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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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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姨又给李陵去了一个电话,向他道歉,李陵道:“这件事我也只告诉您,让您心里有个底,潭湘到底是您的女儿。还是得您来教育她。只有一点,别把这事告诉姥姥。”
  “好。出了这种事,我在她老人家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我这就来宛溪一趟……”
  潭湘的事情,李陵就这么简单处理了,他不是耐心的人,没有心思去跟潭湘解释江家是怎样一个地方,张意远姑侄是怎样的人,江敬又是怎样的人。
  他只想好好地休息。等回了公司,就等着顾珏彻底地把江氏拿下来。听说一些董事的决心已经开始动摇,倒向顾珏这边了。但江晚那儿还没有动作,结果仍然是不确定。
  李陵休息到身上的伤口基本恢复后,回了公司,顾珏在他住院的时候就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派了两个保镖保护他。
  李陵到公司,顾珏就告诉他一个消息:“许清则入狱了。”
  李陵愣了愣道:“行贿?”
  江晚那么大的能耐,还是有人冒着大不韪来举报他?
  顾珏摇摇头道:“不止这个,还有绑架和故意伤人。”
  李陵把公文包扔在办公桌上,道:“看江晚是被他砸狠了。”否则上一世的许清则可是连人都敢杀呢。
  顾珏耸耸肩道:“不管怎么样,倒是暂时的大快人心。”
  李陵在桌后坐下道:“想到不是自己亲手送进去的,就没那么爽快了。”
  顾珏笑了一笑道:“真奇怪了。当初你就是看准了江晚会死保许清则,才让我把矛头全指向他,逼得江晚对我二婶倒戈相向。许清则这才洗脱嫌疑没多久,反而被江晚送进监狱了。你说人和人的关系,有时候真是奇妙。”
  李陵笑笑道:“可不是么。”
  公司不能总是群龙无首,眼看着张意远入狱且再无出狱的希望,董事们终于按捺不住,于是商讨着,提出开一个会,实名投票,选出新的董事长。上一任董事长是江敬,只不过是挂名,全权由张意远代理,又有江老太太暗中操控。
  现在,去世的去世,入狱的入狱,江氏经过先前的翻案事件也一直低迷到现在,必须有个人出来统领大局了。
  董事长的候选人里有顾珏,江晚,还有几个充数的人选,都是公司资历很老的管理层。
  李陵作为管理层之一,陪同顾珏出席,他和顾珏讨论过,觉得这个会议开了恐怕也是徒劳,目前有支持顾珏的意向的董事只有一半,且手里持的股份还不到40%。
  李陵和顾珏提早十五分钟来到会议室,看到会议桌的另一边,正坐着快两个月没见的江晚。
  李陵不想见到江晚,但即便见到他,心情也不会有多大的波动了。
  他有时候回顾起和江晚的纠纠缠缠,和江晚,不是和上辈子的江广玉。他曾经也游戏花丛,但其实是恋旧的人。一座房子,一样摆件,甚至一只钢笔,一旦用得久了,就倾注了感情,就舍不得放手。
  而江晚,他在他身上实在投注了太多的心思,以至于连着两辈子他都藕断丝连。因为他自己也很清楚,他在感情上的付出从来不是不求回报的,而他的感情也有限,那么多的时间和情绪花费在那个人身上,他早已经透支了。
  像一个一输再输的赌徒,下的赌注越大,就越不甘心放手,最后尽失所有。
  他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仍然一次又一次抛出赌注,成为一种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习惯。
  秘书去给他们倒茶端上来,看见江晚,也是愣了一下。
  不为别的,江晚好几个月没来公司,见到他的人都没想到他憔悴成这个样子,衣着还是很齐整,但脸颊消瘦得厉害,下巴上还有没刮干净的青茬,原本随便搭件衣服就能去走红毯的相貌,现在也黯然失色。
  看归看,秘书可没胆子去问,放好茶便出去了。
  不久董事们都来齐了。会议由一位立场中立的老董事主持,顾珏江晚等人分别发言,说一些对公司将来发展前景的看法。
  轮到江晚时,他居然抬起头,看着对桌的李陵,神态闪过一丝恍惚,而后道:“我没什么可说的。”
  众人不由哗然,有人当堂指责江晚的不负责任:“难道晚少以为这个董事长你已经胜券在握了吗?”
  江晚看都不看那人一眼,道:“下一个。”
  他后面就是顾珏,此时顾珏也摸不清江晚打的什么主意,不由得看了眼李陵,李陵向他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顾珏只好站起来,说了一番话,有江晚的对比,他在几个中立的董事看来也顺眼了不少。
  等几个候选人发表过讲话,就开始实名投票。董事们把人选写在纸上,右下角署名,由主持的董事收集起来,统计结果。
  尽管江晚刚才闹了那么一出,但大家的选择其实在会议前就已经定好了,不可能因为一番话就发生更改。江晚仍然是顾珏有力的竞争对手。
  可是等投票结果一出来,会议室再一次哗然了。
  本应该投给江晚,或者江、顾两人都不投的中立党,此刻居然有一半都把票投给了顾珏。
  多数压少数,董事长最后敲定,由顾珏担任。
  会议结束,连顾珏自己都有些难以相信,对李陵道:“李哥……”
  李陵惊讶过后,反而成了最先接受这一结果的人,微笑着向顾珏道:“恭喜你了。”
  顾珏却惊喜不起来,反生疑窦道:“江晚这一手,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陵道:“谁知道呢。不过你走得稳,这个董事长的身份你也压得住。”
  顾珏这阵子在公司已经树立起不小的威信,即便董事们还有异心,但在下面的员工心里,他有实权,有能力,俨然已经把他当公司的领导人看待了。
  李陵道:“别想太多。江晚……”他皱了皱眉,“他不是会玩阳奉阴违的人。”
  而后,公司果真风平浪静地接受了顾珏的新身份,稍有异议,也被人压了下去。
  新官上任,从前是李陵从早忙碌到晚,现在换成了顾珏。李陵只在自己职责范围内尽量协助他。顾珏得空向他诉苦道:“不光公司的事找我,江家旁支的人有了事也找我,这老板加管家,真不是人干的。”
  李陵笑道:“以后习惯了就好,我当初看江广玉管江家,倒也管得井井有条。”
  江广玉这个名字,在他们两人间,最终还是归了江晚。
  李陵出了会神,又对顾珏笑道:“顾董得偿所愿,我也该功成身退了。”
  顾珏一怔道:“你要走?”
  “有这个打算。”
  “从没见过你这样的。”顾珏叹息着摇头道,“给人家当牛做马,到了享功劳的时候,就溜了。”
  李陵笑道:“钱是赚不够的,可是人的精力,却是有限的。”他指指自己的脑袋,“实在是有点累了。”
  这一年半的消耗,比他半辈子都多。
  人的一辈子可以有百年那么长,可是往往在一两年间,就好像经历过一生,剩下的日子都用来回忆。
  李陵也决定放缓自己的步调,他减少一天的工作时间,每天几乎到点就下班,虽然下了班也不知道去哪。
  有时候在家里一个人无所事事,他忽然羡慕起性向正常的人,可以有一个家庭,至少有个孩子。
  他的童年几乎都是姥姥在照顾他,很少有父母陪伴的记忆,他想如果自己有个孩子,应该会学着去做个父亲,生活也不再那么单调了。
  但也只是想想。
  这天下班,有人在他办公室前面的长椅上等他。不是江晚。
  李陵握着钥匙走过去道:“赵助理?”
  赵瑾瑜起身笑道:“李先生。”
  “又打算把我绑架到你们江董那去?”
  “不敢不敢。”赵瑾瑜忙道,“是为了晚少,想请您走一趟。”
  李陵道:“上一回不也是为了你们晚少,不过你找我探病也好,别的什么也罢,我都不会去。看来你只好我把绑过去了。”
  赵瑾瑜看着他道:“江广玉坐上江家家主的位子,是我们江董在背后帮了一手,冲这个人情,也请李先生过去一趟吧。我们江董也是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李陵皱皱眉,“江晚又出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长安失意的地雷~
  今天来晚了,实在最近要交的报告的太多,然后也比较卡文,真的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


第79章 七十九
  心理医生从楼上下来,拿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歉意地朝江梨亭弯弯腰。
  江梨亭道:“你也没办法?”
  心理医生道:“病人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强了,而且意志坚定。我对他用了催眠疗法,可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江梨亭便不耐烦地抬手示意佣人带他出去。
  他身边的人说:“这已经是目前能找到的最好的心理医生了。”
  江梨亭哼了一声道:“我不懂怎么治疗心理问题,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道理谁都懂。瑾瑜去请李陵,请到没有?“
  那人道:“刚刚发了条短信,说已经请到了,正在来的路上。”
  江梨亭恨恨道:“这个李陵,还真是我的大爷。”
  那人咳了一声道:“请他来是为了纾解晚少的心结,三爷你待会见了这人,还是给个好脸色,晚少的病要紧。”
  江梨亭冷笑道:“当然要给好脸色,这不是江晚心尖尖上的人么?为了他闹得死去活来的,江家也不要了。”
  那人又道:“晚少放弃江家,三爷你不是挺高兴的么?”
  江梨亭扫了他一眼道:“你给我闭嘴。”
  那人连忙噤声。
  李陵走进这座房子,就看到江梨亭坐在一张藤椅里面,指节不耐烦地敲着扶手。
  李陵站定道:“江董。”
  江梨亭扯出个笑脸道:“李先生,好久不见。”
  李陵道:“是许久不见,幸好这次见面江董不是让人绑了我来的。”
  江梨亭的眼角抽动一下,仍旧笑道:“当初的事都是误会,事后我也后悔不已,所以派了人来跟李先生你道歉,李先生要是还不解气,我也没办法了。”
  李陵也就是出口气,江梨亭再不讲道理,他也不能真跟他刚起来,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当下道:“既然江董请我来是为了江晚,那就让我见见他吧。”
  江梨亭道:“慢着不急,瑾瑜有没有跟你说江晚最近的反常?”
  李陵看了一眼赵瑾瑜,道:“赵助理跟我说,他有臆症?”
  江梨亭对旁边的佣人道:“你跟他仔细说说。”
  佣人站出来,对李陵道:“您就是李陵李先生吧?”
  李陵道:“我是。”
  佣人道:“我们几个人是晚少房子的佣人,负责他的三餐和房间的打扫。晚少最近……精神很不对劲。”
  李陵皱眉道:“你直接说是哪里不对劲。”
  佣人道:“就是常常很恍惚,很疲惫的样子。一天能睡十个小时,而且老是做梦。”
  李陵道:“做什么梦?他跟你们说了?”
  佣人摇头道:“晚少从来不跟我们说这些,我们知道他老做梦是因为……”她有些结结巴巴道,“他好像常常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做梦。”
  李陵不由一怔。佣人接着道:“就比如前两天吧,晚少早晨起来,下楼吃早饭,他在餐桌旁边坐着,忽然问我们‘李先生去哪儿了’。”
  佣人看了李陵一眼,见他神色暂时没什么改变,又道:“我们也不知道李先生是哪位,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晚少自己问完,也恍惚了好一阵,才清醒过来。”
  “还有就是上星期,星期五的晚上,晚少从外面应酬回来,车开到家门口,他忽然把司机训了一顿,说他替他开车那么多年了,居然还会走错路。可是……”佣人一脸茫然道,“我们这个司机是新雇的,况且,也没有走错路啊。”
  李陵道:“他既然说司机开错路了,那他觉得应该开到哪去?”
  佣人说:“晚少说,应该在随园路上。”
  随园路?李陵心里一惊,这不是上一世他在江晚那住的那条街吗?那一带是高级别墅区,但是他留意过新闻,好像得一年后才建成。
  他原本是不把赵瑾瑜说的“癔症”放在心上的,以为这些人找他来的借口,可看到江梨亭居然亲自在这里等着,对他笑脸相迎,他已经心存疑虑,现在,又搞出个随园路来。
  李陵虽然心里翻江倒海,但脸上仍然神色未动,道:“行了,我差不多知道了,带我去见他吧。”
  江梨亭看一眼佣人,女佣道:“晚少刚接受了催眠,现在睡着了。”
  李陵道:“这样吗,正好,我把他叫醒,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江梨亭转着拇指上的扳指道:“我劝李先生最好留意自己的言行,我们请你来是解决问题的。要是江晚受你刺激,闹出什么大问题,现在让江广玉手底下那票董事再造个反也不是什么难事。”
  李陵笑道:“果然是江董会说的话,既然迟早要威胁我,何必勉强自己装得和颜悦色呢?”
  江梨亭横眉道:“你!”
  赵瑾瑜忙出来打圆场:“江董也是太关心晚少的病了,关心则乱,李先生别介意。”
  李陵挑眉道:“其实我也很奇怪,江董早就跟江家人不相往来,为什么偏偏对江晚这么看重?论血缘关系的话,江广玉也是您的侄子啊。”
  他问到这个问题,江梨亭反而不动怒了,淡淡道:“江晚的妈是酒吧里卖肉的,我妈也是。江家人看不起江晚,当然也看不起我。你信不信?我的年纪倒退个二十年,就是江晚这个样子,只不过比他要落魄些。所以我扶他做我的继承人,反正我对女人也不感兴趣。”
  他摩挲着那个玉扳指,看了看李陵道:“不过这小子跟我不一样的是,他是个情种,那个许清则救他一次,他能记到现在,你就不用说了。”
  李陵笑道:“我?我可没什么救命的恩情可惦记。”
  江梨亭眯着眼看他,道:“你是没有。”他稍稍坐直了,慢慢道:“你知道那个许清则,这三四年来,干过的缺德事不少,手段也没高明到哪去,全靠江晚在后面给他兜着,江家那趟浑水,要不是许清则想去趟,江晚和我可都没什么兴趣。看江晚的架势,是打算给他兜一辈子。”
  李陵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些烦躁,道:“哦。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江梨亭倾身,像是在跟人抱怨道:“你知道我多头疼那个姓许的吗?他就是江晚身上的败笔,有他赖在那儿,江晚迟早给人抓了把柄去。我费了多少劲挖这姓许的的来历,跟江晚说了多少次,他就是不肯听。”
  想到当时的情景,江梨亭到现在都还直皱眉,不过很快眉头就舒展了:“但是,就在我以为江晚要兜着那个姓许的一辈子的时候,李先生,你来了。”
  江梨亭笑盈盈的,这下是发自内心的笑道:“我手下人跟我提你这个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可能会帮我一把。结果还真是。”
  李陵总算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问道:“许清则进监狱的事,江晚是认真的?”
  “要不是认真的,他会把人送进监狱?”江梨亭嗤笑道,“前阵子,你被绑架那天晚上,江晚跟我通过电话,他说想把许清则安插到我的公司里,风头过了就给他弄份工作,他想去江家就让他去江家。只不过所有关于许清则的事,他都不想再过问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又变卦,自己把人送了进去,不过也无所谓,省得我来动手了。”
  李陵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江梨亭却是哈哈一笑道:“李先生,你可替我解决了个心腹大患。”
  李陵道:“江董这番话,是怕我上去刺激江晚,特地给他找的说辞吗?”
  江梨亭摊手道:“李先生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咯。只不过我这人记仇得很,要不是你帮了我这一把,你以为我会因为江晚的病就好声好气地请你过来?”
  李陵沉默了一下,道:“江董的话说完了?让我上去见江晚人吧。”
  江梨亭看了眼佣人,女佣抬手示意李陵上楼上去。
  李陵跟着女佣上楼,走到一间房门前,女佣看看他,轻轻拧开了房间的门,里面光线昏暗。
  女佣悄声说:“要不要开灯喊晚少起来?”
  李陵往里看了一眼道:“不用了,我先看看再叫醒他吧。”
  女佣点点头,李陵走进去,她在他身后合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窗外投射进来的月色,这一片空间里静谧无比。
  李陵走到床边,一个人在上面静静睡着。
  等渐渐适应了这种光线,视野也变得清明起来,可以看到某人削瘦的脸。
  李陵什么都没做,他找了张椅子坐下。其实他并不想跟江晚对话。
  江梨亭啰里啰嗦地跟他探讨江晚的内心活动,却没有想过他并不感兴趣。因为结果早就已经定下了。
  他的失败,早就在许清则出事的那天,江晚以行动给过他答案之后就分明了。
  他的确是在强人所难,他的要求也并不合理,但是江晚有过丝毫的迟疑吗?有想过为什么他会提出这种不合理的要求吗?
  一切都源于不信任。
  他不信任江晚,所以在他发现他仍旧对这个人抱有感情后,他又一次把自己摆在卑微的位置上,等待选择,只为了重塑这份信任。
  或许江晚只需要迟疑那么一会儿,或者问他一句“怎么了?”,这份信任就会建立起来,一如上辈子他在江广玉身边的那两年。
  但终究还是失败了。
  所以,李陵看向床上双目紧闭的人,低声道:“江晚。”
  他没有在意对方是否听得到,只是说:
  “咱们都放过吧。”


第80章 八十
  他说出这句话,眼前人身体一震,睁开眼来。
  李陵对上他的目光,江晚看着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陵哥!”
  李陵皱皱眉道:“是我。江梨亭说你得了癔症,让我来……”
  然而江晚不等他说,江晚一下子坐起身来,把他猛地拉进怀里:“你没死!你没死……我是在做梦吗?”
  李陵心里一跳,用力挣开他道:“什么我没死,你做什么梦了?”
  江晚双臂紧紧箍住他,不让他逃脱,好像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低下头,在他额角轻轻吻道:“你先让我抱一会儿,就算只是梦……”
  李陵又是一愣,江晚还以为他在做梦。那他以为他刚才的梦是现实?
  江晚搂着他的臂膀紧绷到颤抖,力量大得他都觉得痛。
  李陵手按在江晚的肩膀上,费老大劲把他推开道:“你究竟做什么梦了?你清醒一点。”
  江晚用手抚摸着他的脸,低声道:“你没死,你会怪我吗?”
  李陵皱眉,江晚像个孩子一样望着他喃喃道:“我后悔了,我们不该分手,那时候是我太生气了,你居然打我,你从来没打过我……”
  这下轮到李陵惊骇不已了,他一下子站起身来,可是江晚紧紧抓着他的手道:“你又要走?我不会跟你吵架了,你就留在我身边……”他低下头,握着李陵的手贴在自己额头上,李陵的手指一动,就感受一点濡湿,这个人流泪了。
  李陵压抑着心里翻江倒海的思绪,沉声道:“江晚,你醒醒,你只是做了个梦,你没跟我分手,因为我们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
  江晚抬起头看他,目光一阵涣散,握着李陵的手一用力,几乎掐到他的肉里去:“我们……陵哥?”
  李陵见他眼神恢复清明,手劲也放松了,才抽回手道:“他们说了你得了癔症,因为许清则打你那一下?”
  江晚表情凝固了几秒,终于清醒过来,道:“只是常做梦而已。三叔……三叔没为难你吧?”
  李陵道:“只是跟我啰嗦了几句你的好而已。”
  他又坐回椅子上,江晚看着他,好像时间所剩不多,所以争分夺秒地用目光描摹他的轮廓。
  李陵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的梦里,都是什么内容?”
  江晚道:“很多。都是你。”
  李陵道:“具体内容?”
  江晚想到梦里那些带点甜蜜的场景,笑了笑道:“我们住在一起,我梦见过有天早上,你从被窝里起来接姥姥的电话,而我就睡在你旁边。”
  李陵表情放空了那么一秒,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还有呢,你梦见我死了?”
  江晚抿了抿唇,声音有些艰涩道:“我梦见我们吵架,分手,你死在山崖下面。”他仿佛知道什么,又沉浸在梦里一样地问道:“那次我们考察出事,你是不是因为以前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所以才那么反常?”
  李陵顿了一顿,冷声道:“我不是你,我没做过那些稀奇古怪的梦。”
  “哦,没经历过就好。”江晚低了低头,苦笑道:“我总是让你受伤,连梦里都是。”
  李陵好像也有些分心,在想其他的事,闻言讽笑道:“连梦里都是,那说明我们真是不该在一起。”
  江晚没有认同也没反驳,李陵看了他一眼,起身道:“我不是心理医生,江董让我来看你一眼,我看了,你的癔症还是找专人治吧,麻烦你在江董面前说一声,就不要再找我了。”
  江晚道:“陵哥,你从来不相信我,是吗?”
  李陵反笑道:“你有什么值得我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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