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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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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还有别的人在场,都是来松默办公室谈公务的,看到了大家都尴尬,松默也只能找个理由,让浩凌回去休息半天。
“我把事情办砸了,”浩凌说,“这样的好太不真实了。我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去他那里工作,如果我没去,可能我也不用每天面对他,不用看着他……就真像看着自己的下属。”
有时候浩凌也觉着无奈,当初他总想找一个有权有势的人,这样他做什么都轻松。现在是找到了,可他才发现,他是做什么都轻松了,但也无论做什么,在对方眼里都不重要。
证明自己是很难的,他所有的努力在那已经走了很远的人看来,不过是孩子般的游戏,他得不到肯定。
格老板认为这其中有误会,但他也不好断言松默到底有没有别人。
他说那除了不怎么去你那里和公事公办,你还是要问清楚的,“至少应该刺探一下,不然就这么耗着,你和他都不舒坦。”
和格老板与岩文什么事都开诚布公不同,浩凌和松默是什么都埋在心里。
浩凌说有,我刺探过。
“就是你们打电话给浩凌的前几天,”松默说,“我们聚餐,他替我挡酒喝多了,在车上就……我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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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浩凌(8)告别
浩凌模样漂亮又会和人说话,在酒场上是吃得开的。
每次和松默出去,如果他们真是上下级关系,那松默是极有面子。
松默是上面的,所以有自己的架子。而浩凌善于把握尺度,知道松默要办一件事或不办一件事时该交代到什么程度,话说得滴水不漏。
所以大家都说松默这大侄子前途无量,眼睛也多往他身上瞟。
偶尔跟松默平级的聚餐,那浩凌是主动地把所有人都招待得到位。他就相当于一个进化版的宏平,从派车接送到酒席间话题,从转场娱乐到开车送走,哪怕后备箱里面的小礼物都投其所好,没有人挑得了松默的不是。
那一场也会也是如此,是一个高松默半级的和几个松默平级的一起吃饭,这是搞关系的好机会,也看得出高半级的那个人特别喜欢浩凌,赞不绝口不说,喝到后半场,手也放在浩凌的腰上。
浩凌灵醒,知道这是给了他路再往上走。但他也知道这是不给松默面子,所以手又被他握着放在桌上,再给对方塞了个酒杯。反正是给你喝爽了,我谁的面子也不抹。
松默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也听得懂对方那句“这样的秘书可遇不可求,你这大侄子如果愿意,到我那里去给办公室的培训一下也好啊,老松,真的,他前途无量”是什么个意思。
所以送走了这个人,回到车上时松默一语不发。浩凌喝得太多,靠着车窗想睡。松默把他拉过来枕在肩膀上,让司机往浩凌住的地方开。
过了好一会浩凌又迷迷糊糊醒了,把身子坐直了一些。他知道这司机不懂他们的关系,这样给人看着也不合适。
然而松默会错了意,他有些失落地把自己的胳膊收回来,思前想后,问浩凌——“你想去吗?”
浩凌说,去哪里。
松默说,去那个人那里,他看着很喜欢你,到时候可能……把你再往上放一些,“他是有资源的,至少比我能说话的地方多。”
这话彻底击溃了浩凌。
他努力地撑着头看向外面的景物,可是酒劲却散了一半。
他陪了松默差不多三年了,这三年里他浩凌反思没有一件事不努力顺着松默。他很后悔自己两次和松默较劲,可是那两次有了点脾气他也忍住了,松默能不能宽容一点,能不能原谅他。
似乎和松默在一起之后,他的泪腺变得如此丰沛。
于是那些景物变得模糊,好像是车里下起了雨。
浩凌不想再忍了,他转过去抱住松默的腰。他不在乎司机看到了什么,也不介意他们的关系被谁知道。他拼命地解着对方的裤带,眼泪濡湿西装的布料。
他说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
而他唯一没有说的,是“你别不要我”。
松默不允许他在车里乱来,狠狠地牵制着他。可那些话听着却像是要离开之前的内疚,于是松默摁住了他,告诉浩凌——你没什么对不起我。
但浩凌不听,他要做完所有的努力留住松默。
松默无法拒绝。
他拉上了车的隔板,在后座上总算允许浩凌拉开了裤链。他狠狠地进入了浩凌,把这当成他们的告别。
他们没有一次性/爱像这回那么歇斯底里,那阴/茎被浩凌的身体啜吸着,每一下都好似要将对方凿穿。他们用力地接吻着,撕咬的唇瓣溢出了铁锈的腥膻。然后嘴角便含到了苦涩,泪水顺着面颊流淌。
浩凌没有出声,只是在事后抱紧了他的腰。
不得已,松默只能给着他下车,在对方的住所里,度过了沉默的又一夜。
“但他没有走。”岩文说。
“对,”松默搓了一把眼睛,回答,“可能是我给他太多了,让他心里愧疚吧。”
岩文摇了摇头。
“浩凌不是这种人。”岩文说,“至少我从小格嘴里听到的,可不是你猜的那样。”
话到此,浩凌和格老板打开门出来了。浩凌看着桌上的烟灰缸,笑开,他说岩司令和松将军还没开酒啊,那我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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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浩凌(9)分离
浩凌收拾了情绪,那是一点之前的泪水都看不出来。松默也换了话题,好似之前和岩文讨论的都是公事,顶多加个拿茶壶遛鸟看人下棋的趣闻,再无人提及彼此的矛盾。
他们都太习惯这样的伪装,以至于除了格老板做的菜被浩凌一番挑剔后浩凌开始喝很多酒,松默也跟着岩文一杯一杯地灌以外,还真看不出他们的隔阂。
也就到了这会格老板才知道,他们晚上是要赶第二场的。就是之前提及的那个官员在这里有个场子,想让浩凌过去看一下,如果浩凌乐意,之后沟通的线路让他去跑。
松默是把浩凌送到了别人的门前。
格老板压住浩凌的手,他说你别喝多了,今晚和人家场子里的管理见面,说错话就不好了。
浩凌说没事,喝了酒才好说话。你见我什么时候说错话,当年挤兑你的时候都不是说错话。
格老板不同意,拿过他的杯子自己喝。
松默却说你让他喝,他说错不了话,说错了别人也喜欢。
岩文和格老板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觉着这是杠上了。
浩凌是屈服了,反正他就是一个精致的花瓶而已,松默要把他包装好了当个礼品,他也没办法。反正他就这才能——是了,他和格老板说的话没错,他才能真的不多。而爱情,不是他拿手的东西。
但他是不打算继续做这个花瓶了,这算是浩凌心里认定的,最对不起松默的一件事。
为了阻止浩凌和松默在去见人之前就把自己灌醉,岩文打电话给了松默的司机。
松默为此还有点不高兴,他说我来你这才坐一会,你他妈就想着赶走我走,你哪个意思,我还把你当兄弟。
岩文不理他,好歹等到司机来了,把浩凌先塞进车里后,格老板才拉住了松默。
是的,浩凌不打算做花瓶了。他向格老板坦白,如果松默打算把他送给别人,那他就会离开。他不会和松默纠缠,也不会让松默看着碍眼。他去哪里都行,这段就算结束了。
格老板说,如果松默真的这么打算,那你回来。来我这里,去丁森那里,哪怕去修礼那里,我告诉你,不会有人把你赶出去。
但格老板相信松默不会这样,而他也相信松默不知道浩凌的决心。
松默也有点醉了,他说格老板你别拉着我,你拉着我,小岩看着像什么样。
岩文把车门关上了,以防浩凌又钻出来。
格老板说,松将军,我就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要抛弃浩凌了,“放心,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们是什么身份,大家都很清楚。我就想要个答案,之后我好给浩凌准备住的地方。”
松默听完愣了一下。
格老板说,我知道你给了他房子,那房子之后我会替他处理掉。他爱你太深太久,你总不能让他回到那房子难过,“而且你付的钱也不少了,他会过得很优渥。给他一点时间,我相信他会走出去。”
松默反应了好半天,才无奈地笑笑,他说格老板你不懂,他这是攀上更高的枝了,他——
“他跟你走的那一天起,就已经不是男妓了,”格老板打断了他,“他不会再回头做个男妓的,如果你不爱他了,他会开始新的生活,但不是任何人的宠。这是你给他的钱和资本,我替他谢谢你。”
松默的眼里有不解和惊讶,还有一点点的血丝。
格老板说是要他给个答复,但其实他不需要松默的回答。
他看得到这个男人的不舍和依恋,看得到他的爱和不懂表达,看得到他鬓角的银丝和皱纹,岁月的磨蚀让他们懂得很多道理,却不再懂如何动感情。
而如果他和岩文再僵持得久一点,或许也会如此,那一簇柴火太久没有燃烧,所以他们都忘了爱情的热度和模样。
格老板松开了对方的胳膊,打开车门。
松默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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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浩凌(10)拒绝
车辆行驶了很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到了夜总会,大家的话却是没完。
浩凌还是会帮松默把事情办完,人是要见的,程序是要走的,不亏欠松默对他好了那么多年,这最后的告别他不打算和对方闹脾气。
在他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松默找了个理由撤退。毕竟是要把浩凌送到那人的宾馆里,大家都知道这时间不能搞得太晚。
在车上两人又恢复了沉默,浩凌在等着松默打那个电话。他都知道松默会在电话里说什么,告诉那个人,浩凌现在过去汇报,几个主管见过了,如果不嫌弃,那就请以后多多关照一下浩凌。
浩凌苦笑,这些话真好听,好听得自己就是个大侄子。
浩凌跟了自己很久,接触的环境不多。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要有劳多多教育。浩凌这孩子没啥优点,但还是很勤快的。是吧,浩凌,是吧。您住的地址我都收到了,出来了,带他过去呢。
我让浩凌拿几瓶好酒过去,这次还多亏了你的帮助。浩凌以后就麻烦了,跟着你多学点了。很快就到了,找着地址了,司机懂。
松默拿出了手机,余光下,浩凌可以看到他摁亮屏幕,再翻找对方的号码。
都是这些话,总是这些话。
从雨蓬院到瞭望庄,从瞭望庄到绿荫小屋,从绿荫小屋到雨雾会所。从岚久,到岚会,到岚锦,再到松将军。
浩凌该怎么说这句话呢,该说我走了,我也不是很想去那个人的地方。你不总说让我出去走走吗,那我觉得工作了那么长时间,也该到处去玩一玩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还是不想继续往上走。对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世界那么大,我辞职不干了。
这段日子松将军对我好,我会记得的。这次对不住松将军了,谢谢松将军。
不,这些说不出来。浩凌大概会什么都不说,去就去吧,去完之后就走。啥也不用说,谁都不需要交代了,不然这话还没出半句,眼泪就又得下来。他可不再想于松默面前哭泣了,他太软弱了。
电话接通了,松默说话。他说都见过了,感谢感谢。这招待太让人不好意思了,我就是带小凌去看一下,你们这样,我们都有点尴尬。
他又说挺好的,真的挺好的,承蒙关照,给小凌那么好的机会。他什么都不懂,这几年跟着我,自家人讲了也不爱听,任性得很,就您看着他有前途了,他可高兴。
这些话浩凌听了几十年,他已经滚瓜烂熟。可是为什么从松默嘴里说出来时还是那么尖锐,好像有一只手抓挠着他的胸口。
他等着松默说出那句话,松默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说,但浩凌知道,他也在对自己说——给你送去了,给你送去。
然而这句话没有出口,相反,松默说——“不过,小凌在我身边惯了,这大老远的,他可能不习惯。”
浩凌以为自己听错了,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
松默又说——“是啊是啊……不不,这和钱有什么关系,不是一回事。就是距离家太远,他又不乐意老是出差。而且他喝多了,这么晚了,我就不带他给您汇报,等我们回去了,我跟您那派过去的副职说一下,您觉得如何。”
浩凌讶异,他坐直了身子看向松默。
松默再说——“那行那行,真是不好意思了,是啊,我们老一辈也没办法,年轻人有自己想法,不好意思了,下次有机会,请客给您赔罪,不跟我客气了,还是谢谢了,谢谢了。那行,那我们撤了,好的,好的。”
浩凌看着松默微笑着挂了电话,而后冷下了脸。
浩凌半天说不出话来,松默则把手机朝浩凌丢去,道——“怎么了,我不想你去,你要想去,你自己联系。”
说完敲了敲司机的位置,道——“调头,去我定的那家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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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浩凌(11)嫉妒
浩凌跟着松默上了宾馆,而门一关上他就从后面抱住了松默。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说我想要,你不让我去伺候别人,那你让我好好伺候你行不行。
松默掰开了他的手,扭过头来亲吻他。他把浩凌推到了床上,而这一次他知道自己用了狠劲,却不想留情。
浩凌的衣服被扯开了,他的胸口被松默啃咬着。印象中松默似乎从来不会这样粗暴地对待他,可是似乎所有的疼痛都让他感觉快乐。
那是松默再不想掩饰的占有欲。
他们好像第一次做/爱一样慌乱地解开对方的衣物,而浩凌再被刺入之前也没有机会扩张。那疼痛让他的眼角溢出泪水,他咬紧牙关用力地抱住松默。
他说松将军不要丢开我,不要抛弃我,我什么都为你做,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阴/茎挤入肌环送进内里,每一下撞击都让穴/口撕裂出伤痕。可是浩凌收缩着后/穴的肌肉,他要让这份疼痛也和快感一样被牢记,打在肉/体上,打在灵魂上。
松默说我不要你走,我不想你走,我不想你看上别人,我承认每一次看到你要飞上高枝,我都恨不得折断你的翅膀。
他握住浩凌的大腿让对方夹着自己的腰,搂紧了他的脖颈让浩凌更容易地抱着自己。他在对方的脖颈留下牙齿的痕迹,被压在彼此之间的阴/茎随着捅撞的摩擦而硬起。
酒精在他们的血管里奔涌着,带动红色的液体沸腾不已。而那干涩的阴/茎努力地张着嘴再啜吸,几乎每一下进出都要把内壁也拖拽出去。
他爱着浩凌,他太爱了。爱到就怕给浩凌那么一丝一毫的伤害,所以保持着太远的距离,所以克制着所有的嫉妒。但他讨厌浩凌出去抛头露面,讨厌那些人贪婪的目光落在浩凌的身上,讨厌浩凌被人觊觎,讨厌那些人对松默说——他前途无量,他好啊。
好什么,没有人有资格说浩凌好,只有他松默有资格。因为浩凌是松默的,从松默带走浩凌的那一天起,就应该把他拴在裤腰上。
他凭什么让别人以为这是个普通的秘书,凭什么要用叔侄的关系撇清彼此,凭什么要给浩凌那么多的资源,让他想走就能走——不,松默不再允许了。
他是把他送到了门口,可是在对方的手碰到浩凌之前,他就恨不得掏出枪来,把那手掌打穿。
他不管浩凌是不是男妓,不管他服侍过什么人,那一切松默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浩凌的目光,如果浩凌要看向别处,他几乎有把浩凌弄瞎的冲动。
他知道这是错的。
可是,在爱情里又有什么是对的。
他将浩凌翻过去压在床上,揪着对方的头发。
阴/茎带出了穴/口的鲜血,快感却朝着射/精的方向去。他的手指掠过浩凌后背的皮肤,那每一寸皮肤都被他亲吻过,每一个指节都被他舔弄过,浩凌的身体里都是他的气味,浩凌怎么洗,浩凌想怎么洗。
松默俯下/身来贴着对方,让阴/茎只是短短地拔出又顶到最里。他甚至不舍得把阴/茎从对方的身体里拔出来更多,他不想留给浩凌任何余地。
浩凌疼痛地叫唤了起来,可他的呻吟永远如此粘稠而诱人。他带着哭腔讨饶,却又在松默握住他的阴/茎时,把讨饶变成了求欢,变成了索取。
浩凌说填满我吧,松将军,填满我吧,不要放我走,求求你不要让我走。
松默抓住了浩凌的手指,在浩凌射出精/液之后更快速地撞击着。或许是因为嫉恨,或许是因为愤怒,那挡住快感的东西让他坚/挺着,就算浩凌释放了他也没有射/精。
直到浩凌在过于敏感的高/潮之后失去力量,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再被松默抱起来跪着,撞击到再一次阳/具略微抬起头,甚至又一次溢出略微稀薄的白浊时,才在他的后/穴里高/潮。
松默久久没有滑脱出来,而是等到精/液全部灌入之后,稍微休息了一会,才松开手,放了浩凌的肩膀和头发。
他圈住了浩凌,不可餍足地亲吻着对方额头和脖颈的汗水。而后将他放在怀里,再顺手抹掉浩凌脸上那些干了又湿的水痕。
浩凌却是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枕在对方的胸口上。他低声呢喃着,一遍又一遍。
他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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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浩凌(12)尾章
浩凌和松默返程时,松默没有回他住的地方,而是把浩凌送到了家,然后对他说了这段日子以来最多的话。
松默说,我没有别人,也不想有别人。我和前妻闹成那样都没找别人,找了你,我是真的动了感情。我怕我年纪大了耽误你的青春,所以努力让自己显得宽容,不计较。
浩凌应了一声。
松默又说,你可以继续做我的秘书,也可以去找你的路。你离开我,我会恨你。你应该可以理解,正如我离开你,你也会恨我一样。你所做的一切努力我都看得到,但或许也是我在位久了,不知道如何肯定你们这些小年轻,所以是我不对,对不起。
浩凌说没事,我能理解。
松默再说,但如果你要跟着我,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会让所有人都往该猜的方向猜,我会让他们知道你就是我的东西,他们动不得,也谁都别想动。在这种情况下你别想攀高枝了,除非你换一个地方,不在我的旗下。
浩凌咽了一口唾沫,说我知道。
松默叹了一口气,站起来。
他说好了,我的狭隘都被你看完了。本来还想在你面前像个长者一样成熟一些,这可好,我真成了以权谋私,逼着你留在我身边的家伙了。
浩凌听了,笑起来。他说这话不对,早在当年你于中直领导身份过来,让我靠近你的时候,你就是这种混蛋了。
只是这混蛋还会给钱,给的钱不少。只是这混蛋不怎么下狠手,还时常让浩凌躺在胸口上聊天。只是这混蛋总是很温柔,他看着浩凌的眼睛时好似能把浩凌的身心都带走。
松默确实不知道如何哄另一半,但他觉着他应该对浩凌做些什么。这事情很庸俗,很老套,是他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才会去计较,然而他还是计较了。
他从浩凌的别墅离开了,浩凌也收拾一下自己。他没有问松默什么时候再来,也无所谓他是不是再来。他还是会去松默的办公室上班,做他一个秘书应该做的事。他也会在松默需要的时候成为情人,而他无法去奢望更多。
但松默出去了几个小时又回来了,让浩凌有些奇怪。
浩凌刚洗完澡,也不知道松默是不是又要弄他,只好说你等我一会,你等我拿点油,你这来之前还是给我打个招呼,不然都不知道你来的时候我是不是在忙。
松默说忙什么,还怕我捉奸不成。
说着拉过浩凌的手,给他塞了一个盒子。
松默说我之前结婚,所有东西都是准备好的,那些都有下属去办,都有她家和我家去办。那就像是一场会议,我和她就是走个流程。所以我什么也不会,我也……我看你和我体型差不多,买了两个男款,一样的。
“买得匆忙,你不喜欢就换,不是几个钱,你知道的。”说完,松默还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浩凌一眼,然后又去摸烟,把目光移开。
浩凌真的很讨厌松默,因为松默总是让他无从伪装。他咬着牙让眼泪不要流下来,然后抓住了那个小盒子,把头压在松默的颈窝。
他嚎啕大哭。
他们没有婚姻,没有契约,没有纯净的往昔,没有光明正大的名分。
但他和松默,不是情人关系。
他不知道这算什么,或许松默也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这样的情绪,或许没有人再给得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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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雨雾》的正文及番外已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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