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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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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就要告诉连慕卿自己方才心中所想之事了,但考虑到,此事只是在脑海中有了个基本的雏形,她还未想到实际该是如何做,想了想,还是不打算告诉卿儿。

但是对卿儿的这一声声撒娇却是无奈,

“好了,母后要做的事,自然是对卿儿好的,”她说道这里,见连慕卿一副还要继续问下去的模样,终于又赶紧道,“这皇宫举行大宴的各种流程,都是要经过母后的眼。”

皇后之说了这么一句,再多的话,却是再不肯说,任凭连慕卿再是软磨硬泡,就是不张嘴。

连慕卿见皇后一副铁打了心的模样,终究是放弃了追问,

“既然母后心中自由定量,那卿儿还是不多妄问的好,卿儿只要知道,母后总是对卿儿好的,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母后还要对卿儿那般好了。”

她说的甜蜜温馨,仿佛他们现在在的地方,不是这皇宫大殿内,而是一个温暖的家里,家中女儿对着母亲,一脸信任,无论女儿做了什么,母亲都是答应的人

“还是我家卿儿最是懂事,对,无论在哪里,都是记住母后的这一句话便好。”

皇后对连慕卿这副模样,实在是欢喜的紧,又是与这个自己平日里最是欢喜的女儿多寒暄了一句,见外面的天色不早了,才是准备回自己的鸾凤殿里去。

而另一边,太后的人将这翔舞殿里发生的事情一一禀报了回去,就像是皇后派出去的人回来朝皇后禀报一样。

当太后得知皇后那里一点动静都是没有的时候,便是勾唇一笑,拿起手边的茶盏笑了笑,

“她倒是比起以前来聪明了不止一点。”

“是啊,太后娘娘,没想到现在皇后娘娘竟是收敛那么多,在皇宫里也不再有那么些事发生,想当年,皇后娘娘人还未嫁进这皇宫里来时,骄纵豪放不羁的名声便是传遍了这整个皇宫,皇宫里的人都是知道当今皇后娘娘不好惹,若是惹得皇后娘娘一个不高兴,或许皇后娘娘一个鞭子下来,奴才们的这条小命,也就是危险了。”

跟在太后身边的老嬷嬷见太后轻叹了一声,便赶紧是跟在她后面说道,回忆起几十年前,那一场皇宫里太后与皇后娘娘的斗争,她就算是现在年纪大了,都是忘不了,那样惊天动地的太火与皇后之争,恐怕这大宇国历史上除了那一次,便不会再有了。

不知道多少年后,史书上是如何记载当年的这件事的。

太后显然是被这老嬷嬷一说,也是记起了自己从前与这皇后的一场酣畅淋漓的相斗。

如今回忆起来,却只剩下感慨,感慨自己当年,也是感慨着皇后当年性子之烈。

当年她与皇后相斗过后不久,以皇后不问世事告终,而自己不多时也是染上了那怪病,从此久居深宫,不再多管这内宫之事。

却是不曾想,多年以后,她们因机缘巧合,终究在几十年后,这天下之间最是尊贵的婆媳之间,将会来一次更为猛烈的相斗,也是指不定。

“你这话,还是别说出来的可好,被皇后宫里的人听到了还以为是哀家唆使鸾凤殿里的人这般口无遮拦的。”

太后虽是说着责怪的话,却是对那下面站着的老嬷嬷并无过多的责罚。

“是,老奴多嘴了。”

那老嬷嬷弓着身子,显然也是被太后宠惯了,语气里并无多少悔改之意。

太后摇了摇头,这老奴跟在自己身边几十年了倒是没想到竟是真将自己看成了重要之人,从前也倒是没发现,现在一闲下来,倒是发现了。

如若是这般的话,她在这皇宫的命,也就不长了。

皇宫这个地方,新人换旧人最是快,来来往往的更替,所有人都是习以为常,没有人会永远在皇宫里活下去,就是那些现在尊贵的主子,谁也不知道,多年以后,新皇登基,她们的下场是否会是在冷宫里孤独终老。

……。

……。

君府里,老太君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大早就是进宫向皇上求情,让皇上绕过君柒,绕过这君家大小,她去的身份自然是这君府老太君,当年先皇册封的第一诰命夫人,否则,就凭着这一个小小氏族的老妇人,也没多少资本,能站在换地面前,请求皇帝。

本想今日就去,但一想到现在皇上与皇后娘娘,以及七公主殿下还是在盛怒之下,思索再三,觉得今日去或许是事倍功半,不仅皇上不会放过君柒,还会重罚君家。

这君家,不能毁在君柒手上,更是不能毁在自己手上,便想着事隔一天再去皇宫里,届时,皇上与皇后娘娘许是会念往昔旧情,不会怪罪于君家。

倒是若一定要在君柒与君家面前选,

老太君闭了闭眼,再一睁开时,眼里有的尽是冷漠。

皆是,那抹不知何处来的孤魂野鬼,可就别怪她这个老太婆心狠手辣了,就算她真的是自己的亲孙女,也比不得这君家几个嫡亲少爷重要,也没有这整个君家那么重要。

这老太君千算万算,却是没想到,太后早已是将这些事情处理好,明日一大早上,君柒就会从那天牢里被放出来。

君府这一夜,有人睡得安稳,有人睡不安稳,但君府里燃着的灯火,却是一展灭了一展,整个君家也随之安宁下来。

……。

……。

在幽暗沉寂的天牢里,是分不清外面是天黑了,还是天亮着,在天牢里的时间,也仿佛是静止的,让人等着等着,总觉得这时间过得太漫长,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变化。

君柒在这天牢里只不过最多是呆了一天,却是终于体会到了那些囚犯被关押在永无天日的监牢里时,那种逐渐绝望的心情,那样的人,就算一下子被放出了天牢,心都是死寂一片而不适应,要花不知多少的精力与时间,才是能适应外面的世界。

君柒躺在牢里的床板上,南城只依靠在墙上,久久不变换姿势,床上的君柒早已是来回换了不知多少个姿势。

“南城,你不累么?”

当她又是翻了个身子时,忍不住看向一边还是就这么斜靠在墙边的南城,终究是忍不住开口。

不知道是这古代的功夫太过于厉害,还是南城太过于厉害,这一夜不更换姿势,都是不会酸疼麻涩?

“不累。”

原以为南城不会回答自己,或是他早已依靠着墙睡着,却没想到,自己问过后,南城就是立即回答了自己,只是这声音低沉黯哑,说不出来的味道,君柒在这一刻却觉得听起来有种挠人心的性感。

明知道南城是因为许久不说话,冷不丁说话的原因。

这种专门关押重犯的地方,会有一张简陋的木板床,倒是被君柒全占了,她看了看自己躺着的小木床,朝里面靠了靠,

“你要是累,就坐一会儿。”

南城一愣,没说话。

君柒也没再说话,让他坐一会儿总是能解一些乏意。

过了一会儿,南城轻笑一声,那声音极浅极浅,几乎就是听不到声音,但这天牢里太安静了,安静的老鼠的吱吱声都是能听到,是以南城的这一声轻笑,君柒又如何听不到。

她正疑惑,却见南城逐渐直起身子,在君柒的床尾处坐下,坐姿如钟,挺得笔直。

君柒见到他这副谨慎的模样,方才的疑惑一下子就消散了去,脸上立即就是浮起笑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轻松。

君柒觉得,她这辈子,乃至短命的上辈子,都是未曾像现在这般轻松过,虽然身处天牢里,但这幽暗绝望的天牢,在这一刻却给她从未有过的自由与惬意。

南城见她笑,好似犹豫了一下,才是看向她,君柒就算看不到南城的容颜,都是能猜到南城那张疑惑不解的容颜,那张绝美精致的脸上,那一双比起女子来还要无辜却是好看的凤眼里的懵懂不解。

那简直是一个人间尤物。

啧啧,若是和明奕两人站在一起,比上一比,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尤物会胜出,两个人站在一起,南城再是将身上这一身褐色衣服换下来,换上华服,和明奕站在一起,谁的气势,会更强一些?

但是,南城该是穿什么华服呢,自己好像只见到过南城穿这身上的褐色小厮衣裳,粗布短衫,从未见过他穿过这大宇国风流的广袖宽袍。

不知道南城穿上那样风流至极的衣服,会是如何模样,是否衬得那容颜更是精致绝美?

君柒这样想着,又是觉得,明奕与南城站在一起,两人不分伯仲的容颜,一个妖娆魅惑,一个清美绝尘,真真,真真让人想入歪歪啊!

南城是个老实人,老实人自然不会知道君柒心里在想什么,自然不会知道君柒将自己与明奕摆在一起,自然不会知道,在这男风盛行的地方,君柒竟是将他两……。

但是暗夜里,没多少光的天牢里,看着君柒那双晶亮的眼睛,用从未有过的晶亮璀璨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自己时,南城难得得心猛地跳了一下,立即就是别过头,不再看床上那奇怪的女人。

而远在倌院里,在外人眼中此刻早已是在伺候入幕之宾的明奕,已是眉头突了一下,眼皮跳了一下,无来由得一瞬间的奇怪感觉。

不同于明奕远在倌院里,南城是活生生就在君柒的眼皮子底下。

他就这么被君柒的眼神一下一下,不似凌迟,却是比起凌迟来更加让人不知所措,向来从容不语的南城,被君柒这么看着,就是心慌了,就连手脚,都觉得怎么摆放怎么不对,最后只能僵硬着身子,不敢乱动。

君柒看出南城的紧张,她虽不是这时代练武之人,但好歹前世乃军中女将,南城身体的这细微变化,依旧是能入得她的眼。

“南城。”

在这静寂的夜里,周围一片黑暗,总是让人忽然生出一丝孤单来。

“嗯?”

南城没回头,却是轻声回了一声,小心谨慎,但由着他那低沉黯哑的动人声音,到让这孤单寂寞的夜里,忽然多了一份暧昧出来。

君柒与南城却察觉不到空气里浮起来的那一丝丝暧昧的气息。

“什么时候,你会离开我?”君柒憋了半天,不知要说什么,她只是觉得这长夜漫漫,黑灯瞎火,实在无心安睡,便是随口问道,一问出来,便又有些自嘲。“没有人会永远陪着自己,天长地久,走的时候,不要告诉我,别徒生感伤,离别最是……”

伤感。

后面两字没说出来。

南城静默不语,君柒一向猜测不到他的心思,斗笠就将两人隔绝了起来,他看不到他的眼睛,自然连猜都是猜不到,何况南城向来不多言,他若是不说,没人会知道。

“不会。”

君柒等了会儿,没见南城说话,便想作罢,想想自己真是闲的无聊了,却没想到,半响之后,南城却是轻声回她,声音不响,却坚定而笃定。

忽然之间,因为这两个字,让君柒如这夜一般的心没来由得安心了一些。

没人知道,她从小到大,最怕寂寞,到了这样的夜,小时候总是开着灯,当了兵开不灯,那便睁着眼睛,直到累了才睡着。

因为,她从小没有娘,别人都说,她是野孩子,尽管她的父亲是军中著名将军。

这一夜,君柒没再与南城说话,南城自也不会主动说话,漫漫长夜,时钟转动,一下就到第二天。

老太君早早起来收拾妥当,坐上马车,在朝臣下朝之时,便是在外面等着,等宫门开时,与那守城将士诉说来意,并亮出当年先皇御赐的出入皇宫的令牌,便是顺利进了宫。

她前脚下了马车朝太后的宫殿里去,后脚,君柒就从西边天牢的地方,被宫女太监带着,朝外边走。

祖孙二人,擦肩而过,谁也没看到谁。

早上皇帝一下圣旨,君柒便是从天牢准时释放,神色始终从容不变。

26】心思

她前脚下了马车朝太后的宫殿里去,后脚,君柒就从西边天牢的地方,被宫女太监带着,朝外边走。爱咣玒児

祖孙二人,擦肩而过,谁也没看到谁。

早上皇帝一下圣旨,君柒便是从天牢准时释放,神色始终从容不变。

当走出皇宫那扇高高筑起的大门的那一刹那,君柒的心无来由得松了一口气,那种由皇宫内院里高筑起来的重压,在自己走出皇宫的那刹那间,荡然无存。

打开宫门的守卫面无表情,目光也从不曾在君柒的身上停留一瞬,一副铁血无情的模样,捍守在皇宫大门前。

在距离皇宫大门十米处的地方,君柒骤然停下往前走的步子,转过身子,朝那有红墙围筑起来的皇宫看去,高墙一眼看去,看不到边,也跨越不了。

那是一座埋葬人一生的坟墓,在皇宫停留的每时每刻,都让自己整个人被无形的网禁锢住一样,不得动弹。

南城见君柒回过头看皇宫,斗笠下的俊容微微凝起,也顺着她的目光朝皇宫看去,当他看到那皇宫围筑起的红墙时,心猛地一颤,目光如炬,那眸子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复杂难懂,却被他以一顶斗笠纱帽完全阻挡了起来。

他不愿再多看那皇宫一眼,未等君柒别过头来,自己却是别过了头,站在君柒身后看着她,等着她。

君柒也未多做停留,她只不过是感慨罢了,不多时,便是转身,就朝皇城外的小镇走去,在皇城外面雇了一辆马车,回君府。

这皇宫离君府还是有些距离的,她可不愿在天牢里一夜未眠的疲累下,再是走回君府。

南城在马车外边坐着,与车夫一起,君柒本想让南城进马车来,现在天刚亮,外面寒露浓,在外面很容易受凉。

不过南城不愿进来,固执得要在马车外边与车夫一起,君柒也不强求,一个人在马车里还是宽敞快活。

“驾——驾!”

一大早上,便听到街道上一辆马车疾驰而过的声音,伴随着车夫的声音,马蹄声,还有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在帝都城的街道上扬起层层灰土。

君柒回府的圣旨,是在早上才下的,是以,除了君柒以及南城,没有人知道他们已是从皇宫里被释放了出来,安府以及君府皆不知,只是一家忧愁,一家欢喜。

而明奕时刻派人关注着皇宫,当君柒从皇宫里走出时,便是立即有人回了倌院里朝明奕禀报,是以,他在她出宫的那一刻,就是知道她已被释放,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君府上下,都在为君柒的小命担忧,这弄伤公主可不是什么小事,一个不小心便是会被杀头,若是皇上决定严惩,这君家上下的命都是令人担忧。

这次君家面临的大事,让一向安静祥和的榕桦院里都是有些禁不住得骚动。

苟氏一向起来的早,在院中看书写字,一副病容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娇弱不已,面上似乎没什么变化,但若是有人细心,自然会看到,这苟氏写的字,和从前有些不同,以前写的娟秀内敛,看起来工整,就和普通妇人写的一般,可今日纸上所写的字,却多了些潦草之意,更是多了些她平日里甚少外放的狂纵。

在她一边伺候多年的紫衣,自然是看出了自家夫人的不同。

“夫人,可是为那五小姐的事情发愁?”

紫衣见夫人的面上没什么变化,但多年伺候却是让她看出了一些隐藏着的忧虑与深思,斟酌了一下,不禁上前给她捶了捶背,轻声问道,

苟氏握着毛笔的手一顿,一个字写了一半,却是被紫衣这么一问,再是写不下去,毛笔上的墨水顺着滴了下来,在纸上晕染开来。

苟氏见此,眉头轻锁着,放下毛笔,看着那就快写好的字,叹了一口气,

“可惜了。”毁了。

紫衣以为是苟氏觉得这字就快写好,一下呗墨汁熏染开来,毁了这幅字,便安慰道,“毁了,夫人再写便是。”

说话轻柔,两人倒是不像是主仆,更像是母女,比起君荷青与苟氏来,这紫衣与苟氏之间,似乎更是亲密一些。

苟氏对紫衣的话不置与否。

“娘,”这时,珠帘叮咚响起,一下被人撩起,君荷青穿着一身嫩黄衣裙,进了苟氏的屋子。

紫衣忙向君荷青福了福身子,君荷青睇了她一眼,没说话,径直走向苟氏。

苟氏也是没想到,这君荷青今日竟会起的这般早,若是按照寻常,可不会那般早,今日起早,必是有因。

“今日怎么起那么早?”苟氏拿起一边的帕子,细细将自己的手指擦干净,将帕子递给紫衣侯,才是问君荷青。

“女儿昨夜一夜未眠,脑海中却都是君柒一事。”果然,苟氏看到君荷青的眼窝处,有淡淡的黑眼圈,虽被脂粉描画的淡了好些,但这么仔细看去,还是能看出眼底的疲惫,“小柒怎会犯下如此大罪,一个不小心,我们君府都会给她陪葬!老太君已经去皇宫了,不知会如何,若是以她一人之命能换的君府上下所有人的命,那便作罢了,可若是…。”

君荷青难得的话多,一向与苟氏一样清高自傲的脸上,难得出现紧张忧愁。果然,任何人只要是在涉及到自己性命的时候,总会有些焦虑。

可她的话,却被苟氏一下打断,

“你五妹不会死,这君家也不会如何,你的担忧,是多余。”

苟氏这话一出,不仅君荷青疑惑,就是连紫衣都是不解,方才夫人明明是同样忧愁,可怎么这会儿与小姐说的时候,脸上毫无愁绪?

紫衣不知道的是,苟氏方才的确是忧愁,不过不是忧君荷青之忧愁。

君荷青见自己的母亲对君柒一事如此笃定,不禁有些疑惑,娘一直在榕桦院里未曾出去过,怎么就是知道君柒会没事,这君家上下都会没事?

她还想多问几句,就听到苟氏打断了自己的话,

“何况,你还会随着君柒一同出嫁,她又怎么可能有事?!”

苟氏这话一出,君荷青面色一变,似乎是有些不大相信,自从君柒一下子从皇子妃的身份降格为侧妃之后,她心中一直吊起的忧愁的心,便是放下了,既然君柒是侧妃,是公主的陪嫁身份嫁到皇子府,那她必然也不可能再作为陪嫁嫁到这皇子府里去。

是以,皇宫圣旨下以后,她也未曾与苟氏说起过,心里是默认了自己不会嫁过去,现在怎知道,苟氏的心,一直都是没变过,存的心思,便是要让自己嫁过去的心思,她怎么可能答应!

“娘!君柒都已是作为这陪嫁身份嫁到皇子府,女儿又怎么能以君柒的陪嫁嫁过去!”

她愤然道,君荷青这般清高自傲的人,人如其名,自诩水中清莲,又怎么可以忍受得了自己作为妹妹的陪嫁丫鬟嫁过去呢?!何况是嫁给那样的一个人!

如若是大宇国的皇子王爷,若是让她以陪嫁的身份嫁过去,或许自己还是能接受,可这所要嫁之人,非她良人,她又怎么甘心自己的下半辈子,就这么在那皇子里荒废过去!

“她是作为侧妃的身份嫁过去,而你,是她的陪嫁丫鬟,自古以来,只要不是小妾,必定会有陪嫁丫鬟,你自然能作为陪嫁丫鬟,自然是能嫁过去。”

苟氏却一字一句用让君荷青觉得极其残忍的字眼说道,摆明了一副,让她做定了君柒的陪嫁丫鬟的模样。

君荷青的双眸中立即就是含满了泪水,未等她开口说话,就听苟氏以冷漠异常的话继续道,

“再者,你要做君柒的陪嫁丫鬟,一同嫁到皇子府的事情,这事老太君已是默许了,你又何必在这里故作清高。”

苟氏的话,不像是一个娘对女儿说的,这么残忍无情,饶是一个普通人听到这样的话,都是有些忍受不了,又别说是君荷青那样如苟氏所说的清高之人了。

她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想对面前的苟氏指控哭诉,却又看着娘那张生冷无情的脸,一下子觉得自己再做更多都是没用。

其实苟氏说完这句话,看到君荷青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便是心软了,也是后悔自己方才说出的这话。

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心烦,便将气撒到了荷青身上来,的确不是自己平常所为。

但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君荷青的清高自傲,自也是遗传亦或是从苟氏那儿潜移默化而来,是以,就算苟氏知道自己的话,说的重了,她亦是不会道歉。

只冷着脸,让她收起自己软弱的泪水。

“哭,是无能没用的。”

“娘!你,你变得太无情了!这段时间,究竟是怎么了!”君荷青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这苟氏忽然就是这么冷漠的模样,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娘变得这般模样。

她在脑海中想了想,似乎,似乎是从君柒要出嫁开始,娘就是慢慢变了。

苟氏没说话,但凉薄的脸,却是告诉了君荷青一切。

“究竟是为什么?!”

苟氏见君荷青还站在这里与自己纠结为何她要如此冷漠的原因,不禁皱眉,终于朝她深深看去,

“难道我上次的话,都是白说了?”

苟氏略带严厉的话,倒是让君荷青的哭声一滞,脑中记忆一下子就随着苟氏的话,席卷而来,但那些话,却刹那间就是要将她淹没,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但终究是比起方才来,情绪好了一些,神情也凝重了一些,她不再哭,拿出帕子细细给自己擦拭了几番,吸了两口气,才是踌躇着看向苟氏,

“娘,你真的确定要为了那件事,就如此舍弃女儿一生的幸福?”

她轻声的问话,就像是羽毛挠在人心里一般,却是让人忽视不了这句话里的小心翼翼与绝望,既然君荷青记得,那就表示,她不能入寻常小姐一般闹着哭着说不想嫁就不嫁。

苟氏叹了一口气,见君荷青这般,神色便是软了下来,一把拉过君荷青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上下仔仔细细打量着她。

荷青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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