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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对决_沐三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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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他夜里睡着的时候,景泽才会偷偷进入房间,凝望着黑暗中的睡颜呆坐半响,以冷晗夜的机警,每一次景泽坐在身边的时候他都醒着,只是彼此在黑暗中沉默,这时的他们才会相安无事,他们都享受这种暗夜里变相的宁静。
  最熟悉彼此的气息,黑夜里的那两抹黑沉静着,凝固的气息好像含在嘴里的软糖,只要不开口咬下,它就会消融的慢一点,再慢一点,也许可以持久到永远,虽然那仅仅是一种最遥不可及的奢望。
  冷晗夜信景泽对他的感情,亦如他信自己一定不会爱上景泽。
  可是谁又知道以后的他会不会这么肯定呢?即便有自信可以扭转乾坤,改变命运,但是自己的心呢?谁又知道那个人的所作所为没有潜移默化到冷晗夜的记忆里呢?
  只是当这一切都清晰明了时,他们再也找不到回去的理由,就像是一局生死棋,此生彼死,不死不休。
  ……
  这天景泽接到了弟弟景熠的电话赶往父亲所在的医院。
  蹲在轮椅前望着自己的父亲,帮他理顺凌乱的头发,那一缕缕银白让他惶了一下神。
  一年的时间,曾经叱咤风云的商界传奇人物已经成了白发苍苍的古稀老人,他再也不会耳提面命的教训自己不务正业,他再也不会阻止两个儿子追求自己的幸福,他再也不会逼迫儿子继承家业……
  自从把父亲救回来后,一系列的打击让他的精神奔溃,他只记得冷锋的名字,那是他曾经亏欠的人。
  父亲这一生对不起的人太多,他的心算是负了母亲,他用一生负了冷锋,所以才有了他们这一代的爱恨纠葛。
  景泽是庆幸的,甚至感谢父亲,如果没有他们上一辈的相负怎么会造就出后辈的他们,更别说让自己遇上这辈子真爱之人,即便追求幸福的过程历经波折,但这个东西本就是种奢求,付出昂贵的代价又有何不可,只要可以得到那个人的心,便是把自己一切拱手相送也甘之如饴了。
  “爸的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胰腺癌,他的身体状况很糟糕。”
  景熠给父亲盖好毯子,看向自己的哥哥。
  景泽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吗?”
  景熠摇头,“医生说让他开心过完剩下的日子,可是爸现在这个状态,他自我封闭,只记得冷峰……”
  “……熠,你怨他吗?”
  景熠一愣,略有些自嘲的笑了,“呵呵,怨有用吗?他是父亲,更何况我现在过得很好……”
  “好了,有时间来多陪陪他,别老记得你的任务。”景熠说完,拍拍他哥的肩膀转身离去。
  曾经不管经历了多少磨难,只要最爱的人还在身边,就没有什么不能原谅。
  Xiong…Di两个都不是脆弱软弱的人,即便听到父亲得了癌症,也没有伤心难过,更不想落泪,只是心里却赌得慌,就好像曾经心中的一根支柱轰然崩塌了。
  看着嘴里一直喃喃的叫着冷锋这个名字的父亲,景泽第一次握上他的手认真道,“你欠冷家的我来还,我不会像你们留下遗憾,我会用我的所有去弥补景家对他的亏欠,即便是命!你应该会同意我这样做的对吧?”
  景德烨并没有什么反应,沧桑的眼神黯淡浑浊,印着皱纹的干涩嘴唇一直不停的蠕动着,并不清晰的一个名字不厌其烦的飘荡在空气中,就像院子里零零落落的枯叶,悲凉且又沧桑。
  景泽起身大步离开,转身的背影依旧洒脱从容,他景泽想要的幸福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纵使前方荆棘丛生,他也会用手中的镰刀劈开一条靠近冷晗夜的路。
  去找父亲的主治医师谈了一番,吩咐特护好好照顾,安排好他今后的生活。出门望着纤尘不染的碧蓝晴空呼出一口气,景泽准备去炽焰总部和众小弟大喝一场再回夜狱。
  来到停车场,钻进车子刚要发动引擎,就有一个很清秀的男孩过来敲窗户。
  景泽摇下玻璃窗,脸上的表情收敛干净,他笑眯眯的盯着人家,“小弟弟,什么事?”
  被低沉性感的声音一刺激,再加上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车窗外站的男孩直接成呆滞状。
  某人对这个效果非常满意,打个响指让人回神,暧昧的抛个媚眼,“小弟弟你不说找我什么事,我可要走了哦。”
  男孩被一吓回神了,他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把一个信封递过去,“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景泽一愣,接过信封打量一下没什么特别,他问,“谁给你的?”
  “额,刚才在这里的人,他已经走了。”
  “哦,这样啊,那谢谢你喽小弟弟。”
  摸了一把人家的脸蛋,心情甚好的关上车窗,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句话:
  景先生,我有非常重要的东西给你,请您一个小时内亲自来取,龙华路2号———程裴国。
  景泽挑眉,程裴国?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程悦和程乐的父亲,国内有名的书法大师。
  不过这人身世很清白,和道上没有接触。他能给我什么东西?而且是怎么知道自己的?
  景泽再一次瞧了瞧信封,摇摇头,把心里的疑问甩出脑海,去了不就知道了,现在猜了也没用,而且看起来他很急的样子。
  发动引擎,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消失在目标中的方向。
  在他去程家的路上,待在夜狱里的冷晗夜趁他不在的空档也离开夜狱回到了绯夜,他现在并不想面对景泽,他需要好好思考该如何处理他和景泽之间的一切。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阴谋就此悄无声息逼近,让他们之间彻底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第55章 死棋
  55死棋
  这是一天中最热烈的时刻,正午的骄阳尽情的释放着它的烈火。
  景泽开着车穿过一排郁郁葱葱的林荫大道,停在了龙华路2号的大门外。
  程家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镌刻在牌匾上,紫铜色的大门外坐卧着两只威武雄壮的石狮,旁边十多辆车一字排开停在路边。
  景泽挑眉,这么多人,搞聚会?那请我干嘛?老子又不懂艺术。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进去看看再说。
  泊好车下来,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非常浓重的血腥味,刚才在车里没发现,这会才觉得不对。
  按理说招待客人应该大门敞开才对,现在程家的门却关的非常严实,而且很明显气味就是从院内传出来的。
  景泽沉吟一瞬,把qiang拿在手中,轻轻推开厚重的木门,血腥气迎面扑来。
  园中遍地尸体的景象并没有让他意外,景泽大概检查了一下,死去的这些人应该都是些艺术家和程家的佣人。杀人者的手法干净利落全都是颈动脉被割断,流血而死。这是他喜欢的杀人手法。
  越过院子往大厅内走去,程裴国的尸体就横在地毯中央,他死去时面对的方向是厅内左边墙壁上挂的一块液晶屏。
  景泽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本来黑色的液晶屏突然亮了,随着画面中出现的内容,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而在他到达程家之前,绯夜遭到一大批杀手的袭击,与此同时冷晗夜恰巧收到了程悦的短信:
  夜,今天是父亲的生日,我和乐儿先过去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接我吗?三天没见了,我很想你。
  看完短信,冷晗夜吩咐王梓出动绯夜所有的人力来退敌,这样被人家公然挑衅,本来这几日郁卒的心情越发恶劣。
  但这帮杀手来的快,去得也快,在纠缠骚扰了一阵后像潮水般退去,弄得绯夜的众人莫名其妙。
  冷晗夜也没有明白这些人的来的目的是什么?叫人清理现场,他自己带了王梓去往程府。
  景泽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屏幕中的图像,屏幕中的画面是一个女人的尸体被泡在玻璃缸里,她的腹部被剖开一个大洞,一团婴儿状的肉球浸泡在她的身边,看她身体的扭曲程度,能看得出来她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把孩子硬生生取出体外,这种手法相当残忍。
  他看不到水里的女人长什么样,女人的长发如是水藻般飘浮在玻璃缸里,看不到她的脸,但这个画面却好像直接刺进了景泽的心里。
  脑袋中好像要有什么蠢蠢欲动破土而出,整个脑子都似乎要炸裂开,他痛苦的抱住头,这个画面为什么会感觉很熟悉?为什么他的心里会很悲伤?为什么好难过?
  在生死边缘游走的多了,什么残忍的场景没见过,他的心早已硬了。这不是他见过的最残忍的手法,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好像曾经见到过这个场面,画面中的女子到底是谁?
  头痛愈发剧烈,就像有人拿着锯子拉锯着他的脑神经,这种痛苦一直蔓延到心里,连心口都觉得窒息,艰难的抬起头想看清玻璃缸里泡着的女尸到底是谁,一行字却浮现在屏幕上:
  亲爱的狱主,我回来了。这份见面礼你可还满意?
  狱主?到底是什么人知道他如此隐秘的另一个身份?
  正当他忍着剧烈的头痛,想进一步搞清楚时,身后响起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呼喊,而面前的液晶屏也重新恢复黑色。
  “爸爸!”
  赶到的程悦扑倒在程裴国的身上,使劲摇晃着自己父亲的尸体,而他手下的人却早已断了气息,欢庆的生日变成了悲伤的忌日。
  受不了如此巨大的打击,程悦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他身后的程乐上前扶住他,凌厉的语气质问这个宅子里唯一的活人。
  “你为什么要杀我全家?!”
  景泽揉着额头不屑于解释,这是一个局,为他而设的一个局。现在解释什么也没用,而眼前的Xiong…Di两没有让自己解释的资格,自己也百口莫辩,他会查出背后的主谋,给程家一个交代。
  身子有些踉跄的向外走去,脑中尖锐的巨痛让他没有办法思考,他首先应该搞清楚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确切的说是自己遗失忘掉了什么?他有种预感,脑袋中蠢蠢欲动似乎要呼之欲出的是他可能丢掉的一些过往。
  眼看就要迈出大厅,森冷的杀气却从后面逼来,景泽下意识的抬手开qiang,紧接着他的瞳孔紧缩,时间好像被放慢了无数倍,眼睁睁的看着子弹划过空气嵌入程悦的心脏,一捧血雾像天女散花般喷发在空气中。
  程悦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似乎没有意识到死亡会来到自己身上,他的表情还定格在悲伤的一刻,甚至眼眶里的泪水依旧滑落了下来。
  睁大的眼睛里有些茫然,似乎有个温柔的脸庞浮现在眼前,夜?抿紧的嘴唇浮现一丝笑意,夜,你知道吗?我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和你一起去普罗旺斯的阿尔勒开一次画展,见证我们的爱情。
  第一次见到冷晗夜是在多年前他救了程乐,自己去登门感谢他的那一天,高洁如莲的少年被他沉静冷漠的气质深深吸引,毅然的踏上从未曾想过的黑色道路,十年如一日的陪伴在他的身侧,可是以后没机会了。
  没关系,下辈子我会祈求上苍,让我还能遇见你。这一生有你宠爱,悦儿足矣,凝望着天空,胸前的手最终滑落了下去。
  抱着他的程乐慌乱且又哀伤的摇晃着哥哥的身体,只是那双泪眼的背后却带着一丝狡黠和阴沉。
  景泽垂下手,怔怔的看着那双睁大却再也没有生气的眼睛,他本来是要打掉程乐手中的qiang,为什么程悦会挡在他的前面?甩甩快要炸裂的脑袋,他怎么会失手?竟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上前想要确认自己真的杀了他?一股比之前强横百倍的杀气从身后窜来,只来得及本能的侧身,子弹贯穿胸口钉入后面的廊柱。
  捂着汩汩冒血的伤口,站立不稳的身体想要转身看清后面的人,眼角的余光却只看到了那人手中冷硬的质感和那一抹厚重的衣角,超过负荷的身体颓然而倒。
  这是他第一次以如此虚弱的姿态倒在了冷晗夜面前。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不陌生的血腥味,当意识渐渐远去,景泽唯一清楚的是,他可能永远得不到冷晗夜的心了。
  冷晗夜握着qiang,和冷硬的qiang身融为一体的黑,厚重而又霸道冰冷,面无表情的脸上凝结着一层寒霜,他越过倒在地上的景泽,来到程悦的面前,手指温柔的抚过他的眼睑,让那双空茫的眼睛慢慢合上,抱起他的尸体缓步向门外走去。
  跟来的王梓和程乐看着主子的背影,只能架起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景泽紧紧跟上……闷热的天空轰雷炸响,仿佛它也感觉到了山雨欲来的紧迫,他们的一切都朝一个未可知的方向走去,哪里很可能就是一条没有退路的死胡同。
  人生就如一盘棋,而程悦的死让他们之间彻底成了死棋……
  (第一卷 完) 


第二卷 爱恨成殇 


第56章 囚室
  56囚室
  血色的残阳映照着欧洲中世纪的古堡,它就好像一座吸血鬼之城,庄严优雅的外表下包裹着残暴血腥。
  沉闷的鞭响从古堡的最深处传来划破了这一方薄暮的静谧,镶着无数倒刺的银鞭在昏沉的光线下划过一道道暗影,每一鞭都会有几滴血飞溅在施刑人的脸上,每一鞭那倒刺上就会带下一些血肉。
  一个人被繁琐的铁链固定着,那甚至不能称之为人,他像是从血池里刚刚打捞出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一条条撕裂血肉的鞭伤妆点着全身,犹如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上帝之子,凄美而又绝望。
  穿透琵琶骨的铁钩使坚韧的身体颤了颤,干裂的嘴唇终于溢出一声疼痛的闷哼,景泽扯了扯嘴角,电椅、鞭刑、穿琵琶骨……看来有生之年这最残忍的十大酷刑要让自己尝遍了。
  被盐水浸泡过的倒刺银鞭已经抽打了三个小时,汗水混合着血水在脚下汇成一滩水渍,即便痛到极致,那双狂傲到不可一世的眼睛里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身体放佛不是他自己的,狭长的凤眸固执的盯着紧闭的铁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想见那个人,想解释,他期待着那个人出现,用骨子里的那股韧劲坚持着没有晕厥。他和冷晗夜一样都受过刑讯训练,当遭遇到巨大的痛苦时,他们就会在心里催眠自己,脑神经主动地排斥疼痛。
  这门训练景泽可以说比任何人学的要好,他可是唯一一个从鬼畜的手底下站着走出来的人。
  但当疼痛到达一定程度,他们能封闭得了心神,却阻止不了身体机能的慢慢崩坏罢工。
  直到他的意识完全陷入黑暗,他都没有等到那个人。
  *******************
  微微的凉意渗进皮肤,平复着四肢百骸的痛感,沉重的眼皮勉强睁开,连眼球都觉得火烧般的灼热,他知道自己可能在发烧,伤口在发炎,身体却变得麻木,这样下去也许自己会死吧?
  好像连脑子都变得迟钝,泛红的眼睛转了一圈才低头看到正给他包扎qiang伤的少年,那一瞬间那双眼里爆发的炙热比他高烧的额头还要滚烫,“是他让你来的吗?”
  动作的少年没有回答,他安静的把最后一圈纱布缠上他的胸膛,在胸口处打了个死结,然后才抬起头,望着眼前满含希冀的目光无声的摇摇头。
  景泽看清楚了少年的样貌,是当初他在绯夜里帮忙跳过舞,出过台,帮他曾经上过药的男孩。
  破裂的嘴唇努力的撤出一丝笑,飘渺的声音放佛有点不真实,微微上挑的凤眸里却依旧有着往日的风流,“是小美人自己来的吗?”
  金属门上的警报器发出滴滴的声音,男孩没来得及回答就慌乱的开始收拾医药箱,转眼冷晗夜带着几人已经进来。
  密室里的情景并没有让他的表情出现波动,他像是刚从极地而来,冷冽的气息越发让室内的温度降到冰点,只一道目光瞟过去,男孩就战战兢兢的低着头退到了他的身后。
  从冷晗夜一进门景泽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两人的视线在空气里相撞,那双如隼鹰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具尸体,景泽的心一凉,你终究还是如此恨我了。
  直视着那个人的眼睛,想开口,嗓子里却像卡了一根鱼刺,干涩而又疼痛。
  “把人带进来。”王梓开启耳麦吩咐。
  很快有两个人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被押进来,那样子却有几分喜感,鼻青脸肿的,像极了一对难兄难弟。
  见到他们的一瞬间景泽的瞳孔有些微缩,接着就是无奈的摇头,这两个家伙……
  “老大!”
  安睿和沈黎看到自家老大的情况,一下子就火了,“冷晗夜你个混蛋!”也不管自己断着胳膊瘸着腿,双眼赤红的和冷晗夜的手下厮打在一起,这气势比他们刚才被俘时还要疯狂。
  直到被十几把脉冲顶上脑袋,这场无意义的打斗才宣告结束,安睿和沈黎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看着自家老大。
  景泽啧了一声,咧嘴笑道,“打住昂。”
  “老大,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德性了?”
  景泽,“……。小睿睿你们应该高兴点,以前都是我欺负你们,现在不是报应来了,开心点嘛?别像死了娘似的。”
  “靠!老子没娘!你他妈的喜欢谁不好,喜欢这么个混蛋,现在把自己弄成这个惨样,我他妈的是很高兴,高兴的不得了!”安睿梗着脖子话说的毫不留情,但眼眶却渐渐泛红。
  除了几年前的那一次,他就没见老大这么惨过,平日里的他连擦破点皮都要拿着家伙把一个帮派铲平,现在却被折磨的体无完肤,一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
  “啧,小睿睿竟然敢冲老大吼,黎,记他一过,回去了领罚。”
  “老大……”
  沈黎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老大,景泽在他的心里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他没有想过自己的老大会有一天以这样虚弱的状态站在他的眼前,他这才意识到一个人再强悍再无坚不摧也需要有另一个人来保护来关爱,而老大爱的人却是伤害他的元凶。
  要是此时景泽的手没被铁链铐着他真的很想揉揉太阳穴,这两小子太让他头疼了。
  这两货如此莽撞的闯入N。K,不知道冷晗夜会如何处置他们,该不会……景泽心里一惊,询问的目光投向冷晗夜。
  后者微微抬手的动作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在冷晗夜的示意下,安睿被捆绑在了另一边的铁架上,而沈黎的身边有十多个男子慢慢的向他靠陇,那些人开始撕扯他衣服的动作已经预示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沈黎的身手并不好,他胆怯的往后退,这些人勾起了他好不容易忘却的肮脏记忆,害怕恶心一股脑的涌来,放佛又坠入了无穷尽的黑暗,绝望似洪水猛兽般包裹着他,他无力的挣扎着……
  景泽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Xiong…Di经受那样的痛苦,如果再来一次,沈黎就毁了。
  他把目光投向冷晗夜,声音里带着乞求,“不要那样做。”
  冷晗夜善于攻心,他能准确的抓住人性的弱点,而打击景泽的最好办法无外乎亲眼看着自己的Xiong…Di被折磨□□致死。
  “老大,不要求他。”沈黎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哀伤。
  他怎么可以让心中信仰的存在以如此卑微的低姿态为他求情,仿佛快要幻灭破碎的人儿突然爆发一股蛮力,他猛力的推开压制他的人,腕间多了一把匕首抵上咽喉,“都给我滚开!”
  安睿脸色大变,“黎,不要!”
  景泽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冰冷,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怒斥道,“沈黎,你要是敢干蠢事,就别再认我这个老大,炽焰也没有你这样的成员。”
  本就虚弱破败的身体怒极攻心,一缕鲜红沿着破裂的嘴角滴落下来。
  “老大,对不起!我……”
  “住口!”景泽把目光再一次转向冷晗夜,这一次他是以炽焰之主的上位者身份来面对眼前的人,“冷晗夜,我有事要和你谈。”
  未等冷晗夜有反应,站在一旁的王梓首先关掉耳麦恭敬道,“主人,张灏张先生前来拜访。”声音不大不小,囚室里的人刚刚好都听到。
  沈黎绝望的眼神染上一丝复杂,他来做什么?
  握在手中的匕首却再也刺不下去……


第57章 易主
  张灏永远也不会忘了那一天,那个充满肃杀之气的冰寒刑室,此后每每想起,他都会庆幸,庆幸自己当时的果决,哪怕当时有一点点犹豫,他想,他就不会握上心爱之人的手了。
  忘了当时的其他人是什么状态,只记得那日进入囚室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那个人拿着匕首抵在自己的喉间,血从握紧的指缝中滴落下来,他的整个身体在微微颤抖,望着他的眼神凄美而又带着莫名的光。
  沈黎怔怔的看着张灏走近他,皱着眉头拿下他手里的刀,把外套披在他的身上,然后从为景泽上药的男孩手里拿过医药箱,旁若无人的为他抱扎。
  他呆呆的坐着,都忘了做出反应,任凭张灏为他包好伤口,把他抱在怀里,听到他轻轻地说,“没事了,有我在。”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不再颤抖,张灏才把目光投向囚室的其他人,景泽的状况让他皱眉,这种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本来他是先来打探情况,找到景泽被关押的地方,然后在适当的时机给薛涛他们信号,好里应外合把人救出去。
  他们不能再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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