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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换装游戏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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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抓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松开一些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嘿呀,看我遇见谁了,这不是那个帅得全校女生都哇哇直叫的方男神吗?一个穷鬼也能来蓝柜会馆?下次我可得跟苏总说说,让他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招待。”
  方维之眼中的暴虐还没有完全褪去,骤然睁眼看了看杨雨泽,把后者吓得下意识倒退两步,回过神来他又觉得自己窝囊,无端端的怕方维之干嘛!
  “杨少,他就是你说的那不识好歹的男人吧。”
  想起身后还跟着几个公子哥,杨雨泽又有了勇气。
  “没错,就是他,请吃饭甩我鸽子,打篮球还坐在场边装B,我长这么大就没遇到过这么无视我的。”
  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一个二代一而再再而三地拿出来为难人?方维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要说杨雨泽吧,平时也没有那么无聊,但是他最近被他爸又打又骂还关在家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谁让他刚好这时候看见方维之呢,不出出气他浑身不舒服!
  方维之本不想搭理他,门口的几个公子哥为了讨好杨雨泽却气势汹汹把他往里面推,杨雨泽看准时机一把冲过来抢走他的手机,在手上颠来颠去。
  “算你倒霉,今天落在我手里,想打电话求助也晚了!”
  方维之一开始不想动手,那会让他想起暗无天日的日子,想起当人命与道德都沦为草芥的时候,只有暴力至上的经历……
  但是,杨雨泽竟然抢了他的手机。
  谁都没有防备方维之突然动手,仿佛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堵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就捂着下腹倒在了地上。
  方维之一掌劈开方才叫嚣的小青年,对着杨雨泽摊开手,深黑的瞳孔如同深渊。
  “把手机还我。”
  “还、还你……”杨雨泽貌似有点怂地退后两步,下一秒却瞄准方维之应付小鱼小虾的时候一扬手将手机摔进了残疾人专用间。
  一个完美的弧度映衬着恶意的笑容。
  手机也是争气,竟然稳稳当当地落进了马桶里。
  好不容易数据加载完回到游戏中的小狐狸:嗯?为什么感觉不能呼吸?


第20章 第二十个愿望
  时叙哈拉哈拉地在路上狂奔; 迎面而来的风把他的毛吹得全都向后倒飞,颇有一种风驰电掣的爽感。
  “宿主……”小狐狸的声音突然在时叙脑中响起。
  时叙欢快地问道:“怎么了?你见到方大倭瓜了没?”
  “见到了; 但是……我建议你还是慢点过来的好。”
  “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一听小狐狸这么说时叙就紧张了。
  小狐狸待在手机里翻了个大白眼; 不再理会时叙着急的询问,一脸感慨地透过重重清水的包围看向那被按在马桶边上的人; 心说不是方维之出了什么事; 是他会让别人出什么事。
  眼睁睁看着兄弟们倒了一厕所,杨雨泽终于有点慌了; 那加在他身上的手力道仿佛有千斤重,他不断挣扎着想将膝盖从地砖上抬起来结果身体却纹丝不动。
  背对着方维之; 杨雨泽脸上的冷汗唰唰地往下掉; 仿佛身后站着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只恶鬼,有如实质的咒怨顺着他的脊背缠绕他的全身,渐渐地连气都喘不过来。
  “拿出来。”
  方维之的声音很轻; 很低,几乎听不出威胁与气愤的成分。
  杨雨泽手抖了抖; 看了看那马桶,公共场所的卫生设施不知道有多少人碰触过,不知道边缘沾染过多少的细菌; 虽然底部看起来洁白很干净,水也清澈无异味,杨雨泽还是突破不了心中的防线——他把手机故意往里面扔的时候可没想到最后要负责把它检出来的人会是他自己。
  “你知道水刑吗?”
  “什、什么……”
  杨雨泽不知道,但他本能地认为这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你会被摁进水里; 或者以湿毛巾捂住口鼻,一开始,你憋着气,感觉就像在游泳,三十秒之后你开始挣扎,一分钟后你血液中的氧分就会迅速消耗,接着,你会接近窒息,不得不张开口鼻,可你呼吸不到空气,水倒灌进你的气管、肺叶、胃,两三分钟后,你将意识模糊,体会到濒临死亡的失重感。再过两分钟,你会七窍流血……”
  “你敢!”杨雨泽听得嗓子里都冒出了甜腥味儿,“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你知道他们的家里都是什么背景吗?你今天敢这么对我们,别想活着走出蓝柜!”
  听到这一嗓子,地上横七竖八的公子哥里有人回过神来了,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就想求助,而这时候之前几个被挡在厕所门口的客人叫来了蓝柜的管理人员,经理亲自在前面开路带着一大群保镖。
  刚到厕所门口,见到这情况,经理尖声道:“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在敢在蓝柜闹事,踢场子吗?”
  一众公子哥们立马对着经理伸出了尔康手,七嘴八舌地表示抗议。
  “谭经理,快来救我们啊!”
  “你们蓝柜保护客人的措施未免也做得太差了吧,怎么现在才来!”
  “谭经理,就是他,就是这个恶徒竟然敢打我们,赶紧把他弄局子里去!”
  谭经理暗暗地打量这一厕所的人。
  嗯?眼熟啊,某集团董事长的公子?很好……
  嗯?那个也眼熟啊……
  嗯?怎么都眼熟呢?
  谭经理有些惊骇地看向方维之,心说这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这位客人,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好像不太好吧?”
  方维之手上的力气半点没松,只是侧过头,沉沉地看了谭经理一眼,说:“只要他把我的手机捞出来我就跟你好好说。”
  谭经理心里一凛。自从接管蓝柜以来,来来往往的体面人破落户他见得多了,只这样一个眼神他就能体会到方维之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先生,我让清洁人员帮你捞,你先把杨少放了可以吗?”
  方维之淡淡道:“他做的事,为什么要让别人给他擦屁股?”
  谭经理讪讪地看着杨雨泽。
  这边的动静闹得附近的几个包厢都出来看热闹了,曾雅丽、林临和岑颖他们也出来了,一见这情形都愣了,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众人面前丢大了脸,杨雨泽抹了抹额角的冷汗,说:“我给你捞,给你捞还不行吗!”
  小狐狸感动地快要哭出来了,心说你们僵持了这么久总算商量出个结果来了!
  事后时叙追问小狐狸当时躺在马桶里是啥感觉,小狐狸特哀怨地回答道:“感觉?感觉挺好的,离当场去世也就差那么一点吧。”真庆幸那天还没人用过残疾人专用厕所,否则它真的要当场去世了。
  谭经理见杨雨泽脸上青青白白,很好心地让清洁阿姨递给他一双手套,杨雨泽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捏着手机把它从马桶里弄了出来。
  “啊呀,快点看看擦擦干还能不能用,这么贵这么好的手机坏了可惜!”清洁阿姨从随身的工具包里拿出消毒湿巾和干燥的纸巾仔仔细细帮杨雨泽擦了好几遍,然后递还给方维之。
  杨雨泽第一时间脱下手套丢在地上,恨不得把两只手泡在消毒水里泡个三天三夜。
  清洁阿姨心疼地捡起手套,皱眉道:“你这个娃子怎么这样,我借你手套你还扔地上!”
  杨雨泽懒得跟这老太婆说什么,气冲冲地带着身后一群狐朋狗友就走了,路过谭经理身边的时候哼了一声,放下话来:“方维之,咱俩之间的事情没完,你给我等着!”
  方维之摁下电源键,屏幕照常亮了起来,一应功能键也没受影响,看来当时卖家说防水不是在忽悠人。
  谭经理客气地向周围受到影响的客人道歉,并且说今天的酒水费可以减免,大家看了热闹又占了便宜,纷纷心满意足地各回各包厢。
  谭经理有点不知道该跟方维之说什么,说他闹事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纠纷是杨雨泽他们目中无人先挑起来的,受害人讨回自己的东西很合理没话好说。保镖告诉他订这个包厢的人是曾雅丽,于是谭经理不轻不重地跟曾雅丽委婉道下次来蓝柜别再这样了。
  曾雅丽听说过蓝柜幕后的老板很厉害,这会儿只觉得尴尬,心里还对方维之有些恼怒。没想到方维之和杨雨泽还有纠纷,她虽然看上了方维之的脸,但她完全不想因为方维之而得罪杨雨泽那种人。
  “不好意思经理,下次不会再这样了。”微笑着道歉,曾雅丽眼角的余光恨恨地瞟了瞟方维之,方维之却专心地看着自己的手机。
  换装游戏运行正常,小狐狸瞪着一双生无可恋的眼睛,对着方维之嘴角一掀露出个苦哈哈的笑容,在心里为时叙默哀。
  对不起宿主,我瞒不住方BOSS了,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回到包厢里,曾雅丽脸色很不好看,同学们的表情也有些尴尬,只有林临和岑颖拉着方维之问他有没有受伤。
  “杨雨泽真是像条疯狗一样,怎么总是咬着你不放!”林临对方维之感到委屈,说完又把他拉到角落里轻声道,“我听小颖说曾雅丽喜欢你,但是你看见她那个表情了没,嫌弃你惹麻烦呢!你可千万别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一个满脑子只有利益取舍的人不好谈感情!”
  方维之知道林临是好心,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我先走了,你们再玩会儿。”
  曾雅丽巴不得方维之快走,连客气客气挽留他的话都没说。
  方维之拿起自己的书包,包厢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曾雅丽担心是杨雨泽去而复返,看向方维之的眼神更加埋怨。
  “请进!”
  包厢门没关,来人慢慢地推开,礼貌地对众人笑笑,随即眼神落在了方维之的身上。
  “方少爷,我家大少爷已经到了,在五楼等您上去。”
  “刷拉”一下,一屋子的人眼睛跟探照灯似的扫到了方维之身上。
  曾雅丽双手环胸装着波澜不惊的样子,略微睁大的眼睛却显示出了不同寻常的亮色。蓝柜的五楼是特意空出来的贵宾招待层,普通人有钱也不一定能上的去,这个方维之是怎么做到的?
  方维之对来人淡淡地点点头,背起书包跟林临道了声再见。那人略微弯着腰,讨好地笑着接过方维之的书包,方维之也没拒绝,神色自然地传给他了。
  包厢里剩下的人都愣了,恍惚间好像看了一出土包子小可怜逆袭成暴发户大恶魔的狗血剧。
  方维之来到五楼,其他服务人员自觉地退下。
  时祺坐在落地窗前,浓郁的咖啡香味伴随着桌上的半截熏香袅袅上升,他侧着头专心地看窗外的一只鸟,仿佛没有听见方维之的脚步声。
  方维之静静地在他对面对下,也去看那鸟,洁白的羽毛沾染着太阳的光辉,展开翅膀的风姿特别的优雅漂亮。
  “今天我拜托芳瑶去拜访了秦姨和你弟弟。”率先打破沉默的是时祺。
  “弟弟?”方维之有些意外。
  “对,你当年走的时候还不知道吧。他叫方思为,今年也该十二岁了,正在上初中,小眼睛长得跟你挺像的。”
  方维之抿着唇,嘴角有淡淡的笑意:“我眼睛可不小。”
  时祺忍俊不禁道:“对,他以后肯定没有你帅。”
  方维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笑完之后两人又沉默了好一会儿,互相都不看对方的眼睛。
  也难怪之前时叙会因为两人语焉不详的谈话而误会了什么,他们俩现在这样子确实很像闹矛盾的情侣。连刚才请方维之上来并且帮他拿书包的傅牧也是这样想的,他跟着时祺的时间短,除了这个他想不到董事长为什么会突然对一个青年学生这么热情。
  为此傅牧还特地问了问时西川,时西川原本是时爸爸的警卫,后来成了时祺的贴身秘书,可以说是老资格了。
  听了傅牧的问题,时西川只给了他一个眼神,那意思……小子,腐是种病,你该吃药了。
  傅牧不死心还想打听,时西川直接拍了下他后脑勺:“再打听老板的事小心丢饭碗。”
  傅牧悻悻地闭上了嘴。
  “有空的话回家看看吧。”时祺将地址放到桌上推到方维之面前,“不过方家老宅已经不在了。”
  方维之无所谓地笑笑。一个清冷的大房子留着有什么用,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就不在乎了,有亲人的地方哪怕是破茅草房也是家。
  “还有这个,送给你。”
  “什么?”方维之看了看那本相册。
  “小叙的一些照片,从小到大都有。”
  时祺拿着小勺子搅拌已然冷透的咖啡,声音泠泠然如山中奔流不息的泉水,方维之一边打开相册,他一边慢悠悠地说着:“这张是他还躺在保温箱里的时候我偷偷拍的,很丑吧,皱巴巴的,脑袋跟我的手掌一样大,看着特别脆弱的样子。”
  “这小家伙骨子里是个魔星,可我们家上上下下都宠着他,看着他自己在那哼哧哼哧的折腾就是怎么也狠不下心来骂他。那个时候我记得爸妈最经常跟我说的话就是:‘小祺,你要照顾好弟弟’。这一照顾就是二十多年了。”
  方维之一张一张照片看过去,看着时叙从一个肥团子变成熊孩子,又从中二少年变成事业有成的青年……越看越觉得照片上的人眼熟,直到翻到最后一张,也就是离时叙去世最近的那张照片。
  那张照片上的时叙与游戏里的他几乎一模一样!
  时祺没发现方维之的异样,以为他只是在怀恋,继续说道:“也许我确实保护过度,但我至今也不认为我就是完全错误的,对你我只能说抱歉,人已经不在了,你也重新开始吧。我说过集团的股份一直为你保留,不论你什么时候过来就职都可以,这是我当初答应过你的。”
  把话都说出来之后时祺觉得心里好受多了,一口喝完了冷得发苦的咖啡站起身。
  “你在蓝柜的消费我都包了,以后遇到什么事情随时来找我。”
  傅牧见时祺出来了立马和时西川跟上去,心里啧啧感叹。
  他离得远,只能看到动作听不到他们说话,他以为时祺给方维之的地址条是支票,再加上最后那句“消费我都包了,以后遇到事情随时找我”,他更加觉得自己想得没错,完全是霸道总裁和小情人的标准配置嘛!
  方维之一个人坐在那儿,四周安静到可怕。
  他死死地盯着那些照片,小狐狸已经无奈地一头磕在地上了。
  宿主啊,这回不是我坑的你,是你大哥坑的你,你千万别找我要你的马甲。
  方维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难以相信这样灵异的事情,他打开换装游戏,用一种在小狐狸听来不说实话就会小命不保的语气说道:“你最好把一切都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小狐狸弱弱地表示最后的抵抗:“要是我不呢?”
  “如果你不想被卸载的话……”
  “好,我说!”
  小狐狸半秒犹豫都没有,甚至还学会了抢答!
  孤零零地在数据流中那么多年,游戏一旦被卸载了它又要等很久等下一个宿主,太难熬了,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小狐狸一口气把时叙是怎么重生在游戏里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而且说得异常详细,包括那只残疾的猫,包括那份神秘失踪的外卖,包括时叙任性删掉了曾雅丽的好友添加请求等等,反正是把时叙卖得连条底裤都不剩了。
  听小狐狸讲完后,方维之的脸色比六月飞雪还可怕。
  时叙第一时间跟时祺通过电话,那么时祺早就知道时叙还没有死的事情。
  然而,时祺却利用时叙表面上的死,到最后都在让他放弃,到最后都没有跟他说实话,到最后都对他这么多年的决心视而不见……
  他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这时,时小叙快马加、不,快狗加鞭地来到了蓝柜会馆大门口,他在脑中召唤小狐狸。
  “喂”了半天小狐狸才虚弱地回应他,张口就说:“宿主等下你要是发现我没回应了,那我一定是被方BOSS吃掉了,你记得给我报仇啊!”
  “说什么鬼话呢?他刚才是不是跟我哥吃饭呢?”
  “你怎么知道?”
  “废话,”时叙转过头看了看那从车库开出来的轿车,“我都看到我哥了。”
  “方BOSS马上也要走了,你……”小狐狸不忍心跟时叙说他已经被方维之全面解码的事情。
  “嗨呀好气啊!”
  时叙不惜牺牲积分兑换小狗狗跑出来就是想知道方维之和他大哥之间的事情,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但是意外在秦秋露那边知道了以前的真相,也不算完全白跑一趟了。
  “那我现在怎么办,我还能回游戏里吗?”
  “别别别!”小狐狸连忙否认他这自杀似的举动,回到游戏里时叙可就完全任方维之折腾了,真不知道方维之会做出什么来,“你还是就在游戏外面待着吧。”
  “怎么了?”时叙敏感地觉得小狐狸说话的语气不对劲,“你好像怪怪的。”
  小狐狸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道:“宿主,说实话吧,你掉马了你知道吗?”
  “什么!”时叙惊呼一声,还来不及问起因经过就感觉一双大手把自己抱了起来。
  方维之把时叙举到自己面前,直直地注视着他那双圆溜溜的狗狗眼,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残忍,跟猫捉到了老鼠的笑容一样。
  “时叙。”听不出情绪起伏。
  “汪汪。”大哥你先把我放下我们有话好说你别吓我成不。
  “时叙……”像是无意识地喃喃,“还装?”
  “汪汪……”我不是故意跟你装我就是理不清现在这到底什么状况。
  “方——”
  “看我被你哥耍得团团转你是不是在心里暗爽。”
  方维之抬手一巴掌扇在了时叙的狗脸上,时叙“嘤”地一声摔到地上,整个脑袋和腹部都火辣辣地痛,它下意识地用狗爪子护住狗头,两只后腿蜷缩在肚子前面团成了一个圆润的团子,半晌动不了。
  时叙心疼得想哭,他心疼自己,也心疼方维之,总之什么都乱了。
  本来以为方维之不会再要自己了,没想到过一会儿方维之又把他抱了起来。
  他皱着眉抚摸时叙的伤口,语气温柔到极致:“对不起,是不是很疼,我太冲动了,对不起,我那么喜欢你,对不起……”
  感觉到方维之的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时叙怕他吃药吃多了反而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想都没想就一狗爪重重地拍在他脑门上。
  暖暖的,并且是被在乎的感觉。
  方维之愣了愣,如梦初醒。
  “维之,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也不讨厌你,你……你可以让我想想吗?”
  时叙很久没有这么认真地说过话了。
  静默半晌,方维之极其珍爱地将小柴犬放到怀里,揉揉他的脑袋,郑重道:“好。”
  时叙给自己判了个缓刑,又觉得解决了一桩横在心里的大事,一路上趴在方维之怀里心情特别好,没过几分钟那正经的样子就不见踪影了,伸着爪子一下一下地去抓方维之的头发。
  “别闹。”方维之笑着把他的爪子握住,不让它乱动。
  “诶,你现在是不是要开始追我了啊?我告诉你我眼光可是很高的。”
  “你是什么眼光?”
  “要长得好看,要包容我宠我,给我买很多好吃的,还要有车有房……”说到这儿时叙很不厚道地笑了。他在手机的时候看见方维之卡里的存款了,那数目……贫困生妥妥的。
  方维之直接当做没听到。
  小狐狸问时叙:“宿主,你会不会变得太快了,方BOSS喜欢你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而且……”而且他不止一次家暴你了啊你莫非是受虐狂!看方维之那情况可能还不止家暴,精神分裂还差不多。
  “你不懂。”
  解开了对方维之和时祺关系的误会后,时叙其实想了很多很多。
  方维之的决心时祺假装看不见,他却不能装作看不见。
  如果小时候的一切都不算数,那光这十几年的漂泊流离,也值得换时叙一次真心的回应。
  最重要的是,他确实不觉得恶心。
  又不是那种磨磨唧唧的小媳妇,试一试还能少块肉吗?
  他现在比较好奇的是,方维之到底看上他哪一点,他除了长得好看点,家里有钱点,事业有为点,好像也没啥优点了……
  “嘿嘿嘿。”
  方维之不解地低头看了看突然发出得意笑容的时叙,小狐狸则满头黑线地说:“宿主,你还能再自恋一点吗?”
  时叙不理小狐狸,还记恨后者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自己呢。
  路过一个公园,时叙挣扎着说要自己走路,方维之问他:“伤口还疼吗?”
  “有一点……”脸不痛了,但肚子还是一紧一紧的,谁让这是个脆弱的部位呢?
  方维之一言不发地继续抱着他。
  时叙用小鼻头顶顶方维之的下巴,说:“你让我下去呗,成天在游戏里关着我都快憋疯了,你就在旁边看着我,我不会乱跑的。”
  方维之依然沉默,时叙立马举起狗爪指天发誓,死命地磨着方维之,方维之看天色再耗下去天都黑了,无奈地放时叙去公园里玩了一会儿。
  秋天公园的路上都是橙红色的落叶,时叙这会儿是心情好看什么都好,欢快地在上面滚了一圈,扑进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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