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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狮_姜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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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游远的小海狮,又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去逗另一只海狮的敖游,芮安有些生气,他甩开敖川的手,问:“你发什么神经?你看把它吓得!”
敖川一手拿着相机环住芮安,一手抬起猛地的就往芮安嘴上蹭,芮安躲了几下没躲开,嘴上被蹭的火辣辣的,正当他怀疑敖川疯了的时候,那人直接在他嘴上印了一吻。
这吻又快又重,芮安完全来不及反应,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低着头拽过一旁的敖游就快步离开了这里。
他已经没时间问了,眼下得先保住脸面离开才行,不然他会被四周的眼睛给烧死,他都纳了闷儿了,敖川怎么一点也没变?难道就没个羞耻观吗?
意犹未尽的敖游被一口气拉走了好远,他都懵了,问了好几次都没得到回应。
懵就懵吧,难道让芮安说‘啊,抱歉,你哥他不知道脑袋里哪根弦儿搭错了,竟然他妈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我’?,肯定不能说的吧!最后两人只能坐在休息桌前大口大口的喘气,而芮安只希望刚才看到他被吻的人不会来这边。
敖游虽然还没跟海狮玩够,但出都出来了也就没多说什么,一转眼就被山下的狮子给吸引了。他一边呼喊狮子一边想着拍几张照,也是此时他才想起来,相机还在老哥那里,他寻了寻,这才见缓慢走来的老哥,他跑过去把相机拿来又跑到围栏边拍照去了。
待男人挨着他坐下,芮安才没好气的拍了男人的肩头一下,“你刚才怎么回事?那么多人呢,你是不是瞎?”
敖川似乎有些不解,他说:“我亲的是你。”
“废话,就因为亲的是我,我才问你的啊,你到底懂不懂?咱俩是男人,不能在公共场所那样……”
“凭什么?”
芮安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挑眉给反问回来,听听那傲慢的语气,简直就是典型的唯我独尊。
“芮安。”见芮安气得不轻,敖川扳过他的脸,认真道:“是你在意的太多了。”
“……”
看着那双眸子,芮安的呼吸渐渐缓了下来,到底是他在意的太多,还是男人太没有常识呢?但是芮安就是没办法不顾及别人的眼光,他做不到男人那么坦荡,这大概就是本性的差异吧。
想到这,芮安低声问了句:“你刚才干嘛蹭我嘴?吓我一跳。”
不提还好,一提这件事敖川就有些不悦,他眯了眯眼睛,说:“那黑小鬼竟然碰我的东西。”
“啥?”芮安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脑子转了好几个弯才把这句话给分析出来,明白男人的意思后,芮安无奈一笑,由衷的问,“才一年不见,你怎么能傻到这个地步?”
傻不傻的不知道,总之敖川倾身就靠了过去,不知道是因为气愤想堵住那张嘴,还是单纯的想报复,总之他越靠越近,还用手臂将芮安给困住,完全不容拒绝。
这是要接吻了,芮安有些紧张,不算刚才那类似烙印的重重一吻,这应该是时隔一年后,两人第一次接吻,芮安的身子最大程度的靠在椅背上,垂着眼睛看了一圈没人的四周,终是渐渐闭上了眼睛。
他拒绝不了的,毕竟他此时只顾着如何让自己的心跳不要那么大声……
“芮安芮安!”
“!”听到有人呼唤,芮安猛地睁开眼睛,手下也将男人推了开来,他满脸通红的盯着站在不远处朝他摆手的敖游,懵了好半天,刚才男人把敖游给挡住了,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角色都给忘了呢?
擦了擦男人留在他鼻翼的气息,芮安站起身朝敖游跑了过去,他按了按狂跳的心脏,现在才后知后觉,怎么说着说着就差点儿吻上了呢?
敖游当然不知道自己破坏了他哥的好事,当一张大掌不太温柔的揉着他的头时,他就看到了他哥比进动物园之前还要阴沉的脸,扒拉两下被恶意弄乱的头发,敖游许久才恍然大悟,看来老哥是真的很讨厌来动物园。
中午的时候三个人是在餐厅解决的,敖川根本没吃什么东西,芮安偷笑,本来让敖川来这里已经是破例了,也难怪他吃不进去。
吃了饭后,三个人坐缆车玩了一圈,然后又去了小动物馆,顾名思义,就是很治愈很萌的小动物集聚馆,一看到满屋子的小动物,芮安的心就飘了,他和敖游在里面左抱右抱,把衣服上弄的都是毛,敖川坐在门口眼神都发黑了。
敖游跟芮安喜欢的不一样,他就喜欢长大之后变得非常凶残的幼崽,而芮安对手掌大的观赏兔情有独钟,他从笼子里抱出一只纯黑色的小兔子,摸了摸暖乎乎不住颤抖的小身子,芮安不怀好意的瞟向了门口的敖川。
芮安抱着小兔子缓慢的走了过去,完全不在意男人越来越冷的视线,然后突然不怕死的将小兔子放在了男人的腿上,还笑容灿烂的问了句:“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它很可爱?”
“……”敖川的身子瞬间僵硬,两只手抬起又放下,完全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巴掌大的小兔子在他腿上动来动去,似乎比他还惶恐。
看到这一景象,芮安险些笑喷了,他蹲在男人腿边,摸着乖巧的小兔子,安慰道:“别怕别怕,他不是真的狮子,他不会吃掉你的。”
还真别说,芮安这一劝,小兔子真的乖了不少,大概是熟悉了敖川身上的气味儿,眼下肯抬头看一眼一脸僵硬的男人了。
看着大眼对小眼的一人一兔,芮安突然冒出个想法,他说:“不如,我把它买回去?”
“想都别想。”
男人的话接的肯定又快速,这拒绝的样子跟自己是个男主人一样,芮安不愿意了,他说:“我买兔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以后跟你住一起的人可是我。”
“……”芮安一怔,“那你之前还揣着一只兔子玩偶。”
“那只是假的,再说,那只兔子不是被你偷走了吗?”
“……什么叫偷?那本来就是我的。”芮安说着说着,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他一把将兔子抱过来,喃喃:“什么以后,我只是让你住几天而已。”
“别说傻话。”
男人丢给芮安这么一句就起身出去了,走之前还用手指了指芮安怀里的小黑兔,那意思好像在说:刚才是你坐在我腿上的吧?你给我好自为之!
芮安赶紧摸了摸小兔子,安慰道:“他敢动你,我就不让他进家门。”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男人给完全套路了,芮安无意识的接受了男人会一辈子跟他同居这件事,然后他还发扬着博爱精神,把每个小兔子都摸了摸,嘴边的笑容直到回去了也没掉下来,而看着这样的芮安,敖川突然觉得,这一趟似乎也没想象的那么糟。
对了,说到敖川为什么会这么讨厌动物还真的一个意外。其实小时候敖川还是很喜欢小动物的,虽然没有敖游现在这么痴迷,但他爷爷第一次带他去动物园的时候他才6岁,他肯定高兴坏了,尤其是当他看到除了书本以外的真实长颈鹿时都愣住了,他只觉得特别神奇,为什么它的脖子可以这么长,为什么呢?
谁知道下一刻他就被长颈鹿给舔了脑袋,这一舔,敖川就彻底僵住了,本来长颈鹿是友好的善意的,可能觉得这小家伙很可爱就往人家头上脸上各种舔,等他爷爷把呆愣的孩子抱过来的时候,敖川的脸已经被长颈鹿的口水淹没了,隔了许久敖川才大哭特哭,直到把嗓子都哭哑了他爷爷的笑声才停了。
对一个6岁的孩子来讲,一只庞然大动物的口水实在是太奇怪太臭了,于是时而久之,这个意外就成了敖川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都说这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他就觉得所有动物都是这么臭。
当然,这个秘密除了他爷爷,就再也不可能有人知道了。
第70章 【番外2:一物降一物】
敖川说,过年之前,他要在芮安这里住下。
可眼看着明天就是除夕夜了,芮安也没能主动说出邀请的话,而且前几天男人也说回Y市办点儿事,不出意外的话大年初一才能回来。
芮安有些苦恼,他本来都成习惯了,每年的初一和初二去看阿娘和老徐,他纠结了一个多小时才发信息把这些事跟敖川交待了,结果敖川就回了个‘我知道了’,芮安也没多想,除夕那天他照样出去置办了些年货,准备把小茶馆弄的喜庆一些。
忙乎了一天,晚上芮安给自己包了些饺子,熬到了12点,芮安还放了一挂鞭,驱驱年兽,谁知道他这刚躺在床上,电话就响了。
芮安每天都习惯早睡了,电话一响他这脑袋差点儿给震懵了。
电话是敖川打来的,他说他已经到楼下了。芮安一愣,用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清醒,芮安拉开阁楼的窗帘,果然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随后车开走了,只剩下一道人影缓缓走来。
芮安赶紧披件衣服下楼,拉开卷帘门的时候迎风就闻到了刺鼻的酒气,芮安皱了皱眉,问:“你这喝了多少酒?”
“没喝多少。”
男人这么说着,已经将拉好卷帘门的芮安拥住,冰凉的唇和滚烫的呼吸都一股脑的落在芮安的后颈,芮安缩了缩脖子,推开男人,“你别闹了,赶紧上去暖和暖和,冻坏了吧?”
敖川哪有时间管这些,他为了实现自己年前住进这里的承诺,祭祖之后在宴席上连干了好几杯烈酒,谁知道兄弟们放过了他,老爷子却不干,说什么自己的大孙子翅膀硬了,连年都不和他这个糟老头子一起过了,胆子不小啊。
论嘴皮子,敖川肯定不是老爷子的对手,最后老爷子又摆在他面前三杯酒,说是一口气喝完才肯放人走。敖川要喝的,他甚至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就都干了进去,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但一旁看着的阿胤却跟着捏了把汗,他知道老大的量,但是这也太拼了吧?就为了早点儿和小情人见一面,连命都不要了?
高度数的烈酒一下都进了肚,敖川的确有些多了,但他依然保持着清醒,只是在来的途中他都要想疯了芮安,他感觉他一刻也等不了了,终于见到人的瞬间,他只想狠狠的吻住那人。
这么想着,敖川也这么做了,他已经没有余地等身上的凉气散尽,拽过心疼他的人张口就吻了上去。
这感觉有些奇怪,男人的唇很冰,但是伸进他嘴里的舌却滚烫的很,芮安闭上眼睛,在男人迫不及待吻上他的时候,他也环住男人来回应。
嘴里是彼此融合的烈酒味道,芮安感觉自己有些醉了,他头脑发胀,沉浸在激烈的吻中,任身子被男人步步逼退,直至他停靠在一张桌子上,接着他被一只手臂给抱坐在桌上,睡裤也被狠狠拽下。
“嘶……”臀/部直接接触到冰凉的桌面,芮安被冰的一抖,他紧紧抱着男人在他脖子处啃咬的头,他能感觉得到,敖川很急,着急到直接就想进/入他,后/面一阵撕痛,芮安一个挺身躲开,他迷迷糊糊的握住男人的脸,艰难的提醒:“别急,还不行,很疼啊……”
“芮安……”男人皱着眉,经过一个长而疯狂的吻后,此时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细汗,他眼睛微眯的看着芮安,在明白芮安说的话后,突然将人放平在桌子上,紧接着他单膝跪地,扳开芮安的双腿后就低头朝芮安的后/面/舔了上去。
“啊,啊!敖,敖川!别……你疯了吗?唔……”后面一热,在芮安察觉到男人正在做什么后,他强烈的挣扎,双脚都已经踹上了男人的肩膀,但是很快就被人分得更开,芮安挺着上身,他够不到男人在他后面肆/虐的舌,只能抓着桌沿儿低低的嘶吟,这已经是芮安无法理解无法接受的事了,他挣扎在羞耻和舒服的边缘,没多久就缴/枪了,更羞耻的是,男人连碰都没碰他的硬/挺,他就投降了。
羞耻的水光停在眼角,芮安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捂上脸拒绝在和男人面对面,而他的放松无疑是给男人一个绝佳的时机,在他的双腿被再次弯曲的时候,男人的火热已经朝被弄的湿/淋/淋的小口刺/入。
“哈啊,啊,啊啊!”
芮安抓着头发,就算下面被充分的湿/润了,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么粗/壮的火/热,他的脚趾都紧紧攥在一起,等男人全都埋进他体内的时候,芮安这口气差点儿没上来。
是芮安禁欲太久了,以至于上一轮快/感还没褪,这一轮又将他推到了浪尖上,男人进入之后根本没等芮安适应,直接就动了起来,似乎真的无法忍耐了,芮安嘴里只剩下随着男人的大力推/进而飘落的碎音。
男人的抽/动很用力,这复古的四方小桌似乎已经承受不住了,桌腿儿发出的声音比芮安的低吟还要大,芮安有些心疼,他搂住男人,张着嘴喃喃:“楼上,等一下,啊,去,去楼上,唔,桌子,要坏,啊……”
眼眸深如12月的潭水,男人终于在芮安细碎的嘶哑中听出些端倪,他低着头缓缓停住,深深看了眼身/下的人后,他将自己的火/热连根埋/入那股/湿/热,然后抱住芮安的屁/股,一下将人拖了起来。
“好深!敖川!啊,哈啊!”
这个体/位让芮安不自觉的发出惊叹的尾音,他尽最大的力气抱着男人的肩背,还挺着腰以免落得更深,谁知道敖川拖住他之后直接就往阁楼上走。
“啊,啊,啊,啊……”
男人每走一步,芮安就不可抑止的发出叫声,他的腰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男人的火/热进/进/出/出,可是平地的时候还好,等上了楼梯之后,这上下的浮动就大了,芮安紧紧揪着男人的后衣领,嘴里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直到腹部传来猛/烈的快/感,芮安才张开嘴求饶:“等,等等,啊,别动,要,要出来………”
芮安的声音清晰的响在耳边,那软腻的声音让敖川受不了了,他猛地转身将芮安抵在楼梯拐角处,发狠的顶/弄起来,直到芮安隐忍的低喃变成了疯狂的嘶喊……
一阵剧/烈的推/动之后,芮安先去了,而欢/愉中的小/口不自觉的收/缩着,将敖川额上的青筋都逼了出来,他狠狠的抱住芮安,张嘴咬上那人汗湿的脖子的同时,下/身一阵大力推/动后也跟着迎来了顶/峰。
“唔……”这刻骨的舒服让敖川不住低吼,他舔/弄着芮安的脖子,让自己的所有都留在那个让他颠狂的湿/热里。
“哈啊,哈啊,嗯……”芮安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双手从男人的背上落下,头抵在男人的肩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直到男人从他里/面出来,他才不适的低哼一声。
“你简直让我发疯。”
敖川这句感叹说完的时候,就将瘫软的芮安顺利抱上了阁楼,将人放到床上之后他才快速脱去了衣服,然后准备下一轮进攻。
芮安的胸口还在跌宕起伏,他推拒着企图得到谅解:“拜托,让我休息一下,就一下……唔,妈的……”
当然,他的恳求已经打动不了男人了,甚至还让男人更加大力的顶/撞着他,不仅如此,男人还将双手放在芮安的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的直视着他,那双狩猎中的眼眸,似乎很享受的观察着身下人的表情。
芮安一开始还毫不避讳的回视男人,直到他的感觉又来了,他才抬起胳膊遮住那双烤人的双眸,仰着头,再一次沦陷了。
芮安知道这样很没出息,但是没出息就没出息吧,谁让他的身体比脑子要来的诚实呢?
男人似乎很满意服输的芮安,他扯开芮安的睡衣,低头朝身下人挺/立的乳/首咬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对胸口并不柔软,却让他食髓知味爱不释手,他现在只想着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吻痕,只想在每次咬狠的时候听怀里人的嘶哑尖叫。
折腾的狠了,第三次的时候,芮安直接被男人按在床头,他跪在床上,上半身都贴在了墙上,以此来躲避男人发狠的进/出,但是同时他也无路可退了,终于在男人喷/发之后,他瘫倒在床上,还嘶哑的发出最后警告:“如果,你在做下去,明天,明天我就让你搬出去……”
这无力的威胁根本不算威胁,从敖川迈进这里之后,这里就已经不再是芮安的地盘了,但是看着被折腾的浑身汗湿的人,敖川怎么也舍不得了,也只能将这一年份的想念均匀分开,这么想着,他才将人抱起来一起冲了澡后在床上一起躺下。
怀里的人入睡很快,敖川翻了个身,看着枕在他胳膊上熟睡的人,这酒劲儿才总算过去了。
而心口的这股迫切也才算缓解了不少。
弯曲手指摸了摸那人的红润脸颊,敖川将唇贴在芮安的额上落下一吻。这一吻很绵长,很小心翼翼,似乎载满了他所有的思念。
敖川是思念的,在没有芮安的那一年里,他曾无数次的问过自己,到底还能忍多久?
很庆幸的是,他的理智帮他维持到了将三木帮余党彻底铲除,让红狮会彻底的坐稳,而他隐忍的付出并不是没有收获,其中最大的收获就是,他已经可以给怀里人最安全的未来,至少在他还活着的时候。
如果你问他这样做累吗?那么敖川会很诚实的点头,他若想红狮会在他担起重任期间没有后患,势必要时刻保持警惕,甚至在今后的道路中,除了阿胤和谭斌就不可能再信任任何人,可是他觉得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只要芮安在他身边一天,那这便是等同的责任,也是芮安为他脱下那身最骄傲的警服的,代价。
敖川从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他也不是天生的同/性/恋,更不是对爱情抱有幻想的人,而遇到芮安可以说完全是一种奇迹,他爱着芮安,那他就要得到,没什么多余的浪漫和誓言,就将人安稳的留在身份就可以了。只是,或许等他死去的那一天他也想不明白,为何如此无心的他会对一个男人这么执着,执着到就算子弹下一刻就穿/透他的脑子,他也说不出‘放手’两个字。
他被坚强自立同时又心软爱管闲事的芮安深深的吸引,就连芮安的小毛病和爱说教都喜欢的要死,他甚至觉得阿胤说的是对的,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他不明所以、义无反顾的被芮安降服了。
他当然不明白,因为这是他被别人称作没人性中最人性的一面,这便是所有想被人爱护的人,毕生所求的专一。
——————
过完年之后的情人节,苗正终于把方红给娶回家了,芮安不顾苗正的不满直接坐在了方红家属团的中间。看着互相立下誓言的两人,芮安总觉得他这一生最大的牵挂终于落根了。
婚礼上,芮安遇到了许久不见的孟启,芮安没有再做傻子,他非常平静的告诉孟启,‘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而现在的我已经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另一半,虽然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但是既然老天开眼让我找到了,我肯定会加把劲儿,不过,我这种人都在努力,那你呢?又何必不放过自己?’
芮安的话很明白,他第一次面对孟启的感情,也同时将自己的态度表明,他知道孟启是个非常稳重的人,也知道孟启不会像他当初那么傻,他不过就是和芮安一样,还没有遇到改变他执念的人罢了。
婚礼结束那晚,不顾苗正的挽留,芮安毅然的回到了小镇,茶馆的门还没关,他看到一个人坐在门口他平时休息的小凳上,一动不动的等着他。
芮安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他一把拥住向他展开手臂的人,无比留恋的吸着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气,明明只分开一天,他却从未如此的想念,他低低的警告:‘我可把话说在前头,倘若有一天你吃了子弹死掉了,别指望我为你守身如玉。’
男人似乎很不满意,一把将他抱起,像抱孩子似得准备随时将人扔出去。
握着男人因为等他而凉透的脸颊,芮安将额头抵在男人的额头上,他笑说:‘那时候,我会去地狱找你。’
芮安没有开玩笑,他嘴里如此的轻视生死,并不是不怕死,而是在已经说不出爱与不爱的年纪,给出的另一种表白。
芮安爱着敖川,就算在面对以后的每一次短暂分离,芮安都有足够的信心坚定不移,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这个信心。
短暂的分离肯定是有的,只要芮安不想踏入红狮会,只要敖川肩上还有责任,但是他们都乐此不疲的付出着,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早就过了每分每秒都甜甜蜜蜜的时候,更多的时候他们都将这份倾心藏在心底,互相占据着内心,平等的相爱就够了。
不过,甜蜜的时候还是避免不了的,好比说当敖川看到那个狮子玩偶放在芮安床边的时候不自觉的笑了,然后听芮安磕磕巴巴的解释,但是连芮安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解释有多苍白;好比说敖川从来不擅自动用自己的财力为芮安的小茶馆扩/充店面,他始终尊重芮安的生活,只有芮安不开口的,没有他强迫芮安的,他似乎也觉得这种规格的店面更能让芮安劳逸结合;又好比说两人约会的次数增多了,从不曾看过电影的敖川现在已经能坚持看完大半场不睡觉了;再好比说每当芮安因为一些事不高兴的时候,敖川可以照着手机念笑话给芮安听了,虽然芮安每次都不是被笑话逗笑,而是被男人逗笑的。
这样的‘好比说’太多了,在接下来的生活中也会越来越多,当然还有些不得不提的是,阿胤来这里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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