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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宿的A先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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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五。至于车尧同志本科与研究生专业到底分别是什么
  再过两章说吧
  现在还是有效哦~猜中的小天使可以点个番外【那什么有个很关键且明显的线索在隔壁那本书里,的确也算是之前的剧情里的……吧 我没有胡说 顶锅盖跑
  至于其他的一些小伏笔与线索 有的需要以后再说 有的是一时忘了 有空补一补
  是一堆废话啦浪费大家时间了~爱你们哟


第22章 。不敢蹦不敢蹦
  所谓先死后活,涅盘重生。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你说是吧。
  ……
  “噗嗤”
  “我没笑,真的,”饶是车尧三指朝天,一手握拳捂嘴也做不得补。
  打连白术那飘来的小眼神儿有点幽怨。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他更怂的样子面前这位也不是没见过,索性破罐子破摔。
  连白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现下腿还在发抖,他抱着腿弯,低头把脸埋了进去,实力演绎钻坑鸵鸟。
  临上了高跳台,做了老半天心理建设,一咬牙一跺脚,连白术转了个身又给下来。
  他怂了。不是那么多人都说,道理懂了这么多,依旧过不好这一生嘛不是,连白术自我排解着。
  “……嘤嘤嘤,”人呢,有时候嘤一下,其实是为了缓解尴尬。
  在这工作一两年,这种情况,着实是看都给看疲软了。跳台工作人员百无聊赖回头瞅了他俩一眼,转身找个僻静角落偷摸儿抽烟去了。今个是工作日,日头又早,除了这俩也没别的游客了。
  “矮油,”伸出手戳了戳连白术的膝盖,车尧尧捏起了把幼稚声线,“小连老师羞羞哦。”
  面无表情,连白术抬头给了车尧一个脑瓜崩,耳根子都给红透了。
  “我超怂,小时候去游乐园都只坐旋转木马。”
  “明明是我提出要来的……”瞅着车尧眼角的血丝,连白术抿抿嘴。
  “蹦极就是当自己死过一次,日后一切,从头再来,”大喇喇也跟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车尧抬手呼噜呼噜了把连白术蓬蓬的头毛,“但是你没这需求啊。”
  “哪怕中途走得坎坷了点儿,我们家小连老师,这一路不是还是走得很漂亮嘛,”车尧伸手挠了挠连白术下巴,笑眯了眼,“一直绝地求生。”
  连白术长舒了口气。
  “我这一路,走到现在,从不言后悔,”连白术顿了一晌,“唯独有一件,是真的想从头来过。”
  “其实我一直也没怨过我妈,文转理是我自己同意的,高考志愿是我自己填的,哪怕说不上顶情愿,但是好歹,也是我自己下的决定,”咬咬唇,承认这点有点难以启齿,他轻笑了一声,“我唯独放不下的,是我当年考研。”
  车尧歪着脑袋望他。
  “我想改考个我喜欢的专业,同我妈说了。我妈当时没吭声,我以为,是她默认了的意思,”连白术愣了一下,“突如其来的想法吧,其实等我有这个念头的时候,离考试没几个月份了,那时候我毕业小两个月。”
  “其实真不一定能成,但就是想,就是想再最后拼一把,你懂的吧?”连白术碾了碾手指,“不管能不能成,日后回忆起来好歹也能说一句我尽力了。”
  长久的沉寂。
  “其实也怪我自己,图方便就把报名地址放收藏夹了,账号密码都没退,”连白术鼓了鼓脸颊,“……直到去学校现场确认,才知道,我报的名给取消了。”
  “难怪呢,”他轻笑一声,“之前支付宝莫名其妙到账了180。”
  “原来是报名费的退款。”
  “独一件儿吧,”下巴磕在膝盖上,连白术转头瞅着车尧,“如果说真的要从头再来,那就回考研报名的时候吧,”他眨了个wink,“这次我一定记得同我妈打好游击战。”
  车尧眨了眨眼,他猛地偏开了头,攥拳锤了下地。声音闷闷的,连白术听着都手疼。
  “艹,”极轻的一声,连白术都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幻听了。
  “喂喂喂干嘛呢你,”连白术出声制住他,“真没事儿。”
  “你看,这不是都过去了吗?”他拍了拍车尧的肩。
  “就这点小事儿,我觉得我们就不消得劳烦重生系统了,”忽地翻了个身,车尧直凑到了连白术眼跟前,“考研年年都有。小连哥儿,今年,要再来一次吗?”
  一双眼睛,黑葡萄样,深而邃。
  “你怕是疯了,”连白术被迫往后仰了仰头,车尧未免靠得太近了些,他轻笑出了声,他觉着这话荒谬极了,他毕业已经两年了,工作已上正轨,虽然他是准备辞职,但以他现有经验条件,寻个下家当然不成问题。多不考虑实际情况,多任性的人啊,他想,却是下意识偷偷捂住胸口,连白术心跳得快极了,热血直往上涌,他竟然有些想点头。
  “所以说我疯了的话,你陪吗?”又是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连白术神游着想。非但未保持合适距离,车尧反倒又往前凑了一步,吐息几近贴着唇峰擦过。
  这实在是太近了,“你退退,”连白术下意识偏了头,“你先退退,”方寸之间氧气被压榨殆尽,无处不在的,是浅淡的葡萄清甜,丝丝缕缕引人晕眩,是酒的余味。生理上的下意识排斥,同心理上的极度信任,诡怪的矛盾感。他皱着眉,不安心地,他朝跳台工作人员那处瞥了一眼,人正背对着低头点烟。
  “这好像的确有点过分,”车尧嘴上喃喃着抱歉,却是不进反退,他反身又往前压伏上了一步。丁点的清甜兀地浓郁起来,深窖在暗处,孕育出那捧至醉人的佳酿,“那小连哥儿,我能再过分一点吗?”
  “再过分点能成吗?”伸手把住人后脑勺,由不得连白术躲,车尧鼻尖抵着鼻尖用气声吐着这一个一个的字。
  “啊,你说呢?”
  “不跳当然随你们自个儿意愿了,”那工作人员按灭了手里的烟头,抬头又补了一句,“但是我们这儿不退钱的啊。”
  六张皮,外搭五个小时的单趟自驾车程,来了个蹦极跳台一日游。
  “嗷,小连老师,”车尧皱了皱鼻子,继续捏出把幼稚的嗓音说话,“车尧尧同学的裤子湿掉了啦。”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连白术耳垂红得都快滴血了,直要去拧车尧的腰。
  “乱想什么呢?”车尧轻笑一声,反手抓住连白术搁他腰上还没来得及使力的手,连着另一只,并着,握在一起。就着那手腕,凑在自个儿唇边,他垂下了头,在那腕上轻啄了一口。
  ‘啾’
  他微微歪着头,浸饱了的墨,腕间的黑曜石,那双眸子,既透又深,车尧弯了弯唇角,一派纯然无害,“昨个夜里起了露,地上湿湿的嘛。”
  “你当我在说什么?”
  猛地抽回,连白术把手背到了身后,他下意识磨挲着那处皮肉,整处,火烧火燎的。
  “好了啦,不逗你了,下午我们去宜家吧,”往后退了一句,车尧叉着腰,“我昨天有帮你向公司请假哦,我是不是超乖的。”
  要表扬,车尧尧洋洋得意。
  “婴儿蓝的小花盆,‘科诺利’小粉猪,桃心小熊……”掰着手指,他一样一样数着,“动物园下周再去,说好的要看的大象,我们一起把滚再接回家。”
  “大象为什么会席地而坐,”车尧抬头,他直视着连白术的眼睛,“是因为他的后腿受伤了,但是现如今的医疗技术已经很发达了。”
  “它会好的。”
  “都会好的,”他又呼噜了把连白术的头毛,“所有的一切。”
  “陪。”回程的路上,坐在副驾,连白术忽的开口。
  “?”车尧一时之间有点发懵。
  头次让车尧发懵,可骄傲死他了,让连白术先叉会儿腰。
  “人生这么长,”连白术转头望着窗外,“再来一年又何妨。”
  “让这种小事儿成了我一辈子的意难平,也太掉价了吧,”他回头,朝车尧咧开了个笑,“我不认这命。”
  tbc。


第23章 插播番外。气木仓与席地而坐的象
  记一次戚鸣同车尧的扯淡闲聊——这章可看可不看——或者直接从中间看吧——看不懂真的很正常就是我的一个无聊的发散性神神叨叨的脑洞
  但是很想写出来
  “为什么用气木仓打猎,晃动草丛中以为是兔子的,结果都会是人?”晃了晃手里的棒棒糖,车尧低头翻书。
  “因为好考啊,”戚鸣头都没抬,“打死算是过失致人死亡;没打死非轻伤是过失致人重伤;俩人同时开木枪,只有一弹孔,还能考考疑罪从无,俩都无罪。”
  “当然了,这是刑法研究范畴,后续民法,还能考考共同侵权问题呢。”
  “多眼熟的套路,”戚鸣啧了一声,“就宛如入室强女干,遇上的,永远都是穿花睡衣留长头发的女装大佬。”
  “说起来,我已经两年未在司考法考考场上见到这个罪名了,”车尧叹了口气,“看着那题目,都觉得差了点入场仪式感。”
  “他已经被从天而降的狗取代了。你看到了吗?”戚鸣刷了发微博,“那个医疗系统违禁词。”
  “这真的很黑色幽默诶,”车尧低头又翻了一页,“我脑海里已经冒出了文文老师在讲台上讲课连排的消音词了。”
  “bi——bi——bi——bi——bi——”
  “文文老师现在可能正在打喷嚏,”戚鸣同志闷声笑了一下,他叹了口气,“不知道上辈子的文文老师,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这辈子遇到我俩。”
  “至今我仍能清晰回忆起,他第一次在教本科的课上,讲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的时候,”车尧啧了一声,“你特地从外地飞回来,去坐他教室的最后一排的事情。”
  “魔鬼本鬼。”
  “这位朋友开腔谴责之前,请先反思反思自己好吗?”戚鸣毫不客气揭底,“请问是哪位同志还去专门定做了锦旗横幅。”
  “文师兄最近在作第二百三十六条【强女干罪】不法要素方向的研究”车尧挥了挥手里的棒棒糖棍,“当年单纯的‘插入说’与‘射jing说’显然已经不能适应这个妖艳复杂的世界了。”
  “‘生殖腔插入说’与‘永久标记说’应该算是加重要件吧?”戚鸣杵了杵下巴,一本正经地传播淫/秽/色/情。
  “这个世界,AO的分化,动摇了一系列原有的法律稳固体系,”车尧挑了挑眉,“例如正因为AO分化需要临近成年才能体现,导致现实情况愈加复杂多样,而这对于第二百三十六条受害人范围的扩展,不得不说有正面促进作用。”
  “我记得文文老师就是以这个为理由,提出了将强女干罪受害人范围扩展到成年男性。”
  “是个鬼才,”戚鸣轻笑了一声。
  “好了,请让我们先将话题收回ok?回到我提出的第一个问题上。”车尧摆了摆手,“额,请你暂且屏蔽掉你的法律知识体系,用纯然文学角度来回答我的问题。”
  “请开始你的表演。”
  “让我先简单概括一下这个故事,”车尧皱了皱眉,“一个人,额,一个男人,他到山上打猎,看到树丛颤动,他以为是兔子,‘啪’,开木仓,结果子弹射中了一个无辜路人小姑娘,子弹从左肋穿过,造成了……”
  “收起你的职业病,”戚鸣扶额,“不用再详细描述伤情了好吗?请继续讲述你的主干故事。”
  “好的,”车尧比了个手势,“在整个事件里,这个男人产生了两次错误认定,第一次是将女孩误认成兔子,第二次是错误判定女孩已经死亡。”
  “哎,”戚鸣叹了口气,“朋友,这实在太司考了,好困难。”
  “你再努力一把,”车尧继续,“他以为女孩死了,他的同伴,是的,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个同伴,他的同伴试图劝服他将女孩埋掉……”他低声嘟囔了一句,“靠,你别说,这实在是太司考真题了,共同犯罪什么的。”
  ‘你看吧,’戚鸣飞来个眼神,明明白白表露着如上意思。
  “算了重来,”车尧晃晃脑袋,“一个男人因过失射中一个小女孩,并在误以为她已经死亡的情况下,带着女孩的‘尸体’,寻到了她所在的村子,在知晓女孩受到她叔叔的欺辱后,反倒想做审判者,用那把气木仓,帮她报仇。”
  “……胡迁的《气 木仓》哦,”顿了一晌,戚鸣若有所思。
  “早知道你看过,我就不这么费劲了,”如释重负,把手里的书合上,车尧拿封面有气无力朝戚鸣挥了下。
  “不像是你的口味啊,”戚鸣轻笑了一声,他挑了下眉,“连小哥儿推的?”
  “神了啊戚鸣同志,”打沙发上飘来一个眼神,车尧惊了。
  “所以说朋友,为什么大象会席地而坐?”
  “因为没有为什么,”戚鸣耸了下肩,“整本书,从头到尾,每一个故事,每一段文字,都没有为什么。”
  “书末的赠言,我觉得每一句都写得挺好,”戚鸣顿了一晌,“但总结最直白到位的——这是一本彻底的伤害之书。”
  “……能不能说白话文。”车尧脑壳痛。
  “你还记得我曾经给过你的评价吗?”戚鸣问他。
  “哪一句?”车尧困扰,“你对我的评价有点多朋友。”
  “你是一块海绵,”戚鸣笑出了声。
  “嚯,我记得,”车尧点点头,“你当初那么一大段,用大白话儿来说就是,我对他人情绪感知敏锐点呗,洞察力还不错。”
  “所以学心理算是天赋优势了。”
  “没错,”戚鸣顿了一晌,“如果说你是海绵,那连小哥儿就是蛞蝓。”
  “这二者有什么联系吗?”
  “白术,他对旁人的情绪感知异常敏锐,”戚鸣敲了敲桌面,“这事儿,你是知道的吧。”
  “是的,”车尧叹了口气,“这让我其实蛮担忧的。”
  “你是一块海绵,你对外界的感知是主动的,对自身影响是有限的,所以我说这是一份天赋,一份难得的天赋礼物;而连白术不行,”戚鸣皱了皱眉,“他甚至不像蜗牛,有一个保护壳,他完全是被动接纳周遭这一切的情绪变化的,这很苦痛。”
  “那些情绪是盐,是会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的盐。”
  “描写底层小人物奋斗成功故事的,是励志片;而这本书,”戚鸣眉头拧成了一团,他颠了颠那黑色封壳的书,“至始至终,都没有丁点希望,一片灰黑色调。”
  “以文字为信仰的人,大多敏感,多疑又好悲,”戚鸣点着书封,一字一顿,“在文字中寻求共鸣;又企图将情感倾注于文字,以此来获得共鸣。想来,其实是批蛮个人英雄主义的群体。”
  “大象为何席地而坐,”戚鸣顿了一晌,“在我看来,其实就是,”
  “松子的鬼脸,太宰治的浅草商店街的新年舞狮子,以及王佳梅的游戏机。”
  屋内陷入短暂沉寂。
  “《气 木仓》里的小女孩儿最终并没有死,”车尧轻笑了一声,“物理伤痕终会愈合,而精神的也是,只要还活着,最起码,是有机会的;松子从未放弃过,她终其一生,都在奋力朝幸福努力着;太宰治的人间失格,至今被这么多人记得呢,他的精神寿命何其漫长;至于王佳梅……不也还有丁子聪记得她吗?”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进来的地方。我们还要活很久很久,”车尧深吸了一口气,“大象为何席地而坐,其实说白了,不过是因为他受伤了。”
  “但是现今的医疗技术已经很发达了。”
  “所以说,车尧,你告诉我。为什么连小哥儿会问你,大象为何席地而坐?”戚鸣伸手,他点了点车尧的肩。
  “……这是一种求救,”车尧轻笑出了声,透露出些微愉快的情绪,
  “他愿意伸手接住我递出的救绳。”
  tbc。


第24章 。正义的小熊软糖
  捧着奶茶杯,连白术低头把脸埋进了领子里,安稳发呆。
  这是周六早上的九点四十五,他同喻静约的十点见。时间正好,他很安心。
  这一周过得还蛮兵荒马乱,因着之前定好的辞职计划做了提前,他接连加了一周的班,好赖赶在放周末前做完了交接。签完离职合同,连白术长舒了口气。
  他同连母陷入了单方面的冷战胶着期,消极抵抗,但这并非长久之计,仅这一周而言,每每加班至深夜归来,总少不了看到家里物品被动过的痕迹,除了无力已然麻木——甚至于还有些许庆幸,还未闹到公司去,只能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临走前若还再搞一发乌龙,未免太过戏剧性,连白术摇摇头,颇有闲心自嘲。
  给自个儿买套房的念头又一次冒出了头,手里有老爹留给他的成年后的创业金,还算有点积蓄。连白术其实一直都存着这念头。连母控制欲太强,哪怕独住,依旧逃不开那令人窒息的氛围。这周初,他同车尧提了一次,车尧倒是赞成,只是念及时间太紧,还得从头计议,不如先租,
  ——总归是得先搬出来的。
  网上看好了几套房源,他们约好了今个下午亲自去看看。
  百无聊赖,连白术晃了晃手里的礼品袋,是条女式围巾。昨个晚上,他同车尧逛商场时选的,预备送给喻静的庆祝礼物。
  “嘿,小白~”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
  是喻静。
  将手里另一杯递给她。喻静捧着奶茶杯盯着他手里的礼物袋,他瞅着喻静手里拎着的礼品袋,俩抬头相视一望,噗嗤笑出了声,抬手交换了礼物。
  “谢啦。”喻静笑了一下,气色状态很好。
  “新发型很适合你,”原先及背的长发剪到了耳下,稍卷了一下,知性利落,“静姐最近看起来过得还不错。”瞅见喻静状态挺好,连白术心里也高兴。
  “的确还不赖,”喻静伸手捻了下发尾,“先是CPA上岸,新审计所氛围又挺好,呆得很开心。”她笑眯眯指了指脖子上戴着的,连白术送的项链,“小白送的转运豆,真的超—管用。”
  “我最近在审计所带一批新来的刚毕业的小朋友,”喻静低头抿了口奶茶,她皱了下鼻子,不经意间流露着小小的羡慕,“哎,小年轻可真好啊,超有活力的。”
  “你也还很年轻啊,”连白术笑着摇了摇头。
  “小白你最近——看起来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咬着吸管,喻静抿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开朗很多,而且,超有自信的。”
  “有吗?”连白术不大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当然有啊,”喻静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以前的你,整个人看起来很拘谨,挺压抑的,现在很好,”她拍了拍连白术的肩,“是真的很好。”
  “我,”连白术低声笑了一下,“我这周辞职了。”
  “我准备花一年的时间,去填填我的意难平,”他抬手抓了把头发,“好歹得进一次考场,拿一次成绩,你说对吧?”连白术朝喻静眨了下眼睛。
  喻静是除了车尧以外,连白术唯一说过这事的人,在他初来公司,第一次夜里加班加到崩溃的时候。
  她跟着眨了眨眼,忽地伸手,给了连白术一个突如起来的拥抱,“太好了真的,”声音闷闷的,隐隐夹了丝哭腔,“小白,听到你能做出这个决定,我真的超开心。”
  听着那丝哭腔,连白术鼻子有点酸酸的,他心脏软软地抽疼了一下,低下身,他回应着这个拥抱。
  手却只是轻扶了下喻静的手臂,很绅士。
  女孩子的头发同颈背是不能随便乱碰的,他总是记得这个道理。
  看完电影,吃罢饭,临散,连白术看了下时间,“静姐,一会儿车尧开车过来,你如果方便,我们先送你回家可以吗?”
  “不用啦,”喻静笑着摆了摆手,“下午我在这边还有事情。审计所的一小朋友找我帮忙,让我帮他挑挑正装。”
  “男?女?A?B?O?”连白术露出了个若有所思的笑容。
  “一个A属的小男生……”半晌才反应过来,喻静轻笑了一声,“小白你怎么突然这么八卦。别胡思乱想,人刚毕业呢。”
  不说其他,年龄都差得远着呢,不合适。
  话外之意。
  那哪儿知道呢,连白术脑海里兀地蹦出了吴悠同戚鸣。爱情这玩意儿来了挡都挡不住。
  这事谁说得清楚。不过啊,旁人可不好参言,连白术自觉停了这个话题。
  “戚鸣最近还在做O属保护区房租租金减免和补贴方向啊?”坐在副驾驶座,连白术低头刷微博,方才喻静提了一嘴,他这才想起打开万年难得一开的微博,他翻了翻,评论出奇的……不理想。
  “这次的反应好奇怪,”他皱起了眉,“反对呼声好大。”
  “你还记得之前的那条微博吗?”驾驶座上的车尧,声音淡淡的,“将提价后的O属保护区租金,同市商业正中心地段住一月文创旅馆作比那个。”
  “当然记得,”连白术点了点头,这个作比形象又骇人,想忘都难。
  “用词造句,极具煽动性,”车尧轻笑了一声,“民众的‘义’愤,”
  他顿了一晌,将‘义’作了个重读,“全都给激起来了。”
  “一旦固有概念形成,再想要改变就很困难了。”车尧叹了口气。
  “但是戚鸣不是很清晰明了地把每种户型,增长幅度都给标注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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