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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_酆子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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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俊搂他更紧,贴他胸前闷闷说:“什么都担心。”

  我怕我去学校后就没有这么多拼劲搞学习了,怕自己还是不争气。最怕你离开我,这些天每天都能看到你,可你再过几天就要不见了,我怕你在那边遇见别人就不要我了。

  他心里很多顾虑,可只说了那一句话就不再开口。

  程静说:“上海到这边坐车也只有三个小时,我尽量每个星期都回来好不好?”

  祝俊抬头看他。

  程静摸他头发:“一年里还有那么多假期,我们都可以见面。我还是会给你做笔记,回来的时候带给你。”

  祝俊闷声点头。

  “现在我们的事还不能告诉父母,慢慢来,等我们以后有能力了再去跟他们说,就算他们才开始不同意,只要我们还在一起,总会得到他们的理解。所以我们都要变得更优秀一点,这样我们以后底气才更足是不是?”

  祝俊不说话。

  程静说:“现在在外面不可以牵手,也不能太亲密,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关系。”

  “我知道。”

  “在家里,你想怎么样都行。”他轻声说,越到后几个字,他说的越轻。

  祝俊抬头看他,望着程静眼睛,像是在确定他这句话里的真正含义。

  他凑前去含着他嘴唇,轻咬了一口说:“我想。。。”

  他说了一半又用脸贴着他发烫的脸。

  他试探着隔着一层棉布去亲他胸口,程静握着他肩膀的手指发紧。

  才洗澡没多久,祝俊掀高他下衣摆卷到胸口,贴着温热肌肤,还有股淡淡的沐浴乳香气。

  他用唇舌拉扯啃咬他一侧乳头。

  程静喘息着小力推他。

  每一次的亲密他都喜欢玩弄这里,那么小一点,被他吸咬地红肿发硬。

  他骑坐在他身上,所有感官却被他掌控。

  他带着凶狠的力道亲吻他,又打横抱着他进到卧室里。

  祝俊那一身蛮劲现在发挥地淋漓尽致。

  他撑在他上方,低头啄吻,眼神因压抑许久的欲望染上暗沉。

  程静喘息着迷离看他。

  祝俊捂他的眼睛,低声说:“每次你这样看我,我下面立刻就有反应。”

  他又带着他的手摸到他硬烫的欲望中心。

  程静轻轻地握住那个部位。

  他记得第一次看到他那里,是被祝俊强硬地握着他的手去握住这根比他尺寸大不少的阴茎。

  脸上胸口都因这根玩意的温度发热发烫。

  祝俊哑着声音喊他名字。

  难耐地用嘴唇蹭他耳朵,一遍一遍在他耳边问“可以吗?”

  “程静,我想插进去。”他说话的嗓音越来越哑,带着几分隐忍的低沉。

  他剥退他身上的衣物,手摸到后面,沿着股缝触碰那个隐秘位置的褶皱,在他耳朵喘息:“我想进去这里。”

  程静被他磨得浑身发软。

  他沿着他小腿往上亲,忽略中间最需要抚慰的性器,舔吻他小腹,再一次恶劣玩弄他胸口麻痒的硬点。

  不知轻重的力道,在他胸口肩头吮吻都留下印记,程静小声喊疼,推拒的力量逐渐增大。

  祝俊停下来沉声喘息。

  “你轻一点。”程静手搭在他腰间,摸索到他人鱼线的位置,他大腿手臂和小腹的肌肉线条明显,长期锻炼的身材也让他着迷。

  他抬头亲吻他,又摸他胸口和手臂,想安抚祝俊这股焦躁情绪。

  可这种主动愉悦了他,也更加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他。

  他下床不知道从来拿来一管润滑剂,又压过来在他耳边说:“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程静羞恼地抬手,被他握住,他专注而热烈地看着他。

  全身赤裸,胸口和大腿内侧都被他吮吻成连片的痕迹。

  “我会轻一点。”刚刚还强硬地把他双手压制在头顶,这会儿又低哑着声音温柔和他耳语:“程静,我会慢慢的,你别怕。”

  他翻过他身体,又在他身下垫着枕头。

  从肩头开始亲,滑到背脊,沿着脊椎线一直吻到挺翘的臀部。他在上面轻咬了一口,听见程静闷在床单下的呻吟。

  未知的恐惧让他不敢放松自己。

  祝俊和他胸背相贴,一遍一遍亲吻他耳垂和被汗水沾染湿热的脸颊。

  那处被带着润滑剂的手机探进,被不断扩张按压,祝俊在他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后穴逐渐湿软。

  祝俊握住他前面的性器揉弄,听他小声喘息又在他耳边说:“我进去了。”

  程静咬唇不吭声。

  他卧趴在床上,后背贴着滚烫胸膛,一边脸蹭着床单,臀部向后撅起,后穴被热烫粗硬的性器一点点戳顶开来,他紧紧抓着祝俊手臂。

  “痛吗?”只进去一点,头部就被紧紧咬住,他深深喘息。

  程静轻轻摇头。

  祝俊握住他腰侧,一寸寸顶进去。

  他眼角湿润,呻吟声闷在喉头,忍下后穴被彻底撑开的胀痛。

  祝俊完全进入他,缓了好一会儿没敢抽动。

  他低头亲他,又问一遍痛不痛。

  程静红着眼角看他。

  祝俊一遍一遍温柔地亲吻他。

  他缓慢地抽顶,寻找让他舒服的方式。

  直到程静的反应发生变化,每次插进去顶到那一块,他就闷不住颤音呻吟。

  “是这里吗?”他又顶进去贴在他耳边问。

  程静摇头,被填满的充实和腺体被按压的快感让他觉得羞耻。

  祝俊却不再放过他。

  他从他身体退出来。

  抱着他仰躺在床上,从正面进入他。

  “舒服吗?”他深深顶进他,里面被操弄地紧致湿软,他压下来亲吻他。

  “程静,你下面咬的好紧。”他又喊他的名字,在他耳边喘息。

  他伸手想捂住他嘴。

  祝俊咬他手指,舔吻他掌心,让他敏感喘息,用湿润眼神朝他讨饶。

   后穴被持续进入,不断被摩擦腺体,他呻吟出声,初始的疼痛他都能忍住,可祝俊一边咬吻他身上的敏感点,一边说那些让他羞耻的话。

  他终于呜咽出声,让他慢一点。

  祝俊低喘问:“你喜欢吗?”

  程静摇头,他太用力了,顶弄地那么深,他不喜欢这种让他发颤的快感。

  他更大力地操干,身上汗水滴落到他胸膛上。

  程静压抑不住地呻吟一声一声从喉头泄出。

  “啊。。。”他软着声音求他:“祝俊,不要了。”

  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不断地抽顶深入,摩擦让他发颤呻吟的那一点。

  第一次并不算持久。

  临近高潮时,他将性器拔出来,和他的那根握在一起按揉摩擦,射在他小腹上。

  他拉他起来拥入怀里反复亲吻。

    他小声说:“对不起。”知道自己将他弄疼了。

  可他忍不住,想了这么久的欲念,看他躺在他身下,进入他身体,他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他抱着他靠在床头,让他坐在他身上,蹭他鼻头,说:“要去洗澡吗?”

  程静摇头,靠在他肩上小声喘息,祝俊又忍不住抬他下巴亲他嘴唇:“下次我会温柔的。”

  他恩了一声。

  祝俊抱着他哄他说话,手往下摸到还没有完全合上的后穴,轻声问他疼不疼。

  程静咬他颈侧,无声控诉。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依偎在他怀里,祝俊抱着他,终于感觉到自己是完全地拥有他。

  程静摸他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往下滑摸到他胸膛。他隔着一层薄薄汗水感受他肌肉质感。

  “喜欢吗?”祝俊捉着他手放在心脏部位,心跳声隔着肌肤微微震动掌心。

  程静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都是你的。”祝俊低头亲他耳朵:“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程静手由着他胸膛,若有若无地抚过小腹,再往下伸,碰到了灼热硬物。

  他抬头看他,小声说:“又硬了。”

  【特别番外】

  近几年的天气越来越反常。
  前几天还能穿着短袖出去逛街,一晚上过去,外面温度就降到了零点。
  十二月刚过完圣诞,街道上店铺里喜庆的节日装饰依旧还在,望着一派热闹繁荣景象。
  程静将刚打印好的材料送进导师办公室,里面还待着几个教授捧茶杯闲聊,说的是物院的林教授跨专业研究茄科植物,不仅杂交出新品种,还申请专利拿了奖。
  他进去听了几句,听完导师嘱咐出来,里面的话题还没有歇。
  程静从口袋摸出正在震动的手机,笑着按了接听。
  “我马上就出来了。”他声音比任何时候都温软。
  明明就要见面,电话那头的人还是和往常一样霸道地不准他挂电话,一路上都举着手机听,偶尔声线低柔地应几句。
  研三下学期的课程还算轻松,他今天原本没课,也是昨晚接了导师电话喊他过来帮忙。
  下午两点钟,这个季节里一天最暖和的时段,他走出校门,马路对面停着一辆他再熟悉不过的黑色奥迪。
  过马路走近,拉开车门进副驾驶座。身旁的男人看他脱掉大衣外套,凑过来给他系安全带,顺便偷了好几个吻。
  程静捂祝俊又凑过来的嘴唇,要他好好开车。想着他今天上午打电话时还说自己在杭州,中午时候又过来一个电话说已经到了上海。
  “耳朵他们是四点到的动车,我们现在就过去接他们?”祝俊将暖气打更高,握着他的手亲一口,坐好发动车。
  程静说:“先去吃饭。”
  祝俊倒车准备拐弯,侧头看了他一眼:“你中午没吃饭?”
  “以后中午再不好好吃饭就不准过来接我。”程静轻轻拍了他脸一下,给家属立命令。
  车在路上平稳行驶,祝俊立了两根手指发誓:“遵命,一切都听老婆指示。”
  程静不理他的话,也忽略那个只在床上磨着他承认的称呼。
  他在决定在F大保研前也犹豫过很久。
  学校前辈和导师的统一意见是建议他出国深造。“至少还要50年,生物学的本科毕业生才能在国内找到像样的好工作”,这是他们专业学生的曾经戏言,虽有夸张,却也充分说明了他专业的尴尬之处。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本校保研,考虑因素很多,最让他执念于此,就是身边这个男人。
  他只要出国,祝俊肯定也要跟着他出去。让他重新高考那一次已经够折磨他,他不想让他为他取舍太多东西。
  祝俊不喜欢西餐,也不过那些所谓洋节。也或许是这几年他也太宠着他的胃,以前对饮食不讲究的人,现在也连快餐都不吃。
  总是把他放在第一位,时常像今天这样,为了来接他,赶时间不好好吃饭。
  人生有舍有得,他所有的重大决定和取舍,都也以他为要素。
  浦东国际机场二号航站楼。
  下午两点四十的航班,钟意上午十一点钟在工作室交接好工作就开车赶了过来。
  他刚开始还能表面沉稳地坐在椅子上等,这边来接机的人数并不算多。
  他漫不经心地望着四周发呆,对他来说过于漫长的几个小时还是让他坐不住。不是抬手腕看表,就是屏神去听每次响起播报航班信息的声音。
  万幸,航班没有晚点。
  从弗朗茨约瑟夫施特劳斯机场过来的航班准时到达。
  人流出站。
  钟意站在前面眼神焦虑地望着过往的每一个人,直至视线终于锁住那个人,知道他要回来后一直焦躁的心情忽然平静下来。
  宗远拖着行李朝他走过来。
  他穿着立领黑色大衣,里面剪裁合身西装。上飞机前,德国时间的上午他还在工作,下午登机,将近十六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分离四个多月,他又回到他身边。
  他站在离他不远处立定,面色几分疲惫,带着温柔笑意。
  钟意安静地看着他,眼里只有他。
  宗远说:“过来。”嗓音不同于以往的低沉。
  钟意就跟中了蛊一样,一步一步朝他走去,又伸手抱住他。
  看似兄弟的亲密,实则恋人的热忱。
  在人来人往的视线里,他们分享一个独属于彼此的拥抱。
  钟意拿过宗远的行李箱,下意识想去牵他的手,却被他揽住肩。
  “开车过来的?”宗远捏他肩膀上衣料,凭着手感判断,他一件风衣里,最多只有一件衬衫。
  钟意“嗯”了一声。
  宗远更揽紧他,另一只手摸了摸他手背,在暖气这么充足的T2航站楼里还是冰冷。
  他刚准备开口教训他,钟意说:“你别说话。”
  宗远:“……”
  钟意抬头看他一眼,小声嘟囔说:“我现在只想亲你,走快点。”
  两人并肩走到停车场,这边寂静少人。
  钟意把他行李放进后备箱,又开了后车门让宗远先坐进去。
  心急难耐又顺理成章。
  他进去跨坐他身上,伸手摸宗远酒窝位置,往他嘴唇边摸,低头凑过去想要亲吻。
  宗远握住他肩膀,看他心急的样子,和他不分上下的思念反而越发稳静。
  “车里暖气还没开,不冷啊,恩?”
  钟意扳他手:“亲亲就不冷了。”
  宗远亲他一口安抚:“先让我去把暖气打开。”
  “亲完再开。”钟意推他靠在车座上,凑过来咬住他嘴唇,舌尖滑过,又一点一点啃咬。他抬头看宗远,嘴唇润湿,眼神缠人。
  钟意说:“下次汤煦要是再派你出国,我们就辞职不在那干了。”
  “他骗我说你只去一个月。”钟意委屈地说:“再多一个月你就在德国要待半年了。”
  宗远想起前几个月去德国,直到登机那天钟意才知道他过去是要待四个月,人顿时就怏了。他顾不上自己老板也过来送他,把人拉到卫生间隔间,怎么亲着哄着都高兴不起来。
  四个月来几乎每天电话联系,偶尔视频。到后来他又不愿意视频,说越看越想。
  现在总算是挨着碰着了,宗远心里比他更想。
  钟意的喘息声有些急促了,唇舌纠缠,他解宗远的大衣扣,手伸进他毛衣,隔着一层布料摸他胸膛。
  简单的亲吻抚摸越发像是隔靴搔痒,不满足地想要更多。
  大衣里的手机铃声响。
  宗远要解他皮带的手停下来,钟意贴着他哑声说:“还要亲。”
  “先接电话。”宗远手伸进他大衣口袋,摸出一直在响铃的手机,他也被欲`望煎熬,幸亏这时候及时停下来,要是真解了他皮带,接下来的很长时间,估计在停车场过往的人和车都要欣赏一场车震表演。
  钟意把头搁他肩膀上,在宗远的亲吻抚摸里浑身发软,他趴在他身上,由着宗远按了接听,将手机放置他耳边。
  喘息声还不平稳,钟意“喂”了一声。
  那边顿了几秒,祝俊问:“你在干嘛?”
  钟意手摸上宗远脸,听他也没缓下来的喘息,声音还带着没退下去的欲念。手指被宗远咬住,他哼了一声,抬头软绵绵瞪他一眼。
  祝俊又问:“你那头是什么声音,你接到宗远没?”旁边还有姚锡聪和周礼娟说话声音。
  钟意说:“接到了。”
  “你们俩速度快点过来,五点钟在体育场这边有一场比赛,我欠许嘉言一个人情,这会儿答应帮他组队。已经把你和宗远都算进去了,他坐这么长飞机能行吗?要是不行我再重新找人。”
  两个人完全黏在一块儿,听筒里的话也都进了宗远耳朵里。
  他拿过手机直接问:“什么比赛?”
  “你老板也在。半场足球赛,就一句话,你能不能上。”
  宗远抬手腕看时间,说:“等我们一个半小时,把地址发给我,我和钟意直接过去。”
  祝俊在那头笑着夸他够兄弟。
  挂电话后两人靠在一起小声说话亲吻,又磨蹭了好几分钟,钟意才起身回到驾驶座。
  他让宗远就在后座休息,养精蓄锐。
  到徐家汇这边的体育场,找到车库停车。
  草地上已经有不少人在踢球热身。
  钟意又打祝俊手机,几个人在更衣室会面。
  女家属们都穿着厚厚大衣,戴着手套,每人手里捧一杯热咖,已经安排好她们看球的座位。
  来的一伙男人,也就程静和林清不踢球。
  在更衣室门口,林清说:“我先去馆里逛一逛。”
  程静接腔:“我也去。”
  许嘉言刚进去准备换衣服,听见林教授这一句,把人拽到自己跟前,把大衣脱下来放林教授手里。
  程静到后来当然也没能走成。
  宗远和钟意过来时,这边人都已经换好衣服。
  到了这个点,仅有的一点阳光也没多少温度,寒气越来越重。
  球场上几个男人全都穿着Pro的紧身训练服,外面套着各队的球衣。
  汤煦见钟意和宗远也换好衣服过来,对他俩笑地促狭:“怎么在更衣室待了这么久?”
  问话的男人对他俩来说亦师亦友,因为学识涉猎广,既是宗远老板,也给过钟意工作上不少好的建议。
  记得第一次见他时,是在他事务所的尾牙宴,根本看不出他年纪。
  宗远揽着钟意肩膀问:“程教授怎么没过来?”
  一句话堵住汤煦嘴。
  祝俊把球踢过来:“你们几个别站着发愣啊,快热身。就剩下十分钟就要开始比赛了!”
  许嘉言抱着球望了一眼看台。
  见林教授和程静靠在一起不知道低头在看什么。
  他走过去站在看台下喊他名字。
  林清抬头。
  许嘉言说:“等我四十五分钟,不准提前走。”
  他上次过来打比赛,好不容易踢进一个球,转身往看台上望,不见林教授身影。
  祝俊就从来不会担心这些。
  他高中时只打篮球,到了大学踢球比打球时间更多。
  程静喜欢看球赛,和他喜欢同一个球星,支持同一个球队。14年的世界杯开幕式是程静第一次和他进酒吧熬通宵。
  后来的决赛正值暑假,他俩约着钟意宗远一起飞了里约热内卢,虽然支持的球队最终没拿到冠军,但这年的世界杯对他而言是珍贵回忆。
  场上热身结束,比赛正式拉开序幕。
  周礼娟和李月华坐在一起,两人一见如故,中间的年岁差根本不妨碍她们迅速成为亲密姐妹。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是在许嘉言的别墅里,在场的这些人与各自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缘分使然,又或是优秀的人本就能扎堆。
  他们全都遇在一起。
  喝了一些酒后,两个女人就坐在一起打开话匣子。先是笑屋里一窝好男人的家属也都是男人,天生八卦雷达,相互交换了这些男人的趣事。
  李月华更羡慕周礼娟与他们从高中就开始的情谊。
  “感觉宗远出了一次国回来又变帅了。”李月华喜欢小鲜肉,尤其喜欢学霸类型的小鲜肉。
   “还是钟意最好看。”当年对他的爱慕已经消逝,如今只存念友情,周礼娟还是坚持自己高中的眼光。
  李月华笑:“其实祝俊这种性格和长相加一起,是最吸引女孩子。”
  她们俩压根看不懂球赛,只顾着看人,“肤浅”地对球场上几个男人指头论脚。
  看周正被对方的球员撞倒,李月华立马站了起来,焦急看过去,又使劲喊自己老公名字为他加油打气。
  对在场的几个男人,她们只算欣赏,各自有美满婚姻,知足者常乐。
  人生得意事并无多少。
  钟意在大一的前一段时间,因宗远对他的疏离而黯然失意,他因为知道失去过,所有更加懂得珍惜。学业和工作也并非畅通无阻,他可能还是不够成熟,人生也需更多历练。
  但他已学会在最好的年纪,给他最好的爱情。
  祝俊总被姚锡聪戏称是开挂的人生。他进学校被录取的是王牌专业,四年在学校也出尽风头。止步本科的考量是为那个人而作的决定,自主创业的前几年艰辛可想而知。
  可因为有身旁人的支持和为他的舍取,至少未来,充满期待。
  四十五分钟的赛事,看台上坐的人越来越多。
  3比1的分数结束比赛。
  有人在呐喊欢呼。
  程静和林清下看台走近那几个男人看他们围成一圈躬身压肩庆祝。
  时间磨砺他们,亦不会亏欠他们。
  风雨同舟,风华正茂。

  【钟意番外之如果我沉默】

  他只度过了漫漫人生中的五分之一,“生离死别”这四个字,却像是握着刀一点一点剜他心头那寸肉。
  他小时候是个病秧子,感冒发烧是经常的事。在梅村的那三年,总有两个人围着他打转,为他生病哭得喘不过气的钟意,还有彻夜守在他病床前的奶奶。
  人在生死面前,总是无能无力。他每一次把吴守兰送进医院心里便会多加几分恐惧,他惶然无助,只能坐在病床前抓紧她的手,听着越来越轻的呼吸和她逐渐流逝的生命。
  她说她舍不得闭眼,要多看几眼她的软软。她跟同样守在床前的宗翰轩说老头子啊,你看,咱孙子都这么大了呀,真好。
  “乖孙儿别怕,奶奶在这呢。“吴守兰回握着他,艰难吐气说话,给他最后一份温暖和力量。
  直到老人真正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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