进河水里之后爸鱼竿和篓子全扔给了肖石磊，“我回去睡觉了。”
“午饭你不吃了？”
“不吃了，晚饭也别叫我。”
李岳说完就走，连小虎妞也不要了。
对别人情绪波动很敏感的光军在他走后道：“他生气了。”
“啊？他生什么气？”肖石磊道。
“肯定生你的气啦爸爸，”小虎妞很嫌弃的瞟了他爸一眼，“光军哥哥我们走吧。”
“嗯！”光军弯腰抱起小虎妞对肖石磊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先回到家里的李岳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水，当看到自己的便当袋时他打开看了一眼。
一个饭盒里是红烧鸡翅，韭菜炒蛋和一个炒豆苗，另一个饭盒里是冬瓜排骨汤。
一大荤一小荤一个蔬菜再加一个汤，十几年如一日肖石磊都是这么给他准备的。
李岳捻起一块豆苗塞进嘴里，嚼了一小会儿把便当袋又放回冰箱。
肖石磊和小虎妞回家的时候李岳房门紧闭，帮小虎妞把饭装好肖石磊敲了敲他的门，侧耳听了听确定里面没有声音他才确定李岳是真的生自己气了。
小虎妞瞧着老爸有点丧气的回饭桌拍拍他的肩膀：“老爸你任重道远啊。”
“小屁孩瞎说什么呢。”肖石磊瞪他。
“我快十岁啦！才不是小屁孩！”
“在我心里你三十岁了都还是小屁孩。”
“才不是！”
“不是就别哭鼻子啊。”
“就哭！”
门内的李岳靠在门板上听着屋外父子同乐的声音，他摸摸口袋想抽烟，找了两圈没找到才想起自己已经在肖石磊逼迫下被迫戒烟两个月。
早上吃饱饱的光军中午还不怎么饿，拒绝了肖石磊父子让他去吃午饭的邀请，光军回到家安静的在门口等着肖之初回来。
肖之初今天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后来发现过了饭点他还特别担心光军会生气，但真正到家看到坐在那里的人时肖之初满心都是：我的光军绝对不会生气之类的话。
“光军！快看看谁来了？”
“光军！”陈宝宝用尖叫表达自己的高兴，他叉开腿飞快的跑过去，想扑到光军时被肖之初拉住。
“宝宝！”光军也很开心的想扑过去，肖之初也拦住他：“这位是宝宝的哥哥，你叫他大宝宝就好了。”
随着他的话光军才发现肖之初身边有一个皮肤几乎白到透明的人瞪着自己。
“他好凶哦……”光军神情小心的说道。
“他不凶哒，”陈宝宝小朋友跳起来拍拍男孩的脑袋，“大宝宝虽然不会说话，但人很好哦。”
“是吗？”光军不相信的往肖之初那儿躲了躲。
“真的，这孩子是陈然豪捡到的，现在陈叔叔正替他找家人呢。”肖之初道。
光军不理解的哦了一声：“弟弟，我等你好久了。”
“肚子饿了没？”肖之初摸摸他的小肚子道。
“有一点点饿。”
“那就吃饭吧，我在饭店买了菜，直接煮个饭就行，今天大宝宝和陈宝宝会住一晚，明天陈然豪会过来接他们。”
“好哎好哎。”光军拍拍手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可肖之初隐约看出光军并不是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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