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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娘亲腹黑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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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门若冰与花飞扬一愣神间,所有的棺盖都循序而盖上,不留一点缝隙。

偌大的墓中唯有那具棺木依然如原样的摆在那里,还有两个呆如木鸡的人,都被突如其来的惊异呆滞了。

“想想”看到花想容忽然从眼前消失,花飞扬先是呆了呆,而后是疯了一般扑到了棺木上去了。

西门若冰也运起全身的灵力与斗气与花飞扬一起对着那块雕琢精美的石棺击去。

按理说以两个尊者级别的斗气加上灵力完全可以开山劈石,何以击在这棺木上却纹丝不动。

花飞扬见到巍然不动的棺木瞬间脸色惨白起来。

他猛得咬破了手指,将指尖的鲜血沁入到棺盖上,那棺盖上的白莲渐渐地变成淡淡的粉,透着一股妖娆的丰姿,没有了刚才的圣洁,多了一抹风情。

“没用的。你即使破了它的佛语,它还有魔咒。”西门若冰看到那棺盖上的莲花竟然暗中透着情色,心中凄苦异常。

这具棺的主人真是匪夷所思,居然将佛语与魔咒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组成了一种矛盾的却强大到极点的力量。

花飞扬的血虽然纯净能够解除了佛语的力量,却解不开魔咒的魔力,相反时间长了,还会被魔咒吸食灵力而亡。

“我就不信,我推不开这个棺盖!”花飞扬放荡美艳的脸变得狰狞,白皙如玉的皮肤下隐隐有青筋暴出,他口中念念有词,忽然从额间暴出一条血色的蔓藤来,那条蔓藤随着他的咒语,手中的繁复手式,渐渐地长了开来,伸展着柔韧的枝条,每条枝条都是红如血滴,流动着淡淡的血影。

“你疯了!”西门若冰目瞪口呆地看着花飞扬,他真是疯狂,居然用了天魔解体咒天魔解体咒能最大限度的激发起人体的能量,但需要以血为代价,而且一旦施为后,非死即伤。

“西门王爷你还等什么?快推!”花飞扬只觉全身的血管都要突破皮肤绽放开来,他驱使着那些蔓藤牢牢的缠住了棺盖,棺盖终于有了一丝的凤希,只需要一点力量似乎就能推开了。

“嗯!”西门若冰连忙运用全力对准那道来之不易的缝隙击了过去。他一定要成功,这是花飞扬用生命寰来的一线希望。

“成功了!”随着那块棺盖飞上了天去。花飞扬力竭地倒在了地上。口中喷出一口艳色的血,如漫天的夕阳挥洒开来,留下凄美的艳丽。

“呯”棺盖落了下来,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这一声却惊痛了两人的心,那棺盖如长了眼般直直的回到了原处,不带一丝的倾斜,又将棺材密不透风的盖上了。

“啊…”花飞扬目眦俱裂,眼角流下了两条血泪,让他美艳的脸透着诡谲的狰狞。

“我来!”西门若冰也肝胆俱裂,他咬破了手指,欲往额间点去,那除魔咒就要从他紧抿如刀的薄唇中流泻而出。

“等等…”花飞扬虚弱的拉住了他,制止了他的行为。“别这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这么做我却不能?难道你就这么看着哪女人死么?”西门若冰被拉住后悲愤欲绝,口不择言的指责着,虽然他心底也知道花飞扬对花想容的爱不必他少。

“有用么?你都看到了,刚才是什么结果,你即使作了还是一样的后果,难道你向我们两个都没有自保能力么?要是想想出来了,我们谁能保护她?”花飞扬并不理会西门若冰的吼叫,西门若冰的心情,他能理解,现在他唯有理智的想问题去解决问题,而不是逞匹夫之勇。

“没有办法也要试试,凭什么只要做牺牲时,你永远抢在第一个,而让我成了跟随的人。你一定是有意的,有意在那女人的心里提高你的地位,而贬低我!”看到花想容就这么凭空的消失在眼前,西门若冰真是快疯了,这会他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是一个为情所苦的男人。

“西门王爷,你清醒一些,你以为说这些有用么?有本事想办法救想想。而不是在这里胡说八道。”花飞扬隐住了怒气,冷冷的看了眼西门若冰。

花想容是他的心头肉,他能不急么?可是他不会盲目的去送死。既然已经证明不能够成功的事,就没有必要再浪费体力去做了。

“呵呵。”西门若冰惨然地大笑,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狠狠的捶打着棺盖,血从他的虎口一点点的流了下来,染红了一片莲花,却如夕阳映淡辉,满池芙蓉艳,只是这芙蓉却美得沧桑,美的凄凉,只是因为它是用血染的风彩。

“别敲了,你就算敲碎了骨头,也敲不开的。”花飞扬叹了口气,拽住了西门若冰鲜血淋漓的手,沉重地劝慰。

“难道我就这么等着么?”西门若冰愤怒的甩开了花飞扬的手,全无半点灵力的花飞扬被他甩出去了一丈多远,“呯”地一声撞在了墙上,血似残阳夕照般挥洒开来,在这氤氲之处显得凄美情殇。

“你。没事吧”看到被他甩出去的花飞扬,西门若冰愣了愣,他懊恼的用力打了下棺盖后,立刻飞奔到花飞扬的身边,提起气帮他疗伤。

“我没事,你别管我,在这周围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机关一类的东西可以开启棺盖”花飞扬抬手轻掩了掩唇间的血,靠在墙上,对西门若冰吩咐道。

如此的花飞扬似一朵即将凋冷的残荷,空余凄楚的美艳。

“你真的没死?”西门若冰迟疑了一下,他怕花飞扬要是死了,花想容出来后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说没事了还这么婆婆妈妈,难怪想想不喜欢你!”花飞扬见西门若冰放不下他,遂脸一冷,拿话刺激他。

果然西门若冰听了脸色一变,恨道:“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完转身去找机关去了。

花飞扬听了淡淡一笑,抿了口欲喷出的血,端坐起来,运功开始疗伤。

极品娘亲腹黑儿 第六十三章 吸血

这边被拽入棺中的花想容只觉身体上一阵冰凉,却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听到“噼厉叭啦”的七声大响,那棺盖竟然盖上了,密不透风!

她大惊失色,欲抬手顶开棺盖,而小腰却被牢牢地拽住了!

那是一只手!

“你是谁!”花想容感觉到腰间紧抓得纹丝不动的手,那手泛着丝丝凉气,渗透了她的皮肤,连她的骨头都忍不住的冰得疼痛。

“你不是来找我的么?”那手的主人轻笑,但笑声却深海极寒般的冷,冷如南极之冰,没有一点的人气。

“独孤傲天!”花想容惊叫了声,直觉地要逃离,身随心动地蹿了出去,却没想到那手蓦地放开了她。

“砰!”她的脑袋重重地撞在棺盖上,疼得她呲牙裂嘴。

“你有意的?”花想容十分确定是这个千年僵尸作弄她,明知道她正全力以赴中,竟然放开了她,让她的脑门上撞了一个硕大的包。

“呵呵。”独孤傲天笑了起来,笑得爽朗,那一刻似乎有冬雪初融的暖意,但稍纵即逝。笑过之后又是一地的冰寒。

“你既然不愿意我们进来,为什么还要诱使我们进来?”花想容手揉了揉后脑勺,与独孤傲天保持着距离,好在棺中十分的宽敞,犹如一张二米的大床,她还能远离他身上的冰凉的气息,以免被他身上的冷空气冻伤。

“千年了,很无聊。”独孤傲天无所谓的态度快把花想容逼疯了。

“就因为你无聊,就差点让我们送了命?你知道不知道,你太冷血了!”花想容想也不想地对他怒目而视,管他看得见看不见,骂了再说。

“冷血?呵呵。”独孤傲天听了大笑,似乎笑得不可自已,把棺木都笑得震动了,花想容就这么冷冷地等待着,等待着他笑完。

“很好笑么?”花想容冷寒地看着独孤傲天,虽然她看不到他,却知道他能看到她,能看到她眼中的怒气与倔强。

“呵呵,我让你们来了么?是你们人类自己贪婪,自己想得到我这里的东西,自己送上门给我当玩具的,你倒还振振有词地指责起我来?真是好笑,没听过小偷还怪主人的东西藏得太好,让他们偷盗有难度了。”独孤傲天轻哼了一声,不屑地看了眼花想容。

“呃。”花想容一时语塞,是啊,明明是他们来偷独孤傲天的东西,还不让主人防备的么?世上有这个道理么,可是……可是不对,他明明是同意的啊!“不对,你狡辩,我都点了三柱香,征得你同意的,你既然同意就不应该再作弄我们。”

“嘿嘿,我是同意了,不过是同意你们开棺,没说同意你们别的啊。”独孤傲天的话里透着狡诈,完全没有花想容心中那种高高在上的人应该有的一言九鼎的自觉。

“你这是歪曲事实!”花想容筒直无语,都说鬼话连篇,原来是真的,鬼就是会骗人的。

“呵呵,随你怎么说。”独孤傲天轻哼了声,笑了笑。

棺内死般的寂静,只有花想容一人轻微的呼吸声在诺大的棺中回荡,还有她的心脏在节奏地跳动着。那环境压抑着,让人感觉恐惧。

“你到底想做什么?”花想容实在受不了了,如果是人,她还能打一架,如果是鬼她也不怕,偏偏这个独孤傲天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她刚才暗中用灭魂戒试探了一下,居然没有反应,这说明独孤傲天根本不是僵尸。不人不鬼不是僵尸,又不是神仙,那是什么?

难道是魔?

“嘿嘿。”独孤傲天笑了笑,忽然带着一股九天冰寒的气息袭到了花想容的身边,一下将她压在了身下。

顿时,那冷得刺骨的冰寒通过她的皮肤一下渗透进了她的血液里,毛孔一下紧缩,血液似乎立刻凝聚起来,她全身马上竖起一个个小鸡皮疙瘩,连汗毛都冻得直立起来。

“你…你…想…做…什么…”花想容打着寒战地语不成声,太冷了,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冷?

“你是在害怕么?”独孤傲天在离花想容脸上三寸处轻问,他唇间的寒冰之气一下穿入了花想容的鼻腔,差点冻伤了她的脑细胞。

“不…不…是…”花想容凝聚所有的功力抵御着这份寒气,试图将体内的寒气驱除,却发现即使她用尽所有的灵力也只能维持说话顺畅的地步。

“那就好。”独孤傲天似乎不屑地笑了笑,他伸出了手指摸了摸花想容的脸,花想容只觉脸上一痛,皮肤似乎被割伤了,血丝慢慢的渗了出来。棺中立刻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淡香。

“咦……”独孤傲天愣了愣,他低下了头,轻嗅了嗅花想容的脸,冰凉的舌尖轻舔了一下血丝。

“喂,你……想做什么?”花想容只觉一阵怪异,似乎有一条蛇吐着信,游曳在她的脸上,逡巡着它的领地,捉弄着她,让她胆战心惊,关键是那条又冷又滑的舌头,透着无限诡异。

“哈哈哈。真是蹋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独孤傲天突然大笑起来,那笑笑得狂妄,笑得霸气,笑得似乎天地动摇,笑得让人胆战心惊。而事实上那棺材也正因为他的笑而震颤起来,

这笑笑得花飞扬与西门若冰心惊胆战,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他们在棺外拼命地敲打,猛叫道:“想想……”

棺内花想容哪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她正用手捂住了耳朵,好不受独孤傲天的魔音穿耳。

终于在独孤傲天猖狂的大笑后,他停了下来。

“没想到居然真的有千年阴灵子,灵药,你说我是先吃你哪个部位好呢?”独孤傲天邪恶地摸着花想容的脸,顺着她的脸滑向了脖间,沿着她优美的锁骨来回滑动着。

每一次的移动都会引起她的皮肤破裂,流出道道鲜血,却因为冷又立刻凝成血痕。

花想容从听到独孤傲天说出她的阴灵子身份,心就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心中暗叹我命不久矣!

独孤傲天的手邪肆地在花想容的身上滑动着,完全没有男女之别的自觉,也许在他的眼里花想容只是一道美餐。

划过山峦起伏,来到了花想容的小腹之处,那一股凉意伸入了花想容的子宫,子宫内似乎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冷,动了一下。

“咦?没想到阴灵子还怀了胎。”独孤傲天惊诧了一下。手停在了花想客的小腹上试探着。

“别伤了我孩子。”花想容感觉到体内孩子的不适应,心中大急,想也不想地拉开了独孤傲天的手。

“呵呵,想活命么?”独孤傲天不以为意,他捏住了花想容的下巴,轻问。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 ?'…3uww'”花想容想也不想地回道。心里直骂独孤傲天神经病,问得这么多余!

“呵呵,好,给你两个选择。”独孤傲天笑了笑:“第一,你与我合体,让你腹中胎儿滋养着我,不过你腹中的胎儿会没命;第二,我吃了你,不过你的胎儿还是没命!”

“你这是选择么?”花想容气得火冒三丈,这是选择么?一个是要了她的清白,清白还算了,还要了她宝宝的命,第二个直接就要了她的命,这算什么选择!

“当然,这不是二选一么?本来你会没命,现在不就有命了?”独孤傲天很无赖地说道,仿佛给了花想容天大的恩惠。

“你该不是一千年没有女人,疯了吧?按说死人也没有男性激素了啊,怎么还这么饥谒呢?”花想容气得浑身哆嗦,怒骂道。

“你明知道我不是人,也不是鬼,呵呵。”独孤傲天并不因花想容的话生气,仍是笑得纯粹,仿佛他让人的选择是选吃大白菜还是青菜那么简单的事。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花想容无语中,她也是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啊!他明明是千年前的定国候,死了一千年怎么成了非人非鬼的怪物了?

“不是东西,是神器!”独孤傲天语气森然地对着花想容吐出一口不满的气息,那气息如腊月寒风一下让这个棺中更加冷寒,空气瞬间凝结。

花想容瑟缩了一下身体,试图寻找一个稍微温暖的地方,可是这冰棺中哪有一点热气,而身上的这个男人更是冷得比冰棺还冷硬,她的头发碰到了他的身体,马上变成了一根根的直线支愣在了那里。

“很冷么?”独孤傲天带着孤独的落寞轻问,语气里有着难言的沧桑。

“废话,你不知道你自己跟个冰块一样么?”花想容冷得上牙与下牙直打架,听到独孤傲天的话,想也不想地没好气的回了句,附带了一个大白果。

“呵呵,可是一万年来,我就是这么过的。“独孤傲天轻笑了声,笑得悲凉,他稍稍离开了花想容。

花想容一下如释重负地呼出了一口气。离独孤傲天越近她就越冷,冷还是其次,他给她的感觉就像一把利刃。

利刃!这个词滑过她的脑中,一闪而过,却未曾抓住。

“一万年?你不是才死了一千年么?”花想容奇怪地问。

“死的只是一个形,我真正的灵体一直活在孤单寂寞中。”独孤傲天停顿了半晌,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花想容忽然感觉到脑中一阵清明,这一切定是早就设计好的。从一开始火精的事,这种种一切只是为了引人进入这个墓室。

难道西门若冰…

不!花想容狠狠地摇头,她怎么能够怀疑西门若冰呢?她已经错待过他一次了,怎么能再次怀疑他呢?他肯定也是被利用的一方。

“什么为什么?”独孤傲天忽然轻轻地笑,那笑如云飘渺,似水轻柔,却冷得刺骨。他的笑中有着运筹帷握的自傲。

“为什么要引我们来此?”花想容怒道。

“不是说了么?因为我寂寞啊。”独孤傲天有点狡诈地笑。

“不对,你沉寂千年都不寂寞,怎么突然却不能忍受了呢?”花想容想来想去都不对,不符合逻辑的事肯定是不对的。

“呵呵,你很聪明,可惜聪明的人却不长寿。”独孤傲天伸手捏了捏花想容的下巴,冰寒的气息顺着她的鼻进入了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抖。忽然她又觉得自己错利刃

,错得离谱。她感觉到独孤傲天的所做所为就是为了她而设的。

“你是为了我?”花想容非常肯定地问,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盯着这个危险的男人。

“哈哈哈…”独孤傲天笑得畅然,笑得豪爽,笑得风云变色。

“你真是很聪明,我都有点舍不得吃你。”独孤傲天将身体整个倾斜在了花想容的身上,手指有点留恋地抚弄着花想容僵直的头发。

“感觉到冷么?”他突如其来的话,让花想容一愣。

心里却道,神经病,都结成冰了能不冷么?

“知道为什么这么冷?”独孤傲天不待花想容回答又问道。

“我哪知道,估计是因为你冷血吧。”花想容没好气地损了孤傲天一句。

“呵呵,你说对了,我不但是冷血,连骨头都是冷的。知道为什么吗?”独孤傲天停顿了一下,即使在暗淡无光的情况下他也清楚地看到花想容好奇的眼神,在夜中她的眼睛

似一轮孤月般皎洁清明,让他从未动过的心竟然有了一丝的跳动,似乎血液也有了些温度。

他惊喜地再看了眼花想容,难掩心中的诧异。

“因为你不是人!”花想容想也不想地接口道。

“你知道?”独孤傲天猛地抓紧花想容的手,如一圈钢圈差点抓裂了花想容的手骨。

“多新鲜,你都死了千年了,还能是人么?”花想容忍住了痛,戏谑道。

“原来你还是不知道!”独孤傲天听了失望地放下手,变得颓唐。他躺在花想容边上后,淡淡道:“其实我是万年灵器。”

“什么?”这次轮到花想容惊异了,原来独孤傲天真的是兵灵,怪不得有刀光剑影的感觉,怪不得这么尖锐,怪不得他的随手一碰都让人痛若不堪。原来它就是一个兵器。

“几万年前如来佛祖座下有一只非常小巧的法钟,一日被童子不小心打碎了,当时收拾时遗留下了一片在如来佛祖的座下,经过几千年的烟火熏绕,每日里聆听佛音,感受佛理,这片钟竟然有了灵性,经常在暗中发出淡淡的灵光,凑巧一日战神来拜见我佛如来,见到了这片钟,十分喜欢就拿了回去。

当时我佛如来只是悲天悯人地看了这片钟一眼,当时这片钟兵不知道这一眼的意思,直到现在那片钟才知道其实一切都是缘,我佛如来早就知道了这片钟的命运了。”独孤傲天声音轻似飘飘细纱,忆往昔如过眼云烟,含淡淡惆怅,有微微的遗憾。

“你就是那片钟!”花想容着迷地听着,原来独孤傲天是法钟转世,可是他每日都在佛音熏陶下吸收天地的灵气,怎么会成为杀戮满身的利器呢?

感觉到了花想容的疑惑,独孤傲天无奈地淡笑:“佛与魔往往就差了一步。退一步就能立地成佛,进一步却是十八层地狱。我也是……”

“怎么了?”花想容难掩心中的惋惜,她知道定是发生了一些事让这片充满慈悲的法器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利刃。这也许也不是独孤傲天想要的。

“战神好战,他把这片钟扔进了九九八十一层冰窖中打磨成了一把绝世名器,这个兵器就是几千年来一直排在兵器谱上第一名的圆月冰刀。”独孤傲天的声音变得低沉,不知是感慨昔日的威风凛凛,还是暗叹杀戮的过多。

“圆月冰刀!你是圆月冰刀?”花想容听了眼都瞪大了,圆月冰刀作为神兵利器,只是听过未曾见过,它白如春雪,薄如蝉翼,冷似玄冰,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神仙被它飞过,神仙流血,鬼被他飞过,鬼魂飞魄散,人被飞过,人还一如往常,但身体经络全部断裂,而这一切仅在一瞬间。

“是的,圆月冰刀,世间人争相得到的神兵利器,却没有想到是造成千年前动荡的独孤侯爷。”独孤傲天苦笑了下,并没有太多的欣喜,却有无限的惆怅。

“你怎么成了人了呢?”花想容好奇起来,听说过成精的东西会化成人形,可是没听过会成为真正的人的。

“因为杀戮!”独孤傲天顿了顿,“当年战神打造成利器时,却因为下了凡游玩,把我遗落在了人间,成为当时西丰开国皇帝的手中利器,我那时虽然有灵气,却没有能力反抗,我虽然天天聆听了佛音,却做下了血腥的事,我的灵气上全部沾染了戾气与冤魂,终于,我成为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神兵利器,也结束了我从此的修行。成佛与成魔就在一念之间。我罪孽深重,是永远不能成仙了,我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在地狱里历炼,竟然有了投胎的机会,成了独孤傲天。”

独孤傲天侃侃而谈,寥寥数语却把她带入了惊心动魄的几千年之前,那瞬间无数的战投,南北征战,杀戮血腥一一如放电影一样显现在花想容的眼前。对于独孤傲天,她又存了些怜悯。

“那你怎么又变回了兵器呢?”花想容想了一会又问。

“呵呵,原以为独孤傲天是我的肉身,其实却是刀灵经过无数的鲜血凝成的一个灵体,只是通过了人体孕育出来了。”独孤傲天倒是不瞒花想容,都全盘告知了。

“那你为什么沉寂了千年呢?”花想容不解地问,按理这种习惯杀戮的神器是无法忍受没有血腥的日子的。

“我厌倦了,厌倦了世间的征战,厌倦人与人之间的争斗,也厌倦了血腥杀戮,而最让我无可留恋的是我始终是冷的,血是冷的,身体是冷的,没有任何感觉,我始终不是人,没有七情六欲。你说我要世界做什么?”独孤傲天的言话中全是悲哀,是的,作为人没有感觉那真是生不如死,不是经历过的人怎么能感觉到其中的痛不欲生。

当你看到美食,你食同嚼蜡,当你看到美女,摸着与石头一样,当你看着生离见别,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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