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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冷漠的小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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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么努力的进补,除了肚子看起来越来越大,四肢却变得比从前更纤细,红润的脸颊也在六月下旬开始变得苍白发青,不想看到阳光,眼睛会疼,因此屋里整天都拉着窗帘,搞得安安都跟着变白不少,我们俩现在活像一对住在阴森古堡中的吸血鬼。
  嗯,和吸血鬼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苍白俊美,帅得不要不要。
  “我去上个厕所,一会儿可以给我煮个鸡蛋羹吗?放点葱花。”
  “好。”安安不疑有他,对于我冷不丁就要吃点东西的行为,他早已习惯,答应后,起身去厨房,我笑着站起来转身去卫生间。
  躲在卫生间,一边儿放着水,一边坐在马桶上喘气,肚子犹如一把刀在慢慢搅动肠子,疼得脸冒冷汗,就算如此,我却不想让安安知道,其实早在昨天就感觉到了不适,如果现在让他知道,他一定会让我去医院。
  七月啊,才过了一周不到,就已经领教到了难受,不过目前还尚在能够忍受中,察觉到肚子里某个家伙正在踢我的肚子,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你爹我正难受呢,你就别添乱了。”我垂首看自己的肚子,当疼意过去后,扶着墙壁站起来,走到洗手台前,用冷水洗把脸,关上水龙头,深呼吸一口气,打开卫生间走了出去。
  “这么快就做好了?”我故作惊讶的看着站在外面似乎正要敲门的安安,走过去牵住他的手,若无其事地拉着他往客厅走。
  他绷着脸看向我,我抬眸冲他笑的无辜。
  他问我:“如果难受的话,就告诉我,不用躲起来。”
  我收敛起笑容,垂眸看着我们交握的手说:“我怕你担心。”
  “你背着我,更让我难受。”
  “对不起。”
  他摸着我的脸说:“你答应过我,别忘了。”
  “不会忘,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定一定去医院。”
  当我捱到八个月的时候,脸色也从苍白到蜡黄,似乎吃的东西根本没有被吸收,身体枯瘦如柴,照镜子的时候,我甚至认不出来自己,这让我想起来一部电影,《僵尸新娘》里的维克多,细瘦的身体,大大的脑袋。
  因为越来越差劲的身体,安安也从家里将我安置到了那家山脚下的医院,安安想要我做手术,而我再次选择拒绝。
  “你看,八个月都捱过来了,还差最后两个月吗?我还能忍,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你就让我继续坚持下去可以吗?”我知道我难受的时候,安安比我更痛苦,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不喜欢见到他,让护士把他关在病房外,我没想到,我可以对他残忍到这种地步。
  可我别无他法。
  医生为我检查,说我能坚持到今天,实在是不容易,而且身体也比之前的异男要好一些,没有到支离破碎,只剩下一口气的地步,他说很多异男坚持到八个月的时候,神智都不清醒了,听到他的话,我大受鼓舞,或许是精神带动身体,竟然稍稍有了些气色,窗外山清水秀,身体有所起色后,眼睛渐渐不再畏惧阳光,白日里甚至允许安安推着我在院子里逛。
  我对他说:“我还能坚持,你就不能强迫我去做手术。”我这么对他说话,却不敢看他。
  我如今这般样子,他并不比我好到哪里,胡子拉碴,顶着乱乱的头发,整个人都瘦了好多,眼窝深陷,眼睛深沉冷冽的像是被冰封的寒潭,那种无形的压力使我感到愧疚。
  还有一个多月要抗,第一次生出想要时间快一点,快一点往前走的想法。
  沈桉送过来的那盆花也在我的要求下从家里移到了病房的床头柜上,或许是因为它的缘故,我才能比别人好一点。
  果然是很神奇的植物,九月初的时候,和沈桉通过一次电话,他的那位进山的朋友依旧没有回来,联系不上。
  好运气果然不可能永远存在。
  医生对我和安安说,我能坚持到今天,实在是不容易,这个时候做手术把孩子取出来已经没必要了,现在就看我到最后半个月能不能挺住,若是挺不住提前把孩子取出来,也是活不成的,若是挺住了,孩子能活,大人也无恙,看我现在的情况,至多修养半年就能恢复,只是不知道后面半个月对我的损害如何,若是孩子消耗我再狠点,就只能把孩子取出来,舍弃掉。
  我知道,如果我不答应,安安现在就会不管我的想法,让医生把孩子取出来,除了在心里让肚子里的家伙争点气别拖后腿,也只能答应医生,按他说的做。
  有时候我在想,就算我顺利生下这个孩子,安安可能也喜欢不起来,毕竟这其中的磨难他都有目共睹。
  呐,还没生下来,就开始操心他们的父子关系,也是对自己有点无语。
  
  ☆、  第84章
  
  自我答应医生没几天后,安安忽然对我说要出门一趟,可能需要挺长时间才能回来,我没有问他,因为我相信他。
  他走之前,我握着他的手说:“早点回来,别让我等太久。”其实真实的想法是,很想无理取闹抱住他的腰嘶吼: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要离开我——简直混蛋又禽兽!
  这个时候,内心戏依旧很足,让我对自己越加服气。
  他看着我,伸手将我长长的刘海顺到一边,“等我回来。”声音温柔的让我瞬间被安抚,露出自己最帅的表情答应他:“好。”
  然而,万万没想到,安安一走就走了一个月。
  头一个星期还会发短信或者打个电话来,再后来就像消失了一样,联系不上,了无音信,我心里吐槽,这家伙该不会是讨厌孩子到连我也一起抛弃了吧,莫名被自己的这个有点傻逼的想法逗笑。
  怀九个月半月的时候,我脑子已经有点混沌,睡的时间多,醒的时间少,常常觉得肚子坠疼的仿佛要裂开,心中害怕,却不知道在怕什么,怕死,还是怕肚子里的臭小子没坚持住见到我,或者都有,这个时候就特别想见一见安安。
  但他并未回来。
  半夜忽然被疼醒,守夜的医院护工训练有素,察觉不对后,就立即通知医生,好在医生在几天前就告知过,就在这几天了。
  疼得太狠,没坚持住,直接昏死过去,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像是医生,后来又觉得是安安在唤我。
  一想到安安,拼命挣扎着张张嘴,骂他:“等我睡醒了就他妈跟你决一死战,这一个多月你死去哪儿了?!”本应该是气势十足的话,但奈何我中气不足,说的跟蚊子嗡嗡嗡似的,心里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睁开眼跳起来扑过去咬住安安,看他皱眉才开心。
  可我却怎么也睁不开眼,能感觉到有人的手在触碰我肚子,被触碰的那一刻,下意识想要卷缩起身体保护住,可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连眼皮都睁不开,急得不得了。
  后来脚踝一疼,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终于能睁开一些,模模糊糊的看到旁边有人在。
  “江榅——”
  是安安,确定是他的声音后,咬牙瞪大眼睛看,想要确认不是自己在做梦,当我看到一个跟医生一样戴着口罩帽子,只能看到亮的的吓人的眼睛的家伙后,缓缓吁出口气,慢慢蠕动嘴皮:“你终于回来了。”然后大腿一疼,嗷呜一声,艾玛,我生孩子,肚子疼就算了,腿怎么也疼?接着胳膊也似乎被什么刺了下,又忍不住嗷呜一声。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声:“醒了?”这人声音清冽,虽未见人只闻其声,却能感觉到三分笑意,令人如沐春风。
  安安摸着我的头说:“我把你等的医生带来了,他正在给你施针。
  “他这会儿没什么力气,先吃颗药,来,张嘴——”我下意识张嘴,接着舌尖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凉凉的,入口即化,将化掉的药咽下去,头脑霎时清明了不少,将旁边的人看的比刚刚要清楚的多,喂我药的男人,气质温和,温润如玉,眼含笑意,仿佛天大的事儿在他这里都不是事儿,不等我再脑补点啥,胸口就被扎下三针,吸口凉气。
  安安看我紧张的样子,安抚我道:“这是沈桉的朋友,溪和溪医生。”
  啊——安安找来的医生竟然是他?他不是进山一直未归吗?
  边悠闲施针边跟我聊天的溪医生笑眯眯地说:“你孩子的爸,带着人将我去的山林翻了个遍,把我给绑了来。”
  我囧,这么失礼粗暴啊,口不能言,只得回一个抱歉的眼神。
  “以前听过沈桉说他们族中有异男体质,一直很好奇却从未见过,这次多亏了你孩子的爸,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这种体质,不过,他出现的时候,我正在跟我的小伙伴,一株特别不容易开花的植物聊天,然后它被你孩子的爸爸吓得立即合上了,下一次开或许要十年后了……为了看到它开花,我提前跑过去,守了好几个月才和它成为朋友……”
  继续用抱歉的眼神洗礼溪医生,对不起,一切都是因为我。
  原来安安是去找溪医生,山中信号不好,难怪联系不上。
  后来我身体很差,都是他在和沈桉接触,大概是听沈桉说了进山的溪医生有办法救我,便决定亲自去找人。
  其中艰辛,难以想象。
  虽然最后几天寻来了溪医生,但因为身体早已耗损,孩子被取出来便十分羸弱,比一般孩童都要瘦小,呼吸也很微弱,还好有溪和在旁调理治疗。
  两撇小胡子医生说如果不是有这位医术高超到匪夷所思的溪医生,孩子就算足月取出来,照那小身板,哭声跟小猫叫似的,大概也活不久,庆幸。
  我们父子没死,安安忙前忙后,得了一大一小我们两个病秧子,我觉得他很亏,告诉他后,他当时没说话,后来我闭上眼靠在他怀里睡觉,朦胧中,听到他在我耳边,声音不轻不重对我讲:“你活着,我就一点也不亏。”
  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都没掉过眼泪,却因为他这一句话,流下了眼泪,他伸手抹去我脸上的泪,默默不语轻吻我的唇和脸颊。
  “摸起来就像在摸实验室放着的骨架。”他忽然道。
  还在流泪的我,立即被气笑了,抬脚踹他:“能等我感动完再说吗?”
  “感动的话,明天多吃一点。”
  “女性伟大。”
  “怎么忽然这么说?”
  我感慨:“生孩子不容易啊……”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真不能感同身受,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女性是多么多么伟大。
  “话题转的够快。”
  “你天天跟喂猪似的,是个人听到你说明天多吃点,都得跳话题……”我吐槽。
  估计是我们俩的声音吵到了旁边小床上睡的正香的小家伙,忽然嗯呢了一声,我用肩膀顶了下安安的身体,示意让他别说话,打扰我儿子休息。
  他捏了把我没二两肉的身板,看,想报复我却反被咯到手了吧,呵呵呵呵呵。
  正在我得意的时候,他贴着我的耳朵说:“明天我亲自喂你。”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的时候一定正皱着英挺的眉,黑暗中随意脑补一下,都被我男人帅飞的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闭上眼睛假装我已睡着。
  
  ☆、  第85章
  
  和溪医生接触后,越发觉得他特别的可爱善良,虽然对一个已经快三十岁的男人说可爱有点不大对劲,但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已经快三十岁的溪医生,当得起可爱二字。
  性格可爱,笑的时候也很可爱,真的特别善良的一个人,也是很好很好的医生,他没有问我们要任何的报酬,只说希望在他需要一点血样或者别的东西,比如说头发啊等等的时候,能够接受他的要求。
  这算是变相的被研究吗?不过,心甘情愿,毕竟他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毫不犹豫的应下。
  等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快两个月,眼看着就要过年,那天安安对我说:“儿子的名字,可以我来取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让他随意,本来我以为安安会用他的姓来取名,便没问取的谁的姓,而是问,取得什么名?
  安安说:“单名一个寒。”
  庄寒,壮汉……会不会以后上学被人起外号嘲笑啊?我有点小忧伤,为儿子以后可能会被起外号而忧伤,但某天我打开放证件的抽屉,看到焕然一新的新户口本,随手翻开,翻到儿子那一页,却发现儿子的名字是江寒,并不是我想的“庄”。
  我有点纳闷的拿着户口本去找正在书房里翻阅助理送过来的文件的安安,问他:“儿子怎么跟我一个姓啊?”
  “你生的儿子,不跟你姓,跟谁姓?”
  这置身事外的样子,难道真的不喜欢他吗?瞬间不开心的叉腰说:“说得好像不是你儿子似的!”
  “不是我儿子,我会半夜起来给他泡奶?不是我儿子我会给他洗尿布?给他爸煮饭洗衣服?你自从生了孩子当爸爸后,废话比从前更多。”安安不胜其扰的发表自己的牢骚,就算发牢骚,也发的这么有范……
  我一时哑口无言,呐呐地说:“您辛苦了……我不打扰您工作,为了给大人您减轻负担,去跟儿子玩啦,拜拜。”
  过年的时候,安安哪儿都没去,陪我和儿子在家,小家伙还是那么瘦小,常常生病,身体非常弱,有时候抱着他,都怕弄疼他,虽然身体瘦弱,但他的眼睛却极亮又漂亮,仿佛透着光,我逗他,他会与我对视,目不转睛看着我的样子超级超级可爱。
  每天看着他一点点的成长,心里就像是被冬日的太阳照耀,暖暖的,有一丝丝的新发现都恨不得跟所有人分享,但我忍住了,朋友圈里的晒娃狂魔够多了。
  孩子百天的时候,我们请了一些朋友,基本上都是我的朋友,安安的朋友都是不知情的普通人,他觉得没有必要这么早公诸于众,让太多人知道,对孩子也不好,所以就请了知道内情的几个人,小九一家、施垣和他的魔王儿子、沈桉还有尚未离开凤州的溪和。
  小九家快两岁的双生花已经学会了走,两人各自被小九和蕊蕊牵着进来,脚步摇摇摆摆的两个小家伙好奇的打量被布置的温馨可爱的房子,指着飘在上面的淡蓝色气球叫妈妈,我牵着两个气球递给她们,两个小家伙兴高采烈的牵着气球去找施垣的小魔王,一岁多的小魔王正是好动的时候,呆在施垣怀里扭来扭去,施垣懒得抱他,直接给放沙发上,小家伙顺着沙发爬下来,在地板上跟只小仓鼠似的,爬的非常快,牵着气球的小姐妹咯咯笑着追在小魔王的后面跑,虽然跑起来的双生花给人随时都要摔倒的感觉,可跑得一点都不慢啊,也没有见到摔跤。
  仿佛圆滚滚的三个球在眼前滚动。
  蕊蕊看了看小江寒后跑去拎两个疯开的女儿们,小魔王爬着爬着,扶着婴儿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伸着头瞪着眼看里面正眨巴着眼睛吃手指的小弟弟。
  施垣看到儿子难得露出一副“这是什么鬼”的表情乐开了花:“这是什么鬼表情,一脸好神奇的傻样子,蠢爆了。”
  小魔王并不理睬在笑他的爸爸,接着他竟然伸出手去戳小江寒,离婴儿床最近的安安伸手把小魔王的手点了点,小魔王收回手仰头看看安安,继续低头巴着婴儿床咿咿呀呀,但没有伸手去戳了,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安安很不给面子的把儿子抱起来,往我这边走。
  小魔王看到弟弟被抱走,眼睛瞪的更狠了。
  施垣走过去,拎起他,拍拍他的屁股,对我说:“这家伙估计已经把你儿子当成他的了,性格霸道的跟他老子一个样。”
  在施垣怀里的小魔王张牙舞爪要下地,施垣捏了捏他的脸,嫌弃道:“这是你叔叔们的宝贝,你嗷嗷个什么,又不是你的。”
  亲爹啊这是,我笑得停不下来。
  沈桉来坐了一会,没留下来吃饭,艺人太忙,像他这样的当红艺人,能来一趟已经非常不容易。
  气质温和的溪和非常得小豆丁们的喜欢,双生花跑到他面前,不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乖乖地坐在他身边跟他聊天,不时被逗得咯咯笑。
  小魔王追随者被安安抱在怀里的小寒寒,寒寒在哪儿儿他在哪儿,奈何寒寒的爸爸安安同志非常的不近人情,丝毫不给他靠近的机会。
  吃过饭,小豆丁们排排站一个一个给溪医生检查身体,检查完后,溪医生除了让我们家的小家伙多多注意外,另外三个宝贝都非常的健康。
  百日宴就在这样欢乐的氛围中愉快的结束。
  时间匆匆,一眨眼间便立夏了,安静美好的日子却被安安带来的消息打破。
  “你母亲听说了赵鸣羽的事情,和你弟弟来了凤州。”
  母亲这个词汇对我来说太过陌生,乍然听到安安的话,我有点怔愣,抬眸向上望了望,蔚蓝的天空上飘着朵朵白云,清风拂面,耳边有树叶被风吹动的飒飒声,我问他:“她来做什么?”
  安安没回答我,而是说了另外一件事:“你继父生病,需要用钱。”
  我伸直胳膊把寒寒往上抛了抛,稚嫩的笑声响起,我冲他做鬼脸:“这么喜欢被爸爸扔啊?”他笑得更开心了。
  我瞬间明白过来安安的话,不失望是不可能的,点点头,“知道了。”
  “你想见见她吗?”安安站在我躺的摇椅旁边,伸出手习惯性的为我整理凌乱的刘海,看到安安的寒寒伸出手要安安抱,安安接过他,小脸趴在安安肩头的小家伙玩累了,很快就打起哈欠来。
  我看着头上方的树叶:“从来没联系过,没什么好见的。”
  
  ☆、  第86章
  
  已经很久没有刷过微博的我,难得想起来刷刷微博。
  ——辣汤,你还好吗?好久没出现了。
  ——大大,为什么你消失了?看你和z大的互动已经成为习惯,发现你们好久没出现过了,希望安好。
  ——问楚大,他说你生病了,正在休养中,还好吗点开评论,诸如此类的关心问候不胜枚举,说不感动是假的。
  看看小床上睡得一脸香甜的儿子,我靠在沙发上编辑微博——我很好,还活着,你们呢?
  ——妈呀,诈尸了!
  ——快来看快来看,辣汤出现了!
  ——记得你几年前也消失了很长时间,然后某一天突然冒出来,一直固定更博画漫画,所以你又消失的时候,所有人都很急,我却坚信你还会出现的。
  这个一定是老粉,她说的应该是我死后变成狗那段时间,瞬时有些感慨。
  ——大大,你是不是和z大分手了,然后去深山老林疗伤,刚刚出关啊?
  看到这个逗比粉,忍不出笑出了声,怕笑声吵醒儿子,忍笑忍得很辛苦。
  ——辣汤,让z大不忙的时候也吱一声吧……
  这个一定是安安的粉。
  欢乐的刷了会儿微博,看看时间,去厨房准备食材做饭。
  晚上在饭桌上,给儿子一个勺子让他在那儿乱戳,我跟安安说:“你好久没去慰问你的微博粉丝了,去发个微博吧,她们挺担心你的。”超有爱心的网红有木有,安安的粉丝知道我这么棒,一定会爱上我。
  安安其实不常玩微博,所以他不刷微博一点都没啥感觉,现在听到我提这个对于他来说,已经遗忘的东西,扭头看我:“发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
  洗完澡躺床上刷手机看安安发什么,点开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鬼!
  安安的微博内容;
  ——随便。
  评论内容;
  ——发生了什么。
  ——为啥发随便?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z大活过来了!喜极而泣!
  ——喜大普奔!今天辣汤更博,紧接着z大也更博,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快来人告诉我!
  ——我追的cp齐齐消失又同一天发微博,这太不寻常了……
  ——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我正准备拿着手机去浴室对正在洗澡的安安兴师问罪,忽然听到本来已经睡着的儿子小声的哼咛,连忙放下手机去看小床看儿子。
  等我哄好儿子,就看到他人已经从浴室出来,正坐在床上,边擦头边看手机。
  “你微博发的什么鬼。”
  “不是你让我发随便的吗?”说话的时候,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故意的吧!装什么无辜脸!
  “你又在发什么呢?”
  他晃晃手机“看到很多都在疑惑,解释一下上一条微博。”
  我走过去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他的解释。
  ——胡辣汤,他说你们担心我,让我发微博报平安,我问他发什么,他说随便。
  失意体前屈,简直无力吐槽,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转发微博附带内容:耿直man【再见】——此生无憾,cp发糖,甜哭。
  ——太甜,我要去天台吹吹风冷静一下。
  ——你们……不会是住在一起吧?
  ——你们之前一起消失,是去度蜜月了吗?
  ——度蜜月!很有可能啊!
  ——甜甜甜!

  ☆、  笫87章

  微博重新被记起来,虽然没有恢复到以往的更博节奏,毕竟要养孩子照顾宝宝,但也不会冒个泡就再消失个一年半载的,隔两三天或者隔一周左右会发点闲暇时画得漫画po上去,日子也算是步入了正轨。
  立秋那天,得知母亲和继父一家如愿得了赔偿款离开了凤州,便没再关注他们,翌日,庄民初突然而至。
  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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