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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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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肖没有反驳。他只是冷冷地看向了魏哲,然后站起来,走到对方面前。
他摘掉了魏哲的帽子,拍了怕对方的脸。收拢了那副冰冷的表情,挤出一个笑容。
“去吧,你想问就问吧。”痕肖说,“只是如果他拒绝你离开,你也应该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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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但格老板没有拒绝这要求。
他听完魏哲断断续续的转述,期间还抹了一下眼泪。他憋着不敢哭,等格老板让岩文先出去后,魏哲的眼泪才掉下来。
他说我觉得这样做很不对,可是我又喜欢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都有岩司令和柳副官的保护是不是……
格老板说哎哟不哭了不哭了,你这哭得好像我要把你送到监狱里似的。
格老板抱了抱魏哲,魏哲更是埋在他怀里鼻涕眼泪一个劲地擦。
把魏哲带走,那之后无论痕肖接到上面什么命令,哪怕是不情愿地联合冷鹫对安全屋的人们下手,也方便得多。但也同样是把魏哲带走了,至少魏哲算是安全的。
但退伍一万步来说,无论魏哲走不走,痕肖若是真接到了指令,他们始终都会动手。
只是这些话,格老板不会对魏哲说。
魏哲这小子一辈子都在追逐爱情,现在够到爱情的边角了,至少有个人愿意保他了,那如果格老板拒绝,也就太不人性了。尽管这时候,人性已经不剩多少了。
格老板让魏哲什么都别带了,只穿着便服。如果是去到他们国境线那边,多找机会问痕肖要点钱。倘若痕肖对他不好,那魏哲跑了也有机会活下去。
“有钱好办事,何况你知道说他们的话。”
格老板擦干了魏哲的眼泪,再把魏哲带到痕肖面前,痕肖点了点头。
格老板说他跟着你好好照顾一下,他胆子小,往后放。
痕肖说那是,我带走了就是我的人,我和冷鹫军不一样。
格老板不做评论,一不一样,不是痕肖一个人说了算。
临走前痕肖对格老板说,“既然从雨雾会所出来,那你也应该想办法走,这地方还得乱一段时间。”
格老板说,我已经走了很远。
看着魏哲钻进痕肖的车,再看着车辆启动后驶离,岩文走到格老板旁边,他说痕肖是对的,这地方还得乱一段时间。
“我不知道冷鹫军什么时候会清扫到我们这里,也不确定中直如何给我们回复。如果中直决定要造成伤亡才好反击,那你很难保住所有的人。”岩文道。
格老板说我都没有保住所有人,但能保一个算一个。如果当时他直接和岩文走,那不用说,他不需要遭受任何的威胁与亵玩。而整个雨雾会所也会瞬间沦陷,里面所有人都走不脱。
所以此刻魏哲,修礼,浩凌,丁森,还有手下将近十个男妓都安然无恙,已经是他最大的安慰了。
这几个他培养了几年的人,对环境的适应力还挺强。尤其是修礼,按照岩文的说法,他果然是很擅长在安全环境下沟通的。
来了这才两天,邓医生带来的人也好,柳军和正职也好,他都混得可熟。房间都是他琢磨着分配的,粮食供给也轮上了班,派不同的小男妓出去采购。
岩文把士兵的名单给他,他也立即给安排上了轮番站岗。
他表示总是士兵站岗肯定不行的,人手穿插着做。眼睛谁都有,教我们用枪,我们不一定会开枪杀人,但拿个枪站着,看起来差得了多远。这样能最大限度地让人们得到休息,之后的安排也会做得更好。
丁森则每天跟着邓医生去跑几个医院,他也穿上了白大褂。打着的都是找药品的名,但实际上不过是看看这类自由武装还有多少留在边界,能联系上的,尽可能都互通有无。
浩凌便和司机老青一起,往返于中直军区和安全屋。
浩凌会开车,有时候能替换老青。而且他对边界这城市大街小巷都很懂,老青不方便传递的消息,浩凌能指路,也能替老青做。
不过浩凌似乎永远都和修礼不对付,只要事态稍微缓和下来,他们就开始闹矛盾。
格老板才来到安全屋的当天晚上,大家吃饭时还没寒暄两句,浩凌又和修礼吵了起来,在餐桌上都要动手了。
修礼说自己本来是跟车的,这屋子里的事处理得好,他也能跟着老青跑,何况他对这里就不熟悉了吗?说得好像就浩凌一个人在这长大似的,就不信这边界还有谁没盯着他修礼看过。
浩凌说你得了吧个臭婊/子,你当着格老板说这话好像什么都是为了大伙,你咋不说你就是看上老青了,你来这里第一天你干啥了,你说你干啥了。你跟老青出去,我看你们是啥事都不用办了。格老板你不信啊,你不信你问老青,你问老青。
修礼一拍桌子,他说咋地了,我原来就是跟着老青跑,把你们一个一个开车送安全屋。我办什么事了,你说我办什么事了啊。
浩凌也站起来指着修礼,他说对啊,房子没分配好就在松将军那房间干上了,你好棒哦,你他妈下面是大坝决堤啊,堵都堵不上。不见你杀冷鹫乌鸦时候那么干脆呢,没脱裤子你不熟练是吧。
修礼说你没脱呀,你偷偷脱又不是一两次了,老青干你了吗?他干了吗?呵呵。人家是看不上你,看不上,知道为啥不?你那么大个水管,你还好意思了。
浩凌气得桌子都要掀了,说我是排水管啊?晚上那声音呼呼的,我以为是你那回音呢。
说着还不解气,盘子都摔到修礼身上,直接踩了椅子就往修礼身上扑,搞得几个小男妓赶紧拉住了他。
两个人吵得是天崩地裂稀里哗啦,老青也在桌子旁那是一脸的尴尬。格老板扶额,他真的是搞不定这两个人,只能说行行行少说几句吧,我澡都没洗呢,修礼收拾餐桌去,去厨房,去。
赶走了一个,另一个才算是嘟嘟囔囔消了气。
岩文觉着好笑,给格老板分了一根烟,道了句——你在雨雾会所那么多年,真他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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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于这天晚上,格老板总算洗了个澡。
岩文没有打扰他,在他问自己该住哪里时,岩文说能不能睡他的房。现在就正职,也就是那个松将军是单独的房间,而他自己的房间之所以还没人,是大家以为格老板过来会住。
格老板心头一热,他说你愿意的话我肯定和你睡。
岩文是有些按捺不住了,回到房间关了门就摁着格老板一个劲地亲。格老板也想,只是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迹和污渍,仍是坚持要把澡洗了。
格老板仔细清洁了下面,伤口没有好,但无论如何都不像之前那么疼了。他会好好伺候岩文,出于本来就对岩文的喜欢以及岩文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他也猜到或许这类人总是有点别的花样,玩得过分一些。不过他不介意,他伺候岚久那么久,什么都受过。
但出乎格老板的预料,当他只裹着下/身出来,让岩文跟着他进浴室时,岩文还有些放不开。
浴室温度高一些,安全屋没有暖气,在外面冷得是手脚都冰的,但在洗澡房里的雾气舒服多了,也方便格老板不穿衣服。
他让岩文坐下,自己就跪在了对方面前。他说我就不解开浴巾了,那地方和你们不一样。
他着手拉开岩文的裤链,鼻子磨蹭着已经硬起的一块。等到扯下内裤时,这被格老板幻想过无数次的地方总算彻底暴露出来。
格老板握住阴/茎,一边亲吻着,一边低声说话。
他说岩司令,你不知道我想着这一刻多少次了。
他另一边手摸索着解开岩文的衣扣,抚摸到他肌肉饱胀的胸口。那一刻格老板只觉得无比空虚,他甚至想跳过口/交的阶段,直接把对方吃进去。
岩文听罢笑了,他说我不知道,我还怕你勉强。你这是对谁都这么说吧,你知道我不会强迫你。
格老板听了难受。他说我只对岚久说过,因为我不想挨打。我也只和他一个做过,如果还要再问,我……被岚会侵犯过。
他抬起眼睛看向岩文,岩文的眉心皱了皱。
格老板说我不勉强,说句老实话,你是那么多年来,我唯一不觉得伺候你勉强的人。只是每次你都不愿意和我说话,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你,晚上回到房间了,想着你的样子,用别的东西塞进去。
格老板没有说谎,当他留意到岩文看向自己时,就对岩文有过幻想,只是他从来不会把这种幻想和喜欢联系在一起。因为岩文是他的客户,他必须要剔除个人感情去给客户适合的待遇。所以他在判断之后便把修礼推进去,而他不能因此感到难过。
但这不妨碍格老板在有所需求的时候想到岩文,不妨碍他在浴缸里做那个事情时,会幻想是岩文的阴/茎填满了他的后/穴。不妨碍在他被迫要送去岚家时,他闭起眼睛,他告诉自己抚摸在他身上的手是岩文的,而他也可以放松下来,让另外的感觉生起。
这样的幻象肮脏龌龊,连他自己在满足之后都不愿意回味。可是当他再看到岩文,或者再次有了生理需求时,他的眼帘里出现的还是这个人,也就是在忍无可忍的时候,他才让按摩师关上了门,试图给岩文做一次口/交。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这所有都和肉/体的欲/望有关。
可是当岩文抓住他的手,因为想要救出他,而着急的目光传到他的眼睛里时,格老板心跳加速了。
他相信这样的情绪,和爱情有关系。
他含住了岩文的阴/茎,那一刻他第一次尝到,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爱,是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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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岩文靠在椅子上享受着。
格老板的舔弄认真且顺服,偶尔抬起眼睛看他,那目光和他魂牵梦萦时所差无几,他不知道每次自己走进雨雾会所时格老板垂下视线,是不是也和他此刻一样的感受。
之前说过,岩文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他也和大部分人类似,在来到边界之前,受到的传统教育告诉他应该去找一个妻子,或许是他的同学,或许是他的战友,或许是工作之后遇到的同事。
相亲也好,日久生情也行。他们必定有着类似的背景,从暗生情愫到跨入婚姻和家庭。
然后他们或许会有一个孩子,房子不大,塞进两个孩子就显得勉强。但那是一种安心的感觉,好似在这孤独的世界里有那么温暖的角落,让他疲倦之后会想回去。
只是那个人的模样始终不清晰。
他不是没有性幻想的家伙,不过那种幻想会在一两次射/精之后又变化模样。
他的家里也不是没有着急过,可惜这份着急在他被派往边界后减淡了太多。更不用说之后他和邓秋的结合,他甚至没有机会让家里看上一眼这个有名无实的媳妇。
之后,连淡化的催促都不在了,他也就彻底放弃了这个想法。
直到他看到了格老板,那一刻他觉得所有幻想都变得清晰,这样明确的心之所向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性别,然而在多番的尝试之后他发现,不是错了性别,而是错了人。
他渴望格老板,他会猜测和这个人朝夕相处是什么感觉。他会试图在心中描摹出自己追求和拥有的漫长过程,偶尔放纵想法,他甚至会琢磨手揽在对方的腰上,亲吻这个人的嘴唇是如何美好。
在这个过于拖延的暗恋里,他找了对方无数的缺点,渴望能够打消自己的想法。比如男妓的工作,比如阉人的身份,比如被大老板承包的肮脏,还有那浑身散发的铜臭味和轻佻的举动以及流连在达官显贵之间的身影。
只是这一切在格老板真正抱住他,看向他的时候,都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岩文的喜欢和爱幼稚如孩童,或者换句话说,那是孩童才有的纯粹与不顾一切。
他唯一叙说过这份情感的对象是邓秋,那一个他法律上的妻子。
尽管说的内容仍然隐晦至极。
是邓秋先开的口,她说请你不要顾及我的感受,我不是你的妻子,你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感情。
岩文记得那是两年前的一个夜晚,他按照规定得回去看看这个妻子。他和邓秋不在一个房间睡,而在那个海边的别墅里,他喜欢彻夜在二楼的厅堂饮酒,等到探视的时间过了,他便起身作别。
那晚邓秋没有睡,她安顿了两个孩子,出来坐在岩文的旁边,陪着他喝。
她很少和岩文说话,因为别墅外面总有着太多的安保。但他们坐在玻璃窗前,外面的人听不见他们说话,但可以看到没有做什么引人猜忌的暧昧事。
岩文离开前一天,他又看见岚家的车去接格老板了。而他只来得及远远地和格老板对视一眼,格老板便消失在道路的远处。
岩文说我喜欢一个人,喜欢很多年了,是个男人。
邓秋说,他结婚了?
岩文摇头。
邓秋又问,他不喜欢男人?
岩文还是摇头。
那邓秋猜到了几许,她说,那不是你能碰的人。
岩文把酒杯清空,想了想,又说——“可能我认识他,比我认识你的时间还要长,我总看着他,没有机会和他接触。这话如果是个二十多岁的孩子告诉你,或许还靠谱点。但是你看我头发都要白了还跟你说这些,你觉得滑稽吧。”
说完岩文自己笑了,但邓秋没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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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邓秋没有评论任何事,她听岩文说了短短的几句话,然后陪着他喝完了一瓶。
那天晚上岩文喝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邓秋说多了。只是事后邓秋没有提及那晚上他说的任何话,仅仅在他作别的时候,邓秋叫住了他。
邓秋说,岩司令啊,能喜欢一个人很长的时间,或许是你比我更有才能的地方。
“人的情感是会枯竭的,你还没有枯竭,这不可笑,也不说什么不可能。”
岩文或许永远都不会理解邓秋这类关在笼子里的鸟的想法,但他能知道什么叫枯竭。
他能感觉得到随着时间过去以及年岁的增长,他对格老板越来越不抱有期望。人们总是活得越来越淡漠,而这份淡漠让他们不再如年轻一般去触碰爱情。
那些幻想在这样的消磨中变成碎片,再于阳光下蒸发不见。
他知道如果没有这次军变,他或许慢慢地就不再爱格老板了。他可能有一天被调回中部,然后继续往上走。而格老板也会留在他的雨雾,直到年老色衰被岚家换掉,或者是岚会上位,扶起另一个格老板。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他还得感谢军变。它就像一个催化剂,强行地把他俩推在了一起。然后他可以看到格老板和他一样日渐枯竭的爱和激情,再两个人拾掇拾掇,让它燃烧起来。
他释放在了格老板的嘴里,格老板细心地吞食干净。然后他站起身来,由于长时间跪着,膝盖还有点不稳。他用清水洗干净了自己的唇,才又底下/身子去亲吻岩文。
而岩文抓住了他包裹下/身的浴巾,一用力,把其扯开。
这一下格老板马上后退,用手遮住了那个地方。但岩文动作更快,赶紧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格老板说别这样,我……我有别的地方让你享受,而这地方若是看了,你可能就……不感兴趣了。
岩文笑了,他说我知道你的时候就听说你是个阉人,我喜欢了你那么久,难不成还指望你能再长出来。
格老板愣了一下,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岩文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最终扯开手,让对方完整地暴露在眼前。
格老板闭起了眼睛,眉头皱紧。由于岚久喜欢他这个样子,那么多年来他也可以尽可能不去在乎别人对他不是男人的嘲笑。哪怕他把身体暴露给所有的下属看,暴露给冷爷看,暴露给任何人看,他都可以在抗拒之后,再将这样的消极心情摒除。
可是对岩文,他做不到。他多么害怕岩文不喜欢他,这就是爱情带来的劣势。他会让人变得患得患失,变得在乎一切,变得胆怯懦弱,也不再刀枪不入。
岩文拉近了他,亲吻了他的小腹。
在格老板睁开眼睛之前,岩文起身把对方抱起。他把格老板放在了床上,再吻住了格老板的嘴。
那一个吻绵长粘稠,吞吃着他的唾液,再把灼热的温度喷洒在他的皮肤。这样的吻能把人融化,于是格老板什么都不敢做,到他也上手搂住岩文,回应着这个亲吻,寻找彼此的气味。
他们用力地拥抱着,好似要把对方揉碎了再嚼烂。
而后岩文支起自己,看着对方。
他说别笑话我,但我真的很喜欢你。
(48)
这天晚上岩文算是彻底占有了格老板。
有点尴尬的是他们第一次没有润滑剂,折腾的时候两个人都痛得很。岩文以为格老板被开垦得很好,谁知道进去都费劲。不得已他还得跑出去厚着脸皮找百宝箱修礼要,还被修礼追着调侃了一路。
不过第二次和第三次算是好了不少,有了润滑,两个人都觉得这路算是畅通了。
格老板不愿意松开岩文,也不愿意转过去背对着对方,就是搂紧岩文的身体,拼命地啜吻这对方溢出的汗水。他不住地叫着岩司令,这样的称呼也让岩文恨不得把对方凿穿了。
在那样的情绪之下就算疼痛,格老板也不在乎。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高/潮了,当他敏感的地方在接连的撞击下,让他几乎失去力气的时候,那种绵软且漫长的快感让他总算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感受到高/潮的。
他的伤口还是裂开了,被子上都是血迹,只是他不愿意让岩文停下,直到岩文开垦完了才注意到不堪的褥子。
格老板没让他去管,拉着被子仍然抱着岩文。他说你抱着我睡一会吧,我就不觉得有多疼了。
岩文必须得说,这天晚上消耗了不少弹药。他都不记得上一次一晚上干三回是什么时候,他都想用老当益壮形容自己。
他打算干了一炮就休息的,但当格老板依偎在他的怀中,由着他的抚摸,又轻微地呻吟和喘气时,岩文又坚持不住,翻过身再压着干了一炮。
这一炮他没允许格老板再抱着他,而是把对方跪在床褥上,自己从后面进去。他箍进了格老板,每一下都送到底。格老板也再不想克制,喊出声音。强烈的征服欲叫岩文忍不住射在了对方的身体里,而格老板也不想去管第二天修礼该如何调侃他。
完事之后两人根本没力气聊天,等到天亮时才说了话。
格老板又爬上了岩文的身子,他啜吻着岩文的脖子和喉结,又抬起眼睛打量,严肃地说,岩司令你真好看啊,你的眼睛好看,鼻子好看,你皱纹都好看。被你弄坏了我都愿意,你怎么……那么好看。
岩文嗤笑,他说弹药库给你掏空了,也弄不坏你。你可被岚家锻炼了那么久,哪会经不起折腾。
格老板听罢这话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把脑袋压在岩文的胸口,趴下来。他说这不是怕你以后不喜欢我了,趁着还喜欢,能多要几次,就多要几次。
岩文捋着他赤裸的后背,摸到了那些疤痕。他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抚摸。另一边手去摸烟,装作没留意到一样。
然而格老板知道对方感觉到了那些伤疤,在岩文点了烟之际,他把烟摘了,自己含上,放开了岩文。
他说岩司令,我不该提要求的,但……你能不能不要再说我和岚家了,那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格老板呼出一口浓烈的烟雾,叹气。
他说我知道自己身子脏,所以我也没想过独占你,如果你看上了哪个,你要去弄,我是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和你生气的。我不是小哲,就是……这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你心里知道,你就算像岚家这样对我,我也没有怨言。
岩文连忙搂住格老板,他说我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觉得你脏,真不觉得。
格老板把烟塞回岩文的嘴里,把脑袋埋进岩文的颈窝。格老板不住地叹气,想用这样的方法把眼泪又憋了回去。
但岩文仍然觉得颈窝有一点湿润。
天空的亮光从窗帘外透进来,照着屋内飞舞的尘埃。此刻他们看不到黑色的旗帜,只能看到墙边攀爬的藤蔓,和随着寒风飘落的叶片。
那一刻岩文觉着,这大概很接近他幻想过的,关于“美好”的景象。
如果把窗帘彻底拉开时看不到站岗的士兵和手中的枪管,如果他和格老板能走出安全屋,走到外面的街上,如果他能脱掉军装,如果没有冷鹫军地黑旗,也没有岚家布在边界的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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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岩文起床后便让老青去和柳军通报一声,前一天晚上没有通报,也是担心痕肖在场,闹起来情况不好看。毕竟岩文不确定冷鹫军到底什么时候来清扫,尽早做准备也好些。
修礼闹着要去,浩凌也要去,两人眼见着又要吵起来,格老板说修礼去,去了之后在雨雾绕一圈,看看情况,也免得你俩在车里打起来。
修礼高兴极了,就差没拍一把浩凌的屁股。
等到修礼出门后,浩凌叫住了格老板。他使了个眼色,示意格老板单独谈话,不要叫岩文。格老板会意,吃了早餐之后就找了个借口,跟浩凌到小院外。
格老板说我让修礼去不是拆你的台,别生气,“他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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