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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娇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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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最好吃的大饼来了!”我突然大笑一声从暗处跳了出来。
陈平一惊,抬头发现是我,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给你送饼来了么。”
“饼呢?”他强笑着伸出手来,“正好项将军今天又没让我吃饱。”
“不是说了是‘这世上最好吃的饼’,自然是要等这世上最好看的人烙给你吃。”我神秘的眨眨眼,“不过,我倒是给你带来一个更大的饼,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吃。”
说着,我伸出一根手指沾了一点茶水,在桌上画了一个圆圈,又在圆圈中心写了“怀王”两个字。然后,抬起眼来笑咪咪的看着他的眼睛。
陈平愣了一下,随手将我画的“饼”擦去。沉声道:“就只怕这个饼没有那么容易吃到口。”
我笑了一下:“只要有心去烙,饼嘛,总是会熟的。”
陈平点点头,笑道:“那我张嘴等着吃了。”
与其在人才济济的项梁手下郁郁不得志,还不如去如今势单力孤的楚怀王那里碰碰机会。陈平本就是一个投机者,这个道理他自然是懂得的。更何况,他本就是从魏王那里“跳槽”过来的,如今再跳走大概也不会有什么障碍。
剩下的就是一个让他避开项梁的耳目与熊心见面的机会了,其实这才是最难的。
又过了几个月,项梁带领大军攻打亢父,与齐国的田荣和司马龙且挥军解救东阿,大破秦军于东阿。
自此一役,武信侯府风光一时无两,府门前来拜访的人越发多得如车水马龙。相比之下,熊心那里则是冷清得近乎门可罗雀。
由于项梁并不阻止我和景兰入宫,我们常常会带些零食和小玩意儿去看熊心。只是此时再见面,他已经再不敢让身边的随从退下。我们的言行也变得越发谨慎起来,一次见面,往往只是客套几句便已无话可说,只好起身告辞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平依旧在项梁麾下郁郁不得志;熊心依旧记得我当初那句“百忍可成金”,一直装出一幅只知享乐不问世事的样子。
而我的心中却开始焦躁起来——那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老天爷,你究竟还要我们等多久呢?
也许是上天终于听到了我的呼唤。不久以后,那个机会便随着一个人的出现,翩然而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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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迁都彭城
熊心最近有点咳嗽,我做了一些北沙参炖红肖梨准备带给他。想想昨天看到他愁眉苦脸的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苦药的样子,我轻轻笑了起来,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走到近前,我心中徒然一动——平时这个时候,熊心这里都是门庭冷落,今天怎么会还有这么多人。我心中一动,走近门前的卫兵,笑问道:“今天很忙么?到现在还有人?”
因为我常常来,那卫兵本来已经跟我很熟了,有时还会说笑几句。今天却一反常态,只拿眼光扫了我一下,冷冰冰的道:“是。”便不肯多说。我心知事不寻常,连忙退到一边的角落里。
“哼!”的一声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一位老者正在我身后斗鸡似的瞪着我。我心中一阵哀叹。怎么又碰见他了。
这个老人正是当日在沛县时与项羽在一起的那位。后来我才知道,他正是被项羽尊称为亚父的范增。当初那个隔岸观火、坐收渔利的计策就是他提出来的。难怪我质问项羽时,他会气得直跳脚。哎,我得罪的可是一个终极大BOOS啊。而且几次接触之后,我发现他为人还相当的小气。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我对范增笑了一下,躲进了更角落的地方。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范增又哼了我一声,拂袖转过身走进门去。
令堂也是女人。对着他的背影飞了一记白眼飞刀,我心中腹诽道。
看样子是出了大事,不知还要等多久才能见到熊心,我决定先去找陈平打听一下情况。这种朝堂大会,像陈平这样的闲散客卿是没有资格参与的。我在项梁府门附近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他沉着脸走了出来。
我在后面跟了他一会儿,直到见路上没有什么人了,才紧赶了几步追上前去。
“陈先生今日好清闲阿。”
陈平停下来看了我一眼:“也许马上就要不清闲了。”
“怎么讲?”
“我们在等的机会,或许已经来了。”陈平半仰起头,眯着眼睛道。“今天来了一个人。”他突然笑看了我一眼,接着道,“齐国田荣与武信侯在东阿大胜秦军,回齐之后自恃功高,将齐王田假废黜了。”
“来的人是齐王田假?”
“不错。武信侯此时正在乘胜追击,已经派了使者几次催田荣出兵相助。可是田荣却坚持要武信侯先杀掉田假才肯发兵。”
“武信侯一定不肯的。”我笑了一下道。
田荣之于田假正如同今日项梁之于熊心。田荣今日功高势大,便驱逐其君。如果项梁同意杀死田假,以今日项家的权势,一定会让人联想到,项梁他日也会如此对待怀王熊心。眼下项梁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心中未必会怕了秦军,如此赔本的买卖自然是不肯做的。
陈平点点头:“姑娘果然是冰雪聪明。”
“陈先生的意思是,现在项家会把注意力集中在前线的战场上,对怀王这里会放松监视。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对不对?”
“不知姑娘认为陈某何时能见到大王。”
“范增走后。”我气呼呼的道。那个老头精明的像人精一样,让他知道了我带陈平去见怀王那还得了。
“还有,我不喜欢人家叫我秋姑娘。”我对陈平笑道,“我喜欢人家叫我阿鸾。”
“我也不喜欢你叫我陈先生。以后叫我大哥怎么样?”
我点点头。“对了,再问一句。”我对着陈平笑道,“为什么你喜欢景兰姐姐,不喜欢我?”
眼见陈平脸上挂下一片黑线,我心中开始后悔。虽然他平日里总是一副不拘小节的样子,但毕竟也是一个古人,我问的是不是太直接了。
不过陈平毕竟是陈平,他只愣了一瞬便哈哈大笑的问我:“你确定要知道?”
我点点头。一直以来我都很在意这一点,因为陈平的侧影,与凤翔有六分相似。
“老实说,因为——我从来没把你当成一个女人。”
我呆了一下,也大笑起来——的确,在他面前,我也从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原来,这就是友情,真的可以没有性别之分。
果然,范增等人很快就赶去了战场。眼见项家的主要人物都转移了,我与陈平来见熊心。
我让陈平在外面稍等,自己先走了进去。熊心见我来了,笑着说道:“我正在想什么时候派人去找你,想不到你就来了。”听他不再称我为秋姑娘,而是称“你”,我就知道如今在他身边的眼线少了很多,虽不能畅所欲言,但也不必有太多顾忌。
我笑道:“大王是想的是我呢,还是我带来的东西?”
熊心眼睛一亮:“姐姐前些日子说的智囊可是已经带来了?”
我点点头:“陈先生正在门外。”
“快请!”
看着他心急的样子,我心中轻轻一笑。看来这些日子熊心果然被郁闷的够呛,不然今日的他,也不会如此沉不住气。
陈平大步走了进来,看着他们君臣相得的样子,我心中清楚这以后的事情再也不需要我插手了,便悄悄的退了出来。………前方传来消息,项梁派沛公刘邦及项羽攻打城阳,屠之。之后,刘项带兵攻打定陶,未果;于是二人带兵一路向西攻城略地至雍丘,打破秦军,斩守将李由。项梁自己则带兵自东阿西北前往定陶,大破秦兵。
一时之间,朝堂上下都在讨论该如何迎接得胜归来的武信侯。然而,没有人想得到,那位眼前风光无限的武信侯,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秦军的一再败退终于惊动了朝廷,命大将章邯帅大军攻打项梁的军队。定陶一役,项梁因轻敌而大败,项梁自己也命丧战场。
消息传到盱台,顿时引起了一阵恐慌,大家都开始猜测,这个新建的楚国会不会像当初陈胜的“张楚”政权一样土崩瓦解。
熊心连夜将我和景兰、陈平招到宫中。由于铁毅跟随项羽去了战场,而今在这里,他能商量的人也只剩下我们了。
我该怎么办?这就是熊心抛给我们的问题。
陈平上前一步,将两个茶杯放在几案上,指着其中的一个道:“这里就是盱台。”说完又指着另一个:“这里是彭城。如今项羽的军队驻扎在彭城以西,刘邦的军队驻扎在彭城以东。与彭城正好互为倚角之势。如今大王最好的选择就是迁都彭城,一方面可以靠近军队鼓舞士气;另一方面……”陈平顿了一下,颇有深意的看着熊心,继续道,“另一方面也方便大王掌控战局,以免军政大权分属不明。”
熊心的身子动了一下,回头看向我,似乎在寻找支持。
我点点头道:“陈先生此言有理。所谓兵凶战危,盱台虽然远离战场,但也远离军队,守军战力不足。迁都彭城,进可以掌控全局;退可以借倚角之势自保,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熊心点点头:“既然如此,寡人明日自会在朝堂之上宣布。如今时候已晚,你们也先回去休息吧。”
这是熊心第一次对我们拿出“大王”的架子。我知道,明日以后他再不是我们的弟弟,而是真正的楚怀王了。只怕此时身在彭城的项羽和刘邦都不会想到,项梁的死将会给他们的将来,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第二天在朝堂上,熊心向留守的诸位大臣询问该如何应对武信侯之死带给楚国的打击。在留守诸臣一片唯唯诺诺之声中,位居末位的陈平上前提出了迁都的方案,立刻得到了熊心的赞同。终于完成了他一鸣惊人的心愿。
在君臣二人的默契配合之下,我们收拾行装,来到了彭城。
PS:今天姥姥生日,寒江去拜寿了,现在才回来。更新晚了点,希望大家原谅。(寒江满面堆笑中——)
秋鸾蹦出来:“我要爆料!寒江今天没脸要票!本来寿筵下午3点就吃完了。寒江非要等5点吃完寿面再回来。唔唔唔——”(嘴被某人捂住)
寒江满脸奸笑:“小丫头?你还想不想见凤翔了?不想的话我就自己留着了。”
秋鸾奋力拽开嘴上的爪子:“咦?刚才有人说话么?我什么都米有听到啊?”
最后祝大家元旦快乐。寒江今天开始在女频PK了,不管您是投我PK票还是推荐票,寒江都会在新年的第一天里美的所谓屁颠屁颠地。
第二十一章 遇袭
来到彭城的第一天,虞姬还没来得及安顿好自己的住处,就赶去军营看望项羽了。项羽自幼丧父,是叔父项梁一手带大的,这次项梁的死对他的打击一定很大。此时,有虞姬这样温柔体贴的红颜知己在他身边,他的心情应该也会恢复很多吧。
我和景兰正一边说笑着一边收拾房间,突然听到有人推门冲了进来。我忙回过头去,只见虞子期正站在我身后。
“你没事么。”我快步上前,拉着他的手,“听说你们打败的消息,可担心死我了。”的确,在我心中一直把虞子期和苏玉当成是弟弟一样看待。兵凶战危,每次他们上阵杀敌,我的心都会不由自主的悬起来。
虞子期的脸上有的却不只是重逢的欢喜。惊喜、不甘与恼怒,各种神情像各色的染料一样,在他脸上明暗不定闪烁着。突然,他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咬咬牙对我道:“我今天来是要对你说,我们的婚约——取消了!”
我吃惊的看着他。虽然这个自恋的小孩儿终于放过了我,让我心里一阵轻松。但是,事情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我不由得问道:“为什么?”
“哼!”虞子期重重的怒哼了一声,转头大步离去,“那个姓苏的家伙!居然被他在战场上救了我。迟早有一天,我也要救他一次扯平!”
我轻轻一笑,心里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是苏玉在战场上救了虞子期,作为交换,他要虞子期今后不可以再来纠缠我。苏石头呀苏石头,帮我解决了这个大麻烦,这可叫我怎么谢你呢。
看着我笑得摇头晃脑的样子,景兰微皱着眉头关上门,转过头来对我道:“其实虞将军虽然年纪小些,为人还是很好的,又和你谈得来……”
我摇摇头,打断她:“姐姐,我知道虞子期人很好。只是,我心里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人。就算是虞子期再好上一白倍、一千倍,我也不会喜欢上他。”
看到景兰的眼睛亮了起来,我知道她想岔了,以为我说的人是铁毅。我拉着她的坐了下来,半闭着眼睛幽幽的道:“那个人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师兄,他的名字叫凤翔。虽然我不知道他人现在在哪里,但是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景兰曾经听我说起过爷爷去世的原因。突然,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凤翔已经死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会的!”我的心中突然抖了一下,惊叫道,“他不会就这样死掉的。他答应过我要教我骑马;他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去看遍天下美景;他说过,他答应我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就这么死掉的。”
“如果他真的已经死了呢?难道你要自己骗自己一辈子么?”景兰的眼中满是疼惜与无奈。
我心中一寒:其实这个想法并不是没有在我心中出现过。人,很多时候即使是再怎么不舍得,也还是逃不过死亡的到来。毕竟人生于世,不只是生不由己,死也一样不由己阿。只是“凤翔会不会已经死了”这个念头,我自己一直不敢去想。只是今天,我或许真的应该去面对这个问题了。
看着景兰的样子,我闭上眼睛定了定心神,再张开眼时语气已经变得坚定起来:“如果凤翔真的死了,我就自己去做这些事。我要骑最快的马,喝最美的酒,登最高的山,吃最好吃的菜肴,看最壮丽的风景。我要让自己活得比谁都精彩、比谁都快活,我要帮他把他没活完的那份人生也活回来。”
景兰松开了我的手。与此同时,我仿佛听到门外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似乎有人刚刚离开。我心中一酸,也许那是去而复返的虞子期,也许那是听到消息赶来看我们的铁毅。言语伤人本来非我所愿,但是如果他们能因此对我死心,如果他们将来能因此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爱人,这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来到彭城,熊心第一件找我们商量的事情就是该如何夺取兵权。我们知道,现在不只是楚国的群臣,就算是六国的诸侯也在等着看,熊心这个名义上的君主有没有能力夺得兵权,真正掌控楚国。
虽然项梁已死,但是正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项家在楚国的地位依然不可小觑。熊心到底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君主,想要成功得到兵权,必须立一个声望上不输给项梁的大将作义军的统帅。只是,这个人选我们却谁也提不出来。
走在街上,我想着刚才我们讨论的结果。项羽在军中声望尚浅,又是项梁的侄子,自然是不可以。刘邦?这个人虽然平日里平易近人,与将士们关系很好,但是他胸怀大志,会不会成为另一个项梁还是未知之数。
……
历史上说是熊心令项羽、刘邦去伐秦,并立下“先入咸阳者为关中王”的约定的。按理来说,他应该得到了兵权才对啊。那么,那个被熊心封为“总司令”的人究竟是谁呢?
难道要去问张良?自从韩成被封为韩王之后,张良就做了韩国的司徒。但是,他却因为一直被刘邦“借用”,并没有随韩王离开而是住在了彭城。
想起张良这个人我就头痛,好像每次见到他都没有好事。更何况,现在我和虞姬住在一起,还要避嫌。
我使劲地摇摇头。算了,不想了。我是出来散心的,还是认真逛街,这些事情让陈平去头痛吧。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正走在一条偏僻无人的小巷里。而且,再往前走过去,就要到张良的住处了。
我猛地刹住脚步,回过头去。突然,我看到一个蒙面人正在我身后拔剑向我刺来。由于一路上我都在胡思乱想,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如果不是我运气好,突然回头的话,只怕这下暗算我是受定了的。
我急忙闪身避开对面的一刺,饶是如此,他的剑尖依然划破了我的衣袖。不容我伸手拔剑,蒙面人手腕一翻,长剑向斜上方猛扫,径直向我的脖子抹来。我矮身低头避过,还没来得及抬头,突然在他身侧又多出两把剑向我直刺过来。原来,要杀我的,并不止一人。
眼看剑尖直指我的胸膛,头顶金风一响,先前扫空的一剑也向我当头劈来。慌忙之中,我只好姿势不变,用脚使劲一蹬地面,身子向后猛撞过去,顺势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还没站稳,那三把剑已经如影随行的跟了过来,依然是两侧斜刺,当中直劈的格局。好快的身法,好快的剑!我暗中惊叹一声,但此时心中已经不再慌乱。
不知怎么,只要持剑在手,我心中就会有一种傲视天下的信心,好像就算是再危急的情况,我也可以从容应对似的。小Q似乎也是早就在等待这的到来,剑身在我手中兴奋的微微轻颤着,发出嗡嗡的剑鸣声,四溢着晶莹的光彩。
我轻轻旋身,从近乎不可能的角度避开了当头的一劈和右边的一刺。手腕轻抖,将剑刺向左边蒙面人的胸膛。后发先至,随着我的剑从他胸膛里拔出,那人应声倒地。与此同时,中间的蒙面人已将直劈改为横扫,他的剑又一次向我的脖子抹来。
这个人的剑术是三个刺客中最高的,本来我心中对他甚为惧怕。但此时,我却觉得他这一剑仿佛儿戏一般漏洞百出。我手腕轻翻,正要将剑刺向他。突然,半截剑锋自他胸口穿出。那人双眼中满是惊恐的神色,一阵咯咯声自他喉咙里发出,仿佛在诉说着他心中的不甘。
随着剑锋的撤出,那人终于软倒在地上。我看到一个灰衣人脸上蒙着一块灰布正站在他身后的位置。右面的蒙面人见状猛地一愣,我借机出手刺中了他的手腕。
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我沉声问道:“是谁叫你们来的?”
那人却忽然仰头长笑一声,猛地将脖子撞在我的剑上。
我心中一惊,记得我当年看武侠小说里曾说过,只有专业杀手才会这么做。那么,又是什么人要杀我呢?
我转身看向站在一边的灰衣人,他也正在看我,眼中闪烁着一抹我看不懂的神色。不等我分辨清楚,他突然抬剑指向我身后,哑声叫道:“什么人!”
我心中一惊,忙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再回身时,那灰衣人已经不见了。空荡荡的一条巷子里,只有我一人独对三具尸体……
第二十二章 卿子冠军
看着灰衣人刚才站着的地方,我微微的拧着眉,心中有些疑惑。刚才那人是谁?看他脸上蒙着的灰布,分明与他的衣衫同色,看来是慌忙之中从身上扯下来的;还有他故意压低的声音;以及后来借机遁走的情形。
这一切只有一个理由——这个人,我是认识的。但是,我认识的人中,有谁会出手救我,还不想让我认出来呢?将他的身形再头脑中重现了一遍,我只觉得,虽然他刻意弯着腰来掩饰自己的身形,但是那个身影在我心中依然好似无比的熟悉。
他究竟是谁呢?我摇摇头,暂时赶走了心中的疑虑,既然想不通就不如先放下。弯下腰来,仔细的检查那三名蒙面男子的尸体。果然,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辨认身份的东西。
突然,一声颇有穿透力的女高音从巷子口传来——
“救命啊!有人杀人啦!”
我心里一阵郁闷——这位大婶,好像刚才要被杀的人是我吧?
郁闷归郁闷,我还是立刻直起身子,转身向巷子的另一端奔去。虽然现在是乱世,但是这里毕竟是都城,如果被人当成杀人犯,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转过一个弯儿,只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大家放心,有本将军在这里,包管那小子逃不了!”
“大将军,妾身刚才看到的杀人犯是个女人。”
“什么!这是什么世道啊,连女人都敢当街杀人!”
我又开始郁闷——我也想问:这是什么世道啊!为什么我被追杀的时候就没人出现啊。
不能被他们看到,我什么证据都没有,有理也说不清。想到这里,我停住步子,双脚发力,纵身翻入旁边人家的院子里。
这是一处不大的院落,院中有一片小小的水池,池边种着几树梅花。虽然还不是寒梅绽放的季节,却也让人想起那句“疏影斜横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名句来。如此精心的布置,屋主人的修养可见于一斑。
只是在这个时空中,既然见到了这种意境,那么屋主人的名字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原来,这里竟是张良的府邸。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起来——本来是一心想躲开他的,想不到现在却是自投罗网了。
“高陵君自齐地远来,一路辛苦了。”张良温雅的声音自前面的房间里传出。
我心中一阵好奇,听他话中的意思,这位高陵君应该是齐国来的使者。他到了彭城不去见熊心,跑到这里来见张良作什么?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悄悄凑了过去。
“有劳张司徒关怀。敝人本来是要到军中拜见武信侯的,不料途中竟听闻到武信侯的死讯。故而前来彭城吊丧,以示六国同悲之意。”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
我听到张良轻轻一笑,却没有说话。
那个男声继续说道:“武信侯一死,如今义军群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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