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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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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伎院里的故事。
格老板经营着一家娱乐会所,名为雨雾会所,专门接待着这个国家的达官显贵,曾经夜夜歌舞升平。
然而一场政变让这片地区陷入了动乱,格老板和手下男伎不得不忍受着新上任者的暴政。
雨雾会所也沦为新上任者肆意享用的后花园。
预警:有接客,强/暴,屠杀等,高尺度剧情。
主配对:岩文x格老板
辅配对:丁森x邓医生,痕肖x魏哲,老青x修礼,松默x浩凌。
(1)
瞭望街的雨雾会所比这个城市的名字还响亮。
它是一栋十五层的高楼,所谓会所,提供的除了餐饮和娱乐,住宿以外,还有着更多的服务。
有人说它是一家妓院,毕竟去里面的人大多目的不单纯。而且里面的人陪吃饭,陪喝酒,陪唱歌,陪洗澡。陪不陪更多的东西不知道,因为它是没有公开的性服务的,哪怕在这个地方,卖淫是合法的。
有人说它是一个情报所,因为很多会议在里面召开。不过没有人承认过这一点,他们能承认的只是消费和放松。公事?不,在里面不谈公事。
还有人说它只是拿来洗钱的,不过这说法自动就消失了。因为它是政府指定营业点之一,而他的管理者——他可是清清白白的商人,和政府没有任何关系。你要不信可以把他档案翻出来看,他几十年一官半职都没有过。
所以我们就相信它是一家综合性质的会所。
底下三层是酒楼,节假日肯定爆满,偶尔想要举办个大型的宴会或者婚礼,不提前几个月还定不到场。
往上四层到七层是休闲场,夹杂着一些会议厅,算是一些商务交接顺带娱乐的地方。
八楼是酒吧,九楼估摸着为了隔音而放个按摩水疗或洗脚根浴,再往上十到十四层,就全部都是住房了。
而十五层是办公室,此刻管理这家酒店的——我们称之为老板——格先生,就坐在他的办公室里。
他的电脑可以看清自地下一层员工宿舍到十五层的全部监控画面,他喜欢看着这些监控,点一根烟,再稍微喝点酒,放松片刻。
早上是最清闲的时候,所以他只有早上是属于自己的时间。在晚上十点之前,他需要操心的基本上只有食客们的满意度。
但到了十点,十一点之后,一直到第二天凌晨两点,甚至是五点左右,他就忙得连上厕所的机会都没有了。
因为那才是雨雾会所真正的业务所在——接待各种达官显贵。
格先生在这一家会所已经二十多年了,从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在里面端茶水。
等到二十二岁时,他不再混迹于底下三层,往上走到娱乐会所里待了五六年,差不多三十的时候他又继续往上,跟着那个不常在这家会所露面的西装,走到了顶层。
他在顶层十年。
人人都叫他一声格老板,不过他知道自己可不是真正的老板。他只是一个可以抛头露面的人,所以老板让他坐在台前。
真正的老板是他的东家。他是给这人第一次开垦后花园的,不过这人能开垦的次数有限,毕竟那羸弱的身子骨估计努力走几十米都受不了,何况是做这种体力活。
但当那个人把手往格先生小腹处摸去时,他笑了。
那小腹往下空空荡荡,没有什么令人厌恶的玩意。于是格先生在他的眼里变得干净,整洁,和外面的男人不一样,皮肤更细腻了,模样也更好看了。
他十分喜欢格先生,也喜欢格先生这被阉割过的身份。
是的,格先生是个阉人。不过这件事除了真正的老板之外,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
那些格先生从小被卖到声/色/场/所,打着雌性激素,穿上女装赚钱谋生时认识的人,大部分都已经消失在往昔的洪流里。
格先生是在二十七岁才干脆切掉的,长期的雌性激素也让那一处没有太多功能。他切掉也无所谓,还免得每次出台前都得粘粘贴贴,折腾好久。
手法处理得干净整洁,也让格先生变成了格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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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格老板才喝完半杯酒时,视频通话就响了。
他看了一眼名字,摁了接受键。
在视频接通之前,他就知道会看到一个哭哭啼啼的漂亮男人。果不其然,那一边的男人又在擦着眼泪。
这男人叫魏哲,来这里已经两年了。他哪哪都好,就是太喜欢哭。打不得骂不得,要是客人说了几句重话,也是眼眶一红,豆大的泪水一个劲地掉。
他家庭不是太好,但嗓子好。
之前是跑场唱歌的,结识了个不知道哪来的小王八蛋,几年下来把他骗得人财两空。人跑了不算,借了一堆的债务,他也还不起。可找不着那小王八蛋了,就只能找他。
他啥都没有,就一副嗓子和一张脸蛋,身板子看着也好,估摸之前走在台上也是有那么个意思的。高利贷的琢磨一下,打电话给格老板的下下线。
下下线看了,又一通电话,给格老板的下属看,下属看了,再一个电话打给了格老板。
格老板接通了视频,那边就是这么个哭哭啼啼的模样。尽管给人打肿了,还挂着血痕,但这模样如何,格老板心里也有数。
挂了视频,下属说,唱得不错,模样不错,三块砖,我们要不要。
格老板说要,给吧。
于是这小年轻就这么来了,一辆车先带去处理了伤,又带到十五楼见格老板的面,衣服换了身干净的,听闻扒拉他衣服换洗时还贞洁烈女般抵抗。
他哭得是稀里哗啦,他说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不做,我什么都不做。
格老板听了想笑,他说我叫你做啥了,你在哪唱不是唱,在我这唱就侮辱你了?我也不是嫌弃你,但在我这里,你想卖屁股还不一定有人买。
听了不用卖屁股,小年轻总算将信将疑地止住了哭。
格老板拿了纸巾给他,说留着嗓子吧,别哭哑了,到时候给人唱几句,把人哄高兴了,你要多少小王八蛋都有。
安顿几天,格老板给了他一个信封。
信封里是那小王八蛋和另一个跑场唱歌的,搂搂抱抱,甚是亲密。
格老板说,你看,你把人家当唯一,人家把你当事业。在你公司挪用公款跑路了,转个背就有地方要。这业务能力也是不错的,你得学学。
魏哲看了又是哭,格老板赶紧把他抱住,他说哎呀你哭什么,你这是生气也哭,难过也哭,就算有人喜欢你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眼泪也得省着点花。你就说吧,你怎么样才能开心笑一个?你要不说,我就随便去办了。
魏哲不知道,他就是个失恋的小可怜。
没事,那格老板替他做决定。
又过了几日,格老板再给了他一个信封。小王八蛋和那小男友都解决了,附带着还有一点钞票。
格老板说,他能留给你的就那么多,还不如你在这里一个月挣的数。我也不利滚利,你若是伺候人伺候得好,不出半年能把我帮你还的债填上。但你若真不愿意留在这,没事,我派人送你走。
魏哲拿着照片,这回没有哭。
他留下了,他不想再去面对那些红油漆和西瓜刀。他害怕被人扒了衣服,又摁在桌面上。他不愿意被人摸屁股,也不想把钱给新的小王八蛋。
于是,他站在了雨雾会所的台上。
格老板也确实没逼他,对付魏哲这类人不能靠强逼,若是他逼得急了,说不定还真从他大楼跳下去。
所以只需要跟他讲道理,而魏哲听得懂道理。
于是他会从台上走到台下,过几个月,他也开始和人坐在一起,再做几个月,他也懂得带着人往七八楼去。而过了一年,他第一次上了九层以上。
他的债早就还清了,但他没有走。
魏哲喜欢这个地方,不管这里是不是妓院,但他觉着在这里,他比在外面享有更多的选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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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又怎么了。”格老板叹了一口气,看着他哭得红红的眼睛。
其实魏哲哭不哭都很好看,哭的话是一种狼狈的美,不哭的话是一种可怜兮兮的美。尤其当晚上他站在晦暗的灯光之下,眼里好像总有着水雾。
这对很多人来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毕竟当水雾欲出不出的时候,有的人会想通过把他泪水逼出来,达到一种征服的感觉。
“我……我能上去吗?”魏哲说。
格老板无奈,他说行,上来吧。说完他关闭了视频对话,将杯子里的酒喝完。
正如他看到魏哲打给自己就知道对方又哭了一样,他也清楚魏哲进来了会说些什么。
自从两个月前魏哲接待了一个军火商之后,他的泪水就变多了。
这有格老板的责任,因为以他对魏哲的了解,这小逼崽子就喜欢那种看起来精力充沛却又有点小流氓模样的家伙。当时他不应该让魏哲接待那个军火商,这就没那么多屁事了。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但其实男人和女人没太多本质上的差别。
这份坏体现在那个军火商会说挑/逗的话,会牵动魏哲的心,会若即若离让他没有安全感,却又在魏哲彻底放弃之前给出几句甜言蜜语。
军火商人,和多少人打过交道。魏哲就是想不明白,这人能对他说的话,也能转个背对所有人说。所以在这个地方工作最无奈的不是受了客人的欺辱,毕竟这里的规矩还是很严明的。怕就是怕自己的员工爱上某个客人,这些客人非富即贵,不是他们爱得了的。
魏哲进来了,他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格老板给他满了水,又给他把一包卷筒纸拿过去。这小年轻要卷筒纸才行,一般的盒装纸禁不住他哭的量。
格老板说怎么了,昨晚他来了吗,他又说什么了。
格老板是明知故问,他知道昨晚那个军火商来过了,不仅如此,他还知道这个军火商得回国避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不可能再与魏哲见面。
军火商是邻国的,叫痕肖,他们国家涉嫌违反军火贸易协定,他必须回去接受调查。说得不好听,很有可能替国家顶罪就进去了。即便没有进去,至少一年都不能再跑海外线。
魏哲说他讲要走了,很长时间不能见我了。我不愿意,他说那就分开吧。他是不是有了新的人,格老板你帮我查查,他是不是有了新的人。
格老板哭笑不得。
他说你喜欢上他,我没责罚你就不错了。人家是做什么生意的,也给你交了底。你说他要是你街上随便找的人,我帮你把他绑过来逼他喂饱你都行啊,可他是我们的客人,你不要太不分轻重。
魏哲心里当然知道格老板绝对不会透露更多客人的信息,而他也不是真的要格老板帮忙,他就是情绪化,不哭出来不好受。
格老板说,这样,你回去收拾一下,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我晚上再给你介绍好的,你别不信我,不出几天,你就把痕肖忘得一干二净。
魏哲说不要不要,我谁都不要。
可是魏哲还是会要的,格老板知道。
说到底在这个痕肖之前,魏哲也说过两次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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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把魏哲送走,格老板回到了办公桌前。他又满上了一杯,这一次一饮而尽。
当电话再响起来的时候,大概就要到中午了。这表明他必须把酒瓶收起来,毕竟晚上还有很多很多的酒要喝。
招待到凌晨两点,大部分人都上正轨了,他也会回到办公室。他的卧室在隔间里面,如果东家不找他,他就住在这里。
他喜欢住在这里,因为这是他握得住的东西。
雨雾会所矗立在瞭望街的中间,它灯火辉煌。照亮了整个瞭望街,让这里没有黑夜。
这就是格老板一天的生活,早上起来视察一下的员工,喝几杯,中午等着人端餐点进来,吃了之后就去巡视一下酒楼。到了晚上七点,他会洗一个澡,打上摩丝,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等着晚上或许牌不同,但一定会驶来的轿车。
这时候他就能见到他想要见到的那个人,当然不是每一天,但那个人经常来。
是,不是只有魏哲才会有惦念的人。
格老板也有,只是那个人——格老板几乎不与他多接触。他可不希望让东家知道了,那个人莫名其妙就被调走了。
那是他们所在这个区的分区副司令,叫岩文。
岩文经常来这里,但上十楼的次数不多,屈指可数,基本都是陪着司令上去的。
招待他的都是修礼,第一次让修礼招待岩文时,格老板是觉着岩文不爱说话,而修礼活跃,那容易让岩文放松下来,做那事也轻松。
然而修礼陪了岩文一夜,下来就跑格老板办公室抱怨。他说岩文像块石头一样,我不是说他硬得像石头,我修礼出马,还没有人不硬的道理。他可好,让我洗洗跟他睡了。我手一摸,软绵绵的。他还不给我碰,哎哟那个严肃的。
“那这不是睡了吗?”格老板问。
修礼扬眉,表示这么纯洁的睡,你睡过几个。
格老板又问,钱给了吗?
修礼说给了,“这不都记账上了吗,他签字了的。”
格老板让财务拿单子看,还真是大大的岩文签在上面。
格老板懂了,估摸着岩文不喜欢那么骚浪贱的。于是下一次岩文再来,格老板就打算把魏哲推出去。
格老板是琢磨着怎么说都是个当兵出身的,保护欲应该挺多,魏哲这哭哭啼啼的样,看着就想让人折腾几回,再抱怀里哄了。
然而还没等格老板开口,岩文就说,上次那个呢,我要上次那个。
这话一出,修礼和格老板都有些惊讶。不过修礼当然乐意,然后又乖乖地陪着岩文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再跑格老板办公室。
格老板还没起床,睡眼朦胧听着他说这岩文看着精壮,咋地就不搞我呢,不搞为啥还要点我呢,他是不是想要女人啊。
格老板说你管他要男人要女人,反正钱给了也没提意见,就当伺候好了。
修礼说也是,这钱好赚,以后他来我还要陪他。他跟我聊天可尴尬,还问你是什么来路。这话题我都没法接,哎哟我/操,真是石头一样。
格老板听罢只是笑笑,然而这却让他上了心。
格老板对客人是敏锐的,自那之后他就不得不多看岩文几眼。而必须得说,岩文确实也在看他。
只是格老板若对他笑一笑,岩文就把目光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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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然而注意多了几次,格老板对岩文是越看他越喜欢。必须得说格老板很久没有这种心动的感觉了,东家丰沛了他的腰包,也让他把性的需求转成了对钱的贪婪。
这么多年过去,倘若没有岩文的出现,格老板也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对那方面已经没有需求。
岩文却让他意识到自己还年轻。
每当岩文喝了酒,和那几个军需处的男人坐在一起,就算隔着老远的距离,格老板似乎都能闻到对方身上荷尔蒙的味道。
格老板也派人打听过他,以为这岩文是不是有什么家室。
结果还真是,岩文有个老婆,没孩子。听闻这老婆也是上面压给他的,估计是谁家的情/妇不好处理。和岩文山远水远,一年不见一次面。
那格老板就清楚了,岩文这是憋着想找人,却又不敢轻易找人。想要个老婆吧,这位置又给人占了。
但格老板也不知道岩文为什么老看他,所以找了个机会,在岩文去做按摩的时候,他也进去躺在旁边的椅子上。
岩文闭目养神,任由按摩师揉着精油。裸露的胸口上是漂亮的肌肉线条,看得格老板是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格老板问了声好,岩文就睁开眼。见着格老板的脸,也只是点点头算是问候。
他仍然话不多,问候完了又继续闭目养神。
格老板使了个眼色让按摩师出去,躺了一会,对岩文说话。
他说岩先生,我听修礼说你两次都没有碰他。你知道这小年轻嘴巴贱得很,也爱对我说谎。他是不是哪里做不得体,您跟我说。
岩文说没有,他挺好的。
格老板笑了,他说哎呀岩先生是怕我为难他,真是个好人,我不为难他的。但岩先生喜欢什么样的,您告诉我了,往后我也好给您换,您说是不是。
岩文瞥了他一眼,也笑了笑。他说没有,他真挺好的。那几天我出差回来挺累的,所以没做什么。别多想,他人挺开朗体贴的。
说完还找了一下按摩师,说按摩师呢,这就完事了吗。
格老板心说真他妈是块石头啊,你要说喜欢我这样的,我立马锁了门给你个口活。但你他妈啥都不说,这是想干啥。
不过格老板也不愿意就此打住,尤其当他看着岩文嘴角上的胡茬,和鬓角出现的一点点白发,以及胸口上被精油涂抹过的肌肉时,内心的瘙痒实在是难以按捺得住。
他压住了岩文的手,轻柔地抚摸着。
他说岩先生,你这是不帮我们会所进步啊。
岩文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往回收了一点手。不过又没有彻底挣脱开,让格老板继续摸着。
于是格老板抓住了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边,他说岩先生,我们会所得多劳烦你们照顾。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不要跟我们客气。都是自己人,你说是不是。
格老板是能看到浴巾底下有隆起的小帐篷,而岩先生也抓了一下他的手指。
可惜这样的接触还没有进一步,岩文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起来说了几句,打着电话就从房间出去了。
自那之后格老板也没再找到机会和他亲密地接触,不过这不影响格老板想着他,期待着某一辆车上的岩文走下来,再抬头与他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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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不过这几天晚上格老板得忙,岩文来了应该也见不着人。而更有可能,岩文不会来。
在雨雾会所是有规矩的,官商不在一个时间来。官,就是像岩文这类人。他们是权力的象征,所以他们很在乎自己的名声。
而商,就是类似痕肖的军火商,银行家,以及——接连几天雨雾会所需要招待的大客户,国外走毒的商人,用一个通俗的说法,就是外来的毒枭。
其实这是格老板最不喜欢招待的客人。
像岩文这类官,有一些确实玩得挺过分,也有横行霸道的,但再怎么霸道,或许也因为看在雨雾真正老板的份上,不会越过某条底线。
说白了就是不会一言不合就开干,也不会随便把枪掏出来。
商,本地商,像一些大财团的公子们,那都是只要伺候得好,钱就大把大把往外甩的阔主。他们不求别的,就求一个干净和舒坦。
所以对付这两类人,只要别太把自尊心当回事,相互心里头都知道分寸,不会有什么大矛盾。
但外来的毒枭素质就参差不齐了,或者说他们在自己国家也不这样,但到了别个国家,就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屁股一拍回国去,你们也管不着。
雨雾会所屹立在此少说也有三十余年,再往前追溯还是改朝换代之前的酒楼,也是个红顶商人在管,所谓砸场子的事好歹得看老板的面子。
可是那些外来毒枭不是这样,有一些不守规矩的,就是为挑衅而挑衅。好似砸了隔壁政府的场,就表示自己更有实力一样。
格老板不喜欢这样办事情,其实政府管与不管,毒枭都不能和政府叫板。人家不管你,是因为还没闲出来的手。当上面要管的时候,除非干完直接跑路,以后也别想靠近这里,否则一个都漏不了。
格老板经历过两次洗劫,一次是他刚上位时,几辆车来到门前,机关枪一架,对着雨雾会所就是一轮无差别的扫射。
格老板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自己也慌了。还是他东家马上赶来,顺便还带来了部队。没错,他东家带来的可不是警察,而直接就是部队的军车。
那是雨雾会所有史以来经历过的最严重的挑衅,没过多久那一伙外来的毒枭就配合着邻国扫毒,连根拔起,在境内的所有厨房一个不差地端了。
以为这样就能让毒枭们引以为鉴,岂料这事情过去七八年,又一伙人吃饱了撑的。
当时本国政府下令限制毒品进出口种类,似乎也是为了反抗和示威,又是来了一例的车子,不过这回格老板有了经验,还没等机关枪全部架好,自己的内保就掏枪冲了出去。
员工和客人肯定有流血,但相比第一次好得太多了。
即便如此,每次雨雾会所收到某个毒枭办会议的申请,格老板都十分纠结。他们确实不会再把车子和机关枪架在门口了,但人腰包一鼓起来,就没有底线。
上一次接待外来毒枭的宴会,格老板一再表示他不是每一个员工都可以带上十楼,这需要商量,需要对方的同意,却还是有喝多了被拖拽着上去,甚至直接用枪抵着他的小男伎,逼着他们当场脱衣服。把糖和枪口塞他们屁股里,折腾得好几个小年轻哭着求饶。
格老板是服气的,为了不让他们扣下扳机,这些小男伎也很配合。可有时候配合也会让他们受伤,特别会讨好人的修礼都给人扇了几个耳光,差点就让他把碎杯子吃下去。
他们国家和隔壁国家不同,黄赌毒行业在自己国内一定范围内是允许的。所以即便是这些灰色产业,也有明文规定的条款。
可是邻国没有,这就造成了那些人过来,也觉着这里是没有的,肆意妄为。
格老板是得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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