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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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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会如何?

老妪绝不会否认自己方才说的那些事情,但这老妪,也不会在这样的场合情况下,再多说什么,多说多错,这些事情,对于她这样一个吃过的盐比走过的路还要多的老太婆来说,虽在意料之外,却也是能在情理之中而明白。

“这个,老身也是不知道,君夫人当时,或许就是生了那样一个念头,就是告诉了老身。”

“二姨娘,既然那间屋子,分明是你与林管家行苟且之事时,专用的屋子,那,如今,你是如何证明,那间屋子里,曾经是我娘与她的相好私会的地方呢?”

听了那老妪的话,君柒只是笑笑,并未再多说什么,又是转头看向一边依旧是没有说话,甚至似乎是连哭喊也都忘记了的方氏。

方氏没说话,她稍稍朝旁边侧了侧身子,将手放在菊青的肩膀上,像是一时半刻,不能承受这样忽然从天上砸下来一个巨石一般的噩耗。

那巨石,自己没有任何支撑点,一下子就能将自己砸得稀巴烂,连任何反抗和喘息的余地,都不会给自己留下。

菊青看着方氏额角沁出的冷汗,看着她颤抖哆嗦的嘴角,她的双手都是冰冷无比,就像是毫无温度的死人亦或是害怕到极致连魂魄都是丢了的人一样,让人丝毫不怀疑,若是再来一个这样的巨石,那么,她还有活着的余地么?

菊青面带担忧得看着方氏,温暖的双手反握住了方氏的手,但方氏的手,依旧在颤抖。

君柒看着方氏就快要倒下来的模样,看着她瑟缩的身影,心中大喊畅快,有一种近乎变态的愉悦。

她的唇畔噏动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听不太清楚。

“二姨娘?”

君柒扬高了声音,

“啊——!”

方氏被君柒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得抓紧了菊青的手,就像是抓住了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牢牢地抓住,再晚一秒,那救命稻草就会随风飘散了一样。

她猛地转头,看的人却不是君柒,也不是君枫林,而是,站在一边低着头,如她一样,从头至尾到现在,在摊开着的事实面前,都是没话说的林平。

见林平依旧沉默着,方氏紧咬住了下唇,才是看向了君柒,转而看向了另一边已经无力看向自己的君枫林。

忽然,她松开了紧握着菊青的手,就像是放开了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转而朝着君枫林的方向,不再看任何一个人,

“老爷,妾——”

她的这一句话,还没说完,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的林平终于是开口说话了,他替方氏,将下面的话说了下来,却是与方氏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得看着一边就像是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的林平。

“回老爷的话,小的的确是曾经与二夫人之间,有过一段不轨之情。”

他的语气冷静而坦荡,承认这样一件原本是龌龊的事情之时,脸上有的神情,也只有纯粹而已,除了那样子的神色,便是没有其他了。

然,令方氏讶异与不可置信的不是他的这一句话,而是他的下一句话,

“林平还请老爷相信,现在林平对二夫人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杂念,”他顿了顿,神色冷峻,妖异的双眼敛着,低垂着的头,看不清他的一丝一毫的神色,“当时,林平会与二夫人有那样一段情,也只是因为二夫人有意无意的勾引,才让没有尝过任何情事的小的,就此沦陷了,怀着对老爷的愧疚,一头陷了进去。”

君枫林听着这话,更是气,一时之间都是站不稳了身子,瘦削的身影不断摇晃着,幸亏有他身边的小厮一直是扶着他。

林平似乎这话还没说完,说道这里停了一下后,就是转向君柒手中拿着的那根腰带,

“五小姐,可否将您手上的腰带借给小的一用。”

君柒摇了摇,挑了挑眉,将那腰带给了林平。

“这本来就是林管家的东西,自然是要退还给林管家。”

实在是佩服这林平,到了现在这样的情况,还能如此冷静,冷静的将一切所有的过错都是推到了方氏的身上。

勾引?

勾引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总要有一个勾引的人和一个被勾引的人,被勾引的人上钩了,那,这件事,才是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勾引。

若是被勾引的人不上钩,那这件事,永远也不会成事实,最终会随着时间随着尘灰的积累而被掩盖了下去。

林平摸了摸手里的腰带,忽然一用力,将那条腰带用力一拉,就是断了,

‘嘣—’得一声。

嘣!

方氏也随着那腰带发出的声音,惊呼了一下,双眸放大,看着那条自己亲手制成的腰带,在林平的手里,好像是废物一样,顷刻之间,便是成了两半,再无利用价值,也再无当初意义,他们之间的情谊,好像也随着这腰带,而顷刻之间崩塌了一样。

“老爷,小的与当年二夫人之间的事情,早已随风远去,看这条腰带上积累的灰,便是知道,”他顿了顿,“这条腰带,小的也从未手下过,二夫人送给小的后,小的便是退还了回去,小的与二夫人之间,曾经有的只是清,但发乎情止于礼,从未做过什么尤为伦理的事情,还请老爷明察。”

林平像是承认了自己与方氏的关系,却实际是否认,将自己在这一场风流情事里,给撇的一干二净。

“发乎情,止于礼?”

君枫林冷笑了出来,看着林平,林平面不改色。

方氏面色惨白,不知所措。

“来人!拿纸笔来!”

君枫林一声怒喝,他身边的小厮赶紧下去,给林平拿来了纸笔,林平朝前几步,靠着一边的小几,笔沾墨,便在白纸上,寥寥写了几行字。

“方梅,这是休书,你拿了奉银五十两,便离开君家吧。”

方氏没动,身子颤巍巍的,君枫林见其不动,直接就将那书信,甩在了方氏的脸上,白纸无重量,在空中飘零了几下,就要朝下面飘去。

她颤巍巍得伸出手,一下抓住,眼神却是看向否定了他们之间所有事情,发乎情止于礼的林平。

咬住了下唇,没说话。

今日,是君枫林这么多年来最是难堪的一日,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被人几番揭发妻妾私下的苟且之事,自己的小妾却早已与管家眉来眼去情投意合,他却戴了那么久的绿帽子不自知。

“林平,你走吧。”

他挥了挥手,转身之间有些颓废无力,不再愿与这里的人过多计较,进了里屋。

君柒看着这完全是逆转之下的情形,撇了撇嘴,转身离开,只是才走了几步,便对在这里观看了君家这一场大戏,未曾离开的老妪,悄悄说了一句话,

让那原本也是看戏人的老妪,心猛地跳了一下,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少女,早就是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

……。

枫院里的这件事情,不过半刻之间,便是传遍了整个君家,二夫人与管家的苟且之事,也是人尽皆知,丫头小厮私底下称他们为奸夫淫妇,当得知方氏被休之后,没有可怜之情,只觉活该。

老太君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此事已是定下了,对她来说,并未什么影响,少了一个小妾,与一个管家罢了。

只是自己这不争气的大儿子,懦弱的头顶上,又是被冠上了一顶硕大的绿帽子。

因为方氏的这件大事,这君家却是没人提及今日来的那个奇怪的老妪,以及鲜少人知道的那老妪说的话。

在场的不过是那么几个人,以及他们的丫头小厮。

晚间的时候,方氏被逐出了君家,她的儿子君帆却是从未出现过,君若云也是失踪,没人能帮助得了这样一个失了势的小妾。

最后穿着一件棉絮袄子,里面沉着碎花棉裙,素面朝天,头上没有金簪玉簪,只有一根做工粗劣的木簪,手上拿了一个包袱,被赶到了君府门外,孑然一身,凄凄凉凉。

君枫林最后还是没有将她浸猪笼,算是给了方氏最后一个面子。

黄昏的光,照下来,总是显得人特别凄凉,那种余晖,或许有时候是温暖的,有时候,却让人觉得寒凉至极。

最后的结果,没有轰轰烈烈,没有大肆宣扬,却是让人觉得,此情此景,凄凉无比。

老去不再年轻的妇人,没有子女帮衬,这样一个女人,出了家门,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榕桦院里依旧是烛火莹莹,偶尔伴随着几声咳嗽声,晚间的时候,外面又是零零散散飘起了雪花,雪花落下来的时候,是冰寒而让人浑身一抖的温度。

“真快啊。”

菊青收拾好了紫苑里方氏的东西后,便是偷摸着从小路,到了榕桦院里,向苟氏禀报了今日在枫院里听到的一切事情。

显然苟氏对于方氏的事情,毫不惊讶,只是觉得,她被揭发这一连串的时间,真是太快了,让人还没有准备好,便是发生了。

但,当菊青说起了君安氏的事后,苟氏的神色,明显是一变,听后,久久不语,半响后,挥了挥手,让菊青回去,

“你先回去吧。”

菊青刚想说方氏被休后,自己也无须在那里了,一想三夫人既然没说,定是有安排,便是咽了下去,退了出去。

她出了院子,在榕桦院外面站了一会儿,看着她昏黄始终不温不火的光,听着里面隐隐约约的咳嗽声,忽然觉得,

这向来宁静的榕桦院,或许,即将变得不再宁静。

……

晚间的时候,不仅是君家上下知道了方氏被休的事情外面随时关注着这君家一举一动的一些人,更是知道了这君家里面发生的各种有趣事。

明奕在清阁后院里听说这件事时,轻笑了几声,当听到君柒的一次次反驳之后,更是大笑出声,眼角都是沁出了眼泪。

挥退了所有人后,他站在窗口,看着窗外飘零的雪花,眸光深沉而不见光泽。

07】求见

晚间的时候,不仅是君家上下知道了方氏被休的事情外面随时关注着这君家一举一动的一些人,更是知道了这君家里面发生的各种有趣事。爱殢殩獍

明奕在清阁后院里听说这件事时,轻笑了几声,当听到君柒的一次次反驳之后,更是大笑出声,眼角都是沁出了眼泪。

挥退了所有人后,他站在窗口,看着窗外飘零的雪花,眸光深沉而不见光泽。

靠在窗边,看着窗外幽静的夜色,明月高挂空中,却是不曾倾洒下一篇明辉,帝都城的夜晚,除了幽暗,还是幽暗。

君柒。

……。

……

第二日,与昨日骤然相反,不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天,却是寒风萧瑟,吹过枯树,都是能听到这风吹在枯树上发出的难听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就如同抖动着人那不安定的心。

从昨夜半夜开始,估摸着就是开始下起了小雪,君柒早上一起来,便是看到屋子外面堆积起来的雪,乍一睁眼一看,有些刺眼,白晃晃的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小姐。”

君柒扭头一看,是几日未曾见面的兰瓷。

兰瓷的脸色看起来比起前些天,好了不少,至少不再苍白,脸上也有了些光泽与红晕,只是神色看去,却是比之她刚认识兰瓷那会儿还要冷淡,那种冷淡,就好似心灰意冷了的冷淡。

君柒下意识得看到兰瓷这模样就是想起了南城,兰瓷这般模样,怕还是因为南城的原因吧,若不是南城,兰瓷或许便不会如此。

“小姐,下雪了,天冷,还是披上披风吧。”兰瓷既关怀,但语气却是疏离,给君柒披上了从方才开始起便是拿在怀里的棉披风,白色的披风,带着兜帽,披在君柒后面,像是要将君柒整个人都笼罩住。

披风一披上,这外面吹来的寒风都是遮挡在了披风外边,到底是暖和了不少。

兰瓷做好这,便跟在君柒的左侧,站定,不语,而南城正是在君柒右侧后方三尺之地。

君柒看到兰瓷如今这副模样,心中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姑娘到了一定年纪,有了少女春心,春心被毁,如此模样,也是情理之中。

绿霜起来,刚要到君柒房里的时候,见到自家小姐早就是批好了披风站在屋子门口,而旁边兰瓷也早已起来,在小姐身边站定,不禁有些着急,赶紧过来。

偷偷看了一眼神色冷淡的兰瓷,心想,这兰瓷可真是手脚麻利,不过休息了几日,今日一起来倒是比自己还动作快。

又是偷偷看了眼君柒,心里有些担忧,担忧兰瓷好了后,自己又是要和以前一样,只在这柒缘院里做些杂活,小姐也不让她过多近身了。

不由有些嫉妒兰瓷。

“小姐,奴婢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天气冷,小姐快些趁热吃了。”绿霜站在兰瓷前边,想挡了君柒看向兰瓷的视线。

殊不知,兰瓷根本不介意,她如今的心思,可不在如何照料君柒身上。

“嗯。”

君柒穿过绿霜,看了一眼她身后沉默不语的兰瓷,抬腿朝厅内走去。

绿霜很是自然地做到了君柒身边,而兰瓷却没有动。

在柒缘院里,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君柒是允许自己的丫头与自己同席的,柒缘院里的两个贴身丫头都是知道的,从前兰瓷就一直与君柒同席吃饭。

现在绿霜跟着君柒的时间长了,这些个柒缘院里的规矩,自然也是清楚明白,这几日,也是与君柒一同吃饭的,是以等君柒坐下,她给君柒准备好了碗筷后,就是自然而然得在一旁坐下。

反常的人,却是兰瓷,兰瓷安安分分得坐在君柒的身后,不动,面色冷淡依旧。

“兰瓷,怎么不坐?”

君柒扭头问她。

“回小姐的话,奴婢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婢子,怎能与身为千金小姐的小姐同席,那是不合规矩的。”

兰瓷规规矩矩得回答了君柒的话,这话倒是让一边的绿霜听了,刹那间便是有些坐立难安,听得面红耳赤,屁股也坐不定了,现在是坐着也不好,站起来更是奇怪,她只能憋着一股子气,靠着脸皮,坐在那里不动,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柒缘院里向来不注重那些,你既是不愿坐,我也不强求。”

君柒也不是一个原意用热恋贴人家冷屁股的人,既然兰瓷不坐,那便不坐。

绿霜在一边,偷偷看了一眼站在君柒身后冷着脸的兰瓷,忽然觉得,这场饭,真是吃的难以下咽食之无味,恨不得能早些吃完。

用过饭后,绿霜与兰瓷将碗筷收拾妥当,而君柒则是披着披风直接到了外边,昨日君府里将二夫人赶出了君家,这件事,在君家必然私底下掀起风波。

方才兰瓷给自己披上披风时,过早了,她却没有拿开身上的披风,披着吃了饭,只是不想拂了兰瓷的好意,也没想到那丫头,竟是这般执意。

“笃笃笃—笃笃笃——”

君柒才到屋外站了一会儿,看着天际中缓缓落下的飘雪,心情不好也不坏,便听到外边传来的阵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刚洗涮完的绿霜听到了,赶紧擦了擦手,就是朝院门走去,也没撑伞,任由片片大雪落在肩头,头发上,化成水。

“吱呀——”一声门开了,

“红浮,你不是去了紫苑里么?怎么这会儿是跑到了我们柒缘院来?!”门开后,君柒看到绿霜有一瞬间的凝滞,接着,便是冷嘲热讽的话,身子却是不移开,站在院门口,摆明了一副不让人进去的模样。

兰瓷听到绿霜说起红浮这个名字,才是想起来,那个和绿霜一道的叫红浮的丫头,前些日子跟着君若云去了紫苑里。

却是没想到今日一大早会上这柒缘院里来。

“绿霜姐姐,你,你就让我进去吧!”绿霜说完那一段话后,紧接着而来的是红浮的话,红浮显然是很着急,想要快些进柒缘院里来。

可绿霜哪是会依她来,当初这红浮叛主求荣,去了三小姐哪里去,如今三小姐失踪了,二夫人被休赶出了这君家,这吃里扒外的人倒是想起了自家小姐来了?!她绿霜可没那么好心眼,让她进去。

“呦!好妹妹,你来这儿做什么,你现在可是紫苑里的人,如今你家小姐人还没找到,你不该是着急得到处找你家小姐么?跑到我们柒缘院里来做什么?”

绿霜的话娿说的有些尖酸刻薄,但君柒却不觉得过分,这绿霜的话说的不假,红浮现在是紫苑里的人,不在紫苑里乖乖呆着,或是出去找自家小姐,一大早的跑到柒缘院里来做什么?

她君柒是绝对不会回收已经出了柒缘院的人。

红浮心里后悔得要死,她踮起脚尖朝里面看了一眼,看到了五小姐正站在屋檐下,她的视线正好是与五小姐对上了,看到了五小姐看着自己时,那双眸子里极其冷凝的眼色,顿时有些害怕。

更是后悔当初自己是鬼迷了心窍,才是会和三小姐到紫苑里去,这倒好,半点福没享到,在紫苑里,三小姐与二夫人本就是不待见她,现在三小姐与二夫人失势了,她想回来,怕也是没有人愿意让她回来了吧!

“绿霜姐姐,您大人有大量,还请饶了妹妹犯下的过错吧!”红浮只能舔着脸在这门外要曾经是与自己相同身份地位的绿霜让开一条道,让自己进去。

现在呆在紫苑里根本就是没出路,虽然五小姐不一定会愿意让自己继续呆在柒缘院里,但好歹要做一些努力,指不定五小姐好心肠软心肠,就是答应让自己呆着了呢?

如此,不得不乞求面前这个该死的小人得志的绿霜。

绿霜看到曾经的好姐妹在自己面前笑得如此谄媚讨好,也是一阵感慨,谁也不会料到,会有今日这样的场面吧。

“好妹妹,您犯过什么错?您不就是去了更好的地方,做更好的奴婢么?”

绿霜继续冷嘲热讽,她可是不管这红浮曾经是什么,现在是什么,只知道,现在,她是绝对不会放红浮进去的。

相信自家小姐也不会答应让这红浮进来。

红浮面对绿霜如此的冷嘲热讽,哑口无言。

今日是横了心,一定要见到五小姐,她眯了眯双眼,

绿霜见到红浮这样子,还以为红浮要对自己放什么狠话,当下也是提起了心,防备得看着她,却没想到红浮过会儿子,忽然就是冲着里面喊道,

“五小姐,五小姐,奴婢是红浮,奴婢来柒缘院里见五小姐时有要事禀报五小姐的!小姐,请让奴婢进去!”

绿霜见红浮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根本是没想到,红浮是来了这么一招,这下好,让自己小姐悉数听到了,也是知道了自己是在这里挡着红浮。

绿霜一边拦着红浮,一边朝后面看去,看到自家小姐只依靠在廊柱上,冷眼看着,并未有让红浮进来的指示,便是安了心。

“我家小姐是不会让你进来的,你就别浪费心思了,赶紧离开这里回到你的紫苑里去吧!”

红浮见君柒没反应,绿霜又是在一边恶狠狠得催赶着,咬了咬牙,决定是豁出去了!

“五小姐,小姐!红浮要告诉五小姐,关于三小姐的事!小姐!请小姐让奴婢进去!”

君若云的事?

与她何干。

君柒不打算在外面看了,转身就要折进屋子里。

在院子门口看到君柒就要转身进屋子的红浮一下就是找了急,赶紧冲着里面的君柒,又是大声喊道,

“五小姐!奴婢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五小姐,还请五小姐让奴婢进去!”

这一声,可谓声嘶力竭而激动异常。

君柒听到这一声吼,忽然便是顿住了脚步,转身,饶有兴致得看了一眼那不断朝自己挥手示意的红浮。

“绿霜,让她进来。”

忽然就是改变了主意。

红浮一阵欣喜,高兴得扬起了下巴得意得看着绿霜,就如同以前每一次在五小姐面前被五小姐赏了后的那一种小人得志的神色。

以往绿霜只觉得哭笑不得,现在只觉得那样的神色看着简直是可恨。

……。

……。

枫院里,一大早上的,君枫林便是起来了,其实在天还未亮的时候,他便是起身了,这会儿也不算太早,只是一直在卧房里,不知自己要去做什么。

脸上的渗出来的胡须还未刮去,神色之间也有些疲惫,双眼周围有些乌青,看起来,昨日并没有一个好觉睡,反倒是一夜未睡。

昨日只顾得上将那方氏给处理了,却是没怎么去想君安氏的事情,昨天夜里翻来覆去,便是睡不着,想着君安氏的事,想着,君柒,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老太君深知自己这个大儿子,性子本就是软弱,有些事总是闷在心里,今日一大早上,就是过去了。

在屋子里看到君枫林的时候,老太君的心里有一阵心疼,哪家儿子不是自己的心肝宝贝,看到自己的儿子憔悴成那样,老太君不会责怪别人,只能怪儿子娶的这一个个媳妇,都不是省油的灯。

“枫林,娘已经派人去查十几年前的事了,相信定会水落石出,一个方氏不过是我君家小妾,但安素真不是,她是我君家明媒正娶的君家夫人,若是做出了那等事,可不能像处理方氏一样,只是将她休了去!”

老太君到底是狠,一边拍着君枫林的脊背,一边如此说道。

君枫林没说话,就像是默认了老太君的话一样。

老太君见君枫林默认了自己的话,心中有些欣慰,她的几个儿子中,大儿子始终最是听话的,

“来,为娘对你说,……。”

老太君才附在君枫林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这本就是在君枫林的枫院里,除了君枫林以及老太君外,这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可老太君却是将头凑在了君枫林的耳边说,让人不禁揣测,这老太君与君枫林所说之事,究竟是什么事?

“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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