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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胜者封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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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初恋,两人寂寞谈天说地,外出游玩,做着所有情侣都做着的事,除了不能光明正大秀恩爱,其实那时候,项凌已经很满足了。
从初恋到现在分开了八年,项凌不再年轻,他一个二十五岁的人,马上二十六了,还去学年轻人矫情伤怀,说大了实在是丢脸。
那年青春,都很流行一句话,将来我们不再年轻,不再如当初勇敢,时间沉淀情感,惊艳了时光,温暖了岁月。好好珍惜,眼前心上人。
都是成年人了,有许多年少轻狂的情感不能说出口了,不因其他,就是不好意思,给你机会说,都不会去说。
错落了春天的话,凋零就凋零了。
项凌关了手机,放下枕头,阖眼入睡。
——
双华子公司的总经理是姬若河的表弟,父亲兄弟的孩子,比他小两岁,今年二十八,混得风生水起,在娱乐圈十分吃香,他长的不赖,出手也大方,养了不少小姑娘,但是大多都是玩玩,大家都是一个圈里的,规矩都明白。
这次来他老友见面会的,不止有姬若河,还有各行业的优秀成功人士,少年曾是同学,多年不见,此次相聚老泪纵横,相拥着不肯松开。
项凌卡着点来的,老的过早过迟都不太好,何况他还不认识这些人。
项凌来了便四周搜寻姬若河的身影,刚看到他一个背影,目光又锁定在了另一个人身上,如同很多次一样,那是段空青。
两人站一起,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赏心悦目。
姬若河顾不上项凌,人被他表弟拉着东扯一句,西扯一句,项凌便一个人坐在角落,看着来往的人群,不说话,也不需要招呼。
时间过了大概半个钟头,一个年轻人走过来问项凌:“你是楚江吧,表哥让你过去坐,马上要上菜了,你坐这干嘛。”
项凌轻笑,点头说好。
饭桌上,项凌完全融入不了他们的世界,这本来就是他们之间的老友相会,他一个外人真有些碍眼,除了开始动了筷子,后来他再也没动过。
没人注意他,那些人好些年没见,疯了似的,灌酒,游戏惩罚性灌酒。
东道主双华总经理自然少不了被灌酒,喝的高了,说话也无遮无拦,他搂着姬若河身边的段空青醉道:“哥,你这位长得真俊俏,你眼光还是这么好,口味也没变。”
他身边的朋友似乎抓到了话里的点,起哄道:“什么没变啊,你还知道你哥喜欢人的口味?”
他打了个酒嗝:“我怎么不知道,我哥之前喜欢一个小崽子,不识好歹,被我哥甩了,你看着这个小崽子,跟当年的那个长得还有点像……”
姬若河寒声道:“子生!”
子生来劲了,为了证明自己知道姬若河的过往,竟让姬若河说以前和初恋的种种,来堵这些人的嘴。
项凌心狠狠一颤,睫毛微微扇风,嘴唇抿得紧,他现在特别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不想听姬若河说起过往,更不想从他嘴里听到关于以前的任何事。
那些事就像一道结了痂的伤疤,他不愿还没好的时候将结痂撕开,再次血淋淋呈现在自己面前。
第18章 留下来
子生还在起哄,他打定了注意要挖姬若河的过往当乐子,其他人也兴趣满满,纷纷放下筷子,端起酒杯听着凌美老总的下酒菜。
姬若河看了一眼段空青,后者卷带着一帘秋水温柔地看着他。
“八年前的事了,我早就忘了他了。”姬若河说,他的眼睛有意无意扫过项凌,继续说:“没有坚韧爱情的初恋不值得回忆,也不值得留念。”
项凌没有垂头躲避,他面带微笑看着饭桌上的人,只是瞳孔里的人影全都化成了碎影,一点一点,融化在酒杯里,融化在周围的喧闹里。
子生觉得不满意,脸喝的通红,他笑得毫无形象,恍若当年亲历者一样补充道:“哥,那个叫什么项凌的,当初肯定是看上你的钱了,不过他没胆,怂的跟狗一样,被家里人发现了屁话不说就溜了……”
“哈哈哈哈……这种男人不就是小白脸嘛,以后要是没活路肯定是要出去卖的吧。”
“我同意——”
“哈哈哈哈……”
满耳的污言秽语刺激着项凌的耳膜,自始至终,姬若河都是平静如流水、不在乎的样子,他手上拿着筷子也只给段空青夹菜。
他很想走。
项凌身边一个老男人看他闷闷的不说话,脸长得到还说得过去,便凑近了轻声细语问道:“怎么,菜不好吃?”
他的眼睛弯成一条细缝,说实话,只有丑能够形容。
项凌斜过身子,躲开男人,说:“不用,我还有事先走了。”
老男人放佛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把握住了项凌抽开凳子的右手,顺势将他带进自己怀中。
项凌避之不及,右半边身子靠在了男人的前胸,男人在他肩膀上来回抚摸,色情充满调情的味道;项凌没有可以躲闪,而是将空着的左手从男人背后绕了过去。
“美人,你长得真好看。”
项凌细声喘息:“先生……”
男人心动,刚要得寸进尺抚上项凌的腰窝,项凌猛然受到了惊吓,道:“这是什么?”他看着脚下,惊得老男人也想起身查看,可撑着桌子的手被项凌死死压住,迅猛在桌子上面划了一道。
登时,男人的右手掌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伤口从掌心延伸到手背一点,骇人狰狞。
邻座的朋友吓了一跳,纷纷围上来关心受伤的男人,项凌被人群挤开,站在最外层,许久,勾起了一抹微笑,他的手腕为了压制男人的手还沾了点鲜血,活像办完事没洗手的屠夫。
男人方才在他身上犯罪的双手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项凌可不是委曲求全的失败者。
刀子的位置正对男人手掌心最嫩的肉,项凌可算计的准确。
他能保证按压在刀锋上的肉不见红绝不回头。
冷眼看着那些狐朋狗友的皮疼肉不疼的关心,项凌慢慢后退,离开了包厢。
离开酒店,扑面而来的冷风刺激的项凌浑身狠狠一抖,他长吁一口气,颤抖地将沾了鲜血的手,唾弃地看了一眼。
相比较包厢里活跃气氛的暖身,他更喜欢寒风刺骨。
——
路过一家便利店,项凌突发奇想想进去买个暖水袋,家里的暖气供应时刻不断,但项凌忽然想起以前冬天寒冷的时候手上握着的巴掌大的暖水袋。
生活比以前好多了,但追忆的味道不一样了,没有钱的时候,要比现在开心一点。
便利店的老板娘人很好,她看项凌嘴唇冻得发紫,刚买的暖水袋她就给人装满了热水,并嘱咐说:“外面天冷,多穿点衣服。”
项凌轻笑谢过老板娘,裹紧了大衣,十分爱怜地握着暖水袋走出了店门。
今天出门他没有开车,晚上回去也只能溜大腿了。
刚从便利店出来,姬若河的车就停在了他的旁边。
“上车。”
项凌侧头看了一眼,车子的副驾驶上没有人,透过后车窗的深色玻璃,隐约也看不见人。
项凌没有扭捏不愿,只是在选择副驾驶还是后座的时候纠结了一下,不到半秒便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项凌手里握着暖水袋,不一会儿,手心出了汗,可他没有放下暖水袋,固执地握紧。
车厢内有股奇异的香味,谈不上多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姬若河半晌开了口,问道:“生气了?”
这句话问的项凌莫名其妙,他又没做什么事,也没有别人做事惹到自己,生气什么?
“没有。”
姬若河透过后视镜,将目光定格在项凌的左手,十几分钟前这手上还有那个男人的血,现在早已被项凌擦掉了。
“老朋友的聚会难免把握不了分寸,你不用在意,若是想离开,和我说就行。”
项凌想到那个男人不安分的手,鲜血淋淋,伴着皮肉分离的痛苦,心情到好了点。“乌烟瘴气。”
姬若河浅笑:“还说没生气。”
车里的氛围轻松下来,项凌万般无奈,他真的没生气。
到了姬若河的别墅,随着他下了车,项凌站在大门前准备道别,然而姬若河却让他进去。
本以为是宾客来时简单的坐坐,聊聊天,不过看来并不是这样,姬若河进了门,管家给他换好着装,端上了晚餐,并将这一套程序也在项凌身上来了一遍。
换去外面风尘的衣装,居家的服饰穿在身上不粘身,松垮,相当舒服。
姬若河用完了晚餐,上楼洗漱,等待的过程十分漫长,项凌在他家待着不舒服,管家一直站在他身边,像盯犯人一样,虽然美名其曰为随叫随到。
头顶的水晶灯照着愈发不自在,项凌终于对管家说道:“我可以走了吗?”
管家还未回答,楼梯处传来姬若河一贯的低哑嗓音:“今晚留下。”
项凌蹭的站起身,连忙拒绝:“姬先生。”
“今晚不要回去了,就在这住下。”
语气从容不容拒绝。
项凌再次开口:“房子里还有事,我得回去看看。”
姬若河的浴袍裹在身上,半松不松,露出精瘦的锁骨和紧致的皮肤,项凌看的口干舌燥,赶忙避开眼神。
“哦?你是养了宠物?我记得你最讨厌毛毛的东西。”
“不,不是。”
“嗯,别说了。”姬若河知道他说不出门道来,在他说不的时候,就让他别说了,外面天黑又冷,跑回去洗洗睡觉在企业工作上属于浪费时间的行为,用这些时间还不如将其投入到工作上来。
姬若河的这些假设都是对明天说的。
管家给项凌收拾了一间客房,面积适中,摆放的物件不奢华,相反挺低调,有点小家小舍的韵味。
项凌盛情难却,被伺候着洗了个热水澡,招呼都没打就钻进了客房里。
洗澡之前他麻烦管家将他的暖水袋重新装满了热水放在被单下盖着,跳上床伸到被窝里,暖气直袭身上,骨软筋酥,飘然若仙。
神经紧绷了一天,松懈下来,项凌掏出手机,没怎么玩,电还是充足的,点开通知页面,有好几条张星星的信息。
——阿江,你今天怎么不在办公室啊,身体不舒服吗?
——咦,今天老板怎么也不在公司?对了,老板经常不在公司的。
——阿江,有点饿,给我点外卖吃。
最后一条信息的发送时间是二十分钟前,项凌干脆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铃声响了一回,张星星便接起了电话,炸雷似的叫了一声阿江!
项凌没躲及,耳朵差点废了。
“你叫魂啊。”
张星星有点兴奋过头:“你终于给我回电话了,我还以为你被拐卖到东南西亚当煤工了呢。”
“你一天天不盼着我好是吧。”
张星星立刻转化语气,温柔至极:“哪能啊,就是一天没见你,想你了呗。”
项凌听不得肉麻话,打断他说:“行行行,晚上吃饭了没?”
“还没。”
“我给你点吧。”
张星星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准备自己做,外面的不干净。”
项凌真想一个暴栗打爆他的头,自己做饭吃还瞎叫唤。
“阿江,你真好~~”
“得了,别恶心我了。”
“对了,今天宋筠,谢青尘,夏舒,庄锦被公司安排拍个人写真,我靠,那一个个帅的,简直了,还有啊,后天是《荒纪探险》的新闻发布会,你千万到场啊。”
公司能给项凌的几个艺人拍写真几百年难道一见,他和凌美之间的矛盾还没解决,□□线还燃着,凌美竟然能让步为他做这些,项凌讶异却又闭口不说。
“好,我知道了。”
张星星又和项凌唠叨了几句,一通电话打了有一个小时,期间项凌屡次像挂电话,都忍住了,最后张星星识趣,见时候不早,率先挂了电话。
小舍□□进一丝月光,刚好照在项凌的侧脸,撒下艺术的阴影。
他今天有点累,虽然没干些什么,莫名其妙的骨头瘫软。
夜深,房门被打开,姬若河走了进来,卷带着暖风,他弯身俯撑在项凌的上方,继而将大腿跨了上来。
项凌睡到半夜感觉床在晃动,浅眠不易入睡的他朦胧着眼刚要翻身,却被姬若河牢牢的压住。
他一下子惊醒了,双脚并用,头被姬若河的手掌制住,无法转头查看。慌乱恐惧中,他叫了一声“姬先生。”
姬若河没有松开他,反而靠的越近,嘴唇快要碰到他脸上了,轻轻扫过项凌的肌肤。
“留下来,留在凌美。”他说。
项凌只当他在做梦,又喊了一句:“姬先生?”
姬若河置若罔闻,真当梦游一般,掀开他的被子,侧身钻了进去,搂住项凌的腰,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睡了过去。
项凌不知变故,紧张的一夜未睡。
第19章 霸王别姬
姬若河凌晨四点的时候离开的房间,项凌没有睡着,但也没醒着,他假寐,黑暗遮盖住他的眼睛,天衣无缝地为他遮掩不安。
姬若河面对他的时候不冷不热,俨然保有为人老板的威严,他稳重内敛,老狐狸风貌一览无余;项凌总不能抓住他的心思,唯一知晓的是他尤为关爱段空青,其他的,项凌绵绵长舒一口气。
他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姬若河会半夜窜进他的房间——拥着自己。
——
项凌不知道怎么想的,不打一声招呼从窗户翻了出去,管家那时正在院子里收拾东西,忽觉一道黑影蹿了过去,回头查看空无一物,只当一只黑猫。
这不是项凌的失分寸,而他每次见到姬若河,特别是两人靠的极为相近,他总有种被识破的感觉,姬若河那双眼睛从前就特别会看透人心,他懂项凌,项凌开心不开心,又或者不高兴,他看过一眼便知,对症下药,让项凌对他产生了无法剥离的依赖。
十七岁那年,项凌和其他坠入爱河的人一样,时不时向伴侣撒个小娇,俏皮又带点可爱。
姬若河总喜欢揉他的头发,软软的,像小狗身上的毛发。
昨夜姬若河紧贴着项凌,项凌紧张,便喜欢抓东西,他脑子不清楚,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让姬若河不高兴。
那仿佛身处白茫茫的雾中,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身体防线竖起来,拼命缩紧保护自己。
项凌头疼,当天回家的时候便发了烧。
昨夜冻得狠,又一夜没怎么睡,精神不好,人越焉越来病,身体的温度越来越热,温度计一量,三十九度七,真是吓人。
张星星打来电话,说明天上午有《荒纪探险》的发布会,今天正好剧组主创都在,干脆将杀青宴补办了。
项凌不想扫大家的兴,一声答应干脆。
翻箱倒柜找出一板退烧药,看了下保质期,还可以用,项凌倒了杯温水,歇了会,和着水咽了药了下去。
吃完药,项凌躺床上睡了一会,半睡不醒,眼皮又沉重得很,明明感觉到梦里有人,意识却异常清醒,困得很,无法安然入睡。
身体烫的越来越厉害,吃的退烧药不起作用,转眼间就到了晚上七点,剧组约定的宴会时间。
项凌挣扎着起身,摇晃着整理一番,感觉有点清醒了,才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出去。
精神不好,他就没有开车,打电话让张星星来接他,对方离他不是很远,几分钟开车过来就停在他身边。
车上的暖气熏得项凌的脸通红,张星星隐约觉得不对,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项凌闭了闭眼睛,有点麻麻的辣。“有点头疼,不碍事。”
张星星看他的样子倒是像没睡好的样子,没继续继续追问下去。
“到时候进屋子,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去休息室。”
“嗯。”项凌绵长的哼了一声,呼出的热气快要灼伤了他鼻尖一点皮肤。
——
《荒纪探险》剧组的工作人员都挺好的,主创演员也没有刻意摆架子的人,大家进到一个大包厢,好几张桌子,还是那种结婚时才有的长桌,摆了好多甜品,菜系,饮料和蛋糕在柜台那边,也有专人做的新鲜蛋糕,想吃便有现场做的,味道好。
屋子的光线挺亮,众人一见项凌进来,分分鼓掌,这些掌声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还有待考究,不过项凌没心思想这个,他脑袋晕晕的,一进来人多声杂,头更痛了。
他朝张星星摆摆手,后者秒懂,过去维持场面。
“阿江今天不舒服,讲话什么不需要了吧,今天随便玩,反正主演们都在,闹他们去吧。”说完,他又指了指宋筠道:“今晚我要挑战你的记录,我第一。”
宋筠不以为然,挑衅道:“来啊,我等着。”
项凌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张星星给他倒了一杯水,借着明亮的灯光他这才看清,项凌脸红的不正常,手贴在他头上,烫得他一惊。
“你发烧了?!”张星星喊道:“那还坐这干嘛?我送你去医院。”
项凌无力撒开他的手,说:“就是身体温度有点高,大惊小怪,还有小点声,扫他们兴。”
张星星急了:“可你在发烧啊,不能不管自己身体,你有毛病啊,快起来,跟我去医院。”
段空青正好走过来,看着项凌,道:“楚先生身体不舒服?你脸色很不好。”
张星星仿佛跟人告状一样,控诉道:“你看他,发烧了,我让他去医院,他还不去。”
段空青:“发烧还是去看看吧,体温过高,对身体不好。”
项凌不想听他们说话,把他们的话当做蚊子嗡嗡,听进去的没几个字,不知道他们嘴巴一张一合到底在干什么。
恍惚,项凌感到有人把他拉起来,随后就落在一个宽大的悲伤,先是有些冰凉,后来过高的温度将他的后背捂热,说不上舒服,不过被人背着走路还挺舒服的。
后来走出了宴会,耳边喧闹的声音不见了,项凌喊了几声张星星,没人应,他把心思集中在背自己的这人身上,问了好几遍你是谁,没得到回应,他开始扭动身体挣脱桎梏。
头顶传来冷硬的别动二字,刺激的项凌一下子堕身于被寒雪覆盖的冰海之下,冷的透不过来气。
后背渐渐被汗湿,他感觉上了车,被锁上了门,然后疾驰离开。
开到某一个地方停下来,那人又将项凌抱起来,大步往一个方向走去。
项凌如同浮萍上上下下,肩膀被捏的有点痛,他害怕极了,想说话又不敢出声。
直到抱着自己的人将他粗暴的扔到床上,不由分说地扯他的衣服,将他拎小鸡似的翻过来翻过去,他才小小哀嚎出声。
“父亲,父亲……求求你,别,别这样……别打我。”
姬若河的动作一顿,细长双目紧盯床上的缩成一圈的人,衣衫凌乱地挂在身上,哭的满脸泪水。
那是真正的伤心!
项凌搂紧自己的脖颈,以一种全然自我保护的状态,贴在床头,瑟瑟发抖。
“父亲——”他还在嘟囔着。早年云天给他的记忆过于深刻,深刻到只要有人粗鲁对在他身上动手脚,他都会以为是云天要打他,要在他身上留下伤痕。
这幅美人受难的样子深深刺激到姬若河,他并没有停下手,脑海中的野兽复苏,发出狂乱的吼叫,下一秒,他将项凌拖到自己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三下两下,将他身上仅存的单衣扒下。
什么亲吻,什么爱抚,什么温柔似水,到他这里统统没有,他就像一头饥饿已久的猛虎,狠狠地,不留情面,遵从本能将项凌撕成一片一片,看着他哭,看着他边流泪边无声的叫喊。
姬若河每撞一下,项凌都会控制不住的收缩,将他缴的越发紧,也让姬若河越发疯狂。
什么埋怨,什么过往,什么计较,都不顾了。
眼里只有他,只有项凌,只有这个让自己惦记了八年多的人。
姬若河粗声的喘息,嘴唇贴上项凌的喉间,动情地喊了一句:凌哥。
时间恍若回到从前,项凌流氓耍赖,非让比他大的姬若河叫他一声凌哥,说这样心情也会好一点。
“不会痛了,凌哥,我这样叫你,你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项凌什么也听不见,他只能看见远处有一根浮木,却怎么也抓不到。
身上的人到底是谁?云天吗?继父不会对他做这种事的。
痛的心紧,晕过去最好。
风暴持续到后半夜,项凌像一株沾满了鲜血的玫瑰花,被姬若河握在手中,展现出他最残败的一面。
——
“你姓姬,我姓项,那咱们正好是霸王别姬。”
“你傻吗?霸王的美人姓虞。”
“我不管,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虞姬,我是你的霸王,叫我凌哥吧,这样听着,心情会好点。”
“好。”
——
时空交错,姬若河披着外衣站在窗户前,手里点着一只烟,缱惓的白烟升起消散,在镜面上倒映出了他的脸庞,随即又从镜面里看到了熟睡的项凌,姬若河看了看他,掐灭了手上的烟。
临走前给他盖上了被子,犹豫不决,吻了一下他的脸庞。
项凌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那一吻烫着了他的心。
——
第二天的发布会,姬若河同主办方商定,时间改到了下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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