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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祭余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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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绑好了?”
张炎大声喊,“是的老大。”
“好,动手。”
余生想过很多可能性但从未想过会用这样极端的方式。
冰*毒。
她这一辈子最惧怕的东西。
余生耳里传来了其他三位女人的声音,被逼迫的声音。随后就到她了。
她被强迫着食用冰*毒,她怕她控制不住。
没过多久她已经听见旁边的女人的□□声了,她渴望着。不,她们都渴望着。
“老大,您先要哪一个?”
她们就像被挑选的猪一样,等待被宰。
余生的世界里只剩下黑和白,连本应恢复的颜色都没有了。她很清醒,甚至已经挣脱了被捆绑的绳子,可她挣脱了被捆绑的手也挣脱不了这命运。
她忘了,她吸了冰*毒。
她眼睁睁看着眼前的男人转换着,一个又一个,高矮肥瘦。
耳里还传着别的女人的声音,其中有没有她的,她不知道。
她从头到尾都看着这些玷污她的人,一张一张脸孔。
猥琐的,兽性的。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从嘴里吐出来的气,而这些气打在那些男人的身上,他们只越来越兴奋。
余生的身体是热的,是清醒的,但她心是灰的,在哭泣的。
她依稀看见窗外的枫叶,就连散步经过的野花野草也记得清清楚楚,更清楚的是那个让她摆脱黑暗的五官轮廓。
她沉浸在回忆里,但一个抽离,她发现根本就没有窗口,何来枫叶,何来野草,又是何来的轮廓。
她转头看见,又是另一幅面孔。
她忍不住了,眼里带着霜,一声不吭地哭了起来。
她不忍看着自己的身体,这个成为玩具的身体。她自问自己绝望过无数次,可这次精神与肉体双重的折磨,最为痛苦。
这将成为她经历的沧桑。
灯塔上那丢弃声色犬马的瞬间,像是毁得一干二净了。
她又回到了阴暗的怀抱。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这历经沧桑的事情结束了。不知该说他们好心还是恶心,她们的身上都披着自己破碎的衣物,里头还有几包冰*毒,应该是所谓的赔偿。
有用吗?
萧程意看了不知多久的文件,基本上找到了可以赢这个案件的证据,他休息了一会儿。
他拿起手机,以为是手机的问题所以没发现讯息,结果不是,确实没有讯息。
萧程意打了一通电话给余生,没接。
他微微睁开眼,拿起一旁的书本,笑了起来。
他想着她多了阳光的面容,眼里弯着的。
萧程意好像想到了什么,一个因他的迟钝而想到的事情,心里瞬间落了一拍,跌入深渊,一块石头压着他的心,他不……敢去想。
七号……七号三角。三角七号!
萧程意些许落魄地跑出律师所,直接开车。
一个黑暗又潮湿的地方,他看见一间木屋有着微光,他颤抖着打开。
四个女人,其中一个,便是余生。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二十三
人总以为自己是个警察卧底,背叛对他们来说是正义的,为了抓到幕后主使,不惜利用他们的感情,背叛得理所当然。他们满口仁义道德,那难道背叛是正确的吗?的确他们是正义的一方,为了人民的安全,但他们保护了所有的人民,却伤害了信任他们的人,可他们仍然觉得,他们做的是一件好事。
萧程意呼吸很沉重,他跑到余生面前,她还睁着眼,看着前方。
她浑身红红紫紫的,萧程意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
“余生,我们回家。”
她一眼也没眨,双手拉着他的衣角,眼底带霜。
萧程意脱下西装外套盖在余生身上,抱着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好似看不见其他三名女子,像当年抛下罗马的那个小男孩一样不闻不问。
“余生。”
“余生,没事的。”
他没带她回家,反而带到了私立医院,下车之前他发现了几包冰*毒,显得非常可笑又悲伤。
他把冰*毒藏好在车里,拿了之前放在后备箱的衣服给余生换上,她不全像个木偶一样,她像个死尸一样。
他抱着她进入医院,到了柜台处,他直接开口问,“你们这里是不是绝对的保密。”
“先生请到旁边挂个号。”
“你回答!”
余生还是看得见的,平时天塌下来也不怕的萧程意,竟然,哭了。
之后的事她忘了,或者说她昏倒了。
萧程意和医生在聊余生的病况,医生的脸些许憔悴,“最近我们都收到了不少这样的女子,同样被冰*毒所害,后被沾污。余小姐也一样。”
萧程意背后靠在墙上,些许无神。
她的人生,似乎没有一件事不是绝望的,似乎没有。
“她应该快醒了,您赶紧看看她吧,这种情况来说,病患的心里受不了的。”
萧程意一身奏折的白衬衫,进到病房看见她就如此安静的躺着。
他坐到她身旁,把头靠在她的腰上,心思复杂,不知所措。
过了几个小时,余生醒了,入她眼眸的并不是这个在她身旁的男人,而是想回光返照一样,一张一张面孔闪过脑海。
她深吸一口气,才看见萧程意,她抿着嘴,笑了一下。
“萧先生,起来了。”
那一瞬间,萧程意的泪涌出眼眶,多么像在那一个月里每天的早晨。
他的眼泪干了,他一起来就看见余生的笑容,从第一次遇见她,她的笑容是七分死沉,三分礼貌。
现在,全是绝望。
她的眼里折射出一束光,但一点都不美,是暗光。
“醒了?想吃什么?”
他轻声细雨地说,怕一不小心碰她的理智弦,他更怕她难受,可他知道,已经难过了。
“你喜欢吧,我无所谓。”
她就是那么的无所谓,什么也不在乎,可因为这样上帝偏偏欺负这样的人,给予一个恶魔折磨她,让她相信神明的存在。
萧程意的额头顶在余生的额头,他轻轻地亲下去。
“等我。”
他出门了,看似没事,可他连门也忘了关了。
玻璃的反射让她看见萧程意在一旁捂着嘴,低头伤感着。
余生忍不住了,她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鼻子通红,眼里有泪。
曾经她认为她不在任何人面前哭泣是因为那只显得自己可怜,不会有人心疼,可她发现现在她更不想让会心疼的人知道她哭了。
绝望,永无止境。
仿佛绝望不被称为绝望了。
她满脑子都是这样的一句话,混杂在她冷到彻骨的骨髓里,她觉得自己已经到谷底去了。现在的她真的感受到被捧起,又被摔下的痛了。
她哪儿都痛。回头见玻璃反射出的只是一个走廊了。
无论经历了什么,时间不会停止。
无论失去了什么,再寻找更好的。
无论日出日落,白昼黑夜,也怪不得别人,因为那就是活下去的责任。
……
余生安静等待着,他不会抛下她的,他不会。
她习惯性看了眼前的墙壁,她错了,这里不是纽芬兰,她看不见时钟。
床头柜那儿有一个手机,是她的手机,按了按钮,发现原来已经二十号了。
她睡了应该有几天了。
没过多久萧程意回来了,带着两碗面条,是陶瓷碗。
“吃吃看味道一样不一样。”
他有些急忙的进房,拿起筷子递给余生。
萧程意本想喂余生,可她已经坐起来了。
“我没残废。”
余生吃了一口,她说:“不好吃。”
萧程意低头吃了一口,确实有所偏差,但味道是说得过去的。
“我说的是面,你干嘛吃牛腩。”
萧程意愣了一下,他笑着继续低头吃面条。
她只吃了半碗,就放在桌上没碰过了。
“没事,我就当作回到以前的日子而已。”
“就当我以前太狂野了。”
萧程意挽过她的肩膀,抱着她。
他的聚焦点在这个空间的某一个角落上,他说:“没事的,放心。”
余生回抱了一下,她笑着说:“我知道。”
淡然处之,就是指现在的他们。
这个时候余生的主治医生来了,看见余生醒来了便吓了一跳,“醒了?怎么没人和我说。”
余生松开萧程意,看了他一眼,他竟然连理智都没了。
医生走到余生面前,稍微检查了一下,“还得留着一段时间做个详细的观察,怕的是有着轻微中毒的现象。”
“你们也知道的,口服冰*毒特别容易中毒。”他转头看向余生。
“是不是比平时多了一些分量?”
余生回想一下,点了点头。
那医生也跟着点头,“所以啊至少留个半个月一个月才好啊。你们也知道的,毒品中毒这种东西可大可小,也要很长一段时间去解决啊。”
其实余生和萧程意都明白,这医生夸大来说了,如果真的中毒了,余生现在恐怕一命呜呼了。
私立医院,要的只是钱。
萧程意告诉医生回头再给他答复,那医生转头便离开了。
他坐回刚刚的位置,“余生,你想留院吗?”
余生看着他,“你别告诉我你要找他。”
萧程意有些心虚,“没事的,我实在怕他对你不利。”
余生没了笑容,“你和他的生意必须继续,不是么。”
“你是律师,你不能这样做。”
萧程意用手扶着她的侧脸,“没事,你放心。”
余生知道,这种事情她劝不住,如果是自己的事他可以放弃,可以使出自己所谓的脸皮薄,可这是余生的事,他放弃不了。
“好好休息,今天我陪着你。”
她恢复了笑容,“没事,你回家整理一下自己吧,然后再帮我到我家取一些日常用品。钥匙应该不见了,你先用着粘在木门右下角的钥匙吧。”
这一些萧程意统统没想过,他一直等到余生睡下了才肯回家。
他整理了没多久才发现手机响起来了,他去看了一眼后接通起来。
“你找死吗?让我等了十分钟!”
萧程意声音有些冷,“明天再找您吧,今天失礼了,我家里有了些急事,不能来了。”
施先生的语气没有一丝怒气,但他在表示,他不满意了。“这样啊……你也好说一声啊,这样我就不用在这儿等你啊。”
萧程意放下手上的毛巾,“那我明天去您那儿找您。”
“好,挂了啊。”他说完后直接挂了。
萧程意拿起他前一天找到帮他摆脱的证据。
可如今,他撕了这唯一的证据。
萧程意现在唯一想做的,是让他送入他该去的地方。
在一个警局里,何队长大声喊着,“谁有萧程意那爷的电话!”
“何队,这儿的档案有!”
一个小伙子高举着手,语气甚是兴奋。
“你这刚毕业的是想要我走过去对吧?啊!过来啊!”
何队长气得做在椅子上,有看见那小伙子双手空着地走过来。
“你这猴子!我要你来干嘛!回去回去,电话号,念给我就行了!”
那小伙子受了委屈似地坐回原位,而周围的人连头也没抬一下,先不说习不习惯这种事吧,而是人都出于本性地站在事不关己的角度成为故事里的一个过客。
他报出一串数字,说得太快又被骂,说得太慢也差点被揍。
终于何队拨出了萧程意的电话,没等多久就被接起了,这个时候的萧程意正看着刚被撕完的满地纸张。
“萧律师啊,我何队。你说你怎么又接那孙子的案子了,本不在我组的范围的案件都因为你而转过来了啊,谁让接那么简单的案子啊?”
萧程意一接通电话就听见何队天花乱坠说了一通,如果是平时他可能还会有个礼貌的笑容,即使对方看不见,可现在他连一丝的欢笑都没有。
“既然案件是你负责的,那明天下午见一面吧。”
另一方的何队稍微有些惊讶,他只是打来撒撒气的,没想到萧程意如此认真。
他愣了一下,“去……去哪儿?你家?”
萧程意本想答应,但想了一下,他的家似乎只有余生进过,他果断拒绝了。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二十四
“找个地方约出来吧,不然就你家?”
何队想了一下,爽快答应了,“诶不过我家挺乱的啊,为了你老子待会儿请个假!”
“可以,我不在乎这些。”
“啊。。。。。。啊那我发个地址时间给你吧。”
挂断了电话,萧程意穿上衣物,看见柜子里的羽绒服,他拿了起来,奔门而去。在车里他想起了那几包冰*毒,他拿了下车,到余生的家里去。
他简单拿了大部分的衣物,拿着手上的冰*毒放在小客厅的一个小桌子上,他经过上次他发现冰*毒的地方,没有做任何逗留便离去了。
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精神上,余生都无法入睡,她还是第一次见一个病房拥有一个阳台的。
“夜深人静,束缚现红。”
当你一个人在黑暗中时,你越挣扎,越痛。
她吹了一会儿风,最后还是抵不过彻骨的寒冷便拉上玻璃门了。
窗帘没被拉上,她看着那特圆的月亮,即使不是十五,也一样圆。
世界正在变化着,而你只是月光下其中无能为力的一员。
门被轻轻打开了,萧程意把一袋子的衣物放在一旁,帮她倒了一杯水。
余生接过来抿了两口,又放到床头柜上了。
萧程意拿起羽绒服给她披上,“以后到阳台上,披着。”
余生拿了下来,放在一旁。
“我不会睡觉的,你呆一会儿就回去睡吧。”
萧程意笑了一下,恐怕现在只有在余生面前才笑得出来吧。
“这儿不是有沙发么。”
他陪了她好一会儿,随后被余生催着睡觉了。
余生见他真的想睡沙发便叫着他,“别睡沙发了,这儿的床不小,容得下。”
他们面向着对方,并没有对视,萧程意的目光停留在余生手臂上的淤青,他轻抚着。
余生说:“别看了。”
她的声音低沉又平静,像是这淤青是被撞伤一样。
萧程意附身到她手臂旁,在旁边狠狠地咬一口,他没有等到渗出血来就已经放开了。
预料之外的,余生并没有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的动作。
“我希望你看到这个淤青的时候,只会看见旁边的这个牙印。”
“这是唯一一个,我留给你的。”
余生笑了起来,真心诚意地笑着,像抛弃一切黑暗的莲花。
“萧程意,谢谢你。”
“我感谢你,拨开了我黑暗的天空,但我更喜欢你,因为你让我的世界里有了一束光,救赎的光。”
萧程意抱着她,“这个世界只有一个太阳,但散发着光的,并不是这个温暖全世界的太阳,而是你这个发光体。”
他们用着自己黑暗的表面去拨开对方黑暗的一方,即使这样他们只承认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
他抱了紧了些,但力度刚好,不会让她感到压迫。余生就这样躺着看着他的五官一段时间,这是她当时看见的那个轮廓。之后她便挣脱了这个怀抱。
裹着羽绒服在阳台上吹风。入冬了,看来过不久就会看见初雪了。
当萧程意醒来的时候怀里还是热的,可她背对着他。
他缩回手臂,余生感觉到了以后也坐了起来。
“你今天得上班吧。”
萧程意摸着她的头,“我下午就会回来,好好吃饭。”
余生点点头,继续看向阳台处的阳光。
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向往,她到底是向往着阳光,还是黑暗。
萧程意多待了一会儿,多看了余生一会儿,一直到约定的时间便离开了。
他先进到主治医生的房间,是他之前去过的。
他门也没敲就直接打开了房门,看见他有些急忙像是要出去。
“哎,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啊,有个紧急手术。”
萧程意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个电话号码。
“我既然答应了你的要求,那我也拜托你,每一天告诉我她的情况。”
他先回家洗漱后让自己像平常一样,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到了一个稍微混杂的茶餐室,这里是施先生其中一个地。
“快,给他来杯奶茶!”
和之前一样的用语,一样的语气,但不一样的眼神。
萧程意坐在施先生面前的一张凳子,气氛不太对劲。
“我想我们开始之前,你应该先说说一件事。你是孤儿。”
萧程意确实欠考虑了,他忘了施先生是调查过他的。
“我撒谎了,是私事。”
旁边的张炎见萧程意的语气不太好,正想冲上去,“你昨天让我们老大,等那么久,一句对不起也没有?!”
施先生一只手举起来,让张炎冷静下来,“张炎,懂不懂礼貌,人家有自己的原则。”
本想问下去的施先生也因为张炎这一个插曲问不下去了,他直接要求开始。
“首先您的官司下个月才开庭,现在闭路电视什么的,证据都很足,所以唯一能做的,是让闭路电视这个证据,消失。”
“而且,越快越好。”
施先生明白了但无从下手。
“无论你用的是什么方法,反正这个证据会让你直接入罪。如果不是我要求多遍延迟这个开庭时间,恐怕已经。。。。。。。”
施先生同意萧程意的意见了,其实后来萧程意的野心更大了,无论现在的官司赢或输,不过也是个故意伤害罪,他要他背上更大的罪名。
萧程意离开后和何队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他决定先在这儿兜圈子。
没有像电视剧一般的跟踪戏码,只是技术烂了些而已,萧程意身后的那辆车拥有是个暗蓝色的车。
他高估他们了,原以为会跟至少一个小时,没想到半个小时便离去了。
他身后的车从暗蓝色变成白色了。
他拨打了一个电话,“何队,我快到了。”
“啥!那么快?”
电话那头特别惊讶,“行行行,直接上来吧。”
何队住的是一所公寓,没有他说的那么脏,只是不太干净而已。
“叩叩”
“来了来了。”
一打开门萧程意明白了所谓的脏是什么了,公寓不太脏,可屋里有些惨不忍睹。
何队让萧程意进来坐,“别介意了,我这种三天两头不在家的,你也知道我们支队破案率得快是吧。”
萧程意点点头,坐在沙发上。
“我要你帮我把姓施的入罪。”
何队有些愣了,心想萧程意不是他律师么。
“有你我怎么入他罪啊?”
萧程意调整一下坐姿,“你也知道我是他律师,关于他的证据我有很多,但不足以让他坐一辈子。”
“每一天我都会来找你,若那天不能那我前一天就会通知你,然后,”
萧程意把手机交给何队,“你们怎么设的追踪器就往里头放吧。”
何队缩了缩嘴唇,他还真没见过一个律师来找他这个警察帮忙除掉他的当事人,还要求保护了。
他们聊了很多,过了一段时间萧程意说要离开了,他先去买些食物再去到医院。
他到了医院便在花园看见了余生,他走到她身旁,“待会儿我给你带来?”
余生摇头,“不用了。”
萧程意知道余生是想绘画,可是怕麻烦所以宁愿这半个月来不绘画。
“走吧,吃晚餐。”
余生站起身,直接走到电梯口。
萧程意一进门就看见了一个时钟,挂在床前的墙壁的时钟。
他突然想起之前余生的家并没有时钟,想必现在也有一个了吧。
他们的生活是多么的平静,平静到什么也不会发生一样,他们不提起那晚的事,但余生内心还是在意的。
再相似的人也无法有着同感身受这个词语,理解并不是全部,他们只理解最简单的部分,可深处,并不容易。
可能这一辈子只能遇到一两个能做到这样人。
快一个星期了,他们就如此简单的度过,这天余生说:“你明天得做饭了。”
萧程意愣了一下才发现明天就是二十九号了。
是他的生日。
“不如我出院吧。”
虽然萧程意也觉得这样余生太闷了,但他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就尽量避免。
“你必须答应我,每一天你要到医院来检查。”
换作是别人可能会觉得萧程意在控制余生,可余生知道这不是控制,这是保护。
当天就办好出院手续就出院了,回的自然是萧程意的家。
“晚了,休息一会儿吧。”
余生实在是太劳累了,她安安静静地睡了一个觉,没有所谓的恶魔,也没有回想那天的事,只是安静地睡了个觉。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她看见萧程意在厨房忙着。其实他不吃夜宵,就连她,也不吃。
可这个晚上,他们还是吃了,把碟里的都吃干净了。
“生日快乐。”
没有特别准时的十二点,但对萧程意来说一个生日快乐就足够了。
这是他活了那么久,第一次不是一个人度过生日的,之前就算有几个伴,也都还没到他生日便离开了。
“生日礼物就补送吧。”
“明年和我一起回英国吧,你应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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