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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掰弯指南-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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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浩延看着这两人,莫名其妙地想感叹一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人这脾气真的是,唉……

不过现在陆浩延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赶紧在这里混一会儿,然后拍屁股滚蛋,全是客套话和假笑的地方有什么好待的,要不是他家那个糟老头逼得,他现在早就洗完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抱他家媳妇了。

顾北带温寒去化妆间后,化妆间里的人连忙起身准备给顾北补妆,结果顾北摆摆手说:“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点儿事。”

那些人也不知道顾北要干嘛,但还是都乖乖地出去给他们合上了门,温寒一脸茫然地指着关上的门问:“不是要补妆吗?”

顾北把温寒抱起来让他坐在了化妆台上,还没等温寒说下一句话,就这么扶着他的脑袋,吻上了温寒的唇。

顾北带有侵略性的吻把温寒吻得都有些泛起了迷糊,他搂住顾北的脖子就这么被动地回应着这个热情的吻,可理智告诉他顾北马上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断断续续地在接吻的空隙中说道:“不……唔……要……你……你要去……出去……唔……”

顾北看着眼神迷离的温寒,看着他耳根子红红的样子,不由地勾起唇角凑上前轻轻含住温寒的耳垂问道:“为什么不跟他进来?”

温寒把头埋在顾北的肩上,全身无力地说:“会……会有种……会有种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感觉。”

温寒没有撒谎,他在跟门口工作人员说邀请函弄丢的时候,那人明显用了一种看不起他的目光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

顾北是高高在上的男神,而他温寒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平民,这种阶级划分感最近格外严重。

“傻子,你是我的,知道吗,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我就帮你欺负回来。”顾北这有一下没一下的碰他,惹的温寒难受地往顾北面前又靠了靠。

看着温寒面泛潮红的样子,顾北笑眯眯地凑到温寒耳旁问:“想要了?”

这么明显的事情,顾北还特地要来问他,温寒索性凑上前主动开始索吻了:“顾北,我想要你上我。”

温寒这么说,顾北反而松开了手,直接坐在了温寒面前的凳子上说:“想要就自己来。”

温寒看着顾北好看的脸,看着他湿润的嘴唇,看着他不耐烦的扯领带的动作,温寒的心里是化成了一片,这样好看的顾北,是他的。

房间里,令人遐想万分的肉体拍打声,扑哧扑哧的水渍声,这一切都让化妆室的两人陷入了这种罪恶的情欲里。

温寒觉得自己真的疯了,只有疯了的自己才会在这种公众场合哭着求着让顾北操他。

顾北剥了剥温寒被汗打湿的头发,在他额前亲了亲。

“我爱你。”

温寒不知道顾北的爱到底是有多深,他跟顾北与其说是恋人来,他更觉得自己可能是顾北的一个,一个枕边伙伴而已,温寒他付出了爱和身子,而他眼里的顾北仅仅是奉献以及索取了身子而已。

温寒不会相信顾北能轻易放下一个人去接受他,首先是因为顾北曾经喜欢林暮箫喜欢的太过深刻,其次温寒不是一个能轻易相信别人的人。

温寒本来就不是一个安全感爆棚的人,如果温寒信任顾北是爱他的,他早就跟顾北说了“我就是温寒”,可是他没有,他藏着掖着想等哪一天顾北说爱他的时候,他再跟他坦白,可是现在顾北真的这么说了,他却不相信了。

自己爱一个人很难,相信一个人爱自己更难。

所以顾北说完那句爱他的话的时候,温寒选择了避开话题,他笑着揉揉顾北凌乱的头发说:“快去让他们把你头发理一理吧,现在衣服都乱了。”

顾北原以为温寒会温情地回应他一句“我也爱你”,可他没有,顾北不知道温寒在担心什么,但他想把他仅有的那些爱全部给温寒。

温寒,以前的顾北是个混蛋,但他现在愿意改了。

因为化妆室的门锁着,陆浩延不爽地踹踹门叫道:“顾北,让你整理下头发你死在那里了啊?”

温寒红着脸说:“都催了,你快去弄你的事情吧。”

“好。”顾北说完搂住温寒的腰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如果不喜欢外面,那就乖乖在这里等我。”

顾北理好衣服出门的时候,陆浩延看顾北怎么样进去的现在依旧是怎么样出来,那头发压根就没有弄,而且仿佛比刚才更乱了,再往里面一瞅,里面哪有什么造型师,就一个温寒坐在凳子上,脸红的已经红到耳朵根了。

明眼人不用问都知道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陆浩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塞到顾北手上说:“让你家小孩去房间里待着吧,把他扔在这里你也狠得下心么?”

这本来是苏余给陆浩延备的房卡,防止活动结束之后有工作要谈,还有个体面的地方呆,陆浩延是有私心的,他把房卡给了顾北之后他就可以跟苏余义正言辞地推脱工作了,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顾北看了看手里的房卡,然后说了一声“谢谢”,转身把温寒公主抱抱了起来说:“我把他送上去之后等会儿就下来。”

陆浩延连忙摆摆手,他可受不起顾北的道谢。

“别一看到床一个激动又来一次了。”

“我可不是你。”顾北回头怼了他一句。

陆浩延那种属于属性泰迪,顾北顶多算个大金毛而已。

(完整肉晚上在群里发,群号:102833561)

(番外)杨瑾遥X顾恒 chapter86生孩子

温寒被陆浩延这话说的脸更红了,顾北看着温寒轻声说了一句“别理他”,然后就径直朝着电梯方向走了过去。

陆浩延看着化妆间地上沾染的令人遐想万分的乳白色液体,他招了招手让酒店的服务员打扫了一下那里。

真不知道那些媒体要是知道顾北在化妆室里做这种事情,报纸会报道成什么样,估计各大媒体版面上又能被顾北刷屏了。

温寒看着抱着自己的顾北忍不住说:“我自己可以找到房间的。”

“你腿还站的稳吗?”

顾北的一句话立马让温寒闭了口,确实现在让他自己走路有些艰难,许久没做过的身子突然这么来一下,哪里能受的住,而且顾北残留的那些东西他还没有清理,现在只要一走路就会顺着腿留下来着实很难受。

“我等会儿打电话让人给你送一套衣服过来,你就乖乖地待在这里知道没?”温寒坐在总统套房的软床上点了点头,顾北看他那么乖巧的样子,这才放下了心,“那我走了。”

看着顾北的背影,温寒叫了一声:“顾北。”

“嗯?”

好看的脸,温柔的语气,温寒不想把他和别人分享,这是他的顾北,其他人最好连看都不要看他。

“早点回来。”

顾北笑了笑说:“好。”

这场感情经营的有些累,温寒算了算自己活到现在,大半个人生都追在顾北身后跑,顾北就是前面的一个指路灯,他不断地往前跑就为了追上他,有时候他真的挺羡慕林暮箫,为什么他能轻轻易易地得到顾北的喜欢,为什么他能轻轻易易地活的那么幸福,而他却不能?

每次看见别人的幸福都觉得他们的幸福来的太容易了,往往看着自己的时候,就会觉得过程实在是太艰难了。

顾北说的送衣服的人很尽职尽责地把东西快速地送了过来,温寒洗完澡把那些东西全部清理干净之后,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许久,这是他的脸,不是林暮箫的脸,顾北是真的在跟他做。

温寒神色复杂地伸手碰了碰脖颈处星星点点的吻痕,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顾北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在跟他做。

温寒把头发吹干之后,靠在那软软的大床上把电视打开了,所有的频道都在放恒裕今天的慈善晚宴,温寒侧躺在床上,就这么看着顾北在荧幕上的一犟一笑,突然很想抱抱他。

他把手伸在半空中,对着屏幕上男人的脸勾勒着形状,即便他们刚刚才分开。

顾北,你到底有多喜欢我?那种喜欢,像尘埃那么大,还是像海那么大,像天空那么大,还是像宇宙那么大?

看着那枯燥无味的现场直播,温寒迷迷糊糊地把手一松,电视遥控器往地上一掉发出“咚”的一声,可是即便这么大声响他也没有醒来,他实在是太困了,本来白天录了一天的音,晚上还要过来陪顾北,后来稀里糊涂地被顾北吃抹干净之后,温寒早就累的不像个样了。

顾北把晚宴的事情弄得差不多之后,直接就上楼去温寒呆的房间,连之后的采访也全部都推脱掉了,新来的经纪人找了他半天,可是死活也找不到顾北的影子。

顾北回房看着温寒睡熟的样子,忍不住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温寒不知道做了一个什么梦,感觉好像有人在摸他脸,于是乖巧地用脸蹭了蹭顾北的手心,然后睡得香甜。

“睡得跟小猪一样。”

顾北满眼温柔地看着温寒,小时候这家伙好像也是这么黏人的吧?

顾北以前被欺负那会儿,温寒总是绕在他身边“顾北顾北”这么叫的起劲,那时候顾北一度以为自己的名字快要成了温寒的口头禅。

顾北把温寒的记忆一点一点从自己的世界里剔除,可自从温寒回到他身边之后,那些记忆又像是倒了的漏斗,一点一点地又流了回来。

顾北不明白温寒那时候为什么要接近他?那么肥胖丑陋一无是处的他,被贯着“野杂种”、“小三儿子”的他,温寒为什么要冒着被别人排挤的风险去接近他,是同情吗,还是说他们是同类?

温寒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无意识地张嘴叫道:“爸爸,爸爸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跟顾北道别吧……”

那次的不告而别,成了温寒多年来的噩梦,红皮火车发出的“呜呜”声,人群喧闹的嘈杂声,火车里孩子的哭闹声,一切就像是温寒的梦魇一样慢慢折磨着温寒,他总会想,如果当年他没有走,后来顾北喜欢上的会不会是他,不再是林暮箫。

顾北看着他眼角渗出的泪,心口是一阵地抽痛:“温寒,你为什么哭,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哭的时候,我的心也揪的难受。”

他躺在温寒身旁,伸手把温寒搂在自己的怀里轻声说:“温寒,我爱你。”

温寒感觉有人叫他的名字,他以为是梦,于是把头往顾北的怀里钻了钻,顾北搂紧着他说:“我不会放开你了,真的不会了。”

温寒很久很久以前,在他还是以林暮箫的脸蛋活着的时候,他跟顾北说过一个故事,顾北记得那天,温寒踩在海边的石子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那天的海风微凉,海鸥擦着海面低空飞过,温寒扬着那似笑非笑的脸看着顾北说:“顾北,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什么?”

“从前有一棵树,他爱上了河对岸的那棵树。”

顾北以为还有下文,可是没有了,温寒只是弯下腰捡起一颗石子往海里一扔,然后再无他话,那一天的温寒,眸子里全是悲哀的神色,就仿佛讲了一个很悲伤的故事一样。

顾北现在才有些明白过来,也许当初的时候,顾北对于温寒而言,就是屹立在河对岸的那棵树,无论有多么的爱,却始终触及不到,

那时候的温寒在讲一个悲伤的故事,而顾北却只是把它当做一个笑话,听听就笑了过去。

顾北把头埋在温寒软软的头发里,闻着他头发上好闻的洗发水味道,迷迷糊糊地也睡了过去。

他们之间还有太多的鸿沟要跨,顾北只能等下去,也许小时候那会儿,温寒也看出来顾北是那只受伤的刺猬,所以义无反顾地去陪着他,也许是同类之间的怜悯感,让他们凑到了一起,依偎在了一起相互取暖。

苏余在晚宴结束之后,本来约了几个老总准备让陆浩延跟他们好好谈谈,结果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陆某人的影子,她心里一沉,连忙跑出了酒店,一眼就看到了刚打开车门准备坐进去的陆浩延。

陆浩延一看到苏余追出来了,自认倒霉地准备感觉开车然后溜走,结果苏余堵在车前手一横就把他给拦住了。

陆浩延打开车窗探出头说道:“我说苏余大小姐,您在我车前干嘛?等着碰瓷呐?我没那么多钱赔你医药费啊!”

“碰瓷你妹啊碰瓷,今天跟你说的有几个老总要见,你又忘了吗?!”

说陆浩延忘了,不如说陆浩延压根就不想见,这位老板几斤几两苏余还是摸得通通透。

“房间让给顾北和他对象了,没地方跟那些老总谈,所以余余,你赶紧放我走。”

有时候看苏余觉得她挺好看的,但这种一遇到工作的时候,陆浩延就觉得这女人一点儿也不可爱了,太过死板不会变通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苏余不依不饶地堵在那里说:“不行,这些人对恒裕未来有帮助,没有房间就再开个房间。”

陆浩延头疼地打开了车前的车闪,突然冒出来的光亮让苏余的眼睛一时半会适应不了,眼睛难受的眯了起来。

“余余,我家小孩要知道我跟人开房,他会杀了我的。”虽然是为工作事情开房,但不管怎样,陆浩延是坚决不会去的,“所以余余,剩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回头给你升奖金。”

说完陆浩延方向盘一打,直直地擦过苏余身旁把车开走了。

苏余看着早已开远的车,气的直打哆嗦,她到底是什么可怜命啊!怎么会遇到这种老板的啊!!!!!!

林暮箫一直坐在沙发上一边给豆角捋毛,一边看着电视,陆老爷子说生菜已经睡着了,所以今晚直接让生菜睡他那里了,难得的清净晚上,倒是让林暮箫有点不适应。

“豆角你说浩浩什么时候回来啊?”

豆角眯着眼睛,神志不清地“喵”了一声,这个点,他作为一只猫也该到了睡觉时间了。

林暮箫看豆角这副懒懒散散的样子,不由地笑了笑说:“也快回来了吧。”

陆浩延到那里的时候,对着人家记者的镜头来了一句“媳妇儿,我到了”,走的时候人家记者看他又笑眯眯的走过来,连忙慌乱的往远处走了走,避开了他,估计那时候是想说他要回来了吧?

林暮箫把豆角放在沙发上,然后走到不远处的笼子那里蹲了下来,就在全国人民都快要睡觉的时候,这两只仓鼠倒是异常活跃,啃笼子的啃笼子,在笼子里跑圈的跑圈,两个精神的很。

陆浩延打开房门进来的时候,看见林暮箫正盯着那二饼、三条看的起劲,他走到林暮箫身旁陪他一起蹲了下来说:“干嘛呢?”

“你说,这两只仓鼠会不会是一公一母,要是生一堆宝宝出来怎么办?”

陆浩延好笑地听着林暮箫这无理由的担心,起身把他家儿子扛到了房间里说:“要不,我们俩先试试,你也给我生一堆宝宝好不好?”

(番外)杨瑾遥X顾恒 chapter87身败名裂

自从上次纪明宇走后,恒言算是过上了没有纪明宇的日子。

纪明宇就是恒言身上的浓疮,挤掉会留下黑色的疤痕,不碰却又很疼,只有把他从恒言身上完完全全地给剔除掉,恒言可能会稍微好过一些。

原以为何凉回来了之后,所有的日子将会绕着正常的轨迹去运转,起床,吃饭,工作,回家,睡觉这种循坏周而复始,可是一切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而已,当收到一条陌生的短信说纪明宇病重的时候,恒言明白,那场暴风雨还是气势汹汹地过来了。

何凉托着腮看着恒言这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终于忍不住问起来:“到底怎么了,凳子上有虫子叮你啊?”

恒言握着手机有些心神不宁,他现在没有心情跟何凉开玩笑,如果他照着短信给的地址去了,这种平静的生活可能真会像往里面扔进了一个大石块儿,水花四溅,如果不去,他心里面又纠结成一团,于洋在哪里,为什么病重了要给他发短信,为什么不去找于洋?

这种糟糕的情绪让恒言头疼地开始撞桌子,恒言那脑壳子可能是铁做的,撞得桌子“砰砰”直响,却一点都不觉得痛,眼看着恒言又要撞下去了,何凉手一伸,正好隔在了恒言的头和桌子间,恒言就这么一头撞下去,把何凉疼的皱了皱眉。

“疼……疼吗……”恒言看何凉的手背都已经被他撞红了,吓得用手摸了摸说,“你没事挡什么呀你。”

何凉看着恒言那紧张的样子,不由地笑了起来:“就你这铁头,我怕你把我办公桌给磕两半儿了,贵着呢。”

“怎么可能会磕两半儿。”恒言拍拍何凉这结实的办公桌说道,“就拿砖头拍都不会成两半儿,估计桌子没事,砖头要碎成两半儿了。”

“你也知道桌子没事啊,砖头都能碎两半,何况是你的头?”

神经粗条的恒言看何凉原来是担心他脑袋啊,于是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说:“心疼我就直说嘛,干嘛还讽刺我一下。”

何凉还没说话,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一个穿着护士服的护士匆匆忙忙地进来说:“何医生,有个病人现在急需要手术,院长让你赶紧准备一下。”

她说完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个恒言在,她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何凉:“何医生,我不知道你有病人在,这……”

恒言一看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他赶紧对那护士摆摆手说:“不不不,我不是病人,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何凉起身看着恒言说:“我先走了。”

恒言看着何凉微微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就在何凉快要踏出门的时候,他回头突然冷着眸子看着恒言说:“不许见那个人。”

恒言捏紧了手里的手机,然后点了点头没再多话。

恒言总是会想他跟何凉算什么,他跟纪明宇又算是什么,一个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另一个是蛮横无理对他做了很多错事的人,恒言总是想把纪明宇从他身边剔除掉,可是他却死活也做不到。

当初顾北喜欢林暮箫的时候,恒言不停地劝他放弃那个人吧,可是当恒言自己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恒言才知道,在感情上说“放弃”两个字是有多么的艰难。

他看着何凉空荡荡的办公室,看着阳光透过厚厚的玻璃折射进来,在瓷砖地面上折射出好看的彩虹色,恒言的心里很空,就像失去了一大块的空,他看着手里握紧的手机,最终还是写下了一张“我走了”的字条放在了何凉的桌上。

何凉,对不起,有些事,我必须得弄明白,我得知道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些没人能告诉我,我得自己去找。

恒言在火车站里,手里捏着刚买的火车票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疯了,他坐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看着每个人都神色各异地坐在那里等着车,而他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坐在这里呢?

恒言以为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在回来这个地方,这个有纪明宇的地方,就连呼吸都感觉的到他的存在。

恒言以为自己换了手机号,换了住址,换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他就能恢复正常的生活状态了,可是这该死的情况却并没有好转。

他站在这个城市里,心里发酸的想哭,黑夜里的大都市,灯火辉煌,人潮拥挤给人一种迷失自我的彷徨,恒言下车的时候,看着背着包,拎着行李箱的人,一个个从他身旁擦肩而过,眼睛突然红了起来。

我又回来了啊。

短信里给的地址不是医院的地址,那个地方是恒言闭着眼睛都能摸到的地方,那个被纪明宇捡回来又被纪明宇抛弃的地方,恒言怎么可能会忘。

电梯门口大大的“电梯维修”,让恒言心里不由自主的又想起那天,于洋摔下去的那天,这该死的破电梯也是在维修中吧,明明是富人住的地方,花了那么多钱却时不时出一些问题,想想也是很可笑。

恒言经常会想,如果那天电梯没坏,于洋是不是就不会摔下去了,那样的话,纪明宇也不会扇他一巴掌,然后连可怜都没有的把他赶出了家。

现在想想,如果没有这件事,纪明宇还是会把他丢了的,于洋对于他而言多么重要,恒言又在他心里算得上什么?

站在纪明宇家门口站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敲门,不知道要不要面对他,恒言心里那道坎,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垮过去。

何凉看见恒言给他留的字条,疯了一样地给他打电话,可是恒言的手机只有空洞的“嘟嘟”声作为回应。

恒言不知道那扇门里会有什么,他就像个迷失的羔羊一样误打误撞,所以当他敲开门的时候,他才知道前面是悬崖,可他已经踏进去了。

恒言会想,他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看见陌生号码发的信息,回拨过去没人接,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过来了,当一只有力的手把他拽进来然后用毛巾捂住他的鼻子和嘴的时候,恒言心里只是骂了自己一声“傻子”,然后昏迷了过去。

如果知道前面是陷阱,还会像个白痴一样跳吗?

因为那陷阱上面写了纪明宇三个字,却如同傻子般跳进去的恒言,他是活该。

恒言醒来看见自己就这么衣服被脱光了扔在那张大床上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才是恰当的,浑身发烫,口还很渴,身子就像被掏空一样的需要东西填满的时候,恒言才知道原来是被下药了。

头顶打着的闪光灯,面前的摄像机,坐在摄像机旁的人,一切让恒言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当于洋推开房门走进来的时候,恒言才明白过来,这不是梦,一切都是于洋设计好的。

于洋走上前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赤?裸的恒言说:“你在男人床上也是这副表情勾引别人的吗?”

恒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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