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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传说-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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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振邦:你,你手下还没有考虑婚嫁的女主角有几个……
周行文:很多——你问这个干吗?
刘振邦:嘿嘿嘿,我想给小李找个合适的姑娘,比如让他在北京搞房地产认识一个姓鲁的姑娘……
周行文:啥?你说啥?别做梦了……
刘振邦:要不鲁倩也行。
周行文:要姑娘自己写去……娘的我这里的还不够用呢!你再说我跟你断交啊,今天这顿饭你请……
刘振邦:好像本来就是我请吧?
周行文:算了,看在你请客的份上,让你主角去北京,认识个女大学生,姓李或者姓胡吧……
刘振邦:…………
周行文:行了,别点了,赶紧吃,晚上给我更新!
刘振邦:……
周行文:你再不吃我都吃光了。
刘振邦不再废话,低头开始吃东西,然后外传第十四章写出来了。
第十五章
郑重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与任何组织、事件无关。如有雷同,全***的是巧合!!
周行文附加声明:作者是刘振邦,跟我没关系……爱看就看,不爱看别理他。
第二天上学,正在跟已经变成我同桌的太子讨论沙罗曼蛇绕子弹转圈的可能性的时候忽然叫人打断了。我抬头一看,是班上的漂亮姑娘。虽然不是班上公认的校花,不过笑容很甜美,为人也很随和。
小姑娘笑脸迎人我自然也不会给人家脸色:“笑花找我做什么?要约会吗?今天我可能没时间啊。”
小姑娘啐了我一口:“别胡说八道了,是有人找你了。在外面。”
“谁啊?”我懒洋洋的起身,看向小姑娘手指的方向。一位大姑娘站在那冲我挥手示意。太子在边上也看到了,奇怪的问道:“这谁啊?没见过。”
“阿晋的姐姐。”我撂下一句话向外走去。太子听到是刀疤的姐姐,也跟在我后面出来了。
带着刀疤他的姐姐去到楼梯拐角那人少的地方后才发问:“大姐,什么事?阿晋怎么没来上课?”
“他……他……”她一个“他”字转了几转后才吐了出来,“他出事了。”
我眉头一拧:“什么事?”
“他跟人打架了。”
太子听了后反而更愕然了:“打架是什么大事?难道受伤了?”
“他没受伤,不过……”刀疤他姐姐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我心里忽然打了个激灵,93年,看来我忽略了什么问题了。80年代末90年代初,改革开放正在起步的时候。体现在上就是各项政策的改革,一派推陈出新的欣欣景象。在下呢?是一部分人靠着自己的头脑抓住时机捞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桶金的时候。不过对于变革,也有些人是不那么如意的。同时许多的老观念,新思想在激荡下也起了不少的冲突。在这一个时候,也是我们这黑道正在萌芽发展的时候。说黑道其实有点过了,其实大都不过是些因为家庭原因辍学或者是因为各种原因而无心上学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学古人们玩一玩结义什么的,然后打打架,做点小偷小摸恐吓勒索的事情而已。不过,真正的黑道却也是吸收了这批人而发展起来的。
“他打了什么人?”我直接的问了刀疤大姐。
“一个叫茶壶的人,打的时候不知道。后来来了个叫重炮的人说是他大哥。说要砍阿晋一只手。”她神色本就有些惶恐,说到重炮的时候声音都变了,“阿晋现在都不出门了,家里玻璃也让人砸了砖头。我们怎么办好啊?”
我一听,也楞了。重炮,怎么这个冒出来了?我这不才刚上初中吗?不,确切来说是刚五年级。不是到了高中后才发生的事吗?而且,现在重炮也不过只是一个混混头而已啊。
“报警啊,抓他们关几天就老实了。”太子满不在乎的说。
我冲他摆了摆手:“你当是你在北京还是在省城啊。能支警察做你打手。”
想了想,发觉干想也想不出什么。只好对刀疤的姐姐说:“大姐你先回去,让刀疤这几天不要到处走。先躲一阵子。”
不过他姐姐不安心,急切间我也没什么主意。正好上课铃响了,我们回了教室。从窗户里看到她急匆匆的赶回家,我心里也不停的转着念头。
忽然胳膊给人大力推了一把:“喂,喊你两次了。发什么呆?”
扭头一看,是太子。一脸茫然的望向他,他冲讲台上使了下眼色。我看过去,发现几乎全班都在看着我。黑板上是一道填空。我站了起来,呆了会抱歉的说:“对不起,老师,我不大舒服。一想问题就头痛。”
老师点点头:“哦,那你先坐下。要不要去卫生室看看?”
“我想不用吧……”装模作样的客气了几句坐了下来。
老师关心的看过来:“你就先伏台休息下,严重的话就请假回去吧。李正行,你来做这道题。”
太子站起身来不忘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脚:“你丫真能装。”
这家伙下手真重。不过我却顾不上跟他计较这个了,还得把记忆中的那些王八蛋们给好好的理一理关系。看看怎么才能救刀疤一难。躲这只能躲个初一而已,重炮这人肚量如何小我是一清二楚。我叹了口气,心里暗骂:“妈的,难道又要让我揍翻他几个手下然后再认他做大哥吗?那还不如直接让我十年前就死深圳那条河里喂鱼呢。”
想到了鱼却让我灵机一动,鱼?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现在的重炮不过是只小虾米,那我如果是条小鱼不就可以吃了他吗?旋即立刻摇了摇头,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我有15岁的话大概能成小鱼,现在还是太小了。严格训练的15岁能打的过20岁,可是再严格训练我也没把握在13岁打赢18岁。妈的,还是虚岁。
而且,过个十年。那么这天下就又是另外一番天地了,到了那时候。就算是块煤都要想方设法的将自己洗白,我现在白着为什么要去把自己染黑呢?
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下课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了。直到放学了太子喊我回家这问题依然是待议中。无奈的跟他说晚上我没心思作饭了,我们去外公那吃吧。太子也没多说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去外公那有老火汤喝。
看我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太子提出他出面让他爸的朋友帮忙好了。我刚想点头,过了一会又摇了摇头:“算了,这样也只能解一时之急。毕竟你跟他也非亲非故的,你还能跟他一辈子在一起不成?”
太子想了想,也自己摇了摇头:“那你慢慢想吧,想到什么要帮忙的再说。”
吃过晚饭后,拉上太子顺着街道散步回学校。太子平常走的机会也不多,我们出门大都坐车的。路远的坐公车,近的也就自己骑车或者打车了。不过的士还不大常见,多是人力三轮车什么的。太子对于新鲜事忍受的范围就比较大,虽然他是不喜欢走远路的——尽管他会用自虐一般的强度来练拳可是平时却是个很乐于享受的人——不过偶尔走一次两次他也不会急于提出反对。动张西望的到处找是不是能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这里有间酒吧。”忽然他停了下来说。
我抬头一看,的确是。在这时候,在这种西南城市上酒吧的人并不多。能碰到还真不容易。
“进去坐坐?”我随口问。
太子有点高兴的答:“好。”
进去看了眼,装修的很普通,简单的粉刷了下,四壁挂上几张画而已。暗蓝色的桌布在黄晕的灯光下看起来像黑色一般。不过我们也不苛求什么。进去后找个地方坐下来,四周都还没什么人。不过时候也还早,过九点后人才多吧。可是怎么似乎店员们看我们两的眼色有点怪怪的,也许是多心了吧。
随手拿起酒牌,问太子:“你要什么?”
“这里也许有火焰山。”太子想了想说。
我合上酒牌:“给我威士忌。”
店员瞪了瞪眼:“你们……”
我跟太子都一愣,一会我才反应过来。虽然我与太子从打扮以及行事上都很老成,不过小鬼还是小鬼。太子一瞪眼:“开门做生意,你还限制我们吃什么了?”
店员又看了看我们,也许是我们两个装出来的样子很老成,也或许是看我们穿着不象是穷人家孩子。记下单转身走了。
太子看着她的背影低声说:“这娘们穿的真骚,短裙,低胸。还化重妆。”
我一听,转头四周打量了圈。果然,这里的人打扮都很吸引目光,男性的目光。我苦笑了下:“看来我们叫的东西不地道了,不过我的是纯酒,只要不太次就OK。你叫的那可能他们做个四不像来给你。”
太子不解:“怎么?”
“这不是职业酒吧,它只是兼职而已。这是鸡窝。”
“鸡窝?”太子对这词不是很熟悉。
“说窑子你明白了不?”
太子点了点头,抬头四顾:“难怪觉得有点奇怪,这么大家店,人似乎多了点。那我们不吃了走?”
“既然点了,随便坐会吧。反正她们看来也不会来招惹咱们。”
太子也不坚持:“会玩什么?”
“扑克吧,你想玩什么?”
太子喊来一个一直打量着我们在笑的店员,问她要了两副牌:“你不会跟我说你只会上下游吧?”
我一笑:“21点还是梭哈?”
“21点,会输掉你整个人生的哦。”太子很认真的说。
“那梭哈。”我立刻说。
太子洗牌的动作一滞:“你丫真混蛋。”
我贼笑着喊:“罗嗦罗嗦,快洗牌快洗牌。让你做庄还不成嘛。”
只打了几把我就知道了,不只21点,就是打梭哈也可能让我输掉人生。这人甚至能做出同花顺来。
我将牌一摔:“不玩了,玩梭哈出同花顺。你没出老千我明天改叫李振邦。”
太子嘿嘿一笑:“没那么小气吧。好久没玩,忽然就手痒玩一下而已。”
不满的咕哝了声,抓起了边上的威士忌。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喝下第二口有点似曾相识。想了想,呆了。
太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边洗牌边问:“干吗?发什么呆?”
“Glenfiddich”
“不是吧?”太子不相信的说,“你确定?”
“应该没错。”我点头说。虽然不是十分贵的酒,不过在这里喝到了多少也有那么点意外。
“竟然能喝出来是Glenfiddich,原来还真的是酒鬼一个。虽然有点小。”忽然有人说。
我们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看过去,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火,幽幽的一片火。然后是一块冰,冷冷的一块冰。
我惊叫出声:“梅姐!”
第十六章
梅姐先一惊,然后再一笑:“你认识我?”
我心里嘀咕,何止认识,斗了好几年了。先跟你斗,然后和你男人斗。斗到最后谁也没得好。在心里给她磕了个头赔罪。如果不是有我,炮哥也上不到你。不过当时我只是想拿你当人质而已,谁知道他喜欢拿人上床呢?而如果你只是当当人质那么也许我当时就赢了一大块肉而不是啃上了块骨头了。无奈叹跟上了个老大还真是近视。不过梅姐却是心慈手软。结果这地方最大的两个老大最后都没哪家做大,当年如果她男人一开始就介入那么也许就是两样局面了。也许这也算是人民之福啊。
心里转着怪念头,面上却也没摆出来。客气的说:“梅姐大名这地方谁不知道啊,闻名已久了。”
“呵呵,嘴真甜。小小年纪不学好,晚上跑这里来干吗?”梅姐带着很职业的笑容说。
我手一举:“天地良心,我们哪知道这里是你开的店啊。我们是走路走累了来喝点东西的。是不是,哎!”
吃了我一肘,正大口吞冰淇淋的太子吓了一跳。差点跳起来还手:“喂,我正吃东西没看见啊。差点咬到嘴。”
“看,梅姐。你们师傅的手艺有人欣赏到了要吃掉嘴的地步了。”我与太子保持了一段距离后说。梅姐笑嘻嘻的在一旁看着,似乎我们两个很有趣一般。
太子瞬间吃了一半后才缓了口气说:“想不到,在这里有做的这么好的冰淇淋。”
好奇下我也尝了口,果然是入口滑腻,冰凉可口。90年代初市面上可不容易买到的,看来是自己做的了。有点好奇的转过脸,带点疑惑的看了看梅姐。
梅姐丰韵十足的淡淡笑着说:“看来你们两个小鬼还真的是有点来头呢。吃东西不奇怪,能品出好东西来就难得了。”
不过我却有点疑惑起来,这家店不过是掩饰的门面而已吧,有必要做的那么好吗?我想着问题没说话。边上的太子却接口了:“的确是不错。在来了这省后第一次吃到那么好的冰火五重天。”
我一听差点趴下,你这混蛋给它起什么名不好偏叫这个。果然引来四周一阵窃笑,依稀还听的到有人低声说:“姐姐还有更好的,小弟弟要不要尝一尝?”尝?怎么尝?听着那些戏谑笑生还真不知道那小弟弟的称呼是不是叫我们两人呢。
虽然有点受不了,不过我的脸皮倒也不会为这么一句两句的晕笑话就泛红。看太子它似乎也没什么特别表情,看来从前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倒是梅姐看不下去了,冲四周看热闹的人们摆了摆手:“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闲着没事做了吗?”周围的人又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了一边,不过稀稀疏疏的还不时有着不少笑声响起来。
梅姐在我们的边上坐下,晃着一杯暗红的酒液。问我们:“看你们年纪不大啊。上中学没有啊?”
“上倒是上了,不过这岁数的确是不大。”这个没什么好隐瞒的,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问题。
“小孩子这时候都该在家做作业吧,那么晚乱跑不怕让人家抓了去卖啊?”她说的这个却也是实情。当时小孩拐卖现象是挺常见的,时不时的能听到大人们拿这个来吓唬小孩子。不过我这辈子的家里人似乎没怎么向我说过这话。梅姐拿这个来调笑我们倒显得很亲切了。
太子却不如何接触过这类笑话:“抓去卖。当我们是什么也不懂的小毛孩啊?”
梅姐也不会跟个孩子计较太多,顺着话就接上了:“也是,你们年岁都大了,知道不少事了。这个货的确是不好出手了。看来最多也就是拉你们进黑社会而已。”
拉我们进黑社会,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暗自叹了口气,不过忽然就眼睛一亮。有办法了。正烦恼重炮拉我们下水,眼前这人却比重炮要好说话的多了。
“梅姐,说到这个我还真的有事情要求你了。”
“哦?什么事。”忽然看到我认真的样子,她也有了兴趣。
“我想跟你。”
两人忽然惊呆了。隔了一会,梅姐忽然大笑起来:“哈哈,你说什么?”
“我想跟你。”我又重复了一遍。
梅姐没立刻回答我,反而上下打量了我一阵子。才说:“你小子疯了?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人家混社会。”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无奈的叹到,随后向她谈了刀疤的事情。
梅姐面无表情的听完,也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的说:“现在的大哥多的是,看你样子似乎也不是一无所知。你为什么要找我。”
“这个,跟了老大后老大说什么罩你,可是打起架来倒霉的一般都是小弟的多。我怕跟了他们,日后有个万一就倒霉了。”
她听完后咯咯笑了:“你倒会拣便宜,又要认老大,又不想做小弟。那收你来有什么用?”
我摇头晃脑的像那往日的教书先生:“别人收我也许就没用了,不过梅姐你收了我也许还是有用的。酒吧这东西,我也是做过的。”
她歪着头看了我半晌,点了点头:“你的意思就是,你来给我打工。然后让我去给你摆平这事?”
我点点头。
“也好,就冲你能喝出我的苏格兰威士忌也就不用多考你什么了。你会调酒吧?”
“会那么几种。”说一流我就还不敢了,不过好歹拿出去也不丢脸。而且能丢几个花式,还是比较露脸的。
“那好吧。看你也挺顺眼的。”梅姐终于答应了下来。
跟梅姐道了声谢,与太子离开了酒吧。太子陪我闷走了一段路后开口了:“我有点想不明白。”
我慢悠悠的回答:“什么想不明白?”
“为什么要加入黑社会。其实还有别的方法解决吧?”太子不满的说,“其实我大可以让公安拉他们进去关几天,然后找个机会警告几句就可以了。谅他们也不敢再乱来。”
我点了点头,再一叹:“唉……我知道,可是这样终究是不彻底不是吗?毕竟阿晋他不是你。这么做难保日后没有反复。”
我们一起安静了下去,两人默默的走了一段路后。太子再次开口了:“想不到你还真是绝,你打算打的他翻不起身吗?看这样子似乎是你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何必呢?”
我一听停步了。有仇吗?无疑是有的,不过似乎已经是好远前的事情了。难道我是一个那么记仇的人吗?不清楚。说实在的,当初帮他抢地盘,打天下的时候,也算是颇忠于他的。而他对于手下的一批人也说不上不好,钱给的多,也很能为手下出头。他脾气甚至可以说是挺豪爽,讲义气。这样的脾气为他的发展带来了不少好处。不过我不喜欢,不喜欢也就是不喜欢而已。这样的脾气并不对我的胃口,很多事情如果太看重这么个江湖义气那么是要放弃一部分利益的。也许这么说有那么的一点点见利忘义。不过谁出来混是为了义气的?不过求两养老钱而已。至于现在为什么要对付他呢?我也还没想好,也许是从上辈子带来的一点怨毒吧。
抬起头,看到太子正站在我面前。奇怪的盯着我看。冲他咧嘴笑了笑。他忽然打了个寒战:“笑那么奸干吗?又有谁要倒霉了?”
“你最近不是说没什么玩的吗?给你找个好玩的,我们就来玩人好了。看看怎么把一个流氓给逼上绝路。”
太子摸摸鼻子,说:“这好象有点意思。怎么玩?”
“我慢慢跟你说……”搭着太子的肩膀,跟他慢慢的说起了我们城市现在的势力分布。
在现在的南镇,真正意义上的黑社会组织几乎还没有。大家每天做的事情也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小坏事而已。可是有几个势力却是已经很有帮会雏形的。其中一个自然是绰号重炮的陈军带着的义勇军。陈军并不是本地人,他是从附近的县里到市里来的。有个哥哥在香港就是混黑帮的。他的行事作风与香港的就很类似。另外的一个是五中那边渐渐压过四大金刚而窜起的四小龙,也是有香港背景。最后就是斧头帮,帮主黄金荣。本名好像叫李世荣的吧。一群看上海滩看上瘾来的家伙们组的。
太子有点不解:“那你怎么不找四小龙或者斧头帮?这两派不更有实力吗?”
“你想想,游戏从弱到强不更有意思吗?”我跟他解释说。
太子嘴一撇:“少装了,你会这么想才怪。玩哪个游戏你不用秘籍的你说给我听听。不用的那些也就是因为没有吧。这个梅姐什么来头?”
“也没什么来头,她手下据说有七凤。打起架来专用阴招。她开的那家酒吧虽然东西好吃,不过实际上是个色情场所。她楼上那就有房间。似乎她在局里有关系,每次扫荡前她总能避开。”
太子忽然擂了我一拳:“少废话,重点。”
“哎哟,你个混蛋。她是云通老总的情妇。”我边揉着肩膀边说。太子这混蛋动起手来一点都不留情面。
“云通?”太子呆了呆,“那家化工企业。”
“对。这个秘密现在可没多少人知道呢。每个月云通老总来都是偷偷的跟她见面的,两人都不声张。毕竟人家云通的老板可是有头有脸有老婆的人物。”我摆个得意样跟太子说。
太子说:“这有个屁用啊?”
“别看不起云通。它可不是吃素的。”
“不是我看不起它,人家怎么也是省前三的企业。不过你现在不是要泡富婆的小白脸,它公司大有什么用?而且,人家云通公司老总是女的。姓薛,叫什么名字来的。”太子对这公司不会陌生。
“嘿嘿,薛梅是吗?我知道,这公司注册人并不是真正的老板。真正的老板是火云的老大。”
“火云?”太子眉头皱了起来,“边上最大的帮会?听说跟金三角那边也有关系的。是黑名单上的东西。你粘这个做什么?”
“我知道,他们核心的那群人是从越南那退下来的几个老兵。听说是侦察兵,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堵上了。班长带着人投降了。然后到了晚上几个人摸了人家一个小队跑了回来。可是由于他有投敌污点,最后被开了出来。回到家乡后没办法,结果就组了个帮会开始混了。”
太子一脸疑惑:“你知道你是在玩火你还玩?”
“至少有一点他们是不错的。”
“什么?”
“他们现在在想办法转白。云通化工,电火运输等都是他们的。”
太子不屑的说:“转了也是黑帮。”
“怎么转也是。不过,会转至少能让我知道。他们知道做这个是不对的。更关键的是,如果拼打打杀杀我们现在没本钱。拼黑转白,我多少还能有点用。”
第十七章
推荐:探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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