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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换装游戏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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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中。”林彦指了指自己身后,刚好是北面。
  想到石中新上任的某人,郝常健差点控制不住脾气掀桌子。
  “彦兄弟不再考虑考虑?要知道临海的经济可是比石中发达得多了,这钱投进去要是回不了本……”
  “关于这点我确实应该好好和那边合计合计。”
  郝常健还试图劝阻林彦,林彦倒是不回避话题,可他从项目的工程承包方说到项目如何开始如何结束,就是不说项目的更改,郝常健心头的火直往上顶,还好在他把自己头发燎了之前特助进来提醒他们时间差不多了。
  郝常健扯出微笑很有风度地跟林彦告别,离去时的脚步却比来时要着急的多,可见内心的不耐。
  林彦回到办公室中,站在窗边目送郝常健的车里去,唇角的笑容意味不明。
  助理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其实不太明白,您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时家?郝常健上任后,临海地区的时系一派被打压得相当严重。”
  林彦笑着摇头:“你还太年轻了。”
  助理默默道:“我只比您小两岁罢了。”
  “那你该学着透过问题的表面看本质。”
  “我在看啊。时家明显是后继无人了,二少去世,大少又是经商的,现在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是再过几年……”
  “首先,你小看了时大少,”林彦感叹了一句,“我们这一代人中的翘楚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简单,二少虽然也厉害,但是大少才是真正的时家新一代旗手,这个支柱一天不倒,时系一派就不会出乱子,你以为他将时二叔放到石中是退避临海?不过是安个营寨好动手罢了,郝常健大概还没意识到他正陷入怎么样的围城。”
  助理仍然将信将疑,却见林彦忽然转过身,暗示性地沉声道:“而且你刚才有句话说错了,什么叫做我们选择了时家。”
  助理愣了愣,随后猛地低头:“对不起!我错了!”
  林彦笑道:“对,林家从来都是站在中间、站在时郝博弈之外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
  郝常健狠狠砸了车窗一拳,道:“林家那个墙头草尽给我绕圈子!难道没了他我还不能和别人合作不成,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本来我也没想把这个项目推进得多好,可他现在摆明了是要隔岸观火斗,把我和时祺看成猴子!我偏不让他如意,看看到时候谁能笑到最后。”
  “先生,我有个主意不知道该不该说。”
  司机跟着郝常健很多年了,是郝常健父亲的旧友,平时沉默寡言的,偶尔提出建议却总是能说到关键。
  郝常健顺势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司机说:“我认为这件事您大可以不去理会林彦,林彦惯于左右逢源哪方都不在明面上得罪,您在他那儿只能蹭一鼻子灰。”
  司机话说得不好听,却也是事实,够直接。
  “那你说我去找谁?”
  “您是先入为主有些糊涂了,说到底这种事情可不是林彦一个人拍板啊。“
  “你让我去找上面的人?”
  “不不不,”司机摇摇头,“不是还有一个捷径吗?”
  郝常健略微想了一下,忽然醒悟:“你是说承包方?”
  司机点点头:“对。如果桥南和石中之间山多水多,这条路的前期探测必然简单不了,要是当中还有什么地方是绕不过去的……”
  郝常健“哼”得一声笑了出来:“你这老家伙,倒是有几分小聪明。”
  司机低了低头,语气中掺杂了两分谄媚:“比不过您的大智慧。”
  郝常健哈哈大笑,回去的第一件事是把犯了错的实习助理给开了,第二件事就是立即找关系联系项目工程方的负责人。
  实习助理顶着众人讥讽的目光收拾好文件之后静静地离开了。
  “二叔,成功了。”
  “拿到那项目的企划书了?”
  “是,还算轻松,郝常健压根没有设防。”
  “哼,他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自然不会防备什么,你做得很好。”
  实习助理得意一笑:“为表哥报仇我当然竭尽全力。”
  “你尽快把副本发给我,别忘了也给西川发去一份。”
  “明白。”
  郝常健的联系之路十分顺遂,负责人很快约他见面,一次两次搭关系套亲近都相谈甚欢,郝常健终于把话题扯到了工程探测上面。
  “关于这件事情……其实在下另有所求。”
  郝常健大方道:“您说。”
  负责人往旁边瞟了瞟,一名保镖样的人物提着一个盒子交到了郝常健助理的手中。
  郝常健双手交叠,挑了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按照规矩的意思。”
  “我以为我们应当是等值交换?”
  “我想拜托您做的这件事情可能超过了等值。”
  郝常健皱了皱眉:“那我可收不起。”
  “您还没听是什么事情为什么就要急着否决呢?”
  “如果这件事损害到我的利益……”谁都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在背后捅刀子。
  “绝对不会的,您放心,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有利的。”
  “我要听过之后再下决定。”
  “这是自然。”
  漫长的谈判之后,司机把郝常健送回了家,郝常健明显心情很好,甚至让司机进屋喝一杯再走。司机笑着拒绝了,迎着沉沉的夜幕开着车子消失在黑暗中。
  “您交代的事情比想象中进行得更加顺利,大概是时祺的先前安排起了作用。”
  方维之站在阳台上眺望远处的灯火,又侧过脸看了看卧室内睡得香甜的时叙,用他的新手机说道:“事成之后我会带你去将你儿子的尸骨取回来。”
  司机沉默半晌,长长地叹了口气:“谢谢您了。”尾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用不着谢我,拿这个威胁你,我其实很卑鄙。”
  挂断电话,司机眼中的忧愁迟迟没有散去。
  人和人的关系真的很奇怪,上一秒是仇敌,却又可以因为共同的仇敌而达成同盟,比如方维之和时祺;上一秒是猎人和猎物的关系,下一秒猎物却可能反过来咬死猎人,比如方维之和那个男人。
  长达十几年的狩猎,一生无法磨灭的阴影。
  那个男人欠方维之的,方维之一直都记得,记在骨子里。他在时家人面前表现的是一个可怜的受害人形象,但是谁会料到这个受害人远在千里之外却搅乱了这摊浑水呢?
  “我找到你了。”
  是谁找到了谁呢?
  大概是没有归处的河边枯骨,终于找到了通往幽冥的道路。
  “唔……”时叙模模糊糊间好像听到人说话,摸了摸身边方维之却不在,一下子吓醒了,刚要开口喊人,方维之握住他的手重新钻到了被窝里。
  时叙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问道:“你去哪儿了?”
  “上个厕所。”
  “唔……”时叙没有起疑,在方维之略带寒意的怀中再次入睡。


第40章 大结局
  郝常健被告发了; 原因是贪腐和涉嫌故意杀害。
  时叙看到网上的消息时已经是他被带走的第三天。
  这不对劲,比他预想得快太多; 也比时祺的动作快太多。
  周末的时候刚好时祺来探望时叙; 时叙迫不及待地问他原因。
  时祺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概是他平时太不知道收敛; 除了我们之外看不顺眼他的还不少呢。而且你真以为我的布局就是天衣无缝的吗?郝家给郝常健开脱的时候可是拿出了家底的; 最后照样没讨到好,有多少人落井下石你想不到吗?”
  时叙自然是想得到的; 不久前他还是这圈子里的一员,一步踏错终身污点他怎么能不知道。
  “我就是……感觉不太真实……”
  他忽然松了力道靠在轮椅背上; 低垂的眉眼看上去有些迷茫。
  除去家人的原因; 报仇是他重生以来一个很重要的信念; 他曾经为此而斗志满满,后来他却发现有个太厉害的哥哥就是方便,只要你走出了第一步; 他就能帮你完善剩下的很多步,甚至不用你再操心结局。那感觉就像你在丛林里和一只狼搏斗; 你想生吞活剥了它,它却突然消失,只留下你气喘吁吁懊恼不已。
  “行了; 别想那么多了,有空回家多陪陪爸妈。”
  死亡通告都发了,时叙的真实身份怕是公开不了了,时祺倒觉得现在这状态很好; 让爸妈认个干儿子培养培养感情也不错。
  “嗯。”时叙点点头,“你今天怎么没把小侄子带来?”
  时祺挑挑眉:“那是我儿子你怎么比我还关心。”
  时叙不服气地哼哼两声:“他明显更喜欢我,每次看见我他都笑呢。你工作太忙老把他扔给老妈带,小心他以后真的不亲近你。”
  “也没有很忙,”时祺说,“周末不就放假了吗?明天我和芳瑶带他去岳父母家玩。”
  时叙笑着点点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劲:“你放假了?不对啊……那怎么维之说公司集体加班呢?你滥用职权溜号了?”
  时祺皱了皱眉:“瞎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不负责任过。最近公司不忙啊,我还奇怪他为什么不在家陪着你呢?”
  “他骗了我?”时叙喃喃自语,“他有什么理由骗我?而且还不止一次……莫非是跟他以前的组织有关系?”
  “哪还有组织。”时祺说,“他在各种档案上都显示已经死亡了,组织还曾经秘密表彰过他的英勇牺牲呢。”
  “什么!”时叙惊得几乎要跳起来。
  时祺见他这副模样,也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他回忆了一下那时的情况。
  “本来我是准备瞒你一辈子的,反正看你也好像已经忘了他,索性提都不跟你提。所以后来他竟然出现在X大的时候我很震惊,但是……毕竟我也不是铁石心肠,活生生的人回来了我没脸再让他离开吧,就尝试联系了他一下,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理我了,他一开始跟我通话总是在装傻,之后却慢慢愿意跟我交谈了……其实我也有些惊讶。”
  说到这儿,时祺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暗芒,语气略微低沉下去:“没想到被他骗了。”
  连愧疚和悔意都可以利用,时祺觉得他这次栽得不冤。
  然而,与时叙的重逢应当是方维之遇到的最大的意外了吧。
  时叙的思维快速运转起来。时祺不会空口说瞎话,那么方维之确实对他说了谎。他所谓的向组织报告行程是假的,他所谓的工作忙碌也是假的,他还把带有小狐狸的手机给了他而自己买了一个新的手机,彻底脱离了小狐狸的观察范围,他……
  “大哥!你马上帮我查查方维之去哪儿了?”
  他想起来早上迷迷糊糊的时候看见方维之在那里翻柜子,他随口问了一句,方维之说是找袜子,可是睡眼朦胧之间他仿佛看见方维之手里拿的是一张卡片一样的东西。
  什么卡片放在床头柜里,而且出门时候特地要找出来?
  时叙只能想到身份证,而身份证说明了什么,说明方维之已经登上某种交通工具离开了这个区这个市甚至飞到了世界各地。
  “好,你等等,别着急。”
  又想起早上分别时那个清浅的吻……“怎么能不急啊!火烧眉毛都没我急!你倒是快点儿!”
  此时,在离时叙千里远的地方,方维之坐在椅子上,沉静的眸子注视着长桌另一边的人,周围全是黑衣保镖,他势单力薄,却有着破釜沉舟全无畏惧的气场。
  “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Weizhi Fang。”克罗艾姆歪了歪头,深邃的眼窝在阴影中显得更加深不可测,“说起来,我还帮你送了姓郝的一程,你还没说谢谢我呢。”
  “不是我让你做的,哪里来的谢。”方维之轻轻地把双手放到桌子上,十指交缠,笑容极尽温柔却又严酷至极,与学生及工作时的他完全判若两人了,“我等你也很久了,一个隐患,即使放在那儿不去碰它,它也是个隐患。”
  “你想掩饰什么——”克罗艾姆往前倾了倾身,“我四处搜寻你下落的时候你没想隐藏,你应该是觉得和我同归于尽很棒吧,那么现在呢,你后悔了?有什么让你对生命产生了留恋了?”
  “有。”方维之坦然,“是一种你绝对不会明白的东西。”
  克罗艾姆愣了愣,忽然仰头大笑,咧开的嘴角像即将吞噬海豹的鲨鱼:“你不会是说爱吧?”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那真是可笑了,我确实不懂,也不太想懂,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就是金钱和女人,要不是你的破坏,我现在还好好地活在我的金三角发财,至于纠集残部东躲西藏搞得像个丧家犬吗!”
  “我曾经信任过你,才将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做,没想到你是个卧底……啊,我知道了,你在我杀掉了你那个同伴的时候就已经恨我恨到骨子里去了吧!”
  方维之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抬眸:“废话少说。”
  “爽快!”克罗艾姆砰地一声把什么东西拍在桌子上,方维之一瞟就认出来那时□□18。
  “老规矩,三十一发,看谁不受上帝待见。”
  方维之扫了扫周围的人:“即使赢了我也走不出去吧。”
  “这你放心,我虽然卑鄙无耻,但我信命,你命里不该死我就让你走,一个地上一个地下再也不会见面了。转世投胎也别让我再碰上你。”
  “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总要还的。”
  水刑、毒。品、无孔不入的偷窥与窃听,还有那该死的后遗症……这最后一项让方维之尤其难以忍受,因为这个病他直接或间接地“害死”时叙不止一次。
  俗话说治病要从根上治,只有克罗艾姆的死才能换来他下半生真正的平静。
  以前方维之确实不畏惧同归于尽,甚至被克罗艾姆囚禁时他还巴不得可以早点死去,可是,偏偏那么巧合,他重新遇到并且得到了他生命里的光。
  因为时叙,他有了站在这里面对克罗艾姆的勇气。
  “谁先来?”
  方维之说:“你先。”
  克罗艾姆拿着□□往后退了十米,不多不少刚刚好,他举起枪,毫不犹豫扣下了扳机。
  空包弹近距离打到身上还是有点疼,方维之看着弹头在地板上跳跃。
  一枪没得逞,克罗艾姆也不懊恼,一扬手扔给了方维之。
  正当方维之抬手的时候,克罗艾姆忽然说:“你打的时候小心点哦,最好避开我身上重要的部位,我虽然不怕死,但有时候挺怕疼的,更怕这疼痛会转移到某个你在乎的人身上。”
  方维之眼中的黑暗浓重了几分:“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给你的残疾小男友送了点东西而已。”
  “砰——”
  克罗艾姆右眼前方的镜片被击得粉碎,玻璃嵌进了眼球和眼皮周围,鲜血一下子染红了整个侧脸。
  克罗艾姆仿佛不知道疼痛般继续说道:“看来你一点也不在乎他,那我挖他一只眼睛也没有关系吧。”
  机场。
  时叙自己轮着轮椅快速地往外面走,时祺已经查到了方维之新手机的定位地址。
  出口处人潮涌动,陪时叙一起来的时西川和傅牧一时间被堵在了后面。
  有人急匆匆地跑到时叙面前说:“先生,时先生让我来接您。”说着亮出了手机上时叙的照片,一只手已经推着时叙往停车场走了。
  闻言,时叙赶紧配合地跟着那人上车。
  关上车门,男人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然而这笑容还没有完全展露,一个凉凉的东西就抵上了他的咽喉。
  “我哥从来都不会多此一举,”最得力的两个助手都跟来了,时祺那么多疑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派第三个人接他们,“你的谎话拙劣得不堪一击,如果不想这把刀割掉你的脑袋,你最好把谁派你来的,以及方维之现在在哪儿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先生,你很聪明,”男人举起双手离开了方向盘,表情毫无波动,“但您想过吗,我可能是死士。”
  意思就是不论那边结果如何,时叙都要死。
  克罗艾姆确实说话算话,但他没说会放过方维之的爱人,他最重要的财富和女人被方维之破坏了,所以他也想要方维之尝尝失去重要东西的滋味,让他不管是死是活都陷在痛苦中无法解脱。
  时叙叹了口气,听着耳边有些熟悉的“滋滋”声,开玩笑似的说:“我可真是太幸运了,有多少人这辈子都被同一个伎俩炸两次的……唉,回去肯定要被大哥和维之骂死。”
  当方维之衣衫凌乱地赶到机场,消防车已经基本处理好了现场,据说最先起火的车和里面的人都被烧得面目全非了。
  “方先生……”
  时西川和傅牧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时祺交代这惨剧,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方维之。
  方维之不顾身上一堆的大伤小伤,拉住时西川的手急声问道:“手机呢!我的旧手机呢!”
  时西川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来,说:“是这个吗,方絮先生临行前让我好好保管……”
  方维之一把夺过手机,颤抖着手指打开换装游戏,小小的卧室,窗外是明媚的春光,窗台上趴着一只火红色的小狐狸,长长的尾巴一晃一晃地垂到床上,床上有一团凌乱的被子,里面包着一个赤果果的男人。
  那人正红着脸懊恼地看着方维之,一副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解释、明明自己也很窝火却更怕方维之生气的纠结模样……
  方维之缓缓地扬起了唇角,提到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地,并且永远地寻到了归处。【更多精彩好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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