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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对决_沐三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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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锋般的眉头皱起,抬臂想掰开他的手,紧接着他的脸色就变了,一股燥热从下腹直接窜上头顶,他猛然推开程乐,眼神骇然。
  “你给我下药!”
  程乐被他的气势吓得抖了抖,继而恬不知耻的重新贴上去,“夜哥哥,乐儿一定会比哥哥把你伺候的更好,如果你实在忘不了哥哥,那你把我当成他好不好,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做他的替身我也不在意。”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喜欢这个人,从第一眼起,他就知道,他爱上这个人了,爱的无法自拔。
  冷晗夜却把他推开跌在地上,起身向外走去,“滚,你永远不可能是程悦,你也永远不可能代替你哥哥。”
  程乐却在他经过的时候抓住他的裤脚,焦急道,“夜哥哥,那个药不解会损伤身体的!”
  本来想要抬脚冷晗夜转身站定,他望着跌在地上的程乐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弯下腰开始剥掉他身上仅着的单薄衣裤,手指抚摸着少年姣好的酮体,轻缓的声音低沉又带着□□的热气,“那我就如你所愿。”
  程乐激动的攀附上去,他等待的一刻终于要到来了,眼前的人不会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仿佛连灵魂都跟着战栗,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得到这个人,一切都值得……


第60章 破碎
  60破碎
  程乐一直知道冷晗夜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对敌人冷酷无情,对爱人温柔呵护,对他的属下虽然冷漠不苟言笑,但对于N。K的成员来说,比起上一任首领的残忍暴虐,这位主子不失为一位明主。
  可是当冷晗夜拿着上了膛的格洛克在少年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的时候,程乐才意识到,他就不该招惹这个男人,不该惹这人动怒。
  恰到好处的挑逗力度没有让他产生一丝情欲。原本柔软的身体随着冰冷金属向下游走的质感变得越来越僵硬,如果可以,他现在只想撒腿就跑,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冷晗夜微眯着一双鹰眸,棱角分明的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明明被药性冲击得身体滚烫,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像处在北方的雪地里,冰冷刺骨。
  “乖,把腿分开。”
  在冷晗夜低沉诱惑般的嗓音下程乐下意识的分开双腿,私密处暴露在这个人的眼前,害怕占据了主要地位,对于这个要求又不敢拒绝。
  qiang管在私密处暧昧打圈,在他身体最紧绷的时候猛然刺入。
  被刺穿的程乐发出一声似羚羊落入猎人陷阱后的痛苦嘶鸣,却又在那双冰冷的眸子下断在喉咙里,他全身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含着格洛克的qiang身,纵使疼的全身都在抽搐,在冷晗夜未开口前,他也不敢擅自取出。
  他相信,哪怕有一点点动作或反抗,眼前的人绝对会扣下扳机。
  “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冷晗夜拿着巾帕擦干净手,随意的扔在一边,朝门外走去,他没有取回自己的手qiang,东西脏了,扔了便是。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逼他做不想做的事,也最讨厌受人威胁,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一点他倒是和景泽很相像。
  等他从里面出来,体内叫嚣的欲望似泄了闸的洪水奔腾开来,程乐的话让他打消了洗冷水澡的打算。
  冷晗夜站在走廊踟蹰,现在去外面找人已来不急,当初为了程悦总部里未留下任何一个床伴,除了程乐还可以找谁?他从来不会强迫别人,也许……除了他。
  那个人的身影第一时间窜入脑海,心里还来不急作出决定要不要去,脚下的步子却已经朝着囚室的方向迈去……
  取出留在体内东西的过程是艰难的,当程悦忍着剧痛从抽出格洛克跌跌撞撞追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了冷晗夜转身拐进那条通往地下囚室的残影,握紧手中还在滴血的格洛克,平日里乖顺服帖的少年眼睛里闪烁着怨毒的光,快要咬碎一口银牙,冷晗夜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
  景泽并没有睡着,他习惯了在黑夜里保持清醒,尤其是在这种陌生的环境,当冷晗夜推门进来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了是谁?就像熟悉他的身体一样他熟悉冷晗夜的气息。
  他没有开口问他来做什么?如果是要来杀了他,那么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感受着他一步步靠近,带来的空气有股灼热感,温度偏高的手指掠过脸颊,来到腰间。
  躁热的因子在空气里窜流,景泽意识到了不对劲,两人的夜视能力都很好,他很明显的看到了那双深沉的眸子里忍耐的欲望,这是被下药了?
  下药了为什么要来找我?在他疑惑的目光下,冷晗夜拉开了他腰间的带子,为了方便上药,王梓只给他换上了一件棉质睡袍,这样一拉,修长的身体变完全裸裎在冷晗夜面前。
  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
  景泽的眼睛里带着不可置信,他有些急切的挣扎,想要避开那双拉开他双腿的手,冷晗夜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
  被固定的四肢没有活动的空间,他眼睁睁看着冷晗夜解开自己的皮带把火热送入他的体内。
  不再是疼痛,比起心里的痛,下体被撕裂的疼算什么?他的心此刻正血如泉涌,冷晗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要在这个时候这样对我。
  泣血的心在无声的控诉,冷晗夜你不能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可惜这个人却听不到他内心的哀鸣。
  要经受多大的痛苦,你才会原谅我的过错?要经历怎样的折磨,你才会放下对我的恨意?
  如果是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么你做到了。这么多年,我才发现,原来正真的死亡是从未活着……
  眼睛是反应人心灵的窗口,可目光死死的锁定着冷哈夜的这双眼睛,没有悲伤,没有愤怒也没有往日的那份爱恋,更没有绝望,这双眼睛好像进不去光,它的里面没有情绪,黑色的瞳孔也不是波澜不惊的冷漠,就像是给一个人安上了一双假的眼珠,所有的神经触动传递到眼球的地方就停止了。
  迫使自己清醒着经历这一过程,感受这个人带给他的痛,原本惨白的嘴唇被撕咬着浸染一层妖异的艳丽,稍微恢复元气的脸褪去了所有血色,冷晗夜突然就不想再进行下去,可是体内叫嚣的欲望控制着身体的本能,他没有办法停下来。
  欲望在横冲直撞,头脑却异常清醒,再如何告诉自己怎么不爱这个人,但是对这具身体却是深深的着迷,不需要媚药,不需要任何外物的刺激,只要把这个人压在身下驰骋,不到筋疲力尽,一场情事就不会想宣告结束。
  火热在激荡,既然无法停下那就继续。
  不想再凝视那双空凉的没有灵魂的眼睛,冷晗夜把他翻了个身,锁住脚腕的铁链长度不足以让景泽的身体弯折出一个伏趴的跪姿,冷晗夜只好翻身压在上面,两具颀长的身体又开始无声的纠缠。
  身上还没有长好的伤口在手掌下没有往日的手感,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做的时候没有火热的亲吻,第一次这张肆无忌惮的嘴巴里没有发出醉人的呻吟,第一次只有一个人的欢愉享受……
  黑暗吞噬了整个空间,囚室里只有的淫靡的水声和撞击声,那是融合了痛楚和欢愉,鲜血与爱欲的味道,后1庭一次次被贯穿,猛烈的撞击带着身体的炎热猛然袭上,决绝而毫不留情的掠夺,彷佛要将他吞噬殆尽。
  景泽的身体不可遏制的紧绷,铁链随着冷晗夜的动作发出一声声规律的撞击,糜烂而又浑浊的气味交织,被囚在这里被迫承受一次次的侵占,他紧紧的攥着掌心,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这种屈辱他从未尝试。
  最后不知道是如何停下的,太过于激烈以致于对时间的流逝没有了概念,等到这场荒唐的情事结束,景泽的身下一片狼藉,红白色的液体到处都是,股间,大腿,甚至于小腹……他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大量黏腻的液体从红肿的穴口溢出,浪1荡而又淫1靡。
  相比于景泽的凄惨,冷晗夜则要衣冠楚楚的多,崭新的西装上只多了几个褶皱,他简单的拿纸擦了擦,扣好皮带,起身。
  临走之前他看了景泽一眼,那个人的眼睛依旧睁着望向前方,削薄的嘴唇抿出一条严谨的细线,最终谁都没有开口,他转身出门,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过语言的交流。
  腕间的表显示的时间是凌晨四点,想给王梓打个电话,让带个医生过去看看,号码拨到一半又被重新挂掉,反复了几次之后最终放弃,算了,那个人的死活与自己又有何关系呢,这一次绝不能心软了。
  早上七点,当王梓打开囚室的门的时候,里面的场景让他大惊失色,连手里的早饭都没有拿稳打落在地上,外面的手下闻声进来,“王哥,怎么了?”
  王梓撕着昨晚守夜手下的衣领厉喝,“谁干的?!”
  从来没见过这位上级发这么大的火,说话的声音不由得变得结巴,“是……是主人。”
  王梓一愣,松开手,闷声道,“去找个医生来吧。”
  “好的,这就去。”
  打发了手下去叫医生,王梓怔怔的看着那个角落里满身狼藉的身体,身上各种伤痕遍布,很多伤口重新裂开,可怕又狰狞,被翻过去的身体自己不能重新躺回去,他的手脚都被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捆绑着,红白相间的白浊像一朵朵残忍的喋血蔷薇花干涸在他的下身。
  好像是艺术大师用活人的生命来诠释创作的做高境界,他安静的趴在那里,从门外偷溜进来的光束粒子映照在他的身上,整幅画面,绝望而又唯美。
  王梓不敢去试他的鼻息,他不敢去触碰他,他有种感觉,只要轻轻一碰,这个人就会碎掉,他甚至不敢问一句:
  你?……是否还活着?


第61章 议会
  61议会
  无论任何时候,等待的过程总是漫长的。
  当N。K的首席医师莫言提着他的医药箱从囚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
  “他的情况……?”
  被冷晗夜叫去执行任务又去而复返的王梓等在门外,一见他出来就问,同时他又担心莫言说出一个最糟糕的答案。
  莫言叹了一口气,把他的东西让王梓拿着,自己摘掉手上沾满血的橡胶手套揣进兜里,看着王梓说道,“要是再遭受一次这样的事,即便是神仙也回力乏术,如果有下次,你不用叫我,直接挖个坑埋了便是。”
  听罢,王梓松了一口气,“这么说他还活着?”
  “命是保住了,不过要恢复还得很长时间,而且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额?什么问题?”王梓疑惑的看着他。
  “你有没有发现那个人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没有死的恐惧却也没有生的渴望,就好像……”
  莫言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词,“空寂!对,就是空寂,你有没有觉得他好像变的没有人类的感情,没有思想?”
  王梓沉默了一瞬问道,“你是说他封闭了自己吗?”
  莫言点头,“有这个可能,也有可能是在巨大的打击之后,心死了,人活着。”
  王梓皱眉,“那这样活着岂不是比死了更痛苦?”
  他没想过像景泽那样的人有一天也会垮掉,无法想象那种狂傲的站在世界顶端傲视群雄的人也会输在一个——情字。
  “但是我从他的眼里看不到求死的想法。”这是莫言不明白的地方,那个人就像是一团迷雾,他根本无法穿过迷瘴看到那个人的本质,如果说痛到极致,如果看不到希望的光,那么又该靠着什么活下去呢?
  他想不通,那个人是一个极其矛盾复杂的存在,可是他忘了,景泽一直生活在暗黑里,他与暗黑为伍,他是暗夜的君王,他的世界从来不需要救赎的光。
  “哎,主人准备怎么处置他?”莫言难得八卦,多问了一句。
  王梓却沉默着摇头,主人的想法他不敢妄加揣测,这样把人扔在地牢,不闻不问,让他自生自灭,究竟是他在乎这个人还是恨之入骨留着慢慢折磨?
  如果他有胆子去问冷晗夜的话就会知道,他的主人自己也给不出答案。留着他究竟是为什么?冷晗夜没有找到一个理由,总之事情就发展成了如今这个局面,所以在他恍然回神时,他采取了漠视的态度。
  不杀他却也不会放了他,在他没有作出决定前,景泽很可能一直就要被关在囚室里,可能是一两月也可能是……一辈子。
  *****************************************************
  几天之后,冷晗夜受欧洲黑道的应邀去参加一年一次的极道大会,与其说是议会,不如说是道上各个势力对这位稳坐欧洲黑道头把交椅的领头人一次逢迎献媚的聚会。
  从N。K上一任当家擎苍开始,这欧洲黑道土皇帝的宝座,N。K就当仁不让的占了好多年,本来以为擎苍翘辫子了,初出茅庐的冷晗夜上位,他们会有一次翻身的机会。
  没想到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个年轻人的雷霆手段一点也不亚于当年的擎苍,短短三年时间,就又坐稳了欧洲黑道第一的宝座,道上的势力帮派被收拾的心服口服,对N。K从心里敬仰畏惧,凡是牵扯到它的利益,他们都会让三分。
  如今更是听说N。K拿下了亚洲第一佣兵组织炽焰,冷晗夜的势力又上一层,各势力对他更是阿谀奉承,攀炎附热。
  原本就知道这是一次什么性质的集会,冷晗夜本不想来,但这是道上历来的规矩,他不能破坏,只能带了王梓前往。
  在离开之前,王梓就给莫言交代,让他帮忙多照看照看景泽。
  车子在平缓的道上匀速行驶,王梓专注的开着车,以致于他没有注意到后座的冷晗夜好几次欲言又止的表情。
  气氛压抑沉闷,冷晗夜最终开口,“王梓,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主人你问的是谁?”王梓微微偏头,疑惑道,顿了好几秒他猛然回神,主人这是在问景先生?
  “主人,你是说景先生吗?”王梓不确定的问。
  冷晗夜淡淡嗯了一声再没回话,车内又变得沉寂。
  犹豫了好一会后王梓才开口,“主人,景先生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但我我敢保证他绝对不会害您。”
  “是吗?”冷晗夜沉吟,又像是在自问,连他们都看出来那个人的深情,连他们都觉得那个人不会害我吗?
  “主人我不知道你爱程悦多少,但我知道他对你的爱绝对不比程悦对您的少。”王梓回道。
  车子依旧平稳,打着方形盘的手和人一样的沉稳,但那双眼睛却通过后视镜时不时的向后瞟去,注意主人神色的变化。
  只是冷晗夜听完话后眼睛看着窗外,他的脸色未见丝毫变化,可是谁又知道他的心里是否和他的脸上一样平静呢。
  等冷晗夜的车一到,各个大佬、老大级的人物纷纷迎上来寒暄客套,冷晗夜一一招呼,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进入大厅。
  在几个小时的总结报告,分析形势之后,聚会进入□□,气氛朝着放浪形骸,淫声笑语的方向发展。
  素来听闻这位N。K的当家不喜女色,各个组织帮派的老大是费劲了心机带来各种风格迥异的美男,有的甚至带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就是希望谁可以幸运的爬上这位年轻教父的床,一步登天。
  在冷晗夜打发掉一群娘里娘气,扭捏作态的花样美男之后,他扯着领带进入为他准备的房间,那些男人身上的香水味熏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刚要脱掉衣服把自己扔上床休息一会,被子下面的隆起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掀开被子,一个被脱光绑了手脚的少年正如受惊的小鸟般楚楚可怜的看着他,这个样子一瞬间就让他想起来那个已经死去好几天的爱人程悦。
  冷晗夜挑眉,取下他嘴里的毛巾,笑道,“谁让你这样躺在我床上的?不知道会很危险吗?”
  被他柔和的微笑恍的怔了怔,男孩有点脸红,他害羞的低头小声道,“是父亲说,这个样子也许你会喜欢。”
  冷晗夜哂笑,还真是个实诚的孩子,和程悦一样的单纯可爱。
  他拆开绑住男孩脚腕的绳子,青涩稚嫩的身体刚刚长成,经验老到的冷晗夜一下子就知道这是一个还未经人事的雏儿。
  让男孩的身体躺平,翻身压上,男孩有些惊慌,他赧然的问道,“我们做什么?”
  “当然是做你父亲想让你做的事。”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诱惑般的调笑,冷晗夜心里嗤笑,这孩子的爹可真狠得下心,把不谙世事,单纯懵懂的孩子都能送来让自己玩,看来又是一个为了上位不惜牺牲一切的主。
  不过既然送来了哪有不收的道理,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美人在怀不好好享受也对不起这漫长的夜。
  没有耐心和他调情,直接进入主题,男孩却呜哇一声哭了出来,“疼、好疼,呜呜……”
  “乖,一会就不疼了。”安慰性的吻了吻他的眼睑,手指又刺了进去,这下男孩彻底哭的梨花带雨了,冷晗夜不得不退出来。
  他看着男孩湿润润泪腺发达的眸子,鬼使神差的想起了囚室的那夜,黑暗里的那双眼睛,他从来没有见过那双眼睛落泪,他都怀疑那双眼睛是否有泪腺这个功能,如果有,那那双眼睛里的泪是什么样子?
  只是在不久的将来,当那个人在黑夜里落下第一滴泪的时候,那颗滚烫的泪珠儿像是滴落在他的心上,一瞬间灼伤了他的心。
  不期然地王梓在路上说的话也在耳边萦绕,冷晗夜心不在焉的做着扩张,最后索性停了下来,“算了,你睡觉吧,我去洗澡。”
  哭泣的男孩一听,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咬着唇低声道,“我可以的。”
  “算了,你休息,我不想做。”
  冷晗夜起身下床,进了浴室。
  男孩又开始抽抽嗒嗒的落泪,如果被父亲知道他没有完成任务肯定会打死的,可是刚才那样实在是太疼了……渐渐抽噎着睡去,冷晗夜却是一夜未眠。
  黑夜同样笼罩着关押着景泽的囚室,黎明还没有到来,而一场未知的危险也在悄悄逼近……


第62章 夜斗
  62夜斗
  黑沉沉的夜,仿佛给天空泼上了厚重无边的浓墨,连月亮的银辉都透不进来,只有几颗形单影只的星星挤破了脑袋钻出来,散发着微弱的光。
  几条暗影在黑夜里悄无声息的朝囚室逼近,其中一人和守卫耳语几声,便被放行进入囚室里面,然后门又被重新关上。
  囚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程乐摸到墙上的开关,把它摁亮,和景泽的脸色一样惨败的光铺满整个空间,景泽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在黑暗里呆久了对光有些不适应。
  刺激过去,视觉恢复,景泽冷冷的打量着眼前的几人,很明显来者不善。
  冷冷的看着这些人朝他靠近,拿东西堵上他的嘴巴,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游走,下流猥琐的样子让他觉得恶心,锐利的目光射向站在不远处笑意盈盈的程乐,那张脸虚伪的想让人撕碎。
  “你知道是谁叫我们来的吗?”程乐无辜的眨眨眼,笑得很无害。
  而那双漆黑如墨的凤眸却只是紧迫的盯着他,没有其他反应。也许他已经有了猜测,但那个名字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或许是抱了那么一点虚无飘渺的希望,告诉自己那个人不会是他。
  等了好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后者无趣的耸耸肩,遗憾道,“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谁吧?他说玩了你太多次,腻了,赏给我们这些手下玩玩。”
  原本以为麻木的心不会再痛,可是胸口为什么会有如刀绞的感觉,甚至泛滥到全身深入四肢百骸?冷晗夜你当真要踩碎我所有的尊严?让我如此肮脏绝望的活着?
  许是对于景泽的反应不太满意,程乐继续加大言语刺激,偏偏那张脸表现得无害纯良,“虽然你这一身伤让人看了没胃口而且又是□□了无数次的烂货,不过能尝尝炽焰老大的滋味,还是很划算的。”
  其他人也配合着无耻的舔舔嘴唇,有的人甚至已经兴奋,伸手扯开他腰间的带子,手企图向下探去。
  景泽不能抵抗这些胡作非为的手,他的心里极度的不甘心,他不甘心,不甘心毁在这些杂碎的手里。
  越是在危机的时刻,反而越冷静,不动声色地挣了挣腕间的钢索,他的双手被合在一起向头顶拉直固定在一个锁槽里,这种锁的类型就像古代押解流放犯人枷锁,除非你有缩骨功,不然别想着挣开出来。
  眼看着四五人压着他准备把他们肮脏的东西送入体内,景泽没有办法,右手捏上左手,咬牙使劲用力,指骨碎裂的声音在糜烂的囚室里清晰可闻。
  几人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修长的手就掐上其中一人的脖子,在那人茫然不知发生什么前,喀嚓一声,就送他去见了佛祖。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得其他人好半天都没回神,他们都停下动作,目光一致的看着景泽单手撑着身体急促的喘气,他的另一只手软软的垂在一边。
  为了从锁槽里挣脱,他捏碎了手骨让手掌变小,从里面顺利出来,此刻众人心里只一个想法:这人对自己可真够狠的!
  不知道谁首先靠了一声,扯着他的头发就是一巴掌,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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