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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系先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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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看不出来啊,”男人被噎住,随即尴尬一笑,“你知道的,知道作家的生平可以帮我们更好的了解作品,然后做到更好的推荐和宣传。”
  鹤西朗:“要我生平?这个简单啊,回头我给你个人物小传。”
  徐贺年沉默了,他接触过大大小小的作家,只有非常有名气的作家才敢用这种态度跟出版编辑讲话。眼前这人呢不过是一个小小网络写手,竟然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来,真是不知好歹。
  “您作品好是好,不过啊……”说道这里,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叹了口气,“这年头纸质书确实不怎么受欢迎了,快餐文学出版是制造垃圾,可是稍微有点儿深度的内容又没人看。您的作品恰好在二者之间,”徐贺年笑得有些油滑,“不好办啊……”
  “所以呢?”鹤西朗冷笑,在心里已经把这人狠狠骂了一通。说要出书的是你,说书籍市场情况不好的也是你,既然不好,你还出个屁?
  徐贺年没在意鹤西朗态度不好,反而就爱他这幅高冷模样,被弄到手了指不定浪成什么样子。
  他眼睛几乎是黏在了鹤西朗身上,此时,他竟然俯身凑了过去说:“这地方太闹腾,咋找个安静的酒店吧,要是讨论好了,出版绝对没问题,我还可以找余华、芳芳这类作家给你写推荐语。”
  语气中的暗示不言而喻,不料他话音刚落,脸上就中了一拳,抬眼对上了鹤西朗硬邦邦的拳头。
  徐贺年怒了:“你干什么!怎么还打起人来了!”
  “你说得没错,你真该了解了解我的生平,不知道到时候你还说不说得出这些话来。”鹤西朗冷冷道,“要是等别人处理,可不是挨个拳头就行了。”
  “神经病啊,不答应就不答应,犯得着打人吗?”这个副主编也被逼急了,张口就道,“不让我睡还指不定让谁睡呢!”
  鹤西朗冷笑,轮着拳头就上,可惜他脾气和武力值成反比。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三两下就把他打趴了,混乱中还摸了他一把屁股。鹤西朗抬起脚就踹,对方也不甘示弱推了他一把。
  倒霉如鹤西朗,打架从来都是输的那个,这次也没有出现奇迹,他踹的那脚没起到什么作用,他自己反而被别人推下了台阶。小腿在台阶上磕了好几下,然后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鹤西朗抱着小腿□□,心道这次亏大了。
  当金浔峰端着盘子出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那个他并不怎么熟悉的老师被人摁在地上打,要多惨有多惨,而那个殴打他的男人还还有停手得到趋势。
  金浔峰眉头一皱,想也没想就把抓住了男人的衣领,仅仅这一个动作,那个一百多斤的男人就被他丢在了一边。紧接着,金浔峰硬邦邦的皮鞋往男人小腹上狠狠一踢。
  等他揍得那男人和鹤西朗一样在地上嗷嗷叫时,这才不甘心的收了手。前后整套动作不超过十秒,托盘里的咖啡和蛋糕都是纹丝不动。
  之前被揍得睁不开眼的鹤西朗这才找到空荡,看到金浔峰时,他第一反应竟是这人又在打工。
  鹤西朗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我觉得学校的课程还可以更紧一点儿。”
  “老师您就别贫了,”金浔峰苦笑,蹲下身问,“还能站吗?”
  “站不起来……”鹤西朗痛得直吸气,“小腿好像折了。”
  金浔峰有些担心,要请假把人送到医院。老板不太高兴,这员工先是打了客人,现在又要旷工,他不同意批假,冷冷道:“你要是走了就别来了。”
  金浔峰只是把围裙解了放在一边,留下了一个沉默的背影。
  到了医院后送了急诊,拍了X光,又上上下下做了检查,医生最后大手一挥:“小事情,就是一裂纹骨折,打个石膏,过一个月就长好了。”
  检查完后,医生又开了一些药,金浔峰让鹤西朗坐在一旁,他拿过单子去一楼缴费拿药。不料在一楼碰到了一个夹着屁股的肌肉男。
  那人穿着一套灰色运动服,薄薄的面料下是鼓鼓的肌肉,本来挺唬人的一小伙,只是走路姿势着实别扭,双腿夹紧一拐一拐,像是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受到了不可描述的对待。
  “北普?”金浔峰有些意外,喊了一声, “你怎么了?”
  “嗨呀,别提了,”北普转头,一脸便秘的表情,他对金浔峰招招手,等人到了跟前才小声道,“我不是痔疮吗?来做手术。”
  他刚在健身房搞到了一个人,未免重蹈覆辙,北普准备把痔疮治好后再进一步发展关系。
  “啧啧,”金浔峰眯起眼睛,视线在北普下三路转了又转,忍不住奚落,“怕不是那个部位太操劳了吧。”
  “去去去,我都半个月没有性生活了。”
  “在我面前说性生活合适吗?”金浔峰翻白眼,“你峰哥从来就没有过好吗?”
  “哎哟喂,那是您金贵,”北普笑得不怀好意,“要您愿意,不一堆人排着队等着爬你的床啊?”
  金浔峰一阵冷笑后,突然关心起了发小:“你有钱交医药费吗?”
  北普没反应过来,老老实实的点头:“有啊,怎么了?”
  金浔峰一本正经:“你不是贫困户吗?”
  “我哪里是贫困户?” 北普一脸莫名其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三套房我贫啥?”
  金浔峰点头:“对啊,你贫啥?”
  北普:“………………”
  我去,原来是这茬。
  北普又气又笑:“你这么厉害,你咋不去说相声呢?”
  金浔峰很严肃:“我怕自己长得太帅,大家光顾着看我的脸了。”
  北普:“……”
  骚不过,骚不过。
  北普彻底落败,也没心情继续唠嗑了,他拍了拍金浔峰就肩膀:“我先上楼了,你去陪阿姨吧。”
  “什么阿姨?”金浔峰收敛了笑容。
  北普惊讶:“你不是陪你妈来医院的吗?”
  “没啊,我老师受伤了,我送他来治疗。”金浔峰说完才反应过来,皱起了眉头,“你看到我妈了?”
  “嗯,刚进来时碰到的,”北普压低了声音,“峰哥你控制下你那臭脾气啊,我看阿姨身上有伤,你别太过分了。”
  操,金浔峰骂了声,转身两大步跨上了楼梯。
  姜华年在外科,明明四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还像是三十好几。金浔峰从小到大换女朋友跟玩儿似的,全靠他老妈赐的这张脸。来时金浔峰告诉自己别生气,可一看到那画面,他心里的火就蹭蹭地冒。都伤成那样儿了,还他妈对着医生聊骚!
  只见女人姿态妖娆的坐在凳子上,对着中年男医生念念叨叨:“医生呀~你多大啦?想没想过找个我这样女朋友啊?”
  孩子都九岁大的医生:“……”
  “姜华年!”金浔峰沉着脸站在门口。
  没想到自己儿子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姜华年慌张了起来,不由自主端坐起来,那只搭在医生手臂上的手也迅速缩了回来。
  金浔峰走进去:“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就是看着吓人,问题不大,护士都包扎过了,拿着这个单子去缴费拿药吧。”医生很干脆开了单子,巴不得这个麻烦的病人早点走。
  姜年华伸手去接单子,还在琢磨着自己钱包里的钱够不够。她本来打算让医生卖个人情,最好能少收点儿医疗费,不料被金浔峰打断了。
  “给我。”金浔峰恶狠狠的拖过缴费单。
  “我可以自己交……”
  “你有钱吗?”金浔峰沉着脸,“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再去找那个人渣,你偏不信,这次是进医院,下次是不是要我跟你收尸?”
  姜华年委屈巴巴的:“是他来找我的……”
  “你还敢让他进屋?”金浔峰气得不行,他大学后疯狂打工,就是希望把姜年华彻底带离渣男身边。不料姜年华人搬出去了,心却一直留在那些男人身上。姜年华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让他更烦了,他狠狠道,“再让我知道你和那些男人藕断丝连,我就一个个打断他们的腿。”
  姜华年沉默了,似乎是在评估儿子这句话的可行性。金浔峰拿着单子去缴费,姜华年也不休息,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等到交了费,拿了药,姜华年终于犹豫着开口:“浔峰,你今晚回家吗?”
  “不回。”金浔峰冷冰冰的丢下两个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姜华年站在一楼大厅,显得有些失落。


第8章 第八章
  这边把鹤西朗送回家后,金浔峰却是有些不放心姜年华,虽然刚刚医生说没多严重,但姜年华那种娇花一样的人,指不定又要一通哭哭啼啼。
  金浔峰有些头疼,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回去一趟。
  “老师,我先走了啊,您自己注意点儿。”
  鹤西朗点头,又问:“店里的工作还能继续做吗?”
  金浔峰:“……下午已经被辞退了。”
  鹤西朗圣母心发作:“要不这样,你看我现在腿也断了,一个人住工作生活都不方便,我请你来照顾我怎么样?工资跟正规看护一个价。”
  金浔峰算了一笔账,很干脆接了这活。
  “但我有个条件,你那些杂七杂八的打工都得辞了,安心去学校上课。”
  金浔峰同意了,他现在就打两份工,一份白天在餐厅已经被辞退,一份晚上在酒吧,他有些舍不得,但最近临近实习期,他也打算辞了。家教课鹤西朗没有干预,反正离家近,时间也不长。
  鹤西朗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金浔峰一一应下后,这才出门回了趟家。
  高中毕业后,金浔峰靠着那点儿微不足道的收入,再沾了些小时候街坊邻居的交情,在他小时候住的那个老胡同里租了一间房,随后就把姜华年接过来了。再用木板从中间割开,勉强算两个房间。
  金浔峰进门时,姜华年正坐在床上看视频,听到开门声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她男朋友又过来了。直到看清楚是金浔峰,她这才高兴起来,连忙接过金浔峰手上的食材,高兴极了,说要去做饭。
  “你那手艺,可拉倒吧。”金浔峰不乐意,“都受伤了还做什么做。”
  姜华年被拒绝了也不恼,依旧喜滋滋的:“好呀,那我给你打下手。”
  “打什么下手,别耽误我,一边儿去歇着。”金浔峰皱着眉头赶人,然后挽起衣袖处理鸡胸肉——他本来想买牛肉,但是一看那个价格,还是转身去了冷冻柜,要了两块儿鸡胸。
  因为摊上了一个不会做饭的妈,金浔峰本人厨艺相当了得。速冻鸡胸肉被他处理得又滑又嫩,汁水饱满,配上豌豆和甜玉米,再洒上一点儿小米辣,下饭神器。而另一边,烧的紫菜鸡蛋汤已经沸腾,事先上锅的清蒸鱼可以出锅。
  今晚姜华年相当高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吃饭了,美中不足的是金浔峰始终没有了留下来,晚饭后就离开了。
  别人家里一片欢声笑语,她这个小屋却冷冷清清的。姜华年用手机看了一会儿视频,又开始想念她那些男朋友了。
  从姜华年那里离开后,金浔峰转向去了趟苏夏酒。下午他就跟老板说,说他妈的断腿了,他要辞职照顾老人家。老板没拦他,还多给了他1000的奖金。今晚金浔峰就是过去收拾东西的,顺便再跟大家道个别。
  “峰哥你怎么才来啊,我忙得手都快断了。”看到金浔峰进来,章留忍不住抱怨。
  “那你的手估计得断了,”金浔峰有些同情,“我是来办离职的。”
  “峰哥你要走了?”章留很意外。
  金浔峰点头:“别太想我。”
  “滚,巴不得你走,你走了我就是苏夏的头牌了。”
  金浔峰指了指徐晨:“当苏夏头牌,你问过徐晨的意见吗?”
  章留伸长了脖子:“徐晨,我要当苏夏头牌,你有意见吗?”
  徐晨抬头:“你不是异性恋吗?”
  章留:“异性恋怎么了?异性恋就不能当头牌啊?”
  徐晨摇头:“我是说,你既然是异性恋,爬上老板的床后硬的起来吗?”
  章留:“……我们不是在讨论头牌吗?为什么要爬老板的床?”
  徐晨:“你不和苏夏睡怎么当头牌?”
  章留:“……”
  我去,原来这家酒吧已经黑暗成这样了吗?章留瑟瑟发抖:“峰哥,我不想跟老板困觉,你带我一起走了吧?”
  金浔峰翻白眼:“你们两个是脑残吗?”
  “哇,你什么意思?”章留很受伤,突然又很惊恐,“难道峰哥你也爬过老板的床?”
  “白痴。”
  他才懒得解释。
  徐晨冷笑,随后递给金浔峰一杯酒:“来,这是践行酒,我请你。”
  金浔峰摇头:“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徐晨推眼镜,“你放心,里面不是40°伏特加。”
  不过是75°的苦艾酒而已。
  金浔峰接过酒,顺手递给了的章留:“峰哥赏你的。”
  章留有些馋,但上班时间不能喝酒,他把杯子递给徐晨:“晨哥,你先帮我放着,下班时我来喝。”
  徐晨接过酒,板着脸:“爱喝喝,不喝拉倒。”
  “那我偷偷抿一小口,你们帮我看着,别让老板发现了。”章留敌不过,吞着口水小声说着。
  “我还没死呢,你就怂恿我员工上班饮酒?”老板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虽然是责骂的话,但语气还是慢悠悠的,听不出来有多大的情绪。
  可能因为年纪大了,老板开始变得佛系,虽然他自己开酒吧,但是本人滴酒不沾,天天带着保温杯泡枸杞,讲究的是养身调理。
  徐晨淡淡道:“我这叫钓鱼执法,他要是喝了我帮你弄死他。”
  章留捧着酒杯,一脸难以置信:“晨哥你陷害我?”
  徐晨指了指金浔峰:“是你峰哥陷害你,他明知道你还在上班,还要把酒给你。”
  章留看了一眼徐晨,又看了一眼金浔峰,最后哇的一声哭了。
  现场没一个人理他,徐晨继续调酒,老板拍了拍金浔峰肩膀:“有空回来玩,我给你免单。”
  金浔峰有些意外:“老板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这是什么话,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一向这么大方。”
  员工们报以一阵嘘声。
  而实际上老板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金浔峰一杯倒,一个人去酒吧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要去必然是和别人一起去,既然他能给他带来客人,而自己又不能喝酒,免单完全是比合算的买卖。
  章留怕了,这对话一听就是有问题。按照往常的尿性,他肯定会凑过来说,“老板也给我免单呗。”
  但是今天,想到他们这个酒吧背后的种种黑暗,章留萎了。抱着金浔峰大腿痛哭流涕,跟着一路走到了门口,没想到在门口遇到了他的S系大姐姐,一转身再次进了酒吧。
  金浔峰回来时,已经快十点了。鹤西朗本来一直萎靡不振,听到开门声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书房里喊,说自己要吃止痛片。
  金浔峰找了半天才在医疗箱里找到一板快要过期的止痛片,然后又倒了一杯水才进去。
  对鹤西朗这类注重精神建设的人来说,和卧室相比,书房是更加私密的场所。
  这是金浔峰第一次进鹤西朗的书房,书房面积很大,房屋两侧各安放置一个巨大的书架,中间摆了一张又长又宽的书桌,一头摆着笔墨纸砚,一头堆着各种资料书外加一台电脑,现在鹤西朗就坐在电脑面前敲敲打打。
  金浔峰把水杯和药放到桌上,鹤西朗抬头说了声谢谢,又指挥金浔峰找书,一本是艾布拉姆斯的《镜与灯》,还有一本是兰塞姆的《纯属推理的思考的文学批评》。
  鹤西朗书架堆得太满了,又不像是图书馆那样有索引,金浔峰找了半天都没发现,回头问,“老师,书大致放在哪一处?”
  不料他这一回头就愣住了,鹤西朗身后是一面贴满了照片的墙。金浔峰相信,任何一个喜欢摄影的人,看到这些作品都不能做到无动于衷。
  那是阿勒泰的晨雾与炊烟,玻利维亚的星空和盐湖;羚羊谷的光,江南的雨,漠河的雪,色达的火……然而更多的是金浔峰不认识的地方。这些作品有的构图出众,有的色彩的丰富,有的情感动人,然而更多的是景物传递出的各式各样的美。
  随着近年来手机摄像头的普及,照片的获得难度大大降低,这几乎成为了一个全民摄影的时代。然而热爱拍照的人千千万,却只有一小部分人能被称为摄影师。
  金浔峰也是个摄影爱好者,但是因为时间和金钱所限,这些年来他只用那台2年前入手的二手佳能60D。偶尔朋友圈发了一些当时还比较满意的图,但后来又觉得不好统统删掉。
  这些作品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了,仿佛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儿突然看见了一座巍峨大山。过了许久,金浔峰才听到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老师,这些都是你拍的吗?”
  “啊,没事儿的时候拍着玩玩。”鹤西朗指了指,“那两本书在靠窗那边,那一排都是放的文学理论。”
  金浔峰把书拿过来,眼睛还是离不开那面墙。
  恋恋不舍的表情太明显了,鹤西朗忍不住笑:“怎么,你也喜欢摄影?”
  回想着自己的技术,金浔峰有些羞于开口:“我才是拍着玩儿,都没什么好作品。”
  “刚开始都这样,多拍拍就好了。”鹤西朗道,“拍之前多想想,自己要呈现出什么东西,有针对性的拍,你们还年轻,还有大把大把的可能,如果你有兴趣,我以后有拍摄计划叫你一起。”
  虽然不知道老师这句话是真话还是客套,但金浔峰依然相当高兴,出去自己收拾客房了。
  鹤西朗吃了止痛药后好像稍微好了一点,给这次牵线的黄珂打了个电话。


第9章 第九章
  “黄总,您这事儿办得可不靠谱啊,”鹤西朗的语气懒洋洋的,也听不出来多生气,“你说的是出版来着,可对方一见我就要潜规则我。”
  “哎,叫什么黄总,我可受不起,是我没打听清楚这人的品性,这次真对不住你了。”黄珂自己也被坑了,气得不行,还得给鹤西朗赔笑脸:“我真不是坑你,就有一次吃饭我说起你是我同学,那人就缠着我让我做介绍,我还以为人家是看中你才气呢,没想人品那么差。”
  鹤西朗“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生气。
  “还好他没在你这儿占到便宜,” 黄珂松了口气,“我刚接到电话,那边主编被胖揍了一顿也不敢报警,现在肋骨断了,要在医院躺两个月呢。”
  “两个月?这还真是便宜他了。”鹤西朗表情淡淡的,丝毫没觉得自己有多过分。
  “是是是,是他有眼不识泰山,惹了鹤少。”
  “少拿我爸开涮我,你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黄珂有些愣住,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了这上面来,但他还是如实回答,“挺好的啊,刚融完A轮,发展还不错。”
  鹤西朗又问:“你要招实习生吧?”
  “没啊,暂时没需要。”开玩笑,他堂堂一个创始人兼CEO还要管实习生招聘吗?
  “我这边有个学生想找实习,你们不如收了他吧,”鹤西朗也不跟他客气,“那孩子家里条件挺差,你们待遇给人家好点儿。”
  黄珂连连点头,表示马上就去办。他知道,如果收了这个实习生,这件事情也就算翻篇儿了。一转身他交代了人事部门,就算这个实习生不来也要求着人家来。
  “不急,你职位先留着就成,”鹤西朗却慢悠悠道,“他现在还有事,入职时间在一个月以后。”
  黄珂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料两个月后,他看到一则新闻,某知名出版社副主编被下属实名举报性侵,并贴出一大段下流的骚扰对话。可怜的副主编刚从医院出来,又被单位赶了出来,可能还要面临牢狱之灾。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现在鹤西朗睡到半夜被痛醒,抱着他那只骨折的小腿疼得哼哧哼哧。到了下半夜,睡前吃的止痛药差不多都失效了。鹤西朗实在撑不住,拄着拐杖去客厅找药。金浔峰之前在酒吧上夜班,生物钟还没调整过来,一听客厅里的动静就起来了。
  鹤西朗停下了动作:“抱歉吵醒你了,我腿太疼了,想找几片止痛药吃。”
  “我来吧。”金浔峰扶鹤西朗坐在沙发上,麻利的倒好了水。
  吃过药后,鹤西朗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几分钟,金浔峰发现鹤西朗还是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变,小声道:“老师?睡着了吗?”
  “没呢,”鹤西朗皱眉,“太疼了,睡不着。”
  金浔峰有些担心:“那我陪您坐会儿吧。”
  然后金浔峰给他讲了一个小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50年后,人工智能和生物基因技术发展成熟,有一个公司推出了人工智能定制伴侣业务,只要你付钱,然后再通过一系列测试,就能获得一个完全符合你审美的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鹤西朗听得迷迷糊糊的,忍不住想,这不就是我写的吗?出版还要被潜规则的那个,然而腿痛得他丧失了吐槽技能,鹤西朗不得不这么躺着,听金浔峰把他写的故事重复了一遍。
  虽然有公司推出了人工智能伴侣,但那时的法律并不承认这种社会关系,而且国家对超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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