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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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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昶开始像孟玄吉一般地大吃大喝,确切讲,孟玄吉是大吃大喝,而孟昶却是只大喝而不吃。谁都能看出,孟昶是想一醉方休。
那赵普假意劝孟昶道:“你这般大口吞酒,恐有伤身体啊!”
“是啊,”赵匡胤也微笑着看着孟昶,“朕只是叫你饮上几杯酒,并非叫你拼命地喝啊!”
赵匡胤的脸上虽然笑容很浅,但心里却乐开了花。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尽情地把孟昶的那个绝色佳人揽入自己的怀中,这叫他如何能不乐?而孟昶对此还无可奈何,只能在他赵匡胤的眼前借酒浇愁,他赵匡胤岂不是更加乐不可支?
不过话又说回来,赵匡胤尽管快乐无比,却也能够控制自己,别看他频频举杯,他其实喝的酒很少。因为,他不想呆会在花蕊夫人面前失态。
宴席终于散了的时候,赵匡胤煞有介事地对赵普言道:“朕有要事,烦劳宰相大人代朕送孟兄及国母一行!”
赵光义凑在赵普的耳边明知故问道:“宰相大人,我皇兄晚上有何要事?”
赵普也故意含蓄地回道:“皇上不是说了吗?他晚上抽不开身!”
赵普真真切切地听到,赵廷美在离开赵匡胤寝殿的时候,也低低地叹息道:“可惜啊……”
如果赵匡胤听到了赵廷美的这声叹息,会作何感想?只不过,他未能听见。因为,他的心早已飞到花蕊夫人的身边了。
花蕊夫人被几个太监宫女领到一间房内后,神思有些恍惚,人也变得有些机械了。不过,她还有点清醒。她清醒的是,从此以后,她就是大宋朝后宫里的女人了。
几个太监把饭菜端到她的面前,她没有拒绝。虽然饭吃得很少,但喝了不少的汤。许是房间里的闷热,人总要补充些水分。
几个宫女簇拥着她去沐浴,她也没有拒绝。而且,她还自己搓洗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白嫩的身体搓得发红发烫。看她那仔细认真的样儿,她似乎是要把自己搓洗成另外一个女人。
沐浴完毕,她就在飘散着芬芳的一张大床边伫立了。她伫立的姿态很僵硬,仿佛是一尊雕像。
她当然不是一尊雕像,她至少还有鲜活活的呼吸,知识呼吸有些紊乱。她试图把紊乱的呼吸调整得均匀些,但没有成功。这时的她,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人的人影,让她内心一阵慌乱,又一阵愧疚,令人吃惊的是,这人影不是孟昶,而是张俊。一想到他,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她不甘心,继续努力地调整。就在这当口,一句尖细的嗓音破空而来:“皇上驾到!”
皇上当然是赵匡胤了,在后蜀时,她经常听到“皇上驾到”这四个字,以至于她都听得有些麻木了。可现在,“皇上驾到”这四个字传入她的耳中,她听来竟是那么地刺耳。
赵匡胤浮着微微的酒意大步流星地踏入她的房间,还没入房间呢,他那振聋发聩的声音就冲入她的脑际:“爱妃何在?”
“爱妃”一词,说明赵匡胤早已把她划为自己的女人行列中了。按规矩,她应该对赵匡胤行跪礼,然而,她没有这么做。她只是把僵硬的身体动了一下,然后低低地言道:“臣妾在此……”
可别小看这“臣妾”二字啊!她这么说,就等于承认自己是赵匡胤众多女人中的一员了。所以,尽管她没有行跪礼,脸上也看不出一丝笑的迹象,但赵匡胤的心中,却顿时欢喜异常。
因为欢喜,所以赵匡胤就冲着两边侍立的太监和宫女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朕的爱妃现在想看到你们的嘴脸吗?”
那些太监和宫女慌忙作鸟兽散。这之后,赵匡胤才笑吟吟地问花蕊夫人道:“爱妃,这间房子,是朕昨晚特地为你安排的,房内的一切,也是朕亲手为你布置的,但不知爱妃觉得如何啊?”
花蕊夫人所置身的房内设置,惟“素雅”二字。就听花蕊夫人淡淡地言道:“皇上昨晚真是太辛苦了!”
她还未直接回答他的提问,赵匡胤也不在意,还自顾解释道:“朕听说爱妃乃当世才女,朕的文化虽不能与爱妃比肩,但朕也知道,如果将此房布置得金碧辉煌,那就太俗,那就玷污了爱妃的绝世容颜。爱妃,朕之所言,可有几分道理?”
这回,她正面回答他的话了:“皇上所言,总是至理!”
他连忙道:“爱妃不能这么说。从今往后,朕与爱妃就是夫妻了。既是夫妻,爱妃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反驳朕的话,因为朕所说的话也并非句句都是真理!”
正文 第三卷 混迹官场 第六十七章 报到
更新时间:2008…5…27 13:03:06 本章字数:3713
赵匡胤说的没错,只是,她没有说话,而且脸上依旧没有笑意。说“没有笑意”都不够贴切,贴切的说法是:自赵匡胤来了之后,她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赵匡胤自然是一直都满面笑容的,他满面笑容地坐在了床边,又满面笑容地招呼道:“爱妃,来,坐在朕的身边。”
她很听话,慢慢地坐在了他的身边。他又道:“来,爱妃,坐在朕的腿上。”
她依旧很听话,又慢慢地坐在了他的腿上,而且按照他的吩咐,与他面面相对。这样一来,彼此的呼吸就可以交融在一起了。
赵匡胤爱怜地捧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两只手掌里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许是太小了吧,在他的手掌里简直柔弱无物。当然了,即使她的手真的“无物”,他也会感受到一种莫大的愉悦。
他一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一边轻轻地言道:“朕知道,爱妃此时的心里肯定不太好受。爱妃此时的心情,朕绝对能理解……一个国家亡了,爱妃到了一个新的国度里,个中滋味,爱妃即使不说,朕也完全明白!不过,在朕看来,爱妃应该多朝别处想想……”
花蕊夫人突然道:“皇上是叫臣妾去想大蜀国为什么会亡吗?”
其实,赵匡胤本是想劝说花蕊夫人洋该放开眼量、多想想未来,不要老是沉湎于过去,而现在,花蕊夫人既然提出了这个问题,赵匡胤也就饶有兴味地问道:“莫非爱妃知道那孟昶何以亡国吗?”
花蕊夫人没说话,而是脱离了赵匡胤的双腿,缓缓地走到了书案前。因为赵匡胤知道她颇有才学,所以她的房间里,书橱、书案及笔墨纸砚等应有尽有。
赵匡胤恍然大悟道:“朕真是太糊涂了!爱妃这等有才学,何不令爱妃即兴作诗一首?”
赵匡胤说着话,就走到她的身边,亲自为她研墨。她提起笔来,略作沉吟,就工工整整地写下一首七言绝句来。诗云:“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四十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花蕊夫人所写,虽然是一首好诗,但赵匡胤看了,两个脸颊都不禁隐隐地发烧。何哉?因为花蕊夫人所写的那四句诗,表面上看起来,全是在叙说蜀国为何会灭亡的,而实际上,诗中还蕴有另一层意思,非聪明人不能看出。
赵匡胤自然是聪明人,所以就看出了那另一层的意思。这意思就在最后一句诗当中。“更无一个是男儿”中的“更无一个”,是否也包括他赵匡胤?他赵匡胤灭了后蜀国倒也罢了,却又把她花蕊夫人据为己有,这等勾当,岂是“男儿”所为?如果说得严重点,赵匡胤此举,岂不就是欺男霸女?而欺男霸女的行径,又与土匪强盗何异?
赵匡胤雍容大度,虽然脸颊发烧,却也笑容可掬。不仅如此,他还拍案叫绝道:“写得好!写得妙!朕过去只听说曹植曹子建才高八斗、七步成诗,可现在看来,就是曹子建活到今日,也只能对爱妃自愧不如啊!他七步方可成诗,而爱妃于一念之中便斐然成章,这高下之差,又何异于天壤之别?”
花蕊夫人漠然言道:“皇上谬奖臣妾了!想那曹子建,曾金戈铁马、驰骋疆场,是何等的英勇!而臣妾却只能深锁宫中、形影相吊……”
赵匡胤赶紧道:“爱妃此言差矣!宫中虽深,但有朕相伴,爱妃自不会寂寞的!”
花蕊夫人不再言语,默默地走到床边坐下。而赵匡胤也不想让她再多说些什么了,如果,她向他提出要求回到孟昶身边或者放她出宫,他作为一个“男儿”,好意思拒绝吗?
赵匡胤要采取行动了,他以为,要断绝她回到孟昶身边或者放她出宫的念头,最好的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便是尽快占有她的身体。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就真正地属于他赵匡胤了,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若是换了别的女人,他恐怕早就扑上去了。而面对着花蕊夫人,他似乎不敢过分地造次。他的言行举止,也确乎变得优雅起来了。
见她在床边坐下,他也坐在了床边。坐下之后,他和颜悦色地对她道:“朕有些疲倦了,朕想上床休息了……”
她缓缓地起身道:“让臣妾替皇上宽衣。”
虽然她的言语中没什么情感,但他还是喜滋滋地起身道:“爱妃替朕宽衣,那朕就为爱妃解带!”
两个人面对面地为对方脱卸衣裳,如果动作不协调的话,就多少有些别扭。好在两人身上都没多少衣衫,尤其是赵匡胤,连扒带扯的,只片刻工夫,她的身上就没有一根丝了。
花蕊夫人变得赤裸裸的了,赤裸裸之后,她一声不吭,慢慢地爬上床,然后仰过身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还微微地半开半合着眼,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赵匡胤若是还比较冷静,那就定会看出她摆出那么一副模样是一种不快的表示,至少也透露出一种被逼无奈的意味。然而,当时的赵匡胤,已经无法再冷静了。她未脱衣服前,他已经冷静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她一丝不挂了,他还有什么理由需要保持冷静?
她的肉体也确实太美妙了。穿着衣服的她,就已经美妙无比了,而脱光衣服的她,则只能用“妙不可言”来形容了。
她的肉体也的确是妙不可言,寻常的语言,不仅难以形容她的肉体,而且也是对她美妙肉体的莫大亵渎。
夜晚过去了,黎明来临了。这期间,赵匡胤几乎是一直在用行动对着她的肉体来倾诉着内心深处那无比饥渴的情感。他无言,她也无言。
当那个黎明匆匆到来的时候,赵匡胤终于发现问题了。
能发现问题就说明赵匡胤有点冷静了,这也不奇怪,一把烈火整整燃烧了一个晚上,也该稍熄了。
赵匡胤发现,从晚上到黎明,如果他不挪动她的身体的话,她的身体就一直原封不动地躺在床的中央。而且,她的脸上也至始至终地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如果真要说她的脸上有什么表情的话,那也是“漠然”二字。
敢漠然对待赵匡胤,那还了得?赵匡胤生气了,甚至发怒了。他终于明白过来:妙不可言的花蕊夫人其实对他赵匡胤是颇为不满的。
赵匡胤真想狠狠地教训花蕊夫人一顿,他不仅有这个权力,也确乎有这个理由。但最终,赵匡胤却放弃了教训的念头。
因为赵匡胤更加冷静了,他开始设身处地为花蕊夫人着想了。是呀,她那么一个女人,刚刚亡了国,又躺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她如何能开心得起来?
于是赵匡胤就这么想:“时间是最好的大夫,时间长了,她的心病也就治愈了,她的脸上便也会笑逐颜开了。
这么想着,赵匡胤就轻轻松松地去料理国事了。
宋朝有四种不同的军队,分为禁军、厢兵、蕃兵和乡兵。禁军是皇帝的亲兵,驻守京师,兼备征伐,是北宋的正规军。它来源于全国招募与选自厢兵、乡兵中的健壮兵丁。厢兵是各州募集的地方军,不进行军事训练,所以不能作战,只给地方政府服亲没。蕃兵是招募西北边疆少数民族,充当过境屯戍守军。乡兵,于招募之外,也有当地征发的,经过训练作为地方防守部队。
一位满身酒气的少年来到京城郊外的禁军训练驻扎地骁骑营门前,两名禁军士兵拦住了他。
“你自称是新任的马军副都指挥使张俊大人?”把门的士兵一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幽默的样子。
“是的。”张俊自知理亏,低声下气道。
昨晚与薛居正他们久别重逢,在酒楼整整喝了一个晚上,全部人都醉倒在酒桌上,结果早上店小二把张俊弄醒,他一看日上三竿,也来不及回雷府换衣服就直奔军营处,结果……
“你怎么全身都是酒气,难道不清楚军营的规定是不许喝酒的么?”
“昨晚和朋友在一起,一时高兴,就喝高了。”张俊解释道。
士兵笑问道:“哦哦,还有呢?”
张俊讶道:“还有什么呀?没了,就是这样,快让我进去吧!”
“怎么这么快就没了?应该还有的呀,继续编呀!”士兵道。
张俊很认真地道:“我绝不是胡编乱造的呀,你看,我还穿着官服呢,我怎么会骗你呢,快让我进去吧,小兄弟。”
士兵手里的长枪在张俊面前摆动着,“小弟,每个月都有三五个人像你这样的穿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假官服,想来军营里捣乱。对了,小弟,你能告诉我这样的一件假官服要多少钱?赶明日我也买件给我那小崽子穿穿。”
“拜托了,”张俊小声哀求,“我要跟你们的指挥使大人报到,时间已经过了!”
“嗯嗯,时间过了就让它过去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跟你磨,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演戏,你快尽情到演吧,把表情再装深刻点啊,这样效果更好!”士兵摆明是不相信的样子。
张俊叹了口气,向四面看了一下,没人注意这里,他深呼一口气:“得罪了,兄弟!”轻轻一拍两名士兵的肩膀,两名士兵马上一声不哼地就软倒了下来。张俊拍拍手掌,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叹道:“为什么非得要逼我出手呢?”
正文 第三卷 混迹官场 第六十八章 喜帖
更新时间:2008…5…27 13:03:06 本章字数:3602
张俊闯进骁骑营,看到了让他为之动容的一幕,一排排列队整齐的骑兵正在进行操练,那阵势只能用“威武”二字来形容。这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每个哨岗都有四名士兵把守,防卫森严。士兵们那大声叫喊的操练声,在张俊听来分外刺耳,感觉就像猪在嚎叫一样。
士兵们都在操练,没有去理会张俊,张俊直奔中军大营,被巡逻的士兵拦住:“喂,你是哪个军的,怎么在军营里乱跑?”
张俊没有理会他,继续走自己的路。巡逻兵大怒:“大胆!”上前就要抓张俊,被他一把推开。
张俊快步来到中军营帐前,营帐外的两名士兵死命拦住他:“你不能进去!快来人啊……”
张俊已经闯了进去。
宽大的营帐中,一个中年统领坐在桌子后面,正在低头审阅文件,并没有因张俊的突然闯进而受惊抬头。
紧接着,十几名士兵也冲了进来,他们手持刀枪,全部架在张俊脖子上,致使张俊脖子上真是一点空隙的地方都没留下。紧接着,军营里发出巨大的军号声,这是警报的号角声。
听到号角声,中年统领才缓缓抬起头来,张俊一看这中年统领,顿时乐了:“教官,还记得我吗?我是张俊啊!以前你来国子监大学训练我们的,教的就是我们班。”张俊遇见熟人,格外开心。原来,这位中年统领就是党进。
党进对士兵们道:“这位是副指挥使大人,不得无理!赶快退下!”
士兵们听了大惊,赶紧收起刀枪,怯怯地退下。过了片刻,警报也随之消失了。
“请坐,张俊,你已经迟到了半个时辰。”党进语气虽然和蔼,但却流露出了些许埋怨。
“哦,大人,对不起,原因是这样的……”
“我无意干涉你的私人生活,但既然你已经是副指挥使了,就应该给自己的士兵们带个好头,严格遵守我军的军规纪律,自己要有节制,知道吗?”
“是的,大人,我一定严以律己,绝对不会给骁骑营丢脸的。”张俊保证道。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改变你以前在我眼中留下的不好印象。”
张俊惊讶道:“大人,不会吧,我以前可是很乖的学生呀!你会不会是记错人了,把我和别的学生混淆了?”
党进微笑道:“张俊你就别再装了,我的记忆还不至于衰退到你说的那样,在军训期间,你和那个叫周白宇的最调皮导弹,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张俊见蒙混不过去,连忙改变策略,称赞道:“大人真是好记性啊!学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学生初来乍到,以后还请大人多多关照学生!”
党进点头道:“放心,来了咱们骁骑营,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张俊开心叫道:“太好了!其实一来到骁骑营,学生就已经感觉到了这里的温馨,这里的热情,很高兴能够加入骁骑营这个大家庭。”
“好了好了,别扯了。这里是军营,要有军人干脆、利索的作风,别像个娘们一样。现在,我给你介绍下军队的编制及军营的情况吧。”
……
经过党进的一番详细解说,张俊终于知道了骁骑营的编制状况。骁骑营一共有五万人,全部都是骑兵,营中有三个统领:都虞侯、指挥使和副指挥使。都虞侯和指挥使各掌握两万兵马,副指挥使掌控一万兵马。这种分兵统辖制度是由宋朝首创的,是皇帝为了防止禁军统领权力过大而制定的,一般都虞侯都是皇帝钦定的亲信,被指派到各个军中,负责监管指挥使和副指挥使。
党进道:“张俊,你也该去拜见拜见我们的都虞侯米信大人了,别失了礼数。”
“是,学生这就去。”
米信,奚族人,年少勇悍,最善骑射,深受赵匡胤喜爱,赵匡胤借酒释兵权后,更是大力提拔年轻将领,米信,无疑是赵匡胤最看重的对象。短短几年间,米信就从一名小小的禁军侍卫窜升为侍卫马军都虞侯。
张俊来到米信的大营,躬身行礼道:“侍卫马军副都指挥使张俊参见都虞侯大人。”
米信听张俊说话如此恭维,不禁对他好感大增,哈哈笑道:“小兄弟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我早在皇上面前听说过你夜袭蜀营的事,了不起呀,年纪轻轻就有此胆识,勇气可嘉。希望你以后在骁骑营能够大放光彩,扬我军军威!”
“多谢大人抬爱,下官一定竭尽全力辅佐大人,不会辱没骁骑营名声的。”张俊拍起马屁来可谓是厚颜无耻,竟把自己的职责看成是辅佐米信,这话再说明白点就是“我张俊愿意誓死效忠大人,做大人身边的一只狗”。
张俊的话,米信显然十分受用,对张俊更加亲切起来。在交谈中,张俊知道了这位上司了习性,就是一说起话来没完没了,犹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整个谈话过程中,张俊都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可惜那米信是百听不厌,依旧说得口若悬河,张俊几乎是把所有拍马屁的词都用上了。就在张俊快要江郎才尽,暗暗叫苦自己讨好奉承之词倾囊而尽时,米信总算还有些人性,道:“那今天就先说到这里吧,以后若在军中有什么不明之处,一定要来问我啊!”
张俊如蒙大赦,连忙道:“是是!那下官就不打扰大人休息了,下官告辞。”出了营帐,张俊是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想道:“看来我得多积累些名言名句了,不然下次再见到米信恐怕不够用,真是应验了那句古话‘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张俊一回到雷府,就向大家报告喜讯:“兄弟们,咱们出头的日子就快到了,大哥我已经手握一万重兵,而且,你们猜猜我的顶头上司指挥使大人是谁?他竟然是……”张俊见众人并没有任何的喜悦,其实自打他一进门就觉得不妥,平日里,黄龙、雷铜他们都是嬉皮笑脸的,可今日,个个都忧心忡忡。
张俊好奇地向雷铜问道:“今日怎么了?怎么个个都哭丧着脸?是不是武馆出什么事了?”
雷铜摇摇头,道:“不是。”
张俊急了:“那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黄龙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张俊,道:“大哥,你自己看吧。”
张俊赶紧伸手去接,黄龙有突然把手缩回,道:“大哥,你得答应我,看了之后别激动,也别冲动。”
“好,我答应你!”张俊说完,一把将信抢了过来。
他看到信封面上写着“杜映雪亲启”,看到这里张俊的心忽然一凉,他急切地把信封拆了开来,里面装的是喜帖,喜帖上说后日便是赵光义与杜映雪拜堂成亲的好日子,希望到时张俊能前去。
张俊看到这就没再看下去,他的精神变得恍惚,手中拿着的喜帖也掉落在地。他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口中不停念叨:“为什么这么快?为什么这么快……”
杨英安慰道:“大哥,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别硬撑着,哭出来会好受点。”
张俊愣了一下,强颜欢笑道:“哭?我为什么要哭?映雪就要成婚了,我……我作为她的朋友,比任何人都感高兴,呵呵……”张俊笑得是有多难看就多难看,因为他是皮笑肉不笑。
洪兴道:“张大哥,你就别瞒我们了,你和杜映雪的事我们几个都是清楚的,我们也替你感到难过,你难受就哭出来吧,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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