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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为侵-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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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去套间里看了一下,进门左手边就是衣帽间,右边手则是酒柜,再往里边走是卫浴室。
    全都巡视一遍后柏律慢慢走出来。
    衣帽间的色彩很单调,只有黑白灰三种,卫浴室也是清一色的白毛巾。
    酒柜虽然很大,但里面的酒并没有怎么动,还是满当当地摆在那里。
    谢隽廷一般不太喝酒,喝得最多的时候大概也就是做。爱的时候。
    而且,没有在哪里看到有安全套,这说明,他至少没把哥哥带回来上过床。
    柏律又想到那上头去了,好像这么巡视一遍就能稍微安心一点。
    本来决定在后面几天就去找哥哥的,可今天已经答应谢隽廷,明天就去蹲牢子。
    可他真的好想见柏礼。
    大概十一点左右,点点洗完澡躺在床上。柏律花了十来分钟把他哄睡下,就拿了衣服去浴室。那时候他才发现,带过来的大部分是点点的东西,自己的衣服就没带几件过来——居然都没有完整的一套。犹豫了一下,他决定克服洁癖,至少今晚必须克服,洗完澡要把今天这身原封不动地穿回来。
    十一点半才回到家,谢隽廷略感疲惫,但还是例行公事地问周凌:“今天的任务都完成了吗?”
    “完成了,在医院的目击者我都找全了,尤其跟柏律有接触的那几个人,放心吧,我已经谈妥了,他们不会说的。医院外的那些,找起来有点费事,得去调交警的监控,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谢棠怎么样?”
    “一开始有点慌,后来就好了,我让他这几天正常去医院上班,随时注意动向。”
    “柏律呢?”
    “也很正常,不过少爷啊,我觉得他还是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待会儿你亲自跟他说一下吧。”周凌突然想起,糟了,柏律的衣服还没给毁掉。
    “啊,我竟然忘了叫他把那身衣服扔了……天哪!我、我现在就去提醒他。”
    谢隽廷想说算了,反正事情已经解决,柏宸那边收手了,柏律的衣服留着也成不了证据。但他还没开口,周凌就立刻蹬蹬蹬地跑上去,先是敲了敲卧室的门,点点已经蒙上被子睡熟,柏律又在洗澡,自然没人回应。
    “柏律开开门,我忘了跟你说一件重要的……”结果手放在门把上稍微一用力,门竟然就开了,并没有被反锁。
    周凌看到点点一个人睡着,而套间的灯还亮着,便猜到柏律在洗澡。他走到浴室门口正准备说话,结果发现柏律今天穿的那身衣服就放在外面。
    避免打扰别人洗澡的尴尬时刻,他几乎是立刻拿了就走。
    谢隽廷正在喝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稍微抬眼看了下。
    周凌暗自吐了吐舌头,“少爷,我现在就去处理掉!”
    他一直跑到大门外,把衣服塞到保安手里,让他拿出去烧掉。
    犯罪的工具、衣物全都属于第一现场的物品,要想尽可能对己方有利,最好在六小时内就彻底销毁这些,毁掉所有可能的物证,柏律那衣服的袖口上不说可能还残留着□□粉末,极大概率会有那护士和药剂师的指纹。这一旦对上了,以后可都是证据。
    “行了,今天就到这,你去休息,再发生什么事,以后处理。”
    “已经把所有的都处理妥了,不会有意外的,少爷你就别担心了。而且柏宸这次很显然是有目的的,现在他目的也达到了,应该会罢手,毕竟您都给他们那么大一个便宜了,史无前例。”周凌全身都松泛下来,“少爷,那我去休息了,你也赶紧上去睡吧,别喝太多茶,待会睡不着的。”
    “跟监理所那边说过了吗?”
    “嗯,”周凌点头,“他们那边位置没满,您明天直接带着柏律过去就可以。”
    要知道,真正的监狱都十分凶残而且位置特别偏僻,可能方圆十里都荒无人烟,为了阻止囚犯越狱。相比之下,监理所简直就是天堂。
    “我看柏律也挺领情,没有跟您对着干,少爷你现在不用担心什么吧。”
    可他还是感觉谢隽廷有心事,不知是不是关于……
    当然,周凌只是自己想想而已,并没有问出来。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太早问不好,显得自作聪明。
    柏律擦干水,浑身还热气腾腾的,正想拿衣服进来穿,结果却发现门外空无一物。
    “点点,点点,”他喊了几声,“你把爸爸的脏衣服拿走了吗?”
    没人回话。
    他只好裹着浴巾迈着小碎步先出去,结果发现点点还在蒙头大睡,捂着浴巾找了一圈,自己换下来的衣服竟然不翼而飞!
    见鬼了真是!
    他只好去行李箱里面翻出了一件最长最宽松勉强遮到大。腿。根的上衣,一骨碌套上。然后用浴巾围住自己的下面。
    天哪!总不能这样睡觉吧,被孩子看到了简直尴尬和丢脸。
    他赤着脚跑出去,看到隔壁房间还是开着门,一团漆黑——谢隽廷还没回来。
    他立刻进去,窜到衣帽间,开始找裤子。
    本来是想找软一点的睡裤,可是翻了一会儿都没找到一条,柏律简直想抓头发,睡裤放哪了?算了算了,西裤也可以,能遮就行!他随便抓一条黑色长裤,架子还没来得及拆下,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砰”的一下。
    他想都没想就缩了回去。
    为什么偏偏挑这种时候回来,刚刚出去的时候明明没觉得楼下有人。
    谢隽廷没发现屋子里有人,毕竟他的东西太简洁,即使挪动过也能轻易恢复到原样。柏律只要等着对方去洗澡,再从衣帽间里出来就可以。
    他也的确是想这么做的。
    可他等啊等,腿都蜷酸了谢隽廷却一直没去浴室。
    其实也就五分钟而已,可柏律觉得很漫长。
    那边太安静了,该不会是已经睡着了吧,他稍微放松警惕,动了动,把黑色裤子都摞到一起,从里面探出来,这就是赤脚的好处,走几步都不会发出声音。他紧紧抓着门棱,小心翼翼地朝卧室看了一眼。谢隽廷脱了外套靠在软椅上,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在翻。柏律又飞快地缩回来,还好对方是背身的,没有看到衣帽间里突然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柏律认真想了想,要不要主动叫一声,让对方知道自己闯了他卧室——就说是来借衣服的,谢隽廷应该不会介意这种小事。
    但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就穿一件宽松的单衣,下面光溜溜的——还是不要发出什么动静比较妥。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一条裤子从衣架上扒下来,给自己套上,然后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蜷进去,紧紧抱着膝盖。
    他把那些衣架全推过来,挡住自己。
    谢隽廷听到了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像老鼠一样。
    柏律等烦了,想着要不还是出去坦白吧——反正穿了裤子——虽然不是他自己的。
    他刚准备再次起来,结果偏偏在这时候听到了椅子推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脚步声。
    柏律只好又不动了,可他发现那脚步声没有一直到浴室,好像在衣帽间停下了!
    谢隽廷偏偏不开里面的灯,只是借着卧室的光线打量。
    乍一看的确不打眼,但仔细一瞧,就能发现柏律缩在最角落的地方,排排挂的黑色衣物挡住了他,但还是露出了脚的一小部分。
    虽然脚趾头都用力蜷着,尽量缩小存在感,但在一片黑色的衬托下,哪怕只露出一点尖儿,都会显得尤为明显。
    谢隽廷走过去,柏律想先开口,但是对方动作更快,直接单膝跪下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脚。
    突然被袭击的柏律来不及说话,只能低低喘了一声。
    他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一只纤细的脚踝,手上慢慢使劲,哪怕柏律再不愿意,也还是被从角落里拖了出来。
    西裤的裤脚很宽,抬着腿,那硬挺的缎面就顺着细腻的皮肤滑了下去,露出白。皙的小腿。
    从脚踝处向上,一直到小腿肚,一截漂亮的曲线。
    柏律顿时紧张起来,用力挣了挣,但谢隽廷没打算放手,还从脚踝顺着往上摸。
    柏律全身都发麻了。
    谢隽廷好整以暇地看着微微蹙眉的柏律,徐徐问道:“诱惑我的新招,嗯?”
    他说话只要不急,尤其只发单音节时,低沉语调里总有种慵倦的意味,并不威慑。
    以前柏律可没少跟他玩花样——衣帽间,倒是第一次。
    沉默一会儿,柏律用力把自己的脚挣脱出来,往后缩了缩。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进来的,”既然都被逮个正着,不如好好认错让对方放自己回去,“我没带换洗的衣服,只好借一下你的……”怕对方不相信似的,他还强调了一下,“一件都没带……”
    微凉的气息迎面袭来,柏律还没缓过神,谢隽廷就突然靠的很近,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里面什么都没穿?”
    微微低沉的暗哑声线,透出*的味道。
    柏律压根没想过自己刚刚的话有那种意思。
    谢隽廷突然伸出手,在柏律臀。上措不及防地抓了一下——柏律被他吓得浑身一哆嗦。
    圆润的小尖儿被抓一下就从指尖溜掉——那光滑温热的质感,倒是让谢隽廷确认了柏律里面真是什么都没穿。而且对方现在胡乱套着的这条裤子,很明显是自己的。
    ——这不是故意勾引还能是什么?
    
    第六十六章 感情冲突
    
    66
    谢隽廷把人抵在墙上。
    灯光的穿透性在这种角落处已经被削到最弱。
    幽暗处,反而显得轮廓特别深邃。
    柏律看着他,心跳一下子就上来了——害怕; 对方这样子好像是真的要上自己。
    他把双手按在谢隽廷肩上,试图推开。
    谢隽廷纹丝不动; 下一刻就欺身吻上来,直接咬住了柏律的下嘴唇。
    血腥味弥漫; 柏律吃痛地低哼一声,惊惶感迅速扩散。
    这个根本不算亲吻的吻令他感到厌烦,一想到这个人可能碰过他无比珍视的哥哥; 而现在又来吻自己,一阵恶心——但他不能发作只能咬牙忍着——他并不敢冲这个暴君发脾气; 除非他想被折磨得更甚。
    谢隽廷吃软不吃硬,这一点可是柏律在八年前用自己身子尝出的代价。
    那时候被谢隽廷操。弄,他还勉强忍辱接受,因为心底残留愧疚; 对方每做一次; 那种愧疚就能减少一分; 所以他能逼自己承痛。但现在……比那时候糟糕太多; 他们之间已经两不相欠; 他对他连最后一分愧疚都没了,现在只是被迫。
    柏律用力挣扎,但谢隽廷反倒越使劲,将他的腕子撇得微微一声响,轻而易举地就让柏律整条胳膊都麻了,但他并不打算放手,眼睛还微微眯起。
    柏律只能阴沉地侧过脸,调整好语气才道:“对不起,进了你房间,是我不礼貌,我现在立刻滚出去行不行……”
    兴许是这些话起到一丝作用,谢隽廷没有继续用劲。
    不过,也只是松开了手上的力道而已,身体反而靠得更近,额头都快要触在一起。
    谢隽廷自然能分辨得出真畏惧和假害怕,柏律是前者,至少此刻是的。
    他的身子细微地颤着,锁骨凸得格外明显。撑着地的双手,指尖发白,显然已经很用力,但弯曲的胳膊肘却打着颤。
    ——他到底是有多怕自己?
    可这种“软”对谢隽廷才是有效的,他大发慈悲地稍微松开了他。
    柏律如释重负,下意识地用力抿了抿嘴唇,然后又用齿尖紧紧压着那里被咬破的地方。
    之前柏律主动挑起过,但那时候谢隽廷却并没有多少*,偏偏是此刻,情。欲来的特别凶猛,像激烈的浪潮扑杀下来,吞噬一切。
    谢隽廷克制了几秒钟,然后倾身把柏律抱了起来。被对方突然的动作吓到,柏律反抗地过猛,整个人摔在地上,皮肉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此时的害怕比疼痛来得更加剧烈。
    “求你放过……”
    但这句话还没说完,谢隽廷就再一次把人拎起来,将柏律扔到床上时顺手就剥掉了那条裤子,然后欺身压上去。
    没来得及把房里的空调打开,窗子还是大开的,到处都凉飕飕,柏律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上衣,又冷又怕,紧紧合着双腿,“你冷静一点……”
    他捉住柏律的手腕,死死压住,然后扑上去亲他,毫无章法,胡乱地,简直要把他拆吃入腹。
    惊慌失措地撇过脸来抗拒,可对方毫不在意,继续啃。咬他的下颌、脖子、耳朵、胸膛……
    出。浴后原本还有点热气的肌肤早已凉透,到处都冷冰冰的,柏律整个人僵到发麻,牙关打颤。
    胸前的浆果缩得小小的硬硬的,将上衣顶出一个细微的凸点。
    谢隽廷看到就抬手捏了一下,柏律又痛又惊,一个劲地往后缩,连连嚷着不要,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
    很快,那件仅剩的上衣也被剥下来。然后,谢隽廷解开自己的衬衣,脱掉,炽热的胸膛贴上去,急切想要眼前这个人。
    那片胸膛很热,但柏律一点也不想靠过去取暖,不仅没被这热度感染,反而愈加起鸡皮疙瘩。
    他一点都不想跟这个人亲昵,甚至觉得恶心,一想到对方已经在别人身上粘腻过——尽管那人是他最爱的哥哥,可柏律还是觉得谢隽廷很脏——允许谢少爷有洁癖,怎么就不能允许柏律有个心理洁癖?
    他今天已经紧绷神经太久,又惊惊吓吓,身体超负荷,就算是个男。宠,也要给他时间做好被撕裂的准备吧,突然一下——当他是没痛感的充气。娃娃么。
    柏律不敢太过用力,但谢隽廷一直没停,手掌从他的后背来到了臀又滑到腿,摸索到内侧,双腿被迫分开。
    阳台门没关,窗子没关,冷风一阵阵地往里灌。
    双腿张开的方向就是正对着窗户。
    “冷……”他紧紧闭上眼,心悸到极点,连抗拒都是颤抖的——开始绝望。
    谢隽廷一直吻到柔软肚脐处,可这具身子就像筛子一样。
    是因为冻着了所以抖得这么厉害?
    谢隽廷终于停下动作,问了一句:“冷吗?”
    柏律一见对方停下,就迅速把双腿蜷起来,颤巍巍地点头,“能关上窗户吗?”
    谢隽廷顿了顿,但看到在他身下缩着的柏律脸色有些发白,还是起身把阳台锁上帘子也拉上。
    再折回时,柏律跪在床上,低着头,俨然一副求饶的模样。
    他就知道柏律刚刚一定在想心思,总之能拖延就拖着。
    “能不能,不要今晚……”
    谢隽廷并没打算听,更别说答应。
    他对柏律沉声命令道:“过来。”
    柏律抬起头,蒙蒙的眼神看着他,眼睛睁得特别大,湿漉漉的,的确有些可怜,他慢慢挪着膝盖过来。
    谢隽廷等人靠近了就一把搂住腰,把人按进自己怀里。
    柏律往前一栽,双手撑在对方胸口上,“我、我那里根本打不开,给我时间适应一下,下次再做好不好?谢少爷,我求你……”
    软软的语气,楚楚的神情,好像真的在哀求。
    如果现在就把人压着,从背后狠狠进入他,那些因为害怕而稍微聚集了一点儿的泪水就能成功地被逼出来。
    谢隽廷肯定能做到。但还好他现在并不想这么做,虽说想上柏律但暂时还不想把人弄哭。
    “你稍微体谅一下我行不行,现在的身体状况真的不能做,我求你,求你……”眼睛红彤彤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抓着谢隽廷的手苦苦哀求,“给我一点时间,下次你要怎么做都可以,不要在今天,谢隽廷……你怜悯一下我……”
    谢隽廷按住他的手,“别动。”
    柏律一下就不敢动了,睁着水气的眼睛看他,还在用眼神哀求。
    谢隽廷低头咬住他的锁骨。
    柏律低喘一声,身子往后倒。
    又被顺势压在了床上。
    不知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还是怎么,一直蓄在眼角但没能下来的水珠子终于顺着太阳穴滑了下去。
    柏律侧过头,痛苦地闭上眼睛。
    谢隽廷压在他身上,亲。吻、啃。咬,时而重时而轻。
    柏律艰难地咽下喉头的一股甜腥,不再挣扎,只是安静地躺着,眼神空洞,不知在看向哪里。
    或许真是刚刚的死命哀求奏了效,谢隽廷终于说了一句大赦的话。
    “今天晚上不上你,放松点。”
    他看向柏律的眼睛,对方终于因为这句话而稍微回点神采。
    吓到褪白的嘴唇轻轻嘬动一下,“……真的?”
    谢隽廷点头,“让我好好抱一下,就放过你。”
    柏律犹豫一下,终于肯张开紧紧缩在身体两侧的手臂,谢隽廷一把抱住他,将人压得陷在床里,他低下头,贪婪地在他颈间亲吻。
    “放松,不要绷着。”谢隽廷一面说一面在柏律的腰肢上掐了一下,柏律被捏的一颤,下意识想逃,就只能更紧地扑在谢隽廷怀里。
    虽说柏律身上没多少腱子肉,但用力起来还是可以绷得很紧实,可谢隽廷就喜欢身子软绵绵的律。
    耗了十多分钟,柏律看到对方某处还是没有要下去的迹象,他怕到最后谢隽廷还是会把自己的身子撕开来,咬咬牙,探出手,轻轻触到对方那里。
    谢隽廷狠狠一皱眉,倒吸了口气。
    柏律一看到对方这种难耐的样子,更加害怕,惊着一双眼睛惶惶地问:“我、我用手……给、给你做出来……可以吗?”
    谢隽廷突然把自己的手盖在柏律手背上。
    柏律本来只是轻轻地碰,也就敢用指尖那么虚虚地挨着。谢隽廷这一压,他整个手掌都覆了上去。
    掌心下面,跃跃欲试的庞然大物。
    那种温度还隔着裤子传来。
    好像还在弹动,就像脉搏一样……
    柏律吓得脸色突变,一下抽回了手。
    谢隽廷哂笑一下,靠在柏律耳边,低沉地说,“别乱动,你再这样,我不一定保证说到做到……”
    柏律立刻不敢动弹。
    又过了十多分钟,谢隽廷觉得抱够了,终于肯放开他。柏律看他没有再压着自己,就挪到了床头那儿,用被子盖住自己。
    谢隽廷靠在另一边,花了好几分钟,呼吸才慢慢恢复平稳,他拿起床头的电话让值夜女佣送全套的干净衣服过来,而且报的是柏律的尺码。
    五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谢隽廷说进来。
    女佣捧着连衣架一起的几套干净衣服进来,还有内裤。她一直低着头,对这幅旖旎的画面视而不见,没有多瞟一眼。放下衣服后就出去。
    柏律立刻拆了一套给自己穿上,而且一穿好就想赶紧离开,生怕谢隽廷改变主意又上来撕他衣服。
    谢隽廷显然对他这种举动不满,沉声叫住了他。
    柏律动作一滞,知道对方要训话,很配合地先道歉点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
    “第五次了柏律,”谢隽廷看着他,“这次你依旧需要我。”
    柏律先是一愣,而后很快意识到对方不是在追究今晚闯入房间而是柏宸那事——可说到这个,他简直想笑了。
    “谢隽廷,你是不是觉得我认命地给你生了孩子,现在就任你揉。搓?”柏律看着他,脸色慢慢冷了下去,“柏宸要对付的是你,你以为,我跟我哥一样好糊弄么?”
    先前是害怕,但现在看到谢隽廷又用这招来对自己攻心——他就一点都不怕了。
    “我做的根本没有漏洞,连监控都没拍到我的脸,不管是先前,还是这次,柏宸的目标一直是你谢家,我跟我哥只是不断地被你们拿来充当引子,好让你们正面对峙是不是!”他一点点走近谢隽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柏家路子并走了好多,让柏宸官司缠身,他一直在找借口对付你,而你,不是也一直在找合适契机给他最后一击么,你们把我用了就用了,别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我行吗。”
    豪门世家的人个个心狠手辣,柏律其实是个很可悲的角色,饶是他,也没逃过牺牲品或者棋子的命运,不管是在谭沐手上还是后来为谭溪所用,抑或是现在,成为柏宸发难的导。火索。
    ——这些人需要棋子。
    他欠了情债耿耿于怀,从没有绑架过谢家的权势,也没要求谢家必须对自己负责,连复仇的事他都是自己完成没有求过谢隽廷——可他们倒好,各种威逼利诱,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为什么要接走我哥?八年了,你无动于衷,偏偏这时候开始管闲事?你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吗?”他笑得愈发简慢,还嘲弄地叫了一句谢少爷,“我可是最解你心的,你敢说不是为了引我出来?好啊,那我就顺着你心意,孩子还你,身份也彻底暴露给你,你满意了吧?”
    柏律心里恨出血来,可面上依旧带着三分无谓,“谢隽廷,你还是想强迫我,你现在的各种算计都只是想为逼迫赢得更多筹码——你又想让我对你愧疚和心软是不是,先是要回孩子,好让我心疼去求你?可惜,我偏偏能狠下心还给你;你八年都没关注过我哥,现在却突然把柏礼接到谢家,想让我觉得你帮了我,可惜,你碰了他!这是最大的败笔!你做这一切分明都是有目的的——你就跟当初的我一样!你以为我还会对你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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