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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传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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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邻居老太太华丽地登场,建议我改名为周行文,家庭内部投票表决通过。
80年代能看的东西总还是有限,也没有宽带网有线电视这些东西,我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看自己能看得到的东西。张小桐沾了我的光,参加名牌小学的入学考试被老师喜欢得像个宝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最好的小学。
张小桐的父母我得叫小姨和小姨父,这两人常年在外跑供销,白天就把张小桐放在和大伯二伯同住的老房子这边,晚上回去跟她奶奶一起住。这次张小桐拿下本市最好小学的入场券,两口子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请家里人吃了数天饭。我就纳闷,才八十年代中,这两人怎么就这么有钱呢?
守着有钱人的独生女,我想看书也方便许多。经过一段时间喉,张小桐对我开始完全信任,毕竟她发现只要跟我聊天就能听到有趣的故事,学习成绩也大步流星奔小康。这丫头越发和我形影不离,除了上学和回家睡觉,几乎都在围着我转。大人们经常对小姨和小姨父打趣:“你家小桐干脆许给行文算了。”
我早就吩咐张小桐,听到这种话立刻装傻。
不过我也很苦恼,因为我习惯用以前的思维和想法来跟人交流,张小桐让我教得越来越早熟,没几个月已经开始在看生理卫生知识了。我看着张小桐慢慢变漂亮的脸,总觉得她越来越像《夜访吸血鬼》中的那个小女孩,开始和我一样有着孩子的外表的同时也有了成人的内心。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我影响了她的人生。
最后我也只能这么劝自己:“总比在言情小说里学习人生观好吧。”
这一年,美国挑战者号航天飞机爆炸,死了几个人,美国航天领域倒退10年;苏联和乌克兰两国核电站一个爆炸一个泄露,环境隐患逐渐显露。
我和张小桐亦师亦友的关系已经维持了半年多,转眼过了春节。张小桐开始下半学期的学习,在班里次次考试拿第一,还当了班长,平时家里人吃饭夸的最多就是她。我开始逐渐教她应用文的写作和一些初中数学,毕竟我是这么考虑的,她学习成绩越好,可以看闲书的机会就越多,我也能得到更多想要的知识。
在教张小桐学习的同时,我也不忘把自己的一些观点灌输给她,比如关于音乐电影方面的看法,比如对小说和电视节目的比较……张小桐对这些东西接受的比较慢,毕竟认识字再多,思想的提高也需要一个过程。
我借这个时间开始补充外语知识,家里有老式的双卡收音机,晚上可以小声听英语电台。那个时候彩电还没普及,能看的台也不多,我只能靠听外语电台来练习听力。
忽然获得的超强记忆力在这个时候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我能在自己脑子里反复播放听过的片段,自己不断推敲口语的习惯和标准英语的发音。原本有一些英语本钱,现在只是强化而已。
87年5月,我三叔调动工作到市造纸厂工作。这可是个大好机会,我嘱咐张小桐,磨三叔经常给她偷偷带几本用来做纸浆的进口杂志和港台资讯书。张小桐父母在我家算有钱人了,三叔当然恨不得巴结一下。没多久我房间就都是张小桐“忘”在这的国外杂志了。这些杂志有资讯有风花雪月也有专业知识,我看得不亦乐乎。此时名义上已经是张小桐在教我认字,父母看见我居然能看繁体的香港杂志,更高兴了。经过几轮夸奖,我已经看什么书都没人管了。八十年代想找光屁股美女杂志还挺难,我也不怕父母说我。就算看见了,一个“不懂事”也足够搪塞。
张小桐见我每次都看外语杂志看得津津有味,也开始缠着我要学英语。我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开始教她英语。英语和其他类型知识不一样,只能靠时间和耐心慢慢累积。
张小桐懂了一点英语之后就开始磨三叔带她去造纸厂找书看,这样我就方便了许多,我把记忆中八十年代能找得到的书都说给她听,让她找到一本是一本。这样就不至于在许多无用的书上浪费时间,效率上高了很多。
看张小桐每次都带很多书回来,我有点感慨有点唏嘘。人一生大概有接近十分之一的时间都处在懵懂状态,这些时间没法利用真是太可惜了。想到邵科的话,我又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如果不是鬼使神差,我又怎么可能站在这么远的起跑点感慨这些呢?
也许,顺其自然才是最幸福的吧,我已经在强求了,自然看不清何是何非。
熙熙攘攘的1987年就这样过去了,世界人口在这一年达到50亿。我不断充实自己,也提高着张小桐。现在她已经在对我为什么能掌握这么多东西产生疑问了,这我倒不怕:你的本事都是老子教的,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我给她解释的就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就有了这些知识,又从科学和迷信两种角度跟她“认真”地探讨了这些问题,张小桐听得似懂非懂,算彻底不追问此事了。我估计她就算想继续追问也没办法,毕竟连我自己都解释不明白,她又怎么可能明白?
我自学外语的劲头越来越足,除了英语之外又开始找机会学法语。我先把法语的大概字母特征告诉张小桐,让她帮我寻找法语类书籍。张小桐跟我合作得已有一定默契,还真给我找来几本关于民俗知识的法语画册,再凭我以前一知半解的记忆,这一门外语的书面读写能力已经不成问题。
由于不知不觉中表现出高于普通孩子的知识,有人建议把我送到学前班去接受教育。这我可不乐意,真去了大概什么都学不到。我要死要活总算止住了父母这个想法,不过我也知道,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我得更抓紧时间。
张小桐家里的藏书增加多少,我的阅读量就增加多少,这样得过且过到了88年10月底,无论如何我也要去上学前班了。
第四章
和预想的一样,我被送到北关市一小的学前班插班。据说这是全市最好的小学,有最好的学前教育。印象中在这里我一个朋友都没记住,一点知识也没学到。我每天带一本张小桐帮我搞到的书去上课,看完书开始用铅笔在小楷本上偷偷写故事,隔三差五装病赖在家里看书。由于我其他方面表现良好,学校老师和家里父母居然都纵容我,让我平安无事地度过了最初的三个多月。
三个月后是春节,张小桐父母回来,她不能天天来我这了。我一个人无聊,把上课时写的小楷本都拿出来整理成几个互相关联的短篇小说,偷偷买了邮票和新封,寄给本地一本叫《北门关》的所谓纯文学杂志。
当然,我留了个心眼,在回信地址上填了小姨的地址和名字,万一稿子不幸中了,我也有办法让张小桐带着小姨的身份证帮我取稿费。
小说写的很痛苦,不能发挥太好,那样容易有人按地址找上门来,被发现就麻烦了;又不能太滥,让人看了不想再看。这中庸之道我头疼了很久。
没几天,张小桐拿着一封回信来找我:“是不是你写的?”
我供认不讳:“没错,就是我写的。”
“我就知道。”张小桐现在举手投足也不再似一个10岁的小姑娘了,甚至说话比我还简洁,“回信被我拦下了,还没拆。”
“谢了。”我对她笑,“咱们最亲了。要是拿到稿费,我请你吃饭。”
张小桐含着微笑对我点点头。
半个月后,稿费到手,我把钱用来做两件事,一是请张小桐吃东西,二是交给张小桐保管。一个不到六岁家庭环境不太好的孩子手里有两百多元实在是个大麻烦。
张小桐父母给她办过一张存折,应该是为了培养她自己攒钱的习惯。这就大大方便了我,我现在这个年纪能接触的人不多,张小桐上唯一可以信赖的人,我嘱咐她,如果下次还有这种情况,我就把稿费都转移到她名下,将来用起来也方便。
张小桐似乎对这种信任很开心,高高兴兴把钱给我存上了。
1988年汉城奥运会顺利闭幕,那时候还不流行电视直播,我对体育盛会也没什么兴趣。不过转念一想,后来流行赌球和赌体育胜负,自己多少记得一些大赛事的进程,可以用来发点小财。
89年年初,我已经用稿费赚了不小的一笔存款,张小桐把存折藏的好好的,不让我小姨和小姨父知道。我换着花样更换笔名,且在不同的杂志上投稿,没留下什么痕迹。张小桐对我的手段十分佩服,我偷笑,这个会又有多少文学青年懂得“马甲”的意义了?他们都巴不得自己一直用一个笔名被全世界知道吧?
80年代末正是文学青年之花盛开的年代,流行交笔友和谈文学。中国自古这样,古代认字的不多,靠对对联玩玩文字游戏写几句诗词就能称“秀才”了;现在情况好一点,只要谈谈外国人名捧一本诗集也能迷倒一片;过了2000年大家不吃这套了,小资开始觉醒。我不怎么喜欢这种态度,在我看来中国现代算得上文学大师的就两个,上有鲁迅下有王小波。这两人真正能做到持评论,真诚,坦荡,不厌其烦地把别人不爱听的话都说出来。
现在靠稿费过日子也只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不露面赚钱在网络时代之前我也只能想到这个。
张小桐对我写的那些东西一直佩服不已,她不明白:“为什么能写好的东西你非要写的很差?”
我解释:“你觉得很多人慕名给你写信求爱或者找上门来是好事么?”
张小桐摇头。
我说:“我们要做到的是游刃有余,而不是把局面变成自己控制不了。”
张小桐若有所思地点头。
我说:“如果你希望自己开心,就不应该有困扰。被太多人关注是人生最大的一种困扰,你现在还不能理解,等你独立生活就能明白。”
张小桐眨眨眼睛:“你独立生活过?”
“咳……”我有点尴尬,“虽然没有,但道理总是明白的。”
“你前几天才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那你就保持心态,等到实践之后再做结论吧。”
“……”
89年9月,我终于也要上学了。首先是参加入学的面试,当时名牌小学都牛到不能行,要想非本区所辖想入学的学生参加半个小时的面试,我坚持自己参加考试不用父母陪,最后家里人妥协了,让张小桐陪我来学校。
我应试的学校也是张小桐所在的北关市一小,虽然在这里上过学前班,我对这座学校的记忆依然是不甚清晰。看来即使超强的记忆力也要被情绪左右,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在校门口,我和张小桐吃着路边的糖人,内心挣扎了很久。按照我过去的生活来看,我是不会在这座小学就读的,我到底要不要读?
张小桐看出我在想事,用胳膊捅捅我:“怎么了?”
我抬头看看天上的云丝,想起一个人,叹了一口气。
“姐,我们回去吧。”
“你怎么了?”张小桐有点急了,她希望和我在一所学校,“不是说好了能轻易通过吗?”
“我不太想读这里了。”我看着张小桐的眼睛说,“我和你天天能见面,在不在一所学校意义不大。我想去读一个差一点的学校,管的不是那么严的。”
张小桐知道,我的决定一般都是不能改的,只能失望地摇摇头:“你自己决定吧,无论怎样我都支持你就是。”
我点点头:“谢谢姐姐,我知道你一定会支持我。”
张小桐拉起我的手,笑容慢慢浮现出来:“我当然支持你,请我吃饭吧。”
我笑笑,由她拉着我走了。
9月15日,我插班到市新华小学1年1班。这是一所二流学校,学校大部分学生都会直接升入更差的一所中学——北关市第十三中学。很少有家长愿意把孩子送到这里。我其实并不在乎自己读什么学校甚至学什么——我在意的是我座位左数三个人位置处的那个大眼睛女孩儿。那才是我来这里的目的。
我也不想怎样,时间和感情过去就回不来了,我也只是看看。
让我惊奇的是我们的班主任竟然不是那个肥得可怕的老女人,而是一个刚毕业的新老师,姓蒋,名琬容。我在底下小声哼哼了一句:“末代皇帝。”
同桌是个不算漂亮的小丫头,叫许佳佳,这个倒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小学的课实在没什么好说的,我仗着自己认识字多,上课依然看闲书,班主任的课稍微收敛一点。第一次摸底考试双科满分,让老师惊奇的不得了,想让我做学习委员,被我推掉了。蔣琬容很惊奇,现在的孩子居然还有不想当干部的,还能伶牙俐齿推辞掉。我心下冷笑,学校里的这些东西是最没有争夺价值的,让我为这些东西费心?别做梦了。
蔣琬荣很惊讶我为什么认识这么多字,我解释说家里有个上学的表姐,经常来教我,就此蒙混过去。
张小桐仗着自己表姐的身份有事没事就跑到我们学校来找我,还给我送吃的,让旁人好不羡慕。我心说这是老子一年又一年费尽心思教育出来的,你们羡慕也没用。
小学生活真的很无聊,我也懒得跟同学来往,前半年浑浑噩噩地过了,同学也没认识几个,倒是同桌许佳佳被我每天带来的课外书吸引,经常找我搭讪。
我心中暗笑,原来文学青年的招数对6…8岁的幼女也有效啊……
来新华小学上学的主要目的是想见张欣。这会她看起来还很幼齿,脸蛋没有后来的瓜子状,眼睛也没几年后大,但我看着她还是觉得心里一阵激动。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有资格请回忆吃饭。我看着张欣的脸,觉得自己心如止水,觉得自己长大了。
有一点高兴,有一点悲哀。人学会压抑是因为做不到,压抑只是一种转移注意力的理由。
我自嘲,情绪么,也就是化学反应而已。
89年10月,我让张小桐去办了一张市图书馆的借书证,怎么说我也算个小学生了,可以跟着她自由出入图书馆。守着一个大型图书馆,我们的选择多了很多,原本觉得有点厌倦的阅读情绪又开始高涨。张小桐此时从心理来说已经是个成熟的大姑娘了,我和她交谈再也不用深入浅出。我对张小桐说,我教给你这么多,或许只是为了找一个能说话的同类。对此张小桐只是一笑。
我很感慨,女人果然是成熟比较快的动物。
张小桐已经开始学会在父母监控下独立个人账户了,她把钱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给父母看见,另外一大部分则留下我们两人私用。这些钱主要是我在各个杂志上写三流小说赚来的稿费,也有一些买卖零碎小古董赚的钱。由于我很少向家里要钱,在逢年过节时备受家人好评,张小桐有样学样,也开始控制花销。我们姐弟俩简直成了周围邻居议论的模范好儿童。
89年这会,普通职工家庭对赚钱这种概念还不是很敏感,一般人的想法是有饭吃就够了。我每天看电视,看中东地区的纠纷,看台湾国会的撕打,心中有着许多想法,却不敢说出来。我必须再克制几年,再等待一阵。
第五章
90年初,我个人攒下来的钱已经接近一万块了,我也升到小学二年级。仔细想了想这几年国内外的各种大事,我忍痛放弃了几个诸如倒卖耗子药之类的赚钱机会。我知道,今年10月中国第一封互联网邮件将由钱天白教授发出,并注册登记首个顶级域名c…o…m。互联网时代在之后的十年里拖拖拉拉慢慢来临,随后迅速一统天下,与中国新生代成为完整而不可分割的一体。
89年中苏重新确立了外交关系,91年苏联解体,之后倒爷如潮水一般涌向中苏边境,这个钱我也赚不到了,就我现在这样,不被人抢了钱再卖了才怪。
中关村的兴起和我也没多大关系,我能做什么呢?
想到中关村,我眼睛一亮!
靠,怎么早没想到?老子也在网吧学过修电脑,什么中古机型都见过,趁现在没有什么人才,去赚两个技术钱总没问题吧?
既然这么决定了,我心也就安下来。我的目标是93…95年的装机黄金时代,赚小钱不是办法。为了这个目标,我考虑在小学时代学一点计算机方面的东西,以后就算在技术上显示出来什么让人吃惊的地方也好自圆其说。
张小桐跟家里提出要去学计算机,顺便把我给带去了,我坐在少年宫的计算机教室里昏昏欲睡地听一些很快就要被淘汰的知识,自己在底下偷偷温习C语言。我在技术方面总是缺那么点天分,所以也不打算学到多精,够用就行。
少年宫的课一星期一节,收费每节5块,这在90年算是贵的。不过90年能有电脑用已经很不错了,少年宫对外教学的电脑显示器还是黑白的,内存几乎为零,我看着这种电脑想哭。这不是让开过飞机的人再跑马车么?
张小桐学的津津有味,我告诉她将来会出现能装在书包里的电脑,她不信。其实85年起笔记本的雏形已经出现,当时是东芝的T1100。不过那毕竟不算,一直到91年东芝才推出第一款真正的彩色液晶显示器笔记本电脑,之后几年内IBM慢慢后来居上,成了顶级商务笔记本的代名词。
这些都是还没发生又必然要发生的事,我要把它们和我能控制发展的事区分开,方便自己应对。
90年世界时事不少,黑人总统曼德拉重获自由,德国因为去年柏林墙倒塌统一,伊拉克出兵科威特……当然,更重要的是本来住在一起的几家终于要分开了。我家搬到郊区,大伯和二伯分别搬到不错的职工小区,老房子剩下我们一家人在。张小桐照样天天来找我玩,其他几个弟弟妹妹她看都不看。周围的大人眼睛少了,更方便我们随便想做什么做什么。我开始教张小桐法文,并向她强调,这是未来的所谓贵族语言。想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女人,最起码得会背几段法文歌词和小说片段。
90年到91年是国内图书审查制度最为宽容的一段时期,我在带张小桐跑图书馆的同时不忘带她逛旧书摊。当时许多旧书以我十几年后的眼光来看简直就是便宜得跟白给一样,很快我的小床下边又堆满了旧书……
有一天,我正在翻那个有点色情描写、和某名著重名的《蝴蝶梦》,张小桐忽然很严肃地问我:“你说我们看这么多书到底有什么用?”
我把《蝴蝶梦》放下,书里正写到几个人开始脱女明星内裤,这种程度的描写现在已经诱惑不了我,但看见张小桐小裙子外裸露的雪白小腿,我还是心猿意马了一下。
张小桐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看见我目光在她腿上晃过,当然知道我没想好事,大力白了我一眼:“问你话呢……满脑子坏事……”
我被骂的脸一红——从外表看,我们才几岁啊,这种对白被人听见了不疯掉才怪。
“你到现在看了多少书了?”我问张小桐,“你觉得是多还是少?”
张小桐坐在床上歪歪脑袋,还故意把自己小腿往我腿上伸:“不算少,但是也不算多吧……”
我看了张小桐一眼,这不是勾引我犯罪么,你可是我表姐啊,虽然是远亲……
“你觉得你现在懂的东西比以前多了还是少了?”
张小桐狡诈地笑了:“你在用苏格拉底式的对话跟我说话?”
我低头,花招被识破是很没面子的事:“呃……咱们就说一个最简单的道理吧。以前你父母说什么做什么你能完全理解么?现在呢?”
张小桐这次仔细想了想,肯定地点点头:“以前不能,现在能了。”
我摊手,结果一只手不经意在张小桐的足踝出擦过,弄得我们两个都脸红了,男女之间的区别和问题不知道才不会尴尬,我们恰好都是知道的人。
为了掩饰尴尬,我飞快地说:“这不就结了?看书只是一个学习过程,学的东西越多,知道的东西越多,你就越容易得出结论,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什么是自己不想要的。到那个时候,你能辨明关于自己的一切是非,你就是一个成熟的人了,可以对自己负责,可以让自己得到更多好处。”
张小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
末了,搂着我的头,小脸红红地加了一句:“你……要是喜欢摸姐姐的腿……没人的时候可以摸……”
我被表姐这一番话惊得嘴半天没合上,看着张小桐一溜烟地跳起来飞奔着跑开,摸摸自己鼻子,想也就是小时候身体不好,否则鼻血肯定喷出来了……
那天之后张小桐见我总是脸红红的,我也没在意,要知道脸红这种事时间长了就习惯了,人的脸皮是世界上唯一越磨越厚的东西。况且我也不太好意思对表姐做什么,虽然一整个夏天总看见她有意无意在我身边把还没长成形的小白腿露出来。
果然,时间长了张小桐不再脸红,然而同时也习惯了在我面前随随便便没有防范……说实话她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而且以我的心态来看,现在这个年纪的张小桐充其量只能算是个lolita,有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力。不过也仅仅是诱惑,过过眼瘾而已。
在经过一番对谈之后,张小桐更努力地抓紧一切时间学东西,其实我也有些茫然,学了很多东西未必用得到。不过我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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