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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_苏格拉的门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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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做人不能太浪,浪大劲儿了,会变成海鲜,被人拆了盔甲,吞吃入腹
攻:许振回 受:方鬓辞
(1)
元旦小长假,方鬓辞难得有点空间时间,学人家玩自驾游,开着车随便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沟窝了几天。等他老人家清闲够了,重新回到被手机信号覆盖的庸碌世界,被迎面拍了一脑门的官司。
他刚带上手的一个小明星被人截了胡,板上钉钉的偶像剧男二号说丢就丢,剧组那头给的原因及其扯淡——演员与角色本身的气质不相符
我呸!
得知这个消息后,方鬓辞直接啐了过去,叉着腰站在办公室里张嘴就骂:“一个只会跟在女主角屁股后头,为她痴为她狂为她承包大鱼塘的傻逼富二代,有个屁的气质!拿这套糊弄你爸爸,瞎了丫的狗眼!”
助理钻着话空子递过去一杯凉茶:“消消火,气大伤身!”
“滚蛋!”方鬓辞正在气头上,抬脚把助理踹开,指着受气包似的小明星道:“你具体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说不明白,你今天别出这屋!”
小明星叫周可,选秀出身,长了张沉鱼落雁的妖孽面孔,性别上虽然是个带把的,但脾气极其软怂,要不是有炮仗般的方鬓辞方大经纪人一路扶持,早就糊出十八线了。
小明星怕方鬓辞怕得要死,哆嗦了半天屁都没放出来一个。助理实在看不下去了,凑到方鬓辞耳边道:“方哥,你还记得孟钰吗?”
孟钰和周可是同一个选秀节目杀出来的两匹黑马,一动一静,一个俊朗一个绝色,两人合力承包了整整三个月的微博热搜,差点把当时扎堆出道的几个韩系鲜肉给挤兑死。
方鬓辞简直要稀罕死周可身上的热度了,不但鸟悄地把人签到自己名下,还在总决赛的时候砸了大价钱,生生把周可砸上了冠军宝座。本想着趁热打铁,弄个班底一流的偶像剧的男二号来卖卖脸,再捆个话题性强的小花炒炒cp,不出半年就能把人捧起来,没想到鸭子还没进嘴,就他娘的鸡飞蛋打
方鬓辞眯起眼睛:“是孟钰把资源抢了?谁帮他出的头?我记得他输了比赛之后,号称看破贵圈污浊,拒不签约经纪公司,自己攒了个工作室,闹着玩似的到处蹦跶。孟钰的工作室已经这么牛逼了吗?抢资源抢到爸爸这了?”
助理面露尴尬,挑了个极委婉的头:“是,是许总…”
大家都是老司机,剩下的话不用多说,一个眼神风过去,自然心知肚明。
老牛爱吃小嫩草,小明星爬上金主床。
这类戏码,方鬓辞见的太多了,他只是没想到,姓许的老王八蛋为了讨小情儿欢心,连自家的买卖都搅和。
助理口中的许总不是别人,正是方鬓辞的衣食boss、飓风传媒的幕后老板——许振回。
许振回比方鬓辞大了七岁,今年三十有六,生得高大英俊、气宇轩昂,气场足得走到哪都是扎眼的存在。
许家自满清还未灭亡时就已发际,到如今已经数不清究竟是富几代,真正的豪门大户。
越是出身显赫的人越爱折腾,许振回二十八岁时自立门户,创建飓风传媒,也不知是苍天无眼还是应了祸害就该活千年的古训,飓风传媒跟中了红标似的一路开挂。捧谁谁红拍啥火啥,短短几年的功夫,已经成了业内翘楚,手下大牌无数,甚至在寸土寸金的商业区自建了一栋浅紫色的办公大楼。
那叫一个装逼无下限。
方鬓辞啧了一声,心道,孟钰这是在哪个庙里拜的菩萨啊,可真是灵验,结结实实地抱上了一条金镶玉还嵌着海蓝宝的大粗腿!
助理睨着方鬓辞的脸色又往火苗子上加了把柴,道:“方爷,要不这事儿就算了吧,那偶像剧的班底牛归牛,有许总压在那儿,总不好上赶着跟人唱反调。”
方鬓辞细长的凤目彻底眯成了一条线,道:“许总的面子不能不给,想把我的人就从组里踢出去也没那么容易。”回身一指周可:“你歇两天,等我消息。没什么事儿别乱得瑟,你现在刚有点苗头,过度消费等于自毁前程。”
说完这话,方鬓辞拎起外套出了办公室,看方向,是奔着大楼顶层的高管区去了。
周可被方鬓辞吓得泪眼婆娑,扯着助理的袖子道:“小城,我是不是红到头了。”
助理小城把倒给方鬓辞的那杯茶端在手里捂着,开口说话时神情讥讽,他道:“别那么丧气,咱家boss生冷不忌,能爬他床的人,可不止孟钰一个。论勾搭金主,咱家方爷爷绝对掉不出前三!”
(2)
方鬓辞一踏出电梯,身材火辣的女秘书Linda就迎了上来,笑着道:“许总刚刚还念叨您,可巧您就来了。”
方鬓辞不动声色瞄了一眼秘书胸口那两个快要从衣服里蹦出来的大椰子,只觉眼皮乱跳,还他妈是招灾惹祸的右眼皮。
许振回的办公室在大厦顶层,是个套间,外头用来办公,里头有衣柜和床,可以临时小憩。装修走简洁商务风,看起来平实无华,但细节上处处都带着有钱人的装逼范儿,单是那几个从奥地利空运来的玻璃杯,就够方鬓辞不重样地吐槽俩礼拜。
推门进去的瞬间,方鬓辞听见一道带着撒娇意味的声音,软糯糯地说了一句:“许总,我帮您泡点花果茶吧,最近天气太干,容易上火。”
方鬓辞一愣,他没想到孟钰会在这,更没想到里头有人的情况下,秘书还会让他进来。
脚已经踏进去了,总不能再收回来,方鬓辞硬着头皮往里头走,一边走一边小猎犬似的耸起鼻头嗅了嗅,试图通过弥漫在空气里的味道来分辨屋子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情节,可是除了香水味,什么也没闻出来。
Linda打死卖香料的了吧,熏腊肠呢这是。
方鬓辞站在门边探了探脑袋,一眼望过去跟许振回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鹰隼似的眼神,压在两道浓黑的眉峰之下,刺得人心头一跳,那张脸担得起“英俊至极”四个字。
“有事儿进来说,站在门口探什么脑袋,王八附在你身上了?”许振回翘着两条长腿架在桌面上,一开口就没好话,连噎带损,嘴跟马桶搋子一个味儿。
端着杯子站在一旁的孟钰极配合地笑出声音,没事儿人似的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了,方哥。”
方鬓辞皮笑又不笑地点了点头:“是啊,好久不见。”
他这话不仅是跟孟钰说的,也是在跟许振回说。算起来他们足有三个多月没见面了,一个忙着捧新人,一个忙着睡新人,还真是都挺忙的。
当事人在这儿,方鬓辞原本准备说的话就不太好出口。他正捉摸着扯点什么皮,倒是许振回先开了话匣子。
那厮敲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衬衫微皱,绷起紧实的胸肌线条。不待方鬓辞反应,孟钰已经搁下杯子拿出打火机递了过去。
许振回最吃这套狗腿子的路数,摸狗似的摸了摸孟钰的脑袋。
方鬓辞别过脸,白眼翻快翻上天灵盖了。
许振回吐出一口烟雾,透过袅袅消散的白烟盯着方鬓辞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道:“小钰最近看上个本子,据说是你准备留给自家艺人的。他胆子小,不敢跟你说,我来替他讨个人情。飓风家大业大,不差那么点东西,你另寻一个就是了,这个就当送给小钰演着玩。”
另找一个就是?说得可真鸡巴轻松!
你知道那剧的导演是谁吗?知道男一号是谁吗?知道宣发请的是哪个团队吗?知道那个IP有多热吗?
什么都不懂装什么腊八蒜啊你个大傻逼!
方鬓辞攒了一肚子槽点,随便吐出来点就能瞬间化身豌豆射手,射死眼前这一对狗男男。
孟钰得了便宜试图腻在许振回身上卖个乖,许振回用夹烟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脸,眼睛微眯着,有种介于慵懒和倜傥之间的小性感,道:“从人家手里抢了东西,总得说点好听的来应应场面,‘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用我教你吗?去,好好哄哄你方哥。”
许振回故意把“方哥”两个字咬得极重,明摆着要戳一戳方大经纪的脊梁骨。
孟钰有点不情愿,但金主爸爸的话茬子撂在这儿,他总不能上赶着打爸爸的脸。
方鬓辞的目光越过孟钰纤细的肩膀跟许振回的撞在一起,缠绕着,拧巴着,像是两条交欢中的巨蟒。
孟钰讪笑着走到方鬓辞面前,道:“方哥是行家,看问题比我看得透,这行最是吃青春饭的了,我……”
“欠债还钱,”方鬓辞突然开口,目光从许振回身上跳过来,看向孟钰,道:“天经地义,对不对?”
孟钰一愣,怯怯的:“对。”
方鬓辞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而是抬起手臂,直接甩了孟钰一个大耳刮子。
“啪”的一声,无论是力道还是声响,都堪称绝妙。
“这是你欠我的,”方鬓辞笑得有点冷,丹凤眼微眯着,寒意森森:“我得讨回来。”
孟钰十九岁出道,参加选秀海选的时候就上了热搜,一路被人捧着宠着走过来,几时受过这般委屈,眼圈一红就要还手。
没等他把手抬起来,身后突然传来喀的一声,是许振回放下架在桌面上的两条长腿,站了起来,道:“好了,这是办公室,你们两个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小钰,你好歹是个做偶像的,要脸不要脸了?”
许振回的话音不轻不重,没有任何呵斥的味道,却足以让孟钰明白,方鬓辞打他,也就打了,他敢还手,得把命搁这。
(3)
方鬓辞在许振回那里碰了一肚子火,旺得都能涮火锅了,他连办公室都没回,直接打卡回家。等红灯时接上耳机给叶重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儿,叶重一副酒池肉林里滚过一遭的半死德行,拿着一把好嗓子懒洋洋地道:“来爵世吧,给你看个好玩的。”
爵世是一家私人会所,而叶重则是现下人气最旺的高能影帝。
叶重,山重水复疑无路的“重”,每一个念错他名字的人,都被他当众diss过,让人家回去好好翻一翻宋词三百首。
方鬓辞忍不住吐槽,您那名字是他妈从唐诗里扣出来的好么!
如果说许振回包揽了天底下一半的好运气,那么剩下的一半应该是给叶重准备的。科班出身,少年成名,出演的第一部电影是飓风投资拍摄的,一路冲进了戛纳电影节,票房和口碑双双爆炸。那一年许振回数钱数到手软,叶重拿奖拿到哆嗦。
两个热血青年举着酒瓶子叉着腰,站在飓风大楼的顶层天台上放声高呼,一个喊爸爸就是牛逼,一个喊老子就是有钱,方鬓辞在旁边翻着白眼骂傻逼。
叶重出道六年,结结实实地红了六年。家里有个做房地产生意的大哥,拿他当眼珠子,不舍得把他放在经济公司里受委屈,自掏腰包弄了个工作室,四十五人的大团队,只围着叶重一个人转,真正的天王级待遇。
爵世重新装修过,里头的布置变化很大,方鬓辞一脑袋扎进去险些迷路。服务生引着他到包房门口,不用推门就能听见里头一浪接一浪的喘息,小水葱似的娇嫩嗓子,用勾死人的调调喊着:“叶哥你慢点,叶哥不要了。”
方鬓辞懒得去看活春宫,绕到门口去抽烟。
他站在角落里,身上又穿着黑衣服,很不显眼,眼看着许振回带着孟钰从他眼皮子底下走过去。两个人都穿着迪奥的高定,走红地毯似的,一个赛一个俊美倜傥。孟钰垫高了脚,不知道在许振回耳朵边上说了什么,那人笑着揉了揉孟钰的脑袋,神情温和。
他很久没从许振回脸上看见那种表情,他很久没有得到过许振回的温柔了。
原来他不是不会好好待人,只是不肯好好待他方鬓辞而已。
太阳要落山了,地平线上缀满沉郁的金,方鬓辞只瞅了一眼就别开了眼睛,灰蓝的烟雾缓慢升起,掩住了他脸上所有表情。
第二根烟抽到一半,手机在口袋里震个没完,方鬓辞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了起来。电话那头“锵”的一声,有人敲开打火机点了根烟。叶重斜躺在沙发上抽事后烟,对方鬓辞道:“哪去了?怎么不进来。”
方鬓辞骂了声娘,道:“您先穿好裤子我再进去吧,受不了那股味儿。”
叶重笑得像是得了失心疯,一双桃花似的眼睛里水光潋滟,他道:“进来吧,早完事儿了,等你好半天。”
叶重在圈子里口碑很好,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他要脸有脸,要技术有技术,一时兴起大把钞票撒出去,博君一笑的事儿也没少干。相比之下许振回简直是属驴的,东西大不说还喜欢横冲直撞,尽兴做一场,能让人死过去。
刚跟许振回混在一起时,方鬓辞没少吃苦头,那厮酷爱内射还他妈不带套,简直gay圈里的菊花终结侠。
孟钰那见风倒的小身板也不知道抗不抗得住,方鬓辞恨恨地把烟尾巴按进酒杯里,心道,最好俩人都他妈得艾滋,病死他个狗日的。
叶重斜靠在沙发上睨着方鬓辞的脸上,手上转啊转的玩着一支镀金打火机,衬衫的扣子没系好,露出大片雪花似的皮肤,他道:“不就是个男二么,丢就丢了。还有个男主弟弟的角色空着,开机的时候你让那个小孩直接来,就说我关照的,我看谁还敢往下顶。”
方鬓辞之所以死抓着这部剧不放,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男主和投资人都是叶重。
叶重光芒太盛,有他在别人很难出彩,但是对刚入行的新人来说,却能蹭到足够的曝光和流量,这才是命根子。
方鬓辞叼着烟,却没点,道:“周可性格不行,红不长远,我就想用他挣两年块钱,谁知道刚开门就闹一身骚。”
叶重嗤笑了一声,道:“你头一天在圈子里混?这种事儿还没看习惯?”
方鬓辞没说话,仰头闷了一杯红酒。
叶重似笑非笑地瞅着他,突然道:“你跟飓风签了多少年的合同?考虑一下来跟我混吧,工资翻倍,违约金我出一半。”
方鬓辞险些被酒呛着,用夹着烟的手点了点站在一旁的双胞胎兄弟,笑着道:“叶少的高枝儿我可攀不起,您这是后宫佳丽三千人呐。”
那对双胞胎是从时下正流行的户外真人秀里混出来的,一模一样的大眼睛红嘴唇娃娃脸,腰比水蛇都软,也是叶重刚刚说的“好玩的”。
叶重出身太好,起点太高,一身少爷毛病,拿人不当人看,做朋友绝对仗义,但是不能往深了走,跟许振回一样,骨子里都是个渣。
而且叶重好奶油小生那一口,而他方鬓辞顶天算是一个被醋泡得半透的腊八蒜。
那句高攀不起,并不是一句玩笑话。
他跟飓风签了二十年合同,如今年限才过了不到三分之一,违约金高得跟做梦似的。许振回霸占了他最好的年华,却不肯好好珍惜,而他早就失了脱身的力气和野心,更可况他还欠着许振回一条命。
那个人给过他一条命,一个重新活一次的机会。
叶重也不生劝,要笑不笑的样子像得道的狐狸,翻过身招呼那对双胞胎来给他倒酒。
方鬓辞水喝多了憋着泡尿,跟叶重招呼了一声起身去洗手间放水。包厢门合拢的瞬间,隐约听见叶重朝他喊了一嗓子:“人生得意须尽欢,傻逼才一棵树上吊死呢,懂不懂啊弟弟!”
方鬓辞没回应,只当他喝多了撒酒疯。
卫生间在走廊尽头,方鬓辞酒量不算好,刚空腹闷了一杯红的,坐着的时候没感觉,站起来才发现有点上头。他扶着墙一路蹭进卫生间,放完水去台子上洗手,站直时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大眼红唇,纤细的胳膊揽着他的腰,是那对双胞胎中的一个。
方鬓辞透过镜子跟他对视半晌,道:“叶少让你来的?”
男孩看起来还不到二十,眼睛下面一小颗泪痣,笑起来很是勾人,道:“叶少让我陪哥哥玩点不一样的。”
(4)
男孩的掌心湿软,带着微微凉意,顺着方鬓辞的腰线滑下去,停在重点部位反复留恋。他闭上眼睛近乎迷恋地舔舐着方鬓辞的颈侧皮肤,脸长得太好看,再配上那样的表情,很容易让人沉醉。
方鬓辞一早就知道叶重能调教出极品,现在看来,叶少调教人的功力似乎又进步了。
男孩把方鬓辞推靠在隔间的们班上,探过头试图跟他接吻,方鬓辞皱着眉毛躲了过去,男孩笑了笑,也不强求,挑开腰带把手伸了进去。
先是轻轻一握然后是温柔的慰抚,手法娴熟的让人叹息。方鬓辞闭上眼睛专心享受,心道,不就玩儿么,来啊,大家一起啊,许振回管不住自己身底下那根东西,他又何必上赶着守活寡。
有人在门口打了个响指,吓得方鬓辞一哆嗦,扭头就看见许振回靠着门框站在那里,嘴里叼着半支烟,脸上是似笑非笑的嘲弄表情。
他没穿外套,身上是一件浅色衬衫,几缕额发散了下来,垂在眉心处,显得瞳仁的颜色极为纯黑,一副十足的流氓相。
那男孩也下了一跳,惊疑不定地瞅着许振回,许振回斜倚着门框,指尖轻敲着额头,吐出一口烟雾,在苍茫的颜色里似笑非笑:“玩你们的,继续啊,我就看看。”
方鬓辞冷笑一声,拉着男孩的头发,迫使他抬高下颌,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那不能算是一个吻,更像是撕咬,齿列重重碾过唇瓣,刻下殷红的印子。
男孩发出细微的呻吟,像是痛苦,又像是求欢,双颊迅速潮红,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
下一秒,方鬓辞只觉眼前光影一闪,他被许振回从男孩怀里揪了出来,推倒在厕所的隔间里。许振回抬脚将门踹上,甩手给了方鬓辞一记大耳刮子。
“啪”的一声,站在隔间外的男孩听得清清楚楚,迟疑着喊了一声:“方先生……”
许振回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香烟,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方鬓辞,话却是对着外面的小男孩说的,他道:“回去告诉叶重,想从老子手里抢人,他还不够分量,有本事让他大哥来,脱光了来!”
方鬓辞摔坐在马桶盖上,后脑正磕着水箱,挺疼的,他抬手揉了一下,也不去看许振回的表情,只是笑,冷冰冰的,道:“干嘛呀许总,这都下班了,咱各玩各的呗。一线明星小鲜肉我玩不起,还不许我玩个刚出道的?”
许振回劈手掐住方鬓辞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骨头捏碎,阴沉沉地道:“玩男人?你会吗?先学会被玩吧!”
许振回单手扯着方鬓辞的衣领,直接把他拎起来钉在墙上,另一只手直接去扯他的裤子和腰带。
方鬓辞在个头和力量上都不是许振回的对手,乱七八糟的挣扎着,嘴上还不服软,怒道:“老王八,放开你方爷爷!”
许振回怒极反笑,扯掉方鬓辞的外裤和内裤抓住他的命根子用力一握。方鬓辞疼得声音都走调了,哆嗦道:“去车上!在这鬼地方你也搞得下去,你不嫌脏,我还嫌弃败兴呢。”
许振回在床上一贯不管不顾,如今兴头上来哪里还会挑地方,他像饿极了的大型兽类一一般咬住方鬓辞的颈侧肌肤,这一口咬得极狠,几乎要破皮见血。方鬓辞疼得低吼了一声,屈起膝盖就要往许振回的腿间撞。
许振回睨着他的动作直接将他翻了过去,沾湿手指草草扩张便捅了进去。
方鬓辞被按趴在冰凉的墙壁上浑身发抖,许振回咬住他的耳垂反复厮磨舔舐,抵在他的耳根处哑声道:“我老了吗?你再说一遍,我老了吗?”
方鬓辞尽量放松自己让两个人都少受些罪,恶狠狠地道:“老王八!你全家都是老王……”
“八”字还没出口,许振回便凶狠地撞了过来,火热的胸膛紧压着方鬓辞的背脊,下身用力厮磨,然后进入,攻城略地一般,带着撼人的力道。
方鬓辞很快便骂不出声了,额头上泅着薄薄的汗,眼神失了平日里的清明,撑在墙面上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
见他一味隐忍,许振回越发凶狠,慢慢退出来然后狠狠顶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碾过敏感的一点。一只手绕道前头去把玩方鬓辞的命根子,动作绝对算不上温柔,却带来强烈的快感。
方鬓辞压着嗓子低声呻吟,音调上带着勾人的味道,像只慵懒的猫。许振回掐着他的大腿狠狠一顶,方鬓辞爽得差点晕过去,从胸口道颈侧,一边湿润的潮红。
虽然嘴上不说,但方鬓辞不得不承认,和小男孩那种温吞抚慰的调调相比,他更喜欢许振回这种凶狠的野性,带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充满了掠夺和侵占的意味,如同雄狮在宣示主权。
他说叶重擅长调教人,许振回又何尝不是,他跟着许振回不过六年,已经完全变成附和许振回心意的样子。
许振回的声音本就低沉微哑,如今染上情色,更是撩人,他凑到方鬓辞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道:“爽吗?我早就说过,你啊就适合躺在男人身子底下,挨操!”
最后那两个字比抽在方鬓辞脸上的耳光还要伤人,他突然红了眼睛,纤长的睫毛上沾了水,湿淋淋的。
许振回将他委屈的样子看在眼里,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扭过头,用力地吻了过去。
唇齿间厮磨出暧昧的声音,最后几下许振回抽送得几乎狂乱,他似乎也在方鬓辞身上乱了节奏和心神,到底还是记着不是在家里,狠狠送了几下之后拔出来,射在了方鬓辞的腿跟上。
方鬓辞等他射出来才得到发泄,滚烫的东西都弄在了许振回手里。许振回抽出纸巾来擦干净自己的手,看向方鬓辞的眼神里渐渐浮现起冷意,他道:“在我眼皮子底下就别惦记爬墙的勾当了,你啊,道行还差得远呢。别以为勾上了叶家的小少爷我就拿你没辙,我能把你们两个捧起来,也就能原样将你们踩下去。”
说完,许振回摔门走了出去,再没看方鬓辞一眼。
(5)
孟钰到底还是签进了飓风,交给和方鬓辞齐名的另个一经纪人带着,在公司的大堂里碰见,经纪人让孟钰跟方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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