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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系先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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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勺棠
文案:
鹤西朗一直反对师生恋,他认为师生之间的爱情是不平等的——那是学生屈服于老师的学识和权威,进而产生的感情。
他万万没想到,他竟有喜欢上自己学生的那天……
鹤西朗&金浔峰,师生,年下,双向暗恋,搞笑!甜!!
【人设排雷】
反对师生恋却爱上自己学生的鹤西朗
江湖人称千人斩却还是处男的金浔峰
想当诗人却只能靠写黄色小说过活的苏元
一身腱子肉却只当零号的北普
还有上床时要放《梁祝》的老板
喜欢上大姐姐的抖M
……
角色语言不代表作者观点!!!=w=
内容标签: 年下 都市情缘 成长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鹤西朗,金浔峰 ┃ 配角:苏元,北普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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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几乎是整个A大都知道,文学院有个教现代文学史的鹤西朗,他们都在说,这个鹤西朗无论是长相还是讲课,都是相当出格。
刚听这话的人不知道什么是“长相出格”,还以为是埋汰人。人家也不跟他解释,只是让他去看一看,说你一看就懂了。
那人见到本人勃然醒悟:嚯!长得这么好看,怪不得要说“长相出格”。
因为太好看,学校里有一堆他的粉丝,随便哪堂课都挤得满满当当。别的老师那叫一个羡慕哟,当然不好说出来,于是开始自我催眠,我们是凭真才实学吸引学生,才不向他一样靠脸。
至于上课出格,这就见仁见智了,有不少保守的老师不喜欢他这一套。
说得好听点儿是给学生自主选择权,让学生们选择听不听他的课,用什么状态听他的课。
说得难听点儿是对学生不负责,因为他从来不在乎学生的听课状态,爱听听,不听拉倒。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学生不听讲是老师的问题,是我讲得不够好,没能吸引学生的注意力。”
他也从来不点名,就算台下一个人没有,他照样能讲满两节课。
当然,学生缺席这种情况很少见,他这么受欢迎,就算这是一天中时段最糟糕的一节课——晚上第三节 课,教室里照样坐得满满当当,还有不少其他专业的学生来蹭课,纷纷拉长了脖子,目光灼灼。
“我们注意这句话,我在少年时,看见蜂子或蝇子停在一个地方,给什么来一吓,即刻飞去了,但是飞了一个小圈子,便又回来停在原地点,便以为这实在很可笑,也可怜。可不料现在我自己也飞回来了,不过绕了一点小圈子……”
这是鲁迅的《孤独者》。
鹤西朗说:“吕纬甫早年是充满着革命热情的,但那时候每一次改革结果都不是他期望的,当他奋力一搏却依然没有实现理想后,他变得‘敷敷衍衍,模模糊糊’。鲁迅这篇文章对当时知识分子的状态做出了很好的描写。”
学习委员许千灯坐在第一排,她是鹤西朗的第一粉丝。“第一粉丝”这个头衔是她自封的,灵感来自“第一夫人”。“第一粉丝”不能愧对“第一粉丝”的称谓,于是她每次上课都固定座位,外加态度端正,成绩优异。
此时,我们这位“第一粉丝”罕见的开了一回小差,她正埋着头,努力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曾以为所有文学院的老师都该如此,且不论长相如何,气质都该是或文雅或风趣,举手投足间流露无限风华。后来才明白,现在还有这种气质的人,唯有鹤西朗。同样出色的,还有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想了想,许千灯又在“骨节分明的手”后面补充,“还有那颀长的身材,乌黑的头发,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脸,清冷的声音,一手好看的瘦金体,一篇篇漂亮的论文……”
许千灯绞尽脑汁的想,还可以用哪些话赞美鹤西朗,下课铃敲响了。她笔下那位“风流儒雅”的老师愣是没拖堂半秒,铃声还没响完就走出了教室,似乎比他们这群学生更盼着下课。
“啊,老师怎么就走了?还有个问题想问他来着。”许千灯抬起头,发现讲台上已经没有人了。
“早走啦,”室友催促,“快回去吧,热死了,晚上陪我去买个西瓜。”
***
下课前两分钟,鹤西朗收到了一条短信,苏元发来的,只有短短几个字:“西朗救命!苏夏酒吧”
下课后他立刻回拨了,却一直是无人接听。
苏元是鹤西朗的本科室友,毕业后去了传统媒体做了两年记者,出差出到吐,车马费拿到手软,虽然忙,但也过得蛮滋润。但后来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劲,竟然辞了工作在家专职写诗。没听过几个专职写诗的,别人都是边XX边写诗,XX可以用念书、教书、工作、做官、玩乐……各种方式任意替代,写着写着就出名了。
可苏元不同,他是哑巴吃秤砣铁了心,一写就是四五年,偏偏还没出名,没收入,存款早已告罄,现在穷得叮当响,不得不降低身份写三流颜色小说养活自己。早上吃个一块五的肉包都舍不得,哪里有钱去那种一杯酒就一百多块还收门票的酒吧。
鹤西朗穿过操场时,看到边上围了一群人,人群中间用蜡烛摆了个爱心,原来是有同学要表白。很快女同学在朋友的催促中登场了,万众瞩目的时刻,男同学捧着玫瑰花,柔情道:“可以让我做你男朋友吗?”
“不,”女同学非常干脆的摇头,“我男朋友是鹤西朗!”
鹤西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没来个平地摔。
一听鹤西朗,围观的同学们不乐意了,七嘴八舌就差没吵了起来。
“瞎说什么呢,鹤西朗明明是我男朋友!”
“鹤西朗是我老公!”
“鹤西朗在我床上呢!”
“你们不要这样子!会损害老师声誉的!鹤西朗是我老公!”
……
表白的那位男同学被彻底挤开了,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酸,只有一地暖黄的烛火轻轻摇晃,似乎在可怜他那刻颗支离破碎的心。
那边吵得厉害,这边有个女同学却借起了东风,趁乱跑进了烛火圈:“程阿枚!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话音刚落,又一个女生冲了过来:“我……我愿意!”
围观人群高潮了,发出了激烈的叫喊声。
“亲一个!”
“亲一个!”
“亲一个!”
当事人毫不含糊,抱着一通热吻。
鹤西朗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现在的人倒是开放,他们那会儿,搞个同性恋跟犯罪似的。因为担心苏元,他没敢多做逗留。一路飙车,二十分钟后人就站在了苏夏酒吧里。
不到十点,卡座还有很多空余,人少倒是方便找人,只是他转了一圈都不见人,还被两个人拦着搭讪要请喝酒。他摆摆手说自己没空,又去了洗手间,结果里也没有人。他又继续拨打苏元电话,依然没有人接。
鹤西朗有些颓然,在吧台边上找了个位置,不料刚坐下就有一个人凑了过来。
“没入眼的?不如咱认识一下?”男人中等身材,梳着油头,看上去有些油腔滑调。
鹤西朗脸色很臭,让他滚。
被拒绝那人也不气馁,反而越挫越勇,又凑近了一步:“我请你喝一杯吧。”说完后还打了个响指,冲调酒师扬了扬手,要了杯波本威士忌加冰。
鹤西朗没理他,走到角落里又打了一次苏元的手机,没想到这次竟然打通了。酒吧太吵,他连忙跑进了洗手间,声音瞬间小了下来。
“西朗,不好意思我在……刚刚被一个人骚扰,但是现在已经解决了……”
“没事儿就好,”鹤西朗松了口气,又有些埋怨,“没事儿了你好歹说一声啊,不知道我很担心吗?”
“抱歉抱歉,我太紧张就给忘了,”正说着,苏元突然“啊”了一声,随后又连忙捂住嘴巴。
鹤西朗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没有!我面前突然蹦出来一条野狗,吓我一跳,你知道我很怕狗的……”话音刚落,又传来一阵闷哼。这下可好,完全就是欲盖弥彰。见鹤西朗没声音,苏元慌慌张张想要证明自己清白,“真的,只是野狗而已,作为道歉,我的新诗第一个给你看!”
“滚,谁要看你那破烂玩意儿!”鹤西朗笑骂,“别以为我听不出来,现在在谁床上呢?还让我救命,我能救你的命,但你的命根子我可救不了。”
“宝贝儿,刚刚说谁野狗呢?”男人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对苏元上下其手。苏元又急又恼,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苏元常年营养不良,那副身板完全可以用瘦骨嶙峋来形容,除了白点儿,皮肤好点儿,完全一无是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就看上他了。
男人下流的话全通过电话传到了鹤西朗这边,鹤西朗听得一阵脸红:“行行行,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你好事。”
鹤西朗这边挂了电话后,那个油头男又凑了过来。鹤西朗本就长得极好,高高瘦瘦眉清目秀,这次过来找苏元,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西服,在暧昧的灯光下却隐隐显得有些勾人。看上去真的是很有……很有人民教师的气质。
边上那个油头男吞了吞口水,露骨的眼神像是牛皮糖一样黏在他身上,清秀的面庞,微陷的腰线,挺翘的臀部……等男人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搭了上去。
鹤西朗眼睛一眯,那人的手还没碰到他屁股就被他一脚踹到了地上。
油头男有些懵逼,手掌根本还没感受到屁股的弹性,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在地上了。这还不算,下一刻,旁边一桌的酒瓶噼里啪啦就往他身上砸,直接把他淋成了一个落汤鸡。
“你他妈干什么?!”油头男大吼,是彻底怒了。如果他刚刚还想干人,现在就是纯粹只想干架了。
鹤西朗没看他,反而冲那一桌被打扰的客人说:“真是不好意思,早知道他会打翻你们的酒,我肯定换个角度踹他。作为道歉这桌我请了,希望没给你们造成太大困扰。”
几个小伙子开始起哄:“帅哥够厉害的,那我们就不客气啦!”
为了请客,鹤西朗还去收银处买了张会员卡。
“靠,你打了人说走就走啊?”油头男追了上来。
“那不然呢?”鹤西朗冷笑道,在昏暗的灯光下还是能唬住一些人。
可惜鹤西朗有一颗高手心,却没高手的身手。简单概括起来就是暴脾气,战五渣。刚才那一脚完美融合了天时地利人和,百分之百发挥除了他的最高水平。
当对方拳头冲过来时,鹤西朗侧身一闪,想象着自己会做出帅气闪避,可惜用力过猛,导致身体失去平衡……千钧一发之极,他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里。就算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硬邦邦的肌肉,再睁开眼,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迎面而来拳头。
“先生,本店禁止斗殴。” 身后的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冷漠。
这位见义勇为的青年穿着酒吧里的制服,衬衫马甲衬得人倍儿精神,一米八几的身高,剑眉星目,打眼得紧。
鹤西朗正要道谢,对方却很自然地揽过他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老师别怕,是我。”
第2章 第二章
“操,你们搞差别对待啊?他刚刚打我你怎么不说话!”油头男怒吼。
“这位先生您情绪太激动不宜饮酒,我建议您先回家休息。”青年脸上笑眯眯的,手下力气却没有丝毫松懈。
“放开我,信不信我投诉你!”油头男又气又怕。
“我工号是2389,要投诉请便。” 年轻人客气道,“哦对了,建议您上我们官网投诉,老板今天不在。”
油头男一听这话又要炸了,青年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不由分说地把人往外推,力气大得对方完全挣脱不料。话音落下时,已经把人“请”出了店里。末了,还不痛不痒的来了句:“欢迎下次光临。”
呸,还他妈下次光临,下辈子都不来了。油头男骂了一句,不甘心的走远了。
屋内,鹤西朗松了口气:“刚才谢谢了。”
“嘿嘿,老师别在意,他们就是逞口舌之快吓吓你,我们酒吧是正规营业,老板不允许这种人闹事的。”
鹤西朗有些不放心:“这不会让你被投诉吧?”
“嗨,没事儿,”青年狡黠地冲他笑了笑,“我乱说的,我们酒吧根本没官网,也没工号,最多就是在大众点评上给个差评,但这种闹事的客人,大家都懂的,我们在酒吧里一天能碰上好几拨……老师你别担心。”
鹤西朗点头,终于放心了。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自己这个学生。仔细一看,发觉这学生着实长得着实体面,墙上灯光斜斜散落在青年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那是昏暗的灯光都掩盖不住的帅气。这么体面的学生,他没道理没印象来着。
鹤西朗皱眉:“你真是我学生?哪个专业的?我怎么没一点儿印象。”
“我叫金浔峰,中国语言文学系的,现在大三。”
“逃课逃得比较勤吧?”
“额……”金浔峰看上去有些窘迫,组织了半天语言,“我家里情况不太好,不打工我就没钱了,不过老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复习,只要您课堂分数别给我扣完就成……”
青年茶色的眼里盛满了乞求,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大型犬,鹤西朗觉得自己复习了一遍摇尾乞怜这个词。
他被逗笑了,也不忍心说重话:“你自己有数就行,今晚多谢了,要是以后遇到什么难题,随时找我。”
“一定一定,谢谢老师。”金浔峰点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 “老师,要不我请您喝一杯?”
鹤西朗笑:“怎么?要贿赂我啊?”
“就有点儿事,”金浔峰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笑,“我在这里打工的事情,还请您保密。”
他一点也不想接待学校的同学,像是耍猴给别人看一样。也不想因为在酒吧工作在别的老师心中留下不好印象,他本来就逃课逃得厉害,再这么搞下去,平时分不知道低到哪里去了。
金浔峰小心翼翼地说着,窘迫得快要把脸都低到地上去了,就像是一个内向害羞的人初次提出要求,谁也不知道,他已经把这个表情演绎得出神入化,估计只比刘德华差点儿。这个表情他从小用到大,在他过去二十来年的生涯里,只要他露出这个笑容然后装可怜,还没一个人拒绝过他。当然,他妈的那些人渣男友除外。
果然,这次鹤西朗也不负所愿地点头了。
“老师您真好!老师您这边请!老师您想喝什么?”
鹤西朗摆手:“算了,还是我请你吧。”
据说客人请服务生喝酒,服务生会有一些提成。
金浔峰面露难色:“不好意思啊,老师我不会喝酒。”
鹤西朗有些意外:“在酒吧工作却不会喝酒?”
金浔峰伸出一根手指:“一杯倒。”
“那就算了吧,你好好工作,我先走了。”
“不过呢……”金浔峰拉住鹤西朗,笑得神秘兮兮的,“如果老师您请我喝我就喝一杯。”
鹤西朗诧异,回过头来看着金浔峰:“你不是一杯倒吗?”
金浔峰摇头:“在老师面前,我可以调整为两杯倒。”
鹤西朗:“……”
金浔峰要了杯威士忌苏打,结果调酒师只给了一杯威士忌,压根儿没加冰块和苏打水。等金浔峰意识到不对劲时,他已经把整杯酒都喝完了。哐当一声,玻璃杯从他手中滑落,金浔峰捏着喉咙,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调酒师,“你……你竟然陷害我……”
长发调酒师冷笑:“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你你你……”金浔峰面露痛苦,下一刻倒在了吧台上。
围观了全程的鹤西朗:“……”
算了吧,就当没看到好了,反正跟他没关系。
鹤西朗转身就走。
“这位客人,您似乎有东西落下了。”调酒师在背后喊他。
鹤西朗假装没听到。
“客人,您东西掉了呢。”下一刻,调酒师追过来,别看他瘦得跟根儿竹竿,却直接把金浔峰那个大个子扛了过来,另一只手还端着要送给客人的酒。
鹤西朗:“……”
难道这家酒吧的卖点是奇葩的服务员?
“东西拿好,”调酒师把金浔峰丢给他,还是那张死人脸,“你请他喝的酒,他醉了自然是你带走。”
鹤西朗脚下一踉跄,差点儿被砸倒。
这时,过来了另一个服务生,染着一头奶奶灰,左边耳朵上带着三个耳钉,瞅着这边情况不对劲,多嘴问了一句,“哎,峰哥怎么了?”
调酒师道:“客人请他喝酒呢,醉了。”
“卧槽,牛逼啊,哪位客人这么了不起!”奶奶灰叫了起来,“平时要请他喝酒的人可多得去了,以往都没见他喝的啊,今天怎么就献出了他宝贵的第一次?”
“客人就在你面前呢,你问问他。”
“哎哟喂,就是您啊?”奶奶灰蹿了过来,态度及其热络。金浔峰这长相,打他注意的男的女的都有,如果不是酒吧老板硬气,金浔峰可能早被占便宜了。
这种事情见多了,奶奶灰还以为鹤西朗也是其中一员,连忙对鹤西朗说道:“客人您真厉害,可惜我们阿峰也太不争气了,您看他都这样子了,也没法儿陪您玩了,要不我扶他上去休息,您自个儿继续?”
简直求之不得。鹤西朗连忙把金浔峰丢过去,脚下抹油逃之夭夭。
“瞎想什么呢,”调酒师插嘴,“那是他老师,这孩子逃课被抓现行了呢,估计是想逃避责任把自己灌醉了。”
“哦,那算了,”奶奶灰迅速变脸,“那金浔峰随你折腾,死了都跟我们没关系。”
“等等,我可没说要带他走。” 鹤西朗拉住二人,制止强行把人塞给他的行为。
“老师您受累了,您就顺道送他回宿舍呗。”奶奶灰道。
“那不成,”鹤西朗摇头,“我答应了要帮他保密,关于他在这里打工的事情,送他回去别人会问东问西的。”
“哎,我们这儿也没休息的地儿。”
“???”鹤西朗,“你刚刚不是说楼上有休息的地方?”
“那不是忽悠人的吗?”奶奶灰干脆撒手不管了,“不想送就算了吧,那您把他丢门口也成。”
鹤西朗:“……”
调酒师补刀:“老师你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把他丢酒吧后面的垃圾桶里吧,反正这小子醉了后就什么也不知道,被坏人捡走就捡走,正好让他体验一下社会的险恶。”
鹤西朗:“……”
奶奶灰自告奋勇,比谁都来劲儿:“我这就把他拖出去!”
鹤西朗扶额,最后还是妥协。
到家时已经快十二点了,从地库到家门口这段路是他这辈子走过最漫长的路,抱不动,扛不起,他只能把金浔峰拖着。鹤西朗笨手笨脚的,哪里会照顾人,金浔峰这一路不知被磕碰了多少次。
估计也是被摔怕了,迷迷糊糊中,金浔峰整个人都缠在了鹤西朗身上,毛茸茸的脑袋在鹤西朗耳边蹭了蹭,湿热的气息全都喷在了他子上。
“喂,脑袋。”鹤西朗开口提醒。
没反应。
鹤西朗推了推,没想到金浔峰整个人都瘫软了,那颗脑袋直接撞在了门上,“咚”的一声。
这都没醒,看来是真的醉得不清。鹤西朗摇头,想着终于把人给带了回来,不料开门时被绊了一跤,两个人双双跌倒,金浔峰那可怜的脑袋“咚”一声撞在了地板上。鹤西朗摸了摸对方后脑勺,发现有点儿瘪了。
鹤西朗大呼罪过:“你第二天醒来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为好。但这也不是我的错,主要是我踩到了什么……哎等等,我踩到了什么?”
黑灯瞎火,鹤西朗一阵摸索,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一个粉色毛线球。
“黑胡子,又是你干的好事!”鹤西朗大叫,锅甩得比谁都快。
“喵~~”听到声音,一只黑白相间的猫从边上窜出,“嗖”一声躲了起来。
鹤西朗挣扎着要站起来,因为动作太粗暴,惹得金浔峰一阵皱眉,发出了微弱的□□,怎么看都是很痛苦的样子。
鹤西朗心有愧疚,就盼着明天金浔峰能失忆,彻底忘了这件事儿,如果对方不失忆那他就装失忆。抱着这种侥幸心理,鹤西朗艰难地挪动下半身,摩擦摩擦,突然发现下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他。
鹤西朗吓得落荒而逃。
第二天,金浔峰是躺在地板上醒来的,睁眼一看,边上有一只长得像希特勒的猫在舔他的脸。他揉了揉脑袋,断断续续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原来在地上睡了一夜,怪不得腰酸背痛。
此时,鹤西朗也刚好开门出来了,黑胡子贼精,看到主人出来后就“喵”的一声跳在了柜子上,它还记得鹤西朗昨晚吼它呢。
金浔峰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老师,能借我身衣服吗?”
虽然他现在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还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和马甲,但只是往门边一靠,依然帅得没天理。
鹤西朗抬头,发现金浔峰似乎完全不记得昨晚遭受到的非人待遇,似乎也没有计较自己在地板上睡了一夜。他松了口气:“好啊。”
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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