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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冷漠的小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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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时光倒流这门异能就好了……我肯定不嘴贱问安安是怎么死的。
  “你怎么跪地上了?”
  “这样子舒服……”我气息微弱地瞅着安安,心情复杂。
  安安估计以为我又发神经,对于我间歇性神经病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理会我,而是看着电脑屏幕说:“对方的车负主要责任,你是被朋友坑死的,那我就是被路人坑死的。”
  “对方真是太没有道德了!现在这样不负责任的人真是太多了!”我大声地谴责道,安安斜睨我一眼,打量我片刻后说:“你这样子,我会以为是你开车撞死了我。”
  我本来前肢跪地,听到安安的话,渗出一脑门冷汗,后肢也跟着齐齐跪地,干笑道:“哈哈,开什么玩笑,你明明比我大,怎么着也是你比我先死。”对啊,为什么明明比我大的安安却和我同一天出事?
  安安轻描淡写地对我说:“我也就随口一说。”
  “哈哈——以后别这么吓人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抬起爪子擦汗,却发现根本没汗,哦,才想起来,狗没有汗腺,哪来的汗。
  安安关掉页面,心不在焉地说:“你好像当狗当的挺开心?”
  我脱口而出:“谁说的?!并没有很开心好吗?每当夜深人静,我总是最忧伤的那一个。”
  “是吗?我看你每次都睡得挺早,挺沉……”
  “呃——梦里的我会继续忧伤。”
  安安不以为然地合上电脑后,跳下床,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安安扭头蹙眉看我说:“你这什么毛病?”
  我四肢跪在地上匍匐前进跟在安安后面,企图让自己的内疚感不那么重,但这事儿的真正原因又不能告诉安安,我怕他震怒之下把我弄死,佯装一脸享受的对他说:“这样子特别爽,飞一般的感觉。”
  安安显然无法理解我的行为,但他知道我有神经病,所以只是嫌弃地横了我一眼,回了客厅。
  从此以后,爱因斯坦·肥,心甘情愿成为安安门下狗。

  ☆、 第 11 章

  “让我来!”不等安安起身过去,看到女主人拌好了美味耐嚼的狗粮后,我如火箭般飞速冲过去,用鼻子拱着安安的碗,一粒不撒的挪向眼神奇怪地看着我动作的安安,他可能以为我又有了新的毛病,从爱跪在地上,又增加了爱帮忙拱饭。
  其实并不是,我只是在赎罪……
  女主人站在旁边还没离开,看到我殷勤无比的动作,十分诧异地嘀咕道:“咦,就出去了一趟,下午回来,怎么感觉肥肥有点不一样?变勤快了,超懒的肥肥竟然帮安安挪碗——”刚刚下班的男主人正在扯领带,闻言,说:“长大了,懂事了呗,毕竟它和安安感情好,从小到大都在一起。”
  我不停的点头,对,太对了,男主人的话,让我不用再找借口,听完后,我故作害羞地看了眼旁边的安安,不容拒绝地催促他:“快吃吧!哎呀,我感觉我有使不完的劲儿,你就让我帮帮你呗,别拒绝我,不然我浑身难受,谁叫你是我小弟,我作为大哥,有照顾你的责任!”我说的大义凛然,安安眼角抽了抽,没有说嫌弃我的话,低头开吃。
  我看到他开始吃饭,才去自己的碗旁边。
  我没有像从前那样,一到吃饭时间就拱着自己的碗要挤在安安旁边,非跟他一起吃,他各种嫌弃我,我也非挤在他旁边,以前的我可真是贱啊……不禁摸了摸狗鼻子。
  现在嘛……浓浓的负罪感阻止了我靠近他,这简直是对我的煎熬,我那么爱安安,我那么想要靠近他!然而我却是个有罪的人!悲伤何止逆流成河,简直成海了。
  安安吃了一会儿抬头看我,然后又看看自己旁边的位置,若有所思地对我说:“我知道了,你不想跟我一块吃饭,才把我的碗弄过来?”
  啥?!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自从知道安安就是那个我不幸坑到的路人,以示尊敬,便自动和安安划开一米距离的我,连忙把碗弄过去,重新挤到安安身边,局促地对他说:“怎么可能!你也知道,我吃饭那个样子……我是怕影响到你进食……”
  安安抬起爪子在我面前的地板上点了点说:“现在才有这个觉悟不觉得迟了点吗?”安安眼神古怪地说完后继续低头吃狗粮。
  我悻悻地低头小心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努力不让它们被我狂野的进食给撒到外面,从今天起,努力做一个让安安放心的狗!
  先从吃饭不撒饭开始。
  周六的时候,女主人开车带着棋棋,以及我们两只去宠物店洗澡澡,做定期清洁和剪毛。
  进了宠物点,棋棋牵着我和安安走到里面,交给店员。
  宠物店附近有一家商场,章玥拎着手包交代棋棋:“我去给你姐买点东西,你想要什么?”
  棋棋摇摇头:“没有什么想买的。”
  “那你留在这里看着安安和肥肥,我一会儿就过来。”
  棋棋点点头,章玥离开后,他坐在椅子上,拿了本杂志翻看。
  店员翻看了一会儿我们的指甲,耳朵等部位后,带我们进了里间。
  除了洗澡的时间比较久点外,剪毛啊,清理耳朵啊眼角啊,其实都很快,安安全程很安静,只有我因为被按摩的太舒服不时哼唧出声,然后不时被安安瞪视,我只好咬着嘴巴,忍住不出声。
  作为一个性格奔放不羁的狗,这样子真的很艰辛,但为了安安,我就算拼了这条狗命!也要学会做一条优秀的狗!
  棋棋兴许是觉得无聊,探头看我们两个,等我们都被处理完毕后,棋棋带着我和安安浏览一些宠物商品,在我的引导下,棋棋把牛肉磨牙棒装进了购物篮里,还有一些小零食,还顺手给我买了个玩具球,来到服装区时,棋棋兴致勃勃地指着两件一模一样的衣服说:“给你和安安买一件吧?”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然后开始挑衣服。
  衣服是蓝白相间的颜色,样式很新潮,我兴趣比较高,扭头对安安说:“兄弟装,感觉也是萌萌的。”
  “你已经不适合走萌这条路了。”安安无情地指出我已经不嫩了的事实。
  我脸一黑,压下不开心,努力一脸诱惑地反驳道:“就算我不嫩了,也没说不嫩的不可以穿啊!”
  安安耸耸肩说:“我没兴趣。”然后扭头往另一边去了。”棋棋本来正挑挑拣拣,看到安安往右边走,也跟着走了过去,我只好放弃兄弟装,连忙跟上他们。
  我追上安安,继续循循善诱:“你一件,我一件,走在街上,回头率绝对杠杠的!”
  “我对回头率不感兴趣。”
  日——
  “可是你不觉得,我们一起穿,很有感觉吗?”
  安安停下脚步,扭头看我,问:“什么感觉?”
  “兄弟情深!”
  “……”安安继续走,“你想太多,他们只会觉得你很二。”
  “不能够吧,我们金毛是多么帅气的品种啊,智商可以碾压许多犬类,怎么可能像哈士奇那样子,一看就让人觉得二呢?”
  “你竟然看不起哈士奇?呵呵——”
  安安的笑来的太突然,我解释道:“我没有看不起哈士奇,你别误解我啊,我只是说它二,而且哈士奇二是众所周知的吧?狗中周星驰,无厘头的代言犬,而我们金毛,一旦出现在电视上,那都是非常正面的形象,高大!伟大!帅就一个字!”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投错了胎。”
  我惊喜道:“你也觉得吗?我也常常这么想!其实我挺想成为一棵树的,当然是不会被随意砍伐的那种,有首诗可以概括我想成为树的心情——如果有来生,我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不等我继续念,安安就一句话把我噎死了。
  “你要是成为一棵树,我觉得你得憋死,你能安静下来二十分钟,就二十分钟,能吗?树可不是能够随意移动的。”
  “能……”我不甘心的嘟囔,其实他说到这个不能随意移动,我仔细想了想,那样肯定很难受,但我嘴上不承认就是了。
  安安笑中有嘲讽:“可能吗?”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你说我应该投成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哈士奇——”安安丝毫不犹豫地吐出这三个字。
  我震惊了,急急道:“我才不要!神经病出了名的哈士奇,和我内敛的气质一点都不搭好不?”
  “我觉得很相配啊。”安安语气很诚恳,“金毛这个品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被误会的,而你若是投到哈士奇的身体里,就一点没问题,不管你怎么发神经,人们都不会觉得奇怪,毕竟,你本身就有神经病——很般配,不是吗?”
  我受伤了。
  我捂着心口,颓废地坐在地上,瞪大眼睛,眼中含泪地看着安安:“你的话,太伤我的心!”
  安安一脸“继续演,演技越来越炉火纯青”的样子看着我。
  我演不下去了,不过安安也不能说我给金毛蒙羞啊,更不能说我适合投成哈士奇!
  这不是在说我无敌二吗?
  明明我这么睿智!
  挺胸,也很高大呢,哼。
  “现在不都流行反差萌吗?反差也是萌!”总之,我就是萌。
  “反差萌?”安安冷笑一声,无情道:“你顶多只能叫金毛中的非主流。”
  非主流咋了,非主流总比主流要鲜明,我可以勉强接受安安说我是非主流,毕竟我从来都不走主流,就是这么放浪不羁,特立独行。
  然后就在我各种意淫自己高贵的非主流身份时,安安慢悠悠地加了句:“乡非。”
  艾玛,我明白了,合着弄了半天,安安只是在拐弯抹角说我是土鳖。
  “肥肥,你怎么又跪在地上?”棋棋看我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蹲在我面前问我。
  不跪在地上,我怕忘了安安是被我坑死的这件事,气急之下,一个暴起,就罪上加罪了。

  ☆、 第 12 章

  愉快的周末过的很快,孩子们去上学,王嘉旺同志也去上班了,家里就只有我和安安,还有收拾完屋子在卧室睡觉的章玥。
  日子一成不变,没啥子干的。
  “好无聊啊……”我冲安安无病呻吟,安安闭着眼睛假寑,对我的呻吟无动于衷。
  “好无聊啊……”这次我贴着他耳朵说的,他掀开眼皮看看我,然后又闭上了,懒得理我,我很受伤。
  就在我准备诉苦,你为何要这么对我时,属于棋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站到了门口,我抬起头,望向玄关处,安安耳朵比我还要机敏,自然也听到了动静,重新掀开眼皮,望着门口。
  门不负众望地从外面被轻轻打开,背着双肩包的棋棋轻手轻脚地进来,虚掩上门后转身看到客厅里百无聊赖的我和安安,伸出手指“嘘”了一声,我和安安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回来了,还搞得神神秘秘,而且棋棋小心翼翼的神色上还有一抹忧虑。
  怎么了?
  平日颇受棋棋照顾的我,有点担心地跟着走进来的棋棋,随着他的脚步,来到了书房。
  他轻轻打开书房的门,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我,看我没叫嚷,便不再理会我,也没驱逐我离开,而是脚步匆匆地走到书架旁边的花瓶处,他伸手去掏花瓶,掏出了一些零零散散的人民币,有一百的,五十的,十几块也有,数了大概五六张后,揣进口袋。
  棋棋拿上钱,没有惊动章玥,重新离开。
  我蹲在玄关处,看着棋棋关上门,然后转身去找不动如山,只是在棋棋进来的时候掀了掀眼皮的安安,疑虑重重的我卧到他旁边,说:“棋棋刚刚去书房拿了好多钱,一声不响的又走了,也没和章玥说一声。”
  安安闭着眼睛问:“拿了多少?”
  “大概有五六百,加上散钱,有个七百多吧。”
  安安睁开眼,似乎也惊讶于一向乖顺的棋棋,怎么会一声不响,不告知父母,就拿这么多钱离开。
  “估计章玥也不知道花瓶里有藏钱吧,不然棋棋也不会不跟她吱一声就拿走”我沉吟一声,犹犹豫豫地说出自己的猜测,“你说,他会不会是被勒索了?”上学的时候,经常听说年级段某某某在校外勒索低年级学生,虽然我自己没遇到过,但听是听过的,不论是初中还是高中,这样的现象时有听闻。
  安安说出了另一个猜测:“或许是家里有人临近生日,棋棋在偷偷存钱买生日礼物?所以不想家里人知道。”
  我不由松一口气:“希望如此吧,不然棋棋那么软的性子,被勒索了,估计也只有乖乖掏钱的份儿,养孩子真是有操不完的心……当父母不容易啊。”
  安安听到我语气唏嘘,看着我说:“你死之前有老婆孩子了?”
  我白他一眼,因为他戳到我痛楚,无形补刀才是真的痛,“哪能啊,光杆司令,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连女朋友都没有,别说孩子了。”
  “哦,听你一副过来人的语气……”
  “我这不是替嘉旺和章玥两位同志操心吗?作为家里的一份子,这俩孩子就跟自己养的似的——怎么,你不承认棋棋和澄澄就跟咱们俩的孩子似的?”我说完看安安久久不语,一脸不敢相信地说:“难道就我一个人这么觉得?”
  “嗯——”安安没有丝毫犹豫地对我说,“如果你能这么觉得,那你养孩子也太轻松了,不出钱不出力,受人照顾,反倒还让人家当你孩子,脸真大,而且……没准棋棋还觉得你是他儿子,毕竟他有在照顾你。”
  “不是这意思……你怎么老误解我的话!我是说心理上!心理,懂不懂!算了,你这个感情淡薄的人,根本不能理解我的心!”我深吸一口气,摊摊爪子,尽量用稀松平常的语气道:“好吧,我知道咱们这个大家庭里,你只在乎我,但你也不能说你不在乎棋棋和澄澄啊,他们知道了得多寒心……还有,那个,你这样子,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说完后,我用身体撞了撞安安。
  安安被我撞得一个趔趄,往旁边斜了斜,他听到我的话,脸黑了一半。
  安安毕竟性格内敛,听到我这么直白的话,定然是不好意思的,我理解的笑笑,说:“有首歌叫《爱要大声说出来》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们是好兄弟,以后还要共同度过未来的十几年,十几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这下,安安的整张脸都黑了,我越说气息越弱,“那个……你怎么了?哪儿难受?”我关切地看着他。
  他忽然抬起我的下颚,左右上下打量,边打量边似笑非笑地说:“明明是吃一样的食物,你的脸皮是怎么在我毫无所觉的时候变的这么厚?”
  这下轮到我黑成包公了,我气急之下,语气有点结巴:“你……啥——意思!”
  他松开爪子,语气淡淡地说:“字面的意思。”
  我无语哽咽,生生被噎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想哭,说好的相亲相爱呢。
  我妄想制造出祥和的氛围,然而一切都在安安的三言两语中土崩瓦解,革命之路,好艰辛。
  周二,安安放学回到家,跟在厨房做饭的章玥打了个招呼就进了卧室,我为了确定安安不是被勒索,特意跟在他后面走,也进了卧室,走之前,以示尊敬,特意跟安安说:“我去打探一下,您老不用动,在这儿等消息就成!”
  说完我就屁颠屁颠跑进了棋棋的卧室,棋棋见我进来,并没有赶我出去,关上门,他将书包放到椅子上,整个人都扑到了床上,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跑到椅子旁边,观察他的背包,想知道他有没有买生日礼物,棋棋的背包并没有出现鼓鼓的地方,应该是没有买,没选好?
  除此之外,没发现什么异常,转而去床前观察棋棋。
  过了几分钟,趴在床上的棋棋才撑着身体坐起来,他颓废地揉了揉头发,似乎心烦意乱,然后搓了搓脸,走到书桌前,拿起书包,坐在椅子上,打开桌子上的笔记本,似乎一切都很平常,除了神色有些焦虑外。
  但是焦虑又不能解释什么。
  脸上没有伤,手腕也没有红或紫。
  暂且排除被勒索欺负,难道是谈恋爱了?
  或者是暗恋某个女生,却不能倾诉爱意?可能性很大——哈哈,纯真的年纪。
  看到他如往常般登上QQ,并没有立即打开游戏,我眼尖地看到他点开了某个女生的头像,进入她的空间,破天荒,平时棋棋用电脑都是打游戏,从来没见他有空浏览别人的空间,啧啧,果然是在暗恋某个女生吗?
  偷偷攒钱给女生买礼物?追女生可是需要很费心思很花钱的,特别是前期投入。
  忆起当年我上高中时,节衣缩食给喜欢的女生买早餐,一出手就是连买三个月,后来不买了,因为我们在一起了,可以一起去吃早餐,虽然后来因为去不同的城市上大学而和平分手,但回忆是美好的,记忆是纯纯的,想一想还是挺感慨的。
  感慨是因为,上大学后就没再谈过恋爱,直到工作,不,直到死= =
  从棋棋房间出来,我直奔安安跟前,给他汇报发现:“我估计棋棋是有了喜欢的人,那些钱大概是想买礼物给女孩攒的,啧啧——”
  安安问:“你怎么知道他是有喜欢的人了?”
  “据我观察,他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有了喜欢的人,因为我刚刚看到他回到房间后,并没有如往常那样打游戏,而是看着某个女生的QQ空间叹气,一脸少男怀春的忧伤,啧啧,我太了解他这种状态了。”
  安安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说:“你这么有经验?”
  我骄傲地扬扬下巴,一口应道:“那可不,想当年啊——”
  安安打断我:“我并不想听你的泡妞史。”
  靠之,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让我显摆显摆自己的经验之谈能死啊?
  “不用讲过程,直接说结果。”安安估计看我挺心塞的,勉为其难地给了我个面子问道。
  但这个问题并不能一展我的情感史,怏怏地回道:“在一起过。”
  “那姑娘看来还不算瞎的太狠——难以想象,她竟然还和你在一起过,这一定是她一生中的污点。”安安一脸同情。
  安安埋汰我不是一次两次,我应当习惯成自然才对,但这次太毒了,我压下心头的愤怒,默念一百句“责任在我”渐渐地心态平和下来,附和道:“是啊,我前任跟我分手,简直太明智了。”
  他慢条斯理地对我说:“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觉悟。”
  我继续奉承:“在您的领导下教育下培养下,我这觉悟蹭蹭地往上涨,比牛市还涨的牛!”
  他显然很满意我的表现,点点头,矜贵地说:“涨的也就一般,不继续跌就不错了。”
  日了个狗的,我胸中翻江倒海,脸上继续傻笑。
  章玥探出身子看到我和安安,语气诧异地嘀咕一句:“最近肥肥是怎么了?老爱跪地上。”
  我不跪地上,我就要跳起来拿起屠刀向前冲了。
  安安听到章玥的话,正视我说:“你是不是关节有问题?”
  我连忙否决:“不不不,啥问题都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样舒服而已,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安安一脸“你的世界我看不懂”以及“我不想感染神经病”远离了我。

  ☆、 第 13 章

  当我以为棋棋只是在为追女孩而忧虑时,周四晚上,我却看到棋棋在章玥没看到的地方,微微跛着脚向房间里走去,这种感觉便发生了变化。
  那个时候,章玥在厨房里刷碗,她没有等儿子回来吃饭,因为棋棋跟她打过电话,今天晚上在外面吃完才回来。
  听到门锁的细微声响,章玥甩着水探出头看了眼棋棋。
  “回来了,晚上吃的什么?要不要再喝点汤?还热着呢。”
  “不用了,我还有作业要写,先回房间了。”棋棋语气平静,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关上门,把钥匙放好,看到章玥继续进到厨房后,明显松了口气,我看到他这样子,有些不解。
  在章玥没看到的地方,棋棋吸着气呲牙咧嘴地经过客厅,往房间快步走过去,不时关注着章玥所在的方向,似乎很怕章玥又走出来,被她看到。
  我疑惑皱着眉头跟安安对视一眼,然后我跟在棋棋后面,来到他的房间。
  棋棋揉了揉伸着头看他的我,待我进去后,才关上门。
  然后,他走到椅子前坐下,慢慢把裤脚往上翻。
  膝盖红肿发紫,小腿肚也青紫一片。
  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觉得最近棋棋不太对劲,想来想去,只以为是少年怀春那点子事儿,而且最近眼窝黑得吓人,觉也睡不好的样子。
  忧虑过重。
  连章玥都察觉到他没睡好,只以为他是因为中招考试,学习压力大,特意跟他说不要想太多,尽力而为,劳逸结合等等,当时棋棋还答应的挺好的,语气态度都没什么问题。
  现在,腿上还这个样子,跟同学打架了?
  为了喜欢的女生,争风斗气?
  还是……被勒索?
  看着棋棋擦完消肿的药水,我才扒了扒门,示意他开门放我出去。
  等我出来后,我忧心忡忡地跟旁边的安安说了说刚刚的情况:“你说,只是普通的男生之间的打架,还是遭遇了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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