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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判官再就业-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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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菀菀,到我睡的那边去。”
    “唔。”
    听到了金文玲的话,熊孩子很不情愿地放开了他,翻身朝里面趴下,还是不肯离开父母的床。
    “哼唧。”
    纨贝勒这才带着差强人意的表情往床上一蹿,直接枕在了金文玲的大腿上。
    “我倒是有个想法,也许能帮他们渡过这一关,不过咱们不用着急,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那小子会来找咱们的,到时候就有了谈判的筹码了。”
    “筹码?你觉得陆寒做了什么不地道的事情吗?”
    “呵,这也怨不得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更何况他下岗之后本来就面临着许多未知的危险,或许会有进退维谷的地方,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也是无可厚非的。”
    金文玲原本已经躺下眯着了,听到纨贝勒的话竟然又睁开了眼睛,沉默地看着他。
    “哎?”
    纨贝勒正在自说自话,忽然被他盯住,一下子噎住不说了。
    “怎么了吗?你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不,没什么。”
    金文玲翻了个身,很随意地骑在羽毛被上。
    “只是你逗比太久,我都忘了你是玉玺的事情。”
    “噗。”
    纨贝勒也跟着滚在了床上,四仰八叉仰面朝天地躺了下来。
    “等着吧,等到陆寒沉不住气的时候,他就会来求我的,只是苦了蚕宝宝了。”
    “蚕豆!”
    原本已经睡熟的菀菀忽然一掀被子坐了起来,鼓起了包子脸恶狠狠地盯住了纨贝勒。
    “蚕豆!”
    “小bi崽子睡你的觉去。”
    “蚕豆!不能等!救它!”
    菀菀索性不睡了,那么大的个子在床上乱翻乱滚,差点儿把搭边儿的纨贝勒从床上给拱了下去。
    “我操你大爷!”
    纨贝勒和儿子向来不对付,大半夜的熊孩子一闹,也拱了他的火儿,出口成脏了一回。
    “你想操云萝?”
    金文玲慢条斯理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面沉似水地看着他。
    “……!”
    纨贝勒膝盖一软,顺着床沿儿就滑了下去。
    “圣上!臣妾是被太子构陷的!圣上给奴家做主……”
    “别嚎了。”
    金文玲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事情过去那么久,他也不是真的介意,不过看菀菀现在的样子,他虽然心智还没齐全,却聪明得很,没想到从双亲几句没有前言后语的对话竟然领悟了这么多的信息。
    “菀菀,别闹。”
    快要两米高的巨婴在床上翻滚着,听到金文玲的话,很快地停止了哭闹,吸了吸鼻子坐直了身体。
    “救蚕豆。”
    “乖,这是大人之间的事,你先睡吧。”
    “……!”
    菀菀忽然瞪着金文玲不说话了,跟纨贝勒一模一样的眼神里,带着一点点的不信任感。
    “菀菀?”
    “菀菀自己去!”
    熊孩子往床下一滚,冲着金文玲卧室里雪白的墙壁冲了过去,一下子就湮没在了墙体之中。
    “菀菀!”
    金文玲从床上坐了起来,作势要追过去,被纨贝勒从身后捉住了手臂。
    “呵,这熊孩子,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手啊。”
    纨贝勒自嘲地笑了笑,手上微微用力,把金文玲的身体带入自己怀中。
    “他去也好,他一片赤子之心,若是成了,救了陆寒儿子的命,那小子不可能一点儿表示都没有,他要是那么没有良心,我早就料理了他。”
    “是吗。”
    金文玲泄了气一样靠在他怀里,头向后仰着,靠在纨贝勒的肩膀上。
    “文玲,是不是觉得挺失落的啊?”
    “嗯?”
    “这可是菀菀第一次不听你的话。”
    “呵,是。”
    金文玲知道自己的一点点神情上的变化都瞒不过这个男人,索性就承认了,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已经亲密到了无论任何事情,在对方面前都不会觉得尴尬和羞耻的程度。
    “疼他有什么用啊?养不熟的白眼儿狼,还不如对我好,我是永远都不会背叛你哒!”
    纨贝勒用栗色的自来卷儿蹭着金文玲的颈窝,抓紧一切机会与圣嗣争宠。
    “嗯,我现在明白了,你之前说过的话。”
    “嗯?什么话。”
    “夫妻才是人伦之首。”
    “是啊。”
    纨贝勒看了看菀菀刚才睡过的地方,已经空空荡荡的,孩子大了,总是要走出去的。
    “这种关系就是这样的,好比蚕宝宝的双亲,虽然很艰难,但是为了陆寒,张庶也会做的。”
    “做什么?”
    “他需要做的事情很残酷。”
    纨贝勒的眼神多少带着一点儿感伤的意思,换了自己,未必能下得去这个死手。
    “他必须穿回去,把陆寒的前世抹掉。”
    
    第102章 断指
    
    陆寒不在家。
    这几天他一直进进出出的,虽然张庶并不清楚其中的详情,但是看得出他也在为了蚕豆的事情东奔西走,不过暂时还看不到什么成效。
    张庶一个人在家里做着家务,自从蚕豆出事以来,他惊讶地发现,让自己沉溺于家庭琐事之中,好像就更容易暂时忘记那种令人撕心裂肺的焦虑感。
    张廷枢叮嘱过他,不要进行太强的体力劳动,张庶收拾完葡萄架下面掉落的枯枝败叶,觉得微微出汗,就直接躺在摇椅上休息。
    修饰过后的葡萄架上洒下几点斑驳的阳光,被直射的肌肤上觉得灼热,而其他地方又有些微凉,出过汗之后在这里休息让人觉得非常惬意舒服。
    就在张庶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之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呈现出了一种失重的状态。
    “啊!”
    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凌空抱了起来。
    “陆寒?不,你是!”
    因为逆光的原因,张庶没有马上认出他的脸,他在那人的怀中挣扎了几下,在看清楚之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放松了身体,神色也变得柔和起来。
    “菀菀?”
    “唔。”
    菀菀是昆仑胎,虽然个子很大,可是按照时间推算还是个婴幼儿,张庶见过他几次,虽然觉得神奇,可是也习惯了把他当做小孩子看待,除了外形是个成年男子之外,他的性格跟蚕豆也差不多,都是古灵精怪的宝宝。
    “菀菀,你怎么来了,放我下来,我给你做个杏仁儿豆腐。”
    “嗯!唔……不。”
    听到杏仁儿豆腐,小吃货先是雀跃了起来,紧接着英俊的脸上又纠结了起来,沉默地摇了摇头。
    “蚕豆,没有,豆腐吃。”
    他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抱着张庶往房间里走进去。
    “菀菀也不吃,要吃,一起吃。”
    “……”
    张庶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菀菀的头,他对蚕豆很好,蚕豆也很亲他,之前跟陆寒开玩笑的时候,还说以后蚕豆出生了,可以直接交给菀菀带,可是谁知道没过多久就出了这种事。
    “菀菀,你要带我去哪儿,做什么?”
    菀菀把张庶抱进了房间了,安排他在床上坐好,他不再蹦着字儿地往外冒话,就这样沉默地看着他。
    “菀菀?”
    “张庶,我怕疼。”
    他忽然说了一句没有上下文的很突兀的话。
    “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文玲,没打过我,不知道,疼,什么。”
    菀菀低着头,有点儿沮丧的样子,像很多小孩子那样,伸手玩弄着自己的小指。
    “怎么会疼呢?”
    张庶虽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可是觉得这孩子垂着头,还有点儿紧张的表情很可怜,忍不住想要放低了声音安慰他。
    就在张庶伸手想要摸摸他的头的时候,忽然,菀菀抬起头来,眼神之中带着决绝的神情看着他。
    “啊!”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随着凄厉的声音,张庶看见他活生生地将自己的小指从手骨上面掰断了,拿在另外一只手里,鲜血淋漓!
    “菀菀!你干什么!”
    张庶在很短的时间内根本来不及反应,没能阻止眼前的惨剧,谁会想到这个有些沉默羞涩的孩子会忽然之间做出这样自残的举动呢?
    “疼。”
    菀菀一手握着自己的断指,从对面的沙发上滑落了下来,汩汩涌涌地蹭到了张庶的膝盖旁边,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
    “要抱。”
    张庶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个巨婴了,对了,孩子出了这种事,要及时联系父母才行。
    他刚刚拿起电话,就被菀菀抢了过去。
    “不能说。”
    熊孩子很任性地摇了摇头,把手机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这个,救蚕豆。”
    他捧着自己的断指递给了张庶。
    那截断指现在竟然已经完全石化了,变成了一截儿类似美玉一样的东西,而菀菀的伤口也不再流血,只是看上去还是残缺了一小块。
    “这,这怎么救蚕豆?”
    张庶被他彻底弄糊涂了,只想知道菀菀的断指还能不能来得及去医院实施再生术,不过他的手指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石化,那么……
    “哎呀!”
    菀菀在旁边打了一堆的腹稿,发现自己的语言能力根本就表达不出来,他自暴自弃地踢着腿儿,过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个主意来。
    他四处踅摸了一下,发现张庶的床头柜旁边放着纸笔,他一直都有记日记的习惯。
    菀菀拿起了本子,趴在地上,像幼儿园的小朋友那样在上面乱涂乱画起来。
    张庶知道他是想要表达什么,也席地而坐,看着他画出的故事。
    第一页画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的头上画了两个铜钱,另外一个人朝他丢了一个小石子一类的东西过去,那个人就被关进了一个类似于笼子的地方。
    “这个头上有铜钱的人,是陆寒?”
    “嗯!这个,关起来。”
    菀菀挥动着手上的断指,做出了一个丢的手势。
    原来这才是他自残的目的,是要帮助自己困住陆寒?可是为什么要把陆寒关起来呢?
    菀菀看他好像还是没有明白的样子,只好叹了口气,接着在白纸上涂抹。
    第二幅画上面是一个人站在那里,旁边画了一个跟他等身高的襁褓,襁褓里的婴儿伸手一指,凭空出现了一个由虚线绘制而成的空洞,小人儿走进了空洞之中,半个身子虚化不见了。
    “菀菀送你,去……去……”
    菀菀的词汇量有限,一时想不起来那个词,急得直抓自己的胎毛。
    “送我去前世,对吗?”
    “嗯!”
    菀菀见张庶get到了自己的点,很雀跃地点了点头,接着在本子上面乱涂乱画。
    这一次的画面让张庶沉默了起来,他伸手摩挲着菀菀的简笔画,虽然使用单色的墨水画成的,可是却让他觉得上面沾满了血迹。
    “母后说,只能,这样。”
    菀菀似乎看得出这个大人很难过的样子,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好像家长安慰他的样子一样,想带给朋友的父亲一点点温暖。
    “好。”
    张庶沉默了很久,抬起头,目光坚定。
    “菀菀,我相信你,我会把蚕豆带回来的。”
    “嗯!啊……”
    菀菀元宝一样的耳朵忽然抽动了一下,朝外面望了望,跐溜一声就钻进了张庶的夹壁墙里。
    “菀菀?”
    张庶刚呼唤了一声,忽然听见外面的院门响了,立刻就明白了菀菀的意思,他贴身藏好了孩子的半截儿小指,深吸了一口气,神态还算是自若地推门出去。
    ……
    陆寒忙活了一天,回家之后洗个了澡,坐在自家的葡萄架下,打算稍微乘乘凉,接着就去煮饭。
    “累吗?”
    没想到平时完全不会粘人的张庶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跟他对面而坐,甚至拿起了桌上的蒲扇,轻轻地给他打着。
    “哎,不累,我这就做饭。”
    “不,我不饿,我叫了啤酒炸鸡,等一会儿就会有人送过来。”
    “啊?”
    陆寒有点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庶,他在饮食方面是相当自持的,可能跟他出色的外表有些关系,或者之前他说过的,九门子弟的遗传病很多,天命不可违,但自己注意一点儿总是没有坏处。
    今天是刮的什么风,竟然让他主动点了自己平时最喜欢的外卖,更不用说张庶是很少喝啤酒的,最多喝点儿红酒就算了。
    “你,不是一直说这是油炸食品,不让我吃吗?”
    “今天凑合吃点儿吧,咱们俩都累了,我不想让你再烟熏火燎的煮饭。”
    张庶的语气很平静,带着一点点家人的亲密感。
    他很少会流露出自己的情绪,这让忙了一天的陆寒觉得很暖心。
    “嘿,好久没吃了,以前跟胡瓜在小铺子里住的时候,天天吃这个,送餐的小哥都认识我了,还总是帮我们弄那个垃圾分类,我和胡瓜学了好久才弄明白的,可惜今天送餐的肯定不是他。”
    “每天都吃同一种东西,不会腻吗?”
    “不会啊,因为好吃嘛,我最喜欢吃芝心的了,啊……”
    “我知道,我点的就是芝心的。”
    “嘿,不会腻的,一辈子只吃白饭咸菜、只对一个人好。”
    张庶沉默了一下,抬起头看他。
    “啊,这是我们村子里的话,以前说亲的时候,口味单一的男人更容易娶到媳妇,因为心实,很难改变。”
    “是吗。”
    “那你呢?”
    陆寒索性从摇椅上跳了下来,绕过茶几来到张庶的这一边,蹲在地上,双手扒住了他摇椅的扶手。
    “你会觉得腻吗?”
    “我觉得时间不够,陆寒。”
    张庶伸手摸着他的脸,一遍一遍地摩挲着,就好像在爱抚自己的孩子。
    陆寒用脸颊去蹭着他的手心,他很想亲近他,跟他待在房间里不出来,他这么想着,心里又涌现出对蚕豆的愧疚感,甜蜜和焦虑交织在一起,让没有什么感情经历的陆寒觉得煎熬。
    叮咚!
    “啊,送餐的来了,我去开门。”
    陆寒松了一口气似的跑过去,打开了张庶家的大门。
    “是你?”
    
    第103章 编床
    
    陆寒一开门就愣住了,门外并不是什么送餐的小哥,而是菀菀。
    他探出头去往四下里看了看,并没有别人在。
    “菀菀,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金老板和纨贝勒知道你出来吗?”
    菀菀不说话,沉默地看着他。
    突然,他伸出双手,用力地按在了陆寒的肩膀上,没有招呼,一上手就是绝杀!
    “唔!”
    陆寒觉得自己的肩胛都快要被他给捏碎了!他的金身在重压之下,双腿竟然踏破了地面,深陷了进去。
    “菀菀!你干什么?!”
    菀菀没有回答他,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身后。
    陆寒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缓缓地回过头去,就看见张庶手上拿着一块玉石一样的东西,他的手颤抖得厉害,在最后关头迟疑了一下。
    “快!”
    菀菀说。
    与此同时,陆寒的金身暴涨了起来,他的皮肤开始发生皲裂,看样子是想召唤出判官恶相,来摆脱菀菀的控制。
    “……!”
    张庶眼疾手快,一下子把菀菀的断指按在了陆寒的身上。
    “张庶!”
    他沙哑的声音只来得及唤一声他的名,声带就被石化了,还没有完全蜕变的判官恶相,石化的部分在他的身上不断地蔓延着。
    “嘘。”
    张庶抱着陆寒的金身,伸手摩挲着他的头发和脸颊。
    “我会把蚕豆带回来,陆寒,等着我。”
    他的眼神凝固了起来,神情里带着焦虑和疑惑,让张庶不忍心再看。
    “哎呀,来晚了一步。”
    就在陆寒完全石化了之后,门口响起了纨贝勒的声音。
    “放我下来。”
    他的背上,金文玲不轻不重地敲打了几下,纨贝勒只好结束了自己猪八戒背媳妇的姿态,把金文玲放了下来。
    “张庶,你家的胡同儿够深的啊,我们家文玲身娇肉贵走不得远路,下了车一路让我背着来的,我家那小崽子呢?”
    “菀菀!”
    金文玲眼尖,一眼就发现了躲在门后的菀菀,伸手把他揪了出来。
    “文玲,疼,要抱。”
    菀菀献宝似的伸出自己被掰断的伤口,那里已经凝固了,看上去刀裁斧剁一般的整齐,让金文玲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金文玲抬眼看了张庶一眼,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的眼光没有了往日的神光内敛,显现出天子之怒的威严。
    “哎呀什么怎么回事,小崽子还没学会怎么把人关起来,只能用自己身上的东西封印住别人呗,没事儿没事儿,过几天都长好了。”
    纨贝勒看出张庶的不安,打了一个圆场,伸手捏了捏菀菀的伤口。
    “没事儿啊张庶,你别往心里去。”
    “我……对不起,因为我要去冒险,所以不得不……”
    “是啊,你去的话,陆寒一定也会跟去,到时候王见王就麻烦了。”
    纨贝勒绕着陆寒的金身兜了一个圈子。
    “王见王?”
    “嗯,一个人的前世和今生相见的话,两边都会魂飞魄散的。”
    纨贝勒耸了耸肩,扛起陆寒的金身就往院子里走。
    “哎,你们家有仓库吗?这么个傻大个儿放在门口,小心文物局的找上门儿啊。”
    “哦,就在堂屋后面。”
    张庶皱了皱眉头,追了上去。
    ……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纨贝勒看了看脸色有点儿发白的张庶。
    时空旅行这种事,可不是每个普通人在人生当中都会必须经历的事情,他也明白张庶心里有多么紧张。
    “要是太勉强的话……”
    “不,我可以,只有我最合适,不是吗?”
    张庶坚定地点了点头。
    刚才纨贝勒都跟他解释过了,因为他的介入而改变了陆寒命中一子的命格,所以也只有他穿过去及时止损,才最有把握挽回蚕豆的命运,造成时空和命运之间的平衡,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的家事,他也不可能让不相干的人去冒这个险。
    “张庶,加油。”
    菀菀扯了扯他的衣角。
    “把蚕豆带回来。”
    “呵,我会的。”
    张庶踮起了脚尖,摸了摸菀菀的头。
    “开始吧。”
    ……
    刑部天牢。
    天色擦黑、万籁俱寂。
    牢房里只有几盏昏黄的煤油灯,好像鬼火一样,摇曳着诡谲的微光。
    吱吱、吱吱。
    黑暗的角落里,传来啮齿类动物微小的声音,转眼就被几声高亢的吆喝声给打破了。
    “哎哟,这天儿可真够冷的,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倒会挺尸,支使得老子跟个长随似的出去买酒。”
    “扯你娘的臊,明明是你划拳又输了,愿赌服输,很不与我们相干。”
    几个青衣大帽的官人儿围坐在一张小桌子旁边,桌围子底下是暖呼呼的炭盆儿,正在一起吃着酒菜,高谈阔论。
    “亏得你们还吃得下去,今儿大人又弄出新花样儿了,我就在一旁伺候,这会儿吐得我还嗓子疼呢。”
    “谁教你非要攀人家的高枝儿,不过你才在大人身边几年,等到以后做惯了就好了,没了那张臭皮囊,还不是跟着猪半子似的。”
    “行了行了,你还来劲了,没见我正吃肘花儿呢吗?”
    “哈哈哈……”
    就在几个人说笑的时候,远远的,听见一丝丝锁链响动的声音。
    “什么声音啊?”
    其中一个有些警觉,放下了碗筷,仔细倾听着。
    “估摸着就是耗子吧,还能有什么?”
    “我怎么觉得,是编床那边发出的响声?”
    “不会吧,除非那些贼配军不想活了,谁敢在睡编床的时候发出一点儿声音。”
    “若不是编床,别是闹鬼吧……”
    说到这里,几个人都沉默了。
    他们的手上或多或少总有些人命,积年的老狱卒手上总也有十好几条了,说不幕攀瞧说摹
    “嗨,怕怎的,前儿活刮了那个逆犯,他临死前还搁下狠话,说什么做鬼也不放过你,你们猜咱们吴大人怎么说的?”
    “怎么说?”
    几个牢子纷纷放下手中的酒菜,聚精会神地听着。
    “吴大人说,‘做了鬼可长点儿眼,别再落在下官的手里’!”
    “哎哟,说的我这背上直发凉啊。”
    “可不是,犯在吴大人手上,自裁那可是最好的法子了。”
    “谁说不是呢。”
    与此同时。
    “呵!”
    张庶整个儿人好像刚刚溺水被人救出来一般,猛地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刚喘了两口,就被周围这种刺激性很强的味道呛得咳嗽了两声。
    他努力地睁大了眼睛,可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他以为自己可能是失明了,想要伸手在眼前晃一晃,忽然之间,觉得手腕一紧,原来自己的双臂被人反剪着捆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后面有什么,很温热的东西。
    那是一个人!他的身后有人!
    张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了起来。
    “别动,别动。”
    身后果然有人,但是声音却细若蚊蝇。
    “睡编床可不敢乱动啊,吴大人要恼的,吴大人恼了,一床的人都要……啊啊啊啊啊!”
    身后的声音原本是睡的迷迷糊糊的,好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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