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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判官再就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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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
    那年轻男孩儿有点儿发怔地看着陆寒,他以前在圈儿里听说那个入赘的姑爷是个呆头鹅一样的怂货,张庶又不是他们家老太爷喜欢的子弟,才会那么放肆地群嘲一下的,没想到张家招进来的男人是个这么高大帅气又有压迫感的角色,这会儿有点儿麻爪儿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给他看的浑身都没了底气,膝盖直打哆嗦,竟然有点儿站不住,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站起来!”
    陆寒很威严地喊了一声,竟然伸手按住了男孩儿的肩胛,把他整个儿人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啊!”
    虽然手劲不大,那年轻男孩儿却感觉到从自己的肩胛骨那里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好痛!”
    “陆寒!你干什么?”
    齐允文伸手就要握住陆寒的手腕,对方却在他碰到自己之前收了手。
    “没什么,这样的子弟不稳当,将来下了斗儿也会折在里头,不如替他灭了火,省得他白送了性命。”
    陆寒从军礼服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男用手帕,在手上擦了擦,将那块价值不菲的真丝手帕随手丢在了地上。
    “你!你灭了他的火?”
    “啊?不,不会的,不要啊!”
    男孩儿发了疯一样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裳,解开了里面的白衬衫,看到自己的肩胛骨上面多了一个乌黑的手印。
    他没了力气,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
    他是齐家嫡亲的子弟,从小就接受过下斗儿的各种技能方面的训练,虽然没有下过大油斗儿,好歹也算是这一辈里面比较受重视的一个了。
    他很小的时候就圈儿里的人说起过,人的身上有三昧真火,分布在两肩和头顶的百会穴上,但凡三光齐全的人才好下斗儿,缺了一处火苗,这人做别的倒也罢了,若是想做土夫子,是再也不能的了。
    哪个夹喇嘛的会愿意带着一个还没下斗儿就给人吹了一盏灯的人下去,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陆寒,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呵,我是替齐家的族长管教子弟,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让你们族长跟我谈。”
    “我就是齐家的代理族长。”
    “是吗?”
    陆寒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
    “那么,不客气。”
    他转身去找张庶,甚至没在多看齐允文一眼。
    “你!”
    “哎哎哎,我们老板没空跟你吵吵,不就是一个小孩儿嘛,折了就折了,让他干点儿别的呗,又不是不下斗儿就要饿死。”
    齐允文正要追上去,却被胡瓜拦住了去路,还语带讥讽地调侃了他两句。
    “让开。”
    齐允文也不是吃素的,一抬手就要按上胡瓜的肩膀,忽然之间,他觉得手腕一紧,一回头,才发现另外一个知客模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欺身,还一把攥住了自己的手腕。
    刘陵眼尖,早就看见齐允文袖子里头藏着一张符咒,至于是什么功效的一时还说不清楚,只是齐家素来以符咒见长,小心一点儿总没有坏处。
    “你是谁?”
    齐允文眯起了狭长的眼睛,这人头顶有紫气,只是颜色并不出挑。
    “城隍?”
    “城隍代管火神庙。”
    刘陵一脸“你很识货嘛”的表情看着他。
    “齐家在帝都一共二十一处门面,一天之内都失火了的话,可不太好看吧?代理族长。”
    “哼!”
    齐允文甚至一点儿也没有挣扎,这一次交锋输得一败涂地,再纠缠下去难堪的只有自己。
    “走。”
    他朝着捂住肩膀还在啼哭的年轻男孩儿招呼了一句,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径自挤出了围观的人群。
    ……
    “你很威风嘛。”
    新郎休息室里,张庶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不咸不淡地说道。
    “啊,我……”
    陆寒在外面挺横的,关起门来和张庶单独相处的时候标配就是跪下唱征服,一点儿脾气也没有,他知道这一回自己没忍住,灭了人家的灯,让张家老太爷为难了。
    可是这已经是非常压抑怒气的结果了,依着陆寒原本的打算,直接掏生死簿勾了他才能消他心头之恨呢。
    “陆寒,你替我出头,我不是不愿意,可是……”
    “可是我不该在礼堂上闹出来,让你们老太爷脸上过不去,断了和齐家的交情。”
    “这倒没什么。”
    出乎陆寒意料的是,张庶在意的并不是这件事。
    “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齐家都是实心的人物,有了好处他们不可能永远都不出来夹喇嘛的。”
    张庶给陆寒很耐心地解释着,看他一脸的委屈内疚,拉住他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这个圈子里,向来宁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那个齐允文的来头很有问题,听荒信儿传闻,连他亲爹都圈禁起来了,不是个好斗的,他虽然现在还不是你的对手,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什么嘛,原来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啊。
    陆寒松了一口,放松了身体窝进了张庶的怀里,他还是勉勉强强才能抱得住他。
    “你不生气就好啦,以后我会小心点儿的。”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我们的婚礼上发生不愉快的事情,明白吗?”
    
    第70章 夜哭
    
    “你躲什么?不愿意吗?”
    “不,不是啊。”
    陆寒很温顺地转了过来,面朝着张庶,眨了眨圆滚滚的杏眼。
    “我是怕我又要忍不住了,你看,外头的酒席还没结束呢。”
    “你以为我就不辛苦吗?”
    张庶有些迷恋地看着他小鹿一样的眼睛,俯身在他的眼帘上亲了亲。
    “嘿,你不怕吗?”陆寒有点儿不好意思,又好奇地问道。
    “怕是怕的,不过我想你总不会吃了我。”
    陆寒顺势枕在张庶的大腿上,伸出手去搂过了他的脖子,压低了他的头与他接吻,他的唇很柔软,颜色很淡,让人一碰就几乎停不下来。
    “老板、姑爷……啊啊啊啊啊!我什么也没看见,那个,老太爷要回去了,外面的客人基本上也都散了。”
    “唔,知道了。”
    张庶有点儿不好意思,随手一推,陆寒那么大的个子直接从他的膝头上滚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哎哟。”
    他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爬了起来,张庶有点儿内疚的样子,拉过了他的手,出去送送张廷枢。
    ……
    张庶家里前后三进的大院子,坐地总有五百个平方往上,今天的婚礼帝都道上的人也算是来的齐全,三进院子摆满了大约上百桌,还不算三间北房堂屋里那些张廷枢亲自陪着的贵客们。
    等到负责婚庆的专业人员把那些堆积如山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都收拾妥当、清理完了现场之后,又到了华灯初上、斜月高悬的时候了。
    “嗷!”
    胡瓜伸直了四个爪儿,对着月亮嚎了两声,累的动弹不得,直接趴在了院子里。
    “哎,这儿里我家挺近的,今儿晚上别走了,咱俩都喝了酒,不能开车。”
    自从和胡瓜和好以来,刘陵就从家里搬出来,直接住进了陆寒的包袱斋,明面儿上说是帮朋友照顾生意,实际上小两口儿就是惦记上了陆寒的那个小买卖,又有个安身的地方,何乐而不为?
    不过这次婚礼刘妈妈也没少围前围后的帮着忙活,看着儿子的发小儿都摆酒了,大妈别提多眼热,原先刘陵跟胡瓜好上了的时候她还不乐意,今天一看这来来往往的宾客,那才叫车如流水马如龙呢,把个二环堵得铁桶一般。
    看来真应了那句老话儿,经济地位决定政治地位,性向那都是浮云,谁敢说库克不好,有本事别用肾六S啊。
    刘妈妈打定了主意,就趁着没人的时候把儿子领到了旮旯里,叫他晚上别回包袱斋,也领着胡瓜回家认认门儿,商量一下什么时候也把事情定下来就算了。
    刘陵倒是真为难,总不能跟刘妈妈坦诚自己比她大了几千岁吧,老人家心脏不好,直接过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再说胡瓜最怕见家长了,就这么混着过不是也挺好么。
    “哎呀我的亲妈哎,不是都说了感情还没到么,不急,再等等。”
    “等等等,你今年多大了?”
    “三千……三十了。”
    “张庶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家现在都摆酒了,你们还真么混着,你自己总说不着急,你要是不着急为什么背着我跑到韩国去整容减肥?现在外在条件这么好了,胡瓜人也还不错,就把事情定下来不是挺好嘛。”
    “……”
    刘陵很想仰天长啸一声说自己本来就长这样儿,不过考虑到刘妈妈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咬咬牙忍住了,一面打着哈哈儿答应她晚上劝劝胡瓜回家去住两天。
    “回你家?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胡瓜一听这茬儿就不干了,耷拉着爪儿晃了晃小脑袋。
    “别介啊,我都跟我妈说了这事儿了,你临时变卦,我多没面子。”
    “没有金刚钻儿就别揽磁器活儿啊,谁叫你不事先向领导汇报就自作主张的。”
    “嘿嘿,领导,我错了,看在我对你一片痴心的份儿上……”
    “不去不去,你家里又不像姑爷家北房南房东西配房东西耳房应有尽有的,那个大杂院儿里一共十几间房就住了五六家,我又不认识他们,还要挨个儿打招呼,烦死啦,让我跟着那些才活了七八十岁的小屁孩儿装孙子,好伤自尊心的。”
    刘陵想了想,胡瓜说的也对,刘家没有什么钱,住的还是他爷爷那一辈分来了两间小房子,大杂院儿里人多眼杂的,胡瓜生得漂亮辈份又高,让他跟那些才不过百年的人类虚与委蛇也确实难为他。
    “可是……”
    “可是什么呀可是,再说今天是老板和姑爷摆酒的日子,晚上两个人要内个,蚕豆肯定是我带,你要让我跟你回家住也行,可是小少爷的事情还得想办法瞒住你妈。”
    “额,那行,听你的,咱不去。”
    “这还差不多。”
    小狐狸脸上多了个笑模样儿,朝着刘陵勾了勾手指,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真的?你别哄我啊。”
    “那就不弄了。”
    “弄弄弄!为什么不弄,上次那么弄还是好几百年之前呢。”
    “哎呀你小点儿声!”
    ……
    “胡瓜他们也走了吗?”
    看着陆寒披着外套锁了院门,张庶跟着走出来,帮他开了院子里垂坠的小夜灯,这些繁星一样的装饰灯还是陆寒帮他装上去的,以前院子里没有,总是黑黢黢的。
    “嗯,走了,原本还说要闹洞房呢,结果他们不知道在外面聊了些什么,刘哥夹起胡瓜就跑了,哎,他喝了那么多酒,又要御剑,这算不算醉驾啊?”
    “呵,算是吧,不过也得有人捉得住他才行。”
    陆寒跟着笑了一下,有点儿不知所措地站在大门口。
    “进来吧。”
    “嗳。”
    他披着家居服的外套,手里拎着从包袱斋带来的煤油灯,哆哆嗦嗦地摸进了张庶的卧室。
    这个房间他住的日子也不短了,可是今天却份外地紧张了起来。
    “你害怕吗?”张庶说。
    他看见陆寒的肩膀在发抖,那么大的个子,眼神却好像刚刚被捡回家里的小狗,正在猜测着主人会不会好心收留它,还是玩弄过后又会被人随手丢弃。
    “我去洗个澡,你等一会儿也冲一冲吧。”
    陆寒的新陈答谢很慢,原则上几天不洗澡也没什么,不过张庶还是打算让他洗一洗,看他紧张成这样,热水蒸腾一下也许会好一些。
    他开了水龙头往浴缸里放着水,伸手抹去了镜子上面朦朦胧胧的水迹。
    张庶很少照镜子,除非正衣冠的时候,几乎不喜欢看到自己的脸,他曾经以为老太爷不重视他,只是因为自己这张脸才让他去公关部的,可是随着陆寒介入了自己的生活,他才发现,他的整个儿家族生意,公关部竟然是最安全的一个地方。
    他看着镜子之中朦朦胧胧的人影,多少会有一些紧张,他已经快三十岁了,在认识陆寒之前,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会面对这些令人尴尬的事情,摆出各种令人羞耻的姿势,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很白净,被水汽润得很光滑。
    忽然之间,他觉得身后有一丝很轻微的凉气,就好像是浴室的门没有关严的感觉,一抬头,就看见镜子里映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陆寒,他站在他身后,除了氤氲的水汽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遮拦。
    张庶不知道该转过身去看他,还是应该伸手挡在哪里,他的思维有点儿断线,手想要抬起来,又想放下。
    陆寒从身后摸到了他的肌肤,开始行使自己的权力,他喘息得很厉害,什么话也不敢说。
    '河蟹'
    张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带到了床上,他枕着陆寒的胳膊,直直地看着雕花的窗棂在天花板上面投下的暗影。
    陆寒用毛绒绒的胎发拱了拱他的额头,那里都是汗水,沾湿了陆寒的头发。
    “你也要试试吗?”陆寒说。
    张庶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了起来,他侧过脸去看向他,陆寒有点儿心虚地别开了视线。
    他原本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肌体忽然之间充满了活力,一下子翻过身来,用肘部撑住了床垫,俯下身去看着他。
    他用手背划过了他的脸颊和颈侧,好像男人抚摸女人那样地爱抚着他。
    “要……要是太累了,就先睡会儿?”
    陆寒紧紧地闭着眼睛,怀着侥幸心理问了一句,一动也不敢动,就在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要在劫难逃了的时候,张庶却放开了他。
    “呵。”
    他的眼神缓和了下来,摸了摸陆寒滚烫的脸。
    “下次吧。”
    虽然有些吃力,他还是几乎把他抱在怀里,很珍惜的样子,沉沉睡去了。
    ……
    张庶睡得很沉,毕竟他们之前有过的经验不多,大概仅止于亲吻和抚摸,像婚后这样的还是第一次,他真的觉得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那种烟花迸现的感觉。
    可是他却睡得不好,肌肤的触感稍微朦胧了起来,他还能感觉得到,他跟陆寒睡在一起,他们的双腿纠缠着,甚至他睡得杂乱无章的胎发弄得他很痒。
    可是他却听到了别人的哭声。
    
    第四卷 魂器

    第71章 鬼叫门
    
    “女子怎么能没有衣裳?女子怎么能没有衣裳?”
    张庶听见在黑暗之中,反反复复地传来了一个女人哭泣的声音,她在说什么,为什么会没有衣裳,是谁拿了她的衣裳吗?
    张庶在绝对黑暗的空间之中看见了一点火光,非常非常的微弱,几乎就在视网膜可以察觉的边缘摇曳着,就好像闭上眼睛之后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得到的烛火那么熹微。
    他漫无目的地朝着那盏微弱的灯火走了过去,渐渐的,发现灯火的逆光处,勾勒出了一个人形的轮廓。
    那是一个长跪着的人,背对着张庶,伛偻着脊背,呈现出一种示弱的姿态,好像是奴仆在对主人表达着自己的谦卑。
    “你是谁?陆寒呢?”
    下意识地说出了陆寒的名字,张庶的精神忽然振奋了一下,似乎恢复了一点儿清明,他眯起了狭长的丹凤眼,仔细地审视着这个人。
    那个奴隶的身体上泛着金属一样的光泽,那不是一个人,是一盏灯!不是他的手托着一盏灯,他整个儿人就是一盏灯。
    “……!”
    张庶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他,见过这个场景,是在什么博物馆里,是……
    他本能地感觉得到,事情不对劲,他很快地撤步抽身,转身就往回走,忽然之间,脚下有什么东西绊了他一下。
    “身为女子,赤身露体,成何体统啊!”
    张庶的双腿被干枯打结的长发纠缠了起来,在他的小腿边上,盘踞着一个女人,她的脸上、身上,满满的都是被烙铁炮烙过的痕迹!
    “呵!”
    张庶一下子醒了过来,他的额头上都是汗,一手紧紧地捂在了心口上。
    “怎么了?”
    张庶一回头,就看见陆寒睡得迷迷糊糊的问道。他爬了起来,跟他并肩坐在一起,还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
    他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肌肤滚烫,让人觉得安心,张庶回过头去,看着陆寒很结实的上身,好看的线条,轻轻地靠了过去,欺近了他的胸膛。
    “好像是个梦。”
    “做恶梦了吗?不怕不怕,我在这儿。”
    陆寒傻乎乎地笑道。
    张庶很少做梦,他是个比较现实的人,不是贬义,就是活得很踏实,完成工作的效率和进度堪称完美,平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消遣很少,谨慎理性,所以几乎不会做梦。
    不过也有过在为数不多的夜里,曾经梦到过一些可怕的事情,或是父母亲的离去,他的眼角带着泪痕醒过来,就几乎忘了梦里发生的事情,因为他知道不管是否哭泣,漫漫长夜都不可能会有人来安慰他,除了继续睡去,应付第二天繁忙的工作之外,他别无选择。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张庶忽然觉得,他不再是一个人,甚至有了做恶梦的资格。
    陆寒有些淘气地戳了戳他的脸颊,伸手抱住了他的上半身,没有了衣料的遮挡,完全是肌肤相亲的感觉,人的体温互相暖着对方,房间里的小夜灯闪烁着暗昧的光泽,把他们相拥的身影投射在墙上。
    “我看起来胆子很小吗?”
    平复了情绪之后,张庶多少有点儿别扭,今晚对于他们来说是很特别的一个晚上,他却觉得自己有些丢脸。
    “不,不是的。”
    陆寒感觉到了他的挣扎,不过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我只是觉得又看到了你的另外一种样子。”
    他把下颌抵在张庶的头上,还时不时地亲亲他的额头。
    “之前经历过的那些事,你都不会害怕的,其实有的时候,我很希望你能依赖我,可是我不敢说,怕你觉得我看不起你。”
    “那你现在为什么敢说了?”
    “现在不一样了嘛,我们的关系。我觉得说点儿心里话也没什么,我把想法实实在在的都告诉你,你要是觉得我不对,我改。”
    “你没有不对的,陆寒,我是不太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是你的话就没关系了。”
    “嘿。”
    陆寒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使劲儿抱了张庶一下。
    他们的四周洋溢起了星星点点的磷火,把整个儿房间照映得鬼气森森。
    “干什么?”
    “你不是做了恶梦嘛,我多点上几盏灯,抱着你睡好不好?”
    “陆寒,其实……”
    “嗯?”
    “不,没什么,睡吧。”
    ……
    饭后吃过了水果,陆寒好像病恹恹的大狗一样趴在地毯上哀嚎着,时不时用小鹿般的杏眼看了看张庶,越来越会撒娇的样子。
    “没用的,明天是婚假的最后一天。”
    张庶很惬意地托着银盘,吃着陆寒给他削好的桃片说道。
    “那我跟你去行吗?”
    “以什么身份呢?”
    “唔,保镖?”
    “公司有规定,内部禁止谈恋爱,你要想进来谋个职位,就只能跟我分手。”
    “啊?那还是算了。”
    陆寒在地毯上滚了滚,蹭到了张庶的裤管边上,伸手探了进去,摸着他小腿上的肌肤。
    “别,有点儿痒。”
    张庶直接伸手去他的腋下,把一整只判官大人都提了起来放在了自己身边的沙发上。
    他觉得之前陆寒不是这么粘人的,新婚的关系吗?虽然自己一直都在安抚着他,可是一想到明天又要开始一整天都不能见面,张庶也觉得心里有点儿空落落的。
    “你明天还要早起呢,咱们睡吧?”
    “嗯,我去洗漱。”
    张庶在盥洗室里冲了个凉,想了想,还是直接围着浴巾出去了。
    “唔!”
    正在床上看书的陆寒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意思,他丢开了手上的书本,本能地伸手胡噜着乱糟糟的头发,摘下眼镜儿,规规矩矩地长跪在床上。
    “你干什么?”
    “我……我以为明天你要早起,所以没有那方面的准备。”
    “哦,那就算了吧,今天不做了。”
    “做!啊不,我是说,你等我一分钟。”
    陆寒提起了裤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冲进了盥洗室。
    ……
    “我的爱穿越天际,我的爱川流不息,我始终爱你,一如往昔。”
    半夜三点多钟的时候,陆寒的电话铃儿竟然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唔。”
    他伸手不停地在床头柜上面摸索着,终于找到了噪音的来源。
    “说。”
    陆寒的声音很不耐烦,他知道是胡瓜打来的,没什么好脾气。
    本来打算浅尝辄止,结果又弄到一两点钟才睡,看着张庶被自己折腾成那么可怜的样子,陆寒打从心底里产生了一种自我厌恶的情绪,结果刚睡着又被吵醒了,浓重的杀意隔着电话都让胡瓜觉得浑身发麻。
    “老爷,我是不是打扰你和姑爷休息了,可是这事儿你不来不成啊!”
    “什么事情啊?”
    “包袱斋让人给黑了。”
    “那你刷白了不就完了嘛。”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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