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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娘亲腹黑儿-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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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吻到她的体温,他才相信她是活着的,她还没有远离他……

“轰隆隆。”沙漠里很少下雨,此刻天际突然一声焦雷,象是为了给他衬托背景,在焦雷过后,在还未及反应之时,雨滴如大珠小珠入玉盘般的倾泻而下。

“下雨了,你看到没,下雨了!”他死命的摇晃着她,又哭又笑,雨就这么打湿了两人,顺着发流向了全身,不一会单薄的衣服紧紧的贴在了各自的身上,透过薄湿的衣服,隐约微微的肉色。

天地苍穹如此之大,他们却是这么的渺小,将镜头拉远,他们就如两只细小的蚂蚁,为了生存苦苦挣扎,他呼喊的声音即使再大却早已湮没……

“你醒醒,快醒醒,下雨了,你感觉到没有?”他哭喊着,声音却被淹没于诺大的雷声,滴答的雨声之中,在大自然的力量下,人也好,妖也好,终是弱小的。

回应他的却是无动于衷苍白的小脸,连唇间的血色似乎都慢慢褪尽,忽然她的睫毛微微一动,似被沾雨幼蝶欲展翅而飞,让他欣喜若狂,猛得抱紧她道:

“你醒了!”

人世间最痛的事莫过了有了希望后再失望,从高峰坠入谷底的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兴奋过后的万俟邪情却面如死灰,原来那轻颤的不是她的眉,而是风雨的力量,风吹地后雨打墨睫,留下轻颤微动。

那一刻他失魂落魄!

“为什么?哈哈哈”他轻轻的放下了花想容,踉跄于沙漠中,雨哗哗地浇透了他,他狂笑怒骂,手指着苍天,哭喊道:

“你这个死苍天为什么这么残忍,总是要将我身边最亲爱的人夺去?为什么?为什么?啊……”

疯狂的扫射着,手中的妖巫力一股股的激射出去,将雨滴打得变了方向,将风沙掀得漫天飞舞,那一片胡杨早已成了残枝断根,无数残叶绝殇飞舞,漫漫黄沙,靡靡雨,残黄落地汇成泥。

“呯”他力竭地跑到了花想容的身边,倒了下来,悲苦过后手抚着她的脸轻柔道:

“告诉我,怎么才能救你?”

回应他的只是漫天的雨声与风吹过沙发出的沙沙声。

雨狂怒的下,一点不象沙漠中的雨,但下得再猛没有他心雨更猛,他希望雨再下大点,只有更大点,他才听不到心碎的声音,只有下得太猛点,才能让他感觉不到心的痛,原来不知道何时,花想容已然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在他未来及反应之时已然情根深种,可是他还没有告诉她,她却没有了生机,这老天真是可恶,如此捉弄于他!

姐姐的死他痛,但他能活,可是如果花想容要是死了……

突然他全身打了个寒颤,他不敢想……

他只知道没有了她,他生不如死!

“既然你不告诉我,我就陪着你,永远陪着你,你就不会寂寞了。”他忽然想开了,唇间泛起了笑,温柔似睡莲般,那笑纯净了天地间的腌臜。

执起了她手,轻轻的吻去,一根又一根,直到……

青葱白玉指尖破损的伤痕让他触目惊心!

梦中似乎有一股清泉不停地注入他的体内,他轻轻的嗅着,眉越皱越紧,终于怒吼道:

“你这个笨蛋,谁要你救我!你以为你救了我,我就感激你么?你这个笨女人,你不知道没有了你,我活着已然没有了希望!”

叫也叫过了吼也吼过了,她依然苍白的躺着,雨早就浸湿了她,此刻的她就如一朵凋泠的虞美人,美却哀伤。

“傻瓜,要死咱们一起死,要生咱们一起生。”他幽怨的笑了笑,咬破了舌尖,将甘甜的血与舌一起送入了她的口中。

两人的血互相的融合,伴随着雨水一起汇入口中,贪婪的吮吸着,卷着他的舌尖,身体的求生本能总是违背的理智,此刻的她不知道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自己所爱,只是知道那是生命的源泉,血是水亦是……

沙漠中的水不会持久,只一会全然退去,万里晴空,一会又变得艳阳高照,热得烧烤着地上的黄沙,那黄沙冒着蒸煮的热气,让人更是难受。

看到她全身湿衣粘在身上,心疼不已,想也不想就扯了个干净,她如一朵洁白的莲就这么妖娆的展示在他的眼前,看得他心头直跳,慌乱间他闭上了眼,可是即使是闭上眼,已看到的妩媚却不停地回放,放得他口干舌燥……

“啪”一记耳光打得他晕头转向,他睁开了眼,入眼处却是花想容怒目而视,小脸胀得通红。

“你醒了!”惊喜的叫了起来,他兴奋的抱紧了她,忘了他被她打了一巴掌,只要她醒来比什么都好。

“你放开我,你这个色狼,亏我还救了你!”花想容又羞又气的挣扎着,本来看他可怜,由他的经历想到了自己,八百年难得发一次善心,没想到救了一头色狼,醒来却发现自己被剥得一干二净,而他却也衣衫不整,要不是醒得及时,说不定,说不定……

她想到这里越加愤怒,又挥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这一下比刚才还要用力,一下把他打得成了猪头,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也掩去了他的苍白。

“你为什么打我?”万俟邪情愕然的抚着痛得发麻的脸,不解地问。

“你还有脸问?”花想容怒瞪了他一眼,转过头找衣服。

“我的衣服呢?”找了半天却没有发现,花想容横眉冷对。

“在这里。”他从怀中取出她的衣服,刚才他用妖巫力将衣服哄干了,正准备给她穿上,没想到她却一言不发给了他两个脆响的嘴巴子。

“死变态,女人的衣服你都要藏。”花想容登时气噎,用力抢了过来,欲穿上,待想到万俟邪情还在边上观摩,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

“还不背过脸去?”

“噢”他脸红了红,眼神滑过她曼妙的身体,更红了,而身体某部位正在以惊人速度复苏,把他吓得敢紧转过身去。

如果不爱她,他可以为所欲为地戏弄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着她,可是刚才的一切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如果她不愿意,一个眼神都是对她的亵渎,所以他尊重她。

“好了,我们走吧,对了,你离我远点。”花想容穿戴整齐后恨恨的说了声,顾自往前走去。

两人默默地走着,终于万俟邪情憋不住道:

“刚才我……。”

“不用解释了,你这个大色狼,亏我还以为你就是口上占便宜,人品还是好的,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算我瞎了眼!”花想容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难道你就这么看我的么?”万俟邪情听了停住了脚步,伤心地看着花想容,眼中全是落寞与伤痕。

“不这么看怎么看?”回头看了他一眼,一种怪异浮上她的心头,但口中却丝毫没有温度。

“呵呵,是啊,我这么一个不祥的人,也只能是这样的人。”他苦涩地笑了笑,身体变得僵硬,似乎一种死寂融入了他的骨血中。

“你的头发怎么湿了?”花想容愣了愣,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仔细地看了看他后,漫不经心地问道。

“下雨淋的。”他淡淡的回道。

“噢”点了点头,忽然她惊叫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原来她终于发现了,知道他为什么脱她的衣服了!这一刻他亦是欣喜的,他不希望她误会他。

“你这个笨蛋,下过雨了,你不知道存水么?你难道不知道沙漠中的水源是多么的稀罕么?真是被你气死了,居然下着雨却还想着,想着……。”她噼呖啪啦的一番言语全是指责,让万俟邪情一下从云端跌到谷底。

原来聪明如她竟然没有发现雨会淋湿衣服,只是因为她的心里从要没有他的存在,从来不会把他往好的地方想。

他的苦笑与伤感让花想容停止了指责,那浓浓的悲哀感染了她,她突然惊跳起来:下雨了,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半干的,发还是湿的,而她却没有下雨的感觉!

这时她明白了,原来她错怪了他,她伤了他。

沉默带来的是压抑,低气压在两人之间流动……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花想容讪讪地看了眼万俟邪情,脸上绽放出讨好的笑。

“没事,我被人误解惯了。”他轻笑,摇了摇头,但身上的哀怨却没有散去。

“你不说我哪知道嘛”她走到他的身边,有些撒娇的意味,待看到他两颊肿得跟猪脸似的,更是愧疚了。

“还疼么?”手轻抚上他的脸,眼中的歉然更盛了。

“呵呵,男人这点痛怕什么?”他扭过头避开她的触碰,原来这就是爱,爱到了没有原则,在妖界哪个人敢动他一根指头?要是敢打他的脸,非被他千刀万剐让那人后悔来这世上一遭,可是这打的人是花想容,他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呢?”花想容见他爱理不理的样子,也委曲了,任哪个女人看到自己被脱光了躺在男人的身边,第一个反应都是这样的,这能怪她么?

“我没有怪你,真的!”万俟邪情叹了口气,定定地看着她,他不怪她,只是伤心她对他的不信任,对他人品的怀疑,难道他在她心中就是一个登子徒的形象么?

“可是你却很不高兴!”

“呵呵,难道我被你打了,我还得很开心么?”万俟邪情哑然失笑,没想到精明狠辣的花想容也有这么刁蛮的一面,那一刻阴霾散尽。

“呃…。”花想容张口结舌了半天,气道:“算了,不理你了,反正我道过歉了。”

大手猛得拉住了她,他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只是猪头般的脸已然没有了魅力,惹得花想容憋不住地笑了起来。

“你还笑?”眼危险的眯了起来,但配着这张脸真是毫无杀伤力啊!

花想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醒来后就不怕他了,他即使再恶狠狠的样子,在她的眼里犹如纸老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她就是知道他不会伤害她。

所以,她大笑,笑得毫无节制,笑得毫无素质,笑得毫无仪态可言。

就在她笑得不可抑制之时,被一股大力席卷而去,一个滑腻湿润的东西钻入了她来不及闭上的口中。

那是他的舌!

她惊呆地看着他,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惊吓的自己,从他的眼底看到了深深的爱恋,爱恋!这两个字一下打击了她,她如遭重击,脑中停摆,傻乎乎地看着他,忘了她是要反抗的。

任他的舌就这么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地攻城掠地,他的舌带着淡淡的幽香,醺得醉人,似兰般清爽,若风般飘缈,如叶上滴露,让她情不自禁与之纠缠……

直到他的唇凑到了她的耳边,低语低喃:

“以后犯错,错一次我吻一次。”

陡然惊醒,面红耳赤,用力的推开了他,手习惯的性的提起,扬在半空,看到他红肿的脸提示着她曾经的过错,咬了咬唇,放下手,不言不语往前奔去。

“哈哈哈。”他的笑声在后面遥远处嚣张,“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

心中恼羞,懊恼的全力往前奔去,不再理他。

“你走慢点”他几个翻跃就到了她的身边,笑得如偷腥的猫,他终于在她清醒时与她激吻了,这个吻真是让他食髓知味,看到她面含春色似嗔似怒的样子,他竟然喉结一动,又有了吻上去的冲动。

“色胚!”听到他喉间滑动的声音,她气呼呼的骂了声,但声音中却有些娇媚,似乎多一点柔情。

“呵呵。”他笑,笑得欢畅无比,眼得意地随意而过。

忽然他站在那里,笑容僵滞,定定地不动,如傻了般看向了远处一簇绿得鲜艳的芍药,他如雕塑般没了生命!唯沉重的悲情迅速弥漫。

“你怎么了?”花想容感觉到他的异样,被他浓郁如墨般无法化开的痛所惊呆了。

“呯”一声骨头着地的巨响!他跪了下去!

“姐姐!”他如兽般悲鸣,一步一跪地往那簇花而去。

“姐姐?”花想容也惊呆了,原来这簇芍药花就是万俟邪情姐姐的埋骨所在,这一簇花就是她灵体死去后再生出来的新株。

“姐姐,我来了,弟弟来看你来了。”他拗哭着趴在芍药边上,泪一滴滴地滴入了沙中,风吹过处,叶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似乎在回应着他的呼唤。

“对不起,姐姐,弟弟来晚了,晚了十年,让你一人孤单了十年。”手颤抖地抚上了那绿得清新的花瓣,那硕大的花似乎摇了摇,似乎在劝慰着他。

“这是你姐姐?”花想容站在边上,鼻子酸酸的。

“是的,十年前我被定为妖王继承人后,需独闯碧寒宫取得一件宝物才能回去继承王位,姐姐怕我一人不能应付其中的阵法与危险,一定要跟着我。”

万俟邪情凝神温柔地看着那朵绿芍药,撕开内衣一块干净的布,在叶子面上小心的擦拭着

“姐姐最爱干净了,不喜欢一点灰尘的。”

花想容怜悯地看着他,也从衣内撕下一块布与他一起擦着花叶,神情十分专注。

万俟邪情见了向花想容投去感激的笑。

“我们进了碧寒宫后,一开始的情况与你见到的一样,我们也以为到了最美丽的仙境,可是过了之后却发现我们进入了地狱,我们进的是弱水区。”

“弱水?”花想容愣了愣,抬头看向万俟邪情。

“是的,弱水,一片的弱水,羽毛不浮,没有任何生物,没有任何食物,没有任何的凭借。”也许是伤心到极致了,他竟然能平静地叙述曾经的惨烈。

“你们怎么活的?”花想容刚问完就知道犯了个极大的错误。

只见万俟邪情身体一震,痛得满脑袋的青筋直冒,悲呜道:

“怎么活的?哈哈哈,你知道么,我是吃了我姐姐的血才活下来的。”

“姐姐,我活下来天天活在痛苦中你可知道?”泪再也止不住了,如决堤的河奔流而出。

“别伤心了,你姐姐牺牲自己是希望你活得快乐。”花想容动容的抱住了他,安慰道。

“是么?姐姐?”他抬起了头,不确定地看向那株芍药。

绿瓣中黄金色的蕊状似眼睛的形状,恍惚间似乎看到那眼眨了眨,好象在肯定他的话。

正文第三十七章

“姐姐,我终于又进来了,十年了,我终于再次来到这个该死的地方了,你可知道这十年来我度日如年?如果不是这该死的封印门十年才开启一次,我早就来接你了,姐姐,你可怪我?”万俟邪情哭得肝肠寸断,似乎魂已离体,恰似柳绵吹欲碎,绕天涯而不归…。

“别自责了,你姐姐不会怪你的。”花想容被他一声声的怮哭哭得心中酸楚,禁不住母性泛滥,遂走上前去将他的脸抱在怀里柔声安慰,不过心底似乎滑过了淡淡的失落,原来他并不是为了她而来碧寒宫的,原来他是为了他姐姐才跟着再次闯入这个九死一生的地方。

虽然早就知道他进来必是有原因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惆怅。

“对不起,小容容,我又利用了你。”象是感应到了花想容的想法,万俟邪情从她怀中抬起婆娑的泪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眼中凄楚,内心悲苦让他整张脸显得憔悴而伤感。

“没事,习惯了。”花想容对着这样的他竟然心底也酸酸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手拍了拍他的背后欲离开。

一把抓住了她,不舍得让她离开,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身体,不舍得她身上淡雅的清香,关键是怕离开就是心的隔阂。

“习惯了?”他苦笑了笑将脸再次埋入她的怀中,心却伤痛,原来他在她心中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总是利用她的人,让她已然麻木了,已然成了一种习惯。

“真的没事。”花想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想推开他又怕伤了他,可是这样子亲昵却是有些怪异,只能傻傻的又说了句。

“怎么没事?”他一把抓住了她,用力拉到了芍药的面前,对着那芍药道:“姐姐,你看这是你的弟媳,是不是很美?”

就在花想容愕然间,他深情地对望着她道:“我对着我姐姐发誓,以后再也不利用你了,你相信我么?相信我对你的爱么?”

“呃…。”花想容有点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这个死妖孽,还说不利用她,连说话都是诱她入毂,如果她点头,说明她承认了他是她的爱人,如果她摇头,又似乎是说她不相信他,那对他又是一种伤害。

“原来你不相信我!”眼神一黯,他伤心欲绝。

“不是……”

“你相信我?相信我是爱你的?”眼睛一亮,打断了花想容的话,顿时神采飞扬。

“妖王……”花想容咳了咳,觉得有必要将事情讲清楚。

“别要我妖王,叫我情或情哥哥都行。”他柔声的打断了她,手轻握着她的柔夷不舍得松开丝毫。

唇抽搐中,两排乌鸦同时飞过,掉一地的芝麻“情哥哥”!亏他想得出来这么肉麻的称呼。

“嘿嘿,万俟邪情,我相信你以后不会利用我,最起码不会有意利用我,但我不是……”花想容正想说出不是他的爱人的话时,却被他打断了。

“相信我就好了。”他大喜过望,拉着她的手对着芍药欢悦道:“姐姐,你看你的弟媳是不是很善解人意?”

“喂…。”花想容刚想反驳,他的唇就凑近了她的耳边,哀求道:“别让我姐姐伤心,求你好么?”

咬了咬唇,死者为大,花想容终于不再作声,算是默认了。

,眼中滑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他才放开了她的手。

“嗯。”痛得轻呼一声后,洁白如玉的指尖涌出了鲜红的血,似一抹红梅艳艳开在阳春白雪,美得眩目。

“你做什么?”

“我要将姐姐的本体移回去,免得她一人孤苦伶仃的在这里,但本体搬动是有危险的,而我的血却是能保证她这段离开土地的时间有充足的养份。”

“噢,你的血能支持多久呢?”看着他一滴滴的血滴入,花想容忽然想到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

“滴一次十二个时辰,所以我们拿到还魂草后得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带你姐姐先出去吧,我一人去拿还魂草。”花想容想了想作出了决定,既然万俟邪情一开始就是为了他姐姐而来,如今他姐姐已然找到了,那么不如分道扬镳,这样还能尽早的将他姐姐移到碧寒宫处,存活的机率也大,否则要是耽误了他姐姐,那么她也会于心不安的,而且他这么不要命的滴血滴下去,估计没几天他该挂了。

“不,我怎么会放任你一人去冒险呢?那还魂草是在碧寒宫的第九层,危险不可预测。”万俟邪情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可是你如果一起去,根本没有办法预测到底还要在这个地方呆多久,难道你天天滴血给你姐姐么?你的身体根本是不可能这么天天大量失血的!”

“我身上的血本来就是我姐姐给的,我还给姐姐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万俟邪情十分固执的坚持。

“你神经啊!要是因此让你姐姐连仅有的本体都失去了,你该如何对得起你姐姐?”

“不会的,我一定会保证我姐姐的安全,也会保证你的安全。”他脸色铁青的想了想后,眼光再次坚定,不可改变。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花想容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坚持是为了她,可是她不要他对她这么好,她承受不起,也不想承受!

她承认对他有好感,因为他们两人太象了,相同的经历,相同的性格,可是这不是她必须接受他爱他的理由。

“随你吧。”叹了口气,不再相劝,既然他决定了,她亦无法改变,她已然做到了仁至义尽。

这时万俟邪情又滴了数滴血入芍药的根中,那芍药一下开得艳艳,连根茎都泛着光泽。

“你姐姐的本体是芍药,你呢?你也应该是花妖吧。”女人爱花,花想容亦然,看着这株从未见过的墨色芍药,高贵典雅,花想容禁不住用手轻抚它的花瓣。

“咯咯。”花瓣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让花想容一惊缩回了手,而万俟邪情却欣喜若狂。

“姐姐,你能说话了?”他亦伸手抚了抚花瓣,那花瓣如丝绒般的柔滑,一如少女光滑的肌肤。

“咯咯。”回应他的依然是笑声。

颓然的收回了手,懊恼道:“原来只能说这两个字,不过才十年就能发声了,已然是十分不容易了,当初我是修炼了百年才会说出单音节字的。”

“那你多少岁了?”花想容心中一动,这花妖肯定是活了N年了,不知道这个死妖孽多大了。

身体一僵,万俟邪情突然脸色变了变,企盼的眼看着花想容道:“你会不会嫌弃我太老了?”

一个白眼翻了翻,简直鸡同鸭讲,我嫌弃得着你么?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花想容的默不作声让万俟邪情惴惴不安,有些担心的抓住了他的手,再次追问。

花想容正想破口大骂他神经病,但为了不让他姐姐伤心,敛住了怒气道:“不嫌弃。”

“真的?”他大喜。

“真的。”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花想容只是想快走出这个鬼地方,从此与他老死不相往来,不要再见这个妖孽了,这个妖孽太不正常了。

“其实我并不大。”高兴归高兴,他还是有理智的,十分狡猾的越过了花想容的问题。

花想容已然没有了心气再问了,免得又惹来一串的问题,点了点头后转移话题道:“你怎么移动你姐姐。”

“你忘了我是妖王,妖界的人怎么会没有妖术,何况我与姐姐血脉相通。”万俟邪情得意地笑了笑,盘膝而坐,将额心与那芍药相对,闭上眼后,默默的念念有词,这时一道道绿光如电流般射向了他的额间,甚至发现噼啪的响声,那响声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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