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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冷漠的小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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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好了,我白天那两米多的一跳,看着潇洒,其实特别不好受,震得我右脚那会儿都没知觉了,因为想着逃命,便也没想那么多,只顾着加快速度往前跑,当时也没空管它疼不疼,现在休息一晚上,旧疾加新伤,那个老位置疼得我立时又躺回床上,倒吸凉气。
  “哎哟我的娘嗳!真是要了老命了。”躺床上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劲,我抬起腿看自己的脚,发现脚踝肿的跟馒头一样,冬天血液循环本来就慢,不仅肿胀疼痛还又青又紫,怪吓人的,我呲着牙重新小心翼翼的坐起来,抬着脚挪到床边穿鞋,床尾柜子上放着干净的衣服,我闻闻自己身上的味儿实在是不怎么样,决定去洗个澡。
  艰难地拖着一条腿挪到浴室里,关上门就开始脱衣服,浴室有浴缸也有淋雨,我行动不便,嫌浴缸麻烦,直接打开了淋雨的开关,调整好温度,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把身上的搓的一干二净,拿起旁边的沐浴露给自己打香香的,屋里开着暖气,就算在浴室里,也能感觉到丝丝温暖,加上热气蒸腾,甚至都觉得热了,我套上雪白的浴袍站在镜子前,用擦完头发的毛巾把镜子上的水汽擦开,看到了自己还透着稚气的少年脸庞,可能是刚洗过澡,脸蛋白里透红,双眼含着氤氲水汽,湿漉漉地瞪着大眼和我对视,睫毛又长又翘,铂金色的细软头发,打湿后发尾微微带着卷,因为瘦,眼睛又大又黑,仔细看的话,那黑眸隐隐能看出来透着淡淡的碧绿,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没想到还当了回外国人,外国孩子是真好看啊,我叹着气拧着自己的脸,疼得嘶了一声才松开手。
  这长相也太扎眼了……
  我心里其实有点嫌弃,可我都到这份上了,能便回人就不错了,还嫌东嫌西,我怕老天爷再给我来个现世报,不敢瞎逼逼,亲抿着嘴拖着一条腿挪到床尾,换衣服。
  我刚套上裤子,门响了响,我心想安安屁事儿多,在自己家,用得着敲门吗?冲着门口说了声进来吧,然后一屁股坐到床尾弯腰挽裤脚,裤子有点大,应该是安安临时找来的旧衣服,虽然是旧衣服,但都很干净,洗的跟新的一样,我勒紧了休闲居家裤裤腰上的绳子,免得一会儿一不留神掉下去,露出半个屁股蛋子就丢人了,安安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拿起上衣开始找正反面。
  他看到我露着膀子在穿衣服,抬进来的一只脚迟疑了下似乎要关上门出去,我嘿了一声说:“都是男人,哪儿那么多事儿——”说完把头套进去,胳膊一伸,穿好了。
  可惜了我糙汉子的气质却长了副乖宝宝的模样,外貌和气质极度不搭,安安估计也有点不适应我这个怪异的搭配,一脸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才走进来。
  他看着穿在我身上的衣服说:“这是我以前的衣服,压箱底,昨天晚上找出来的,已经是最小号的了,穿你身上还是太大了。”
  我摆摆手坐着没动:“你又不知道我会变人,衣服过两天再买合身的就行。”
  他看我坐那里不动,视线往下移动,看到了我肿大的右脚踝,蹙起眉头说:“怎么弄的?昨天怎么没见你说受伤了?”
  “昨天谁想的起来这茬,可能是我翻围墙跳下来的时候震到了,那个地方之前不是有过剐蹭吗?当时不觉得,这睡了一觉才肿成这个样子,又没伤到骨头,不然我早叫了。”我跟他解释并不是有意隐瞒。
  他点点头,转身出去:“我去拿药酒给你揉散,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我忙伸手阻止,颇有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还是一会儿再弄这个脚吧,我饿死了,有没有吃的啊?”安安听我这么火急火燎的要吃东西,停下脚步,回头说:“做饭阿姨刚走,饭已经做好了,熬得青菜粥,几个素菜加两个荤菜,够吃吧?那就先吃了饭再说。”你当我是猪啊?绝对够了!我忙不迭点头,拖着一只脚跟在他后面,他看我走得不太方便,磨磨蹭蹭的,脸上有点不耐烦,竟然直接伸手拦腰把我夹在了手臂上,我无语片刻,埋怨一句:“你倒是先打声招呼再夹起来我也不迟啊——总有一天得被你给吓死。”
  他没理我,我自知有错在先,没底气跟他理直气壮,嘟囔两句也就歇了。
  吃饱饭后,我抱着一杯白开水装乖宝宝,在安安的逼视之下一五一十把我遇到同类小九然后获知自己变身、跟萧绵一起去超市采购完出来见到了之前车祸的罪魁祸首一时气愤跑去算账等全部都告诉了安安,安安听完我的陈述后静静地打量着我,然后风轻云淡的嗯了声,即便只是一个“嗯”字,我也猜到安安这是选择相信我的陈词,感激涕零地喝了口水,语气幸福地说:“终于不用再羡慕你了——”
  “羡慕我什么?”他诧异地看我一眼。
  “羡慕你回到自己的身体,成为了人啊,你不知道那短时间,我看着你,是既开心又嫉妒,那叫个煎熬。”我一脸“我的忧伤你不懂”的表情幽怨地瞥了眼对面的安安。
  其实跟他讲了这么多,他都一副照单全收全部消化掉的平静模样,让我心里佩服的很,如果是我,一定咋咋呼呼问东问西,指不定还会觉得“这世界上竟有如此鬼怪之事!”他却还能保持着平常的样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都解决完了,我才有空打量安安的家,看到客厅里柔软又舒服的狗窝还有一些宠物犬用品,一脸黑线地说:“看来你早就让人准备好了我的用品啊……”
  安安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说:“现在似乎也用不上了?”
  我默了一默说:“也不一定,你都跟程维说你找到我了,他到时候来你家里玩,看到你屋里连个狗窝都没有,岂不是让人生疑,还是留着吧,我又不是一直是人,偶尔还是要变回去,感受感受本体的悠哉也不错。”
  在我的劝说下,东西都留了下来,因为脚上有伤,不能乱跑,只得窝家里,这可把刚变成人急于想要冲出去感受感受的我给憋坏了,白天安安还要去公司,他昏迷了那么久,有许多项目许多决策都需要他参与,我无聊之下,就又开始当网瘾少年,刚一上线,来自孤独的狼的消息提示音透过音响滴滴滴滴个不停,我点开一看,除了最初的“来战,别隐身了”到后来变成了“你去哪儿了?快与我决战到天亮”数一数,竟然有二三十条来自孤独的狼要与我决一死战的消息,当然后来都变成了关心之词,看来网友并不都是虚幻缥缈的存在,最起码还会关心人。
  不等我给他回消息,他的头像就猛地一亮,发过来一句:我以为你是察觉到我即将在战场上无情碾压你躲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是有胆子回来的。
  我一口热白开水差点喷个满屏幕,好大口气!今天不杀你个片甲不留,我游戏之王从此以后就……屈居第二好了orz看我不杀杀你的锐气,我心痒难耐的打开QQ游戏,跟他约定好房间号后,直奔而去。
  我们边斗,边用QQ你来我往的胡侃,其实有时候狼兄也会十天半个月不出现,有时候又一周每天都挂电脑上,我问他干啥工作的,他说他无业游民,我心想,啃老族啊!
  说到啃老族,我一堂堂男子汉,难道以后就窝在安安家当只会变身的宠物狗?虽然我目前是个黑户,也没有文凭,而且又一脸的孩子气,一看就是个未成年,去外面找工作肯定没人愿意要……我看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要怎么办呢?给安安当保姆?对啊,可以先给安安当保姆,不能在别人家白吃白喝,虽然我们是好兄弟!
  晚上问问安安有没有办法给我弄个身份证,假的凑合着用也可以,年龄写大点!
  一时走神,竟然让那头狼钻了空子,输了一盘,本来那头狼技术就不差,我打起精神才能勉强赢他,三局两胜,我这一盘一输,后面心绪不宁频频出错,到叫他翻身农奴把歌唱,打到了我这个老地主,一时气郁,因为这次我们久别重逢,玩之前还打了个赌,谁输就听答应对方一件事,我本来想着自己绝对不会输的!
  “你想让我做什么?”
  “先欠着,等我以后想起来再说,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厉害厉害。”我有气无力地瞅着他的头像敷衍打了这句发过去。
  他似乎察觉到我情绪不高,问我:“你怎么了?消失了这么久,一上线就不怎么有精神,打牌也心不在焉的。”
  我看着聊天框,一只脚踩着椅子,胡编乱造道:“我有个侄子,他同学家里穷,放了寒假,想找个兼职攒学费,让我给想想办法,我愁啊,不知道现在什么地儿要童工?才上初三,还是个未成年。”众人拾柴火焰高。
  “这事儿是有点不好办,我帮你留意留意,有消息了就发你号上。”
  狼兄这么真心实意的一句话,让我有点受宠若惊,频频道谢,虽然我没真的指望网络上的人能帮到忙,但心里对狼兄的印象又上了个层面,觉得狼兄虽然有时候张狂了点,人还是挺好的。
  在没找到工作之前,晚上等安安回来了,我准备跟安安说说给他当保姆的事儿,收拾屋子谁不会啊,做饭虽然没有大厨级别,三菜一汤还是能做出来的,不要小看了我爱因斯坦·肥的动手能力。
  
  ☆、第35章
  
  晚上我跟安安说了这个事儿,安安以为自己听错,向我确认地问道:“你要给我当保姆?”
  我以为他不相信我的能力,立即拍拍胸口说:“我干活还是蛮勤快的!”说完眨巴着自己纯洁的大眼睛,我相信这个样子的我,还是蛮有攻击力的,谁叫咱现在长这么嫩,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安安闻言却冷哼一声低头不以为然地继续翻手里的平板看新闻,手指划一下划一下,划的我不耐烦,哼哼道:“也是,你有钟点工来整理屋子,又有做菜阿姨,没必要让我这个一看就四肢不勤的人来当保姆,那等过完年了,你别拦着我去找工作。”他听我说完,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扭头看着我说:“你这样子,哪个地方敢要你?”
  “勤工俭学,把自己说得惨一点,总是有办法的,我相信善良又有同情心的人还是很多的。”我抱着臂,盘着腿,靠在沙发上看着他说。
  安安放下平板,说:“你要给我当保姆,不是不行,等你脚好了,试用一个星期,要是真的如你所说,堪当此任……就依你。”
  我扑过去握住安安的手喜滋滋地晃啊晃:“安安,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我的,你真好,我绝不辜负你对我的信任。”
  安安抽了抽嘴角,挥开我说:“脚伸过来。”
  我一听他说伸脚,忍不住一个哆嗦就要连滚带爬的逃走,刚翻个身准备跳下沙发就被他伸手拽住了没来得及收回的脚,给我拽了回来,我哭丧着脸,知道自己难逃此劫,一脸英勇就义地对安安说:“容我去拿条毛巾咬着。”
  安安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这个借口你用过了”然后拿起起身后的抱枕扔给我说,“这个昨天阿姨才清洗过,干净的很,咬着吧,不用拿毛巾了。”
  我一脸“你好狠的心啊”知道自己怎么找借口都逃不过去,索性抱住抱枕蒙住了头,当鸵鸟。
  安安每日晚上回来睡前都要给我揉药酒,药酒活血化瘀,是个好物,但每次揉搓的过程简直是疼得我脸发白头冒汗,我嗷的再厉害,安安也不会停下来让我缓口气,不搓半个小时不罢休,要不是想着不能在安安面前丢了面子,我真是想哭出来,真他妈疼啊,比跳下围墙落到底上那一会儿还疼。
  安安的手干燥温热,握住我冰冰凉的脚,特别舒服,如果不是接下来会感受惊天动地的痛楚,就这样让他给我暖暖脚也是好的。
  揉完药酒后我也已经一身汗地瘫在沙发上了,手指头都懒得动,他一身轻松的把我的脚从他腿上推开,站起来拍拍手,拿起药箱:“看你的情况,恢复的还可以,过几天应该就可以自如活动了,早点休息。”说完就要走,我一想,从沙发到我睡觉的房间还要好远,伸着手求救:“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劳烦你送佛送到西,把我给扶到卧室。”说完我支起身体,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他看了我一眼,一语不发的拿着药箱走了。
  无情无义,说好的友爱互助呢?
  正在我腹诽不已的时候,放完药箱的安安又从里面走了出来,似乎去了趟洗手间,身上有股柠檬洗手液的味道,他把我从沙发上拎起来的时候,揽住我的腰,紧了紧,松开说:“之前还觉得你是个胖子,怎么变成人却这么瘦。”
  我生怕他下一句会用“这不科学——”来羞辱我,连忙打岔道,“这不是正在长身体嘛,之前只能吃狗粮,自然长不起来肉,我现在已经比以前圆润一点了,不信你看我脸上的肉。”说罢,捏着自己的脸给他看。
  “嗯,是比刚见你的时候,好一些。”
  我得意洋洋的说:“你天天跟喂猪一样,我能不长这么快吗?”我说完才觉得这个形容有点不太对,但也已经晚了。
  安安本来走的好好的,听到我这么形容自己,从刚一开始的忍俊不禁到最后勾起嘴角语气认真地说:“说自己是猪,你倒是对自己评价的蛮中肯。”
  我瞪圆眼睛,看着快到地方了,推开他,自己抬起右脚,气呼呼地一蹦一跳打开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觉得安安自从回到自己原本的身体后,变得比以前活泼多了,从前是要多冷漠多冷漠,我不推他一下,他基本不怎么动的那种,他这样,我打心里替他开心,真好,如果不是每日里都要逮住我的漏洞无情对我开嘲讽的话。
  日子过得很快,12月中旬,我彻底的能走能蹦,也顺利的通过了一周的试用期,终于不是个在安安家吃白食的人了。
  我这边事儿办妥了后,准备去看看小九最近怎么样了,顺便告诉他,我已经能变身的事情。
  跟安安打了个招呼后,我拿着他的备用手机,揣上自己的买菜钱包,掐准时间出发了。
  我对程维小区的每一处都非常的熟悉,所以一脸坦荡荡的从敞开着的小门走了进去,保安看了我一眼,并未拦着我,可能是看我太理直气壮和自然了,也没敢拦,我脸上平静极了,心里早已乐开了花,我走去保姆经常带小九去的几个遛弯的地方,随便在这里面挑了一个不太显眼的位置坐下来,准备守株待兔。
  我坐在那里,想着一会儿见到小九了,怎么当着保姆的面跟小九说话,正想着办法呢,一扭头,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从a栋走出来,一脸的焦急,手里抱着的人,我一看,不是蕊蕊又是谁,我冲过去。
  那金发碧眼的男子看着二十五六岁,高大俊美,扑面的熟悉感,是小九?他抱着苍白瘦弱的蕊蕊往我这个方向而来,我走过去问道:“蕊蕊怎么了?你是……”我迟疑地看着他,生怕自己认错人。
  他一看我的模样,还有我对蕊蕊的熟识语气,疑惑地看着我:“你是谁?”
  “我是肥肥!”
  “肥肥?我是小九,蕊蕊不太对劲,我正要送她去医院。”
  我一听他说不对劲,担心道:“怎么回事?她知道你变人了?”
  他摇摇头,边跑边跟我说:“说来话长,我们先去医院。”
  我们打到车之后就向最近的医院赶去,车上因为有外人,不便多说。
  等我们到了医院,直接将人送到了急诊室,推向急诊室的时候,急诊室医生粗略检查后对身后的护士说:“准备洗胃!”
  我一惊,蕊蕊难道吞安眠药自杀?为什么她身边只有小九,她的老公、婆婆呢?
  我陪着小九坐在手术室外面,小九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我。
  蕊蕊老公和家人旅游回来之后,再次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婆婆依旧对坚持不要孩子的蕊蕊横挑鼻子竖挑眼,知道她父母双亡也无兄弟,气焰越发嚣张,蕊蕊老公刚开始还和稀泥,到后来不知道谁想的办法,蕊蕊老公让蕊蕊再买套房子,另一套给他弟弟妹妹还有他妈妈住,说是这样子就不用每天都受她妈的唠叨,蕊蕊公司正在做一个大项目,正是用钱的时候,挪不出钱买房,更何况蕊蕊老公要的房子并不便宜,便拒绝了这个提议,蕊蕊婆婆从儿子那里知道蕊蕊不乐意买后,找麻烦找的更勤了,这样的小吵小闹经历多了,蕊蕊也习惯了,不吵不闹,直接漠视了她,两夫妻气氛也因为买房这件事降至冰点,到后来分居而睡,似乎蕊蕊这样子油泼不进还跟他置气的行为让蕊蕊老公气不过,最后果然如我说的那般,把气洒在了小九的身上,他趁蕊蕊上班去后,将小九带出去,丢在了郊外,离市中心很远的一个偏僻的区,从那里坐地铁到市中心就要两个小时,别说被丢到那么远的一只狗了。
  等到小九日跑夜跑偷摸着搭公交钻地铁终于回到家,却发现怎么敲门都没人应,后来想办法从外面翻进了阳台,跑到屋里,敲了卧室半天门也没人应,可是看门口的鞋子,蕊蕊在家才对,因为担心蕊蕊,小九变回人身,找了套男主人的衣服穿在身上,把蕊蕊的门撞开了,然后就是我后来看到的情况,小九抱着吞安眠药自杀的蕊蕊从里面跑出来。
  “她家里人都不在?”
  “好像都走了,屋里只有蕊蕊。”
  “估计你前男主人触到了蕊蕊的逆鳞,把你给丢了后,她可能将那一家子都撵了出去……”我放空思维,把自己想的告诉小九。
  蕊蕊还在手术室,小九闻言笑的很勉强,我只得拍拍他的肩安慰他:“会没事的,她一会儿看到你,病该去一半了。”
  我们说了会话后,小九感谢地对我说:“多亏了你,不然我估计连车子都坐不上,医药费以后会还你。”
  我拿着安安的钱冲大方:“不用不用,以前也多亏了你,我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体质,都是兄弟,说什么钱啊。”反正以后安安会给我发工资,从我工资里扣除今天的支出就行。
  过了几个小时后,蕊蕊被推出手术室,手术很顺利,但是吃了那么多,把胃伤的不轻,需要住院治疗。
  后来小九和蕊蕊真正的在一起后,我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那天蕊蕊下班回来,没见到小九,问渣男她的小九呢?渣男不说丢了,反倒为了刺激蕊蕊,说是送到了狗肉馆,杀来吃了,然后指了指餐桌上的狗腿说:“我还给你带了点回来,趁热吃。”
  万念俱焚的蕊蕊气急攻心,险些晕死过去,那一刹那想通一切的蕊蕊第二天没去公司,出奇镇定的打电话联系律师送来了离婚协议,签协议那天打电话叫来父亲生前好兄弟的几个儿子镇场子,威胁着那一家子签了协议,一点便宜也没让他们占到,签了协议后,蕊蕊冷着脸直接将那一大家子全部轰了出去,所有事都解决了后,生无可恋的蕊蕊把自己关屋里吞了安眠药。
  还好小九去的及时,不然俩人又要错过了。
  
  ☆、第36章
  
  蕊蕊晚上便醒了过来,介于小九还没有对蕊蕊说出自己的身份,也为了安蕊蕊的心,小九在她醒来之前就变回了本体。
  蕊蕊醒过来看到完好无损,只是有点脏的小九,瞬时泪盈于睫,嘴里喃喃自语:“我不是在做梦吧……他不是杀了你吗?”
  我忙晃晃手,吸引她的注意力,怕她真以为自己在做梦又起自杀的心,旁边的小九听到她的话后也抬起前肢,上半身趴在床上关切地看着蕊蕊。
  “这是你的狗吧?你昏睡了这么久,它一直守着你。”
  蕊蕊听到我的话后浑身一震,定定地看着小九好一会儿,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摸小九的头,当触摸到小九是真实存在的后,猛地坐起来俯下身子将小九牢牢抱住,“小九——小九——我以为连你也不要我了!”长久隐忍着的痛楚瞬间在见到至亲伙伴后再也没有忍住,无声落泪变作嚎啕大哭,哭得让人痛心,心酸。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终于攒够失望,终于可以重新开始。
  蕊蕊醒后,看见回到她身边的小九,眼睛里重新燃起希望,她以为是我救了她,用我的手机跟她的朋友联系,她朋友来后,蕊蕊从朋友那里拿钱,将我垫付的住院费全部还给了我,我没有推辞,朋友来后问起怎么回事,她也只说是血糖低不小心摔了一跤,绝口不提自杀,轻描淡写的将这件事揭了过去,只有我看到她手一直搭在小九的头上,一下一下的顺着小九有点乱的毛,嘴角微微扬起好看的弧度,虽然一脸苍白,却不掩自身秀美。
  我回到家的时候,安安还没有回来,淘米洗菜,开始做饭,安安没给我发短信,就说明今天晚上会回来。
  这样子又过了几天,我收到了小九的消息,那天我把联系方法留给了他,叫他有什么需要的就联系我,没啥需要的,只聊天也可以,哈哈。
  他告诉我,他跟蕊蕊说了他的事情,我没问具体的内容,但只听他的声音,两人应该并未因此事而生分,最后小九叹了口气说:“从鬼门关里走一遭后,她变得天不怕地不怕,我跟她说完,她竟然很平静的接受了,不知这样是好是坏。”
  我安慰他:“死都不怕的人,还怕什么,更何况,你们相识相伴那么多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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