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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娘亲腹黑儿-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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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着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却又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寒之息。

他是矛盾综合之体,亦是危险之极的人,前一秒他可以对你笑,下一秒就会秒杀你,这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此刻的他更是暴跳如雷,他眼中的怒火能清楚地看出他对花想容的恨。因为他耳边一缕长发已然被割掉,只余下数寸之长,随风飘动,掩映了半边俊脸,凭添了些许的人气。

“你竟然敢毁我头发?”他一字一顿,声音似来自远古的梵音,清澈而空灵,这本该是净化人戾气的声音,可是其中居然掩映着两把刀刃撞击一起后发出的肃杀之意。

这就是这个男人的危险之处,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的声音,他的相貌,都让不同的人产生不同的幻象,你心中有爱,看他亦是天使,你心中有恨,看他便是魔鬼,你心中有杀意,看他便如刀剑。

而花想容此刻对他是恨之入骨,所以他所显现出来的就是无穷无尽的杀机。

他仿佛就是一面镜子,照着各人的心思。

“你伤了我的朋友,毁你一缕发那是轻的。”花想容毫无惧色,十分沉静地站在他面前,虽然他强大的威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甚至脸色都变得白了,但了为了万俟邪情,她咬着牙,她一定要为万俟邪情讨回公道。

“他的命对于我来说若一只蚂蚁,而我的发即使是毁一丝都不是你所能承担的。”男子一身红衣若地狱而来,唇间带着冷残的笑意,这天下没有什么能入他的眼,更别说入他的心。即使妖王又怎么样?一个妖王死了,就会有新的妖王诞生,妖界只要不断的更替,总会越加昌盛。

花想容敛住了滔天的怒意,这男人简直没有人性,亏他还是妖界的人,万俟邪情总算是他的晚辈,他不爱惜也就罢了,竟然这么草菅人命,将人命视若尘土。

那万俟邪情算什么?算是妖界的不断前进的一个垫脚石么?

万俟邪情的情景与她是何其相似,让她禁不住激动起来,带着狂乱的痛意,花想容怒喝道:“我却恰恰相反,你就算死一千回都抵不上我朋友的一根头发。”说完花想容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喝道:

“冰之力。”

将妖巫力与灵力凝聚在一起,汇成天者的力量,瞬间在手中凝聚出一团巨大的蓝色冰球,带着千钧万马的力量压向了这个男人,只要压上,那男人不是被冻成冰人就是被辗成冰饼。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男子傲然一笑,眼中不屑更盛,就见一团红影瞬间消失,甩过来无数红色细鞭,那是男子的三千发丝,原来这些头发就是男子的武器,怪不得他这么爱惜,那一根根发丝此时就是夺命的利器,只要被一根扫中,就会立刻被拦腰斩断,更别说这么多的头发,一下如练般甩了过来,而且化成了密密的网,就如红外线般的密集,任花想容往哪个方向逃都不可能避过。

“赫连恨天,你攻左,我攻右。”花想容轻喝一声,刚才这红衣男子就在赫连恨天的魂刀与她斩妖祭下被斩了数缕红发,她相信这次她亦能成功。

“你敢?”果然男子听了惊呼了一声,瞬间收回了发,人已跃到了三丈开外,恶狠狠地盯着花想容,眼中冒火,恨不得食其肉。

要知道一物降一物,未必妖巫力高的就一定能胜,因为这是妖界,所有的都是妖,而花想容的斩妖祭却是对妖精极具威胁性,因为她现在融合妖巫力与灵后的力量达到了天者的级别,虽然驾驭斩妖祭不足以伤了这个红衣男子,但是砍下他几缕头发却不是太难,加上赫连恨天是魔刀,妖与魔世代为敌,各有胜负,赫连恨天又集了天地间最暗沉的力量数千年之久,对于这个红衣男子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敢不敢试试就知道了。”花想容因着万俟邪情受了重伤,现在生死未明,已然怒极,再也不与他多罗嗦,揉身而上,步步紧逼。

“哼,你再拖下去,万俟邪情倒是真的为你送命了。”红衣男子听了怒哼一声,隐忍的说道。

花想容刚到男子面前,正准备再与他恶战一场,没想到听他却如此之说,登时愣在那里。

原来她眼见着万俟邪情出气多进气少,已然神仙难救才这么化悲痛为力量,现在听他这么一说,登时有了一线希望,化掌为抓,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大吼道:“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那样子如沷妇般的毫无形象可言,一只洁白小手竟然冲动着无穷的力量,差点把男子提了起来。

“放肆!”红衣男子面色铁青,只觉满头黑线,这个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对一宫之主作出这般出格的动作,哼!到底是人类,没有一点的涵养与教养!

“放什么四,我还放五呢!快告诉我怎么救他,否则我定将你的碧寒宫搞得乌烟瘴气,让你从此不得安宁!”花想容狠狠地瞪着他,一点也不发怵,手非但没有放下,更是变本加厉,另一手直接扣住了他的咽喉。

“你如果不想救他,你尽可以这么做。”红衣男子眼底一片冰寒,冷冷地盯着花想容,巍然而不动,那贵不可言的气势彰显无疑。

花想容想了想了,终于还是无可奈何的放下了手,颓然道:

“好吧,你赢了,你说吧,怎么救他?”

男子眼中滑过一丝的诡异,他笑道:

“很简单一命换一命!”

“你玩我?”花想容心神一震,威胁十足的瞪着他。

“呵呵,原来万俟邪情舍命相救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哈哈哈。”男子恶劣的大笑,不再理她,径自往万俟邪情身边走去。

指尖冲着万俟邪情一点,一股红色的妖巫力冲入了他的脑中,万俟邪情慢慢的睁开眼,看到红衣男子后,立刻神情大变,:“宫主,求你千万不要伤了她。你曾说过,两人进殿,活一人死一人。如今我愿意死,让她活。”

“你这个笨蛋,你说什么?”花想容听了肝胆俱裂。不敢相信所听到的,疯了似乎把红衣男子撞到了边上,冲到了万俟邪情的边上,抓住了他的衣襟,大吼道:“万俟邪情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的?是不是你早就准备来送死的?”

那红衣男子摸了摸被她撞着的手臂,心里想这个疯女人手劲还真大。不过他向来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在碧寒宫呆久了,他很无聊,他非常恶劣地欲替万俟邪情解释

“不要,求你,宫主不要说!”万俟邪情见红衣男子唇间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突然满目痛苦的企求道。

“万俟邪情!”花想容又是痛苦又是心疼地吼道:“为什么?难道你准备瞒着我一辈子么?难道你以为你为我死了,我就要为你痛苦一辈子么?我的心里就会有你的存在么?你这是自私你懂不懂,你知道不知道,你一死了之却会让永远活在痛苦之中!”

“啪啪啪”红衣男子击掌而笑,:

“哈哈哈,万俟邪情看来这个女人并不领你的情,甚至并不爱你,要知道刚才我要说一命换一命,她竟然没有答应,果然女人的心毒如蛇蝎啊!”

万俟邪情听了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但看向花想容时却依然柔情不改,淡然道:“我爱她,心甘情愿为她去死,她不爱我,自然没有必要为我而死,她做得很对,宫主,如果她真同意了,我就算活着亦是行尸走肉,甚至会一死陪她黄泉同行。”

“万俟邪情,你这个傻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明知道我不爱你,明知道我不能给你什么?你难道要我活在一辈子的自责中么?你怎么这么阴险,你做事总是算计来算计去,却连我的心都要算计!你知不知道你的爱让我感觉很累啊!呜呜呜……”

花想容又哭又骂又是心疼又是怜惜,泪眼朦胧,痛苦的呢喃。

万俟邪情抬起手,轻抚着花想容的发,将她耳边的发拢到了耳后,柔声道:“不要哭,哭了就不美了。”

红衣男子看着两人郎有情妾有意的样子,突然觉得很是碍眼,他轻甩一下头,将发甩到身后,手习惯性地抚了抚耳边的发,突然摸到了断发处,眼中顿时凛然出冷寒的光芒,邪恶地笑道:“碧寒宫有规矩,向来只能是历界妖王才能进来,每十年可以来选一样宝物出去,别的人哪怕是妖要想进来却只有一个办法,来一双留一个。万俟邪情对你真是情深意重,居然为了你情愿不要命,也要让你活着出去,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不替你拿一件宝物出去,却要替你而死呢?”

花想容正在悲泣中,突然听到这番话顿时僵在了那里,她面如死灰,原以为万俟邪情是爱她的,却没有想到爱她爱到了早就打算情愿去代她而死,原来他从进来后就打算好了这一切的……

不对,万俟邪情进沙漠之前还没有爱上她,那时他定不是这么决定的,可是如果是这样,他怎么才能帮她拿到还魂草呢?那只有两个方法,一个就是万俟邪情从来没有想过为她拿到还魂草,只是想利用她一起进来找到他姐姐的本体,让她进来只是为了多一份保障罢了。还有一个方法就是万俟邪情自己进来,帮她拿到还魂草,然后帮她送到赫连恨天那里。

可是妖是不能随意进入人界的,那么只有第一个原因了。

原来他又是利用了她,那一刻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脸上变幻多端的表情让万俟邪情的脸色也随之变得难看,他慢慢地放开了紧握着她的手,他知道他终将要失去她了,如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能不想到他的初衷呢?

“他说的是真的么?”花想容变得有些木然,脸部表情有些僵硬,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是该哭他最终为了她而情愿牺牲自己,还是笑自己终究还是被他利用了。

“对不起……”万俟邪情痛苦地看着花想容,看着花想容的脸渐渐地平静,一种濒临垂死的绝望顿时弥漫开来,他猛得抓住花想容收回的手,他的手冰冷彻骨,一下刺激了花想容,冻得她差点扔了,可是却被他死死的抓住,就以溺水之人抓住了任何一件可凭借之物。

“相信我,我在姐姐面前发的誓言是真的,你相信我是不是?”他企求地看着花想容渐渐冷漠的脸,他不要花想容恨他!他希望自己的死,能让她心底一角有他存在的位置。

花想容无法原谅他,即使是他为了她愿意付出生命,但她依然无法原谅,如果他不是爱上了她,那么她这次就将白来碧寒一趟,甚至还有可能被他利用后死于碧寒宫中,没被他爱上的花想容就该死么?她怀的孩子就该死么?她的傲天就该死么?爱她的男人就该死么?要知道如果她死了,花飞扬,西门若冰,独孤傲天,慕容瑾玥决不会独活,如果她死了,那么死的就是六个人。

仅仅因为他的自私,他的算计,他的利用,他没有爱上的花想容就要成为他的牺牲品。

所以花想容决不会原谅他。

她轻轻的掰开了他的手,他的手紧紧的握住她,不肯有丝毫的松懈,他知道此次松手必是永远,他再也不可能握住这份温柔了。

一根根的将他的指掰开,决绝而又坚定,“啪答,啪答,啪答…。”

他的骨节被她掰得根根断裂,他痛得唇都变白,他依然不肯松手。

“人类,你伤了他!”连红衣男子都看不过去了,怎么说万俟邪情为她一片痴情,连命都不要了,她却这么无情无意甚至面无表情地一根根地掰断了他的手指。

“伤?你什么时候变得么仁慈了?”花想容终于将手从万俟邪情的手中抽了出来,不却看他痛不欲生的神情,淡淡的站了起来,冷冷的看了眼红衣男子讽刺道。

“你!”红衣男子被她讥嘲眼神刺激地大怒,正欲怒言相向,没想到花想容却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后道:“说吧,开出你的条件来,怎么才能救他一命,除了以命换命?”

“你要救他?”红衣男子眯了眯眼,十分奇怪地看着花想容,刚才她还明明对万俟邪情狠心不已,此时却要救他的命,真让他看不懂了。

“不要,我不要她救,让我死了吧。”万俟邪情听了立刻企盼地目光看着红衣男子,目光哀哀,妖媚的眼中全是酸楚的泪光,还有绝望的沉重,没有了她的爱不如死去。

是什么让人没有了求生的欲望?红衣男子十分好奇,明明万俟邪情是爱花想容的,如果两人都可以活为什么万俟邪情却选择死呢?

“小容容,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求你了,不要救我,没有了你我本来就没有活下去的欲望,如果死能让我在你的心底留下一抹痕迹,那么让我死吧,就当我求你!”见红衣男子不置可否似乎有意看好戏,万俟邪情只能再次将哀怨的眼光投向了花想容,他的目光中有留恋,有爱恋,有期盼,有绝望,还有的是无尽的惆怅……。

“呵呵,妖王,你言重了,你与我本是陌路,只是因为某些利益才共同合作,还望妖王莫忘了你身上的责任,你的姐姐还等着你救呢!”花想容淡淡地笑了笑,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姐姐?”万俟邪情苦笑了笑,他抬头向红衣男子道:“宫主,麻烦你能把我姐姐送到妖界,让我留在这里。”

“呵呵,本宫主却最不喜欢如人所愿,万俟邪情,你不要我救,我却偏要救你,至于你,人类,我的条件就是帮我找到血族的圣杯。”红衣男子邪恶地看着花想容笑,漫不经心地开出了条件。

身体陡然一震,她抬起清澈的眸不可置信地盯着红衣男子,身体激动得快发抖了,颤声道:“你…你…你说什么?”

“你年纪轻轻就重听了么?”红衣男子戏谑的笑了笑,不放过一丝取笑花想容的机会,:“本宫说了,拿到血族的圣杯。”

“血族,你刚才说了血族!”花想容兴奋地要尖叫,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这人是知道血族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她有可能了解血族了?

“看来我找对人了”男子满意地笑了笑。

“为什么要找我?”花想容急切地问。

“预言。”男子很神密的笑了笑,甩开手往殿中央走去,拖一地红锦,似玫瑰铺洒一路,随着他拾级而上,背影美得让人不敢仰视

“什么预言?”

“妖界有预言,有一个人类会闯入碧寒宫,这个人类将会给妖界带来崭新的未来,而且会将妖界的圣杯从血族夺回来。”:他嗖得转身,十分潇洒地坐在高处的宝座上,远远的看去不似真人,却又高不可攀,贵不可言,威仪万丈,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之心。

“你难道认为这个人类是我?”

“不能肯定,但你却是千年来第一个进入碧寒宫的人类,所以…。”

“所以你明知道万俟邪情会为我牺牲而你却有意布下了这个局,就是为了让我答应你帮你找回圣杯?”花想容脸色不善的看着红衣宫主。

“不,你错了,本宫并不肯定万俟邪情会为你而挡那一掌,那是一个例外,没想到却促成了本宫的心思。”红衣宫主大笑。

“你真阴险”花想容咬牙切齿恨恨地瞪着他

“哈哈哈,好久没有人这么说本宫了,让本宫感觉很亲切。”红衣宫主并不生气,反而笑得开怀,那脸皮之厚,让花想容怀疑厚脸皮是不是妖界的上层人物的必修课。

万俟邪情如此,这个红衣宫主亦是如此。

“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你的一个私心却毁了我心中的美好,让万俟邪情陷入了永远的痛苦之中。你如果只说要我帮你拿圣杯,并不是不可能,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残忍一向是我的本性,谢谢你的夸奖。”红衣宫主斜斜地倚在了椅上,笑得自然,突然他又正色道:“如果不残忍,你以为你凭什么能进入血族?”

“什么意思?”

“血族屏屏弃所有心存善念的人进入!”

正文第三十九章

“难道血族的人都是穷凶极恶肆意妄为毫无人性可言么?”花想容不相信地盯着红衣宫主,冷冷的问道。

“呵呵,可以这么说,就算是有善心的人在血族呆久了那些良知都会被吞噬掉的,否则他会日日饱受地狱炼火的折磨,夜夜尝到千刀万剐的痛苦”红衣宫主一面说一面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花想容的脸色。

痛就这么毫无预警地袭来,那种痛由心底迅速漫延到全身的细胞,所有的血细胞都似乎被一根根炙烧着的针尖刺破,先是烧灼的痛而后是破裂的痛,花想容痛得全身发抖,抑制不住地紧皱着眉,抖动着干涸的唇,颤声道:“圣女也是这样么?”

“圣女?”声音陡然升高,红衣宫主怪异地看了她一眼,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异样,但却是稍纵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抓住,只听他随后冷漠道:“族中之人无一例外,何况是注定要为血族牺牲的圣女!圣女说的好听是圣女,其实……呵呵……。”

他突然收住了口不再说下去,眼神却充满了探究,似乎要探测到花想容的心底。

“其实是什么?”花想容急切地跨上了一步,她迫不及待地要了解,要知道,圣女在血族的意义,不光是为了她的母亲,还为她自己,因为她亦是血族的圣女,虽然血族还不知道她的存在!

“呵呵,其实说白了就是让优良品种延续的孕母。”他突然恶质的笑了起来,,唇间的笑纹让人看着这么的残忍,这么的无情,甚至是可恨的。而他却依然毫不顾忌地又添上一句道:“不止一个,也许是数十个,也许是数百个,如果这个圣女身体好的话,甚至可以是上千个。”

“什么意思?”花想容一个踉跄,有些失神,眼神有些涣散的追问。

“哈哈哈,什么意思?”也许花想容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他感觉到了开心,他雪上加霜地恶劣笑道:“血族之所以能永远神密且立足于妖界魔界之上,就是因为他们只选择最优秀的品种延续,一旦发现最优秀,最天才的人存在,他们就会让圣女与这人发生关系,让高贵不可仰视的圣女体内孕育这个人的血骨,从而让血族变得更加强盛。圣女是什么?圣女就是不停地替血族各种人才怀孕生子的机器!不管那男人是妖是魔是丑是俊是年轻还是老的,或者是畜牲,只要这个人能提升血族的力量,都是血族圣女的男人。”

“不!”花想容尖叫起来,她眼光涣散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一代圣女却如妓女般的地位,妓女还有机会选择恩客,而连血族最高贵的圣女却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她不能相信!

“你胡说!”她尖锐地大叫,对着红衣宫主怒目而视,她要揭穿他的谎言,他一定是报复她割了他的发,她伸出洁白的指,指着他道:“明明历代血族圣女都是梦中怀孕,怎么可能象你说的那么恶心肮脏?”

“哈哈,是不是胡说,你到了血族就知道了,你说的是没错,但那是圣女孕育的第一个孩子,但以后的却是……。”他说完恶劣的笑起来,看着花想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有报复的快感,他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这个女人敢割了他的发,那么就得等待他的精神折磨。

“不可能的,你一定是胡说的……”花想容疯狂的摇了摇头,踉跄的倒退着,双目赤红如血,脑海中却不断的闪现出一幕幕的情景,她仿佛看到无数的男人赤身丑陋的逼向了她,那些男人看不清长相,也许是蛇也许是兽,也许是癞蛤蟆,他们狞笑着逼向了她,而她瑟缩在一角,眼中充满了绝望。那是炼狱,没有人性,没有情感,有的只是杀戮,血腥与残忍,还有丑陋,她要逃,一定要逃得远远的。

“不……”她疯了似得往外跑去,连万俟邪情都来不及抓住她,冲出门,她就一脚踏空,摔了下去

“小容容!”万俟邪情肝胆惧裂的大叫,欲飞身去救,但重伤的身体不堪一动,才跃起半尺高却重重的摔了下去。

“为什么?宫主,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吓她?为什么要对她用幻术?”万俟邪情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心如刀绞,喉头一甜,一口腥红的血喷洒出来,红雾满天。

“为什么?”红衣宫主听了万俟邪情的话后,轻轻的低喃了句,随后笑道:“为什么?不要问为什么?一切都是为了妖界!所以注定有人要牺牲!”

“不,宫主,你可以牺牲任何人,请不要牺牲她,求你!”

万俟邪情回过头对着红衣宫主露出企盼的目光,凄美凄利道:“宫主,求你救她。”他看得出花想容已然陷入了梦幻,忘了保护自己,这样的她摔下去定然成了肉饼。

“一个女人而已,看你没出息的样子,真不知道你当初的狠劲去哪里了。”

“求求您,师傅,求求您了,徒弟情愿没了性命也要保全她啊,只要师傅您放过她,徒弟愿意命相抵,甚至连妖丹也可贡献出来给师傅增加妖巫力。”万俟邪情已然失了心魂,匍匐在地,泪湿透了乌黑的发,沾染在他脸上,让他显得狼狈不堪,英俊的脸全是扭曲的痛楚,眼中渐渐地冲血,慢慢地流下一滴滴的血泪。

“你的命早就没了,要不是本宫刚才救你,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么?还有本宫说过多少次不允许你叫我师傅!”

红衣宫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漠然地看着宫门外漆黑的夜,外面繁星点点,如吞噬人的巨大的嘴,而花想容从跌出去后,一直没有声响。

“哈哈哈哈…。”万俟邪情面如死灰,呆呆的趴了一会,怆然而笑,他将发拢了拢,脸上露出迷醉的笑意,用尽全身的力量站了起来,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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