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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判官再就业-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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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他回过神儿来,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大量的马蹄金就好像下雨一样,急促的“雨滴”敲打在齐允文的背部,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瞬间又被一块马蹄金正中了后脑,双眼一翻就滚在地上,双手抱住头部,被这场金雨打得嗷嗷直叫,连一丝世家公子的脸面也没能留下。
    陆寒搂着张庶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闹剧,耳边响彻齐允文惨叫哀求的声音,这种声音对他来说简直太习惯了,他端坐在堂屋里,就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曾经生活过将近一千年来的那个地方。
    “老爷,您这一票好像是玩儿大了。”
    两米多高的胡瓜侍立在陆寒身后,眯缝着眼睛看着那团被砸的跟个篮球似的血肉,浑身一激灵一激灵的,老爷的酷吏风格又有点儿复活的苗头啊。
    “哦?是吗,我还没玩儿够呢。”
    陆寒斜迁着眼睛看着满地乱滚乱爬的齐允文,这件事既然做下了,也不妨就借此机会给帝都九门立立规矩,他深看着怀中蹙着眉头的张庶,他要今后再没有人敢随便打他的主意。
    终于,还没有被齐允文利用过的魂器马蹄金,已经全数被陆寒召唤了过来,齐允文被砸的几乎全身都骨断筋折,这会儿趴在地上缩成一团儿,只有捯气儿的份儿了。
    他恍恍惚惚地抬起头来,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陆寒,他怀里的张庶脸色明显好了许多,齐允文有点儿不明白自己的术法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下官这就告辞了。”
    陆寒没头没尾地说出一句话来,站起身来就要走。
    “你……你怎么……能走得出去?”
    齐允文用尽最后的力气仰起大半个身子,看着陆寒远去的背影。
    “走不出去的人是你吧?”
    陆寒轻而易举地走出了大门,回过头来看了看齐允文被金子砸得血肉模糊的脸。
    齐允文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顺着陆寒眼神的方向,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四周。
    “啊啊啊啊啊!”
    周围哪里还是他熟悉的齐公馆,分明就是一座汉代古墓的建制,原本美轮美奂的客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地的金银珠宝,那些原本按照森严礼法按部就班排列起来的绝世珍宝,由于地质变动和人为因素的原因而变得凌乱不堪,在这满地的珠宝之中,夹杂着许多陪葬奴婢狼藉不堪的尸体,甚至有人的口中还咬着另外一个人的残肢断臂……她们都是被活埋的!
    “这……这是……”
    “其实破解魂器除了毁掉文物本身之外还有一个方法,只要召唤来魂器所属墓葬的灵体就可以了。”
    陆寒站在大门外,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我本来不想大费周章,不过这样也好,海昏侯大墓刚刚被人侵扰过,这会儿戾气正盛,有了你这样一个生人作伴,倒省去下官好多安抚他们的功夫,就请齐公子代劳吧。”
    陆寒哂笑了一声,抱着张庶的身体转身就走。
    “陆寒!陆相!别!别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啊!”
    齐允文连滚带爬地朝着大门口拱着身子,想要逃离眼前的这个活地狱,无奈那些掩埋在金银珠宝之中的女尸好像纷纷被惊醒了一眼,一个一个接连睁开没有瞳孔的眼睛,怨毒地盯住了齐允文。
    其中一具女尸忽然发力,好像求偶的螳螂那样,斑驳残破的身子从地上一跃而起,一下子就压在了齐允文的身上,有了她一个做表率,很快的,剩下的许多具女尸也纷纷支离破碎地站立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朝着齐允文走了过去。
    “不要!别过来!别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啊啊啊啊!”
    陆寒原本都已经走远了,这会儿听见齐允文的惨叫声,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看了胡瓜一眼。
    “对了,咱们不是还给齐公子准备了礼物吗?”
    胡瓜浑身一哆嗦,点了点头,朝着手下的鬼差说道:“带上来。”
    随着手铐脚镣的声响,一个蓬头垢面,一袭红衣的男子被鬼卒推推搡搡地用锁链扯了上来。
    “去吧,有怨报怨,也省得你这段心事太沉,过不了忘川。”
    “谢……陆相。”
    那男人跪了下来,给陆寒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转身朝着齐公馆的大门走过去,一步一步,蹭出一道非常漫长的血迹。
    “别过来!别过来!”
    就在齐允文手忙脚乱地撕扯着那些扑上来的女鬼,眼看就要爬到大门边上的时候,忽然,门口的阳光被挡住了,他一抬头,那是一张非常熟悉的脸。
    “棋官儿?不……不……不!”
    齐公馆的大门永远地关闭了。
    
    第五卷 酷吏

    第93章 陆判庙会
    
    “唔……”
    张庶在迷蒙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什么上面一颠一颠,那种感觉很奇妙,有点儿像电梯正在升降的时候给人体带来的那种轻微的压迫感,大部分人都觉得挺有意思,也有一些人会觉得稍微有点儿头晕,而张庶很不巧就是后者。
    “干什么。”
    张庶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呓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觉得肩上有什么东西,一偏头,就看见自己的肩膀上搭着一只鬼爪!
    “……!”
    他的身体一挣,差点儿就摔在了地上。
    “张庶,你醒啦?”
    头顶上传来了陆寒的声音,张庶眯起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下。
    是陆寒没错,他可能是刚刚做过什么跟术法有关的事情,脸上的鬼相还没有完全退去。
    一旦知道了是他,张庶的身体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他发现自己被陆寒抱在怀中,他们乘坐着一乘轿子,张庶知道陆寒是有官轿的,可是这一乘明显比之前他所见到的还要宽敞,两边的轿帘都高高地卷了起来,往外面可以看出是一乘金顶八抬大轿。
    “这是什么?我们在哪儿?”
    “在长安街上。”陆寒说。
    “什么?你……”
    “不用担心。”
    陆寒指了指外面的景色,所有的车辆和行人就好像没有看见他们一般,擦肩而过,熟视无睹,不过也偶尔会有一些经过的车辆摇下车窗,冲着轿子注目致意,甚至街头还有行人看见他们就下跪的。
    “你看,只有长着阴阳眼的人才会看见我们的队伍,也就是……帝都九门的人。”
    陆寒怡然自得地接受着陆陆续续的朝拜,完全不当一回事,一面给怀中的张庶解释道。
    “你是要……”
    “立威。”陆寒的脸色沉重了起来,走过这一趟,帝都的鬼道也应该明白,张庶是个碰不得的人了。
    “陆寒,把轿帘放下来。”
    张庶生长在新社会,很难接受这种类似朝拜的仪式,更别说其中还有几个看着眼熟的,还真没准儿是自己的长辈。
    “不用怕,我们又没做坏事。”
    陆寒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亲张庶,还对他报以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你!”
    “怎么,你觉得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不想让人知道吗……”
    陆寒的脸上写满了失望的表情,别过脸去看着轿子外面的长安街,一副负手迎风远目的失落样子。
    “唉……”
    明知道他是在演戏,可是张庶却拿这个人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他刚才隐隐约约记得一部分发生的事情,陆寒在外人面前原来是那个样子的,傲慢而且冷酷,跟自己眼前这个很会撒娇的男生一点儿也不一样。
    “陆寒,你原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你不用为了我刻意改变。”
    张庶摸了摸他的脸,他一向都遵从自己的本意,虽然因为生意上的事情也会做出让步和妥协,但还是远比一般的社会人更有能力保有自己的初心,他不想让他的爱人扭曲本性来逢迎自己。
    “我没有啊。”
    陆寒装不下去,扭过脸来傻白甜地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会变得很像我刚刚战死的那个年纪,可能是你显得的比较可靠吧。”
    他用鸡窝头拱了拱张庶的胸口。
    “而且,你看,爱不是有钱的人愿意为你花钱,有闲的人愿意花时间陪伴你,而是傲慢的人为你变得谦卑,冷酷的人为你变得温暖啊。”
    “……”
    “怎么啦?是不是被我感动啦?”
    陆寒很雀跃地盯着一脸铁青的张庶问道。
    “停,停轿……呕!”
    张庶扶着轿帘干呕了好几声,才终于忍了下来,大口气喘息着。
    “陆寒。”
    “嗯?”
    “以后你少上网看这些鸡汤,明白吗?”
    “……,哦。”
    ……
    秋高气爽,北雁南飞。
    张庶卸货的日子快到了,可是他最近却越来越不贪睡,反而变得很精神,常常早晨比陆寒起得还早,冲凉之后没什么事情,自己也会在茶房里做早餐,毕竟陆寒常常喜欢做的那些什么汤饼炊饼,他是一点儿胃口也没有。
    “陆寒,黄油面包煎好了,牛奶也是温的,起来吃吧。”
    “唔唔唔。”
    洗手间了传出了陆寒呜咽的声音,好像是在刷牙。
    不一会儿,他就捯饬得人摸狗样的出现在了张庶家的餐桌上。
    陆寒把领带塞在上衣口袋里,咕嘟咕嘟地喝着牛奶,发现张庶的眼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自己,索性放下了手里的早餐,很乖巧地看着他。
    “嗯嗯我也是被自己帅醒的。”陆寒说。
    “你很久都不穿这套西装了。”
    张庶好像不认识似的看着他,陆寒平时的家居装束很像高三考生,到了冬天就直接变成了门卫大爷look,今天打扮的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一副夜王的气场。
    “今天要出门吗?”
    “嗯,有个约会。”
    “哦?”
    张庶觉得很好奇,陆寒的朋友不多,可是无论是胡瓜还是纨贝勒,张庶想不出谁能让陆寒这个死宅这么精心地打扮自己。
    “跟谁?”
    “好多人呢,一时也说不清,都是女人,放心吧。”
    张庶一点儿也不放心,怎么这话听起来好像他是打算参加什么不名誉的聚会,还好多女人放心吧?真是逻辑死。
    “哎对了,你也跟我去看看吧,很热闹的。”
    陆寒完全没有发现张庶脸上表情的风云变幻,自顾自地说道。
    “到底是什么样的约会。”
    “啊,今天是我自己的庙会,陆判生辰,我要去庙里吃香火,啊对了……”
    陆寒端详了一会儿张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是不是要跟庙祝托个梦,也是时候给庙里添一个判官奶奶的金身了。”
    “谢谢,免了吧。”
    张庶想象了一下自己穿着西装端坐在陆寒判官金身旁边的样子,想想都觉得好穿越,不过他倒是对陆判的庙会挺感兴趣的。
    “你说庙会是为了纪念你,怎么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哦,今天是我的忌日。”
    陆寒大口大口地吃着面包,口齿不清地说道。
    “……”
    “嘿,别说民间啦,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生辰啊,今天是我战死的日子,也就是到地府就职上任的那一天,民间以讹传讹,今天就变成了我的生辰,不过既然定下了,我还是打算去吃吃祭品的,哎你都不知道,崔钰那个小白脸的香火竟然比我还旺盛,听他说去年有人给他烧了iMac,真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崔钰长相阴柔,金身塑像也更为秀气有些,好多有钱有闲的中学生都挺崇拜他,竟然还在他的金身被陆寒的内力损坏之后集资修建了一个新的,衣裳下摆写着wuli玉玉不会轻易狗带的字样。
    “呵……你,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吗?”
    “不知道,爹娘也没给我想着,听说是下雪天我娘去山上拾柴的时候落草的,所以叫陆寒。”
    陆寒喝着牛奶,托着腮帮子想了想。
    “还好不是大夏天生的,不然就要叫陆暖了,哎?其实也不错啊,现在不是流行暖男吗?”
    “快喝吧,那你什么时候过去?”
    陆寒看了看手腕上张庶新给买的iWatch,眯起杏眼思考了一下。
    “啊对了!中午前就要过去的,今天我要努力service才行,最近开放了二胎政策,来我这里求子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什么?!”
    张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啊!不是不是,你误会啦,不是人工授精!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只是广布福祉开放金银桥,让需要投胎的魂魄过来跟父母相匹配,不过他们命中有没有孩子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
    “你……”
    张庶心里有点儿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判官竟然会变成了求子的偶像。
    “为什么女人们会想起到判官庙求子?”
    难道是因为陆寒的塑像太帅,像自己最开始考虑到的那样,只想要个好基因?
    “这还要问你啦,只有帝都的判官庙才有这个风俗的,因为判官谐音‘盼官儿’,官儿在帝都明清土语里是男婴的意思嘛,判官判官,盼望一个官儿。”
    陆寒一边吃一边解释道,还想在篮子里再抓一块面包,忽然想起一会儿要去吃供奉,肯定会有信善给自己带上烧鸡,留留肚子也好,就住了手。
    “哦,原来是这样啊。”
    张庶点了点头,这些人也真会想,怪不得陆寒说判官庙的香火这么旺盛,原来还是沾了二胎政策的光。
    “你是帝都旧家子弟,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我们家是军院儿出身,跟他们胡同儿出身的不一样,土话会的不多,那……我跟你去看看,行吗?”
    “哦哦,行啊!一会儿你就坐在我的金身旁边。”
    “……”
    张庶正在撕着手里的面包,蘸着杯子里的牛奶小口小口的吃,听到陆寒不靠谱的建议,随手朝他脸上丢了一块面包。
    “嘿,我知道啦,一会儿我让胡瓜陪你去,现在来进香的青年男女都很多的,你混在他们中间逛逛吧,等开了金桥银桥,我下来带你去买金鱼。”
    陆寒“啊呜”一口吞下了张庶丢过来的面包,朝他眨了眨眼睛。
    
    第94章 显灵
    
    陆判生辰不同于传统的庙会都集中在腊月里,因为还是秋天的缘故,帝都的天气也难得能让人喘口气,所谓秋高气爽,左不过一个礼拜的光景。
    陆寒打扮得整整齐齐坐上官轿上任去了,张庶送到门口,看着他的轿子忽忽悠悠地飘离了自家的庭院,摇了摇头。
    这人真怪,明明是去履行判官的职责,却非要打扮得跟个牛郎一样。
    “哎嘿,姑爷,你在想什么?老板是为了下班之后能跟你约会才穿成那样的,反正他是附在金身上办公,本体穿什么都一样的啦。”
    胡瓜坐在张庶家的门槛儿上剥着橘子,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随口说道。
    “约会?”
    “……”
    遭了,说漏了啊,不过应该没事吧?老板又没说一定要保密的。
    “啊,每年的陆判庙会也很热闹嘛,你们新婚,逛逛也不错的。对了姑爷,因为我们老板不爱起早,所以判官庙的烧头香都是取在晌午十二点,咱们要不现在过去?每年的烧头香都可热闹啦。”
    “嗯,好啊。”
    ……
    张庶在帝都出生长大,自然听说过烧头香的事情,不过自古土夫子过庙不拜,他的父母又都是留洋学生,对这种事情并不敏感,所以虽然身在四九城中,竟然一次也没有参与过。
    今天过来一看,才发现真是开了眼界了,车子开到离判官庙还有几公里的时候路就堵死了,张庶坐在车里不耐烦,趁着天气好,索性让司机直接开回去,自己带着胡瓜溜跶着往判官庙走过去。
    沿路之上都是叫卖高香的,看做工原本也就几块钱的东西,这会儿趁着陆判庙会的商机,竟然被这些黑心的小贩炒到了几百块三炷香。
    张庶还时不时停下脚步看一看,他的资金虽然不能跟陆寒的冥币相比,按照帝都的标准也算是一线高富帅了,这点儿小钱还是出得起的,今天是陆寒生辰,他在思忖着自己要不要也给他上柱香。
    “哎呀姑爷走啦。”
    眼看着一个卖香的大叔就要拉住张庶的手,被胡瓜一把拽到了一旁。
    “咱们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哒,你要是真想对老爷表示一下,晚上睡觉的时候……”
    “咳,快走吧,要迟到了。”
    张庶很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顾不得买香,拉着胡瓜就往庙门那边挤了过去。
    “哎呀,看着点儿!”
    张庶走得太急了,又兼顾着胡瓜,一不小心撞在了前面排队的一个女孩子身上,帝都大妞儿脾气挺冲的,虽然撞得不重,还是忍不住回头抱怨了一句。
    “对不起,是我太冒失了。”
    张庶朝她点了点头,那女孩子好像是跟闺蜜一起来抢着烧头香的,看了张庶一眼,笑了一声,扯了扯身旁的另外一个女孩子,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咬着耳朵,一面对他点了点头表示没事。
    “……”
    “唉,又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胡瓜从后面追了上来,活捉了眼前的一幕,一面往前凑了凑,挡住了那两个正在YY的女孩儿。
    “哎,上次备孕检查大夫怎么跟你说的啊?”女孩子围观了一会儿帅哥,就开始跟闺蜜瞎聊。
    “说各项指标正常,让我们放松心情呗,还能说啥,一帮庸医。”
    “话也不是这么说,原先我们公司离职回家生娃的大姐不是说了吗,现在的人生活压力大,身体也都是亚健康状态,想生娃可不那么容易,你跟你老公结婚才三年,不着急。”
    “你说的轻巧,你结婚才半年就来这里烧香,还好意思说我呢。”
    “嘿嘿,这不是想着怀孕了就能在家全职了嘛,天天早晨挤地铁,有了孩子都挤没了。”
    “噗,你再多挤挤,没准儿就出来了。”
    “污!”
    胡瓜挡在这两个职业女性的后面,被迫听着这些没营养的对话,翻了翻白眼,回头找张庶闲聊。
    “姑爷,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样啊,好像人生的全部一样就是生娃一样,真是搞不懂他们。”
    张庶赔笑了一声,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胡瓜和刘陵都是男人,是不会有孩子的,他自己现在这种身体状况,也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帮腔。
    “哎嘿,姑爷,你是不是在可怜我啊?我们涂山氏别的手艺没有,生孩子还是一串儿一串儿的。”
    “什么?你可以……”
    “必须的啊,不过那个死胖子还在考察期,我可不想这么早被个娃儿给绑住了手脚。”
    “我觉得你跟他感情挺好的,最近出了什么问题吗?”
    “那倒也没有,不过那人太攻癌了,上次我们掰了不就是因为他自作主张打算替我去死嘛,我们这一族跟人不一样,有了娃儿再分手,娃儿不是被咬死就是被丢弃,我原先觉得没什么啊,可是带了一段时间小少爷之后,就觉得好可爱好萌,舍不得了。”
    张庶点了点头,记得陆寒曾经跟自己说过胡瓜的事情,因为涂山氏狐女遭遇了渣男,所以连带着这一胎的小狐狸也不怎么喜欢,还好没有咬死,只是赶出山洞了事,才有了后来胡瓜独自出外谋生的事情。
    “快快快!庙门开了!”
    前面两个女孩子跃跃欲试地喊道,张庶一回神,才看见判官庙的大门被庙祝从里面分两侧缓缓推开,一群急着要娃儿的善男信女一股脑儿地冲了进去,差点儿把庙里的小道童儿都撞了一个跟头。
    “哎哎哎!别挤别挤啊!”
    胡瓜光顾着跟张庶聊天儿,冷不防人潮就开始拥挤了起来,一个没捉住,就跟张庶被冲散了。
    “别挤啊!姑爷!姑爷!护住肚子!”
    光天化日之下,胡瓜是不能显了真身的,虽然本体两米多,这会儿的外貌还是个弱不禁风的花美男呢,一下子就被人潮挤到了几米开外。
    “唔!”
    张庶没有防备,被后面排队的不知道什么人一下子顶到了腰眼儿上,他快卸货了,腰身有点儿酸软,使不上力,被撞得往前冲了几步,可是前面的人群这会儿已经被疏散开来,形成了不到一米相对宽敞的区域,眼见着张庶就要摔个踉跄。
    就在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在不断地向前被推撞的时候,忽然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
    前面两个女孩子还在兴奋地跑动着,其中一个高高梳起的马尾在风中摇曳,却没有落下来。
    有的小夫妻为了求二胎,还带着个半大孩子来一起求子,小娃儿骑在爸爸的脖子上面,手里拿着一个三层大风车,原本吱呀呀地转悠着,这会儿竟然完全静止了。
    拥挤的人群喊叫着,挤压着,有人的鞋子被踩掉了,正在气急败坏地回过头去寻找始作俑者,他们的或悲或喜的表情全都凝固在脸上,让张庶觉得自己好像忽然闯入了二次元的空间里,包括他自己都动弹不得。
    由于被推撞的原因,他的头刚好在定格的时间里高高地抬起,从这个开阔的视线中透过前面朱红色的庙门,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庙里供奉的陆寒的金身。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张庶觉得陆寒的金身动了。
    那金身的绯袍玉带当风飞扬了起来,缓缓地从宝座上面站起来,走下了神坛。
    他不断地穿越着那些前来朝拜的信善,脸上的表情不再庄严,反而变得非常温暖。
    张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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