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人生-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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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蕾蕾大概是这里的常客，车窗摇下露了下面，神情严肃的门卫随即放行，倒是对我这司机一点也不感冒，让人扫兴。心中恼怒，开着车子一路碾过程府草坪，让车里的林蕾蕾瞪大了眼，心里这才舒服点。
　　　　“刘少杰，你疯了，知不知道那草坪值多少钱？”
　　　　“多少？”
　　　　“一平米就三百英磅，还没加上空运的费用……”
　　　　早就看出那草坪不一般，冬天这个时节了，依旧碧绿郁郁，铺在地上别提多耐看了。可我就是想碾过去，一来跟林蕾蕾斗气，二来程老头急火攻心自然会乱了阵脚，他意预何为，便能猜出一二了。
　　　　“这段路有一百米左右，也就是说一路过来，就得三十来万了。”
　　　　“闭嘴，这里没保镖说话的份。”
　　　　“小样，我现在还没正式上岗，一会有人对你动粗，我可不管。”
　　　　“别介，我预付你一年的工资怎么样？”
　　　　“少来了，你以为有钱就能摆平一切吗？无聊，有钱烧的。”
　　　　忍不住扭头看了眼李男一眼，却见那妞一脸的杀气，心下发怵，现在我异能全无，连早先练功时体内的‘气’也无影无踪了，换言之，现在不过一介凡夫俗子，若李男不罩着我，一会程老头大发雷霆，我只好乖乖掏腰包了。
　　　　“老大，别怕，你可是值三千万的国宝，我们会保护你的。”
　　　　“对呀，要是你有什么闪失，博士醒过来非杀了我们不可，恐怕就连凤姐也要怪我们不是了，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也要天天跟着你才行，放心吧，有我们保护你，没有人敢惹你的。”
　　　　一拍大腿，总算是找着救世主了，冷眼看了下李男，撇了撇嘴，对她不太丰满的胸部不屑一顾，回头冲肯关键时刻两肋插刀的小妞道：“那就好，不过也别乱来，否则他们动枪动炮，我们就死定了。”
　　　　“你们当这是战场呀，不许乱来，否则姐姐就不带你们去游乐场玩了。”
　　　　大概是林蕾蕾见我不吃她那套，随即拆起我的台来，一番耳语后，车子停在程府门前时，刚才还信誓旦旦嚷着要保护我的小正小负便转而投降了，虽说没有明言，可听她们对林蕾蕾言听计从，还有李男的冷笑，我就知这次要糟了。
　　　　车子碾过草坪，驶至门前，不过眨眼功夫，未必就有人看到。若没人看到，那程老子自不会火光怪我失礼，那的算盘便打错了，或是与其等着林蕾蕾打小报告还不如自己坦白的好，才三十万而已，小意思。
　　　　下车，自有人从门里奔出来代劳拉开车门，可恨的是却没人理会我。大概那几个鸟人把我当成司机了，忍着气，从车上下来，便欲蹬台阶，眼前一花，被人拦下，示意我将车子从门口驶开。
　　　　“对不起，门口不能停车子的，请
　　　　把车开到那边。”
　　　　“OK，启动，自已过去。”
　　　　随手指了下门口左侧的停车位，推开那人的手便向门里走，车子随即重新启动，缓缓驶向停车位，门前的男男女女一个个都怔住了，懒得理会，一个人走入大厅，打量了下厅内的格局便向上首的会客厅走去。
　　　　隐隐约约听到有说话声，听不真，但听上去觉得很连贯，声情并茂的那种，像是在说评书。果然没猜错，程老爷子正喝着茶卧在躺椅上听着收音机里的评书，袁阔成的三国演义，那样子着实写意。
　　　　“程老爷子。”
　　　　“坐吧，约莫着这会功夫你该到了。”
　　　　“不知程老爷子召见，有何见教？”
　　　　“见教？哼，岂敢，你小子在上海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着实风光，把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当成傻瓜了，我这快进棺材的老头子了，那还敢在人前依老卖老，也就是想问问，魏大那事是不是你做的？”
　　　　早就猜到程老爷有兴师问罪之意，可想不到老头子说话这么直白，三句话不到便开始准备给我戴帽子了。不过，这种事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认了，老头指不定要骂娘，不认，他更要骂娘，说我太假。
　　　　“既然您都知道了，何必多此一举？”
　　　　“唉，小子，听你这话，是不服气了，这可不是你当初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什么你跟齐老头有协议的时候了，现在太子那不成气候的小子上台，老鼠下仔，一窝不如一窝，你以为你就能挺过去。”
　　　　这话说的，让人提不起性子来，程老爷子也太瞧不起太子了，那小子的厉害，我是吃够了苦头，公司开业之际，五部门联合执法便差点让我万劫不覆，追薇薇回来后阴谋设计，让我死了一回，与李正峰等一众有钱有势的鸟人结堂营私，势力不容小窥。
　　　　当然，程老爷子是老江湖了，在道上被人推崇惯了，见多了大识面，不把太子看在眼里也是有的。可有道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有齐老头在背后言传身教，太子总会有站起来的时候，等那时，他或许要拿某些人开刀了，但那人绝对不是我。
　　　　“程老爷子，我知道您神通广大，可是您知其实是魏大有意加害在先，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难道这也不行吗？”
　　　　“你是说老K那小子吧？哼，这事你有何凭证？”
　　　　“凭证？当初老蔡死的时候的，可没人说什么凭证，可道上人都知道那是魏家的人做的，可是有谁为老蔡申张正义了？那好，不提老蔡了，程老爷子，问您一句，您又有什么凭证证明魏大是我做掉的呢？难道就凭道听途说，您就可以给我定罪，对不起，这种给人背黑锅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程老爷子闻言，轻敲椅背的手上动作停了下来，缓缓睁开双目，冷眼看了我一眼，坐起身，神情不舍的将收音机关了，抓起收音机旁边的一部精巧华丽的女式手机，拔了一个号，正自纳闷，这老头是否要叫保镖收拾我时，怀里的手机却一个劲的震动。
　　　　“有电话？为什么不接？”
　　　　愣了，这死老头怎么知道怀里的手机有电话打入，莫非这个电话是他的，可是看着他手中的那部女式用手机，心中隐隐觉得大事不妙，好像有什么把柄攥在他手里，否则这老家伙何以如此坦然？
　　　　不理会，装作若无其事的将手机取出，接与不接已不重要，只想看看那个号是谁的，可一映入眼帘，猛回头间却见程老爷子随手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搁在桌上，重新打开收音机，躺倒，美滋滋的听。
　　　　讽剌，真是天大的讽剌，想不到手机挂断了，可那个号码却让我遍体淋漓。那个号，是魏二转述我随即打过
　　　　去，一个女人接起，道出魏大的行踪，最终毒贩出手，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天大的阴谋而已。
　　　　跌坐在桌旁的一张椅中，怔怔的望着躺在椅上的程老爷子，心里空空的，好一会才清醒过来，喃声道：“程老爷子，我认栽了，说吧，您想怎么着，是把我交给魏青龙处置，还是扔给警方邀功，要么就是帮规家法，随便您好了，我认了。”
　　　　“唉，小子，让你承认，可真不容易呀？”程老子幽幽的叹了口气，从椅上站起来，来回在厅内走着，半响才停下来，道：“说实话，魏大那小子素来逆道，我不大喜欢，倒是魏二……唉，要不是欣悦嫁了她，我老程又怎么会这么为难，你说，我老程还怎么办你，要是真铁面无私，那不得连自己的孙女也要饶进去了，算了，一切都过去了。”
　　　　总算明白了，怪不得程老爷子拿捏的这么准，原来他有眼线，而这眼线还是参与整个计划最关键的部分，知晓魏大行踪给我通风报信的那个女人，只是这次她变了服务的对象，把我和魏二都卖了。
　　　　看来，程老爷子此前，并不是怀疑我，而是魏二，才有去问嫁了魏二的孙女程欣悦，那女人不经程老爷子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结果就把我扯出来了。幸运的是血浓于水，老程念及亲情，才姑且把这事压下去。
　　　　想的明白，心情也自松下来，程老爷子是不会对付我的，眼下就是看如何说服他继续支持我了，总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改为支持魏二或是虎公子，否则我一样得玩完，一样要败给上海滩的‘道’。
　　　　我道：“程老爷子，恕我无礼，小子也知这样做有违江湖道义，可小子也是为了上海滩将来能平稳发展才被迫出此下策，他魏大屡次想加害于我，以您神通广大应该知晓，我又能怎么办，您说呢？”
　　　　程老爷子闷声道：“那是你的事，我只想知道，你这么做，啸天是不是在背后指使你的。”
　　　　摇头，我道：“龙四爷并不知情，不过，我错在把李旺牵扯进来……”
　　　　程老爷子打断我的话，声音拔高道：“不，那不是错，那是你的聪明之处，有迹可寻，可偏偏要事后才知，就算是啸天也对你的做法大加赞赏，说你此举心思缜密，简直把上海滩一切可以利用的因素你都利用了，MSS，警方，毒贩，黑道，舆论，甚至政府，厉害呀，我老头子自愧不如！”
第三百七十二章　伏虎六
　　　　明知程老头心中对我愤概有加，可我还是从他的话语中听出少许褒奖，还有他语气中的那一丝无奈。首发那是否意味着，他怕我坐大，有朝一日会反过来对付他，是以长痛不如短痛，要在今天干掉我呢？
　　　　苦笑，程老爷子那一番话隐含威慑，让人听了不寒而颤，我道：“程老爷子，您说这话，简直就是叛我的死刑，您说，您是不是在门外备下了五百刀斧手，只等您摔杯为号，冲进来把小子乱刃分尸？”
　　　　“刀斧手？”程老爷子一愣，目光移向收音机，里面正说的是孙权使美人计，将刘备诓入江东，刘备应诸葛亮之计向国母哭诉一段，正有五百刀斧手在门外策应，那一刻，老头脸上流露出一丝苦笑，摆了下道：“小子，你这么有才，我老程那舍得杀你，再说了，啸天也不答应呀。”
　　　　心中一喜，既然他程老爷子有爱才之意，那我便可以趁胜追击，只要他肯点头，那便万事大吉，我道：“感谢程老爷子法外开恩，不过，小子还有个不请之请，还望程老爷子不吝答应。”
　　　　程老爷子随即意会道：“是不是要我继续支持你？哼，这未尝不可，可是我又怎知你不会使出什么惊天手段，若再把上海滩掀翻了，那我姓程的也不用出来混了，光是道上的口水就能淹死人了。”
　　　　“瞧您说的，小子怎会如此不识抬举，有道是吃一堑长一智，小子不敢无礼。”陪着不是，我道：“我与魏二公子有城下盟约，定可为上海滩开创一片蓝天，退一步说，无论谁当上这盟主，自会努力维持安定，协同发展，可若是虎公子的话，那事情就不太好办了。”
　　　　程老爷子闷哼道：“哼，我道你有何良策，原因是想诈我，省省吧。”
　　　　我道：“良策未必没有，只求程老爷子您受累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只要魏二公子肯配合，虎公子就算有通天法力，也不会翻出您程老爷子的手心，您意下如何？”
　　　　程老爷子神色一怔，看过来，眼神复杂多变，良久才默默的点了下头，什么话也没说抓起桌上的电话，拔了一组号码，待电话接通后低语了两声，递了过来。没想到老程会这么合作，见电话在近在眼前，我还有些不敢相信，好一会才接过电话。
　　　　“喂？”
　　　　“唉，此时此刻，能听到阁下的声音，我魏某心中有愧。”
　　　　魏二的声音很涩，给人疲倦不堪的感觉。听得出来，这几天魏二也不好过，魏大被干掉，他应该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就算嫌疑洗尽了，还要顶住压力中途承担此前魏大进行的一切工作，想想便知他也很难。
　　　　可是，魏二再难，也难不过我，我可是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是以，我不无唏嘘道：“说实话，我也觉得上天待我不薄，此生无憾矣，只是，人生却就是一趟单程列车，没有回程的票可卖，所以，我只得选择了继续。”
　　　　“好，刘兄真情真性，魏某佩服，何事可效劳，请讲。”
　　　　现在这个时候只想听到这句话，心情不由得有所放松，看了眼正凝神沉思的程老爷子，我道：“我希望，魏氏财团的那家子公司如期上市，但我有一个条件，下午停盘前十分钟，必须停牌，直至一个月的期限终结为止。”
　　　　“停牌？这……这恐怕不妥吧？”
　　　　新股上市，随即约一周时间停牌，我也觉得很是不妥。可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否则便没办法套住虎公子的资金，换言之，在这场看不到硝烟的战争中，我便不能以绝对优势胜出。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说服魏二，还有旁听着的程老爷子。
　　　　我道：“二公子，恕我直言，上海滩三分天下，已经太久了，这些年来
　　　　道上的打打杀杀充斥着上海滩的每个角落，个人恩怨正在蚕食江湖同道的血性，而你我也不得不在继承长者手中一切时，连恩怨一同接手，这样下去，上海滩只是在无休止的重复一条老路，乱中求存，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像朋友一样决定事情呢，希望，上海滩的明天在你我手中开创，而不是像我们的长辈们一样每个黑夜都有可能成为不眠之夜，那太累了，你说呢？”
　　　　“你的意思，摒弃成见，金诚团结？”
　　　　我道：“对，如来一来，上海滩将是你我囊中之物，否则，兵戈相见，渔翁得利。”
　　　　“太突然了，让我考虑一下。”
　　　　“好的，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最迟明天下午。”体谅魏二的难处，这的确很突然，却很有吸引力，是以我语重心肠道：“二公子，你的决定，有可能是划时代的，上海滩从此走一条光明之途，也有可能让上海滩重陷入永无休止的争霸之中，考虑一下吧，朋友。”
　　　　道着，将电话挂断了，看向程老爷子，却见他眼中闪过异样的神彩，一丝微笑随即浮现嘴角。说实在的，程老爷子与龙四爷一点也不像，可他们却一个共同点，外人永远也不晓得他们心中何想。
　　　　“小子，你说得可真是精彩，连我这老头子听了都心动。”程老爷子神色淡淡的笑着，抄起桌上的紫砂壶抿了口茶，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倒想提醒你一下，上海滩的黑道，在中国举足轻重，受国外势力控制的帮会不下少数，你真的有把握吗？”
　　　　“坦白说，一点把握也没有。”苦笑，望着程老爷子皱起的眉头，我叹道：“程老爷子，我并不想班门弄斧，可是，有一个事实，我想您不该忽视，为何在国际上提及黑道，我们中国的就是这么不入流呢？”
　　　　程老爷子不以为意的笑了下，道：“那是为何？我倒想听听你的解释。”
　　　　我道：“因为中国人与生俱有的一个弱点，喜欢自相残杀，无论走到世界各地，都是个自为战，竞争最激烈的不是与外国人，而是跟自己人，这不能不说是中国黑道的耻辱，我愿为此开创先河，但首要的却是先统一国内黑道……”
　　　　“好了，我不想听你的长篇大论，不实际。”程老爷子不耐烦的打断话头，道：“小了，啸天任着你胡来，那是想看看你有多少道行，这无可厚非，可老虎也不是好惹的，他的臭脾气，在上海滩可是数得着的，早些年，没人敢惹毛了他，就连我也要……呵呵，明白了吧？”
　　　　与其说程老爷子那是保守，不若说是老奸巨滑，只是他不知不觉中却将龙四爷的心意道出，让我暗自松了口气，如此说来，龙四爷已先一步与程老爷子达成了某种协议，现在就看我能不能让虎公子臣服了。
　　　　以我所见，今日程老爷子召见我，无非是为两件事，一是想确认一下我就是做掉魏大的幕后之手，可他并没有雷霆大怒将我法办，而是徇私放我一马，看来他也不欲制我于死地。二是他想通过面对面的了解，最终决定是支持还是放弃。
　　　　想来，还是支持居多，否则何来这么多的废话，是以我心情略松，沉吟了下道：“程老爷子，我知您对我心存疑虑，不过俗话说的好，虎无伤人意，人有伤虎心，我一味软弱恐怕并不能平息他人的怨恨，适时反击一下，我觉得并无不可。”
　　　　程老爷子闻言，冷道：“话是这话，不过万事须忍让三分，坏了规矩，便是江湖公敌？”
　　　　凝神打量着程老爷子脸上的神情变化，揣摩着他的心事，我道：“是，除非情不得已，谁愿意得罪人，唉，好吧，我答应您，从今而后，
　　　　遇事三思后行，就算要出手也要向前辈请教后再决定，您看这样如何？”
　　　　程老爷子无可无不可的点了下头，漫不经心的喝着茶，神色淡淡道：“你能这么想，很好，唉，说实在的，年纪一大把了，也不想看着你们这些年轻人为了蝇头小利争得头破血流，可如今说话份量不够了，难得有人肯听，小子，去忙你的吧。”
　　　　程老爷子高深莫测，揣摩不透他心中何想，可见他有送客之意，只得作罢。讪讪的笑了下，转身退开，缓步向外走着之际，却见厅外人影一闪，心中暗道不妙，忙紧走几步出了厅门，却见李男若无其事的贴墙站了，见我出来，神色不变，眼神看理不理。
　　　　瞪了那妞两眼，没有多事的问她听到什么，因为我晓得即使问了也白问。这些从特种兵营里出来的人，无论男女，脾气都很怪，不能以常理视之，只要她肯在我遇到危险时出力，便够了，其他的我不想过多干涉，不过，提醒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其他人呢？”
　　　　“在客厅。”
　　　　“嗯，中国有句古话，非礼勿视……”
　　　　“我知道，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动的不动，还有什么？”
　　　　“唉，李男，你很聪明，不过，我与东北虎之间有战略协议，互不干涉，不要因为一点点小事，就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于你于我于安保公司没有半点好处，这可是事关很多人今后生存的大事，还请你谅解一下。”
　　　　李男神色轻怔，睁大了眼睛望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
　　　　可惜，现在连我都有点找不到方向，她，又怎会如意？想起程龙四爷的宽容，想起程老爷子的态度，想起魏二的犹豫，想起与林蕾蕾的纠葛……想起太多不确定的东西，心里实在没底，唯有轻叹了声，从李男身边经过，向笑声传来的客厅走去。
第三百七十三章　伏虎七
　　　　客厅，程欣桐与小正小负谈性正欢，林蕾蕾不见踪迹。首发不过，我并不担心林蕾蕾会离开，李男会躲在门口偷听，她林蕾蕾自然也会，只是在我未出来前，她先闪人了，现在，怕是她正在向程老爷子告我的状。
　　　　江湖上的那些事，远没有女孩子间的谈话来得有趣，兴致勃勃的走过去想偷听一下，得到的却是三个小妞暧昧的眼神，还有正襟危坐，方知她们的话题有可能与我有关，至少与男人有关。
　　　　苦笑，我非洪水猛兽，为何这般避讳？一时心灰意冷，默默的在厅内找了个座位坐了，静静遥望厅外，脑海中浮现刚才与程老爷子的那些谈话，想从中理出些许头绪，好揣摩到这位大佬的真正意图。
　　　　谁知，越想越乱，不能自己，只得作罢。
　　　　目光聚焦在厅外那片阳光，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阳光，生命之源，身在其中，享受着那份温暖，觉得自己就像一株植物般正在进行着光合作用，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且温度不住攀升，直至感觉自己快要融化进那光中，这才骇然醒过来，退了一步，没入门前厅阁下的阴影中，一切恢复原状。
　　　　“老大，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了？”
　　　　“你……你刚才消失不见了。”
　　　　愕然，回身望向不知何时走至身后的小正小负，从她们惊骇的脸上，我看得出，刚才一定有诡异的事情发生。可是，我并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唯有抱以苦笑，伸手想拍小正的肩，可举手间，连我自己都怔住了，右手上那枚戒指正散发着迷人的光晕。
　　　　手，还是落在了小正的肩上，因为我没法停住手上的动作。可就在我以为那是因为目视阳光带来的错觉时，赫然发现小正的身体也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而就在那似真似幻的光晕中，一对美丽的光翼在她身后静静的舒展着，像极了一个天使。
　　　　“老大，你的手好热，你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了？大概是吧。”
　　　　茫然中，我收回了手，眼前的幻觉消失不见了，小正还是那个小正，只是她的神情有些异样，怔怔的望着我，样子恬静极了，像极了教堂中从天而降的天使，不由得瞧得怔了，心中称奇，莫非小正是天使转世？
　　　　“小正，你怎么了，好像傻了一样。”
　　　　“我……我刚才看到老大身上发光了，可一转眼，那光就不见了。”
　　　　“哎呀，你真是的，老头背对着光，当然会是那样了。”
　　　　闻言，心中一怔，我看花眼也就罢了，因为刚才我一直目视太阳，无论是谁看得久了，都会有视觉偏差，可小正也看差了，就有些莫名其妙了。可还没等我去思考这个问题，小负却‘解’开了这个谜团，望着从肩上漫射过来的阳光，苦笑，看来，一切都是光惹得祸。
　　　　“咔……”
　　　　清脆且熟悉的高跟鞋落地声从厅内传出来，不用看也知是林蕾蕾，看来她已经与程老爷子谈完了。看向厅内，想从渐行渐近的林蕾蕾的脸上揣摩她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