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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初醒_半卷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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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也欺负我!”
  “嗯?唐笙你是不是没事闲的,干嘛欺负温棠?”李东瑾居高临下地鄙视着唐笙,“你可真是够无聊,你看温嘉祥不顺眼,干嘛拿温棠撒气?”
  唐笙被教训得吃瘪,看着温棠在李东瑾身后朝他做鬼脸,那心情真是无法形容。
  “东瑾!你怎么向着外人?他天天白在我这里吃、在我这里住,还敢拿枕头砸我。”唐笙不死心地威胁着温棠,“小子你等着,你要不愿意在这,明儿我就给唐箫打电话,叫他把你接走!”
  说完,唐笙便拼命给凯文递眼神,示意他帮自己说好话。
  凯文不屑地朝他一撇嘴,压根不想帮腔,不过考虑到万一温棠真被送回去,亏的还是自己,于是勉强开口道:“哥,其实也不全怪唐笙,我和温棠闹着玩,结果误伤他了。”
  “哼,那小子说不定是故意瞄准我砸的。”唐笙心道,撒娇谁不会呀,“这么远砸过来,可疼了!”
  李东瑾瞟他一眼,不搭理他,拍了拍温棠的肩膀,“你跟凯文回楼上打游戏去吧,别跟他一般见识。一会儿想吃什么点心?我帮你们捎上去。哎,但是不许动那盘新游戏啊,等我上去,今晚上咱们一起玩。”
  两人一点头,勾肩搭背,蹬蹬蹬地跑上楼去了。
  唐笙见两人走开,立刻粘过去,恨不得摇着尾巴讨赏:“给你买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李东瑾接过袋子,打开一看,脸色越来越差,直接把袋子扔回唐笙怀里,“你买的礼物?你是没脑子还是怎么样!干嘛照着杂志买一模一样的回来!”
  “啊?但是这不是照着杂志买的。”唐笙不明就里,很认真的解释,“我是照着橱窗里头买的。”
  李东瑾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他,“你这借口也太低级了吧?没空挑礼物就直说好了,反正对你也没什么太高的期望。”
  “真的不是啊!”唐笙把路上看到的那对小情侣的事情讲了一遍,邀功似的说道,“所以你看,我觉得不管什么衣服,还是你穿起来最好看。而且我从来不开空头支票,我真的会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拿来给你。”
  “有病。”李东瑾完全不能理解他到底在讲些什么,“你是暴发户还是怎么着?这事儿人家小情侣干叫浪漫,你跟人家较什么劲,哦,你一个快四十的老头买得起有什么好光荣的。”
  “东瑾。”唐笙的目光愈发深情,把手轻轻搭在他肩上,“好像我们都是中年人了。我没有和你经历过十几岁的青春,我认识你的时候,我们已经不是能相信遥遥无期的诺言的年纪了,那种甜言蜜语,即使我现在想补给你,可是说再多的情话也不会有那种味道了。”
  “年轻真好。”唐笙伸手抚着李东瑾的头发,吻了吻他的唇角,“年轻人可以有未来和梦想,但中年人也许只有现实和物质。跟那对小情侣的想法一样,我也觉得我的另一半永远值得最好的,但是我希望我能给你更多。或许你觉得这些东西并不算什么,但是在我看来,你在我眼里不管是中年还是老年,你都闪闪发光。”
  李东瑾眨眨眼,挣开他的怀抱,返身跑上了楼,“你演什么言情剧,我去打游戏了。”
  唐笙弯了弯嘴角,这家伙,看来长到什么年纪都还是一个样啊,果然没法聊点深刻的东西,不过,温棠和凯文这两个电灯泡,是时候考虑扫地出门了。

  第四十三章

  英国的冬天散着阴冷的味道,下着绵绵的雨,总让人有些不痛快。
  李东瑾坐在车里,透过窗外的水痕,仍能看清前方那一排高大的树木,天阴阴的,衬得树林掩映下的庄园愈发令人毛骨悚然。
  大门缓缓开启,车子驶进了这座古老的建筑。
  “您当心。”黑西装配上白手套,以及稳稳撑在车门前的雨伞,如此周到的服务让李东瑾一晃神,殷勤又亲切,好像是入住了一家不错的酒店。
  坐在他身旁的男人扭过头,对他稍皱一下眉头,便下了车,跟着打伞的管家朝前走去。
  “雨有点大,您当心淋湿。”撑伞的侍者再一次委婉地出声提醒。
  李东瑾在一瞬间便回过神来,现在可不是感慨的时候,于是匆忙下车跟上男人的脚步。
  李东瑾跟在男人身后,穿过偌大的厅堂,踏上旋梯,再沿着迷宫似的回廊绕来绕去。
  房子的装饰布置基本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仍如多年前一样,事实上很多摆件都是某一代主人的遗留,对于祖辈们的爱物,后代自然不便有过分的改动。
  这里对李东瑾来说既熟悉又陌生,这里是找不到归属感的家。脚下的地毯甚至还是记忆中的花纹,尘封的往事汹涌而来,让他有些不安。
  “我有必要住在这里吗?”李东瑾犹豫再三,朝面前那个高大的身影开了口,“虽然我说要回来,但可不想回这里,完全可以随便把我安排在别的什么地方。”
  尼奥转过身,用深邃的蓝眸紧紧盯住他,声线优雅而冰冷,“你带来太多麻烦了,瑾。你觉得你还能够再提要求吗? ”
  “我只是觉得住在这里不太合适。”李东瑾实在不想住在这个没什么好印象的地方,“即使我从来没离开过,到了现在的年纪也该搬出去了,你知道,没有继承权的人还留在这里不太合适。”
  代代相承的世家总是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譬如像李东瑾所言,成年的兄弟姐妹们早已自立门户,能够留在这座象征身份的老宅里的,显然只有像尼奥这样的最后赢家。拥有部分继承权的同胞尚且没理由留下,至于李东瑾这样自来就被排除在继承人之列的就更是如此。
  “想想你回来的原因,你还能去哪里?”尼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总是能带来毁掉整个家族的爆炸性新闻,之所以让你住在这里,从来都是为了避免更大的麻烦。喜欢男人、暴力倾向,这些荒唐事我都可以不管,但是你要记住,你身上有一半的血统来自这个家族,你不能玷污它。”
  “我玷污家族名誉的能力,一定是来源于伟大的父亲的遗传。比起他,我喜欢男人有什么不好,至少不用担心搞出孩子来。”李东瑾轻笑着调侃一句,说他不正经那怎么也得先提一提他父亲。
  李东瑾的父亲是个老伯爵,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娶了一位不太合心意的夫人,于是不免要在外追求爱情,可以说除了风流这一点,他几乎称得上是个完美的人。
  作为伯爵的第四个孩子,李东瑾应当叫尼奥一声二哥,不过但凡长眼睛的一看就知道,这俩人绝对不是一个妈生的。
  大约他父亲也觉得这个丑闻实在太难堪,所以在不得不带回李东瑾时,极力撇清关系,明确否决了他的继承权。
  至于李东瑾的亲生母亲是谁,估计只有他父亲才知道了,连他自己也没见到过,据说是个中国艺术家,来这里采风,生下他之后给他取了个名字,就又踏上了旅程。
  李东瑾还清楚地记得,幼年时期他和一个保姆生活在一起,然后突然有一天,记者们接连不断地找上门来,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甚至让他对记者的逼问和镜头的闪光都有了恐惧症。
  不过如果不是泄露了消息,恐怕他这辈子不仅不认识妈,估计连爸是谁都不知道了。
  “你比以前更冲动了。”尼奥看了眼李东瑾,他这半个弟弟,素来敏感而任性,“你该改一改脾气,时刻保持应有的修养。”
  “什么修养?”李东瑾直言道,“你这种人才需要,我可不需要。我们不一样,你管不着我怎么活。”
  “我也不想管你的事,可是你每次都麻烦我。”尼奥的语气平静得没有丝毫波澜,“确实,以你的立场你会觉得活得很艰难,不过那可不该是你放纵的理由,要知道,这里没人能活得自在。”
  尼奥虽谈不上和李东瑾有多少感情,但至少还算惺惺相惜吧,在尼奥看来,他不是不能理解李东瑾的恶劣。
  作为拥有最多继承权份额的子辈,他在一众兄弟姐妹间显得有几分疏离,那些手足间的嫉妒或是羡慕,让他做什么都是无用功,直到李东瑾的出现,两极般遥遥相望的二人仿佛有了知音的影子。
  “我没有,不用你教训我。”李东瑾偏过头,仍旧嘴硬。
  “闭嘴!”尼奥陡然提高了声调,“瑾,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早过了叛逆期,你却非要挑战每个人的底线。以前是和父亲作对,现在是和我作对,你永远有本事让自己避开所有捷径。我再最后说一次,从今天起,你就必须待在这里,以后的日子只能像我这样活!”
  “我不要!”李东瑾大声反抗,他知道尼奥是为他着想,可他就是做不到,“我就剩这点乐趣了,你让我活痛快点行不行啊!”
  “那你要不要流落街头?要不要再登上新闻头条?”尼奥怒视着他,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感,“痛快?让我告诉你,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活得痛快,可是永远也没有蠢到痛快活着的强者!”
  这句话是祖父说给父亲的,父亲又用它来告诫年幼的尼奥。
  尼奥把这句箴言烂熟于心,时刻用这条标准来克制自己,他也做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因为他父亲终是破了戒,而他没有。
  比起那些心思各异的同胞手足,对尼奥来讲,反而是李东瑾与他更交心。尽管两人一向是面上淡淡,但尼奥心里清楚,他们才算是真正的兄弟。
  就好像李东瑾求救的最后一道保险永远是他一样,他也比任何人都在乎李东瑾的事情。
  “瑾,别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尼奥抬手松了松领带,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激动的情绪,“到现在为止你痛快吗?如果你为自己而活,那你怎么又逃回来了。”
  “我……”李东瑾忍住心头的酸涩,“我只是厌倦,所以才想回来。”
  “说实话,我真的不觉得那个男人有哪点好,所以别怪我要管你,是他害得你以后只能更小心,这是你做错事的代价,你不该这么没眼光。”尼奥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循规守矩没你想的那么难,你最好尽快适应,不然你真的没理由留在这里。”
  李东瑾半张着嘴,想说些什么,最后仍是把话吞了下去,点了点头。
  “你早该这样。”尼奥微微颔首,“父亲去岛上养老了,家里的事他都不怎么管。等这阵风声过去,我可以帮你介绍更不错的人,所以你可千万别说还惦记他。”
  李东瑾被尼奥盯着,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随意寻了个由头转移话题:“那,我还住原来的房间?”
  “住我对面的房间吧,你原来的房间不是很大,小孩子住还勉强。”尼奥推开房门,示意他进去看看,“缺什么再告诉我。”
  尼奥提的要求,李东瑾答应得不情不愿,但即使再不愿意,李东瑾也不得不承认,走到今天这个情况,他再也不能够肆意妄为了。
  他能怎么办呢?这个信息化时代,新闻的传播是如此的发达,稍不留意他还是有可能被狗仔挖出来,追到他不要紧,万一再爆出他是家族私生子的事,这锅冷饭炒起来,还不得让全世界都吃得有滋有味的。
  虽然他可以不介意丑闻,也没什么家族荣誉感可言,但是尼奥真的很在乎这些,不管怎样,李东瑾不想让尼奥失望。
  小时候,李东瑾总是受冷落、排挤,唯独尼奥对他一视同仁,从不欺侮他,甚至对他更温和些。李东瑾跟父亲的关系也不好,时常因为顶撞父亲要受罚,每次也都是尼奥帮他求情。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个人值得依赖,那么李东瑾一定会选尼奥。
  其实尼奥不说,李东瑾也知道,这次他不给出个交代,也难在家里待下去。
  毕竟当年他是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了,他本来就不是名正言顺的孩子,闹了这么一出,要不是尼奥替他挡了挡,很可能他就要被家族彻底除名、断绝关系了。
  那时他想着再也不回来,没成想,还没过多少年呢,他又灰头土脸的回来了,丢人不说吧,还带着一身的烂摊子。
  他自己也知道这是给尼奥出了个大难题,留下他自然免不了犯了众怒,不说别的,若是这些丑闻漏出去一丁点,那可是几代人都抬不起头来,你说谁能容得下他。
  自然,要想别人说不出闲话,也要避免媒体捕捉到消息,只有让李东瑾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这才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唉!李东瑾心里又气又悔。
  如果不是鬼迷心窍一样被唐笙骗得团团转,他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吗!至少,他还能在楚御风手底下当个自在的偶像派。
  现在可好了,让唐笙害得混不下去,只好又回来寄人篱下。
  想到唐笙,李东瑾的心还是忍不住颤动。
  唐笙和沈珢,细想想还是挺般配的,他们早晚也会在一起吧?

  第四十四章

  时光如白驹过隙,那是对过得好的人说的,过得不好的那些人呢,简直就是一日三秋。
  当时楚老板劝唐笙,别脑袋一热瞎使劲儿,叫他有本事挺一年,要是还惦记呢,再说别的。唐笙也信了,把这一年时间纯当成试金石,他觉得人是一定要找,只不过一年之后,见了面是表白还是道歉,那就两说了,毕竟他不想自己再错一次。
  可是没想到,人就是有点贱骨头的东西,在你身边的时候不念着好,一旦发现过这村没这店,要想再找个一样的不能够了,那滋味才叫一个难受,真是食不知味、夜不能眠。
  别说一年了,眼看三年都过去了,唐笙还带着一条狗大眼瞪小眼地过日子呢!
  有时候唐笙就想,自己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今生碰上这么一遭劫。
  也是怪了,他自打接了班,那是撒开了网满世界地找,楞是丁点儿消息没有,跟石沉大海一个样,光听到下去见不着回声。
  更可恨是身边这帮子人,除了他孤家寡人之外,全是有伴儿的,就连哈士奇都给配了种了。
  “来来来,上酒!”温嘉祥晃荡着膀子,招呼人往贵宾厅里送酒,“今儿是好日子,咱都乐呵乐呵,都喝高兴了啊。”
  饭还没吃多少呢,一屋子人先喝了个七荤八素的,好容易桌面上的酒瓶子见底儿了,这又招呼人上酒,楚御风可真招架不住了。
  “哎,兄弟、亲兄弟!咱差不多吧,都说明月楼菜好,别口福还没享,先喝趴下了。”楚御风喝得两颊通红,没招儿啊,他自己喝连带再帮人挡酒,要是再来一轮哪受得了。
  温嘉祥哪肯饶他,一把勾住他脖子,递过酒杯,调侃道,“新郎官儿这是还留着劲儿回去哄老婆呢!那不成,你说你婚礼也不办,热闹也不让我们凑一个,今儿就不饶你!”
  “嘿,你说话注意点行吗,怎么他是新郎官儿,我就该是新娘子啊!”韩晚舟先跳出来不干了,虽然他是上赶着的买卖吧,但外人面前也别太掉份儿了。
  “得得,我错了行不行!您也新郎官。”温嘉祥一口干掉杯里的酒,“给你赔罪啊。”
  唐箫一举酒杯,也凑热闹道:“晚舟你可不够意思啊,想敬你两杯酒,全跑楚老板肚子里去了,你倒躲开了。”
  “唐少爷你可高抬贵手吧。”楚御风从中间截住,干了酒,“他不会喝,回头还是我遭罪。”
  “嗨!你是下边儿那个你早说呀,怎么着怕人家喝多了把你办了?”薛杨乐得前仰后合的,故意歪派楚御风的话。
  “杨子不是我说你,你好意思调理我么,你自个儿被安然压得翻不了身,就来我这边找心理安慰啊!”楚御风也不是善茬,一扭头,冲易安然一乐,“怎么着,兄弟你不行了?”
  易安然翻了翻眼皮,面不改色道:“要不改天你跟我试试?”
  一屋子人立刻笑开了,闹哄哄地开起玩笑。
  喝到尽兴处,薛杨指着温嘉祥,骂他偏心眼儿,“你说说我们这里头这些人,啊,哪个配不上当你儿子干爹?怎么就让他楚御风一个人认下?凭什么吧!合着老子当初礼金随少了?”
  “哎,还别说,你们就真比不上了。”温嘉祥挤眉弄眼的,得意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人家楚老板又是干什么的?先认下干爹,往后我儿子大了,他干爹公司里头的大姑娘、小伙子,还不全得先从我儿子手底下过一遍!”
  “你能不能教点好的,你那点儿真传还打算继承下去啊。”唐箫白他一眼,孩子才两周岁,他就惦记着教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气死他算了。
  “敢情是冲着这个来的?”楚御风酒精上头,说话也开始不管不顾起来,“得亏孩子是代孕的,要真是你俩基因合一块儿,往后多少人够祸害啊!可不敢惹你们家孙少爷,怎么就跟我过不去了,先是唐笙在我公司搅和一阵,哦,好容易送走了,你们这第二代又补上。”
  话音刚落,唐笙啪地撂下酒杯,脸色不豫,“你喝多了,少说点酒话吧。”
  韩晚舟忙出声拉住,“楚御风你快闭嘴吧,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就向着他是不是?”楚御风喝得舌头直打卷儿,见韩晚舟拦他就吃起醋来,故意用话激唐笙,“我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今儿沈珢演唱会,来不了,哦,你挺遗憾吧?那不、不要紧,回头给你张票。哼,现在还找李东瑾么?哎我跟你说啊,他可不是一般人,你找不着也正常。别怪我不告诉你,实在我开不了口,你对不起人家,我可不能也对不起他不是?”
  “管好你自己吧,你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唐笙冷哼一声,掏出一根烟,点上,又转头对韩晚舟道,“晚舟,你可看紧了楚老板,真当浪子回头那么容易啊,别老把你画的那些漫画当真事儿。”
  韩晚舟脸色一僵,真成,这俩人一个比一个会说话,自己这是招谁惹谁,白当炮灰还闹心。
  “我怎么了我?”楚御风站起来抗议,“少挑拨离间,我、我们感情好着呢!”
  “哦,是嘛。”唐笙一抬眼,拿夹着烟的手一指他,“那怎么婚礼也不敢办啊?婚戒也只敢往脖子上挂。你这是不敢张扬还是怕谁看见?该不会,你还拿晚舟当你家使唤跑腿儿呢吧?”
  在座的这些人互相都算知根知底,七拐八绕的关系都是谁也瞒不了谁,就拿楚老板以前追着薛杨跑这事说吧,谁不知道?
  唐笙话里有话的暗指着什么,有耳朵的都能听明白。
  “说谁呢!说谁!今儿非得找不痛快是吧?”楚老板急红了眼,“我是有那么点过去,但我磊落!我没背地里哄着骗着的,我喜欢谁、爱谁都是往明里说!”
  楚御风一副要和唐笙打一架的气势,韩晚舟坐到一边,端起杯子索然无味地灌了几口。
  韩晚舟知道唐笙是气急了才说的,他也不是图虚面子的人,两个大男人婚礼不婚礼的有什么,戒指戴不戴也不碍事,毕竟楚御风是娱乐公司老板,本来就多少人盯着呢,要是爆出这种新闻来谁知道是福是祸。
  可是,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吗?瞧了瞧和好如初的易安然和薛杨,他并不敢盲目自信。
  唐笙正准备跟楚老板过过招,桌子上的手机却亮了起来,是助理发的消息,通知他英国那边的拍卖会搞定了。
  “你也用不着让我信,晚舟信了才算。”唐笙摇摇晃晃起身,准备离席,“我有点事,得走了,没工夫跟你争辩这个。”
  “走哪儿去?给我们添完堵就跑,是爷们吗!”楚御风拉着他,非要争个高下。
  “找李东瑾去,省得你老替我惦记这事。”唐笙推开他,还不忘再添把火,“劝你也别光顾着看我热闹,不然哪天晚舟想明白了,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哎,哥!”唐箫上来拉住他,这都晚上了,他还喝成这样,别再受刺激出点什么事,“你喝这么多酒,醒醒再说吧,你这行吗?”
  唐笙摆摆手,“没事,你们继续。我这是去坐飞机,又不是开飞机,怕什么?”
  别说喝醉酒了,就是有天大的事,也拦不住唐笙要奔去英国的心。
  三年了,期间经历过无数次希望与失望的夹杂交替,从最初在英国街头见到个亚裔混血都激动,再到后来面对线索已经能冷静分析,每一次都查无所获,却仍满怀期待。
  最煎熬人心的是等待,许多时候,唐笙简直想站在街中央,亲自向每一个过路人询问,可这是最没用的做法。
  所以他只好拼命挤进那些上流社会的社交圈,他积极地配合各种活动,极力想跟每一个有实力的人打好关系,然后希望能借助他们的力量去寻人。
  “老板,您还好吗?”助理似乎有些担心唐笙,宿醉加上夜间飞行,让他显得很憔悴,“实在不行,您不要硬撑啊。”反正也不见得能碰上有价值的线索,助理在心里补上后半句。
  “拍卖会的邀请函很好弄?”唐笙照着镜子,摆正领结,反问道。
  助理忙摇头,这是场私人拍卖宴会,受邀人士都是名流中的名流,且大部分为本国精英,唐家势力再大,也不过是个外来客,当地人的圈子也不是那么容易混进去的。
  “那还废话。”唐笙仔细检查着每一丝细节,确保着装端正,“感冒药给我拿两颗。”
  宴会实际上冗长而无聊,尽管来客尽是天之骄子,也难脱寒暄的俗套。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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