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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恋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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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黄质阳的气急败坏,傅远山就从容多了,他说:“如果您想讲理,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您不想讲理,董事会不是场合。黄叔还是喝点水,等思路清晰了再说话。”
黄质阳被气得不轻,股东们看戏一样看着。最后投票如期进行,傅远山的力量在荣信毕竟是很有权威,这与他次次决策的正确性分不开。何况这次收购,虽然存在的风险较以前大,但利益傅远山已经说清了,确实是可观的。最后赞同票数成功超过了三分之二,黄质阳和他那部分人满脸晦气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美好的假期,逛gai看锭影在等着我hhh
☆、第 29 章
董事会通过了,接下来就要全力准备收购的事了。而傅远山却很想带肖贝出去玩一次。
在遇见肖贝之前,他每周五下班后都会速走去世界各地看看,时间有长有短,长的周一也会赶回来上班,短的周五晚上睡觉前就能回来。
他已有一个目标地——唐古拉山口。
他多年前去过一次,夜幕下的飞雪和星空,是见过的人这辈子也难以忘怀的画面。
他很想带肖贝去看看。
此刻他吃完饭在沙发上坐着抽|烟,他最近有些焦虑,抽|烟次数明显增多。肖贝从厨房出来看见他,说:“饭后吸烟,赛过神仙?”
傅远山见他出来了,把烟摁灭,招招手说:“过来坐。”
肖贝走过来正准备坐下,就被傅远山拦腰一抱,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他怀里。
“。。。。。。”
傅远山把头往他颈间埋,边埋边说:“你身上怎么这么好闻。”
这几天这人耍流氓次数明显增加,他躲也懒得躲了,只是每次肌肤相触的时候都免不了会有那种微弱的电流。
“你身上这个电要怎么办,一直都有吗?”
肖贝感到颈间的呼吸一顿,随后脖子就被舔了,他缩了一下。
“这样不好吗,嗯?有电流经过,你这一片更酥酥麻麻的。”
肖贝推开他,坐到了一边,止不住想笑,“你这霸道总裁的戏演完了没?”
傅远山一愣,随即皱眉把腿一翘,说:“没有,正过瘾呢。”然后怨毒地看他一眼说:“人家都是霸道总裁和纯情小助理,怎么你一点也不纯情?”
“我不纯情你可以纯情啊,霸道小助理和纯情总裁?”肖贝调笑地看他。
傅远山扑过来挠他,“霸道小助理?我看看你有多霸道!”
“啊哈哈。”肖贝笑着躲他。
晚上躺在床上,傅远山给肖贝念书听,金字塔国度的奥秘。
讲完后,肖贝有些震撼。
“你说那些亡灵是真的吗?”
“信则有,不信则无。”傅远山把书合上,夜灯调到最暗,躺下与肖贝盖着一张被子,“你想去金字塔看看吗?”
肖贝说:“算了吧,我有点怕。”
傅远山笑笑,说“你进去只要规规矩矩的,法老不会为难你的。”
“那他为难你怎么办?”
“为难我?有霸道小助理保护我。”
肖贝笑了,“对,可以。”
傅远山又说:“肖贝,咱们去旅行吧。”
肖贝看他,问:“旅行,为什么?”
“出去度个蜜月啊什么的,咱们还没一起出去玩过呢。”
肖贝可能没有注意到他用的“蜜月”这个词语,说:“但接下来不是要准备收购的事,哪里有时间?”其实傅远山这么一说,他还是有点心动的,他除了大学时期组织的班级活动出去玩过之外,他还没出过S省。不过以前也从没想过要去外面看看,但是傅远山这个“一起出去玩”的提议就是很让他心动。
“有的,”傅远山说:“我用速走带你去。”
肖贝惊讶地看他,问:“你还能带人?”
“嗯,而且你不会有什么感觉,一闭眼就到了。”
“。。。。。。牛逼。”
傅远山把他搂进怀里,说:“你不是想看星星吗,我带你去看。那个地方的星星又多又亮,能把你以前在城市里错过的星光全补上,而且很安静,”他又凑在肖贝耳边补了句:“特别适合搞对象。”
“。。。。。。”肖贝想反驳,底气又不是很足。
“那什么时候去?”
“明天是周五,咱们下班以后就去,周天晚上回来,好不好?”
肖贝点点头,“去哪儿啊?”
“西藏。”
“哦。”他又点点头,笑了一下,“我以前都不敢想有一天会去西藏。”
“跟我在一起,你什么都能想想。”
肖贝浮现笑意,“好。”
两人躺在傅远山这张2。2×2。2的大床上,房间大而奢华,厚重的欧式绸料窗帘遮住那一面墙大的落地窗。昏暗的夜灯照出了一方静谧,略显凌乱的大床中央,两人长条条地躺在一起,肖贝穿了件长袖棉T恤,傅远山一件短袖,热量和结实的肌肉隔着一件棉布传到肖贝身体上,还有那种微麻感。
“肖贝,你想听听我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吗?”
周围很安静,听不到什么嘈杂的声音,两人如躺在皇家古堡里一样,华贵的吊灯从近四米高的屋顶垂下。肖贝盯着那颗巨大的水晶,说:“想听。”
傅远山的声音很好听,在夜里娓娓道来的时候格外动人。
就如A界一样,I界也是个逸趣横生的世界。
两个世界的命名来自于英文单词:initial最初的,another另一个。
在I界自古以来人们就知道A界的存在,两个世界一直相安无事,平行至今。
人种、地域、宗教、语言,都出奇的相似,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而不同的是人们的基因,I界的人生来就比A界的人多了一种能量,让他们的生活更智能方便。
可似乎是为了平衡,I界的色彩有些单调,或许是他们的人们血液里便流淌着这种机械感和极简主义,有些地方像A界的史前,有些地方又像A界公园三千年以后的样子。这都是源于I界人自己的设计,自然是因为喜欢这样。
但总有些人热爱A界的美景,所以便追随自己的心来了。
能来的人首先经济实力要强,能担负得起跨界的巨额费用;其次是通过各方面极高标准的选拔。一切条件合格后,进行长达半年的身体素质培训,因为他们的身体最终要保存在I界为之特殊制定的氧舱,只通过技术把身体的射线投送过去。
也就是说,在A界,除了移民成功的I界人拥有真实的肉身,其他全部的I界人都是以射线的形式存在的。
肉眼看着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实体感触除了会有电波外别的也基本和真实□□无异。电波剧烈的都被筛在I界了,能通过检测来的都是电波微小的,傅远山电波又属于其中格外微小的。
但再微小也是存在的,要想彻底消除差异,只有移民这一个办法,十年期限内成功移民。但移民的人很少,成功率也不高。
肖贝静静听着,傅远山说他们世界的规则、风景、风土人情,还有他的父母、亲人。都是很美好的事物,很美好的人。
讲完了,他发现自己有些发抖,牙齿都开始打颤。傅远山会离开吗?十年期限,他今年是第八年,他的家庭那么完美,他会离开这里吗?
傅远山发现了他的异常,他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个坎儿,他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肖贝。手臂收得更紧了,嘴唇贴着他的耳边说:“别怕宝宝,我会成功移民,我会跟你在一起,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的,听见了吗?我不会走的。”
肖贝抖得越来越厉害,身体开始了不受控制的反应,傅远山看见他紧闭的双眼,睫毛如扑蝶般簌簌扇动,身体也开始冰凉。
他厉声道:“肖贝,肖贝!你今天吃过药了不可以再这样,肖贝,宝宝你听我说,我不会离开你的知道吗,我不会走的!我会移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我不会出现了再离开!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肖贝!”
肖贝知道自己犯病了,神志和□□仿佛分离,他听不见傅远山在说什么,只攥着他的衣服,不停地收紧。
傅远山这是第二次见这样的肖贝,心疼得无以复加,他不断地在肖贝耳边重复自己不会离开,但人依然抖得厉害,紧闭着牙关不想打颤,但根本控制不住,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
傅远山衣角被他拽着,他伸到床头柜去拿药,就着水想给他喂下去,“张嘴宝宝,吃药,吃了药就没事了。”
可肖贝牙关就是死死闭着,说什么也不张开。
傅远山看了看那只一直拽着自己衣服的手,没有迟疑地把药片含进嘴里,捏住肖贝两颊就吻了下去。
肖贝似乎花了很长时间才分辨出自己嘴唇上的是什么,又似乎很短。那个吻又烈又柔,烈到好像要把他整个人拆吃入腹,又柔到仿佛在诉说着半生的爱意。
他攥在对方衣服上的手,被对方温柔而坚定地拉开,转而放到了脖子上,是个缠绕的姿态。他感到有泪水从自己眼角滑落,他无意识地把双手都缠了上去,把对方拉近自己。
傅远山本来是手撑在床上,被他一拽就成了手肘支床,他顶开肖贝齿关,药片滑了进去,没什么障碍就被咽了下去。随后他闭上眼,开始专心享受这个吻。
相比皮肤的冰凉,肖贝口腔很温热,舌头软软的没什么力气,仿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在他的不断挑逗之下,竟也隐隐有了回应。
肖贝不再抖得像刚才那么厉害,他感觉到了傅远山的大手在他湿润的眼角处不断磨蹭。他紧紧搂住身上的人,动情地回应着,眼泪就像是泄洪一样,连珠成串地往下掉,喉咙里也发出了委屈的呜咽声。
傅远山眉头一皱,心被狠狠揪了起来,他想知道,自己那么爱的人到底受过多少委屈才会变成今天这样,一个成年男人,哭得像孩子一样,他不断地亲吻他,想把以前错过的都补上,错过的时间,错过的爱人,他发誓要用一万倍力气去爱的人。
结束的时候,两人喘息着分开,肖贝眼睛红红的,有气无力地看着他,傅远山低哑地说:“你相信我,我不会离开你的,我比你舍不得。”
肖贝眉极微地蹙了一下,险些又要落下泪来。他摇摇头,搂住傅远山,二人又躺在了一起。
他把头埋在傅远山颈间,傅远山一下一下地抚着他后颈,就在傅远山以为肖贝已经睡着的时候,肖贝开口了,声音哑得不像他。
“要怎么移民,你有多少把握?”
傅远山沉默了几秒说:“宝宝,我会先回去一段时间,让我的真实身体做好准备。然后你拿着我身体的磁石,去几个地方试我的传送地点,那几个地方到时候我会选好。你别担心,我身体的排异反应很小,所以我有信心能成功,你相信我。”他吻了一下他侧颈,“相信我,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肖贝点点头,傅远山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居然挂了一次,我是不是该学习一下如何使用凹three
☆、第 30 章
短暂的拥抱对于肖贝来说只像做电疗一般,但等他睡熟了,傅远山便要放开他,他们始终无法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拥抱,更别提再近一步的事,傅远山只想尽快把移民的事提上日程。
第二天一早,两人神色如常地去上班。
都回过劲儿来了。
肖贝想,太尼玛丢人了!昨晚就因为傅远山说了句可能会走,他哭抽了都?
傅远山想,他一想到我会走就哭得那么伤心,还主动抱我,还亲我,他还不答应当我男朋友,他还嘴硬什么?!明明早就喜欢上我了,早就离不开我了嘛!
平时傅远山都是早上在家做好早饭和中饭拿过来吃。但今天早上起晚了,于是他只能叫厨师给做了送来。
“想吃什么?”
肖贝想了想,说:“酸辣粉。”
“什么味儿的?”
“酸辣味儿的。”
“。。。。。。”
是贫穷限制了他的眼界吗,“酸辣粉还能有什么味儿?”
“就是牛肉猪肉羊肉还是鸡肉。”
“我想要龙虾的。”
傅远山笑了,边弄手机边说:“行,我让他们给你做,西澳龙虾壳里给你炖粉。”
肖贝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下午,傅远山让秘书给准备好他们出去玩的物品,因为不知道肖贝会不会高原反应,所以备了红景天、葡萄糖和氧袋。
快下班时。肖贝已经有点坐不住了,而傅远山想着明天晚上要发生的事情,不断地看他,这人真的一点也没想起来?还是根本不在乎,只记得出去玩了?
一下班,两人回家。他们计划晚上先到西宁,尝尝西北风味的小吃,第二天白天去青海,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看看青海湖,晚上去唐古拉山口看星星,第三天去看圣湖。
在还是九月份的炎炎夏日,两人换上了适宜青海气候的长袖和冲锋衣,一人背一个大包,肖贝觉得这样子在家跟神经病一样,但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开始狂跳起来。
傅远山拉住他的手,问:“准备好了吗?”
肖贝紧张到想笑,他点点头,“嗯。”
“变魔术了。”
下一瞬,仿佛是在意识流里走了一遭,肖贝只觉得身体一晃,再睁眼时,他和傅远山出现在了一个公共厕所里。
他还顾不上感叹神奇,就被这地点给惊叹到了。
“你每次穿越都穿到这种地方吗,傅总?”
傅远山拍了拍裤子,说:“怎么,嫌弃上了?”
“。。。。。。没有,”肖贝左右看看,厕所也看不出来什么,他问:“咱们这就到了?”
傅远山看着他,笑意漫上眼角,说:“嗯,出去看看?”
此刻厕所里空无一人,应该是傅远山来之前就算好。。。。。。测好的,肖贝往外走去。
入眼是青海地区炫目的阳光,随后就是如很多大城市一般别无二致的景象。街道,车流,高楼,形形色色的人们。。。。。。
但肖贝感觉就是不一样,跟Q市不一样。他和傅远山走出来。
这边天色黑的比内陆要晚,所以五六点依然有大太阳。二人背着包,走在街头就是旅行者的姿态。
肖贝看着来往的人,这是和他们生活在不同地方的人,喝着不一样的水,有着不一样的地方文化,说着不一样的方言。这种感觉很神奇,十分钟之前还在距离这里几千公里之外的S省,而现在,就到了这里。
傅远山骂骂咧咧的,“我租了车,让他给我开到这个路口,人呢?”
肖贝继续打量着四周。
傅远山看他像小朋友一样新奇的眼神,突然靠过去,问:“喜欢这里吗?”
“喜欢。”
肖贝就是有这点好处,每次问他什么,给的都是肯定的答案,满意他安排的一切,小到下顿饭吃什么,大到今天去哪里玩。
傅远山拉住他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说:“这里昼夜温差大,现在有点热也不要脱衣服,一会儿带你去吃好吃的。”
“行,”肖贝点点头,问:“车还没来?”
傅远山又低头看手机咒骂着,“回去就让他家公司破产。”
肖贝逗笑了,说:“你好霸道啊。”
一会儿车来了,是辆路虎揽胜,二人把东西放好,宽敞的车厢内有干净好闻的果香。
西宁,古有西陲安宁之意,自古便是西北交通要道和军事重地。
傅远山驱车来到了西宁市有名的小吃街。
夜幕降临的莫家街灯火通明,入口处的牌匾显出古色古香,街内小吃多种多样,来转的多是些年轻人,但也不乏懒得做晚饭而出来吃的一家三口带着老人。
酸奶,甜醅,油炸糕,酿皮。。。。。。傅远山见着什么都想给肖贝买,肖贝每个都尝一点,吃不了的就给他。傅远山吃东西挑得要死,但肖贝每次递过去,他会接着肖贝咬过的地方再咬一口,两人就这样吃了半条街。
最后在一个卖糖画的地方驻了足。
老师傅在画一条龙,四爪生风,栩栩如生,很多人围着看,多是老人带着小孩。
最后几根胡须画上,笔在龙面上一收,一双怒目便出来了。老师傅把它拿起来,递给一个小朋友,小朋友说了声“谢谢爷爷”高高兴兴地跑走了。
傅远山看了看老师傅摆在一旁的糖画,对他说:“师傅,给我们两个画一幅。”二人已换了休闲装,两个身高腿长俊美无匹的男人站在一起,又说了这样的话,周围立马就有小姑娘举起手机捂着嘴拍照,但大部分人也只会以为是两个关系要好的兄弟。
肖贝捅捅他,低声问:“你让他画人?太复杂了吧。”
老师傅看了他二人一眼,便低头拿笔沾好糖浆,不似刚才那般挥毫泼墨,而是粗落细收,精致勾勒。
直到他拿起来,二人才看出他画的是什么。
是一个同心玉佩。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
老人家善意地笑着递过去,傅远山接过,肖贝怔怔地看着那个精美的糖画玉佩。
两人付过钱离开了。
肖贝问:“他看出我们的关系了?”
“嗯。”傅远山扬着尾音答了声,爱不释手地看着那个糖画。
肖贝看他的样子,说:“还不吃?一会儿化了。”
傅远山惊讶地看他,不满道:“你还想吃?这多宝贵的东西。”停了一会儿又说:“这是我们收到的第一个祝福。”
肖贝看他满眼笑意,也笑着点点头。
“那这个要怎么保存?”
傅远山停住脚步,“啧”了一声说:“应该让他给画幅画的,画到纸上,这样就能存下来了。”
肖贝拉了他一下,往前走,说:“算了吧,哪儿没有会画画的,人家是用糖画的,你别去砸人家场子了。”
傅远山不甘心地用手机精细地给糖画摆拍了好几张,最后,拽上肖贝,二人和它合照了一张。
傅远山手机里有很多肖贝的照片,多是他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偷偷拍的。肖贝不喜欢拍照,每次看见傅远山拿手机对着他,第一反应就是躲,所以那些照片里有好多都是肖贝偏着头,只留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半张俊秀的侧脸。但也有很多是隔着玻璃门肖贝工作的样子,在家时两人一起做饭的样子,早上他没睡醒的样子。。。。。。
“咔嚓”一声拍完了,肖贝立马走开了,傅远山一手拿着糖画拉住他,一手看着刚刚拍下的照片。
古街的灯光笼罩着四周,傅远山一手搭在肖贝肩膀,一手拿手机,笑得阳光灿烂,肖贝举着糖画,可能依然不太想拍,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意外带感,像个买糖吃的黑社会。
傅远山看着手机傻笑,肖贝举着糖问:“现在怎么办,你可以吃了。”
傅远山夺过来,说:“不能吃,你别惦记它了。”他拉住肖贝说:“走,我给你买别的吃去。”
“我不吃了,”肖贝受不了地说:“快吐了要。”
“那就随便转转。”
二人转了一晚上,最后回酒店的时候,糖已经淅淅沥沥地化了大半,傅远山也一直拿着它。
肖贝问傅远山为什么要租车,速走不是完全可以吗?傅远山说是要开车来带他走一走55号公路。
高大的路虎行驶在空无一人的公路上,两人都大开着车窗,凌冽的空气灌进来,头发被向后吹起,露出干净的脸来,整个肺部乃至胸腔都净化了一圈。
公路尽头高高悬起,仿佛与云层接在一处,直通天国。
道路两旁是苍茫的隔壁,可能百年前就有无数的羚羊和耗牛漫行期间。西北地区的阳光高高地照着,天空蔚蓝无际,他们仿佛可以一直这样开下去。
去过了盛开着灿烂油菜花的青海湖,拜访了“天空之镜”的茶卡盐湖,最后把车停在德令哈,二人入住了酒店。
正是下午五点,凌晨就要去唐古拉山口看星星了,傅远山给肖贝泡着红景天,“咱们吃点东西然后睡一会儿,八点多先去沱沱河,我在那儿又租了辆车,咱们开到唐古拉山口。”
“怎么不直接去?”肖贝嚼着牛肉干问。
“直接去那儿海拔太高,我怕你有反应。”
肖贝不在意地说道:“我应该不会有高反,到现在还什么事都没有呢。”
“青海这边海拔最高的也就三千多米,那边可是快到六千了。”每个人体质不同,会不会高反,反应剧不剧烈,都不一样。他不知道肖贝会怎么样,虽然有很多会高反的人在青海就已显现出来,而肖贝到现在为止还一点事也没有,但他也不敢放松警惕。所以晚上时先速走到沱沱河海拔较低的地方,再一路驱车过去,让海拔有个上升的过程。
吃过饭,两人都眯了一觉,八点时起来,用速走到了沱沱河。
傅远山直接定位在了租好的车里,二人到时,耳朵因气压的突然降低都堵了一下,打了几个哈欠就好了。
傅远山是不会高反的体质,他没什么感觉,一到就连忙问肖贝,“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肖贝感受了一下,说:“没有。”
“真的?头晕不晕,恶不恶心?”
肖贝诚实地摇摇头。
傅远山把泡红景天的杯子塞进他手里,说:“那还行。不过也可能是刚到没来得及有什么感觉,你拿着喝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告诉我。”
肖贝这两天喝了起码不下三斤红景天,他现在闻到这个味道就反胃。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副驾驶上,拿着热乎乎的水杯,看着自己呼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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