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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对决_沐三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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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难测
91难测
经过三天的跋涉,他们终于走到了森林的边缘,抬眼望去,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荒草地。
景泽皱眉,转身看向旁边的人,“你怎么样?”他伸手摸上冷晗夜的额头,试探他的体温,首先他必须确定这个人的状况是否还能坚持。
冷晗夜的状态并不好,三天之中除了喝了一些水外他没有食用任何东西,加上私密部位的伤,他的脸色有一些病态的苍白,看起来很虚弱。
手指触摸到肌肤没几秒就被对方偏头躲开,冷晗夜望着似乎没有边际的墨绿草地,越过他首先迈进了这片海洋。
景泽抿着唇紧步跟上,他知道前面的人现在就是一个被上紧的发条,只是按照既定的规则机械的走着,凭着本能坚守着一份倔强的固执。
日薄西山,天边的橘红渐渐被灰白蚕食,吞吐出一个晴朗的夜晚。
站在草地边缘的某人抬头看着星子漫天的夜空眯着眼悠悠的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手心里传来的另外一个人忽冷忽热的体温使他的心情有些阴郁。
看着空无一人延伸进黑暗中的草地,他扔掉烟头,在脚下踩灭,“如果撑不住,就靠着我休息一会。”
旁边的人身材笔直的站着,如果不是抓着他的手能感觉到他身体灼烫的温度以及那张脸色难看的脸,没有人会怀疑这是一个病人。有时候这个人的坚强和他的固执一样的令人头疼,就像一根永远也磨不细的钢针,在佩服他坚硬的同时又被气的咬牙切齿。
冷晗夜偏着头看着另一个方向,冗长的沉默之后空气中传来一声压抑的回答,“不用。”
他们已经行进了三小时,这么长的时间却连草地边缘的鬼影子都没看到。俗话说半文钱难倒英雄汉,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东方,是黑道教父还是顶级杀手又如何?他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等到一辆车或从这里走出去,然后找到一个能够落脚的地方给冷晗夜治病,他的状况不能再耽搁了。
带着隆重凉意的岚风携着杂草的籽粒吹过黑黢黢的荒野,冷晗夜的身体不稳地恍了一下,景泽急忙伸手扶住,“你怎么样?”
“嗯?我没事。”因为接连不退的高烧冷晗夜的精神开始变得有些恍惚,他想伸手推开景泽,来证明他的身体状况没有那么的糟糕,可是身体却违背了意志向后倒在景泽怀里。
景泽从背后抱住他一起坐在被压倒的一块蒲草上,然后把外套脱下包裹住他的身体。齐膝的荒草遮挡住他们的身影,在这片被世界遗落的地方只有他们彼此给予对方温暖。
“景泽。”低沉沙哑的嗓音着着他的名字,带着难以名状的莫名情愫。
“嗯?”景泽低声回应对方的同时,心里感到一股久违的痛楚,冷晗夜虚弱的声音扯痛了原本麻木的神经。
他抱紧了怀中的身体,下巴抵在冷晗夜的肩头,眷恋般吻着怀里人滚烫的耳朵,他在等他开口,他想听他说话。
可是冷晗夜叫了他一声后又变得沉寂,他凝视着夜空彷佛正透过藏青色的帷幕回忆一生的时光,眼底流淌的复杂与迷茫随着慢慢阖上的眼睑藏进了心里最深层的地方。
太寂静了,死寂般的安静使景泽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试图找到一个话题来阻止怀里的人沉睡。可是张了几次口,他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事到如今,他不知道他们之前还能说些什么?
懊恼的扒了扒不再柔顺的头发,忽然他脑子里蹿起一道亮光,摇了摇怀里的身体,他兴致勃勃道,“喂,我给你吹首曲子吧。”
昏昏沉沉的冷晗夜被摇的有些清醒,他愣了一会之后很给面子的回了一声,“嗯。”
景泽开心的清了清嗓子,悠扬的曲调开始萦绕在茅封草长的野岭,繁星之下沉睡的群山和怀中的人便是这首曲子的首位听众。
这是一首与景泽的风格并不搭的钢琴曲,第一次听到《风居住的街道》是从自己的弟弟景熠那里,哀婉的曲调像是一人的声声倾诉,孤寂,落寞,如同柳絮在风中飘荡,没有方向。
这首曲子他的弟弟弹了五年,他也听了五年,曾经他不懂那一份停留在路途中孤独感,未来不知归于何处的迷茫。
时间静静地流淌,往事慢慢退了颜色,留下的全是露裸在外的斑驳创伤。
听着听着就忽然想要落泪,风再孤单,它也可以肆意的停留,而他们却在世俗的洪流里垒起高高的围墙,把自己关在里面,将别人隔在了外面,各自品尝着自己的孤独与悲伤,最后孤独无依的死去,留下的只是遗憾的心碎回忆。
“好听吗?”在潸然泪下前景泽吹完曲子,他问着怀中的人。
“嗯。”冷晗夜回神,他说道,“是我喜欢的曲。”
“我弟弟也喜欢这首钢琴曲,不知道他现在还弹不弹,有机会你们可以切磋一下。”像是终于开启了一只话匣,景泽兴致勃勃地说道。
“是吗……或许我可以弹……”冷晗夜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直到消失在泛起薄雾的夜色里,“给你听”三个字最终还是被留在了唇齿间,用沉默代替心里无法说出口的情愫。
“喂?”景泽晃了晃怀里的身体,却没有像前面一样得到回应,他怔怔的感受着怀里人儿过高的体温,在他的耳边低语,“冷晗夜,别睡好不好?”
可是除了令人窒息的沉寂之外没有任何的声音,时间彷佛停止了流逝,给人一种万物都凝固不动的错觉。
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人,景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摇晃着怀中的人恶狠狠的威胁,“冷晗夜你可千万不能睡,你要是睡着,我就把N。K夷为平地,把你的那些手下全部杀干净,把你所有的一切全部夺过来!”
勒紧腰间的手臂,用力到想把人嵌进自己的身体,景泽的抿紧唇额头抵上冷晗夜的后颈眼睛里很干涩,他第一次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痛恨到想杀了自己,这是他最爱的人啊,想曾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儿,可是为什么会到了这般田地?为什么他害他成了这个样子?
他厌恶这种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的绝望感,就像当年亲手向教官扣下扳机一样,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爱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倒下去。
没有人来帮他,除了自己谁也无法依靠,他不能坐以待毙。
仰起头把眼里的湿润逼回眼眶,用外套包裹住布满伤痕的身体,景泽抱起陷入昏迷的冷晗夜继续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去,一望无际的荒野无尽的向前延伸,他不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是希望还是更深沉的绝望……
第92章 伤情
92伤情
景泽从来未想过冷晗夜会比他先一步离开这个世界,所以他没有想过如果这个人死了那他会变得怎样?
现在他有机会思考这个问题了,走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抱着滚烫的身体他想了很多,他甚至在想如果今晚这个人在他的怀里变成一具冰冷的身体,他该怎么办?
不会哭吧?被风吹得很干涩的眼睛一点也不想掉眼泪,纯粹的只是有些疼而已。
他也不会跟着他而去,他没有资格和一起去地狱猖狂,他还有仇要报,他的爱没有那么懦弱,可能他依旧会照常生活吧。
出出任务,找到血煞报仇,然后把小宝抚养长大,之后呢?可能会窝在夜狱终老一生或者死在哪一场不可预知的危险里。或许他也会出现在肯尼亚的马赛马拉草原,弄一个牧场,看看花豹和狮群。
看,冷晗夜没有了你我的生活竟然没有一点改变,我依然会过的惬意快活,你根本影响不到我。
可是这该死的心和灵魂彷佛都被掏空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景泽在心里自嘲:
冷晗夜,虽然你不会影响我的生活,却带走了我的灵魂。
果然啊,你就是我的致命伤,无论你死了还是活着……我都注定了要被圈在你的牢笼。
即便你放过了我,我却放不过我自己。
“唔……”在景泽思绪翻涌间,怀里的人低低的嘤咛一声,睁开了迷朦的眼睛。
后半夜星星已经消失,月亮也陷入沉睡,只留下一个浅淡的轮廓,灰白夜空下的人低头看着他笑了,“你醒了。”
发热的身体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抱着,随着他行走的脚步额前的碎发在眼前晃动,盯着他的是带着点点笑意的漆黑眸子,它里面完全褪去了那一层刻意的冷漠,炯炯有神的温柔目光看着他使冷晗夜有种回到以前的错觉。
以前在绯夜的那段时光是两人相处最愉快的日子,就是这样一双深情款款的眼睛每天寸步不离的注视着他,他会看着他品不加糖的咖啡,然后忍不住自己泡一杯好奇的品尝,之后便会满脸苦相的咂舌;有时他也会很幽怨地注视他翻阅报纸文件,虽然急不可耐的想和他亲昵,但还是会窝在沙发里安静的等他;两人在那张kingsize大床上缠绵他也是极近宠溺和迷恋的……过了这么久经历了那么多,他才发现他眷恋这样的目光,他想要这双眼里只倒影自己的影子。
可是还能回去吗?
可能已经不能了吧……
“景泽,我们能走出这里吗?”他侧过头看着依旧绵延不绝似乎没有尽头的荒原问道。
“当然!”景泽笑着回答,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张狂的自信,尽管这份自信只是表面上的言语安慰。
“如果我死了,你会丢下我吗?”
“不会。”景泽紧了紧怀里的身体,脚下平稳有力的前行,他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活着带出去。”
空气静默下来,偶尔有晚风吹过草地的沙沙声,冷晗夜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平稳有力的心跳,开口道,“景泽。”
“嗯?”
“带我回去吧。”
“好。”
短暂的寂静后,他许下承诺。
冷晗夜安静的闭上眼睛,他相信景泽会带他出去,不管回去的是他还是他的尸体,只要能回去,回到那个曾经名为家的地方,他便无憾了。
也许是有点遗憾吧,最终那份说不出口的爱恋可能要跟着自己长眠于地下了吧?
景泽,这个只要想起就能牵动情绪的名字,现在他终于爱上了,可惜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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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命运不过是失败者无聊的□□,不过是懦怯者的自我解嘲,但是当景泽望着远处那隐匿在薄雾中的朦胧灯光时,干涩的眼睛还是止不住的狠狠眨了几下。
虚无缥缈的橘黄灯光在视线里若隐若现,像是摔落天际的一颗星子,有力无力的释放着它最后一丝璀璨。
那不是幻觉,更不是海市蜃楼,他确定几百米外的地方是存在人类的气息。
把怀中的人换到背上,景泽扯出一个欣喜的笑容,脚下也加快了步伐,朝着远处的那点希望之光迈进。
轻浅的鼻息喷薄在颈间,景泽偏头温柔的蹭了蹭,冷晗夜你可一定要撑住,如果你死了,我也会去地狱把你拉回来。
冷晗夜,只要你活着,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如果你愿。
只要你活着,我愿意倾尽所有去成就你,如果你愿。
只要你活着……
第93章 共死
93共死
飞蛾扑火是飞蛾以为那里有它想要的光明,它以为自己可以飞旋出一个绚丽的生命历程,然而它却不知道等待它的是一个光明的陷阱,为了追寻生命的意义,付出的代价便是化为灰烬。
站在萧杀肃穆的地下大厅里景泽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或许陪着冷晗夜在荒郊野外里死去,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山不转水转,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身材魁梧的白种男人站在闯进他的基地喊着让救人的景泽面前狠戾的微笑,他的眼中被某种兴奋的喋血狂热刺激着神经,额头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泰森……”景泽皱眉叫出了这个名字,他心里叹息当初没宰了这个人果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现在他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本以为见到了希望,没想到遇到的是昔日的仇人,果真是他造的杀戮太多,上天和他开这样一个玩笑。
“我想你想的可是也不能寐呢?”泰森的表情一片狰狞,有种恨不得马上就把人剁了去喂狗热切,他抚摸着横过整个面额的一道丑陋疤痕,狞笑道,“你们中国有句俗话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还没去找你,你就送上门来了。”
“呵呵,那你知道不知道中国还有句俗语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泰森,我背上的这个人是N。K的主人,如果你动了他,我想整个欧洲都没有你能容身的地方吧?不如我们谈谈?”
泰森脸上的肌肉带动似蚯蚓般的疤痕抖动,他狞笑道,“你想和我讲条件?!你他妈的还想跟我讲条件!”抡圆的拳头毫无预料的击在景泽的胸口,后者生生受了一拳踉跄后退。
面不改色的咽下喉咙里涌上的腥甜,景泽看着泰森道,“如果我给你足够的利益并让你东山再起,如此你要不要谈?”
泰森一怔,阴狠的表情挑起一点兴味,“哦?什么利益?”
“如果你救他,N。K的人不但会感激你,炽焰也会无偿的替你完成任何委托,我可以代表狱和你签订终生免费服务协议并且送上金卡,你想要东山再起或者比以前做得更大,我也能帮你做到。”景泽顿了顿,看着泰森眼里闪过的炽热继续道,“没有人不会在利益面前让路,只要利益够大,什么仇恨我想都是可以化解的不是吗?泰森先生?”
听完景泽的一番话泰森愣了好久之后哈哈大笑,他问,“你究竟是什么人?和这号人物在一起又能替狱做主的,你不会就是狱主吧?”
“呵呵,那么泰森先生意下如何呢?”
“好!很好!你给出的条件确实很有诱惑力,但是……”泰森话锋一转,大笑的脸又转化为狰狞,“或许以前我会考虑,但现在……我依靠的势力比你们更强!我很遗憾。”泰森耸肩,狞笑着吐出两个词,“现在,gameover!”
“杀了他们,把尸体剁成块拿去喂我这两只可爱的宝贝。”泰森打了个响指,得意而又兴奋的退到后面抚摸他饲养的两只猎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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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泽。”背上醒转过来的冷晗夜叫他。
“嗯?你醒了。”景泽偏头,有意无意的蹭过冷晗夜温度明显比自己高出很多面颊。
“走。”滚烫的嘴唇凑在他的耳边,虚弱地说。
景泽一怔,笑了,“我说过带你一起走,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景泽……”冷晗夜唤着他清浅的语调近乎于呢喃,一瞬间堵在心口的情愫满的快要溢出来。
“呵呵,你不必愧疚,即便没有你,这么多qiang对着我,我也无法活着走出去。”景泽嬉笑着掩饰心里那一份苦涩,不想让冷晗夜愧疚又不敢说出这一份无法释怀的眷恋,他怕在这个时候再次听到冷晗夜拒绝的回答,既然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不如就这样吧。
生不能相爱,能死在一起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是这样吗?景泽,这是你的心里话?这样做值得吗?冷晗夜没有问,他是自私的,甚至心里有一丝雀跃,黄泉路上有这个人陪着,他便不再孤单。
“景泽,放我下来吧。”
“好。”
把冷晗夜放下的一瞬间,景泽就扣着他的腰把人带进怀里,毫无预料地攫取对方削薄的干裂嘴唇唇,火热的深吻彷佛刹那间点燃了周围的空气,比冷晗夜发烫的身体还高的温度使指尖都感觉到一丝颤栗。
极尽缠绵的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要吻对方,此刻他们只是想这样做而已。
没有人去追寻这个吻的意义,这一刻还能吻着对方的牙床,便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好一对浓情蜜意的苦命鸳鸯,没想到
狱主和N。K的主人用情如此之深,不过……可惜呀,你们只能做一对鬼鸳鸯了……”泰森盯着旁若无人热吻的两人残忍道。
绵长的深吻结束,景泽扶住软绵绵的冷晗夜,温柔的舔去他嘴角的银丝看向被保镖簇拥的泰森冷笑,“哼,怎么?嫉妒了?可惜你只能窝在这荒无人烟的鬼地方过一辈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挑衅的抱紧冷晗夜的腰,眼里是不可一世的狂傲,“我们……你羡慕不来。”
泰森脸色铁青的看着深陷囹圄却毫无危机感的二人,阴冷的表情如同乌云滚滚的黑云,沉的快要下起雨来,每句话都从牙缝里挤出,“很好,等过会你们被射成马蜂窝我看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不去在意周围传来步qiang一致的上膛声音,他甚至没有想过去反抗,拥着晕在怀里的冷晗夜,他宠溺的咬着他的耳朵低语,“冷晗夜,希望我们没有来生,太累了,一辈子就够了,我想你也是这样想的,对吧?”
因为我怕来生没有你的存在世界该有多寂寥,我更怕我们又是天生的仇人……
“老板,上面来电话找你……”气氛紧绷之际,一个手下进来在泰森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听罢犹豫一会之后抬手,先让众人放下了qiang,看了景泽和冷晗夜一眼,便转身向外走去……
第94章 游戏
94游戏
泰森从地下大厅一路出来,转到私人会面室,占据整个墙面的可视屏里有一个男人正在等他,屏幕中的人似乎不喜光,他坐在一间很暗的房间里,身影隐在暗处。
沙哑的嗓音很是低沉,“留下姓冷的那个,叫医生给他治病,另一个杀了。”
虽然泰森不明白屏幕中人的是何用意,但他还是恭敬的回答,“是。”
“等等。”隐匿在黑暗中的男人叫住了欲离开的泰森,他把玩着手中一件精致的鱼状玉器,嘴角的笑容高深难测,“或许我们可以换种游戏方法……”
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外出的泰森重新返回,他的表情没有先前那么的得意,嘴里甚至还咕哝着脏话,愤恨的脸色黑的像锅底。
对于刚才那人的吩咐他很不满意,但他不敢反驳,只能照着那位的意思咬牙切齿的下令,“来人,去找医生过来!”
他又转身对身后的属下交代了一些东西,大部分人全部撤离,只留下一小部分朝着二人靠近,意图把冷晗夜从景泽身上抓下来。
“你们想干什么?”寒冽的目光盯着靠近的几人,警惕的厉问。
“虽然我很想现在就剁了你,可是很遗憾有人想救你们。”泰森耸肩笑的如同一只狡猾的猎狗,“我可以叫人给他治病,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景泽眉头深锁,对于有人出手救他们,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总感觉他们就是马戏团的小丑,被暗中操控着供那个人娱乐表演。
泰森说的人究竟是谁?血煞还是另有其人?
“条件很简单。”泰森露出一口白灿灿的牙齿森寒笑着,他走至景泽身边从他的腰间抽出那把□□'疯狗'扔到他面前,“这样吧,我给他用一种药,你就刺自己一刀,这个游戏如何?”
景泽一愣,他从地上捡起刀,看着泰森冷冽道,“杀了我可以,但是如果他有什么意外,我会让你们下地狱都不得安生,我保证!”他压抑的嘶吼,那双眸子里弥漫的黑暗气息让所有人都经不住后退一步,明明这人才是阶下囚,却让他们连灵魂里都传来一股冰寒的畏惧。
“呵呵,不叫你死,你只要每一刀都刺中身体最痛的地方,就OK。”泰森故作镇定的回答,汹汹的气势却减弱了几分。
冷晗夜被带到了医用实验室,在外面的景泽通过全透明的玻璃窗能看到里面治疗的全过程,看着他被插上氧气管,许多的针剂药物被一样样拿出来。
盯着里面情形眼睛一动不动的景泽说,“我们开始吧。”随着药剂被注入葡萄糖瓶,他手里的军刀也毫不犹豫的扎入手腕,第一刀他挑断了自己的手筋,冷汗密密麻麻的从额头渗出来,这个人却只是死死的盯着室内的情形警告泰森继续。
对他的狠辣泰森的内心很是震撼,能对自己如此之狠的人对别人可以做到不留余地,如果今日景泽不死,日后落在他手里……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不顾及那人的交代,杀了景泽,但这个想法还是被理智压制,如果违背那个人的命令,下场也是相当凄惨。
鲜血飞溅的每一刀刺进身体,染红了半面衣襟,额头的汗流进眼睛里,涩疼的刺激使他下意识的眨眼睛,模糊的视线里,他看着点滴进入那个人的身体,他看到里面的医生表情惊讶的为冷晗夜处理□□的撕裂不堪的伤口。
那条心电显示仪上微弱起伏的纹路撞击着他疼痛的心脏,他的呼吸跟着时断时续的波动幅度停停顿顿,冷晗夜,撑住啊,可别让我的血白流,我的血可是很贵的,你还不上。
他苦涩的微笑,曾经为了不让冷晗夜挑断他的手筋,他跪在那个人的面前求他,而现在他却为了他毫不犹豫的把刀刺入身体……
当景泽从肩胛处拔出军刀的同时,外面传来激烈交战的qiang声,泰森一顿,竟然没有叫人去迎敌,而是果断选择了撤退。
等安睿他们闯进来,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浑身是血的景泽还有不知死活的冷晗夜。
“老大!”
“主人!”
双方人马闯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形第一反应就是抓住罪魁祸首,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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