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艄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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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古董
　　和开发商那边约好了下午见面，上午没有事儿，柳艄夜背着背包出门，这次是他第三次到**市，前两次都来去匆匆，今天正好有时间，就出门转转，或者可以买点特产带回去送人。想到送人，柳艄夜脑袋里突然浮现顾凯宁那张面无表情但很帅气的脸。柳艄夜摇头，想顾凯宁这样的人见收到的特产应该都是人参鹿茸吧？说来大师兄家也很富裕，自己要不要带这些平民特产回去送给他们？
　　正犹豫着眼角看街角里有一个小摊，说是小摊，也就是小贩前面铺了一块破布，上面零星摆着几十样东西。从里面传来若隐若现的吵杂声告诉柳艄夜里面是一条街。
　　上辈子的贫穷养成了柳艄夜逛路边摊的习惯，到现在也还没改过来。大脑还没做出反应，身体自动做了决定往那边去。
　　走出街角，柳艄夜才发现这里不是普通的地摊街，是一条古玩街，不长，也就百来米，几十个小摊，一眼就能望到头。
　　有些摊位面前听留在好几个客人，有些摊位上一个客人也没有。不过也是能理解的，要知道古玩收藏这项爱好，也就最近一两年才平民化，国家越来越好，人们手上也也有了闲钱，于是就有了这一项捡漏的爱好。
　　除了跟两位师父学习的字画有点鉴赏力之外，对什么青铜、玉器、陶瓷这类的柳艄夜是一窍不通。但这不妨碍他有着普通人对古玩市场这种神秘的地方的那种特殊的兴趣和向往感。
　　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柳艄夜在古玩街上与逛为主，有时也会听下来围观围观其他人和店家讨价还价。很多时候他都听不太懂，什么色泽，造型，印记的，但也学了不少东西。
　　“小伙子，这荷花五颜六色的，也太怪异了。还有啊！这里下角写着乙亥，不就是丙子年吗，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丙子年就是1935年，这画比我还年轻，没有百年以上，你也敢称它是古董，这不是骗人吗？”老人一通说完，转身就走。
　　倒是有几个人被老人家的话吸引，对一副五颜六色的荷花画众人还是有兴趣看上一看的，买就不必要了，毕竟大家到古董街来都是抱着捡便宜的心态来的，看过就散了。
　　等众人都散了，柳艄夜也上前看一看。
　　也许是前面的人看了散又或者是柳艄夜太年轻，摊贩对柳艄夜挥手“去去，一边去，小孩子家家的凑什么热闹。”
　　柳艄夜也不生气，在有些事上面，年轻就是代表没有说服力。“我想看看你这幅画，要是好看就买回家去送给我爷爷，他很喜欢这些字字画画的。”
　　一听到柳艄夜有买画的意思，上下打量了下柳艄夜，觉得他穿着不是什么穷人家的孩子。突然就热情了：“看着你就是个孝顺的孩子。你看，着荷花五颜六色的，看着就漂亮，买回去，你爷爷一实喜欢。”
　　小贩刚刚注意到柳艄夜在旁边，于是也不在说什么古董的吓唬人了。
　　柳艄夜上前仔细看这幅画确实不是什么古画，但是从画的布局和笔下的功力看来，都是大家之作。左上角还有题识：曾攀玉井睡云端，罗袜凌波欲赋难。不是眼前迷五色，赚君聊作笔花看。似北山画友博笑。乙亥春日，蜀人张爰并题。（作者：上述虚构。事实是：张大千《五色荷花》，立轴，设色纸本，乙亥（1935年）作，184。5　×　95。7　cm，中国嘉德2009秋拍，成交价：RMB　12；320；000。）
　　这画放以后肯定能买一个大价钱，当然这不是柳艄夜在意的，他在意的是，他两位师父看了这画肯定会很高兴。
　　柳艄夜看了一会，转头问旁边的小贩，“这幅画多少钱？”
　　“小兄弟，看你这么爽快，我也不收你多贵，六百元怎么样，要是别人，没有八百我都不会买给他。”
　　六百还是八百对柳艄夜来说都没差，这画也确实值这个价，但是被店家当做肥羊一样砍他还是有点不爽。
　　脸上带着犹豫，不满的说：“我听刚刚那位老爷爷说这个不是古董也要这么多钱吗？我在前面那个小摊里看到一样好看的古董风景画也就要五百，你这不是古董的怎么比他那儿的还贵？”
　　“这个……”小贩一时语顿。
　　“这样吧！大叔，你这画也买五百，一样价钱，我就跟你买。我爷爷更喜欢荷花，他说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代表人的高尚品质。”
　　“好吧！看在小兄弟你这么有孝心的份上，大叔我就五百卖给你。”听到柳艄夜这样说，小贩心里笑柳艄夜是傻瓜，古董和非古董能相同吗？嘴上爽快的答应了。这幅画是他八十元从别处收来的，五百卖出去也大赚一笔。
　　柳艄夜不管小贩怎么想，反正他自己是占大便宜了。于是交易的双方都觉的自己占大便宜了，愉快而友好的分开了。
　　担心来往的行人将画碰坏了，柳艄夜将画抱在怀里才向前走。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一滑，来不及反应就坐在地上了。
　　一颗黑色直径一厘米左右的珠子在眼前滚过，让自己摔倒的元凶就是它了。伸出一只手抓起它，却看见珠子旁边一过小摊上有一块比一元钱硬币大一点的圆形紫玉。将珠子放进口袋，柳艄夜站起身啪啪裤子，走近放着紫玉的小摊。
　　紫玉中间是一个两仪太极图，上带有一些泥土，灰扑扑的，不大好看。不过古董不同于其他东西，就是带点土众人才会觉得它是古董。
　　看着柳艄夜就觉得它很适合顾凯宁，伸手拿起来，手上的触感和五师兄送给他的玉佩差不多。虽然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古董，但是柳艄夜能确定这块是真玉。
　　“这个多少钱？”柳艄夜将玉向小贩的方向伸了伸。
　　“小兄弟，你真有眼光！看这玉的颜色，是稀有的紫色，古语都有话：黄银紫玉，王者不藏金玉，则黄银紫玉光见深山。可见这紫玉是皇家才能拥有的东西。我跟你说，这块紫玉可有来头了，是当年号称十全老人的乾隆皇帝带过的。据说是当年的得道高僧献给乾隆皇帝的，能辟邪，保平安，是祥瑞之物。
　　“老板，你也太能忽悠人了吧！先不说这紫玉是不是真玉，就凭上面的两仪太极图它就不可能是什么得道高僧献给乾隆皇帝。时人都知道这两仪太极图是道教图腾跟佛教是一点关系到没有。”柳艄夜指着上面的两仪太极图给小贩看。“我是真的喜欢。老板你就给个实在价，能行我就买下来，不行老板你就留着等下一个有缘人。”
　　“这……小兄弟你能出多小钱？”小贩有些犹豫看出什么价位，这块玉是他在探亲戚路上捡的，刚才那什么都是他乱扯的。
　　“这样吧！我今天本来是为了给爷爷买生日礼物才来这里的，就带了一千元。刚买画用了五百，还有五百，老板你看行不行？”
　　小贩见柳艄夜还真拿着一幅卷轴，看样子也不像是什么说假话的人，咬牙，一脸肉疼的说：“看在小兄弟你这么孝顺的份上，我吃点亏，五百就五百吧！”
　　柳艄夜那里会相信小贩说的话，吃亏？占了多大便宜这些人都能做出肉痛的样子。
　　这样逛一逛时间过去了不少，也没什么去买特产的心情了，带着画和紫玉回了酒店。
　　中午在酒店了休息，下午去开发商那里签字，领回了房产证。
　　早上七点钟的飞机，柳艄夜六点钟才起床，洗漱完，吃了酒店提供的早餐，到前台推了房，才坐车到机场。
　　刚到机场，就听到通知能登机了，柳艄夜连忙去将机票换成登机牌，坐在飞机上，柳艄夜想着下次要早点才行。





第28章　顾凯宁幼儿园篇（番外）
　　顾凯宁从婴儿时期开始就很少哭闹，也就是饿了，尿了才会扯着嗓子哭两下，等到九个月学会了说话后就再也没哭过。一个不哭不闹的小孩好带是好带，但是这也让做爸妈，大哥的很没有成就感。
　　为了让顾凯宁哭一哭，平时家里人没少逗他，结果每次都会被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定定看一会，听到奶声奶气的声音说：“妈妈（爸爸，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好心塞，被儿子（弟弟）说幼稚了。
　　三岁的顾凯宁小朋友要上幼儿园了，顾家的家长全部到齐，就连顾大哥也向学校请了假，他们当然不是单纯的为了送顾凯宁去上学，不对，这应该也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他们每人都准备了一台照相机……我们是为了拍下宝贝上学这么有纪念价值的一幕。心里异常兴奋的想着，所有小朋友上幼儿园都会哭上一哭，宝贝应该不例外，吧！？
　　司机将车开到京城贵族幼儿园，顾家家长们下了车，看见周围一群小萝卜哭的一脸的眼泪鼻涕，小手拉着家长的裤脚和裙摆，死活不愿意上学，哭着喊着要回家。
　　顾家长辈点头，这才是小孩应有的样子。转头慢慢向下移，小凯宁正站在车门前，看着管家伯伯从车子里拿出他的小书包。
　　也许是宝贝儿还不知道自己要一个人读幼儿园！？
　　顾爷爷和顾奶奶看着顾爸爸，你去告诉宝贝儿。顾爸爸当然不会这么做，要是以后宝贝儿不理他这个爸爸了，他会哭昏在卫生间的。于是转头瞪着顾大哥，你去告诉宝贝儿，他地一个人读幼儿园。
　　不要。作为一个弟控，顾大哥当然不会答应。
　　这是老爸的命令，必须去。
　　这在众人你推我我推你时，顾妈妈蹲下身，对小凯宁说：“宝贝，接下来你要独自一个人进里面上学，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和大哥都不会陪着你。”顾妈妈指着幼儿园的大门，强调“独自”“一个人”“陪着”等字眼。
　　“和哥哥一样吗？”
　　“对，和哥哥一样。”
　　小凯宁点头，对旁边的管家说：“宋伯伯，我们进去了。”
　　“宝贝儿，宋伯伯也不会陪你进去，只有你一个人进去。”
　　哭吧，快哭吧！顾家长辈拿着照相机的手蠢蠢欲动。
　　哥哥不是一个人上学的，他有司机陪他去上学。小凯宁心里这样想着，但是他对有没有人陪着去上学并不是很在意，安静的等宋管家将小书包给背上。
　　和家里人一一道别，拒绝早就等候在一旁幼儿园老师要牵他手的无礼要求，大雾！跟在老师旁边向幼儿园大门头也不回的走去。
　　什么这样？连个小泪花也没有。自家孩子怎么能这么独立，怎么不哭一下，闹一下！顾家长辈们一时兴趣尽失，将手里的照相机随意的向车后座一丢。“小宋，回家。”
　　宋管家：你们也太任性了吧？
　　……一个星期后……
　　“什么？宝贝你说你不要去上幼儿园了，为什么？”顾爸爸不解的问，之前不是上得好好的吗？
　　吃完早饭正在换鞋准备出门上学的顾大哥快速将即将穿上的鞋甩掉，跑回去抱着还坐在座位上的小凯宁：“宝贝，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告诉哥哥，哥哥帮你欺负回去。”
　　“宝贝儿被欺负了？谁敢欺负我们家宝贝儿？来，宝贝儿告诉妈妈，妈妈……”
　　“你帮宝贝欺负回去？凯萧也就算了，你一个大人要去欺负一个读幼儿园的孩子吗？”顾爸爸显然是顾家里最冷静的，当然表面是这样——一会儿亲自送宝贝去幼儿园，必须找院长好好谈谈，学校不是教育人的地方吗？怎么会出现欺负人的现象存在？
　　“我找他家长去，孩子不好都只因为家长没教好。”的确是不好和一个还不懂事小孩计较，不过家长就没关系了。
　　“没有人欺负我。”小凯宁不明白自己不想去幼儿园为什么会和被人欺负的扯上关系。
　　“没人欺负？那为什么宝贝你不想去幼儿园？和那里的小朋友相处的不好？他们不和你玩？”顾妈妈问的也正是顾爸爸和顾大哥关心的，不是被欺负，就是被孤立了，要不怎么好好的就说不去上幼儿园了？
　　“学校现在教到6了。第一天教：1；2；3；4；5；6；7；8；9；10，1＋1=2，2…1=1。第二天教：1＋2=3；3…2=1；3…1=2，1＋3=4；2＋2=4；4…1=3；4…3=1；4…2=2第三天教：1＋4=5；2＋3=5；5…1=4；5…2=3；5…3=2；5…4=1。”小凯宁说完看着顾爸爸，在他小小的心里，顾爸爸是全家最聪明的。
　　“有什么不对吗？”聪明如顾爸爸也不知道小儿子说了一串加减法是想表示什么。
　　“这还用教吗？教加法还用教减法吗？对照着搬不就行了吗？反正就是两个数加起来等于这个数时，这个数减去其中一个必然会等于另一个的吧！还让数手指，真幼稚！”
　　看着一脸认真的小凯宁，顾家的家长们发现自己真的没法反驳。顾爸爸轻咳一声：“宝贝，学校里应该还教其他的吧？”
　　“对啊！你还可以在学校里交朋友，他们会陪你一起玩，不好吗？”顾妈妈也列举上幼儿园的好处。本来送宝贝去幼稚园就是为了能有同龄人陪着玩，学习什么的还是次要的。
　　“动不动就哭，烦。流了鼻涕用手擦，还不洗，脏。数数还要点手指，笨。游戏只会玩过家家，幼稚。”小凯宁
　　有这么笨吗？顾家家长们听小凯宁这么一说，觉得要是自己的朋友是这样，还真玩不到一块去。
　　宋管家：不，这才是正常的小朋友。
　　“宝贝，要是你不去上学，就什么都不会，以后别人也会觉得你是个笨蛋，你想这样吧？”
　　听到顾爸爸的话，小凯宁皱着小脸，不想再去幼儿园，那里一点都不好，去了也不会变得像爸爸和哥哥那样聪明。
　　“不是可以请家教吗？爸爸，宝贝不想去就不去好了。宝贝本来就比其他小孩聪明，家教一对一教，这样更合适宝贝。”身为弟控的顾凯萧看不得弟弟烦恼，连忙给他出了主意。
　　“唔！爸爸，给我请家教。”听到哥哥的话，小凯宁觉得哥哥真聪明，这么快就想出了解决方法。
　　家教是什么，小凯宁还是知道的。毕竟这一年来，经常会有不同的家教到家里教哥哥学习，家教就是在家里教你学习的老师。
　　宋管家内心惊呆了，大少爷，小少爷才三岁，请家教什么的，是不是太早了
　　“老公，宝贝才三岁，请家教是不是太早了。不想去上幼儿园，可以先在家玩两年，到时直接上一年级就好。”顾妈妈觉得自家宝贝这么聪明，不去上幼儿园也没什么。很多人家的小孩都是直接上一年级，不也一样。
　　你说要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那是什么？出生在他们顾家，还需要那种东西！
　　顾爸爸也觉的现在给小凯宁请家教是有点早了。“宝贝，要不你再玩两年？”
　　“爸爸，要请家教。不要做笨蛋。”小凯宁很坚持。
　　“好吧！我让管家伯伯给你请家教。”见小凯宁坚持，顾爸爸也就随他意，到时不合适就辞掉家教，再玩两年好了。
　　于是才上了一个星期幼儿园的小凯宁顺利结束了幼儿园生涯。（大雾）





第29章　国庆
　　下了飞机，柳艄夜跟着人潮出机场，边走边掏出手机，毕竟在飞机上将手机关机了，顾凯宁联系不到他，只能他主动联系。
　　柳艄夜开机拨打了号码，刚抬头就看见了向他走过来的顾凯宁，将手机挂上，放回口袋，对走近的顾凯宁微微一笑：“凯宁，你怎么进来了？在外没等着就好。”
　　“我来接你。”顾凯宁说着，伸手去接柳艄夜手上提着的包。
　　“不用了，很轻的。”柳艄夜手让了让，顾凯宁跑这么远来接他，他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怎么还能要他帮自己提行李。再说，这个包真的很轻，因为在古玩街买到的挂画五色荷花装不进背包，一时也买不到画筒，用手直接拿着有怕不小心弄坏了，只好买一个包装着，所以柳艄夜手里提着的包只装着挂画，轻得很，都没有两斤重。
　　见柳艄夜手轻轻一摆，包就摇晃了好几次，看来是真的很轻，顾凯宁就没有坚持“刚下飞机饿不饿？一起去吃点？”
　　“你还没吃早餐吗？”
　　“早上起晚了。”顾凯宁没吃早餐当然不是因为早上起晚了，而是因为顾大哥说，追求人的时候，要尽可能的创造和他相处的机会，让他习惯身边有你。邀请他一起用早餐什么的……
　　“我记得机场外面有个肯德基，我们先去那里吃点东西。”柳艄夜想起机场外就有一家肯德基。
　　肯德基？顾凯宁皱了皱眉头，这符不符合大哥说的浪漫餐厅？
　　走了两步，见顾凯宁没有跟上，回头拉起他的手，带着他走：“这附近没有其他的餐饮店，你就先将就下，其实肯德基的鲜虾粥味道还不错。”
　　顾凯宁完全没有注意到柳艄夜在说什么，也顾不上浪漫不浪漫了。他所有的心神都放在被拉着的手上面，手背上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让顾凯宁脑袋里只剩下五个字：他们牵手了。（大雾）
　　作为一个得过严重胃病，痛得要生要死的过来人，柳艄夜觉得他必须告诫一下顾凯宁“以后不要这样了，再赶也要吃点东西，不然以后得了胃病就有得你后悔了。得胃病可是会很痛，像是有人拿着刀子在捅你胃一样。”
　　进了肯德基，柳艄夜松开顾凯宁的手，将手里的包递给他：“你先去找座位坐着，我去点餐。你吃要什么？鲜虾粥？”
　　柳艄夜觉得早餐还是吃粥比较好，看顾凯宁听到肯德基一愣一愣的应该没有到过肯德基吃东西吧！？
　　“好。”顾凯宁不在意吃什么，他在意的是那个放开了的手。
　　听话的顾凯宁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将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睛看着被柳艄夜牵过的手，他觉得手背上还残留着一点对方的温度。心里纠结，等一下要吃东西了，他到底要不要去洗手？
　　还没等顾凯宁纠结出来，柳艄夜就端着点餐过来了。
　　“凯宁，我给你点来两份鲜虾粥，你先吃着掂下肚。再有两个多小时就应吃午餐了，现在要吃太多，等会午餐会吃不下。”肯德基里的碗比正常家里用的要小两圈，两碗鲜虾粥对于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来说也就刚掂一下肚，要吃饱是不可能的。
　　顾凯宁最后决定还是去洗一下手，以后他们肯定还会有机会牵手的，要是现在不洗手，给柳艄夜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不好，站起身说：“我去洗一下手。”
　　“好，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东西，等你来我再去。”上飞机前他就吃过早餐了，不过还是给自己点了圣代冰淇淋，不然愣看着对方吃东西两个人都会尴尬的。
　　顾凯宁洗手回来，柳艄夜也去洗了手。在这样十月天气里吃冰淇淋就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爽。透心凉，心飞扬！
　　看着对面眯着眼睛享受着冰淇淋的柳艄夜，顾凯宁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想念一个人，只是不到三天时间，就想的紧。
　　控制着喝粥的速度，在柳艄夜吃完冰淇淋的时候顾凯宁也正好把粥喝完。将人送到李墨染家门口，在柳艄夜下车前，点了点他的眼袋说：“你有黑眼圈了。”
　　“是吗？”柳艄夜抬手摸摸眼睛“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我等一下睡个回笼觉好了。”
　　“吃完午饭再睡。”顾凯宁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11点05分了，要是现在去睡回笼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起床了。
　　“唔，我进去了。再见！”柳艄夜打开车门，向顾凯宁摆摆手，才进门。
　　“再见！”顾凯宁看着柳艄夜进门后，才对司机说：“回家。”
　　柳艄夜在大师兄家里的日常，早上起床打一套太极，享受旁边在大师兄的督促下扎着马步的李墨染时不时飘过来的羡慕嫉妒恨的小眼神。并在这种小眼神中结束晨练，进屋里去用早餐。
　　大师兄家的早餐质量那是杠杠的，口感极好的香味浓郁的小米粥，极其美味的开胃小菜还有鲜味十足的海鲜小笼包。就算是有着极高自制力的柳艄夜也是每次吃撑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揉着肚子消食，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报纸看。
　　被自家老爸训练成狗的李墨染终于完成了自己当天的训练量，走进来，丢掉手里擦汗的毛巾，摊趴在餐桌上对厨房叫道：“林婶，我饿了。”
　　“小少爷辛苦了。”林婶将早餐端到餐桌上，笑着说。
　　柳艄夜放下报纸，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宣纸，开始今天2个小时的书法练习。
　　中午和大嫂，李墨染闲聊一下，用完午饭，睡午觉，下午作画一幅，看看书，晚饭后散会儿步，结束后被大嫂拉着看时下最流行的电视剧还珠格格。柳艄夜对这样的神剧接受度很低，基本上每一集看下来他都有种知道为什么中国会出现百年耻辱的真相？有这么脑残的皇帝，中国要不落后很难。九点半新闻看完，柳艄夜回房间洗漱完，看会儿书，接着睡觉，生活自律像六十岁退休后的老头。





第30章　宿舍日常（一）
　　假期对学生和上班一族的人来说过的飞快，一眨眼就过去了。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傍晚，柳艄夜提着林婶提供的牛肉酱，梅菜扣肉，牛肉干等干菜站在门口等司机将车开过来。
　　“小师叔，你真的要住学校？和不认识的人住一起不会觉的很奇怪吗？要是我肯定受不了，不然小师叔也回家里住好了。”李墨染对柳艄夜要住学校很不理解，家里离学校也不是很远，大学的课程也不像高中初中那么多，还有司机接送，很空闲，为什么要住学校？难得他和小师叔合得来！
　　“墨染，我已经交了住宿费了。再说，你不是也在学校住过三天吗？”如同李墨染不得理解为什么柳艄夜坚持要住学校一样，柳艄夜也不明白李墨染为什么对住校那么排斥。
　　李墨染嘟囔道：“就是住过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