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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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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大宇国最为出色的暗之皇者,他是大宇国皇帝培养的最得力的助手,皇室里所有不会明面上做的事情,便是有皇帝培养的暗者来做,暗者里的最强者,便是那王者,他的地位,甚至是比朝堂上的丞相更为重要。”
明奕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便是将南城或许是可以隐藏的身份一下子都是揭露了出来,那个原本或许简单的南城在这一刻,因为这身份,而忽然变得不再简单。
“那又如何?”
君柒抬头看明奕,她不明白这明奕故意与她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南城从前是什么人,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只要知道,南城是那个守候在自己三尺之地里的人就可以了。
“那又如何?!”
明奕听到君柒的这一声反问,便是笑开了,低沉的笑声在这屋子里回荡着,带着令君柒十分烦躁的意蕴来。
“你可是知道,大宇皇帝忌惮于那南城的势力,忌惮于那些地下的暗影听令于南城的话,对他那个皇帝的话却是置之不理忌惮于或许他有一天会揭竿而起,直接替代了自己,从暗里出来,直接坐上皇帝的宝座,所以,设计陷害了南城,”明奕说道这里顿了顿,看着君柒的反应,看到她脸色板的紧紧的,眼神里看不出半点情绪来,便是继续说下去,
“在那些能力超绝的暗影面前,使计让南城成了卖国贼,使计让南城成了小人,最后,将他手脚筋挑断,背部鞭打溃烂,将他抛出皇宫。”
明奕话说到这里又是停了下来,仔细看着君柒,似乎在想下面的话该怎么说又是有没有必要说?
君柒没说话,散乱着披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她小半张白皙如玉的脸颊,令那张本就是精致的脸颊越加小巧玲珑。
“大宇皇帝怕是没有想到,被他如此对待的人,本该是死了的人,竟然还会存活在上,更会在那一次的皇宫大宴上,惹恼了他。”
明奕说起大宇皇帝时,像是在说一个玩笑一半,话语里满是对大宇皇帝的讥诮。
“你为何要找寻南城呢?”
君柒笑了一下,笑他对大宇皇帝的讥诮,同时自己更是笑他,声音里满是对明奕的讥诮。
明奕低头看见君柒冲着他笑,他也是笑了,笑的温柔多情,让人看着便是甜到了心坎里去。
“娘子如此聪慧,又是怎么会猜测不到为夫心中所想呢?”
两人对视一眼,两个都是聪明人,眼睛里的这都是什么意思,只一眼便都是知道了。
“恐怕奕皇子高估君柒了,君柒实在是猜不透奕皇子心中所想。”
“如此,那为夫便告诉你罢,你我之间,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这一次,明奕不再与君柒推来推去玩文字游戏,忽然禁锢着君柒的手一下一松,便是放开了手中的君柒。
君柒一得到自由,便是立即朝后退了两步,远离明奕身边,警惕的目光紧紧瞪着他。
明奕看到君柒这副模样,着实是有些无奈,他看着君柒的眼神里,似乎有宠溺的味道,又有些无可奈何。
“我需要南城。”
当明奕彻底查出南城的身份,南城究竟是什么人时,他便知道,南城这样的一个人,要么是成为自己的手下得力助将,要么,便是成为亡魂,如若让那样的一个人落入自己对手的手中,那么,自己便又是多了一个威胁。
在他这么多年的算计盘算中,他不允许有这样的一个失误,不允许有这样的一个存在自己却是置之不理,一个如此大的威胁,如若不能将他纳为己有,那便只能将他送到死路上去。
如今,回金澜在即,即将有一场难熬的战事立马就要缠身,在如此紧要的关头,他必须要保证万无一失。
“南城自己有腿有脚,我怎么会知道他去了哪里?”
君柒转过身子,冷冷得回了明奕一句,心中却是有些担忧和后悔,后悔自己要南城去金澜国等自己,担忧南城这样的身份,给他自己带来的潜在忧患。
“一个从不离开你三尺之地的人,忽然在那一次宫宴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为夫实在是难以相信,娘子你会不知道南城身处何地呢。”
明奕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此刻半夜时分,茶壶里的茶水,早就便是凉了去,喝在肚子里只觉的一阵冰凉。
“那又如何?夫君难道以为,小柒会告诉你么?”
明奕本以为君柒依旧会不说话,怎知道,她忽然开了口,那清亮的声音里带着妩媚,忽然便是破天荒得喊了明奕一声夫君。
不管真不真心,不管假意不假意,明奕举着茶杯的手,却是颤了一颤。
君柒说完这句话,便觉眼前一闪,屋子里便是空无一人,如若不是那倒着茶水的杯子,恐怕她自己都会以为,方才那只是一个梦。
…。
两日后,大宇帝都十里红妆,满城红灯笼高挂,百姓纷纷街旁欢笑等候。
50】场面
不管真不真心,不管假意不假意,明奕举着茶杯的手,却是颤了一颤。爱琊残璩
君柒说完这句话,便觉眼前一闪,屋子里便是空无一人,如若不是那倒着茶水的杯子,恐怕她自己都会以为,方才那只是一个梦。
…。
两日后,大宇帝都十里红妆,满城红灯笼高挂,百姓纷纷街旁欢笑等候。
帝都上的所有商铺店家全部关上了门,门口处张贴着喜气洋洋的红字,红灯笼,这帝都城的十里长街上,是皇帝命令铺下来的红毛毯子,将整条街都渲染得红火十分,大家纷纷都是站在红毯两旁,等候着来自皇宫的婚轿走过,等着那五周大陆里鼎鼎大名的第一美人奕皇子殿下的高头大马。
这大宇国每一个公主出嫁之时,都必须要从皇宫出来之后,绕过这整个帝都长街一圈,才是正式朝着夫家而去,是以,每一次公主成婚,帝都城的百姓们都可以看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
皇室公主出嫁在这大宇国也已经有过好几回了,没一回都是隆重盛大,但是,这一次七公主的婚礼,依旧是让他们都惊呆了,从未有过的奢华场面,比起前面任何一位公主来都是要华贵,就说这地上铺的红毯子,也只有这七公主成婚才看到,铺满了整个帝都城外围的一圈长街,那是需要多少的羊毛,才能织成这样一长条毯子。
光是这条毯子的花费,都足够这帝都城所有普通的百姓家一年的花销了。
更别提,公主的那台八顶大轿,轿子的边角上都是镶嵌了耀眼的明珠,在今日暖阳的照射下,发出温润的光芒,夺人眼球,那大轿的红缎面上是用金银双线绣成的龙凤,还有百花齐放,都在那八顶大轿的各个面上呈现出不同的风姿。
长街的另一头的百姓,已经是有幸看到了七公主殿下的凤轿了,凤轿两侧的轿帘是红色薄纱的,随着轿子的轻微起伏和微风吹来,围观的百姓可以有幸看到里面的七公主殿下的模样。
七公主殿下虽然头上是罩着红头纱,但那双手叠交于前的静坐时美好的姿态,还是入了外面百姓的眼中,恨不得就是要将那轿帘给掀开,然后看一看里面的公主究竟是长什么样,最好能是将公主头上的红盖头掀下来,看看七公主殿下那花容月貌。
只是,能有幸将公主殿下的红盖头掀下来的人,便也只有奕皇子殿下,公主殿下的夫君了。
所有人都在期盼着公主殿下的凤轿能早些到自己面前来,然后好让自己能偷偷看一眼轿子里面坐着的公主。
“哎,公主来了来了!”站在街旁边使劲儿伸长了脖子的人看到七公主的凤轿走过来了,赶紧就是努力推搡着前边的百姓,将脑袋拉得最长,朝前边看去,一边看着还是一边拉着自己身边的人,朝那儿看去。
“哎呦我去!我看不到啊!”旁边那人身形似乎比较娇小,就算是使劲儿站直了身子伸长了脖子,都是看不到前边那凤轿里坐着的公主,只能唉声叹气。
前面那人也管不到他,只眼睛紧紧盯着前面的轿子,语气里满是兴奋,
“这可是咱大宇国最华贵的婚礼了,也只有七公主殿下的婚礼才有,”那人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忽然就是记起那道圣旨上的另一个人,“咦,不是说今日还有一个什么小姐作为侧妃嫁过去么,怎么只看到公主殿下的八顶大轿,没看到那小姐的轿子啊?!”
“你这可就不知道了吧,那就是一侧妃,哪里轮到到与公主殿下一同出嫁,待公主的凤轿走过这帝都城前往金澜国的路上了,那小姐才是能从家里出来,直接就奔路上了,哪有这等风光!”
说话的倒不是原先那身形娇小的人,还是站在那人旁边的一老大爷。
老大爷看着年纪也不小了,倒是身强力壮,对这等公主成亲之事也是充满了好奇之心听到有人问,也是立马就回答了人家。
“那不是可委屈。”
那男子小声嘀咕了一句,老大爷耳朵可尖了,一下就是听到那男子的嘀咕声,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
“小伙子啊,你还年轻,等你到我这岁数了就会知道,哪里有那么多委屈可言。”
旁边立即有更多的百姓附和着,不过一下子就被公主殿下马车过来时伴随着的喜乐之声给淹没了去。
大家都顾着看连慕卿那豪华的婚礼场面,听那大宇国最好的喜乐伴随着一路过来。
坐在八顶大轿里的连慕卿头上虽是被红盖头盖着看不到外面的场景,但是低着头看着地下那些拥挤的一双双脚,便是能猜测到今日这帝都大街上该是有多热闹,百姓们,该是有多想一睹自己芳容。
她描画精致的唇始终朝上勾着,显示着她今日的好心情,双手叠交在身前,丹红朱寇衬托着手里的如意苹果也越加娇艳。
今日的婚礼,她会让这大宇国的百姓们都是难忘,在之后的任何一个公主出嫁时,都会想到自己出嫁时风光无限的场景,让大宇国的百姓们记住曾经有她这样一个公主,受皇帝皇后宠爱,风光大嫁!
更是要他们永远的记住,身份尊贵才是硬道理,要他们不会记得那个救治了皇太后的君家女,也不过只是她婚礼的一个小配角,只配在她婚礼的后面默默尾随,这些婚礼的奢华,她一样都是没有,她有的只是那小小的不足为道的侧妃身份。
连慕卿一想起君柒,方才的好心情顿时就是消失殆尽,消失的无影无踪,手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苹果,指甲一下子就是插进了苹果里,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印记,她唇畔的笑容也一下子便是变了味,变成了冷笑。
她今日倒是想看看,那君柒是如何成为明奕侧妃,还有没有命,成为明奕的侧妃!
百姓们欢庆着热闹着,看着那八顶大轿从自己的面前缓缓而过。
姑娘们则都是看着那八顶大轿前边高头大马之上一身喜服的新郎官,这新郎官,注定是她们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新郎官。
明奕骑在一匹纯白色健硕的马上,始终是一身黑衣的他,在今日这个热闹的属于他大喜的日子里,终于是将那一身漆黑的衣裳换了下来,换成了一身艳丽的新郎官衣服。
就算是最沉闷的黑色,穿在明奕身上,都是能传出一股风流妩媚的味道来,那更别说当明奕穿上这一身本就是娇艳的喜服,将他原本刻意压下去的那种艳极无双,风致嫣然,如异花初胎,美玉生辉明艳无伦的姿态悉数释放了出来。
一举一动,尽管只是坐在那盖头大马之上朝前走着,尽管只是浅浅的笑着,但那一份姿容,身上自然流露的风流韵味,怕也是不会有第二人会有。
落在那些不管是出嫁了的还是未出嫁的少女眼里,便是一道绝美的风景,就光是看着,便是心满意足了。
就是男子看了,都是垂涎三尺,何况,这奕皇子本是这帝都城里有名的小倌楼清阁里里的头牌,本身就是在那种奢靡场合里混迹的人,那些个男子对他垂涎也垂涎得理所当然,只是心中有些惋惜。
从前没有机会能到清阁里去一睹奕皇子风姿,今后,更是不能一睹奕皇子风采,更别提其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念头了,也只有今日,在这帝都城的街上,才是有机会一睹奕皇子的绝色姿容。
明奕笑看着下面的百姓,踩着柔软的红毯,眼神中却是毫无笑意。
这一场婚礼,恐怕也将会是他见鬼的最为华贵的,他也从未想过,他明奕的婚礼,竟会如此奢华,真是世事难料。
这一场公主大婚的游行,一直延续了一个时辰,才是走完这一整条长街。
君府里整个君家的人今日都是穿着光鲜,就算不是最好的绸缎衣裳,那也是自己压箱底的新年里才会穿上的衣服,大家的脸上也都是喜气洋洋。
其中穿的最为贵气的莫过于老太君了,头上脖子里呆的那些珠宝首饰,便是府里的女人们都比不上的。
一众人都在大院里等着,而君安氏则是在君柒的屋子里,一大早上便是与婆子们一同起来给君柒梳妆打扮,梳头画脸,整个人比起君柒来还要高兴兴奋。
当妆成之时,君安氏坐在君柒的身边,拿起那枚古朴的银簪便是插在了满头朱钗的发髻里,看着君柒那张装扮过后更是与自己母亲相似的容颜,有些恍惚,像是看到了小时候娘亲描画精致的脸,凤彩飞扬的神态。
“出嫁后记得在皇子府里一切都小心为上,女人之间的争斗,永远不止息,守住自己一方天地,不主动逾矩,不主动惹事,”君安氏说道这里,顿了一顿,“好在你四姐做你的陪嫁丫头一同出嫁,你四姐与你三姨娘一样性子冷淡,却也是极好相处的,你与她一起,倒也是好事,去了皇子府里记得与你四姐相互依靠。”
说完这句话,才是让君柒穿上红嫁衣。
君柒知这嫁衣有问题,早在里面多穿了一件里衬衣,更是领口处巧妙得弄了一件红色的假领子,这样,穿上那嫁衣之后,自己与那嫁衣里边是不会接触到,就算是袖口,她也将里边的袖口弄了两只假袖,红色假袖子从里面拖长了出来,不仔细看根本不会知道不是那嫁衣一体的。
君柒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不会让那嫁衣里边碰触到自己半分肌肤。
在连慕卿的八顶大轿出去招摇过市之前,君安氏便是拉着君柒的手说了很多,叮嘱了很多,然后,君家人,便是等着。
等着外面传话过来,等着连慕卿的八顶大轿结束,等着,出嫁。
*
榕桦院里,比君柒更是落魄的人,怕就是君荷青了,清高自傲的她在今天,代表着她出嫁的这一天,更是连嫁衣都穿不上,只能穿着陪嫁丫鬟的鲜艳衣服。
而苟氏,则在出行之前,将一切嘱咐,以及一些特殊东西,悉数交给了她。
51】匆忙
*
榕桦院里,比君柒更是落魄的人,怕就是君荷青了,清高自傲的她在今天,代表着她出嫁的这一天,更是连嫁衣都穿不上,只能穿着陪嫁丫鬟的鲜艳衣服。爱琊残璩
而苟氏,则在出行之前,将一切嘱咐,以及一些特殊东西,悉数交给了她。
君荷青想,没有人会比她还要落魄了,原本便是个庶女,但未出嫁之前好歹对自己未来的夫婿还产生过幻想,才子佳人的桥段,书上看见的并不少,总希望有一天,那样子的桥段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最后等待自己的不是美好的桥段,不是贵家公子派人送来的八顶大轿,绝美嫁衣,而只是一身平日里都是不会传的丫鬟服,脸上画上喜气却是俗不可耐的妆容,没有丝毫成亲之时的欢喜,有的只有被当做一件附属品,一个陪嫁物伴随着主子出嫁,不,伴随着自家妹妹出嫁时的羞辱。
她握着手里苟氏递交给她的一方帕子,那帕子被叠得整整齐齐的,不知道里面放着的是什么东西,只知道,似乎是一张纸。
君荷青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帕子,刚想伸手打开,却被苟氏拦住了,
“记住娘说的话就可以,心中务必要时刻谨记那些东西,另外,娘给你的这东西,切记,万不可随意打开,当你到了金澜国皇子府上时,才能打开,”苟氏看了一眼君荷青手里的帕子,沉眉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她。
“这帕子里放着的东西,也不是如你所想那般是一张纸,你且随身放好了,千万别丢了,到时候到了金澜国皇子府,一切尘埃落定之时,方能打开,这对你日后在皇子府的日子,起着至关重要的地位。”苟氏脸色泛着病态的苍白,但那双眼里却满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听娘的话,按娘说的去做,日后定不会苦。”
君荷青抬起脸,与亲手将自己推出去的娘亲对视着,抓紧了手中那方包着据说是自己日后在金澜皇子府里最重要东西的帕子。
“嗯。”
她低下了头,并伴随着轻轻地顺从的声音。
苟氏满意得听着君荷青顺从下来的声音,“这是我最为得力的丫头菊青,我让她一同随你去了,好歹也有个帮手心腹照应着。”
苟氏让自己身边的明显也是收拾好了的菊青站到君荷青的身后去。
而君荷青看着那个叫做菊青的丫头,心里却是忽然有些烦躁起来,这菊青,先前可是在方氏的屋子里做了方氏身边的贴身婢子许久,直到回到榕桦院里,她才是知道,这个叫菊青的丫头竟是娘亲的心腹。
但令君荷青越加心中烦闷的是,不知是有意无意,苟氏给这丫头取名菊青,而她自己则是荷青,让她和一个丫鬟放在一块儿,她心里是不乐意至极。
但她不要这丫鬟也得要,她自己是作为君柒的陪嫁丫鬟一同前去金澜国的,是以,她没有资格多带别的丫鬟在身边,因为,到了那里,她再不像在君府里,就算是庶出,好歹也是个小姐,到了那里,只是一个婢子,一个婢子又是有什么理由身边多带几个同样是婢子的人过去呢?
原本以为自己一个人孤身前往,此刻还有个菊青,倒也算是有些安了心,这菊青虽是不讨喜,但看样子,做事还是很稳当的。
只是,她是娘亲的心腹,不是她的,是以,更准确的来说,是娘为了防止自己逃跑,或是退缩而派的一个十分有力的眼睛。
苟氏看出了君荷青脸上那抹没有温度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她看了一眼菊青,又看了一眼君荷青,道,
“菊青是娘从前在外面捡来的一个孩子,一岁时便与你一同长大了,是以,这名字,都是与你相仿,娘希望到了金澜国皇子府上,你能与菊青互相帮助,你要记得,到了金澜皇子府,你们两个便是真正的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荣辱与共。”
苟氏语重心长得拉起菊青与君荷青的手,将两只手交叠在一起。
此刻,她不是那个急于用自己女儿的幸福为筹码复仇的女子,而是一个看似真心为女儿好的好母亲。
君荷青一下就是从她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
“娘说的话,女儿必定会做到,但是,主是主,仆是仆,就算女儿,到了金澜国皇子府里只是一个小小的陪嫁丫鬟,但,也定然是比菊青这天生是奴的身份高。”
她高扬着头,到了这一刻,还在拼死维护着自己的最后一丝丝的尊严。
苟氏有些不悦,菊青只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当苟氏想开口说些什么时,只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急切的脚步声,不多时便是直接跑了进来,
“四小姐,若是准备好了,便赶紧跟着小的去前院里,外边皇子殿下派来的轿子已经到了,五小姐也已是在去前院的路上了。”
那奴才弓着腰,赶紧就是禀报。
榕桦院里的众人一听,便是有些着急了,苟氏方才向说的话,此刻也全部变成了叮嘱之言。
“快些去前院里,记得娘说的每字每句,到了那边,全部都是靠你自己,外面的世界,不像娘给你的榕桦院那般简单。”
苟氏说完,再是深深看了一眼君荷青,便是转过身子,带着一众丫鬟小厮,直接便是进去了,君荷青站在原地,看着苟氏的身影从自己的面前消失,看着那扇房门缓缓合上,直到将苟氏的最后一点影子都是抹了去。
才是深呼吸拿着自己仅有的那点行礼,
“走。”
这个走字,说的决绝,那是一种不能回头的决绝,君荷青以及苟氏心里都是清楚的知道,一旦踏出去,那便是要有永不回头的觉悟。
……。
……。
君柒带着红盖头走到前院的时候,心里才是对那些古人由衷的佩服,古代的丝绸盖头,蒙上去后,面前只有红色,透不过这绸缎面看得到外面的路。
还好,这古有规矩,是这样定的,家中姐妹出嫁,是有家中兄弟将其背出家门,是以,君柒是一路趴在君文俟的背上到了前院,君文俟也未曾放下。
老太君与君枫林等人,向君柒道别,说一些感人肺腑的话来,但她心中只听得烦闷,越是靠近君府的大门,她心中便越是烦闷,是以,到最后,这老太君以及君枫林究竟是说了些什么,她是悉数没听个完全,只听个大概,也全是一些场面话。
不过有些可惜的是,直到自己要出嫁了,她都未曾告诉过老太君,自己除了这一手神医之术外,她的眼睛,更是能看到石头里藏着的金玉。
当然,这件事,也是自己前不久才是发现,回想起当初在安家时,在安家大小姐的院子外面看到的那假山的怪异之处,才是明白,不是那假山怪异,而是自己的眼睛能看到哪些石头里藏着金玉。
这君家既然上上下下都是不似从前了,那么,也无须告诉他们自己的这一双眼睛的奇异之处,靠他们的努力,自然也是能让君家日益便好,何况,这一年一度的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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