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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愿的极夜与永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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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答辩,发言的只有于沛昀和他,场面如此,岑愿难免有些紧张,面上却滴水不漏,丝毫不显,还是一派清冷的模样。
学弟学妹虽不上场,但第一次自己参加的团队在全国赛程中走到这一步,激动不已。内心澎湃着有点说不出话来,看岑愿那样子,更是把鼓励的话吞了回去。
于沛昀拿到了答辩顺序,走过来看见这一幕,也就自然而然地活络气氛。他自是见惯了场面,和大家说说笑笑,帮忙缓解情绪。
说话间于沛昀注意到岑愿抿着唇不讲话,小动作却不断,就走过去叫他。
“怎么了?”岑愿抬眸。
“答辩稿要被你揉皱了。”于沛昀挑眉示意。
岑愿低头去看,揉皱什么,明明好好拿着……
话没出口就发现于沛昀是在说他的左手又在习惯性地用拇指摩擦食指。知道紧张被看破了,他有点窘迫,张张嘴,哑言。
“好啦,练习的时候那么流利。”他说着,眼光一转,忽然开口:“开场前,我给你们变个魔术吧。”
心弦绷得紧紧地几个学妹立马投来星星眼,他回头看岑愿,唇边的笑渐渐入深,眼睛一眨:
“看吗?”
岑愿不置可否,唔了一声。
于沛昀面朝着他,把手伸出来,表示什么都没拿,还请学弟学妹摸了一下西装袖口,验证没藏任何东西。
然后他把手握上,递到岑愿面前,让他吹一口气:“虽然很老套。”他说:
“但是这是‘lucky breath’。”
岑愿看了看,轻轻吹了一口,于沛昀马上手腕回转,瞬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束粉白色的风信子,分给边上激动不已的学妹:“风信子的花语有胜利的意思,学妹可要收好了。”
岑愿靠在墙上,说他没创意。于沛昀见他神情轻松下来,眨眨眼凑过去:“我还有一个‘制胜法宝’,有没有兴趣看看。”
“什么?”
于沛昀拿出一个小巧的信封在他面前晃了晃:“喏,大师那里开过光的,阿弥陀佛,先借你拿着。诶,出结果前千万别拆开,不然就不灵了。”
岑愿笑他:“说得像模像样的,你还迷信上了。”
内场开始播报比赛即将开始,一行人吐吐舌头,缩着脖子溜进场。
他们抽的签还算好,一共8只队伍,抽了第6。因为答辩有时间限制,他们一边观摩着其他学校的成果一边准备,不久就该上场了。
学弟学妹在后边手舞足蹈地比划“fighting!”于沛昀拐拐岑愿,示意他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人并肩上了台。
岑愿一向如此,虽然台下有些紧张,上场之后却毫不露怯。两个人大方有魄力,有条不紊地开始解说,把这个项目的亮点一一点明,神采风度,气势稳重,力压前面的几个组。
几个学妹在台边继续捧着星星眼:
“于学长太帅了!”
“岑学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有魅力!”
“他们配合得太赞了!”
“啊啊啊我们不赢天理难容!”
……
比赛结束,因为要整合之前的很多结果和后续项目报告,暂定最后名次一个月后公布。
散场的时候程菱满脸喜气地跑过来,搭着岑愿和于沛昀的肩膀夸:“太给我争气了,前面的各校嘉宾都一直问你们,诶哟诶哟,这最终名次和这个答辩不会差多少,放心吧,啊!”
然后招呼他们说要聚餐就去,他那边还要去陪饭,就满面红光地走了。
走出会场门口,于沛昀忽然抓住岑愿的胳膊,面露歉意地开口:“不好意思啊学弟学妹,今晚聚餐我和你们岑学长陪不了你们了,我们有点事。”
岑愿回头看他,于沛昀眼神不落在他身上,手下却再用了点力气。于是岑愿不动声色地回头:
“恩,今天不好意思,你们玩得开心。”
一群人虽然想到聚餐没有今天的主角很是不得劲,但是因为主角毕竟是学长,看这情形又不知怎么劝,失望的追问了几句,还是被礼貌拒绝了,就打了招呼走了。
岑愿看着他们走远,回身站在入夜凉爽的风里,等着于沛昀开口。
会场这会儿已经恢复大多时候的冷清寂静,周围人工打凿出的河里水声潺潺,于沛昀背对着他,倾身把手肘支在桥栏上边,点了一根烟。
他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
岑愿眯了眯眼,觉得那片烟雾在于沛昀身边变得愈来愈浓郁,遮了他眼睛,他的脸,他的身子,直到他开口,都没有散去的意思。
他声音还是带着笑,和今晚任何一个时刻无异:“岑愿,我说的吧,制胜法宝会很灵的。”
然后他轻轻吐了第二口烟,接着说:“我明天就要走了,仓促了点儿,也没来得及和其他人说。”他说着,蹲下去,动作带出一小阵风,把岑愿看见的那团浓厚的烟雾扰散了。
于沛昀把烟摁灭在地上,头垂着:“不过没关系,只是半年,我很快就回来了。”
岑愿还是不说话,他只好站起来,斜长的眉眼里有点失望:“你怎么又不爱说话了,和我刚认识你时候一个样。”他走过来,轻轻搭上岑愿的肩膀:
“恩……所以……”他转开话题,“今晚我们去吃饭唱歌吧?最后一次了,这回只有你给我送行了。”语气里有点自嘲,有点可怜兮兮。
“恩。”岑愿终于不再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拍了拍他的手,把他下台后脱下的西装外套递给他:“很冷,穿上走。”然后转身先一步开始走:
“等你回来机会多着呢,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最后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吧,晚上上车biubiubiu~
☆、鲜花与荆棘
于沛昀说我都要走了,今晚吃什么去哪唱歌都要听我的,所以岑愿跟着他去了几家他平时几乎都不会踏进去的地方。这些却都是于沛昀常去的,岑愿也知道他常因为于书记的关系要涉足很多复杂的场面,今天一见倒是不禁太阳穴跳了几下。
尤其是进KTV的时候,恰巧在大厅的经理一回头看见于沛昀,面上一激灵,甚至左脚绊了右脚一下,风风火火喜气洋洋地迎过来:“于少,好久没来了!”探头看了一眼后边,发现只有岑愿,“……今天,和朋友?”
“恩,就我们两,就来坐一下,拿点啤酒就行了,还是楼上那间。”于沛昀说着侧身,让岑愿先上楼。
坐下不久服务员就陆陆续续送进来一溜吃的。果然,哪里是说的只点啤酒那样。经理倒是没再亲自进来,应该是于沛昀事先招呼过了。
恩……岑愿略略思索:他那样鬼哭狼嚎五音不全地唱那些歌,也真是怪不好意思让人进来听见的。
岑愿自然不唱歌,坐在一边百无聊赖地喝几口酒,于沛昀专心致志地唱他的《难忘今宵》。(?,误)
倒出来自己喝了几杯,岑愿扭头看于沛昀,忽然觉得他那样子有些来气。过去把啤酒一瓶瓶启开,一瓶瓶摆满桌子。于沛昀觉察他的动作回头看他,抬了一下下巴表示询问。
“来喝酒,单唱歌有什么意思。”岑愿继续低头开酒。
于沛昀懒洋洋地向后一倒,靠倒在沙发里,笑他:“你会玩什么?”
岑愿拍了他膝盖一把:“别啰嗦。”他回头看了一眼桌上摆的东西,“别的不会,掷骰子还能不会吗,起来。”
于沛昀就陪他。
第一把于少就输了,岑愿给他一瓶,示意他喝光。于沛昀皱皱眉:“你明明知道我不怎么喝酒。”
“骗谁呢?”岑愿难得的愈演愈烈,不想轻易放过他的态势:“那天来找我的时候我可没忘,那身上的味道,你得喝了一缸吧。”
这回于沛昀没争辩,接过来喝得很爽快。
结果就一路输下去,岑愿满意地一瓶瓶地递给他,七八瓶都过去了,终于是岑愿输了。他端起来喝了半瓶就放,于沛昀不行:“还带这么耍赖的?”
岑愿正色道:“给你送行,主要是你喝开心了。”他看着于沛昀的脸色微变,似是在挣扎着想清楚什么,无果。于是知道这几瓶酒下去还是有用的,继续一本正经地忽悠:“我过会儿还得清醒着送你回去,对吧。”
于沛昀犹豫了一下,“也是。”于是这个不平等条约就这么维护下来。
再来没过几把,岑愿电话响起来,他看了一眼转身走到门边。包间里面有两个单独隔出来的房间,一个隔音效果很好地小休息室,正对着门口,隔壁是卫生间。岑愿拉开休息室的门,进去接朝钼的电话。
“你回家了吗?”朝钼在那边问。
“没呢,同学要出国了,今天来送送,怎么了?”
“没什么,和你说一声今晚我不回去了,录音室这边都在通宵。”
“在做什么?要我过去帮忙吗,我这边没多久了。”
“不用,你今天也累了,我不来接你了,等会儿打车回去睡吧。”
岑愿也不再坚持,说了两句就挂了。
刚拉开休息室的门跨出去,还没适应光线突然变暗,岑愿就被一片阴影拢住。
于沛昀身形过来得有点快,两个人随着惯性撞向身后的墙壁,他及时伸手抱住岑愿,一手挡在他的背上,一只手护在了他的头后面。
撞上墙的时候岑愿还是闷哼了一声,然后于沛昀把他搂得更紧,说了一句话。
身后没有按停的音乐声有些大,岑愿没全听清,只听到一句:
“……你别走。”
然后像是为了证实他没听错一样,于沛昀继续重复了一遍:“你别走。”
似呢喃,却很急切。
岑愿想着这是醉了,和他说我不走,抬手拉开他。
于沛昀没放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今晚的的确确想过有话要对岑愿说,他想了很久,从岑愿和他坦白和朝钼在一起那天就开始想,或者更早,在朝钼正式出现的时候就在想……又或着,比那些都早得太多太多……
岑愿在身边的这段对他来说长而慢,他不愿走开的时光里,一直都在想。
可是他现在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开口,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他有点打算忍下去。
要不就这么算了吧,他这么劝自己。他让自己避开,让自己去成全,让自己干干脆脆地离开C城。
可是刚才岑愿拿起手机起身的一瞬间,无边的情绪笼罩了他,一切强装的镇定和洒脱土崩瓦解。
他终于搞清楚,这么长的时间里,他甚至只是在和自己较劲。那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整理好的措辞,他忘了自己已经编排好的话语,忘了要把握恰到好处的表情和情绪,他忘了他想要表现的自然和无所谓,所以他不明不白得冲上来。
然后他听见岑愿温润的声音在耳边,他说:
“我不走。”
内疚和恐惧就弥漫上来,汹涌着和太多莫名的感情混合在一起,越发混沌。
他把手松开一点,整张脸埋在阴影里。
“对不起,我以为,你接了他的电话,就要从我这里走了。”
于沛昀的声音微微起伏,却也无比平静。
——就像他一出现,你就像要从我这里全身而退。
岑愿还没开口,他继续说:
“岑愿,你幸福吗。”
“他爱你吗?”
岑愿,是不是你渴望的平静安好的日子维持了几天,就忘了,忘了你们在一起之前埋下过拔不掉的刺,那些刺放在别人那里可能是绒绒的细毛,没什么所谓,或许丝毫不值得提起。可是放在你那可就大不一样了。
岑愿,你不过是逃避掉了所有你们之间的问题,固执蒙着眼睛地去得到。你能控制自己拼命掩盖这一切。他呢?他和你,是一样的人吗?他对你没有任何问题吗?他问你的话,你答得出来吗?
于沛昀肯定而冷静地陈述这一切,断断续续,好似没有章法,却句句落在岑愿心上。
他抬起头,酒精的刺激让他稍稍有点闷,他伸手想再把领带扯开一些,手却在岑愿开口的一瞬间停住。
“我不想错过他。”
岑愿肩膀抵在墙上靠着,认真地说了这么一句。
下一秒他忽然发力,前侧一步,把于沛昀攮到墙上。力气速度惊得于沛昀怔住,没有动作。
岑愿的脸沉在包间虚实梦幻的光影下,他的声音清澈干净地错开纸醉金迷里的靡靡,清晰地让于沛昀避无可避。
我不想错过他,于沛昀。
我也不允许他随随便便错过我。
所以不管我们之间如何,你最好,站在原地别动。
岑愿一向逃避现实,逃避一切拿捏不准的东西,逃避感情。
可是这次呢?
他不知道。
于沛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没办法反驳,可是又能怎样。别人没有资格去探究他们之间的种种,一根刺也好,很多个问题也罢,如果有,那也要朝钼亲口问他,亲口和他说,如果要处理,那也要他们亲手去拔掉,亲手去解决,不然谁说的都不作数。
如果能控制自己的高低起伏,能克制自己的欲望沉沦,不去犯错,那还谈得上是什么感情。左右之前也伤过太多次,比这痛苦的,有过太多次。
不论鲜花还是荆棘,那只是他们必经的路而已。
于沛昀在岑愿离开后的房间里闭上双眼,睫毛下那片阴影斑驳变幻。他背抵着光滑的墙壁滑下去,手机在手边不住地震,他听了半天终于接起来。
经理在那边点头哈腰地不住问要怎么招待,言语之间全是暗示。于沛昀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像是笑了一下:“你安排吧。”
这一晚被羡慕着挑去照顾于少的姑娘还是被一个人丢在酒店里。于沛昀第一次松口让人来陪自己,后边一开始都要争出花来了。
可是明明一大块肥肉马上就入口,小姑娘却在看着他抓起外套狼狈离开时,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任何话来挽留。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啊啊啊说好的双更!还有四分钟!我赶上了!!!
今天出去吃了菌子火锅,就是蘑菇,很多蘑菇,吃的我心里发毛,会不会有毒。。。
回来就睡到快十一点。。。
好方。。。所以矮几play,还没出炉,反正小晋江也不能放,明天吧?微博啊,我会告诉尼萌的啦。
后一天PS:补了200+字的心理,我习惯车和剧情交融...这样有点不便。
☆、安定
作者有话要说: PS:上一章因为不能写肉嘛,我今天整理肉的时候才发现要补一点东西多以修了一下,加了一小段,所以说为什么不给写肉???明明床上露真情啊!
今天这个是不是有点伪惹。。。我闷在家里好多天被闺蜜强行拖出去透风了。。。也是不要脸地强行日更。
于哥哥要走了QAQ
明天蹲家里会多撸一点,剧情开始小浪花了,明天补车_(:зゝ∠)_保证不明日复明日了
岑愿走出门,就有点后悔。于沛昀喝了那些酒,明天又快走了,自己和他较什么真。他站在门口清醒了一下,温凉的夜色在四周炫目的光里失去了压抑感,他摸了摸食指,还是没回头。
岑愿直接打车去了朝钼的录音室。
进门的时候笙添正立在门边冲着咖啡,岑愿推门有些急,撞到了她的手肘,咖啡洒了半杯。岑愿低声说抱歉,帮她拿纸擦桌子,问有没有伤到。
笙添抬头望见岑愿木了一下,她见过岑愿几次,之前的后期一开始全是她牵头搭的桥,可是后来朝钼直接接手,她也就一门心思扑到旅游攻略上去了。后来要是朝钼不说,她也不会知道岑愿和朝钼在一起了。
她有点晃神,任岑愿帮她整理干净。另一个知情人许潘同学回头催咖啡看见岑愿,更是冲天地开始咳。
录音室的其他人听见声响转头看过来,岑愿无视了重重眼神打量,只是抬眼扫了一圈。
笙添放下咖啡,叫了他一声,问:“找朝钼?”
岑愿礼貌性地应了,视线从她粉色的齐耳假发边滑过去:“打扰了,他不在吗?”
“他出去抽支烟!”许潘从后边窜过来,抢答。
岑愿见势,理智地直觉告诉自己要抽身:“谢谢,那我在门口等他就好。”
许潘胖而轻盈敏捷,一只手卡进来,挡住要关上的门,被卡得一声呼痛:“等一下!”录音室的一众人再一次看过来。“嘿嘿嘿嘿sorry啦~”笙添和许潘向后面尴尬地笑了一下,贼眉鼠眼地跟出来,继而又雌雄双煞一样地站在岑愿面前。
只不过这个雌雄双煞气势弱了一点……岑愿开口前还是沉吟了一下:“恩…怎么了?”
许潘本来想说朝哥不是一直喜欢女孩子吗,岑愿虽然长得眉清目秀的,可是离女孩子也差太多了,岑愿你可不能对不起朝哥,欺骗他感情啊。
可是想了想笙添之前敲着他的脑袋和他说,你不懂,朝钼估摸着就是个深柜,恰巧遇见了而已,你一直男别去干扰人家你情我愿的小恋爱啊。
所以他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你……你真喜欢朝哥啊?”笙添在边上扶墙,孺子不可教也,被他气到了。
这边岑愿倒是笑了。
他带着平时很少显露的温和笑意,视线穿过许潘和笙添,看向更远的,正在走近,也同样望着他的那人,轻声回答:“是啊。”
一只手从身后搭上许潘的肩。
许潘回头,一脸做贼心虚但求不杀的表情,都快哭了:“朝哥QAQ……你……你回来啦~”朝钼嗯了一声,看一眼这个奇怪的氛围,把他们塞回录音室,合上门。
“你怎么过来了,这都几点了。”
岑愿说:“我有件事儿想和你说。”
看着他又补充了一句“现在,非说不可。”
朝钼和岑愿双双出现在楼层卫生间挤作一团的时候,他呵着气感叹:“岑愿啊,恩?”
他托着岑愿的下颌,指腹重重地暧昧擦着他的唇,“平时真看不出来,你这么……”岑愿哪里等得他,勾住他的脖子拉下来就含住他的下唇。
朝钼一下子火气上涌,揪着岑愿的衣领把他使劲撞在隔间的门上,看着他气息不匀的起伏,安慰似得贴上去,呼吸交融间把话说完:“这么浪啊!”然后再也不给一点喘息机会地探了进去。
岑愿这种时候绝对不枉此言,一点不让朝钼失望,你要多浪,就有多浪。
凌晨的卫生间隔间安静极了,两人唇齿相交地纠缠在一起都能听见清晰的声音,这万一有个人进来,瞒得了谁啊。
岑愿有些激动,但还是拉了一把朝钼的手:“去车上。”
朝钼一脸不情愿:“撩完了就叫停?岑愿你什么脾性!”
岑愿吃吃笑他,“出去,出去补偿你。”
好死不死恰好有人走进来,朝钼听见声音,带着火掐着岑愿的后颈把人抵回墙上,顺着他的后颈吻到脸颊,恨恨地咬了一口:“自己找死,等一会儿可别哭。”
说完听声音,知闻来人进了隔间,就利落地脱了外套搭在手上放在身前,遮住岑愿做的孽,迈开长腿拉着他出去。
一路上直到停车场,朝钼黑着脸一个字也不说,岑愿被他拉着直笑,只想着怎么逗逗他,让他少用点力,攥得手腕都疼。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到了车边。朝钼开了车锁,拉开门把他丢进后座。
——生命的大和谐——
朝钼在大和谐之中回忆起自己之前一直觉着岑愿看起来性冷淡……
性冷淡?
狗屁!
他把岑愿拉上来按在怀里,规规矩矩地环住,彼此粗粗地喘着气平息。
岑愿抬手回抱住他,任两具黏腻的身体毫不躲闪地契合相拥。
无声的安宁沉默过去以后,朝钼开口:“你今天怎么了?”
朝钼回到车上时带进来一袭冷气,清爽干燥的深秋气息混合进还未消散干净的靡靡味道里。岑愿皱皱鼻子,有一点歉意:“这么走了没关系吗。”
“不走不好意思啊。”
岑愿没理解这是哪门子不好意思,看着他没说话。
朝钼饶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发动车子,解释:“现在凌晨3点多,我们这样孤男寡男出来了这么久,衣服皱巴巴地回去……”他顿了一下:“你觉得他们会认为我们单纯在大街上散心?”
恩……
岑愿咳了一声,勉强算是带过了这个话题。
夜晚的道路两面洒满暖色的灯光,绿化带上高大的树木和灌木丛已经失去了绝对的生机,蜷着枝叶准备迎接金黄深秋。
道路两侧的人行道上偶有寂寥的人影,走走停停,寻找那些全日营业的店铺来容纳他们,不时还遇上仍在颠倒奔波的车辆。
朝钼开了车窗,吹进来的风有些干,有些急,干净却又杂乱的气息沾染了呼吸,显出很多人气来。铿锵有力的敲击声不知从哪里传出来,像是准备贩卖早餐的路边流动小摊在摆弄车子。这个城市并不会因为时间的交替而陷入沉睡。
一路无话,岑愿这一晚身心俱疲,头轻轻偏向安全带一方,车开出不远就虚虚地靠在上面睡着了。
经过减速带的时候他的额角磕在了车窗上,朝钼听见回过头,手下减速,轻轻把他的头放正。开着车也没办法拿护颈枕,只好把车速放到最慢。
停进小区的车位以后,朝钼把车熄了火,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
安静无害的睡颜显得岑愿很安分,清俊的脸甚至有些乖巧的味道,眼下却乌青一片,黑眼圈浓重,有些触目。
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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