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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咖啡馆爱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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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说话,陈松茂脸色越来越沉:“思秦不是这种人。”
  “我跟他也是朋友好吗,你以为我会随便相信这种话?”赵苏问,“我在席上差点没跟他们吵起来。但是我不能因此就一味偏袒他。事后他们给我发链接,发那些旧贴、八卦贴,我还跟当年的一些校友和老师加了微信私聊过。这不像是假的,不是当初你那种遭人嫉恨不满而单纯的造谣。”
  “当年我被造谣的时候,不过高二!高二的青少年能搞出什么花样来,谣言自然漏洞百出,大学里再遭人排挤,那是完全两回事了。”陈松茂肃声反驳。
  “行了,你至于跟我生气吗?我也还没全信,毕竟当年被他骗的那个姑娘现在也出国了,貌似留学德国,我联系不到她。我得听听当事人的观点,才能完全确信是个什么情况,不然我早跟他断交了。”赵苏用安抚的语气说,“只是我看你都要计划着买房合住,过一辈子了,才这会儿提前跟你说。否则,明知道这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干嘛要当这个恶人?你知道我是直的,我又不为了从他手里抢你。”
  陈松茂知道这是个玩笑,但他此时此刻当真笑不出来:“小苏,谢谢你的好意,我明白你心意是好的。但是我跟他朝夕相处一年有余,难道还要听信陌生人的三言两语来判断他是怎样的人?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信。如果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的话,实在抱歉。”
  “行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先前才不愿意跟你说。”赵苏撇撇嘴,“就是提醒你一声而已。你要是信了,自己去查查也好;你要不信呢,至少你们谈谈,你也提醒他一句,他背后有人说坏话,让他防着点也没错,是不是?再说了,现在都有人这么说他了,如果他没干过这些事,为什么一直对D市音乐学院这个话题这么忌讳,从来不见母校同学,总要给你个解释吧?”
  “如果换了我在学校的时候这样受排挤,我也不会待见母校同学。”陈松茂冷淡地说。
  “问题是你没有这样受排挤啊!这才是关键。”赵苏点出,“恐同者咱俩都见得多了,这不奇怪,大部分人总还是温和派啊!他干出了啥天怒人怨的事儿,才能被整个年级集体排斥?”
  “好了小苏。”陈松茂略略抬手,“这个话题就到这里吧。——我不是不信你。但是平心而论,如果有谁哪天跟我这样说你,我也一个字也不会信他。”
  “你这话就伤人了,我跟你、你跟他那一样吗?”赵苏眉毛一竖,“我跟你16岁就认识了!你去过我家、我也去过你家,你父母我都认识!这十几年来都没断过交情!宁思秦呢,你对他的过去了解多少?你知道他是哪个小学哪个高中之前交过几个男朋友女朋友?我知道你信他,你也不能这么无条件的信他啊!”
  “好,算我失言。我是不该拿他和你相比。”陈松茂说,“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吧。”
  赵苏瞪了他一会儿,颇有点无奈和不平地耸了耸肩:“行吧,你就是这样的人。——那个室内设计师怎么说?”
  “如果你方便的话,还是给我介绍一下他吧。”陈松茂说。
  赵苏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我真怕你陷入爱河丧失理智最后被人家给坑了。”
  “你想多了,小苏,我有什么值得人家坑的?”陈松茂问,“从我们交往到现在,他从来没坑过我一分钱——来我家蹭饭他都会自己买菜。最多也就是他带几个朋友来我们琴行,蹭一下会员价而已,这又不算我的损失。哪有这么骗人的?”
  “你这不是就要给他买房了?”赵苏问,“以你性格,房产证上绝对不会只写你自己的名字吧,只写他的名字说不定还有可能。”
  “他要是能算到我邻居的母亲突然查出癌症要急着凑钱,这么大的本事,也不必来算计我了。”陈松茂皱着眉头说,“你真的不必多虑。等他跟我解释明白,我会再跟你解释的,你现在先不要这样误会他。”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赵苏横他一眼,“我先走了。设计师电话我之后发你短信。”
  “好。”陈松茂追了几步,“抱歉,知道你是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只是无法接受……”
  “行了吧,我知道你是这种人,我也认了。”赵苏没好气地说。两人气氛僵硬地勉强道了个别,赵苏就匆匆离开了。
  陈松茂缓缓坐回椅子上,心情复杂,思绪万千。他对宁思秦的信任此时并无动摇——他怎会凭借不认识的人随口几句话,就来怀疑身边朝夕相处、情意相投的爱人?哪怕知道赵苏不会随便传谣,他也坚信,这其中一定有过什么误会。甚至,这反而可以解释一部分宁思秦长久以来的遮掩了:如果他当年因为性向在大学被排挤过,从此不愿意和当年同学联系也很可以理解。
  如果说,这让他对宁思秦的看法有了什么变化,只能说,他想要知道当年真相,想要听到宁思秦向他解释的心情更加迫切了——但此时知道了事情可能十分不愉快,是否要由他反复提起,仍旧是值得费心思量的事情。
  陈松茂慢慢地喝完了一杯奶茶,待到心情基本平复了,才出门回家。到家时赵苏已经将那设计师的姓名和手机号发给他,多一字没有,显然还是在生气。陈松茂联系了那室内设计师,给他发了几张购房时的平面图和室内照片。过了一会儿后,对方回复:【看平面图,没有标黑的不是承重墙。对应你的实体照片是第五张那间屋。下面最好只开个门,填充墙体要全打穿也可以,但是切记不要动上面的钢筋混凝土连梁。另外,到时候施工最好听听现场施工队的意见。】
  陈松茂道了谢,给他发了个红包权作报酬。他等到将要做晚饭的时间,给宁思秦发微信:【晚上过来吃饭吗?有点事情想要问一问你。】
  
    
    ☆、第二十三章

  宁思秦照旧一手提着琴盒,一手提着菜过来了:“今天看到菜场的小白菜和菠菜都很新鲜。”他嘴角带着笑意说,“还做上次那个蔬菜丸子汤好不好?”
  “你早说啊,我好提前把肉馅拿出来化冻。”陈松茂隔空点他一下,“不下厨的小少爷。”
  嘴上虽这么说,他已经转身拉开冰箱门去拿肉馅了。宁思秦将菜放下,便出了厨房——陈松茂最多让他洗碗,从来绝不肯让他帮忙洗菜切菜,怕他切到手。宁思秦跟他争辩一番,最终也只好妥协于陈松茂明显更熟练的刀工。他隔着门问:“要听什么?”
  “你练习就好。”陈松茂说。
  宁思秦拉了两首练习曲,就开始拉排练的曲子。每次他们团一接演出,商演还好,若是音乐会之类正经演出,往往那么几首曲子单曲循环到陈松茂都要听吐。他想着宁思秦进门时眉眼含笑,很开心的样子,一个人在灶台前边做菜边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心不提此事:反正他一句话也不信,而且宁思秦也承诺过有一天会告诉他真相。何必再去追问,平白让他不开心?
  因此,吃过饭,他便决心隐下此事,只说:“思秦,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宁思秦挑挑眉,仿佛有一丝紧张似的,但隐藏得很好,“难得见你这样严肃。”
  “我昨天听说,我邻居家急用钱,要折价出售掉这套房子。”陈松茂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客厅和他们相邻的这堵墙不是承重墙,可以打通的,打通后就相当于一套大房子了——我是想,不知道你考虑不考虑……”
  宁思秦睁大了眼睛,“你是想……让我买下隔壁的房子?”
  “我今天去看过他们的户型,比我这套小一些,房主说有73平米,和你那套差不多。这样,打通之后,就是150平米左右。他们急用现钱,全款交付可以便宜很多,如果你愿意搬下来的话,原先那套出租或者出售,抵这套的价格完全够了。”陈松茂说,他说得很仔细,有点紧张。“当然,还有装修之类一系列的麻烦。你那套的采光也更好,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再去跟他们说一下……”
  “你想得这么长远?”宁思秦淡淡地问,嘴角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他们要价多少?”
  “105万,如果能一次付全款,可以降到100万。再压大概也是可以的,但是人家母亲生病急用钱,我想还是不要占这个便宜。”陈松茂回答,“这个小区这个位置,若是能等的话,卖到120万往上也是有可能的,现在买下并不亏。若是你有这个打算,我可以跟父母先借一部分,加上我们两人的存款,或者再贷一二十万的小额贷款,凑一凑是可以凑足的。”
  宁思秦笑了:“怎么听着都是你出钱。你也放心往房产证上写我的名字?”
  “我有什么不放心?”陈松茂说,“再说,这些都可以到时候再商量。你有这个意思吗……?”
  “这是大事。”宁思秦说,“我想想吧。”
  “好。”陈松茂点头说,在心里默算了一下时间,“今天是15日,对方要求20号之前给他们明确的答复,要或不要,也就是下周三。可以吗?”
  “好,那我周三之前给你答复。”宁思秦说。
  这件事情便算说完了。他们随意又聊一会儿,宁思秦便继续去练琴:银河在下周五就有一场演出。不得不说,无论团长、指挥、银河众团员亦或是负责营销策划的成员,个人能力均属佼佼者,银河室内乐团在短短两三年内,业内名气飞涨,已经成为很著名、也很成功的室内乐团之一。不过,随着工资一并涨起来的还有对成员实力的要求,宁思秦这一年来,练琴也越来越刻苦了。
  他拉琴到九点多,与陈松茂互道晚安告别了。通常,大多数晚上宁思秦会留宿陈松茂家的。但两人同时在家的坏处是时不时会被对方分了心,大大影响工作效率,陈松茂只道他是要专心练琴,也没多想,同他道了晚安,送到楼梯口。
  宁思秦进了自己家门,进了卧室,关好门,才拿出手机来。他按亮屏幕,上面显示着一条短信:【有空了给我回个电话。】
  宁思秦拨了出去,几响之后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姐。不……他完全没有跟我说起他和赵苏的见面。”
  他说着皱了皱眉,但是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来,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不过你应该不用担心,他跟我说了另外一件事。”
  …
  次日是周六,如今刚刚开学不久,仍是琴行比较忙的时候,陈松茂上午排了两个调琴的安排,一早就出门了。他刚刚调完第二家琴,尚未出人家的家门,手机响了。陈松茂看了一眼屏幕,颇为意外地接起来。对面一把温润似水的声音问:“松茂?现在有时间吗?”
  “你回国了?”陈松茂笑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说一声。”
  “刚回不久。”对方回答,“有时间一起出来吃饭见个面吗?介绍我的男朋友给你认识一下。”
  “这话也就你能说得这么光明正大,一点儿都不让人尴尬。”陈松茂摇摇头,“什么时间?”
  “如果你有空,就现在?”
  陈松茂意外得在楼梯上停了停脚步,“你是苏兰崖吧?!我们同居四年,我可不记得你哪一次不是提前三天邀约的。”
  “跟Jack在一起,难免染上他一点习惯。”苏兰崖温声笑,“这么说,你是没有空了?”
  “今天不行,下午要值班。明天也不行。周一?”
  “那就周一中午?具体地点我们再商量。”苏兰崖说,“我听说你有了新男友?”
  “是。”陈松茂微笑,“不过他周一上午要排练新曲子,未必能来。”
  “没关系,日后有机会再见面。”苏兰崖说,“那,见面再聊。”
  他们道别挂机,陈松茂又坐在车里跟苏兰崖发短信聊了一下具体安排,随后开车去接宁思秦。他到的时候,宁思秦已经在排列场地的门口等着他了,坐进车便问:“今天的两架琴不好调吗?”
  “有一架几年没动过了,整体音差能差到40音分,我怕拧断了弦,只好慢慢来。”陈松茂说,“你周一中午有时间吗?苏兰崖回国了,约我一起吃个饭。”
  “苏兰崖……?”宁思秦想了一下,“哦,你那个硬是把谈恋爱过成了合租室友关系的前男友?”
  “现在想来,我们俩大概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对方,更多的是合租室友吧。”陈松茂说,“是他,还有他的男朋友。”
  宁思秦立刻笑喷了:“你带着你的现男友,去约见前男友和他的现男友?这是个活生生的四角修罗场啊!说实话,你是不是把我拉过去帮你打架的?”
  “要打架,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打不过你。”陈松茂笑了,“不过真不是。苏兰崖向来是真正的君子,我跟他当年也是和平分手,你就当做正常朋友看待就好。有时间吗?我想你和他应该聊得来。”
  “算了,排新曲子我们经常要加练,这附近没什么饭店,你接了我再过去,肯定迟了。”宁思秦摇摇头,“你自己约吧,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我还是约在雅韵。”陈松茂说。宁思秦摇头:“说了,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你就当是为了迁就我。”陈松茂说。
  宁思秦笑,趁着红灯拉过他的手来吻了一下:“记得明天下午去省剧院给他们试调琴。你和他们联系过了吗?”
  “联系了,我们已经定好时间。”陈松茂说。
  …
  到如今,他做调琴已有八年,在本市的钢琴调音业技术算是数得着的。下个月有位钢琴大师要来演奏,剧院立刻提前紧张地做起准备。银河也在省剧院演出过几次,宁思秦认识他们的一位负责人,便向他推荐了陈松茂。对方看在他自己和他老师的名气,便敲定了让他周日来试调一次琴,那位钢琴大师的助理会到场试音。
  陈松茂虽然技术过硬,毕竟也少有为这样级别的钢琴大师调琴的经历,不敢怠慢,早早到了现场。那位大师的助理抵达的时候,陈松茂已经指挥着工作人员将钢琴搬上台,检查了一遍。见助理过来,他便暂停下来,转身同那人握了握手:“卓先生。”
  助理姓卓,看起来还很年轻,也同他客气地打了招呼:“陈先生来得真早。”
  “先前我检查了一遍钢琴。”陈松茂向他介绍,“考虑到场地比较大,这架钢琴的音质最合适,各项状态也很好。不知道大师喜欢怎样的音质,我们等一下可以再调试。只有低音这里……”他探身轻轻示意了一下三角钢琴敞开的后盖中一根低音弦,卓助理也探身来看,“卓先生请看这里,这根弦上有一处小小的锈迹。出现锈斑的琴弦会更容易断,尤其是如果演奏情绪比较激烈,重音较多的曲子的话。虽然琴弦在演奏中断裂的几率极小,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建议可以换一根弦。”
  “我们最好做到万无一失。”卓助理说,“陈先生今天就要换弦?”
  “这倒不是,这处锈斑我也是检查时刚发现的,身边没有带着缠铜丝的琴弦备用。”陈松茂说,“而且换弦会增加额外的时间,我想如果我们今天时间充足,那么等一下调完音,我去取一趟琴弦换下来。如果时间不够,今天就先调音、试音,我们日后再改一个时间来换弦。”
  “先调音吧。”卓助理敲定,“我今天下午还有其他安排,换弦可以改日再约一个时间。陈先生下周二上午怎么样?”
  “还有其他时间吗?”陈松茂皱眉问。
  “没有,其他时间我都有事。”卓助理说。
  他虽然努力装成一个正常人,语气里却隐约带着一丝颐指气使的味道,陈松茂听得略微不快,但又觉得没有必要为了这个闹不愉快:“好,那现在试音吧。”
  给这类要求颇高的钢琴大师调音,向来十分麻烦,更麻烦的是现在仅有助理在场——也即是说,等大师本人到了,还要二次重调。陈松茂按着他的要求调了一个多小时,卓助理始终不太满意:“音质再收一点。”
  “这个场地,再收的话可能会影响效果的。”陈松茂说,“虽然音质压缩在某些曲目上会有更好的表现力,但也要考虑到时候钢琴和伴奏的交响乐团的协奏效果,而且给琴弦的压力也会比较大……”
  “大师就是这么要求的。”卓助理固执地说。陈松茂暗自叹了口气,只能走去重新调了一下,而后站在钢琴侧面,等他试音。卓助理弹了几个小节,忽然嘣的一声巨响砰然炸开!
  陈松茂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听见尖利的破空声细细一响,而后演奏厅里归于静寂,卓助理也给吓着了,从琴凳上弹起来:“怎么回事?!”
  陈松茂没有答话,紧抿着嘴唇疾步上前——果然,先前有锈迹的那根琴弦绷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架空,没有原型。请大家不要纠结房价的问题(
    
    ☆、第二十四章

  演奏厅里不止他们两人,还有省剧院的工作人员看着的。陈松茂两次提醒,琴弦又是在卓助理弹奏的时候绷断的,完全没有任何过失,就是卓助理也没法说什么,只好暂时中断了这次的试音,约定好周二上午陈松茂来换过琴弦,再继续调音。
  卓助理还要跟剧院人员洽谈其他事项,陈松茂自己收拾东西先出了门,刚准备下台阶,忽见台阶底部有个熟悉的身影正走上来,他又惊又喜,连忙加快脚步,迎上前去:“你怎么来了?”
  “来这边买书,刚好顺路,就顺道来看看你调琴。”宁思秦说,“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已经调完了。顺利吗?”
  “礼貌起见,我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陈松茂微微压低了声音。宁思秦失笑:“看来那就是不顺利了。手还好吗?”
  陈松茂投给他一个疑问的眼神。宁思秦说:“昨天拧保温杯盖子的时候,我见你是不是疼了一下?今天还好吗?”
  一边说着,宁思秦一边从装书的袋子里掏了掏,拿出一管药膏递给他。陈松茂心里早就软成一滩水,虽说调琴中断弦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但被宁思秦这样关心,他那点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只是疼一下而已,你费心了。”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到停车场,陈松茂解锁了车门,宁思秦先钻进了副驾驶座。他自己开门坐进去之前,朝剧院门口最后瞥了一眼,看见那位卓助理也已经出来了——但他似乎没有往外走,只是站在台阶顶端看着他们这个方向?
  陈松茂微微疑惑,但他这个方向看剧院门口是逆光,他又不像宁思秦戴了墨镜,被炫目的阳光刺得看不清楚。等他开车驶过剧院门口的时候,又看一眼,卓助理已经将身子背过去了——大概只是在等人而已。
  他将宁思秦送到了楼下,便停住了车,并未往地下停车场里面开:“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出去一下。”
  “我记得你今天下午特意推掉了其他调琴的预约?”宁思秦挑眉问。
  “是推掉了,但是没想到结束得比较早,刚好可以去处理一点其他事。”陈松茂说。宁思秦追问:“什么事?”
  “现在还没定下来,我先保密吧。”陈松茂笑了笑,“什么时候等我考虑清楚了,事情也确定下来,我再跟你详细解释。”
  宁思秦仿佛有点不满地抿了抿嘴,但也没继续说什么。陈松茂顿了顿,问:“这几天心情不太好?排练太累了?”
  “可能吧。”宁思秦有点模糊地说,“排新曲子,大家磨合起来总是很烦的。”
  他戴着墨镜,陈松茂也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温声道:“别太累。晚上我买菜回来。想吃什么吗?”
  宁思秦想都没有想,随口报了两个菜——这种情况下要么是他想吃很久了,要么是他根本就没有认真考虑这个问题。陈松茂扬眉问:“已经吃腻我做的菜了?”
  “不是。”宁思秦看向他,仿佛这会儿才回神似的,“只是——我真正想吃的是你做的蘑菇披萨,又怕你现在做起来太麻烦,所以随口说两个。”
  “这个你就饶了我吧。”陈松茂略略放下心来,笑了笑,“真的想吃的话,你找个什么时候顺便带几张披萨饼皮回家,周四周五我再做。”
  …
  接下来几天,陈松茂没再跟卓助理联系过。他向来不是心眼小的人,很多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并不记恨。但不知为何,直到周一中午,他走进雅韵门口,四下打量寻找苏兰崖的时候,卓助理带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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