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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野人踪-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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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了一切的农子剑把怀里的陆月歌抱得更紧了,两人深深吻着,舌头…相互纠缠追逐着,好不容易分开了,陆月歌微微喘着气,笑着问他,“睡醒了吗?想起来了吗?还要推开我吗?”
“……醒了,没忘记过,不会放开你的。”农子剑红着脸擦擦嘴角的口水回答道。
从什么时候起,自己说情话也说得这么溜了……
陆月歌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用牙齿磨了磨那肉呼呼的耳垂,有些气哼哼的,“还让不让我亲了,还拒不拒绝我了?嗯?”
“醒了醒了,让你亲让你亲,小气鬼!”农子剑痒得哈哈笑直躲闪。
“突然一副后悔了的样子,吓死我了……”陆月歌趴在农子剑肩膀上闷闷地说。
农子剑心疼得不行,他搂紧了怀里的人安抚着,“不知道怎么的就梦到以前还没在一起时候的事情了……很真实,就突然有点转不过来……”
“嗯?怎么会梦到那个?”陆月歌强势地吻住他,“不许后悔!不许离开我……我不会放开你的!”
农子剑毫无抵抗力,对方说什么他就应什么,“嗯、好……不会、不会离开啦……”
陆月歌露出笑容,“呵,真乖,给你奖励。”
……等农子剑回过神来,陆月歌擦了擦嘴角,笑得像吸足了精…气的妖精一般,“舒服吗?是不是越来越离不开我了?”
农子剑被他的举动惹得满脸通红,明明是一副谦谦君子的面孔,怎么能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
陆月歌坏笑着捧着农子剑的脸要吻下去,“味道不错,你也尝尝?”
靠!我才不要!脸皮薄的农子剑推开他的额头不给亲,“卧槽!你变…态啊!快给我滚开!”
两人笑着在床上滚了几圈,最后吻得难分难舍,陆月歌每亲他一口,就说一次“喜欢你”,农子剑臊得不行, “说那么多次,肉不肉麻啊……”
我也喜欢你,最爱你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农子剑觉得有些冷,他抱紧了怀里的被子拱了拱,天亮了吗,六月不在……是了,他一向都是起得比较早的。
好吵,耳边怎么好像有别人在说话嬉笑,农子剑翻了个身,懒懒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三个猥…琐坏笑的室友,他全身一僵,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梦?!
这一瞬间,他甚至分辨不出现实与虚幻,自己明明已经和六月在一起了,怎么突然回到了学校的宿舍里,躺在以前的床上,室友们围在他床边嘿嘿坏笑……
“哟,醒了?”
“啧啧啧,才刚见人家小学妹一次就这样了。”
小学妹……什么小学妹……对了,他们昨天去喝酒了,六月也去了,他唱了一首歌……然后自己喝醉了……
所以,和六月在一起是梦,现在才是现实……
农子剑这才发现薄被乱糟糟地缠在身上,裤子湿漉漉滑腻腻的……他立马扯了被子把自己盖好。
脑袋里乱哄哄的,边上的几个人还在笑话他,
“一大早就在ceng被子,梦见啥好东西了?”
“哈哈哈,都多大人了还梦…遗,别是憋坏了,赶紧找个女朋友吧。”
“都说了昨晚的学妹就很不错,是不是看上人家了,不然怎么回来就做这种梦。”
农子剑觉得头很痛,这是宿醉的后遗症,他还无法从那个真实的梦中回过神来……
还好,自己没有说梦话的习惯,没有在睡梦中叫出陆月歌的名字,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看你单身这么多年,还以为你无欲无求呢。”胖子抱着双臂瞄着农子剑的下…面坏笑道。
“滚!别TM乱说!老子行得很!”农子剑对他们比中指。
“赶紧把她拿下,真实的手感爽得和梦里非常不一样!”周常发和他传授经验。
“靠,跟别人完全没关系,你们别胡说,这对女生的名誉多不好。”
室友们同时切了一声,“看看,这就维护上了,行行,不说不说。”
“滚滚滚!”
三人嘻嘻哈哈地出门了,
“知道你害羞,我们先出去了。”
“赶紧起来洗内…裤吧,处…男~”
“哈哈哈!”
宿舍门关上,农子剑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梦境和真实的无数片段在脑子里搅成了一锅粥,脑袋疼,心里也莫名的难受。
掀开被子一看,裤子上有一大块深色的湿痕……那真实的梦境片段一直在脑海里萦绕,农子剑羞愧不已,虽说是六月告的白,但是,明明说了不能接受男人的自己,却在梦里把他这样那样……好像更可耻啊。
一想到那个梦,下…面好像又要起反应了,农子剑狠狠搓了几下自己红得发烫的耳朵,然后裹着被单跑到了卫生间里。
冰冷的水洒下来,农子剑却没能冷静多少,想到隐隐约约的某种可能,他一拳砸在墙壁上。
六月,我该拿你怎么办。
冲了差不多半小时的冷水,农子剑才焉焉地打开卫生间门口,一边心不在焉地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抬头,梦里梦的、扰乱自己心神的人赫然就站在眼前。
农子剑卡顿一般,几秒钟后才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干笑道,“你……怎么来了?”
“饭卡落在鄢烈这里了,我过来拿。”陆月歌说。
农子剑一看到他就本能地起条件反射,梦里的场景更加鲜活了,问完这句话后,他尴尬地想快速逃离现场,不想地板积水多,他脚下一滑,就要朝后摔倒。
“小心——”一旁的陆月歌赶紧伸手揽住他的腰,但是农子剑用劲太大,还绊到了他的脚,天旋地转之间,两人双双摔到地上。
陆月歌紧紧搂着农子剑,后脑勺“咚”的好大一声磕到了洗漱台边缘,高挺的鼻子也被农子剑坚硬的后脑勺磕到。
陆月歌鼻子一酸,生…理性的眼泪都出来了。
农子剑叠在陆月歌身上,除了屁…股和后脑勺有些疼,其他地方都毫发无损,他晕乎乎站起来,看到陆月歌一手捂着后脑勺一手捂着胯…间,低着头弯着腰好像很疼的模样。
农子剑的心提了起来,“六月!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我看看,”他焦急地半跪在地上检查陆月歌的伤势,拨开他捂着后脑勺的手一看,被磕到的那处已经慢慢肿起一个大包,
“啊、肿了一个包,能起来吗、我带你去医务室……是不是很痛?”农子剑内疚得不行,都怪自己胡思乱想,也不看看脚下就摔了,他想要扶起陆月歌,陆月歌却起不来,声音很痛苦,“别……让我……缓缓……”
“我皮糙肉厚的摔就摔了——”农子剑急得手足无措,目光往下一移,啊、他为什么一直捂着下…面……刚才,摔倒的时候自己全程被他搂着……
这这这——我这是坐到他的JJ了?!完了完了完了这这这我可赔不起啊啊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农子剑连连道歉,他搂住陆月歌的腰想把他抱起来,陆月歌却紧紧抓住他的手慢慢抬起头来,鼻子通红,睫毛湿漉漉的,眼眶蓄满了水,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没事、我缓缓就好……别担心,让我靠一下。”
他把头埋到了农子剑肩膀,一只手臂也紧紧箍着人家的腰——他现在脑袋还在嗡嗡响,鼻子又酸又痛,下面被压了一下的地方也有点疼……
陆月歌在心里苦笑,这也许就是爱的代价吧……好久没和他说过话了,好久没碰触到他了,现在难得的机会,还是要利用一下的,疼就疼了……
农子剑此时正内疚得不行,哪里能想到他的花花肠子,他又着急又内疚地顺着陆月歌的背,哄小孩一般,“好了好了,起来吧,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没事……等下就好了……”陆月歌埋头在农子剑脖子边闷闷说道,“我们多久没好好说过话了,你总是躲着我……”
“是是是,我错了,我不该躲着你……”
 陆月歌还在小声说着,“我很伤心,头很疼,jj也很疼……你抱抱我,别躲着我……”
他说得虽然小声含糊,农子剑却听得清清楚楚,对方因为护着他而受伤,还这样低声下气说话,他能不内疚吗,他支支吾吾, “你…说什么傻话啊、我们先去医院,等、等回来我们再说清楚……”
“子剑,你喜欢昨天那个女生吗?昨晚你们好像聊得很开心。”陆月歌的嘴唇贴着农子剑肩颈,本来还可怜兮兮的语气一转, “那可不行,你压到我的JJ了;你得对我负责。”
妈蛋这其实是苦肉计吧……农子剑面皮通红,却没敢大力推开耍赖的人,“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别喜欢她好不好,不要喜欢别人,”陆月歌紧紧搂着农子剑哀求道, “我喜欢——”
下一秒就被农子剑用力推开了,“六月!”他捂着被亲到的地方有些生气,“你干什么!你根本就不痛吧?就是在耍我!”
被吼的陆月歌看着他不说话,半响才默默撇过头去。
又装可怜!
但看着他后脑勺那刺目的大包,农子剑的声音又小下来了,他嗫嚅着,“你家老二根本就没事!你还有心思耍我玩,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不忍心看对方泪眼汪汪坐在地板上,农子剑有些粗鲁地拉着他的手臂要他起身,“快起来!你后脑勺的包肿得厉害,先去床上躺着。”
变傻了我可付不起责任。
陆月歌目光往上一抬,目光触及农子剑的…胸…膛,他眸光变深,已经半弯的膝盖又咚地一声砸到地上,他捂着胯…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农子剑只听到他略带痛苦的声音,“不行……还是很痛……”
农子剑惊慌地放小了力度,真的伤到那里了吗?
“我走不动……你、你能抱着我过去吗……”陆月歌低着头小声说道,其实是有点疼的,他估摸着农子剑会羞恼地推开自己,然后再来一句爱走不走吧……
身子一轻,他被抱起来了,还是公主抱。
陆月歌打蛇上棍,双手一伸就绕到了农子剑脖子上搂住,耳朵还紧贴着人家的胸膛。
子剑果然最心软最好骗了。
噗通噗通噗通,子剑的心跳声为什么这么大……为什么还愿意抱我……是不是,有可能会喜欢上我……
“真是欠了你的,这样行了吧!”农子剑抱着陆月歌几个大步走到宿舍里,然后把人轻轻往自己床上一放。
“我衣服脏……”陆月歌摔倒的时候衣服和裤子都湿了不少。
 “我柜子里还有被子,你先躺着吧。”农子剑按住他,然后只用了几秒钟就套上衣服裤子,他手足无措,又不想两人独处一室,“现在怎么样?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陆月歌用手背盖住脸,“已经没事了,过两天就能自己好了。”
真是任性,不是说很痛吗?农子剑无奈起身,“真的没事吗,那你先躺一下,我去买点药马上回来。”
手腕却被陆月歌抓住了,他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深潭一般的眼睛看着农子剑。
“干嘛呢你……”这可是在宿舍!农子剑不敢看陆月歌的眼睛,他抽出自己的手,“放开!”
“子剑,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农子剑穿上外套出门了,“对不起,我……去给你买药。”



作者有话要说:







第40章 第四十章
中秋过后,天气凉快了很多,周三下午没课,农子剑和队友在球场打了一个下午的球。
不知道是不是受陆月歌的影响,中途休息,农子剑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两个共用水杯的队友……有暧昧、有一腿 。
以前没多想,只觉得是兄弟情,男生之间不拘小节而已。现在,越看越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瞧瞧,游泉身上的这件衣服,好像是张俞迪上星期穿过的吧,这两人好像经常互穿衣服,天天拌嘴(打情骂俏?),勾肩搭背,拍肩膀就算了,还会多余地捏捏,进球了激动地撞一下肩膀,游泉有时还会拍张俞迪的腰和屁…股。
不不不……也许人家真的只是很好的兄弟感情而已呢,毕竟他们是竹马竹马。
游泉小学时候因为父亲工作调动,一家人从遥远的北方搬来,跟张俞迪家同住一栋楼,巧的是,一南一北的两人的老爸长相竟有三分相似,而更神奇的是,作为儿子的他们也越长越像,身高体型差不多,眉眼轮廓更有七分像,感情也比亲兄弟还好,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在一个学校,总有人问他们是不是双胞胎。
以前队里就有人开玩笑说他们是不是太腻乎了,游泉笑嘻嘻的,“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这么多人说我们像双胞胎,还有人说我们有夫妻相呢,不腻乎点多对不起这个称呼。”
开小差的农子剑愣了一下神,手里的球就被张俞迪截走了,转身就是一个三步上篮。
然后农子剑就看到游泉兴奋地拍了一下张俞迪的屁…股,“我们家章鱼底迪真厉害!”
“滚蛋,你能不能跟人家湾湾学点好?”张俞迪直接给了他一肘子,“敢再那样叫我,今晚别想来我家吃饭了。”
“章鱼哥,你舍得吗?”游泉装可怜。
“……”
所以农子剑越看越怀疑。
都怪六月!害我现在只要看到两个男的走得近点,都觉得他们是一对……不想了不想了……农子剑化烦躁为力量,运球,传球,灌篮,一连进了几个球。
“靠,你今天怎么这么猛?”游泉喘着气问道。
“我一直都很猛好吧。”农子剑出了一身的汗,他仰头咕嘟咕嘟灌了几口水,然后撩起衣服下摆擦脸上的汗。
游泉的眼睛上下扫了农子剑几眼,“农子剑,你的身材好像比以前更好了,这腹肌……啧啧啧!”
旁边的张俞迪把球砸了过来,“当然了,你是第一次知道他的身材比你这身排骨好吗!”
要是以前,农子剑肯定会笑着回一句“羡慕吧!”,但现在他只是尴尬地笑着放下了衣服,他很肯定刚才游泉对着张俞迪做的口型是:“别吃醋了”。
我去,难道这两人还真是一对?!
但游泉却没完,目光又转到了他腰侧,“屁…股也很……”
张俞迪白了游泉一眼,然后便去台阶上坐着喝水了,游泉马上笑嘻嘻地跟了过去。
——根据查到的资料,一个男人欣赏另一个男人的胸肌腹肌屁…股什么的,这好像是gay才会做的事情吧……
农子剑心情复杂。
他倒没觉得反感,都是经常一起打球的队友,游泉和张俞迪,一个热情开朗一个很稳重,相似的脸,青梅竹马的感情,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感觉……好像也挺好的,了解彼此的喜好,一起上学,一起打球,一起打游戏……没有那么多男女之间的差异和顾忌……
——呸呸呸,这有什么好的!男人怎么能喜欢男人呢!脱了裤子,都是棍子有什么意思啊……农子剑烦躁地不断原地拍球,我到底在想什么啊,赶快忘了他,赶快忘了那些事情,要是再做一次那样的梦就危险了……
晚上没课,在食堂吃过晚饭后,他们又继续在球场打球,一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在球场上挥洒汗水,还有不少朋友情侣在操场上散步。
除了篮球拍打在地上的声音,农子剑好像还听到了沉闷的“咚”的一声。
隔了几秒钟后,几个女生恐惧的尖叫声传来,“啊——”
声音是从球场旁边的实验楼传来的,几个男生跑上阶梯从矮墙望过去,只见实验楼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好像有一个人躺在地上,旁边有几个女生跌坐在地上尖叫。
农子剑视力好,姿势诡异地躺在地上的是个穿着纯白裙子的女生,也不知道是晕了还是……不,农子剑看到了她头部下面的液体面积越来越大——是血!
“啊啊啊——”
“有人跳楼了!”
实验楼有六层楼高,不知道她是从几楼掉下来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救……农子剑和几个比较大胆的男生马上跳下矮墙,快步朝那边跑了过去。
场面很血腥,那女生身体扭曲,头部下面的水泥地板已经弥漫开了一大滩血迹,白裙子被染红了,大大的眼睛无焦距地瞪着天空,非常可怖。
农子剑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大量的血迹和浓重的血腥味让他觉得脚软恶心。
周围一片嘈杂,胆小的人远远跑开了,胆大的人围了过来举着手机拍照打电话。
第一目击的几个女生晕过去了一个,两个瘫在地上尖叫,一个在一旁呕吐,还有一个在颤抖地打电话,“是的……G大土木建筑工程学院这边的球场……实验楼这边,请你们快来……”
——是李茉茉。她打完电话,明明自己也颤抖着,但还轻声安慰着自己单薄怀抱里一个竭嘶底里尖叫的女生。
农子剑和几个男生把她们带到一边,又去买来水和纸巾,坐在她们旁边安慰她们。附近值班的几个保安和老师很快过来了,他们驱散了一些拍照的学生把现场保护了起来。
农子剑给李茉茉递去纸巾,“别怕,没事了,擦擦汗吧……你额头都是冷汗。”
“……谢谢。”李茉茉苍白着脸抖着手接过,“我们刚下楼,然后她就突然跳下来了……小敏差点就被她砸到了……”
一个大活人从楼上跳下,就在你面前半米的距离“咚”的一声砸下,还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折声,然后血迹大片漫延开来……
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可怖,不知道要熬过多少个夜晚才能忘记这个噩梦。
“别想了,没事了没事了……”农子剑也是心有余悸,夜风吹来,看到李茉茉单薄的身子颤抖着,他把自己的外套披给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警车和救护车很快到了,除了身体不适的几个女生,目击人李茉茉,和第一到达现场的农子剑他们几个男生留下来跟警方做了笔录。
做完笔录,农子剑和一个女老师送李茉茉回宿舍,乔娇从外面赶了回来,她牵着李茉茉的手,“没事了,别想太多,这几晚你过来和我睡吧。”
目睹跳楼事件的几个女生都是一个宿舍的,她们多是本地人,当晚就被父母亲戚接走了,李茉茉只有一个哥哥在本地,但他刚好出差了。
“我没事的……”李茉茉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笑道。
“你们宿舍都没人了,还是过来我们宿舍吧。”乔娇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坚持道。
“是啊,有个照应。”农子剑也劝道。亲眼目睹了那样的事情,自己一个人呆着肯定会害怕的,尤其是对一个女生来说。
虽然都是女生,但是乔娇身材高挑,气场又足,跟她在一起还是很有安全感的。
不过李茉茉也非常勇敢,另外几个女生晕的晕,吐的吐,只有她打了电话报警,还安慰另外几个女生,明明看着是最文静娇弱的,实际却很冷静勇敢。
这件事情最后也没调查出什么结果,死者是美术系大一的新生,外地人,长得很漂亮,性格内向,没有和人结仇,最后的鉴定是精神衰弱造成的悲剧。
那天不少人都拍到了照片,还有人在学校贴吧上传了无…码照片,扭曲的身体,可怖的五官,大片的血迹,被染红的裙子,好似会成为一个复仇的厉鬼。
虽然都被管理员删帖了,学校也封锁了消息,但还是弄得人心惶惶,各种版本的传言层出不穷,女生们去实验楼上下课都要结伴而行。

事情差不多平息的半个月后,有一次上课,乔娇坐在农子剑旁边问他,“你觉得我们茉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挺好啊。”农子剑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看向她。
“我觉得她对你也是有好感的,你们可以试试看。”
“这……”农子剑挠挠头。
“还这什么啊,她怎么说也比你上次那个不靠谱的女朋友漂亮吧,性格也好。”乔娇一边敲代码一边说,“而且她经常跟我打听你的事呢,对你印象很好。”
对方是很不错,可是……他现在对谁都没那种意思,三个月过去了,陆月歌对他的影响还是没能缓和多少。
农子剑被陆月歌扰得意乱心烦,思来想去,他觉得应该是自己没有真正谈过恋爱的原因,说不定有女朋友了,就不会再想到对方的事情了。

于是在乔娇的牵线下,他脑袋一热,周末约了李茉茉一起去公园湖边逛逛。
农子剑提前在公园门口等了一会儿,李茉茉也到了。
她今天绑了两个辫子,穿着一件黑色卫衣和印花裙子,干干净净的看着很舒服。
“学长,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一路小跑来的李茉茉脸蛋红扑扑的。
“没关系,我也是刚到的。”
李茉茉似乎是有些害羞,农子剑觉得她不怎么敢正眼瞧自己——其实他自己也差不多。
两人不算很熟悉,现在又少了个中间人,确实有些别扭。
李茉茉张望了一下问道,“学姐还没来吗?”
“她临时有事要忙,不能来了,她没跟你说?”农子剑在自动贩售机买了饮料递给她。
“哦……这样啊,”李茉茉的笑容淡了下去,她拿出手机划拉了几下低头小声说,“她是不是故意没来啊。”
“没有吧,我们班群里确实说班干要开会。”农子剑把自己手机上的班群信息给她看。
其实就算不是临时有事,做媒的人一般都会借故不出现,或是半途借口有事离开——套路大家都懂的。
接下来的气氛就有些尴尬了,农子剑平时跟女生的关系也就一般,帮完忙聊几句就走人,碰上胆子大些的妹子,相互开个小玩笑还能多说几句,文静些的,他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茉、咳、茉茉,你看这荷花真漂亮……”
已是深秋,虽然西南的天气还不是很冷,但湖里的荷花荷叶也枯萎了不少,确实有一种秋天凄凉残败的美。
但这绝不是农子剑所指的漂亮,他一个粗神经的人哪里有这种审美啊,那句话完全是在没话找话罢了。
“是啊,可惜花期就要过了。”李茉茉伏在雕花栏杆上微笑着回到。
“是啊,可惜了……”
——瞧瞧,这就接不上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然后同时转头想要开口说话,四目相对,下一秒又同时默默转头直视前方,尴尬得不行……
该说点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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