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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豪门宠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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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臣等着这些人跑得没影了,才回头把他刚才情急之下也没忘记抱回来的柴禾抱回来。
“去那边水沟洗一下,臭死了。”楚大少爷从小大到就没闻过这么臭的味道,猛得这么来一下,觉得跟毒气也差不多,连带着把刚舍身救他的司臣也给嫌弃了。
司臣只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听话地先去把自己的鞋子用水刷了一下,他刚才也就是用脚踢了一下桶外面,别的一点儿没沾到。
楚广玉站得远远地监视着他认真洗干净,等他回来,用手扇着风皱眉说:“咱们换个地方,好臭。”
野外开阔的地方,有点味道也很快就被风给吹散了,但是司臣知道楚广玉这人看着不把很多事表现在脸上,其实也是娇惯着长大的,他又有心继续娇惯下去,所以就算楚广玉不说,他也是打算换个位置的。
折腾了一圈,太阳更大了,春夏交接的太阳最是扎人,司臣把帐篷扎好,又在里面铺好了毛毯,就让他先去睡一会儿,树荫底下睡觉最舒服了,自然的凉风跟空调风还是有区别的,要柔和舒服得多。
楚广玉第一次在野外这么简陋的地方睡觉,心里倒是有点好奇,过去躺了一会儿真心觉得挺舒服的,没过一会儿竟然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大约是上午爬山太累了。
司臣也不去打扰他,重新在地上挖了个坑出来,磊上石头搭好锅子,烧了一锅水。旁边的溪水里有鱼,他刚才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过去抓了几条回来。
溪水里的鱼都不大,但是处理一下吃着味道还不错,司臣野外生存经验丰富,做饭的手艺也非常不错,抓着鱼熟练地拔腮去鳞,洗干净了用油煎一下,放了盐,倒上水煮开。
楚广玉就是被香味给叫醒的,白天睡觉越睡身上越软,他伸劲伸了一下腰才从帐篷里出来。
“你还带了鱼?我之前怎么没看到?”
司臣尝了尝汤的味道,觉得可以了,就把锅给端下来放到一边凉着,一边给他解释说:“在溪里抓的。”
“抓的?用手抓的?”饶是楚广玉性格淡定,对于这种事情其实心里也有了几份好奇心。男孩子们总是热衷于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例如市场上的鱼明明不贵,他们偏偏喜欢捞起裤脚下水去河沟里捉,还喜欢喊着一大群伙伴去捉,越偏僻的地方越能勾起他们的兴趣,最后能捉到几条小的回来,都能兴奋一整天,而他们捉回来那鱼因为太少了,连做都没法做,不够耽误工钱的。
“嗯,用手抓的。”
楚广玉不高兴他敷衍自己,但又不愿意去问,就只能闷着了。
司臣煮了鱼汤,又在下面的火堆里掏了掏,掏出几个烧熟的土豆出来,拍干净外面的火灰,也放在一边凉着。这个季节土豆才刚成熟了一部分,嫩得很,皮都能刮下来,被火炭闷熟了,香得不行。
“这土豆你哪里来的?”楚广玉本来不想搭理他,看到东西,又忍不住开口问了。
司臣嘴角挑了挑,“在那边土里刨出来的。”
“你还挖他家土豆?也不怕那女的一会儿跑来抓你一脸花,偷东西可不是君子所为啊司公子。”楚广玉拿棍子拔了拔烤熟的土豆,嘴上没什么诚意地说。
“他没我高,挠不到我的脸,放心吧。”
楚广玉无语,他才没心情去管别人的脸如何。
司臣等着东西都放凉了一会儿,又拿出饭盒,给楚广玉盛了煮得浓白的鱼汤递给他,“尝尝好不好喝。”又去拿土豆剥开了外面烤糊的皮,弄出里面金黄色的肉来,香气也一下子真加浓郁了。
鱼汤的味道特别鲜,楚广玉微眯起眼,毫无心理负担地一个人喝了起来,这会儿闻到烤土豆的香味,眼睛又看了过去,“还挺香的,给我尝尝。”
司臣递过去,楚广玉要伸手接但被他给避开了,“很烫,你小心点吃。”
烤土豆不像烤红薯自带甜味,但是有一股土豆特别的香味和口感,楚广玉小心地咬了一口,觉得还挺不错。
“好吃,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手艺。”楚广玉喝着鱼汤,旁边有司臣自动把烤土豆送到嘴边,坐在树荫底下吹着自然的小凉风,完全就是古代的老佛爷的架式,也是十分惬意。
“你喜欢,以后再带你出来。”司臣伺候人伺候得也很心甘情愿,喂了楚广玉吃了三个土豆,一碗鱼汤,等着楚广玉说饱了,才拿手绢给他擦嘴。
楚广玉一想也是,他以后事必得四处去找灵物,野外生存经验肯定是必不可少的,司臣有这一手他们倒时候也不用手忙脚乱了,他少不得也得学起来。
他一边想着眼睛落到他手上的手绢上,顺手抽过来看了一眼,是上好的丝质品,角上还绣着花,什么花他一个大男人也没研究,但看得出来绣工极好,光这一方手帕,怕是都要不少钱。不过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倒也不至于为他这一方手帕惊奇,就是好奇他一个大男人天天在身上带手绢,感觉不太符合司臣这人的性格设定啊。司臣这人是真·汉子,带着铁血味儿的那种,还跟他这样的娇养出来的大少爷不一样。
他把疑惑问出来,司臣倒是挺淡定地回答道:“是秦叔让带的,他说带着必要的时候给你用。”
楚广玉没说话了,把手绢还给他,见那锅鱼汤也没剩下多少了,土豆倒还剩下几个,才大发慈悲地说:“你吃吧。”
司臣伺候完了家里的大少爷,这才有空吃自己的。他吃东西倒是很快,楚广玉没见他动作有多粗鲁,但实际上却也是风卷残云,没几分钟竟然已经把东西全也塞进自己的肚子里,也是服气得很。
“下午干什么?”楚广玉坐在折叠登上,放松地靠在一棵树上,一边问在忙着洗锅灭火的人。
“可以去树林里走走,我一会儿打几只竹鸡,晚上做着吃。”
司臣的花样层出不穷,不但不会饿死,还能吃出各种风味。楚广玉一听更有兴趣了,忍不住说道:“怎么打?”他有点手痒想学。
司臣嘴角挑了挑,“我一会儿教你。”
楚广玉眼睛微微亮了一下,不过他脸上表现得挺淡定的,绝对不会让人看出来。
第18章 调查
下午司臣果然带着楚广玉去树林里逛了几圈,拿出一叠类似线圈的东西,在山沟的一片小竹林里把线圈给埋在草丛里,又在前方的草丛里扔了个录了公竹鸡叫声的小播放器,仔细掩埋好后,拉着楚广玉说:“走,咱们先去别处逛逛。”
“这就能抓到了吗?”楚广玉有点惊奇地说。
“嗯,母竹鸡比较蠢,听到公竹鸡的叫声,就会连着一长溜往发出声音的地方钻,等它们钻进套子里,就跑不出来了。”司臣仔细给他说了一下原理,见楚广玉听得还挺认真的,就停住脚步,又拿了一个叠起来的网子给他,让他也试试。
楚广玉拿着网子莫名有点兴奋,仔细地按照司臣教他的方法,在另一边的草丛里也铺上网子,还忍不住问道:“你说的那个什么竹鸡真会上当?”
司臣好不容易看到他对一件事情提起了兴趣,那里会扫他的兴,“当然,咱们傍晚来看看你就知道了。”
楚广玉点点头,回往走的时候,还忍不住一步三回头地往那边看。
傍晚的时候,两人又去了那片竹林,果然发现网子里套了好几只竹鸡,叽叽咋咋的叫着,楚广玉亲自铺的那个网子也套了两三只,估计是一窝全被他们给抓着了,楚广玉看着心里也有点兴奋,他真没想到自己也能抓到这种野物。
司臣的手艺是真的不错,野味加上简单的调料,和一些辣椒碎,细火慢炖了好一会儿,香味飘飘乎乎地出来,被山风一吹,好远都能闻到。东西是楚广玉亲自铺了网捉到的,有他一份不能忽视的功能,等司臣给他盛了一碗出来,他特别给面子地全吃完了,还勒令司臣不能多吃,必须给他多留点儿。
司臣见他心情好了,当然都依着他,陪着他慢慢吃,直到他撑得吃不下去了,才把锅里剩下的全给吃进了肚子里。
楚广玉默默揉了一下有点撑的肚子,看着他把东西全吃了,有点嫌弃他吃得多。
吃饱喝足,晚上两人是在帐篷里睡的,司臣忙活了这一整天,不但让楚广玉的心情好了,还把人给喂得饱饱的,总算是等到这个时候了,大晚上的自然不肯放过他。
山上风有些大,两人在帐篷里纠缠在一起,还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还有好像近在耳边的虫鸣鸟叫声,这种野外偷情的紧张感,两人都有点被刺激到了,尤其是司臣,压着人一直做到了深夜,直到楚广玉终于累得骂了一句昏睡过去,司臣还在勤勤恳恳忙碌。
第二天早上起来,楚广玉身上累得不行,司臣担心地说:“要不你再休息一会儿吧?”
楚广玉终于忍不住恶狠狠白了他一眼,不想跟他纠缠这些,说道:“今天有事儿。”高家这块地他是一定要要过来的,不为别的,就算为了能把事情弄清楚,他也不会轻易放过高家,不打算再拖了。
司臣没办法,而且他也实在没立场说什么,只好依了他。
两人慢慢地从山路上下了山,管家秦叔正有些担心这俩,看见了人才松了一口气。
“广玉少爷,罗先生来了,正在等您。”
“好的,我这就去,麻烦秦叔给我们准备些茶点。”楚广玉对待秦叔一直很客气,脸上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亲和但又带着一丝疏离,就像他以前在楚家对待其他佣人一样。
“好的。”
因为昨天晚上某些人发疯,上午下山又走了这么久,楚广玉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此时痛不欲生,到了家门口简直一步都不想走了,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司臣。司臣自知理亏,赶紧让佣人把他的轮椅推过来,小心扶上去,推回家里这才算完。
罗峰其实昨天就来过一次了,但这两人上山玩去了,他没见到人,后来接到楚广玉的电话,紧接着就去办他吩咐的事情了,今天赶过来时带了厚厚一叠儿的文件。
那块地原本楚浩也只是给他扔了一张遗产继承清单,其实还没有办到他名下,毕竟他们这身份实在不好说,关键是楚浩那个养父还早就死了,要是普通人家想办得跑断腿,不过罗峰出面,他有认识的朋友帮忙,手中又有钱开路,要办下来容易得多了。
楚广玉接过各种文件,也没有细看,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点动着,过了一会儿才说:“也就是说楚浩的养父一辈子没结婚,但是二十多年前去城里做工时,认识过一个女人,两人同居了一段时间,但是那个女人没结婚就生下了一个儿子,还因为难产死了?”
“是的。”罗峰接到他的电话,又去查了一遍高浩当年的生产记录,从医院的记录来看,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漏洞。
“可据我所知,这个康和医院一直来,都不是普通人家敢去的地方,去一次费用都不低。”楚嘉德当年还不是楚家的家主,但做为继承人,他的地位可想而知,而他的正牌夫人生产,可不会随便选哪家平民医院,康和就挺符合他们的身份的。
“这个我只打听到,那个女人好像跟医院里的医生有点亲戚关系,她还在里面做过实习护士,因为她当时是未婚生产,年龄好像也还没满二十无法办结婚证,就托关系塞钱去了这家医院生产,好请人给孩子办出生证明,就怕被人查出来,拉去堕胎了。”罗峰解释说。
那个年代这些事情确实有些复杂,楚广玉又问了他能不能找到那个医生,罗峰摇头。
楚广玉知道他尽力了,只是这件事情,好像牵扯其中的不是找不到了,就是死了,楚广玉想不怀疑其中有问题都难。而且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是楚浩那个养父的孩子。
司臣这时走进来,楚广玉和罗峰说话也没有关门,显然并不介意他听到,他就听了两句,这时说道:“要不要我帮你查查?”
楚广玉抬头看他一眼,笑说:“好啊。”
司臣人脉广,但要查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可不容易,尤其这里是楚家覆盖下的兰城,可不是北京或者其他地方,想查一些人的去向有些难,就算查到一些人,也对此事完全不知情。
“别着急,我再让人仔细查查。”司臣知道楚广玉对这件事很执著,其实也能理解,任谁突然得知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还被叫了二十几年的父亲撵出来,心里都不会好受,肯定都想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几人正说着,秦叔突然走了进来。司臣见他面色古怪,问了一句,“怎么了?”楚广玉也转头看过去。
“呃,是镇里的派出所打电话来了,说是少爷您去一户人家的地里偷粮食,还动手打人,地的主人去报案了,让咱们去配合调查一下。”秦叔嘴角抽了抽,说他家少爷去偷别人家的粮食……这画面怎么想都太美了,他不敢再深想下去。
他说完几人都知道他为什么面色古怪了,楚广玉忽然笑了起来,立刻给自己撇清关系说:“那不干我的事,是你家少爷干的好事,你让他去配合调查。”
司臣:“……”
秦叔也有些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怎么的也得给少爷留点面子不是。
楚广玉笑得有些停不下来,司臣无奈地伸手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不过被楚广玉拍开了。司臣拿过他手里的文件,说:“那我去把这事给说清楚,也顺便帮你把地要过来。”
楚广玉点点头,还是有些想笑。
司臣拿着东西很快就走了,快下午的时候才回来。
“怎么去这么久?”楚广玉当时关系撇得很清,这会儿又嫌弃人回来得太慢了。
司臣把文件还给他,“是高敏的儿子回来了,有些纠缠不清,不过我已经帮你弄好了。”
楚广玉想了想,忽然问道:“她儿子?什么样的人?”
“一个赖皮,无足轻重。”司臣不欲多说,他对这种人不太看得上,不想脏了楚广玉的耳朵。
楚广玉却感兴趣地摸了摸下巴。
司臣不想他把注意力放到其他男人身上太久,拉住他的手说道:“上次说要带你去见几个朋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正好有个朋友回国了,咱们一起去见见?”
说起这个楚广玉果然转移了注意力,“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你看着安排吧。”
“行,不过那个刚回国的朋友身体很不好,得安排一个暖点的天。”
“你安排就行。”
第19章 三姓家奴
司臣和他的朋友商议后,选了一个艳阳天见面,不过那天不是周末,见面时间就定在了傍晚。
见面的地点是一家名叫玄色的俱乐部,楚广玉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你是玄色的会员?”
“嗯。”司臣把刚拿到的一份资料放到他面前,是二十年前康和医院所有医务人员的名单,其中给楚夫人接生的医生名字也在上面,一边继续说,“如果你想要,我可以介绍你加入。”
楚广玉挑了挑眉,玄色他可是早就听说过了,这个俱乐部并不知名,至少在普通民众中间也不过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名字,可是在楚家所在的所谓上流社会,大家对这名字可是如雷灌耳,然而却是加入者寥寥,只知道加入其中的人不但有钱,还得有权有势有背景,连楚广玉这样的身份都没有机会能加入。不过他一直以来都把重心放在事业上,倒也没有往这方面钻营过。
“你把这么好的机会给我,就不怕我巴上更好的金主,踢了你?”楚广玉似笑非笑地反问。
司臣无所谓地说:“可以,不过我的人,没人敢动。”
他说得慢条斯理,话的内容却相当霸气。楚广玉都不知道他这话是在自大,还是真正如此,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拿起那份名单研究了起来。
康和医院在当年是非常有名的妇产医院,虽然说当年两人都是在康和医院出生,但想也知道两人所在的病房区不会相隔太近。楚夫人这边是早早定下的豪华病房,而托关系进来,还没什么钱的高家人,就只能在最普通的病房居住,当然不会在同一个区域,而且每个区域进出还有身份识别,豪华病房区普通人是进不去的。
所以孩子抱错这一说,如果当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件的话,几乎没有发生的可能。但DNA鉴定出来,他确实不是楚嘉德的孩子,他不是没有另外做过鉴定,可得出的结果完全一样,他和楚嘉德确实不是父子,只是这件事怎么看都有蹊跷,他不甘心放手。
楚广玉心情有些不好,开着轮椅去了花园里。
小黑蛇吭哧吭哧在花园属于它的角落里修练了一上午,这会儿正挂在阴凉的树杈上睡懒觉,细长的身体圈在树枝上,头跟尾巴却垂了下来,看着睡得特别死。
楚广玉看了一眼,又把轮椅开回去,过了一会儿拿了根杆子过来,在它身上捅了捅。
小黑蛇睡得迷迷糊糊的,或者是没有感觉到危险,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看向无聊骚扰他的楚广玉。
“你们修行的都这么懒吗?那什么时候才能修成人形?”楚广玉见它醒了,就把杆子给扔到了一边,无聊地跟它聊天。
小黑蛇扬起尾巴,跟小孩手似的在眼睛上揉了揉,一边咝咝地说:“修成人形也需要机缘的,我下山来也是为了找这个机缘。”说完张着嘴打了个哈欠,一对长长的獠牙暴露在空中,看着十分渗人。
楚广玉看着它那对毒牙,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摸着下巴说:“给你个工作怎么样?”
“什么工作啊?”小黑蛇还是很困,这个天儿太阳十分毒辣,它不太能打起精神。
“给我做保镖,这样以后你想要什么,想吃什么,我可以酌情送给你。”
酌情这个词用得是真好,小黑蛇以前就是条乡下土蛇,没什么文化,哪里听得懂这话里暗藏的陷阱,闻言眼睛立刻一亮,顿时什么瞌睡都不打了。修行本来就是个烧钱的活儿,小黑蛇穷得要命,但它也是有许多见识的,知道许多人类都很有钱,而且住的房子越大越豪华越有钱,现在这个城堡一样的大房子,院子跟广场似的人家一看就是特别有钱的行列,而这样的人竟然说愿意资助它,这对于它一个小妖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它怎么能不兴奋?!
小黑蛇兴奋了一会儿,又有些忐忑地问:“保镖?是指以后保护你的安全吗?”别的它也不会啊,就算会,它这没手没脚的,也做不了!但只是单纯保护一个人就不一样了。
楚广玉见它上钩了,笑眯眯点点头,补充说:“只要我有,或者我能弄来的,都能酌情送给你,条件是你在我有危险的时候保护我就行。”
小黑蛇整条蛇都要在树上立起来了,激动得都想手舞足蹈了——如果它有这两样东西的话,“可以的可以的,我的法术是很厉害的!”而且它还有毒牙!
楚广玉想了想还是提前给他约法三章,“法术可以用,不过最好少用,我也不想你惹麻烦,还有就是不能弄出人命,这样我会很麻烦。”
“嗯嗯,我们修行的妖精也不能随便伤人性命,除非那人是身背许多命案的大奸大恶之徒,否则我们的修行也会受到影响的。”
楚广玉放心了,想了想又问道:“你的蛇毒很厉害吗?会不会不小心把人毒死?”
说起这个小黑蛇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会啊,我的蛇毒其实麻痹效果更好,毒素并不强。”它原本就只是山间的一条普通小蛇而已。
楚广玉点点头,让小黑蛇下来,然后带它去了宠物店给它清理了一下身体。
小黑蛇比较长,但身体非常的细,楚广玉让它缠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后藏在袖子里,带着它出门几乎没人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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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和司臣的朋友约好见面的日子,本来说好了司臣下班后回来接他一起去玄色,但是公司里却临时有事把他拖住了,只好让楚广玉自己先过去。
“对不起广玉,下次我一定会提前处理好。”司臣在电话里抱歉地说,他的公司因为购买下了之前那个硬件技术专例,最近大忙了起来,正在联系厂家生产硬件组装手机,楚嘉德明面上说放弃了这项技术不再与他争,私下里却对许多厂家打击拉拢无所不做,楚家又是电子行业的元老级人物,而那些没被拉拢的厂家技术又不过关,一时还真是个麻烦。
“没事儿,我又不是真残废了,我会自己开车过去,你先忙吧,忙完再过来。”楚广玉也了解其中的关窍,这次倒大方地没有为难他。
“那下次我一定给你赔罪。”
司臣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股男人特有的温柔,楚广玉猛地觉得耳朵好像被烧了一下,他怔了怔,而后一言不发直接挂了电话。
司臣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挂断声,又拨了一个电话出去,“你到时候亲自去接一下他,他没有去过玄色。”
对方说了一句什么,司臣没有再说话,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毕竟是同辈之间的朋友见面,楚广玉没有让秦叔安排司机,而是自己开车去了市区。
玄色的地址司臣已经给过他了,在繁华市区一家名叫“妃色”的夜总会的顶楼。“妃色”在兰城很有名,里面是富二代们的天堂,甚至不止是兰城,连许多外省人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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