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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初醒_半卷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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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东瑾撇撇嘴,“那有什么意思,当明星哪儿好?”一边感叹,一边跟薛杨喝成一团。
  “兄弟,你是不知道我当年。”薛杨抱着酒瓶子,眯着眼仰头枕在身后,回忆起青春往事来,“老子从小就不服人,上学那会年轻,就爱出出风头什么的,那时候就一个愿望,要是当个明星那就爽了!反正念书也不行,干脆卖艺多好,就凭老子这张脸,绝对帅遍全宇宙!”
  正说得激动,薛杨忽然又笑出声来,“谁知道出了那么档子事儿,真、真是他妈的邪性,老子一下子就被发配出祖国大地了!又不是老子故意的,现在硬往老子身上赖……”
  李东瑾在那儿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到底什么事惹得薛杨堵心,但他也没在意,反而抓着薛杨的胳膊,也对着他诉起苦来。
  俩人对着说,一个说自己从小的历史,一个说跟冤家、情敌的狭路相逢,两个人是越说越来劲,颇有些感同身受。
  薛杨是个急脾气,喝是喝大了,但不代表脑子彻底不好使,听见李东瑾说有个叫宋冶的还特意跑来看笑话,立刻坐不住了。
  “妈的!跑到别人地盘上还敢撒野?”薛杨一拍桌子,“就这样的狗崽子你也能忍?还不抽他!搁我这暴脾气,赶来找爷的不痛快,先上去两拳头给他鼻子打歪了!”
  李东瑾也大着舌头,回他:“你当我不想?要能揍早揍了,这不是前阵子的事儿闹的。都他妈说我这脾气,说不让我冲动。恨不得我一动弹,唐笙就瞪我两眼。”
  “老子这脾气怎么了?老子生来就这样!改不了!”薛杨拍着胸脯,力挺李东瑾,“别听他们的,这他妈欺负都头上了,还不让还手?脾气横怎么了?人能横为什么非得怂着?”
  薛杨出了个阴招:“甭怕唐笙,咱找个他看不着的地儿解决。明儿你就说请宋冶喝酒,给他往哥哥这儿带,咱屋里十几号人等着他!叫他欠得慌,看他骨头断两根还怎么装X!”
  “这成吗?”李东瑾酒精一上头,血液不是不沸腾,心里也痒痒,只是他从前闹归闹,可没干过什么实质性的,下手这么阴损的可是头一回。
  “这有什么?人命哥哥手上都玩儿出来过!甭怕!出了事有人兜着!”薛杨这可不是喝多了瞎吹,从小混到大,什么事没干过,“哎,那个姓沈的,要不要也叫上?咱这儿别的没有,人手有的是。”
  “算了,他可不能动。”李东瑾把酒底干了,看看表,再晚唐笙又要说他让狗仔们钻空子了,“明儿的事再说吧,宋冶真要把我弄急了,我可不管惹事不惹事的。”
  “这就对了!也不看看他惹的是谁!”薛杨一巴掌拍在李东瑾肩上,“哥哥这儿随时待命,只要那崽子一不老实,提前告诉一声,咱保管让他服服帖帖的。”
  转天再去摄影棚,李东瑾的气已经被酒消的差不多,对于薛杨的提议基本上打算当酒话说过就算,看在唐笙一心希望他老实点的份上,不准备付诸行动了。
  可惜宋冶他不知道这回事,也完全没意识到兔子急了也咬人,还浑然不觉,乐滋滋地非要往枪口上撞。
  有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宋冶就有点这感觉。
  宋冶是个专业的好演员,而一个好演员必要的本领就是会察言观色,能读懂人性才能演绎人性,宋冶恰是其中的佼佼者。
  因此,别看宋冶才跟着李东瑾他们待了一天,这一天就足够让他宋冶明白不少事了,更何况他本来就好奇着呢,更是加重了心思去体会。
  李东瑾是个不会演戏的人,半点情绪也假装不起来,所以那点对唐笙的火热眼神,全然落入了宋冶眼中。
  宋冶留了留神,这几位的关系确实有猫腻,唐笙是李东瑾的助理,不跟着李东瑾跑,反倒处处顾着沈珢,李东瑾又一副瞧不上沈珢的样子。
  再加上昨天晚上吃饭,唐笙没跟李东瑾一起走,而是跟着沈珢去了饭店,席间还替沈珢挡了不少酒。
  这么一看,宋冶似乎有点明白过味儿来了。
  别的他不敢断言,但是至少他能猜出来李东瑾的那位“绯闻男友”是谁了。宋冶老早就知道绝对不是楚老板,哪怕楚老板看起来嫌疑最大,没想到正主居然是他自己的助理。
  宋冶在心里暗爽,李东瑾这回算是遭了报应了,怕自己这男朋友曝光,连女艺人都敢打,惹了一身臭不说,闹了半天人家还不对你没意思!
  这可太解气了,宋冶这一整天,只要一想到自己发现的这段三角恋,就恨不得偷笑出来,寻摸着机会就想刺激刺激李东瑾。

  第三十章

  “唐助理。”宋冶笑着截住从身边过去的唐笙,递给他一支烟,“出去透口气?”
  唐笙挑挑眉,有些不解宋冶有什么话要单跟一个小助理说?不过瞧他这但笑不语的样儿,透着一股子神叨,就去听听什么事也好。
  “成。”唐笙接过烟,跟在宋冶身后出去。
  “宋先生有什么事赶紧说吧,这地怪冷的。”顶楼天台上的风不小,冻得唐笙一上来就打了个喷嚏。
  宋冶拿出打火机,替唐笙点了烟,自顾自说道:“在这个圈子里混啊,没点靠山怎么玩?就拿我跟东少比吧,他有楚老板罩着,怕什么?我可不行,我是穷孩子出身,也不认识什么大人物,天天跟在贺导屁股后头混饭吃,一天不开工恨不得转天就没钱花。其实有人赏识我,点名叫我来拍这个,我也不怕掉面子,他东少不也是给人垫脚的,总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唐笙听他说了这些看似不着边际的话,也猜出来他是知道点什么了,于是故意问他:“那你心里是愿意呢,还是不愿意呢?”
  “愿意啊。“宋冶一笑,“明面儿上看我是被他东少踩了一头,不过我心里明白,他李东瑾算不上什么。”
  “你看得倒还挺明白,是个聪明人。”唐笙点点头,虽然也没刻意藏着掖着,不过宋冶脑子转得确实快。
  “又不是头一天进这行,我能理解这些。只不过——”宋冶拖长了声调,暗示道,“花大手笔捧捧自己心尖上的人,这无可厚非,只是能不能高抬贵手,我没什么本事,贺导家底也不厚,真要是因为这个垮了,多冤呢。”
  宋冶顿了顿,忽然抬起头,看着唐笙说道:“我这一路不是没拉扯过新人,沈珢他实力和运气都有,我也愿意多帮帮忙,本来我想着带他去贺导的新戏里露露脸,不过贺导那边现在也不太平,投资商的话一会一变,我也不敢提这茬。”
  话说到这里,唐笙也彻底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这是试探他呢,前些日子为了把宋冶整过来,他叫唐箫给投资商那头施了不少压,现在宋冶恐怕是找着门儿了。
  “那是好事啊,沈珢没演过戏,去露露脸也挺好。”唐笙靠在栏杆上,抬手弹了弹烟灰,“其实你也可以换个角度想,要是为了沈珢去露个脸,你说贺导的戏能停么?”
  宋冶听罢,笑了笑,原以为自己的段数够高了,没想到狐狸遇上老猎手,这一来二去的没讨到便宜,反让他给自己将了一军。
  “没问题。”宋冶痛快道,“主角都定完了,不过□□去些客串角色还是有富裕的。既然唐助理赏识我,那以后我也多靠您关照了。”
  宋冶刚转身要走,唐笙出声拦道:“哎,我也挺好奇的,你怎么认识我的呢?”
  “我不认识您,可我有幸见过唐箫先生一面,我觉得他不像是有兴趣参与这些的人。”宋冶回头笑得意味深长,“您放心好了,这些事我知道就憋在心里,绝不给您添麻烦。”
  唐笙满意道:“谁知道也无所谓,只除了一个人,那个不愿意合作、又总是出乱子的,就干脆把他蒙在鼓里好了。”
  宋冶从天台下来,心里头轻松多了。
  果然他猜的不错,这个唐助理就是唐家那个深隐于世的大少爷。
  要说他怎么猜着的,连宋冶自己也觉得有些太侥幸,他也只是赌一把,猜猜看而已,没想到真让他猜对了。
  他就说嘛,唐笙对沈珢有意思,而压着投资商的人却是唐箫,如果唐笙跟唐箫没关系只是个普通人的话,哪儿来的胆子去觊觎唐箫看上的东西?
  不过,要是唐笙是唐箫的亲哥,那就说得通了,想想也能明白,必定是唐笙指使的了。
  宋冶摇着头,看来有钱人的活法真是任性,兜了这么一大圈子,不计成本地替沈珢铺路,还真有点浪漫主义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只要牵涉不到自己身上,那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他正好在旁边看李东瑾的热闹。
  “哟,还玩儿呐?”宋冶路过李东瑾边上,脑子里蹦出个坏主意,“问你个事呗,你那助理是不是跟你一样,也是个弯的?”
  本来李东瑾正低着头打游戏呢,结果一听这话,立刻回过头瞪他骂道:“去你妈的!你有病吧你!我看你才弯!”
  宋冶也不怒,反而故意放小了音量,暧昧不清道:“我啊,我是。刚才他管我要电话号来着,我看他长得帅,我就给他了。这不来问问你么,他要真是,也省得我白矜持。”
  “你可太敢说了,就你这德行的,哪个人眼睛瞎啊?”李东瑾嘴上说得厉害,心上却烦躁起来,谁知道唐笙是不是真的要了宋冶电话。
  “他眼睛瞎不瞎我不知道,但我手机里可有他电话号,给你看看?”宋冶翻出手机通讯录,拿给李东瑾看。
  李东瑾假装不在意地瞥了一眼,那串数字他熟的都能倒着背出来了,不是唐笙的电话号是谁的!
  “你要我助理电话号干嘛?想挑事直接找我,别搞这些没用的。”
  宋冶就知道李东瑾不愿意信,于是挑衅道:“我不想找你,我就想找他。你怎么样跟我有关系么,你自己绑不牢这条大鱼还不许别人钓了?这年头谁不想要个豪门男朋友啊。”
  “你!”李东瑾没想他也知道唐笙的身份,怒极反笑,“行,你够不要脸,敢跟我喝酒去吗?咱俩的事咱俩解决。”
  “成啊,玩儿痴情的了?赌酒就赌酒,我还真没怕过。”
  宋冶觉着有点好笑,他李东瑾懂不懂什么叫扬长避短,对付情敌的招数这么幼稚也就罢了,还居然选赌酒,他真当自己千杯不倒啊!逞什么本事!
  要知道,李东瑾是只有酒鬼的胆没有酒鬼的量,越是这么咋咋呼呼的一般越是不能喝的,像宋冶这种真正有量能喝的,平时都低调着呢!
  所以谁怕谁啊,宋冶就当自己去哄孩子,最好放倒了李东瑾再拍点不雅照,到时候就是自己压箱底的好东西,哪天看他不爽就阴他一把。
  李东瑾咬着牙可算是盼到了收工,借口说要跟宋冶两个人去叙旧,支开唐笙。
  唐笙又不是不知道他跟宋冶的关系,哪能相信,不过管他要干嘛去呢,能抽个空出来正好去陪沈珢吃晚饭,一想到这个,唐笙也懒得细问,把车钥匙给了他,自己去找沈珢了。
  “走吧。”李东瑾盯着宋冶,“坐我车去,别叫人跟着了,省得你输得太难看让人知道。”
  宋冶没想那么多,他觉得李东瑾这种智商的也干不出什么高级事,就痛快答应了。
  只可惜他宋冶没料到,李东瑾的雷区要是踩上了,也不是好惹的。
  薛杨的酒吧早就接着李东瑾的通知,特地停业一天,专门等着给宋冶来个“包场”。
  宋冶站在酒吧门口,看着门上闪烁的霓虹灯,耳膜被音箱放出来的重金属震得生疼,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太对劲,看了半天,才发觉路边上一辆车都没停,这个点生意还不好么?
  李东瑾推了他一把,“走不走?”
  两个门童鞠了一躬,然后拉开大门,等他们进去后关好门,又摆出“停止营业”的牌子。
  宋冶跟着李东瑾走进去,门一关便听不见外头的音乐声了,整个酒吧安静的没一点动静,他心道这酒吧还挺神秘,隔音做得可真好。
  摸黑走了几步,他突然回过神来,酒吧从里到外都蹊跷得很,完了,这事不对!
  宋冶没什么被人追杀堵截的经历,反应过来后心里突突的,回过身来就要往门口奔,才一迈腿,前头就多出两个壮汉,伸出胳膊硬生生给他拦了回去。
  “不是胆儿挺大的么?想跑啊?”李东瑾嗤笑一声,嘲笑道。
  话音刚落,便听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然后是薛杨的声音,“开灯。”
  一瞬间,大厅里的灯光全都打亮,宋冶看清周围之后,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回算栽了。
  厅里原本的桌椅全被抬走,收拾出一片空场,吧台上倒是摆了一溜儿的酒瓶子,看那个大小形状,宋冶就知道绝对不是为了喝。
  房间四角都有人把守,而自己正站在空场中心,被一群穿着黑衫的打手围在当中。
  “东瑾,你这是干什么?”宋冶声音都有些颤,他从小到大哪打过架啊,除非是拍戏,但那都是假的,今儿这阵势可不像闹着玩儿的,要真动起手恐怕甭想站着出门了。
  宋冶抖着手,悄悄地伸向裤兜,打算用电话救急。
  薛杨算是半个混混出身,对这些把戏最擅长,正愁没地发泄呢,宋冶撞他手里还能有好?
  “哼,不知道啊?”薛杨冷笑一声,看着他那点小动作,然后朝围着他的打手递过去一个眼神。
  那边接着命令的打手一挥拳头,冲着宋冶的膀子就过去了,手没等摸到电话,人先被砸一跟头,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
  还没等爬起来,周围几个打手一拥而上,专拣痛感强的地方玩儿命揍,没多大功夫宋冶就连哼哼都没多大力气了。
  “喝点什么?”薛杨走到吧台边,拿过两个杯子,没事人似的开始倒酒。
  “随便。”李东瑾看着这群人猫捉耗子似的玩宋冶,觉得这么干一点也不爷们,“哎!先别打了,这么干太怂,我都觉着自己娘。”
  “哦,那你想怎么玩?”薛杨两眼放光。
  李东瑾脱掉外套,挽起衬衫的袖口,活动着手脚,“怎么玩?我自己动手,用不着别人,省得他总想着跟老子抢东西!”

  第三十一章

  李东瑾叫人把宋冶架起来,两个人面对面站在场中间。
  “你知道你为什么挨揍吗!”李东瑾掐着宋冶脖子,抬起膝盖用力踹他,“因为你太不老实,没事就去招惹唐笙?你犯贱也得找对了对象!”
  宋冶挣扎着直起身,咬牙道:“关你屁事!你他妈谁啊,跟他有关系吗!”
  “有关系,那是我男人。”李东瑾拽住宋冶的领子,抡圆了拳头往他脸上招呼,不管不顾地和他在地上打成一团。
  李东瑾那副欧美人的身形,明显比宋冶占优势,按着宋冶揍得他基本起不来身。
  薛杨在一边儿看着热闹还不算,自己拎着酒瓶子晃荡过去,“来来来,歇会儿、歇会儿。”
  可能是看得不太过瘾,薛杨拉开李东瑾,把酒瓶递给他,非要让他中场休息会。
  李东瑾这会儿肾上腺素正在狂飙着往上升,接过酒当白水似的就喝,也不管是什么酒,一仰头就干得只剩瓶底儿。
  “哎,这么揍他怪累的,他这一麻木也压根觉不出痛来,咱也让他喘口气,歇歇再打。”薛杨的损招可有的是,他觉着就这么一个劲的打万一这人一会晕过去了,那还玩什么啊,所以吩咐底下人,“去,弄点冰水来。”
  薛杨养的打手也都不是善茬,整人的事哪还用多说,手脚麻利地弄来三四桶还带着冰碴的凉水,并不像一般人想的那样痛快地一桶浇下去,而是一桶水分几次一点点地泼便全身。大冬天的,反复几桶水下来,宋冶躺在那儿也只有躺在那抽筋打颤的份儿了。
  别看薛杨面上像个混混头子,实际上这些打手并不真就完全是他的人,这伙打手或者更贴切地说原本应该是保镖,是薛杨的发小易安然雇来的人。
  薛杨总吵吵着要开个酒吧,易安然帮他张罗起来了,但酒吧自来就是个事儿多的地方,易安然不放心,便给他雇来好些保镖帮他看场子。
  其实易安然打小就知道薛杨天生是个没谱儿的人,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又炸毛了,而且依着那不吃亏、不饶人的个性,他不用想也能猜着这批保镖有可能被使到什么地方去。
  不过那也不算什么,易安然也不是肯吃亏的人,所以薛杨要霸道便霸道些,某些程度上他也支持薛杨给那些不开眼的人一个教训。
  虽然易安然没有时时刻刻跟在薛杨身边,但薛杨的事他知道的恐怕比薛杨自己都清楚,从小易安然就莫名地有一种使命感,那就是替薛杨操心,事无大小但凡关乎薛杨的,他便必须要插一手,管薛杨就像爹管儿子似的。
  因此那些保镖的作用就又多了一项,那就是在易安然看不着的时候,替他看着薛杨。
  看着薛杨什么呢?看着他别出事,别让人欺负,再或者……别出轨之类的。
  易安然觉得他和薛杨之间的情侣关系是互相间不必明说的默契,而薛杨可不这么想,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属于谁,非要说的话,他只承认自己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
  于是,薛杨跟易安然吵了一架,几乎快要上升到颠覆人生观的程度,薛杨几句话便轻易推翻了两人从小到现在所经历的所有,这让易安然也大为恼火。
  吵到一定境界的结果就是两人准备一拍两散,连朋友都做不成,易安然一怒之下说从今往后再也不管他。
  按照往常,薛杨这么大阵势的打算“收拾”一个人时,早就有人通风报信给易安然了,偏偏这次两人吵架吵得大发了,一头是薛杨威胁谁也不许告密,一头又是易安然说懒得管,搞得手下也很为难,想了想以前有几个在店里逞凶斗狠的,易安然也发话照揍不误,干脆就省下了汇报这道程序。
  可谁能想到,今天怎么那么大火气,原本以为揍几下吓唬吓唬人就完,没想这两位爷一点也不好糊弄,折腾到现在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这里头出了什么事,别人先不说,他们几个是吃不了兜着走,只好赶紧给易安然打电话,老老实实地告知这边的情况。
  易安然这边是丝毫不知酒吧里正打架的事,接了电话还只当是薛杨又撒气呢,后来一听才明白情况不妙,来不及细问,便抓起车钥匙就走。
  半路上还不忘打电话通知楚老板,破口大骂楚御风教不出好东西。
  这会儿工夫,薛杨和李东瑾喝得半醉,拿着酒瓶子围着宋冶撒酒疯,动不动再把他抓着领子拽起来骂一通。
  宋冶是早就被折腾得不行了,浑身除了冷就是疼的麻木,在地上被他们怎么摆布怎么是。
  易安然和楚御风接了消息就立刻往这里赶,两人几乎是同时赶到。
  匆匆甩上车门,易安然看也不看楚御风一眼,踹开酒吧大门就往里冲。
  两人闯进门时,酒吧里的保镖们全都一动不动的围在中间,让人根本看不清情况。
  “人呢?都他妈哑巴了?”易安然进来后并没看见预想中的混乱场景,也没有什么大声响,只能听到薛杨和李东瑾两个口齿不清地骂骂咧咧。
  这气势恨不得把人生吞了,自知有错的保镖们谁也不敢上前,只是垂着手、低着头小心回话道:“薛老板他、他喝醉了。”
  “谁问这个!”楚御风也急了,这么多人傻子都知道薛杨肯定没事,关键是挨打那个有没有事,“宋冶呢?今天你们揍的那人呢?”
  “全闪开。“易安然心底猛地一沉,隐约又忆起十年之前的事情,好像那次也像这样,他们赶到的时候,场子上也都没人在动手,而那一次的情况可……
  保镖们依言闪开,露出被围在中间的三人。
  宋冶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满身都是血迹,地上还有一滩水,李东瑾和薛杨还浑然不觉,仍拿着酒边喝边比划的。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加上关心则乱的心态和十年前的阴影,让这里看起来简直就是谋杀案的现场,看得易安然和楚御风几乎是一瞬间的窒息。
  楚御风抿抿唇,松着领带呼出一口气,冷冷地吩咐道:“看好门,都闭上嘴。”
  而易安然气得根本冷静不了,大步上前拽起薛杨“啪”地一巴掌扇过去:“你疯了吧你!我就说不让你跟他混,这他妈好了!俩没脑子的胆儿倒比谁都大!”
  薛杨喝得醉醺醺,这一巴掌彻底把他打蒙了,楞在那儿一句话说不出来。
  “你打他干什么!这会儿你来劲,早他妈干什么去了?”楚御风一拳揍上易安然,护着薛杨,“杨子,没事儿啊,甭怕,有我呢。”
  “你倒是挺本事啊,勾搭这个勾搭那个的!你自己作祸还拉个垫背的!”易安然的满腔怒火全都转到了李东瑾身上,在他眼里,李东瑾不只是没事就来和薛杨勾搭,而且现在居然还因为自己的私事拽上薛杨,简直罪无可恕。
  “你他妈谁啊你!”李东瑾当然不可能认识易安然,听见有人骂他,他也大着舌头跟人家推搡起来。
  易安然正憋着火呢,就等着按住李东瑾连摔带打的一通发泄。
  李东瑾喝的不少,脑子混浆浆的,手脚反应也不灵了,跟易安然打起来那就跟耗子落到猫手里一样,毫无招架之力。
  “差不多行了,这边摊子还收拾不过来呢。”楚御风抱起已经醉的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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