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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为侵-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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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外人在柏律就知道收敛和克制;一直稳妥乖巧,待到谢隽廷把他带到走廊尽头;四下一片安静;柏律觉得周围应该没人了终于能说要去厕所;谢隽廷就把他扶过去;柏律松开他;“你出去吧。”
    谢隽廷犹豫了一下,“行吗?”
    柏律点头;不行也得行;他还没有上厕所也让人旁观的癖好。
    眼睛短暂失明到底比手脚残废好得多;只要把他带到隔间里剩下的他就能靠自己全部完成。出去的时候要下两格台阶他都留意到了,还摸索到洗手台那里洗了手。出去的时候也成功打了开门,但脑袋还是冷不防地撞到了门棱上。
    他嘶了一声用手捂住额角。
    刚刚那一下委实撞得不轻,连带着刚做完手术还在微微发烫的眼睛都有点无端地疼起来。
    谢隽廷走过来,轻轻抓住他的手,又伸出另一条胳膊有力地揽过柏律的腰,半扶半推地将人带走。
    医生动手术用到的药剂有一些副作用,柏律产生了呕吐感,一开始还能压制住,毕竟是在室外,可一到车上就有点收不住,从市区一路开过来红绿灯路口很多,总是走走停停。车子每顿一下,他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挤压一下,勉强忍了半个多小时,柏律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下去,就低声跟谢隽廷说停车。
    市中心的主干道是持续不断地车来车往,肯定没法停。
    他看出来柏律好像有点晕车,但车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装的袋子给他吐。
    又一个红绿灯路口,柏律实在受不了想要下车,如果他眼睛能看见谢隽廷倒可以放心让他下车,但柏律现在这种状态,他不可能放他下去。想了片刻,谢隽廷脱了外套给他,让他吐在自己衣服里。
    柏律赶紧接过,一低头哗啦啦就开始吐。
    他在谢隽廷面前什么都不避,平静地任由自己出丑,反正最狼狈的样子对方早就看过了,现在这或许都不算什么。
    出了市中心终于可以在路边停车,谢隽廷把彻底脏掉的衣服从柏律手里拿出去扔到垃圾桶。
    柏律听到车门重新关上的声音,意识到谢隽廷又坐回驾驶座。
    他轻声说:“我不是故意要造成麻烦,实在是……胃里难受,吐干净好多了。”
    谢隽廷缓缓发动车子。
    两小时后麻药效果过去,他的眼睛开始火辣辣地刺痛,还越来越强烈,痛得他忍不住伸手去揉。
    谢隽廷说:“再忍忍,马上到了。”
    柏律问:“多久后才能拆线?”
    “至少三周。”
    “这期间我都要蒙着眼睛吗?一周之后应该可以揭掉纱布简单擦洗吧?”
    谢隽廷点头,而后意识到柏律现在看不见,又嗯了一声。
    后来实在痛地抓心挠肝,柏律不得不低下头,用双手的手掌按住眼睛,又不敢用力只是那么覆上去,他的手很冰凉,这么轻轻压着似乎能稍微减轻那种火辣的痛感。
    抵达之后谢隽廷扶他下车,可柏律却迟迟不肯站起来,双手捂着脸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柏律骨架小但好歹是个大男人,这种境况下谢隽廷可没法抱得动他,提醒一句,“到了。”
    柏律终于伸出手,谢隽廷弯下腰,让他搭上自己的肩,然后把人从车里弄出来。
    这种车型的底盘偏高,下车的时候有个坎,他一脚没踩稳,脚下一滑,好在谢隽廷站在他面前给他缓冲了一下才没往前摔倒。
    但那一刻俩人靠得前所未有得近,身体相贴。
    谢隽廷顿了顿,很快就搀着柏律继续往前走。
    进了客厅周凌就迎出来,帮忙把人扶到沙发上。
    柏律坐下后听到谢隽廷对周凌吩咐:“把医生叫过来,下午给他打消炎针。”
    “好的,”周凌应道,“知道律少爷动了手术,特意让厨房安排了清淡的饮食。”
    然后对话就完了。
    柏律慢慢靠到沙发上,放松略微酸痛的身体。蒙上眼睛之后,其他感官似乎就变得特别敏锐,他能听出谢隽廷在厅里来回走到,似乎去倒了一杯水,然后又朝自己走过来。
    紧接着,一杯温水就塞到了自己手里。
    从柏律回到谢家的那天起,到处的饮用水就全被心机地换成了带着淡淡酸味的柠檬水,适应那种酸味之后,后面再逐步加深,就不容易让人觉出异样。
    谢隽廷拆了几颗药放在他手心,“止痛,吞下去你会好点。”
    柏律缓缓收拢掌心,用手指一探,竟然有四颗。
    “止痛药不是都吃两颗吗?”好歹做过假医生,一些医学常识他还是很懂的。
    谢隽廷没急着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果然,柏律每时每刻都谨慎着。
    ——不累么?
    谢隽廷语气寻常地回答说:“我看你疼的厉害,就多加了量。”
    柏律沉默着。
    啧啧,谢隽廷这种极少虚与委蛇的人跟自己这种善于套话的人精比起来简直不是一个档次,“止痛药不是都吃两颗吗”其实只是柏律的试探,谁规定非要两颗?
    ——看来这药不太对劲,怕是不止是止痛药。
    柏律气定神闲,徐徐答道:“不能一次多吃,就算加量也只能增加次数,一次多了会有头晕胸闷的副作用,帮我去掉吧。”
    他现在是病人,而且这个说辞合情合理,谢隽廷没有理由不配合,他安静片刻,去掉了两颗。
    柏律这就确信,自己掌心里仅剩的两颗,才是对的。他塞进自己嘴里,一仰脖合着水咽下。
    谢隽廷以为蒙上眼睛的柏律会容易被骗,毕竟对方看不见,很多小动作操作起来就方便多了,没想到他还是这么精。谢隽廷低头看着手里的两颗叶酸丸,这是备孕必须的,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给他吃,结果……
    那一刻,他挺想用嘴直接渡给柏律然后逼他乖乖吞下去。
    谢隽廷站起身,去餐厅将这瓶叶酸交到厨娘手上,嘱咐她将药丸捣碎,每日三餐都掺到柏律的米饭里。
    ——依旧能轻松解决。
    虽然他可能更习惯前一种直白快速又有点粗暴的方式。
    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一盅专门为柏律准备的花胶参汤,熬得粘稠透明,略带甜味,这要是搁平常,柏律肯定碰都不碰,但现在就由不得他了,因为是别人喂他吃饭。
    谢隽廷舀起一勺递到他唇边,柏律颇有点不习惯,皱了皱眉,并不想接受。他们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种腻歪的事,被谢隽廷吃到嘴里的葡萄,柏律都敢缠上去索要——但那时候怎么能跟现在比。
    柏律说:“帮我把菜夹好放在碗里就可以。”
    “你不方便。”
    听到这个回答,柏律更觉异样,“谢少爷你也太小瞧我,虽然看不见,但是端起来碗来我还是能扒的,又不是双手废了。”
    谢隽廷沉吟片刻,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只道:“我想喂。”
    柏律慢慢抿起唇,紧紧地闭上,挺直的鼻梁下面,就剩下细细的一道线。这是一个抗拒意味很明显的小动作——就是不想打开自己的唇来迎合。
    餐厅里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女佣和厨娘都没站在里面。
    谢隽廷把凳子往前拖了拖。柏律听到椅子腿擦在地上嗞喇一声,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
    “再说一遍,”谢隽廷的语气里已经生出了一点强硬,声音也更加低沉了,“我想。”
    柏律心头一跳,但还是那个姿势,腰板挺得直直的十分端正,他还在想着接下来怎么敷衍怎么摆脱,可谢隽廷没给他充分时间,直接揽着人的腰就这么亲了上去。
    被侵略性的气息包裹住的那一刻,柏律是慌乱了一下,但很快他就知道怎么对付,把脸偏了过去,可又被谢隽廷扳回来,还用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没法乱动。柏律咬紧牙关不松开还一直紧紧抿着唇不懈分毫——根本无处可撬。
    谢隽廷试了片刻,柏律还是僵持,让他毫无滋味可言,最后只好作罢。
    真要算起来,这可能是他们重见后的第一次亲吻,竟这么寡淡无味地不了了之。
    柏律果然有一手的,他知道怎么挑。逗最为勾人,那自然也知道怎么抵触最让男人败兴。只要不在床上被剥光衣服,只要不是被迫打开身体张开腿,其他时刻,他就可以占尽优势,他愿意给就给,不愿意就不给。
    让人败兴之后,他还知道装装无辜,“抱歉,手术之后我嘴里一直有种苦味,自己都难受,所以,谢少爷,为你考虑,我才这样的,还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这样的柏律,谢隽廷是早就见识过的。大抵柏律今天的心情不怎么好,所以一面卖乖一面做冷。
    谢隽廷沉沉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柏律没得到应答也就没再继续说什么,俩人就这么安静地对峙。
    谢隽廷先妥协了,抬手端起碗,再次喂到柏律嘴边,“听话。”
    柏律停顿一下,郑重地说:“你先答应我,不会让我怀孕,我就什么都听的,这样你喂的东西我才敢吃。”
    谢隽廷给他说得一滞,还好柏律是蒙着眼睛的,看不到对方脸上的表情。
    “我要你亲口答应我。”他知道谢隽廷是信守承诺的人。
    一阵静默之后,谢隽廷说:“好。”
    可柏律还觉得不够,再逼近一步,“如果你违反,或者我一旦发现自己怀了,就有权力和资格随便堕掉,嗯?”
    静默中他听到了谢隽廷深深吸气的声音,那一刻他也很紧张,就怕把人惹过界了。
    还好,谢隽廷没有发飙,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会跟你上床,只是,会配合你做避孕,这样满意了吗?”
    柏律蹙起眉头。
    这番话有点难琢磨啊,谢隽廷什么时候也学会玩隐含意思?细细想来,似乎是答应了不会刻意非要让自己怀孕,只要自个把避孕措施做得足够完善,有本事就能够避免的意思。
    “你完全配合我?”
    “嗯。”
    “只要我做得足够到位,就能避免?”
    “嗯。”
    柏律一点点放下心,终于肯张开嘴。
    
    第八十九章 【。】
    
    89
    大抵是因为已经要到了谢隽廷的郑重承诺,柏律在床上终于不再压抑本性;转而肆意放浪起来;之前总担心怀孕,腿都不敢长太开;害怕对方弄深了他无法放松自己的身体。
    坐在床上主动脱掉上衣和裤子;柏律伸着光。裸的手臂勾住谢隽廷脖子;还有意无意地提醒了一句;“小心哦,再让我怀上了;我就去把孩子打掉。”
    他轻轻抚上谢隽廷的脸;“还让你陪我一起去打。”
    谢少爷没有说话;眉宇间有点冷色——柏律就算看不见也能猜得到。
    他沉吟片刻也不敢太放肆;得寸进尺这个毛病必须得改掉;可是面对谢隽廷他总是忍不住打蛇随棍上,明明对方也是个狠角色,所以他总得时刻提醒自己才行,不然一不留神就逾越了。
    柏律不再提及这个话题怕让对方感到厌烦,开始专心致志地做。爱。
    他在这方面的确很有某种天赋;不管是接吻还是活儿;都能做得很漂亮——令人舒适的放浪。哪怕只是一个面对面跨坐的姿势,他都能玩出新花样。平常他都是膝盖跪在对方身侧,这个可不止需要腰背的力量,腿。内侧也得用力张紧,这个姿势的优点是两瓣丘打开得十分彻底,连最顶上那条极细微的缝都能张开,而且臀到后腰那条绷出来的一小截弯弧曲线十分美妙,会令男人爱不释手,至少谢隽廷就挺喜欢来回抚摸情动时还会用力掐着那一处。
    但这种姿势的缺憾是,没法进入到很深的地方,毕竟双腿的柔韧性尤其是男人的,很有限的,膝盖又撑在那儿,实在很难分开到极限,打开到一百二十度柏律就觉得大腿。内侧的韧带被扯得疼得紧。
    所以他这回换了一招,膝盖没有跪着,而是分开两条腿紧紧环绕着谢隽廷的腰,双脚就在他背后轻轻交叉。这个藤缠树一样的姿势,真是让他把自己大部分重量都卸在了对方身上,所以没法维持太久。他也不浪费这种宝贵时间,万一把谢少爷腿坐麻了却没让他爽到,自己可就是吃力不讨好了。
    看不见正好,柏律特别肆无忌惮,先是用手抚弄,好在对方先前就已经勃发,现在再用手略微□□一下,立刻就硬得骇人,他另一只手紧紧抱着对方的肩,将自己的底盘略微抬起来一点,而后,徐徐靠近。
    因为眼睛是蒙着,这个过程挺耗了一会儿,然后他就这么一点点坐了下去。
    先前在沐浴的时候就已经开拓过,此刻又软又热,但进入的过程依旧不轻松。
    柏律费了好大劲都没能彻底坐下去,用手探了探,竟然才约莫到一半,剩下至少食指那么长的一截子。
    他剧烈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
    谢隽廷搂住他的腰,在他胸口处逗弄轻咬。
    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时而轻时而重地抚摸着柏律的脊背,顺着那流畅的线条一点点攀爬上去,最后牢牢地扣住了他的双肩。
    柏律当然猜到他要干什么,但因为喘着气只能吟哦了句,“轻……”
    可话还没说话,他的肩头都被狠狠地按了下去,一次到位,柏律就那么一坐到底。
    他短促又肆意地直接叫了出来,双臂突然发力,紧紧抱住了谢隽廷,就像溺水者竭尽全力攀附救命的浮木那样。
    把人这么猛一下摁下去之后,谢隽廷反倒没继续做别的,而是让俩人紧紧相贴的胸膛稍稍分开一点,他染了欲色的一双眸子,暗沉沉地看着柏律,慵倦地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
    柏律收到这种无声的指令,伸手扶住他的身体给自己作支撑,然后开始慢慢地,上下小幅度摆动自己诱人的骶部。
    幅度真的很细微,谢隽廷感受到的,觉得都没超过一根指节骨的距离,但柏律做得很卖力,挺翘圆润的尖儿一下下击打在对方大腿上,他还以为这个幅度已经很够。
    主要是那处的毛发,实在扎地细嫩处一阵阵小刺痛,但他还是坚持了好一会儿,足足有五分钟,估计得有四十下以上,后来腰实在是酸了没力气再继续,就转而软在谢隽廷怀里,只是将那处一下下竭力收缩着,以此来给对方刺。激。
    谢隽廷感到大腿处慢慢升上了一点酸麻,正好也不想让他继续坐在自己身上,卯劲一起身,柏律就被他颠个个压着。
    怪不得柏律会恨恨地以为谢隽廷是整天吃蛋来进补的诡异人,因为表现出来的的确是这样,自己明明已经那么卖力地动了,结果对方依然挺挺地杵在自己身体里,还要再按着征伐几番——也未必就泄了让柏律解脱。
    但对谢隽廷而言,柏律自己动就跟没动似的,效果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只是他很喜欢软软的圆尖儿打在自己腿上的肉感所以就让他自个玩了一会儿。
    在谢隽廷看来,他也就把人征伐了三回,便释放了一次,可柏律却觉得他是怪物,怎么不冤枉?
    考虑到柏律今天刚做完手术,他也不想太过乘人之危,只弄一次就把他放了。精水跟体温差不多一个温度,谢隽廷真弄在里面,他不一定能察觉得到,更何况这次深度足够了,不会再被挤出来。柏律看不见也很难感觉到。反正他一开始就提醒了谢隽廷戴套,也听到了对方撕开包装又套上的声响。
    谢隽廷把没用过但已经拆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套子用卫生纸严实地裹好,带出了卧室,他才不会扔在柏律房里的垃圾桶里。
    回来端来一杯水,送到柏律嘴边。
    柏律喝的急,从嘴角溢下了一串水珠,谢隽廷靠过去低下头,舔吻到自己嘴里,而后又一点点吻到他的嘴唇。
    柏律知道他想要什么,今天在餐桌上让谢少爷吃瘪了,得哄回来才行。
    主动搂住谢隽廷的脖子,他回应了这个吻,张开唇轻轻含住对方的,细细地厮磨。
    分开的间隙,柏律微微喘着气,轻声问:“你没有,弄在我里面吧?”
    谢隽廷没有正面给出是或否,而是问:“怎么,有东西溢出来吗?”
    柏律沉吟一下,点点头,“感觉……还是黏黏的,都不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
    谢隽廷伸手去他的缝隙里摸了一下,之后捻了捻沾附粘液的指尖,“你自己的。”
    柏律却没有说话,可微垂的嘴角昭示了他似乎并不太相信。
    谢隽廷也不慌不忙,“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柏律才把手探到自己身下,还没摸到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腕子。
    而柏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谢隽廷就换了个姿势把人搂在怀里,而后又把自己刚刚沾湿的指尖塞到柏律掌心里。
    柏律感觉到了的确是种粘滑的液体,但又不是纯粹的滑腻,仅凭触觉没法分清楚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毕竟两者都有点粘稠,而且混在一起也是有可能的。
    他轻轻含住谢隽廷的指尖,细软的舌头像食人草的柔滑叶子,一点点缠绕,裹住圆润的指尖,而后又一点点撤退,把猎物卷进自己嘴里。
    他咂咂嘴,总觉得有点莫名的腥膻,虽然很细微。
    到底还是不放心,他仰头跟谢隽廷说:“我要吃避孕药。”
    已经交手了好几次,谢隽廷现在有经验,必然知道一定不能答应得太快,反而会让柏律起疑,于是推拒说:“没必要吧。”
    声音是恰到好处的低沉,柏律抓着他的手,用柔软的鼻音哀求,“可是我真的怕,前列腺液里面也有少量精,万一中招了呢。”
    “我现在就带你去浴室清理。”谢隽廷被他弄烦了,捉住柏律的胳膊将人拽起身就往浴室拖。
    “算了……”柏律的腰和腿现在都酸麻得很,膝盖打颤几乎站不稳,不想立刻就过去洗,还想再赖一会儿,但谢隽廷没给他这个机会,很快就把人弄过去,而且他也没用浴缸让柏律靠着躺着,就让他站着。
    柏律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没一会儿就感觉很冷,可是脚下也没法迈动步子,看不见不知该往哪靠,手随便一探,摸到的都是虚无的空气,这大概就是大浴室的坏处,站在中央怎么都没法触到墙壁。
    他叫了两声,谢隽廷却没应。
    也没听到水声或其他声响,一点都没有。
    突然听到门被甩上的声音,柏律生出一点害怕,怕是惹了对方生气被扔到浴室独自一人,他瑟缩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略带慌张地迈了一步,膝盖却狠狠打颤,浴室地面又滑,整个人都趔趄了下,还好他生生稳住了,没有摔。
    或许谢隽廷正嘲弄地看着自己出丑。
    他用力咬牙,越发要稳住自己。
    可突然感到眼睛处一紧,似乎是谢隽廷给他套上了一个防水的东西,帮他挡住眼睛不进水。
    花洒终于被打开,喷出温热的水,覆盖了他的身体。
    柏律现在看不见又无处可靠,只能用力抱住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紧紧依着他。
    他给柏律做清理的时候,力道也不小,把人弄得直哼哼,连连让轻点。
    谢隽廷却说:“太轻弄不出来,忍着。”然后继续加重力道蹂。躏。
    柏律上半身趴在台子上,一只手扶着面前的镜子上,什么都只能咬牙忍了,将呻。吟声压制在自己的喉咙里,实在被弄狠了也只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这一刻触感变得极其敏锐,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出,对方肆虐的手指是朝哪个方向,又停在哪一点上突然用力按压着。
    真是煎熬。
    十分钟之后一切结束了,谢隽廷卸掉他眼上的防水罩又给他擦干身体再披上干净的浴巾,重新把人弄回卧室的床上。
    除了盖在身上的大毛巾,浑身上下就只剩内裤,谢隽廷问他:“穿睡衣?”
    对方都这么问了肯定是不用再做的意思,柏律洗过澡现在浑身都松泛了,点点头,软软地趴回床上。
    谢隽廷又帮他穿上衣服。
    这真是病人才有的特殊待遇,谢少爷居然亲自服侍,还沐浴穿衣面面俱到,虽然洗澡的时候把人略微折磨了一把。
    柏律听到门重新关上的声音,室内一片温暖静谧,只剩他一个人,可以好好沉入梦乡了。
    两小时后柏律彻底睡沉,谢隽廷处理完公事又从书房过来。
    今天晚上柏律忘了吃避孕药,虽然当时让自己拿给他吃,但最后并没有成功,可能在浴室把他吓到也虐到,出来之后也就忘了避孕药这事。
    坐到床边,谢隽廷伸出手放在柏律的脑袋上,也没有揉,就那么轻轻地放着。
    就算同意避孕又怎样,柏律自己终究也有疏忽的时候,虽然是谢隽廷刻意导致的。
    过程不重要,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不是么。
    
    第九十章 【。】
    
    90
    很多细节被做得很隐秘;比如那个开发身体的药剂,就是让医生在打消炎针时一起打的。但这招显然不能常用;毕竟如果是熟练的医生,进针不可能经常失误总是再来第二针,很容易让人起疑。不过谢隽廷倒看得开;从来都不会追的特别紧,打针的七天,只让医生偷偷注射过一次。当然;那一晚他把人要得比较厉害。
    第一周拆了纱布,第二周拆了线;又连续换药一周;今天是最后一次带柏律去揭纱布;医生用棉签蘸着消毒水给他细致地清理了,但那处还是红肿得厉害;能在柔。嫩的眼部肌肤上看到针眼留下的痕迹;得过一阵才消。
    手术到底是打了麻药,可换药不会打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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