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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娘亲腹黑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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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指滑过了花想容苍白的脸,她的脸一如既往的凝脂细嫩,她的明带着倔强看着花飞扬。

此时的花飞扬眼神变得阴霸,变得变幻,变得举旗不定,变得晦暗不明,他的指仍是那么的修长,那么的美丽,却没有了往昔的爱怜与温度,带着仿佛坟墓里出来的绝殇。

指顺着滑到了花想容的喉间,带着折磨人的痛楚回旋在她最薄弱的地方,只要轻轻的一捏,花想容就会香消玉殒。

“你想杀了我么?”花想容惨白着脸颤抖地看着花飞扬,不是她斗不过花飞扬,花飞扬虽然武功高于她,但现在两人都是力竭之时,要说斗,花想容未必会输的,可是她心碎了,花飞扬要杀她这个念头让她感觉生不如死,甚至不想抵抗。

泪轻轻的滑了下来,滑到了花飞扬的指尖,“滋”得一声渗透了花飞扬的皮肤,带着痛苦的灼热烧痛了花飞扬的神经,也烧醒了花飞扬的神智。

他猛得缩回了手,惊呆在那里,他怎么了?他差点杀了想想,他一定是疯了。

“是谁?,他猛得大叫。

“爹爹,你怎么了?“喉间瞬间收回的手挽回了花想容的生命,也驱赶了也的悲伤,原来花飞扬心中终究是有她的。这个认识让她雀跃不已。

“有人用幻术控制我了,“花飞扬猛得抱紧花想容,他在后怕,他刚才差点就杀了想想,如果真的杀了想想,他一定也不活了。

忽然他惊呆在那里,当年瑟瑟死去,他悲痛欲绝却没有想到要死去陪她,如今想到想想要是死了,他竟然感觉生无可恋,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他不禁呆愕在那里,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他的呆傻吓着了花想容,花想容拼命的摇着花飞扬,大叫道“爹爹,你怎么了?”

“呃,没什么。”看着花想容惊恐莫名的神态,花飞扬心中一痛,忙搂着花想容急道”想想,其实今生的你还有原来的你都是你,只是原来的想想是你的前世而已,所以不管怎么样,你还是你,试问我怎么会杀你呢?可是刚才我却进入了幻境,差点杀了你,对不起!”

“爹爹。”花想容将小脑袋埋在花飞扬的怀里,只觉浑身洋溢着幸福的味道,原来花飞扬终究是没有抛弃她,是爱着她的。

“嗯,想想,也许你就是那个天赐阴灵子,你试着用舌尖血度给西门若冰,看看是不是能救醒他,这里诡话莫名,咱们得尽快恢复体力才成。”花飞扬看了看那些活死人黑压压的站在那里,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当务之急就是得快速恢复体力。

“爹爹,是不是天赐阴灵子的舌尖血能快速让人恢复体力并促使血液再生?“花想容忽然心中一动,望着花飞扬问道。

“当然,如果你是天赐阴灵子的话,就有这个能力,“花飞扬压制住内心的一种怪异,虽然不知道花想容的意思,但也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那好,让我先给爹爹恢复体力吧。”花想容想也不想的扑到了花飞扬的身上,将唇印在花飞扬的唇间。

她轻抬眼眸,眸底是花飞扬惊呆的表情,那如瀑布般的白发,似彤云般面容,惊吓得眼神让花飞扬看起来象个极品小受。

“唔。”花飞扬挣扎着伸手欲推开花想容,可是伸手推到了柔软如绵的高耸,吓得他一下收回了手,唇却被花想容紧紧的吻住了。

花飞扬的唇带着阳光的淡香,洋洋洒洒的挥洒开来,那一抹阳光的清香恬静醉人,让本来只是想救人的花想容沉醉不已,本来她是应该先救西门若冰的,可是她知道以西门若冰这处醋坛子醒了后是绝不允许她亲花飞扬的,所以她选择了先救花飞扬。

可是一切似乎脱离了她的掌握,她似乎沉迷了,沉醉了,贪恋了,她只是想在亲吻时强行将舌尖血灌入花飞扬的喉间,却变成了轻吮深吸的热吻起来

她的舌情不自禁的挑逗着花飞扬逃避的的舌,如春藤般纠缠着他的躲闪,吮吸着他口中的密津,两人的牙齿轻轻的碰撞着,感觉到花飞扬不安,感觉到他的逃避,花想容羞恼的轻啮了花飞扬的唇,在他如桃花瓣般粉红的唇上印下了几颗细小的齿印,却更深红了花飞扬的肌肤。

他的脸甚至到他的脖子都变得通红,连呼吸都变得沉重,笨拙。甚至忘了换气。

“笨蛋,换气。”花想容虽然也只是被西门若冰被逼着深吻过,但到底是现代的人知道接吻还是要换气的,而花飞扬竟然紧张的连换气也不会了,让花想容不禁没有好气的嗔怒。

“好。”花飞扬无意识的应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就在他感觉不对时,又被花想容狠狠的吻住了,

这次花想容不容花飞扬再次躲闪,长驱直入的如苑丝花般轻绕着他的舌,如水对江河的渴求纠缠着他的唇,辗转吮吸着,啮咬着,不容他有丝毫的抗拒,直到他终于软化下来。

花飞扬迟疑的手终于抚上了花想容纤侬合度的细腰,腰间的柔腻纤细让从未亲近女色的他心中一荡,刺激了他荷尔蒙的分泌,他猛得反败为胜,如暴风骤雨般侵袭着花想容玫瑰般的唇,牙齿生疏的撞击着,好几次磕疼了花想容,可是就是这种青涩,这种似是而非的吻让花想容更是沉醉了,非但忘了今昔是何昔,甚至忘了强敌怀伺,忘了身处何地,

她的手甚至变得无措,变得无助,揪住了花飞扬的衣襟,抓紧又松开,松开又抓紧,掩盖着她的羞涩。

她忘了一开始是她引诱花飞扬的,等花飞扬如猛狮般的觉醒了,她又害怕了。害怕中又有些期待。

一阵阴风吹过,花想容瑟缩了一下,她低下了头,竞然看到了自己的小巧圆润的肩露在了外面,而花飞扬的指正贪婪的轻抚着她肩头细致的肌理。

她猛得一震,她太疯狂了,竞然勾引花飞扬,差点与花飞扬在这种环境下幕天席地了。

猛得她咬了自己的舌尖,舌尖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她轻咬着花飞扬的唇,却发现他仍是那么的痴迷,甚至没有丝毫的感觉,只是眼中却盛满了情欲与爱恋。

他的手正穿过她的肩伸到了她的腋下,正…。

花想容陡然一凛,这不是花飞扬正常的表现,一定是又进入幻境了,刚才花飞扬就说有人在设幻境,她用力咬了口花飞扬。

唇间的巨痛让花飞扬清醒过来,他定睛看到自己的手竟然伸入了花想容的衣襟,登时脸如死灰,他怎么可以这样,这么的禽兽不如?想想是他的女儿啊!

“爹爹,快喝,不然咱们三人都出不去了。”花想容见花飞扬的颓然,想也不想的将舌尖血送入了花飞扬的口中。

血腥中带着牡丹的清香,还有仙灵的气息一下充盈了花飞扬的口腔,让他浑身精神百倍,那口鲜血顺着他的喉间一直滑过他的体内,让他瞬间精神力量飞速的增长,一下回到了鼎盛。

“想想,原来你真是天赐阴灵子…“花飞扬又悲又喜,悲的是刚才他的行为是天地不容的,喜的是原来想想就是那个人!那个能挽救血族的人。

“爹爹,不要瞎想。”花想容心里也是十分的兴奋,原来她是天赐阴灵子。

她想也不想的扑到花飞扬的身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后,又咬了一口舌尖血,轻启了西门若冰的舌,将血渡进了他的口中。

西门若冰的唇一如他的人,冰冷而薄寒,带着寒冽的清香清醒着花想容的头脑,

她只是将舌尖血快速送入西门若冰的唇间后就快速离开了。

她害怕那个暗中的人再度控制西门若冰,到时与西门若冰演上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床戏就不妙了。

西门若冰悠悠醒来,他睁开那对紫如葡萄般晶莹透彻的眼,有些迷惘的看了看周围,待看到花想容关切的眼神时,猛得清醒过来,他一跃而起,将花想容置于他的保护范围,如鹰隼般张开双臂环住了花想容,警惕地看着周围。

周围一如既往的安静,那些活死人就如兵马甬般以各种姿式站在那里,守卫着这一片土地。

“我们成功了?“西门若冰略带兴奋的轻呼,眼中光芒四射,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抱着花想容,唇狂野的亲吻着花想容的发,眼,鼻唇。

一改他往日的冰凉,变得热情似火。

第六十一章 一起生一起死

“我们成功了?”西门若冰略带兴奋的轻呼,眼中光芒四射,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抱着花想容,唇狂野的亲吻着花想容的发,眼,鼻唇。

一改他往日的冰凉,变得热情似火。

他太开心了,忘了身处何地,忘了花飞扬,忘了礼仪,忘了所有的烦恼,只知道亲吻着花想容,在与她唇舌亲昵中感觉活着的快乐,证明还活着的幸福。

“唔”花想容被他抱得快挤入了他身体里,花瓣般的唇被他的唇肆意蹂躝着,舌带着清凉的味道毫不顾忌的欲打开她的齿登堂入室。

“别这样。”花想容抗拒着,小手用力推开西门若冰结实的胸,掌中的弹性紧实让她心中一动,让她又想推开又舍不得,就这一楞间,西门若冰强势的允吸到了她的丁香小舌,如愿以偿地与她纠缠在一起了。

他的狂妄,她的柔美,他的阳刚,她的妖娆,他的坚硬,她的软绵,男人与女人天生的互相吸引引来一段狂乱的吻。

空气中流荡着暧昧,宁静中只有两人轻吟与低喘。

花飞扬有点黯然的看着两个吻得天昏地暗的人,眼中有丝丝的落寞,淡淡的酸楚,微微的嫉妒,还有点点的欣慰。

他感觉一切变了,变得不一样了,如果在进墓前,他是期待甚至会欣赏这一幕郎才女貌的美景,可是现在他却抵制不住内心的煎熬,掩饰不了些许的心酸,这是…。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也许想想说的对,他从来没有爱过,从来没有爱过瑟瑟,当年瑟瑟与那人也曾在他面前亲亲我我,他虽然有失落但却是从心底为她高兴,祝福她。

可是现在却不同,他觉得刺目,觉得心里难受,觉得空气压抑,觉得胸中沉闷,甚至感觉呼吸也有点困难,虽然他知道西门若冰是想想几千年前的恋人,他们的重聚来之不易,可是他依然难过。

他抬起那对神光内敛,忧郁内藏的眼望向别处,希望眼不见为净,可是这时,他忽然眼睛如竖瞳般的紧缩,他发现那些活死人似乎有复苏的现象。他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再次确认,可是希望是美好的,事实却是无情的,他希望刚才是他的幻觉,却被现实一下击溃了。

“西门王爷,想想,你们快看!”花飞扬惊呼起来,那些活死人已经有的动起了手脚,那些人的灰暗阴冷的眼中折射出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花飞扬的声音惊醒了两个沉醉的人,西门若冰到底是久经沙场的人,他先是把花想容护在身下,转过头带着杀意逡巡着周围。一见之下也大惊失色,果然密密麻麻如蚂蚁般的活死人仿佛行军般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向他们迈来。

这样的阵型别说是咬他们了,就算是从他们身上走过去,都能把三人踩成肉泥。

花想容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先是脸一红,躲在西门若冰的怀里不敢出来,她暗中恼恨,恨自己怎么可以在花飞扬的面前与西门若冰亲亲我我,又恨自己怎么水性杨花,居然这么随便地同时喜欢了两个男人。

她有点傍徨,有点失措,有点慌乱,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段三角恋情,前世她没有谈过恋爱,这世没想到一下就喜欢了两个男人,她不禁苦笑,不知道是该感谢老天爷的厚爱还是捉弄。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举棋不定中,她抬起了小脑袋,看着铺天盖地的活死人仿佛是听从号令般踩着节奏感十分强烈的步伐而来,一下惊呆了。

但她毕竟也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人,她眉目流转,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忽然发现左下方有一个阴影,那个阴影似乎是一个洞口,她目测了洞口的大小,完全能容纳三人入内。

“爹爹,你看那是不是有个洞?”花想容提醒靠近洞口的花飞扬。

她需要花飞扬的确定。

花飞扬回过头,仔细看了看,手挽起一道指风往里射去,过了几分钟,似乎听到了指力撞击实体的声音后才确定道:“的确有一个洞口,感觉还很深,应该是一条道路。”

“嗯”花想容凝神想了想,她想放一个小鬼去探路,但想想还是算了,在这种极阴之地,小鬼容易被阴尸蛊惑,到时反戈一击就不妙了,没有必要惹这麻烦了。

花想容沉吟了一下,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后往洞中扔去。利用掌力感觉着,一直到达洞底时,那火始终都是亮着的,而且竟然有越烧越烈的趋势。

“咦”花想容奇怪的看着掌心炙热的红,里面似乎有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那是火的力量!

“怎么了?”西门若冰目不转睛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活死人,却也不忘关注着花想容的表情。

“那洞里极其炙热。”花想容心中不由一动,忽然她惊喜的抓着西门若冰,激动道:“难道是火精?”

“走,我们去看看,与其在这里被活死人活埋了,还不如去看看。”花想容想也不想一手拉着一个往里洞里跑去。

西门若冰先是一喜,感觉到掌中的柔腻,心头一暖,但见到花想容的另一柔荑居然紧握着花飞扬的大手,脸色一愣,只觉十分的刺目,怒哼了一声,正待拽过花想容,余光见到那些活死人却蜂涌而至。

他立刻不再吃醋了,抢先一步在花想容的前面入了洞,将身体挡在花想容的前面,怕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伤害了花想容。

花飞扬则在最后,挡住那些活死人。

三人往洞深处飞速的跑去。

越往深处,越是感觉炎热,如果说洞外是冬天,那这里就是春天,而他们奔向的却是炎炎夏季了。

饶是三人都是灵力极其深厚的人却也忍受不了这股扑面而来的热力。

就在三人快忍受不住时,终于豁然开朗。本以为会看到一块万年火精静静的躺在那里,却没想到一见之下把三人惊得目瞪口呆。

这哪是千年火精的栖息地啊,分明是一个火山活口。

三人却站在了万丈悬崖边上,得亏他们没有往前冲,再走一步,往下看去,万丈深渊处一团浓郁的火焰正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它强烈的焰火,那凛然的火焰就是无数魔魅的触须毫不顾忌的伸展着,似乎随时准备吞噬着飞奔而来的人类。

而身后活死人的步伐渐行渐近,声音越来越清晰。

“对不起西门王爷……”花想容抱歉的看着西门若冰,要不是她,三人也不会进入这种险境,如今只要一个活死人冲撞他们就能把三人撞入火焰中,化为灰烬。

而现在洞中狭窄,即使再用西门若冰的血也不可同时制住这么多的活死人,何况西门若冰的血已经用过一次了,明显不及活死人的主人强势,而且活死人对血十分敏感,吃过一次亏后会自己产生排斥反应,再次施为根本就没用了。

“傻女人,这个决定是我们一起作出的,与你没有关系。”西门若冰爱恋地看着花想容,轻叹了口气,他曾想过多少次自己会怎么死,也许征战沙场马革裹尸,也许是阴谋宫斗死于非命,却没有想到会死于活死人的手中,不过更没有想到在临死之前,能找到自己的最爱,能与自己最心爱的人死在一起。

他又欣慰又是悲伤,他舍不得,舍不得花想容就此死去,他一定会想办法让花想容活下去。哪怕从此是灰飞烟灭,从此进入永世不得超生的地狱。

他抬起紫眸,那如紫水晶般的眸中此刻充满了忧郁,仿佛易碎的玻璃,流动的是伤感与痛楚,他看着花飞扬,定定地看着,有种决绝的坚定。

花飞扬看着西门若冰,心中明白他的想法,心中暗叹一声,原来西门若冰与他想得一样。都想用最极端的办法来保护花想容。

“不许,我不许你们这么做,要死死一起,大不了几百年后再次投胎。”聪明如花想容怎么没有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流动的气息,那种悲哀与绝决,痛楚与绝望,放手一搏的坚决。

她知道有一种杀死活死人的方法,就是将灵魂卖给饕餮鬼王,唤醒饕餮鬼王得到它的帮助,饕餮鬼王是地狱中最好色的阎王,居住于第十九层地狱,不受天地三才的控制,因为它十分的狡猾,法力却又十分的强大,又能变化各种形状,所以神仙也好,鬼怪也好都拿它毫无办法。

它贪吃,不管天上飞的,地上走的,土里埋的,人也好,尸也好,活死人也好,都是它的食物。一口气就能吞掉数千个。

它好色,无论是美女,是孩子,是男人,是人还是鬼,是神还是仙只要它看上的,它都要收入旗下任它蹂躝。

唯一让人心安的是它从不主动来到人间,一直深藏在十九层地狱过着它怡然自得的日子。

可是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人会为了私利为了食欲将灵魂卖给它,将肉体卖给它,也许是成为它口中的食物,也许是成了它的禁脔,也许成为他的玩物,但无论哪一样,这个人是永生永世都不能超生了,成了一缕游荡在九界之外的孤魂。

刚才花想容从西门若冰与花飞扬坚定的眼神中分明看到了他们为了救她而选择了这条不归路,这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她宁可死也不接受她所爱的人为她这么付出!

不就是死么?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再死么?何况死了后还能转世,但如果献给了饕餮后就没有未来了。她怎么可能用两人永世的痛楚永远的毁灭来换取她这几十年的生存呢!

如果这样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答应!

“这个死女人,为什么就这么聪明?”西门若冰眼中留恋地看着花想容,将她猛得抱紧,唇贴在花想容的颈动脉,贪婪的感觉着她血管的轻跳,每一跳都是这么美好,让他不舍得放开一分一毫,不舍得分开一分一秒!

花飞扬站在崖边,崖下的火焰带着一股强烈的热风吹拂着的红衣飘飘,广袖飞舞间,他如仙如妖!

他眼眶湿润地看着两人,这两个本来永远不能相聚的人,竟然灵魂跨越千年再次相聚,他怎么忍心,怎么能眼看着他们再次进入轮回?再次轮回就意味着他们再也不可能相聚了……

还好他孑然一身,无牵无挂,那么就由他来成全他们吧!

他深深的看了眼花想容,黑如点墨的眼中闪着爱恋,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爱,愿意为爱的人去死,幸福着她的幸福,悲伤着她的悲伤,痛着她的痛,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牵扯着他的心,她的一喜一悲无不左右着他的情绪,这才是爱情!

他想他值了,终于他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

他挥手卷起长袍,那红得鲜艳的袍角似一片彤云飘过,飘然而过之处,花飞扬含笑而坐,似一朵红莲冉冉而起,一脸圣洁虔诚,他素手莹润,捏起惊天诀,花瓣般的唇间念念有词…。

洞中沙石无风而起,那火焰也开始摇曳着身姿,摆动着妖娆的姿式,淡淡的腥从地中慢慢地升起,几不可见的黑烟正轻轻袅袅扶摇而上。

渐渐风云密布,这时洞中的活死人似乎感觉到了危机,都停滞不前了。

“不要!”花想容惊觉洞中惊天动地的变化,她惊恐地看了四周一眼,却看到花飞扬含笑而坐,那如莲般清隽的身姿却演绎着绝殇的痛楚,红本是喜庆的颜色,一直张扬着花飞扬的个性,一直是花想容迷恋的颜色,这时却深深的刺痛了她,如血般滴疼了她的心!

她疯了似地扑到了花飞扬的身边,使劲的摇动着花飞扬,指尖的灵力飞速的打入他的体内,试图破坏掉他强势的精神力量。

可是她才九级巅峰怎么能够强过一个尊者级别的人呢?除非花飞扬自动放弃,否则她是无论如何也憾动不了他的。

“求求你,爹爹,不要叫它出来,不要啊!爹爹,我都没有娘了,不能没有你了!呜呜呜…。”

花想容泪流满面,不能自己,心痛如裂,她哀号着,用尽全身的力疯了似的阻止着,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她痛恨,痛恨自己的无力,痛恨自己的无助,痛恨自己的灵力的低劣,她哭得声嘶力竭。

在她的哭声中一团团的墨云从地底下冒了出来,带着腥恶的味道,令人作呕,只要这些墨云积攒成形,就无力挽回一切了。

花想容悲哀绝望扑到花飞扬身上,嘶咬着,狠狠的咬着花飞扬的肩,他的肩上流下了一个个深啮的齿印,血迹一下印红了外衫,那本是红色的底衫上留下一朵朵更为深邃的红梅,红得泣血,红得残忍,红得心痛。

“不要,爹爹,不要…。求求你!你看着我,看着我……我是想想…。”花想容见咬了半天,花飞扬不为所动只是贪婪地看着她,情深深意切切的直视着他,他仍是用尽灵力不停的摧动着饕餮鬼王的到来。

花想容悲哀绝望地看着花飞扬,美目中流荡着死寂,傻傻地盯着花飞扬,不敢错过一分一秒地看着他,他的瞳仁里她正悲伤着!

忽然她扑到花飞扬身前,捧起了他的脸,颤抖着将唇印上了他的唇。

花飞扬僵了僵,那墨云似乎有了些许的停顿。

看到这样的情况花想容大喜,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描绘着花飞扬的唇顺着他的唇线逡巡着,辗转着,点击着。

花飞扬的眼中似乎有了迷离,那墨云似乎带着淡淡的怒意正在散去。

花想容惊喜地深入了这个吻,她的舌渐渐滑入花飞扬的唇间试探着他的舌,轻邀着与他共舞。

他逃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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