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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焰焚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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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峥愤怒地吼道:“何望你在胡说什么?!”他们一起长大,既是随从也是兄弟、至交好友,唯独不是那种关系。宋知峥虽然不认同沈承瑾的私生活方式,但也容不得何望这种人这么侮辱沈承瑾。
他越发后悔与自责,后悔自己当初的疏漏,害得沈承瑾、沈家变成了今日光景。
“我和知峥不是那样!”沈承瑾努力地睁眼看着咫尺距离内男人的双眼,希望何望能信他。
然而男人充耳不闻,盯着他大汗淋漓、气若游丝的脸,眼中充满了暴虐:“他知不知道你跟别人做的时候多淫荡?他又知不知道你喜欢两个男人一起操你?我们做的时候你从来没让他‘参观’过,是多怕被他看到,嗯?!”说完,他突然伸出舌头在沈承瑾的脸上舔了一口 ,随之将沈承瑾转了过来。
沈承瑾撞上何望残暴冷酷的眼神,一下意识到什么。他已很久没休息、没吃过东西,被何望抓来之后又被各种情绪冲击,早已经快晕倒,现在他却爆发出一股力气,凶猛地挣扎起来:“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他的挣扎却是如此的无力,何望把他捞起来,单手扫开旁边办公桌上的东西,一把将他按了上去。
“不要——”
男人回头看了宋知峥一眼,对那几名手下吩咐道:“把他抓好。”
宋知峥突然也意识到何望想对沈承瑾做什么,他顿时掀起滔天狂怒,疯了一样地反抗,差点挣脱了牢固的桎梏。然而他面对的是一群比他更强更专业的男人,他被他们摁在地上,扭着胳膊,踩着脊背,封了嘴巴,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承瑾独自绝望地抗争,看着何望那个挨千刀的禽兽扒下了沈承瑾的裤子。
他瞠目切齿却无能为力。
他以为在这种地方何望再过分也不至于做得太绝。
但普通人的底限,又怎么能用来衡量这个混蛋!
沈承瑾手脚并用地推拒着压向自己的身躯,他曾经沉迷沦陷的热源笼罩着他,这一刻却只让他感到深深的绝望和悲凉:“不、住手——何望!”
何望完全不理会沈承瑾的抗拒,他抓着他的膝盖,在无数双眼睛的注目下,残忍地拉开了沈承瑾乱蹬的双腿。
………………………………………
本来准备睡觉的结果被尘夜大大拉着一起填坑,然后她麻利地填完了自己的去睡了,我蜗牛一般地写了两个半小时,终于写了二千字。
手速慢好特么痛苦……但是于是我又来更了。
下面老何会当着小沈好友的面把他强了。有点那什么……如果受不住就别看下一章哦。晚安。
第22章 22。
他盯着沈承瑾惨白的脸,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裤头,在沈承瑾头顶上阴狠地笑:“你不是最喜欢做爱的时候让人看?现在装什么装?”
沈承瑾红着眼,抗拒的动作慢慢停下,盯着天花板喊:“何望——”
何望狼一般的眼神依旧牢牢锁在猎物的身上,他没回应沈承瑾,继续说着自己的话:“还是你真的那么喜欢他,怕他看到你等下会变得多下贱淫浪?”
“我、操你妈。”躺在冰冷的办公桌上,沈承瑾终于放弃抵抗不再动弹。“嗤、嗤——”,他听到自己衬衣的扣子在何望的掌下分崩离析。他撕开他的衣服,也将他血淋淋的心脏彻底捏碎。
他只想极尽所能地羞辱他,摧毁他,从华宇,到他母亲,到现在。沈承瑾不后悔自己大一早就前来找死,如果今天他不来,那他心里有一道高墙永远翻不过去。
他来,他知道凭自己不可能把何望怎样。
他希望何望能用他的那把刀杀了他。
但这个男人连拣也没拣起掉落地上的刀,而是用了现在这样的方式让他生不如死。
何诺。
你看,这就是我的报应。是我对不起你。
何望按着沈承瑾的双手,用一只手把自己的东西从内裤里掏出来。他的衣服依旧穿得整整齐齐,只拉下了一点裤腰。这个男人是那么无情,他曾经给他的那些并不算多的温情都已烟消云散。
只剩下仇,只剩下沈承瑾至今仍不懂的、那么深那么深的恨。
他野蛮地将他的腿扳得更开,没有任何的前戏,残暴地用他的利器捅穿了他。
沈承瑾咬着牙,拼命地忍住喉咙里的痛喊,汗水湿透了头发,疼痛却让涣散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何望死死地按着沈承瑾的手,盯着他汗涔涔的脸咬牙低笑:“现在这么多人看着,想必你一定很开心。”说着,突然重重地往他甬道里一插。
“唔——”
“叫出来!”何望钳住沈承瑾的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把自己往沈承瑾的更深处捅去。那里边依旧滚烫紧致,他撕裂他的身体,鲜血就是最好的润滑,没抽送几次,干涩的肠穴已变得湿润。
这是一场复仇的兽行,他纵使恨他,却对沈承瑾的身体熟悉到了骨子里,一插进去,下边就变得更大、更坚挺,不受控制。
甚至,他渐渐发现自己对这副身体的熟悉程度,竟已慢慢地超过了另一个人——
想到这里,他几乎往死里虐待般地掐住了他的嘴,并更狠辣更疯狂地占有他的身体。
心如死灰的青年终于如他所愿,痛叫出声。
“呃啊——”
“啊!何、何望——”分不清是泪或是汗水盖住了沈承瑾的视线,他胡乱地抓住牙根处的桎梏,痛到不能自已,却渐渐笑出声来。
操他妈的。
痛死他也好。
这样的死法难道不正符合给他沈承瑾。
他听到头顶上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自己的好友遥远的挣扎声。他恍惚地想起仿佛是在好久以前,坐在上班的车里,宋知峥欣慰地对他说。
“你终于栽了。恭喜你啊,这次遇到了真爱。”
全天下包括他自己都以为他终于捕获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可那时他怎么会死性不改,怎么会舍得不珍惜,怎么会明明风流无情却自诩多情。怎么会,一切悔悟都来得这么晚这么慢。
他不是他的真命天子。
宽敞的办公室里,肉体交合的声音不断地响起,钻进每个人的耳朵。
黏腻淫靡的水渍声,某一些部位快速击打时的“啪啪”声,还有男人耸动的腰肢,和从他的腰间分开的两条光裸的长腿,它们悬在桌外,随着冲撞而一下又一下地晃动……
两个人结合的部分若隐若现,但几乎快全裸的青年和被人看光根本没什么区别。
他摧毁他的尊严,夺走了他的所有,却还是觉得不够!
“笑什么,嗯?!”何望凶猛地压在沈承瑾身上冲撞,松开沈承瑾的下巴改为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欺近他的脸,非常不快地问。
沈承瑾没有做任何的回答,他只是“哈哈哈”地笑,如疯了一般,间歇因为疼痛而满脸都扭曲起来。
痛到了极致,神志也渐渐迷失,但在脑海中的哪个地方,沈承瑾看到的自己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没有得到沈承瑾的回答,何望内心翻滚着一阵无以言说的暴躁。
他突然抓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腰身,将人从办公桌上抱了起来。
“啊——”突然悬空,撕裂的身体一下被体内的那根东西嵌得更深。随着何望粗暴地进攻,痛得沈承瑾又忍不住挣扎起来。
他轻而易举地制住他的挣扎,把人按在自己身上疯狂地侵略,手掌握着沈承瑾的后脑勺,在他耳边说:“也许你希望他们把你看得更清楚一点,尤其是你这个为你闯龙潭虎溪的好助理。”
沈承瑾睁开昏花的眼睛,何望的双眼近在咫尺。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何望肩头的衣服,明明狼狈不堪,泪流满脸,却在笑着。笑着对控制了他人生的暴君说道:“何望,我什么都不怕了,我没什么可失去了,随便你。随便、你。”
何望拽着沈承瑾的头发,阴着脸连说两个“好”字,之后他突然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将人推到了地上。
距离他们不到两米处,就是何望的几名手下,以及被他们压制的宋知峥。
从何望身上跌下来的这一跤几乎让沈承瑾全身散架。他像被人弄残弄脏之后丢弃的玩物,倒在地上,几乎昏厥,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知觉与呼吸。
他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的眼里,光着下身,上身的衣物也没遮住任何该遮的地方,腿间狼狈不堪,鲜血满布。这是他此生所受最大的羞辱,但又怎样又如何?何望越是想让他感到不堪,他越是不遂他心意。
他真的,不再觉得有什么可让人要死不活的了。
沈承瑾扭曲地趴在地上,他喘着气费力地抬起头,宋知峥的脸就在前方。
“唔唔——”宋知峥蹬着腿,再一次试图挣扎,他的脸因愤怒与哀怜涨得通红。他们互相看着,沈承瑾想对宋知峥说这没什么,他不必为他而难过,更不必为他动怒。然而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只缓缓露出极浅的微笑来,突然有人拖着他的腿,不存半点怜悯地将它们重新打开。
就在宋知峥的眼前,那么近。他可以把关于他和这个混蛋的污秽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
“闭上眼睛,别看。”在再一次被人贯穿之前,沈承瑾面色平静地对宋知峥说。
坚硬的烙铁残暴地捅开血肉模糊的穴口,一秒钟也没等,他已在他身体里大举肆虐。
“唔、唔啊——”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地卷席了沈承瑾。
何望的暴行持续了很久,直到沈承瑾痛得昏了过去。
他再一次射出来,看着他就像一具残破的玩具,身体内外都是血迹,并混杂着自己的精液。他站起来,把自己的东西收好,看着被自己扔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冷冰冰地说了句:“把人放了,赶出去。”
明明报了仇,得到了计划的结果,男人却偏偏生不出一星半点的高兴。他心里压抑的火气依旧熊熊地燃烧,怎么浇也浇不灭。
他有些茫然地想,已经失去的,再怎么报复也不再回得来。
他盯着地上如同死掉的人,那如石头一样冷硬无情的心莫名跳得有些慌乱。
办公室的门打开,何望的手下正要把宋知峥推出去,过道上却猝不及防地涌来一大帮人。
顿时,一名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竟带着一群警察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们一下将华宇总裁办公室的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这一刻,还被人架在手里的宋知峥的眼神终于亮了起来,仿佛半个世纪不见的神采终于回到了他的脸上。他和意外出现的青年眼神相交,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难言的默契。
沈承瑾醒来时,天是黑的。在一定的时间里,他都没想过自己在哪里、之前发生过什么。直到他想动弹时却发现自己身体如同被四分五裂一般地疼痛着,许多的记忆顿时疯狂而至。
“醒了?”昏暗之中突然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沈承瑾动了动手,这才感觉到自己的手背上正扎着针头。
第23章 23。
很快,沿墙的灯亮起,沈承瑾发现自己竟躺在自己床上。一名年轻人出现在房间的另一端,沈承瑾在灯光下闭了闭眼,对方从那边走过来,到他床前看着他道:“别动,你要什么告诉我。”
隔了半晌沈承瑾才说道:“现在我可请不起你了,周医生。”唇边竟带着淡淡的笑。
出了这么多事,在残酷至此的现实面前,周默以为沈承瑾会悲会怒。在他防范着沈承瑾又会做出什么自我伤害的举动时,沈承瑾却平静得像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你就别开这种玩笑了。”周默无奈地笑了笑,而后沉默地叹息一声道,“饿了没?”
沈承瑾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一点,他没回答,却问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午,我和宋知峥把你带回来的。他下午和晚上一直在灵堂那边帮忙,我就在这边照顾你。”周默简单地说了一下沈承瑾昏过去之后的情况,他带着警察闯进华宇,强行将沈承瑾从何望手里夺了回来。看到破烂一样躺在地上的沈承瑾的时候,周默都差点以为沈承瑾不行了。
然而他们能做的也仅仅是将沈承瑾带回来,哪怕警察在场,这种事也根本奈何不了何望。
现在那人已不是牛郎——不,他从来就不是。他不仅是何氏的继承人,现在更夺取了华宇,赶着巴结他的人趋之若鹜,强奸一个男人、还是沈承瑾这个遭人唾弃、嘲笑的人渣和废物,还犯什么法呢?
沈承瑾无声地听完,微阖着眼睑:“抱歉,我的破事本来不关你们的事。”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好好休息养伤,我给你弄点吃的来。”
沈承瑾摇头说:“我不饿,你打电话给知峥叫他回去休息。你也去休息吧,我让人给你安排客房。”
周默说:“你别管我,我会照顾自己。你是我的病人,你该听我的。”
家庭医生强行让沈承瑾吃了些流质食物,又给沈承瑾量了体温,吩咐了佣人照看沈承瑾,之后才要了一间客房洗洗睡觉。
最冷的时节已至,房里开着暖气,沈承瑾浑身痛,最痛的地方不是他被何望折磨的后边,而是他依旧流血不止的心脏。
他跟许多人说过他喜欢何望,包括何望本人,他从没撒谎。只不过他曾以为到哪一天他没兴趣时便会像其他人一样将之抛于脑后。
现在他可以确定,这辈子他再也不会忘掉那个人。
就像他再也不会忘记何诺。
和爱相比,恨存在的时间总是更长。无论是对他人,还是自己。
邓恩慧火化下葬是在两日后,沈承瑾下地走路还很勉强。
涂了药,打了针,忍着疼痛,沈承瑾亲自将他母亲也是他小姨的尸体送到火化间外。这一日天空又布满了阴云,山上猎猎狂风让前来为邓恩慧送行的人们都冷得受不住。
沈承瑾站在车外等着,被劝了好几次回车里,他依旧动也不动如同麻木了似的立在原地。他曾以为他报复了他的父母,但到头来,他谁都没有报复到。他的刀割得自己遍体鳞伤。
骨灰盒送出来的那一刻,旁边有女眷哭得要昏厥。沈承瑾不知道那些为她哭的人都是谁,他只是恍惚地从别人手里接过那一只沉甸甸的盒子,冬风再一次刮来,他突然将它紧紧地抱在怀里。
只可惜,只可惜他没有来得及告诉她,他其实原谅她了,他对她的爱一直都在。太多的来不及,都这样无情消逝在了风里。
头七过了。
傍晚,宋叔给沈承瑾收拾行李。
他看着他途经年轻的岁月,仿佛只是眨眼的工夫便变成了眼前这头发花白的老人。他们一起见证了沈家的繁荣昌盛,见证了沈家的没落衰败,好的匆匆而过,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失去与未知。
沈承瑾说:“我自己来吧,这阵子都在辛苦你,您该去休息休息。”
宋叔熟练地将柜子里拿出来的衣物叠好,边做边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你和知峥都能过得好,但其实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呢?哎。少爷,现在华宇没了不要紧,你还在,沈家就还在,我伺候了老爷一辈子,看着你长大成人,哪怕我们以后不住这里了,但我在一天,就会好好地照顾你一天。”
沈承瑾忍着发酸的鼻子,原本想说句轻松的话掩饰自己的情绪,最后他却只能咬紧牙根低喊了声:“宋叔。”
宋叔抬起头,在灯光下目光坚毅地对沈承瑾说:“少爷,我现在岁数大了,反而更不能、更不想丢下你不管。等遣散了家里其他人,我们就搬到知峥那里,你们俩生活在一起,我也放心。”
沈承瑾红着眼问:“你为什么不责怪我。”
“过去的事便过去了。而且你已经得到了最深刻的教训,这样的教训比一千、一万个人责怪都要有用。”宋叔道,“人生有起有落,你也不用气馁。说不定哪一天你拥有过的一切又会回到你的手里。”
他拍了一下沈承瑾的肩:“相信我,总有一天会好的。”
沈家的大宅很快就卖掉,除去私人债务、花销、遣散费等各种花销,竟没剩下多少。这样的钱过去沈承瑾根本不放在眼里,但现在它们便是他所有的财产。
沈承瑾把存着钱的卡给宋叔,又被还了回来:“这些年我存了不少钱,不缺钱用。你自己留着,总有用得着的地方。”
宋知峥把最后一只箱子给宋叔搬出来放进尾箱,沈承瑾站在大门口,看着深冬里萧条的园景,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那么熟悉。
这是他最后一次离开这一切,无再见之日。
宋知峥前几年就买了房子独自在外边住,当时沈承瑾还送了他一份礼——给他全全搞定了装修。
沈承瑾已经有超过一年没到过宋知峥那里,谁都没想到他再一次踏进宋知峥的家门,是因为他已经无处可去。
沈承瑾搬到宋知峥那里的当天,华宇前任总裁的首席助理就失了业。沈承瑾知道这件事已经是差不多半个月之后,他在客厅的拐角,无意间听到宋叔问宋知峥找工作顺不顺利。
并不顺利。虽然宋知峥并没有这么说。宋知峥说的是:“您别急,合适的工作看机缘,而且马上就春节了,小半个月没找到新工作是正常的。”
宋叔说道:“我倒是不急,你能趁着这段时间多休息一下也好。”
后边的对话沈承瑾没那么认真去听。他这才知道原来宋知峥已经不在华宇了,而凭宋知峥的能力怎么可能找不到新的工作,就是他在华宇的那几年沈承瑾都知道好几家大集团来挖过人。
宋知峥离开华宇却还没找到新工作,只能是受他牵连。
直到晚上他把宋知峥拖到阳台上,亲口问了宋知峥,才确定他真被何望赶出了华宇。
“……”沈承瑾放在身侧的两只手捏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涨。那个混蛋!
宋知峥看着沈承瑾的脸变得越来越狰狞,怕他想不通,连忙说道:“其实就算他不开除我我也不会继续待在华宇,你别为这件事生什么气。失业再就业人人都会经历,就让它这么过去吧。”
根本就不像宋知峥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何望没想过给宋知峥留什么活路,但凡好一些的企业,恐怕没谁会再用宋知峥。
宋知峥不想沈承瑾为自己操心,沈承瑾也不想宋知峥为他操心,他忍了又忍,渐渐压下怒气。
宋知峥见沈承瑾不说话,脸色却好了些,松了口气问:“你的身体没事了吧。”
沈承瑾点点头,说道:“我没什么,你也别急着找工作,等开了年再说吧。”
宋知峥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沈承瑾说:“我抽支烟,你先进去,这里冷飕飕的。”
宋知峥无奈地说:“那你赶紧抽完进来,大过年的别弄感冒。”
沈承瑾从外套里拿出烟,叼了一支在嘴上,“嗯”了一声。
过去他那么厌恶别人抽烟,现在终于也学会了一支接一支用来麻痹自己。
宋知峥进屋后沈承瑾打了很多个电话,过去那些跟他多多少少有点交情的,他第一次有耐心地放低声调求人,却屡屡失望。后来,终于在一名旧识那里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他在冷风里缩了缩脖子,无比诚恳地说了句:“谢谢。”
对方说话不是那么熟络,但中肯:“宋知峥本来就是个人才,要不是何家施压,我知道他被辞退的第一时间就把他要过来了。可惜我只能让他去新公司那边,不能让何家父子看出跟我们城恒集团有什么关系。现在公司规模还小,沈总你就体谅一下。”
沈承瑾笑道:“您说哪里话,我感谢都来不及。知峥他就拜托给您了。”
两人寒暄了几句,沈承瑾挂了电话,感到轻松了些,但同时,更多的忧虑和愧疚却依旧缠绕着他。
他现在才觉察到,他和何望或许还没完。何望真的要把他跟他有关的一切赶尽杀绝。
他已经害死了他母亲,害得宋知峥丢了饭碗,他在这里住着只会一直连累宋知峥和宋叔。宋叔年纪大了,他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他们出变故。
第二天晚上周默要过来吃饭。因为沈承瑾的事,周默和宋知峥又开始了寻常的往来。沈承瑾自嘲地想,这大概是他这几年里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宋叔下厨还需要一些食材,吃了午饭,沈承瑾便自告奋勇去超市采购。他在宋知峥这里住了十几天,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那几次都是去小区超市买烟,根本算不上真的“出门”。
驾着宋知峥的车,开了导航到了最近的超市,沈承瑾竟在蔬果区意外看到了一名旧日的老同学。
沈承瑾微微吃了个惊,对方已经看到了他。
“咦?老沈?!”
因为曹亮的热情邀约,沈承瑾不得已跟他在楼上的商场里找了个地方喝了个下午茶。
曹亮和沈承瑾初高中都在一个班,上大学后边联系得少了,而这两年完全失去了联络。
沈承瑾不知道曹亮在干什么,但曹亮恐怕早就知道了沈承瑾的境况,坐在暖气充足的小包间里,点了茶和茶点,等服务生离开,对方便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问道:“你最近还好吧?”
沈承瑾靠着沙发:“还活得下去。”说完抛去一个笑,“你呢?现在在哪混?”
“混什么混啊,我现在可是大制片人嘿嘿!”曹亮骄傲地挺挺胸,整个人都光芒四射,“说不定你还看过我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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